佟美娴
【摘要】随着我国综合国力日渐强大,国际地位逐渐提高以及随之而来的世界性地对汉语学习的热潮,英语作为学校教育中的重要学科,其存在的合理性和必要性曾一度遭到怀疑。但在这个全球日渐一体化,世界文化又高度融合的当代,英语真的只是一门可学可不学的科目吗?学会英语只是为一种单纯的目的吗?本文将从课程的发展和价值取向为理论,论述英语作为一门学科在中国,尤其是在基础教育中的不可替代性。
【关键词】英语课程 课程价值 研究方向
【中图分类号】H31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5-3089(2019)31-0098-02
语言,尤其是外语,被当作一门学科,并成为学校教育中的一个重点,其历史是久远的。中世纪时期,欧洲多数国家就已把拉丁语作为学校课程的一个科目之一了。到了近代,初等教育阶段除宗教、算术、科学、自然等被纳入基础教育的范畴以外,语言也成为学生的必修课目之一(钟启泉,2003)。因此,语言的教育尤其历史范畴和历史意义,不可随便取而代之。
然而,随着中国国际地位的日益提升,中国综合国力的日渐强大,出现了一种世界性的对中国文化,包括其语言的空前高涨的热情。因此,英语是否还作为学校教育,尤其是基础教育的一块自留地成为热议的话题。人们以功利主义思想来看待世间万物,认为任何事物不过“机巧之械”,是工具而已。对于英语的态度也是如此。的确,语言是沟通的桥梁,是彼此了解的纽带,但绝不仅仅如此,而且绝不是“工具”。世界的高度一体,文化的空前融合,使得语言不光是“说”的工具,其背后的文化性才是巨大的支持,这才是语言存在的真正魅力——跨文化交际的钥匙。
因此,我们现在正处在一个课程国际化阶段(钟启泉,2003)。由于世界各国彼此的依存关系不断加强,各个层面异同文化的接触机会不断扩大,各国都在课程改革计划中瞄准了“培养能够活跃于国际社会的,拥有国际信用与国际沟通能力的‘国际人”。首先,国际人应该具备的是一种国际沟通能力,这就要求他能够自由地与来自其他文化的人交流。而交流的桥梁是语言。在当今世界,英语仍然是最主要的交流语言,因此,英语课程的开设是必须和必要的。其次,要活跃于国际社会,就需要一种国际精神,也就是一种对世界文化的了解和把握。文化是语言的衬托,语言是文化的载体,只有基于一定文化了解的沟通,才能达到在国际社会的文化交融中游刃有余。因此,英语课程必不可少,因为根据“国际理解教育”的前两条指导原则——所有阶段及形态的教育都应具有国际侧面与世界性观点,对所有民族及其文化、文明、价值观及生活方式的理解与尊重——文化、理解和沟通都被提上议事日程,而对文化的理解又离不开对其语言的学习和掌握。
刘旭东在其《课程的价值取向研究》(2002)中提出,课程的价值取向是随着时代主题变化发展而发展的。现在最大的时代主题就是全球一体化,因此,课程的开设和设计也应基于这一主调而展开和发散,而且英语课程的价值取向也应朝着这个方向来挥发和体现。正如上文所述,全球一体化不仅是各个独立国家的相互依存和合作,更是各种文化的交流与交融,而对于文化的误解甚或曲解,却也是导致冲突,甚至战争的根源之一。因此,在全球一体化的大背景下,文化的互相包容和接受成为时代主旋律,而要了解一种相异文化对其语言的把握也是重中之重。
英语课程的开设不仅关系到是否符合时代主题,是否是国际理解教育的助推器,更关键的,它也是实现学校教育主旨的一個组成部分,或者是一种必要因子。戴伯韬认为学校课程不仅把各科教学内容和进程编成整个便于教学的体系,而且是培养什么人的一个蓝图(1981),课程不仅只是限定于传统意义上的知识、技能及与之相应的学生活动,其外延已被扩充到“为人处事”的培养上来。Kneller也指出,“教育的一切主要问题,在实质上都是富于哲理性的问题,”而民族文化以哲学为集大成者,且哲学的基本对象是人,而课程是以人如何在学校这样一个特殊的环境中朝着某种预期的目标顺利成长为着眼点的,以培养人为己任。同样也是在强调,课程是辅助学校教育“以人为本”,“育人为宗”的方针大计的。因此,课程中的科目自然也应朝着这个方向来规划、设计和开展。
英语是不同于中文的一种语言,根据Sapir-Whorf 假设,语言可以左右思维。虽然该假设存在很多争论,但语言与认知,或是语言与思维的确存在关系。因此,学习英语不仅仅是学习一门语言,更多的是学习一种新的思维方式,而这也正是真正了解语言背后潜在的文化的重要含义。不仅如此,了解一门语言,把握一种文化,又是形成一种新的,不同于汉文化、儒汉哲学的新哲学。而在这个文化交融,世界一体的时代,一个人的全面发展只靠一种哲学理念为支撑是不够的。涉猎到一种异相哲学也是成为一个“国际人”的必要条件。
纵观世界发展和教育宗旨,英语课程对于目前的中国来说是重要的、必要的和关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