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音乐的价值研究

宗毅

摘 要：中国是文明古国，有着悠长的历史，中国传统的音乐艺术的成就在全世界是有目共睹的。敦煌音乐是我国传统音乐的一个分支，也是敦煌壁画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敦煌莫高窟的壁画驰名中外，而其中的壁画音乐也是赫赫有名。因此，敦煌音乐也是现在敦煌文化研究的主要内容。

关键词：敦煌音乐;敦煌壁画;研究价值

敦煌壁画音乐出自著名的敦煌石窟，主要是由敦煌石窟的墙壁中所绘的音乐图像和敦煌遗书文献史料记载两部分组成，当中包括了敦煌壁画上的乐器、乐伎、舞伎等图像资料。在敦煌艺术中，最为典型、精妙绝伦且具代表性的就是敦煌莫高窟的壁画音乐，并且占据着十分重要的地位。敦煌的壁画文化已有千年历史，它的内容形式多样，图画种类众多，人物刻画生动。这些壁画描绘了我国古代近千年的敦煌文化艺术盛况，同时也为后代探究敦煌壁画音乐提供宝贵的图像史料。

敦煌壁画音乐是敦煌石窟壁画文化的主要部分，透露着我国古代各国、各区域之间的音乐文化现象。敦煌石窟的壁画中有大量乐舞画面，我们将之称为敦煌乐舞艺术，它是研究音乐、歌舞史的宝库。音乐，原本是听觉艺术，而敦煌音乐却是将绘画用技艺精湛的音乐呈现出来，用其独特的魅力，将敦煌壁画音乐的派系、美学都用壁画形式表现得淋漓尽致。如果没有描绘音乐图像，那么，敦煌壁画的整体色彩将逊色不少。

一、敦煌音乐的艺术特点

（一）敦煌壁画音乐的融合性

敦煌音乐具有明显的融合性特征，汇聚了中原、西域和敦煌三地的三种音乐形式，也形成了敦煌壁画音乐的特殊流派。敦煌壁画音乐中呈现出很多乐器，例如中原的古琴、古筝、笙、箫、瑟等，西域器乐中的琵琶、五弦琴等，还有敦煌本土乐器阮、莲花琴、指板胡琴等。这三个区域的乐器相互融合，其形式、方法多种多样，效果也极有特色。因此，敦煌壁画中呈现的音乐并不单一，而是汇聚了中原、西域、敦煌本土三种文化为主的音乐形式，具有多样、可融合的特性。

（二）敦煌壁画音乐的丰富性

敦煌壁画音乐的内容极其充足，包括舞蹈、音乐、杂耍等形式，有天乐、俗乐等类型，有弹奏、击打、吹奏、拉弦等演奏方式，还有着各式各样的穿着、形态和乐舞表演形式。敦煌音乐把当时国家的风俗人情和文化艺术都以壁画的形式描绘、体现出来，使敦煌艺术达到意想不到的奇妙境界。

二、敦煌音乐的演奏形式

在壁画中体现出的音乐画面有供养人乐舞图、佛经故事画像乐舞图、百戏图、出行图、经变说法图等。其中，经变说法图乐舞是用来体现佛陀说法的乐像图，其余都是传统的民间音乐形式，体现了热闹、欢快的气氛。虽然大多是民间音乐，但是多多少少都与佛教有所关联。我们国家的音乐发展离不开“礼教”，礼和乐的发展是伦理道德的一种体现形式。在我国古代，礼乐具有教育的作用，对老百姓的道德规范起到一定的规范作用，在国力强盛的古代，为了让人们学习伦理道德，所以发展了礼与乐并行模式。佛学传入我国后，不但吸收古代的礼乐制度，还将其优点融入了佛学世界里。音乐可以调节人的心性，也可以让人肃然起敬，这也便成为信仰佛教的一种入门方法。

在敦煌壁畫中，除了作歌唱状的乐伎图像以外，我们还能看到有许多手持不同乐器的乐伎在不同的场合演奏音乐。我们试着由各种乐伎所持的乐器及其演出形式的图像来推测它所反映的是哪一种音乐形式。另外，在敦煌的藏经洞内发现大量关于古代音乐的书籍资料，例如曲谱、舞谱、经卷、曲词等与之相关的重要数据。有些文书中记载了有关音乐材料的探索，例如节庆日民间风俗、寺院中的佛事活动等，其中有关乐工，乐僧，音声人的编制、供给、记事以及寺院与社会之间的音乐活动记载等。除了上述这些文献中所记载的数据外，还有大量的敦煌音乐数据存在于壁画中的图像数据中。

三、敦煌壁画音乐研究

敦煌文化艺术是研究我国古文化的重要部分内容，它标志着中西文化历史之间的交流，互汇互融。敦煌与开发西域地区，提高西域各国人民在经济、政治、交通、文化艺术等方面有着密切的关系，并起着重要的作用。敦煌中的壁画是先祖留给后辈的宝贵财产，是无穷无尽的精神食粮。敦煌石窟中有关音乐的乐伎、乐器、乐队是其文化的一部分，其历史悠长，独特，有着自身的表现形式，丰富的音乐内涵，充分地体现出中华民族在音乐文化的光辉历程和先辈们长期的音乐实践。

关于敦煌音乐的研究首先想到的就是日本学者岸边成雄（1912-2005），他在敦煌音乐研究方面影响巨大。我国对敦煌的历史研究是从20世纪40年代以后才逐步进行的，当中最早的就是北大教授阴法鲁（1915-2002）先生。他曾发表过有关敦煌壁画乐舞的论文，是根据当时敦煌乐舞图像中所描绘的绘画资料，深入探讨了敦煌乐舞的内容、表演形式、风俗特征以及对中原音乐的影响状况，这为未来的研究做了重要的铺垫。还有饶宗颐、叶栋、何昌林等人，这些人都是对敦煌壁画文化研究做出贡献的前锋，也为敦煌壁画中乐舞的发展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

（一）敦煌壁画中的乐伎

我们把敦煌壁画中奏演乐器的人物图像称之为“敦煌乐伎”。在敦煌壁画中，绘制了大量的古代乐伎和乐器的图像。单就敦煌的壁画中出现此形象的画面就有240幅左右，乐伎数量3300多个，如此之多的乐伎和乐器画面，可以说是世上保留音乐资料最完善、种类最多的地方。出现在壁画中的乐舞图像可以说是古代人们表演音乐、舞蹈的真实写照，体现出了当时民间、宫廷中表演的愉快场景，这也是我国古代人们生活的真实写照。

飞天乐伎意为在空中舞蹈的人，多出现于与佛教有关的壁画中，因持抱乐器在空中飞舞而得名。根据统计，在敦煌壁画中出现这类形象的图画人物就有4500多个，当中，怀抱乐器的形象就有600多个。

天宫乐伎从广义的角度上来说，多数描绘的是在进行乐舞的菩萨、天人等形象。

经变画乐伎也是敦煌壁画中的一部分。唐朝将称为“转变”的说唱艺术，和图画相结合的新式文本称为“变文”，然后根据佛经中的故事再度绘制的图画称为“经变”，一般用于传播教义。

化生乐伎是在莲花初绽放的时候，在花中央画一些坐或立的童子，并将此称为“化生童子”，或是在开放的莲花中画上站立、坐立的菩萨，称之为“化生菩萨”，后统称为化生乐伎。

迦陵频伽乐伎是敦煌壁画中人头乌身形象的称谓，其像飞鸟一般，挥舞着翅膀，有着颜色绚丽的羽毛，双腿细长，头戴冠帽。有的站在莲花上，有着站在平台上，有的挥动着翅膀，有的怀抱着乐器。

供养人乐伎描画的就是为人们制造神佛圣像、开建石窟的人。供养人多是奏乐歌舞的形象。

菩萨乐伎也称“供养菩萨”。在敦煌壁画中，描绘菩萨的画面很多，我们把奏乐的菩萨和歌舞的菩萨称为“菩萨乐伎”，可见当时人们对神佛的虔诚信仰。

（二）敦煌壁画中的乐器

据研究，在敦煌壁画中描画了很多种类的乐器，大致有54种，除了古琴、古筝、笙、笛外，还有例如琵琶、箜篌、鼓类乐器20余种。据统计，这些乐器在壁画中出现4000余次。

随着科技的不断发展和研究技术的日渐成熟，我们可以发现，敦煌壁画中描绘的乐器，在不同时代，有不同的造型和形式变化。这些发现对研究民族乐器的由来和历史有非常重要的价值。

（三）敦煌壁画中的乐队

在敦煌壁画中，表演乐队的绘画图像就有500多种，关于经变图的乐队就多达400幅。在不同时期，乐队的规模也在壮大，表演形式也隨之改变。

（四）敦煌壁画中的佛教音乐

关于敦煌佛教音乐的来源一直是该项研究的难点和热点，就敦煌佛教音乐的性质来讲，它在中国音乐史学上有重要的地位。敦煌佛教音乐作为一项综合性的宗教艺术，其性质不是单一、片面的，而是宗教性、文学性、音乐性、地域性相统一的。从我国音乐艺术发展史来看，佛教音乐具有承上启下的承接作用，对宗教艺术的发展影响巨大，有助于佛教音乐的建立。同时也为中国佛教史学研究拓宽了领域，以及对敦煌学的深入展开和全面发展奠定基础。

四、结语

敦煌作为世界文化历史之都，至今不断闪现着自己经天纬地的文化艺术。为了让敦煌音乐继续散发其活力和艺术光泽，除了在音乐理论上深究以外，还要在实践研究上下足功夫，力求“古为今用”，吸收和利用传统的文化。只有这样，才能延续敦煌音乐的研究，不仅能保护、继承和发展敦煌壁画音乐，还能“引古用今”。 通过研究敦煌音乐有助于打响敦煌文化品牌，创建、编织敦煌文化产业特区，也可以加大敦煌文化产业中的旅游业的发展和扩大，创造一个具有敦煌佛教特色文化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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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单位：

甘肃能源化工职业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