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负难,减负难,减负再难也要减;今天不减负,明日负担重如山,负担重如山,孩子不能健康成长,会不高兴。学生不高兴,就是“宝宝”不高兴,“宝宝”不高兴,问题很严重。
——今年两会“部长通道”上,教育局长陈宝生谈 “减负”必须落实
真的,我什么都想看,我原本以为像我这样的人可以为社会做一番贡献,但怎么也没想到会沦落至此。我从小受儒家教育,想做个政治家。坦白讲,我想做官。
——“流浪大师”沈巍在接受红星新闻采访时谈曾经的理想
我相信,对于人类生活破坏严重的,莫过于那种迷信了:凡美好的生活都是跟政治和军事力量相联结的。本世纪已经为这个真理提供了可怕的证据。我的信条是:为一个还算可以的社会而工作。如果我们能由此走向更宽广的生活,那是再好不过了。
——以赛亚·伯林1988年谈“我的理想”
精英阶层或许会时常感慨,这个时代是一个媚俗的时代。吊诡的是,某种意义上,他们就是这个媚俗时代的主力消费者——为了所谓“崇高的审美”来假装谙熟了艺术的严肃(有买方的“假装理解”自然会有卖方的“装傻充愣”)。
——英国著名保守主义思想家罗杰·斯克鲁顿谈现代艺术与媚俗
你要坚持选择自己感兴趣的研究课题,掌握决定权。学会跟别人互动、听取别人的意见,当然也要多看一些科学周刊来决定哪些研究课题值得研究。相信自己永远都比赶潮流重要。此外,有很多中国学生还没有达到让他们感到很自由、很舒服的语言水平。另外就是留学生——不仅是中国学生——都倾向于跟自己的同胞呆在一起,这么做实际上是在限制自己。
——华裔女科学家、华盛顿卡内基研究所胚胎学系系主任郑诣先教授近日受访时,对中国留学生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