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龙
摘要:通过梳理FDI影响东道国就业技能结构的理论机制,将原始数据归口到直接消耗系数表中的15个相应行业,实证研究发现:总体上,FDI拉动了我国制造业低技能劳动力就业,对高技能劳动力就业无明显影响,恶化了制造业就业技能结构;FDI水平效应抑制了高技能劳动力就业,对低技能劳动力就业拉动作用不明显,是恶化就业技能结构的渠道;FDI前、后向关联效应拉动了制造业总体就业,优化了就业技能结构;随着行业FDI进入程度的提高,FDI前、后向关联对高技能劳动力和低技能劳动力就业的拉动作用均逐渐提高。
关键词:FDI;产业关联;劳动力技能;就业
中图分类号:F241/F272.1
文献标识码: A
丈章编号:1003-7217(2019) 03-0135-07
一、引言
为了利用低劳动力成本嵌入全球价值链,参与国际分工获取利益,我国一度成为外资青睐的投资目的地。FDI确实为我国融人全球分工体系,参与全球价值链利益分配发挥了重要作用,也提供了大量就业机会。然而,FDI进入我国后,外资企业并没有把高附加值的研发、设计以及品牌、营销环节放在我国,以致FDI主要促进了低技能劳动力就业,对高技能劳动力就业拉动作用不大,我国有被锁定在全球价值链低附加值劳动密集环节的风险。如不加快创新型高技能人才培养,优化劳动力技能结构,随着我国劳动力比较优势的逐渐消失,将严重影响我国跨越中等收入陷阱以及创新驱动战略的实现。
研究FDI影响我国就业的文献很多,主要从省际、区域以及行业层面视角考察FDI对就业数量和就业质量的影响。本文对FDI影响不同技能层次劳动力就业的渠道进行分解,探明FDI影响我国制造业就业技能结构的具体路径,对优化我国劳动力技能结构,相关产业摆脱被锁定在全球价值链低端的劳动密集型环节,向高技能劳动力聚集的研发、设计端和品牌、营销端升级具有十分重要的理论意义和政策价值。
二、文献综述与影响机理
(一)文献评述
FDI对就业数量的影响:FDI显著改变了我国劳动力就业状况[1],蔡昉和王德文(2004)认为FDI就业份额增长速度很快,对我国总体就业增长贡献率非常大[2]。王美今和钱金保(2008)构建联立方程模型分析得出外商直接投资每提高1%,劳动力就业会增加0.0198%[3];许建伟和郭其友(2016)研究表明,总体而言FDI缓解就业压力效果显著,但东、中、西部存在差异性[4]。
FDI对就业技能水平的影响:Krugman(2000)认为FDI带来的技术模仿增加了高技能劳动力的需求[5]。邱晓明(2004)发现中国FDI行业正由劳动密集型向资本、技术密集型转变,增加了对高技能劳动力的需求,优化了我国就业结构[6]。黄乾(2009)基于企业微观数据考察认为,FDI拉动了高技能劳动力就业,地区层面上,东部和中部FDI促进了高技能劳动力就业;分行业而言,FDI增加了高技能劳动力需求,优化了就业结构[7]。殷德生等( 2011)构建理论模型揭示FDI技术溢出与竞争效应对东道国研发、中间产品与最终产品部门高技能劳动力需求变化的影响机理,利用我国数据检验发现FDI确实显著增加了高技能劳动力需求[8]。
FDI对我国就业空间结构与产业结构的影响:蔡兴等(2009)认为FDI对我国就业有促进作用,且FDI的就业弹性从东部向西部呈现出递增趋势[9]。吴静芳(2012)对产业结构、FDI结构与就业结构的变化以及相互关系研究认为,一二产业FDI结构比例和就业结构比例逐渐降低,但第三产业明显提高[10]。朱金生等(2013)利用泰爾指数研究表明,就业区域差异主要由区间差异造成,FDI减小了中部省份就业差异,提高了东、西部省份就业差异[11]。
以上文献都是从FDI总体影响不同技能层次劳动力就业人手,为本文的研究提供了启发,但均未找到FDI优化(或恶化)我国劳动力就业技能结构的具体原因。本文试图分解出FDI对我国不同技能层次劳动力就业影响的渠道,探讨FDI究竟是优化还是恶化我国制造业就业技能结构,优化(或恶化)的具体渠道是什么,探明FDI优化(或恶化)劳动力就业技能结构的真正原因。
(二)理论与机理
FDI对东道国经济影响可以分解为水平效应、前向关联效应和后向关联效应,对东道国就业技能结构影响的路径可用图1表示。水平效应、前向关联和后向关联作为投资直接拉动东道国就业技能结构由路径①表示。FDI作为一种资本进入东道国从事生产经营活动,会加大劳动力的需求,吸纳东道国劳动力就业。相比国内资本,FDI集合了先进的技术和管理经验,FDI企业相比发展中东道国企业有较高的研发设计能力和生产管理水平,对高技能劳动力的需求比东道国国内企业要高,增加了高技能劳动力需求,此时,FDI水平效应优化东道国同行业劳动力技能结构,但若FDI水平效应“挤出”了东道国同行业企业,也可能导致FDI水平效应恶化劳动力就业技能结构。FDI作为一种投资扩大了相应行业的生产,同时也会带动东道国上、下游产业产品生产,拉动就业并改变就业技能结构,当然这种效应大小与FDI前、后向关联程度有关。
FDI通过影响东道国资本积累间接作用于就业技能结构由路径②+④表示。水平效应上,FDI进入东道国后,竞争力低下的产品会被淘汰,生产厂商退出市场,经历“创造性破坏”[12],FDI“挤出”国内资本。前向关联上,跨国公司进入东道国产业链上游,为下游企业提供高质量中间投入品,下游企业为了利用高质量中间投入品从事生产,会增加投资,促进东道国资本积累,FDI“挤入”了国内资本积累。后向关联上,跨国公司进入东道国产业链下游,从事最终产品生产,就地利用原材料或中间投入品,与本地企业建立后向关联,促进了本地企业投资增加与东道国资本积累。当然,如果本土企业与FDI企业关联互动较弱,FDI对东道国资本积累促进作用可能不明显。FDI对东道国国内资本积累的“挤出”或“挤入”效应,最终会传导到劳动力市场,改变就业技能结构。
FDI通过影响东道国技术进步,进而影响就业技能结构,③+⑥为影响路径。水平效应上,FDI企业会通过示范效应、竞争效应、人力资本流动效应和出口溢出效应四个方面向东道国同行业企业溢出技术,影响东道国技术进步。前向关联上,本土企业使用跨国公司高质量中间投入品过程中,随着双方关联互动增强,本土企业逐渐掌握核心技术,东道国实现了技术进步。后向关联上,FDI企业出于降低成本或应当地政府本地化采购的要求,会在当地购买产品生产所需要的原材料、半成品和零部件等投人品,为了保证投入品的质量会向上游企业自觉或无意识的提供帮助,外溢一些技术和经验。如果东道国具有很强的技术吸收能力,会促使企业向全球价值链高附加值环节升级,高附加值全球价值链环节会增加对高技能劳动力需求,从而优化劳动力就业技能结构。
FDI对东道国资本积累和技术进步的影响并不是相互独立的,东道国资本积累存在技术进步效应,因此衍生出第四条FDI影响东道国就业技能结构的路径,即②+⑤+⑥。FDI通过水平效应,前、后向关联会“挤入”或“挤出”国内投资,影响东道国资本积累。FDI通过竞争效应淘汰落后生产技术提高了整个行业的劳动生产率,促进了技术进步。最终FDI通过作用于资本积累而实现的技术进步效应会影响东道国就业技能结构。
三、计量模型、变量选择与数据
(一)模型设定
从理论分析可知,FDI对东道国就业的影响分为四条路径。遵循这条思路,本文将FDI影响就业技能结构的渠道融人同一模型,并将FDI区分为水平效应Hor、前向关联效应For和后向关联效应Back,考察三种效应对东道国就业技能结构的影响。
假定企业生产过程投入四种生产要素,即国内资本K、外商直接投资FDI、高技能劳动力Nk和低技能劳动力Ni,生产函数为:
FDI对国内资本积累的影响通过三种效应来实现,因此,FDI能否增加东道国国内资本积累,与FDI金额、“挤出”国内资本和“挤入”国内资本三方面相关,FDI为Hor、For和Back的函数,即:FDI=FDI(Hor,For,Back)
用A代表企业技术进步,技术进步依靠自主创新和吸收技术再创新:自主创新与企业研发投入Tech,和劳动力技能结构H相关,吸收再创新与国际技术溢出和吸收能力有关。国际技术溢出包括FDI、出口X和进口M三条渠道,东道国企业吸收能力与研发投入Tech,和劳动力技能结构H相关,故企业技术进步写成:A=A(FDI,X,M,Tech,H)
劳动力技能结构H是高技能劳动力与低技能劳动力之比Nh/Nt,因此式(1)可以表示为:
(二)变量选择与数据
1.被解释变量。Nzit是行业i在t时期的劳动力总就业人数,用全部从业人员年平均人数表示。Nhit为行业i在t时期的高技能劳动力就业人数,研发人员投入代表高技能劳动力,用各行业规模以上企业研发人员全时当量表示。Nlil是行业i在t时期的低技能劳动力就业人数,i行业在t期的劳动力总就业人数减去高技能劳动力就业人数即为低技能劳动力就业人数。
2.核心解释变量。FDIit为i行业在t时期的外商直接投资企业总产值。Horit为FDI水平溢出效应,用FDI企业总产值占东道国i行业总产值的比例表示。Forit是FDI前向关联效应,计算公式为:
3.控制变量。Kit是生产中国内资本投入,用行业固定资产表示。Yit是i行业t时期的工业总产值。Techit代表国内技术进步,用规模以上企业研发经费表示。Xit是出口导向率,反映出口额占当年总产出的比重。Mit是进口渗透率,进口渗透率一进口总值/(国内产出值十进口总值一出口总值),测度的是进口总值占消费的比例。
文计算FDI前、后向关联效应的直接消耗系数来源于直接消耗系数表,我国直接消耗系数表中制造业共有17个行业,但变量数据来源的相应统计年鉴中制造业分为30个细分行业,且缺失废弃资源与工艺品两个行业的数据,因此删除这两个行业,将统计年鉴中的原始数据归口到直接消耗系数表中的15个相应行业。制造业各细分行业全部从业人员年平均人数、外商直接投资企业总产值、国内行业总产值、行业固定资产、工业总产值数据来源于《中国工业经济统计年鉴》,研发人员投入和研发资金投入有关数据来源于《中国科技统计年鉴》,数据范围是2008- 2016年。直接消耗系数取自2007年与2012年两张直接消耗系数表,2008- 2011年数据使用2007年直接消耗系数表中直接消耗系数,2012 - 2016年使用201 2年直接消耗系数表中直接消耗系数。各行业进口和出口数据依据联合国COMTRADE数据库计算整理得出。
四、计量检验与实证分析
(一)总体样本估计结果与分析
表1中模型(1)~(3)为FDI整体效应影响我国劳动力就业技能结构的估计结果。从模型(2)可知,FDI估计系数为不显著的-0.096,故FDI对我国制造业高技能劳动力就业没有明显影响。模型(3)中,FDI系数估计值显著为正的0.520,表明FDI企业进入我国后增加了加工、组装环节对劳动力的需求,拉动了低技能劳动力就业,模型(1)中,FDI对制造业总体就业系数的估计值显著为0.197,表明制造业FDI拉动了我国总劳动力就业,即FDI总体上拉动了我国制造业低技能劳动力就业,对高技能劳动力就业无明显影响,恶化了制造业就业技能结构,我国制造业有被锁定在低技能劳动密集环节的风险。
表1中模型(4)~(12)将FDI整体效应按影响渠道分解为水平效应、前向关联与后向关联效应,考察并探明FDI影响我国劳动力就业技能结构的原因。FDI主要是看重我国丰富廉价的劳动力资源,主要从事加工、组装等全球价值链低端环节,研发和设计都在海外母公司,不需要高技能劳动力,模型(5)的估计结果表明,FDI水平效应抑制了高技能劳动力就业。同时,FDI企業“挤出”了同行业的国内资本积累,而且FDI企业主要是低附加值的组装业,对同行业技术进步促进作用有限,正如模型(6)结果所示:FDI水平效应对国内低技能劳动力就业拉动作用不明显。
表1中模型(8)、(9)和模型(11)、(12)显示,FDI前、后向关联效应对高、低技能劳动力就业影响均为正,且对高技能劳动力的影响大于低技能劳动力的影响,优化了制造业就业技能结构。前向关联效应优化制造业就业技能结构的原因是我国最终产品生产企业通过使用FDI企业高质量的零部件与中间产品,实现了技术进步并增加产品销量,为扩大生产规模,且更加有效利用高质量中间投入品和从事最终产品研发创新工作,需要雇佣大量从事一线生产任务的低技能劳动力的同时,也需要聘请更多的高技能劳动力。后向关联效应优化制造业就业技能结构的原因是FDI进入我国制造业产业链的下游后,为了降低成本和应我国政府的企业本土化要求,从我国供应商采购零部件和中间投入品,为了确保中间产品质量会向上游国内企业提供技术支持,而上游国内企业因此实现了技术进步和生产规模扩大,技术进步扩大了高技能劳动力需求,生产规模扩大拉动了低技能劳动力就业,且技术进步的影响大于规模扩大的影响。
(二)制造业按FDI进入程度分组检验
当制造业各细分行业存在不同行业特征时,FDI影响就业技能结构的各条渠道会发生什么变化?在不同FDI进入程度行业,FDI水平效应,前、后向关联效应大小会发生变化,以致它们对就业技能结构的影响也会改变。为了更细致考察不同FDI进入程度下,各条FDI溢出渠道对就业技能结构的影响差异,以制造业中FDI企业总产值占行业总产值的比重为标准,高于FDI进入程度均值的归人FDI进入程度高行业,低于FDI进入程度均值的归入FDI进入程度低行业。FDI进入程度高的行业包括通讯设备、计算机及其他电子设备制造等六个行业,FDI进入程度低的行业包括金属制品、木材加工及家具制造等九个行业。
表2中,水平效应对高技能劳动力就业的影响,在FDI进入程度高行业显著为-0.479,在FDI进入程度低行业显著为-0.169,即FDI企业产值占行业总产值的比重越大,FDI水平效应对高技能劳动力就业的抑制作用越大。水平效应对低技能劳动力就业的影响,在FDI进入程度高行业为-0.059,但不显著,而在FDI进入程度低行业显著为-0.142,即随着FDI企业产值占行业总产值比重的增大,水平效应对低技能劳动力就业的抑制作用逐渐减弱。原因是随着FDI企业产值占行业总产值比重越大,挤出的国内资本就越多,而FDI企业出于同行业竞争缘故,千方百计阻止对同行业的技术溢出,两方面原因导致随着FDI进入程度的提高,FDI水平效应“挤出”了高技能劳动力就业。随着FDI进入程度的提高,通过前向关联实现的技术溢出促进了我国相关行业的技术进步,进而引致对高技能劳动力需求增加。同时,技术进步提高了产品质量,下游国内企业扩大了生产规模,需要雇佣更多低技能劳动力在流水线上从事产品生产和组装工作,最终表现为随着行业FDI进入程度的提高,前向关联对高技能劳动力和低技能劳动力就业的拉动作用都逐渐增大。
表4中,后向关联对高技能劳动力就业的影响,在FDI进入程度低行业显著为0.291,而在FDI进入程度高行业攀升至0.304,说明随着FDI进入程度的提高,FDI通过后向关联促进高技能劳动力就业的作用越明显。后向关联对低技能劳动力就业的影响,在FDI进入程度低行业不显著,在FDI进入程度高行业为显著的0.127,表明随着FDI进入程度的提高,后向关联对低技能劳动力就业的拉动作用也逐渐提高的。原因是FDI企业与国内企业建立后向联系,使用国内供应商零部件和中间投入品,一方面,扩大了国内供应商产量,国内厂商会增加低技能生产工人需求;另一方面,为提高中间投入品质量,FDI企业会向上游国内企业提供技术支持,使得国内供应商实现技术进步,增加了高技能劳动力需求。因此,随着FDI进入程度的提高,后向关联既拉动了高技能劳动力就业,也增加了低技能劳动力需求。
五、结论与启示
以上通过理论分析与实证检验,得出以下结论:第一,总体而言,FDI拉动了我国制造业低技能劳动力就业,对高技能劳动力就业无明显影响,恶化了制造业就业技能结构,我国制造业有被锁定在低技能劳动密集环节的风险。第二,FDI水平效应对制造业总体就业无明显影响,抑制了高技能劳动力就业,对低技能劳动力就业拉动作用不明显,是恶化就业技能结构的渠道。随着FDI进入程度的提高,FDI水平效应对高技能劳动力就业的抑制作用越大,对低技能劳动力就业的抑制作用逐渐减弱。第三,FDI前、后向关联效应拉动了制造业总体就业,优化了就业技能结构。随着行业FDI进入程度的提高,FDI前、后向关联对高技能劳动力和低技能劳动力就业的拉动作用都逐渐增大,且对高技能劳动力就业的拉动作用更大。
基于上述研究结论,得到以下政策启示:第一,提高与FDI同行业国内企业的技术吸收能力,增强企业竞争力,降低FDI水平效应对高技能劳动力就业的抑制作用。同行业国内企业应增加研发投入,通过FDI企业的竞争效应、示范效应和人力资本效应实现技术进步,提高劳动力技能需求层次,优化劳动力就业技能结构。第二,加强我国企业与FDI企业的关联互动,通过前、后向关联促进技术进步和资本积累,实现就业总体目标并优化就业技能结构。一方面,鼓励FDI企业采购国内中间投入品;另一方面,国内最终产品厂商也要通过使用FDI企业高质量零部件和中间投入品,两方面结合实现制造业产业链技术进步,巩固并加强FDI前、后向关联优化劳动力就业技能结构的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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