陕西体育与旅游产业融合创新发展的路径与机制

苏建军，宋银萍，郝彩宁

1 问题的提出

体育与旅游产业融合发展已成为新时代产业融合发展的重要形式，越来越受到中央和地方政府的重视。2016年国家体育总局在《体育产业发展“十三五”规划》中就明确提出，要大力发展体育服务产业，促进体育与旅游、文化、健康、科技……等产业的融合发展，将体育产业与旅游产业融合发展作为核心任务[1]。同年，国家旅游局与国家体育总局签署了《关于推进体育旅游融合发展的合作协议》，随后联合印发了《关于大力发展体育旅游的指导意见》，从国家层面描绘了体育旅游大发展的蓝图[2]。2018年国务院出台的《国务院办公厅关于进一步扩大旅游文化体育健康养老教育培训等领域消费的意见》指出：要大力发展体育旅游，推进幸福产业服务消费质量提升[3]。为贯彻落实国务院和相关部委出台的体育与旅游产业发展政策、“全民健身”国家战略和《“健康中国2030”规划纲要》，促进陕西体育产业、健康产业和旅游产业持续发展，2016年陕西省体育局、陕西省发展和改革委员会出台的《陕西省“十三五”体育事业发展规划》指出：要大力促进“体育+”的发展势态，着力推进体育与旅游、科技、教育和文化等产业融合发展[4]。2017年陕西省在《陕西省“十三五”文化和旅游融合发展规划》中提出：要围绕“全运会”的举办，打造知名赛事，推动陕西省体育旅游发展[5]。2018年陕西省政府出台《陕西省人民政府关于进一步扩大旅游文化体育健康疗养教育培训等领域消费的实施意见》提出，要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引，以追赶超越发展为目标，大力培育低空和水上旅游项目，大力发展以运动体验、休闲和观赏为特色的体育旅游，建设一批特色体育旅游小镇，促进体育与旅游产业融合发展[6]。2018年陕西省举办的体育旅游休闲大会更是以“跟着赛事游镇安”为主题，提出要依托体育赛事综合带动效应，打造自主“体育+旅游”的品牌，加快体育与旅游产业融合发展。可见，陕西密集出台相关政策大力推动体育与旅游产业融合发展，目的是将陕西建设为全国重要的体育旅游产业大省和西部体育与旅游经济强省。

关于体育旅游产业研究，Delpy认为体育旅游是离开常住地参加体育活动的一种旅游类型[7]；朱竞梅认为狭义的体育旅游是参加体育竞赛和会议交流的旅游活动[8]；闵健和曲天敏指出体育旅游是以体育活动为主要内容的旅游形式[9,10]。此类文献关注体育旅游概念与内涵。金黄斌和熊少波等学者对体育旅游产业发展的因素进行了探讨，指出缺乏统一规划和管理机制缺失严重制约了体育旅游发展[11,12]；秦海生认为消费高、文化内涵挖掘不够和特色不明显是造成航空体育旅游发展滞后的主因[13]。另外的学者则对体育旅游产品开发设计与营销进行了分析。如蒋龙认为要从山野、冰雪、水韵、民俗和康体五方面打造甘孜特色体育旅游产品[14]；苏建军指出整合体育旅游要素、培育大型体育旅游集团才能提升陕西体育旅游产品创新能力[15]；张勇提出要对体育旅游产品进行精准市场细分，并开展分类营销[16]。除此之外，还有学者聚焦于体育旅游市场的开发与策略。如石晓峰指出关注参与者的需求特点是体育旅游市场开发的关键点[17]；耿松涛认为从产品开发能力、营销创新方式和运营管理三方面构建海南体育赛事的旅游市场运行机制[18]。已有研究表明：体育旅游研究成果明显增多，研究内容趋于多元化，但对当下体育与旅游产业的融合路径与机制探索不够。因此，分析体育与旅游产业发展现状，探索两大产业的融合发展路径与机制，对陕西省体育与旅游产业融合发展就显得非常重要。

2 陕西体育与旅游产业发展总体分析

2.1 陕西体育产业发展现状

陕西省体育局围绕省委、省政府提出的“科学发展，富民强省”为主题，以建设西部体育强省为目标，牢固树立科学健身、产业兴利、体育惠民的发展理念，紧扣加快转变体育发展方式这一主线，切实走群众体育做实做亮、体育产业做大做强的发展道路。体育竞技表演和全民健身硕果累累，先后组织了“迎新春登高环城墙健步走”、第十五届安康汉江龙舟赛、第十届宝鸡太白登山节、环中国国际公路自行车赛等系列群众体育精品赛事。体育设施大幅增加，建设了一批如沣渭新区奥林匹克中心、常宁新区生态体育训练基地等项目。全省107个县区中，已建成标准公共体育场34个，占31.7%。从区域来看，关中地区54个县已建成16个标准公共体育场；陕南28个县已建成7个；陕北25个县已建成11个。目前，陕西省各级各类体育场地达40 103个。体育产值不断增加。陕西体育产业增加值也由2007年的20亿元，提升到2011年的40亿元。体育彩票带来的资金支持稳步提高，体育彩票销售累计140亿元。体育产业发展势头良好，逐渐成为陕西经济增长的新亮点。

然而，与发达地区相比，陕西体育产业还存在较大差距。发展滞后、面临着重视程度不够、机制体制不完善、从业人员素质低、市场发展不成熟、有效产品供给不足、消费观念不强和经营管理不规范等困境，仍然制约着陕西体育产业的发展。

2.2 陕西旅游产业发展现状

陕西是旅游资源大省。经过长期的发展，逐渐形成了以古文化欣赏为主线，人文与自然景观相辉映的旅游发展特色，在全国旅游业中占有重要的地位。“十二五”是陕西旅游业的一个发展高峰。在省委、省政府的领导下，按照“168旅游产业布局”，着力实施“2336”旅游发展思路，进一步夯实了旅游产业发展基础，完善了旅游产业体系，扩大了旅游市场规模，提升了旅游管理和服务水平(见图1)。

图1 2000—2017年陕西旅游业发展状况

图1表明：2000—2017年陕西旅游产业稳步提升，获得了长足的发展。2000年陕西接待的旅游总人数为3 131万人，旅游总收入为150亿元。2017年陕西接待的游客总人数则为52 285万人，是2000年的16倍，年均增长率高达18.12%；旅游总收入更是高达4 814亿元，是2000年的32倍，年均增长率高达22.63%。据统计，陕西旅游景区、星级酒店和旅行社等旅游企业大幅增加。2009年陕西的旅行社和四星级以上酒店分别仅有568家和38家；2017年陕西的旅行社和四星级以上酒店分别增加到751家和66家。全省有8家5A级景区，位居全国第12位；4A级景区数量增加到93家，占全国的比重为8.56%，高质量景区处于全国前列。通过多年的快速发展，陕西旅游产业规模达到了新的水平。

陕西拥有特色鲜明的自然资源、历史遗迹和民俗文化。关中、陕北、陕南三大区域自然旅游资源与民俗各异，人文旅游资源异彩纷呈，吸引了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各地级市旅游产业发展也取得了不俗的成就(不完全统计，见表1)。

表1 2017年陕西各地市旅游业发展概况

注：数据来源于2017年各市社会统计公报和各市旅游委(文化和旅游局)网站以及携程网站。

表1表明：从旅游业主要指标看，2017年无论是接待的国内外旅游人数，还是旅游行业规模，关中地区的西安、宝鸡、咸阳和渭南稳居前4位，属于第一梯队。关中地区交通便利，经济发达，旅游资源丰富，历史文化深厚，是陕西旅游发展的重要目的地；而陕南地区的安康、汉中、商洛旅游接待人数和旅游行业数量平均规模相对较低，属于第二梯队。陕南地区生态旅游资源十分丰富，随着西成高铁的开通，陕南各市的交通区位得到了明显改善，旅游业发展潜力将会得到不断释放；陕北地区的榆林、延安和铜川旅游接待人数和旅游行业平均规模则最低，属于第三梯队，但其接待人数增长率相对较高。榆林与铜川在全域旅游战略推动下，创建了多家A级景区，开设了“清爽榆林”系列特色旅游项目及“红色旅游、五彩铜川”系列活动，旅游增长潜力空间巨大。综上可知，虽然陕西旅游产业取得了不俗的成绩，但区域旅游产业产值相对集中，区域间发展不均衡，高级别旅游景区主要集中在关中地区的西安和宝鸡，陕北与陕南的景区交通与服务设施还有待进一步优化。

2.3 陕西体育旅游融合发展情况分析

陕西拥有不胜枚举的名山、峡谷和河流，体育旅游文化资源非常丰富，为户外攀岩、爬山、水上娱乐、康体疗养和意志挑战等体育旅游提供了绝好的场所。据统计，陕西省现有野营、攀岩、摩托、汽车等训练场10余处、滑雪场6处(西安3处、铜川1处、商洛1处、宝鸡1处)、漂流景区10余处、国际标准高尔夫球场2处、水上运动场(馆)120余处、体育旅游主题公园近10家。近年来，体育旅游融合发展逐步得到陕西各地政府的重视，形成了不同特色的区域体育旅游发展格局(见表2)。

表2 陕西体育旅游业发展格局

然而与国内东部沿海以及南方城市相比，陕西体育旅游发展仍显滞后。调查发现，陕西体育旅游发展突出问题表现在：第一，尽管开发了丰富多样的体育旅游项目，但影响力与知名度较低，多数体育旅游项目处于亏损状态；第二，体育旅游的观念还未深入人心，对体育旅游了解不深，缺乏积极性。调查发现参加体育旅游的游客年龄主要在40—65周岁，占比为60.8%，学历以大专和本科为主，占比为78.6%，对体育旅游感兴趣的游客占比仅为21.8%；第三，体育旅游复合型人才紧缺，专业机构不足。体育旅游从业人员具有旅游专业背景的占比仅为23.29%，体育专业背景的不足20%。从事体育旅游的服务机构严重不足，无专门的体育旅游旅行社，主要通过户外俱乐部和驴友俱乐部开展，专业性和安全性较低。除此之外，体育旅游服务质量不高、体育旅游设施不足等问题，依然制约着陕西体育旅游的快速发展。

3 陕西省体育与旅游产业融合创新发展的路径

3.1 推动体育与旅游产业组织集聚融合发展

设立体育旅游产业园区，组织体育旅游核心产业和辅助产业集聚，相互促进，相互支持，共生发展。以体育与旅游核心产业集聚生产要素、人才、技术，并整合相关基础设施，打造特色鲜明的功能区域。如继续提升丈八高新体育产业园区、蒲城通用航空体育产业园区、关中体育用品制造园区、朱雀体育产业园区、杨凌水上体育旅游园区、长安新型体育产业园区和秦岭山地体育产业经济圈等七大体育产业园区内涵建设，大力开发体育旅游娱乐项目。通过体育旅游产业园区，将体育与旅游核心产业优势传递到各自产业链上的辅助产业，促进辅助产业的发展，实现互利共赢，为培育和催生陕西竞争力强大的旅游企业集团奠定坚实基础。利用体育旅游产业园区，可以更好地挖掘体育旅游创意潜力，开发设计更丰富的体育旅游产品与服务，更好地共享企业资金、人才和销售渠道，降低体育与旅游企业生产经营成本，从而拓宽体育与旅游企业的盈利空间。

3.2 强化体育与旅游产品重组与延伸融合发展

旅游与体育文化产品都具有文化属性，都能满足人们的精神需求，因此，体育文化与旅游产业融合后，将体育文化的教化、传承和展示与旅游的猎奇、学习和体验相结合，形成两大产业各自的核心产品、专项产品和新型产品。对旅游产品而言，通过体育文化创意，创新旅游产品开发模式，拓展更多旅游产品类型，从而满足不同旅游者的需求，实现旅游产品的价值增值；对体育文化产品而言，通过旅游载体，有效转化体育文化产品，拓展体育文化产品功能，延伸体育文化产品链，提升体育文化产品竞争力。

3.3 加快体育与旅游产业技术渗透与创新融合发展

体育与旅游产业融合的重要驱动力之一就是技术创新。信息化技术已经成为两大产业融合发展的强大动力。在旅游产业中融入动漫技术，将对旅游产业的营销宣传、形象塑造和产品开发等产生巨大的革新，如新业态旅游动漫的出现及旅游电子商务的加速和发展；体育产业利用数字技术、网络技术等，将体育文化资源转化为引导旅游消费新趋势的体育文化旅游产品与服务。这既为游客带来强烈的感官体验，也体现了体育文化在旅游活动中的强大生命力。所以体育与旅游两大产业通过技术这个平台，相互渗透和创新，让体育文化不断显现化和活力化，让旅游活动不断新鲜化和动感化，推动体育与旅游产业深度融合发展。

4 陕西省体育与旅游产业融合创新发展的机制

4.1 增强产业融合意识，创新机制体制，落实体育与旅游产业融合发展的相关政策

在“互联网+”“旅游+”“+旅游”和“体育+旅游”战略推动下，政府相关部门要积极破除思想禁锢，转换角色，加强产业融合意识，充分认识体育与旅游产业融合的经济社会效益及发展前景。在理顺体育与旅游产业融合发展思路的基础上，针对体育与旅游产业融合发展研究与设计具体和操作性强的产业融合，改变传统产业管理机制体制，充分依托陕西体育与旅游发展基础与条件，制定两大产业融合发展规划，推动陕西体育与旅游资源融合发展。如“西安国际马拉松赛”就是陕西体育与旅游两大产业融合发展的典型代表。体育与旅游及其他相关政府部门，将体育与旅游产业融合纳入各自产业发展规划，通过构建部门联动机制，积极沟通与交流，结合实际情况，布局重点项目作为支撑予以推进产业融合进程，从而贯彻落实国家和陕西省有关体育与旅游产业融合发展政策和文件精神，实现政策落地。此外，各级政府结合出台的产业融合发展政策与文件精神，搭建平台，提供优惠与宽松外部条件，吸引各类市场主体积极参与体育旅游项目开发，加强体育与旅游产业融合动力，并形成多元化的市场经营模式。

4.2 夯实产业融合基础，贯通体育与旅游产业融合通道，加快两大产业融合进程

利用陕西体育与旅游产业在资源、市场、人才和经济基础等方面的明显优势，夯实产业融合基础。一方面稳步提高国家级体育赛事，培育大型精品体育赛事，不断提高国家级以上体育赛事数量与质量；优化地方体育赛事，如汉中龙舟赛、西安登山节等，进一步提高地方体育赛事的影响力；抓住周末的有利时机，开展户外、水上、攀岩和宿营等各类体育活动，营造体育旅游氛围，增强人们参加体育旅游意识。另一方面旅游融合各类体育活动。大力开发度假、休闲、疗养、美体等体育旅游新产品，增加体育旅游新亮点，提升体育与旅游融合影响力。要稳步推进体育与旅游两大产业的融合进程，还必须要打通两大产业融合通道。一是要打通两大产业融合的技术通道。技术是体育与旅游产业融合的强大推动力。利用动漫技术、VR技术、AR技术和4D环幕系统等新技术，将体育文化与旅游资源开发、旅游项目设计、旅游形象塑造等结合，形成体育与旅游产业融合通道，进而将体育文化渗透与扩散到旅游产业链中，形成体育旅游融合发展的技术模式。二是要打通两大产业融合的资金通道。必须加大对体育旅游融合项目的财政支持，充分体现体育与旅游产业融合的导向作用。利用体育与旅游融合发展相关政策，建立产业融合新机制，设立各类支持体育与旅游产业融合的帮扶基金，支持体育旅游产品设计。政府准确定位，制定完善市场法规体系，鼓励和引导社会资本参与体育旅游融合项目的开发、经营与合作，拓宽体育旅游的投融资渠道。

4.3 实施产业集群发展策略，培育体育旅游龙头企业，打造体育旅游品牌形象

利用规模经济发展效应，实施产业聚集发展战略。在产业发展上，建设体育旅游产业园区，积极引导体育与旅游融合度高的核心产业落户产业园区，全方位打造体育文化旅游创意消费示范园区和陕西独特的体育文化旅游创意产业集群，大力开发体育旅游文化创意项目，不断延长体育旅游产业链，实现价值增值。在产品开发上，将旅游与体育赛事集聚融合，旅游借助体育赛事东风，不但推销富有陕西特色的体育文化旅游产品，着力改善陕西旅游产品单一、落后的形象，带动体育与旅游相关产业的大发展。将旅游与户外体育活动的集聚融合，如登山、徒步、攀岩、露营等，可以极大地增强旅游活动项目的参与性与体验性；将旅游与水上体育活动的集聚融合，如漂流、龙舟比赛、摩托艇、皮划艇比赛等，能聚集更多的人气，形成陕西特色体育旅游项目；将旅游与低空运动的集聚融合，如滑翔伞、动力伞、热气球等，能为低空运动项目提供更好的发展平台。通过旅游与体育产业的集群发展和互动融合，既能有效地整合旅游与体育产业的相关资源、人才、技术和资本等要素，也可实现两大产业链的谱系化与集团化，催生陕西体育旅游龙头企业。该龙头企业可以依托陕西深厚的历史文化底蕴，借助丝绸之路经济带建设，能研发出丰富多彩的特色体育旅游产品，打造陕西体育旅游特色品牌。

4.4 实行重点区域和重点领域体育与旅游融合发展的突破，带动陕西体育旅游整体发展

陕西11个地市体育与旅游产业发展差异较大，在发展初期必须实施重点区域和重点领域先行突破。西安是陕西省会城市。经济发达，人口众多，体育与旅游消费高，体育与旅游产业也较发达，同时又是十三朝古都，历史文化底蕴深厚。西安必是陕西体育与旅游融合发展的龙头所在，因此，在借助西安作为国家中心城市建设和丝绸之路经济带起点的优势，依托强大而丰富的体育与旅游资源，融合丝绸之路主体生态图书馆群、丝绸之路国际旅游线路和国际贸易中心等项目，发挥体育文化创意、文化旅游创意、体育赛事表演和健身娱乐等特长，全方位打造西部体育文化旅游创意消费示范区和陕西独特体育文化消费区，实现体育与旅游融合发展的突破，为其他地市体育旅游融合发展提供宝贵经验。体育健身休闲、体育竞赛表演、体育康复是体育产业核心组成部分，也是与人们健身休闲娱乐需求最接近的体育活动，应该是体育与旅游融合发展的重点领域。为此，积极创新体育竞赛机制，建立多种开放性的体育赛事参与方式，将具有市场潜力与表演性质的体育竞赛活动积极推向市场，走进普通人群，形成体育健身与旅游休闲的新业态，达到体育健身与旅游休闲双赢发展。在有条件的旅游景区，为游客提供体育健身、健美、康养、休闲等活动项目、场所和技术支持，既增强旅游活动的参与性、体验性和丰富性，提高游客满意度，也改善了旅游景区只是参观游览的传统形象。重点领域的产业融合发展不但起到了示范推动作用，也发挥了较好的综合拉动效应。重点区域与重点领域的产业融合发展率先突破和“窗口”效应，必将带动陕西体育与旅游产业整体快速融合发展。

4.5 加强人才培养，为体育与旅游产业融合发展提供智力支持和人才保障

随着体育与旅游的不断融合发展，体育旅游市场竞争日益激烈，而激烈竞争背后是体育旅游人才的竞争。体育与旅游产业的融合发展的深度与广度、体育旅游的创意设计、体育旅游服务质量提升等都取决于体育旅游管理人员、服务人员、产品与服务开发人员的专业知识与专业技能的高低，因此，加强各类体育旅游人才培养是推动体育与旅游融合快速高质量发展的重要举措之一。为此，陕西省各级体育与旅游管理部门要积极培训本部门管理人员，提高专业素养和管理水平，以便更好地为体育旅游相关工作提供高质量的服务。开设体育与旅游管理专业的高等院校要根据体育与旅游产业融合发展趋势，紧贴陕西市场需求和行业发展要求，进一步凝练学科专业方向，适时调整人才培养方案，提高体育与旅游管理专业人才培养的应用性，从根本上为陕西省体育与旅游产业融合发展提供有用之才。作为陕西省体育与旅游相关企业，适时聘请省市政府相关部门负责人为企业高级管理人员解读政策文件精神，把握政府支持体育旅游产业融合发展的主要方向与重点领域等，取得产业发展宏观上的先机，同时还要邀请高校专家进企业进行学术成果交流，提高员工专业素质与思想认识，增强产品与服务开发的前瞻性与独特性，从而提升陕西省体育旅游产品竞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