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唯物史观的视域中正确把握“人的需要”

2019-06-04 01:07王晶雄
贵州省党校学报 2019年2期
关键词:社会主要矛盾唯物史观

王晶雄

摘要:在唯物史观的视域中,人的需要是“现实的人”的基本属性,是社会全面生产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社会主要矛盾的重要方面。由于“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业已成为当下中国社会主要矛盾的重要方面,这就要求我们必须以唯物史观为指导,正确认识“人的需要”在社会发展中的地位作用,这对于我们深刻理解党的十九大报告,正确认识新时代社会主要矛盾具有重要的意义。

关键词:唯物史观;人的需要;社会主要矛盾

中图分类号:B0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5381(2019)02-0123-06

习近平同志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指出:“我国稳定解决了十几亿人的温饱问题,总体上实现小康,不久将全面建成小康社会,人民美好生活需要日益广泛,不仅对物质文化生活提出了更高要求,而且在民主、法治、公平、正义、安全、环境等方面的要求日益增长。”基于“人民美好生活需要日益广泛”这样一个客观现实,党的十九大报告对我国社会的主要矛盾作出了新的科学概括:“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已经转化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由此看来,人的需要的变化直接关乎社会基本矛盾的转化,直接关乎新时代党的路线方针政策的制定。因此,从唯物史观的角度正确把握人的需要问题,对于我们深刻理解党的十九大报告、准确把握新时代社会主要矛盾具有重要的意义。

一、人的需要:“现实的人”之“本性”的重要组成部分

不知从何时起,人的需要貌似洪水猛兽,一谈到这一概念有人就联想到“欲望”,甚至简单地把人的需要等同于“欲望”,于是一涉及人的需要就有宣扬唯心史观之嫌疑。其实不然,人的需要是唯物史观的重要范畴,问题的关键是我们该如何正确把握唯物史观视域中的“人的需要”。

众所周知,唯物史观是在扬弃以费尔巴哈为代表的直观唯物主义的过程中产生的科学世界观。1841年当费尔巴哈出版了《基督教的本质》一书以后,马克思、恩格斯非常兴奋,他们“一时都成为费尔巴哈派了”,恩格斯指出,“这部书的解放作用,只有亲身体验过的人才能想象得到”。然而,到了1845年前后,费尔巴哈的人本主义哲学令马克思、恩格斯大为失望,究其根本原因在于费尔巴哈哲学从抽象的人出发,以致于最终仍然没有跳出唯心史观的藩篱,最终成为一个“半截子”的唯物主义者。

在批判费尔巴哈哲学的过程中,马克思、恩格斯认为,唯物史观“它的前提是人,但不是处在某种虚幻的离群索居和固定不变状态中的人,而是处在现实的、可以通过经验观察到的、在一定条件下进行的发展过程中的人”。在这里,“处在某种虚幻的离群索居和固定不变状态中的人”,即费尔巴哈哲学中脱离具体社会关系的“抽象的人”,而“处在现实的、可以通过经验观察到的、在一定条件下进行的发展过程中的人”,即唯物史观视域中的“现实的人”、“具体的人”。毫无疑问,这种“现实的人”、“具体的人”是唯物史观的出发点。

与抽象的人不同,现实的人离不开物质生产劳动,离不开一定的社会关系,与此同时,现实的人作为感性对象性存在具有“感性需要”。现实的人“为了生活,首先就需要吃喝住穿以及其他一些东西。因此第一个历史活动就是生产满足这些需要的资料,即生产物质生活本身”。在这里,“吃喝住穿以及其他一些东西”实际上就是人的“感性需要”。

与唯心史观不同,唯物史观强调人的需要是人们在社会实践中产生的人的行为的内驱力,是人们对物质生产资料和精神生活条件依赖关系的自觉反应,因此人的需要不同于動物的需要,人的需要具有社会性。马克思在《雇佣劳动与资本》中明确指出:“我们的需要和享受是由社会产生的;因此,我们在衡量需要和享受时是以社会为尺度,而不是以满足它们的物品为尺度的。因为我们的需要和享受具有社会性质,所以它们具有相对的性质。”这意味着人的需要并不是人们冥思苦想的结果,而是由一定社会的历史条件和社会发展状况所决定的,社会生活,尤其是物质生产活动无疑是人的感性需要产生的土壤。由于人的需要具有社会性,这也决定了人的需要不等同于欲望。毫无疑问,需要与欲望存在一定的关联性,但是两者又具有明显差别。总体而言,需要具有社会性而欲望具有生物性。饮食是人为了生存的一种基本需要,但是,暴饮暴食,甚至嗜酒如命,这就使需要转变为欲望。所以,欲望的满足往往是一种非理性行为,这种行为有时甚至会产生严重的危害。所谓“酒醉之后,必定头痛;放荡成习,必生疾病”,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当下社会有些人不愿意谈论“人的需要”,原因之一也许就在于这些人把“需要”简单等同于“欲望”,显然,这是一个“莫须有”的原因。

马克思、恩格斯不仅深刻论述了人的需要具有社会性,而且还阐述了人的需要具有无限性、广泛性、层次性等特征。马克思认为,人“以其需要的无限性和广泛性区别于其他一切动物”,在实践活动中不断产生新的需要。在他看来,这既是人与动物的重大差别,也是现实的人的重要特征。此外,马克思还认为人除了满足纯粹身体的需要,如吃饭、盥洗、穿衣等外,还有“精神的和社会的需要”,人的需要在社会活动中不断由低层次向高层次演进。

人的需要不仅具有社会历史性,更重要的是,在唯物史观的视域中人的需要与人的本性密切相关。“由于人类本性的发展规律,一旦满足了某一范围的需要,又会游离出、创造出新的需要。”在此,我们不难发现,马克思把人的需要看成是由“人类本性的发展规律”所决定的。另有一段颇有争议的论述,即马克思、恩格斯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所说的“他们的需要即他们的本性”。这里的“他们”显然是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提及的“个人”,但是“复数”的“个人”,即“人们”。分歧点在于这里的“需要”究竟是广义的“需要”还是特指人的“交往需要”?这个问题并不是本文讨论的重点。本文所关注的是,马克思在这里把“需要”与“人的本性”进行勾连,足以说明“需要”具有“属人”的性质,这从一个侧面也意味着人的需要是“现实的人”之本性的重要组成部分。

二、人的需要:社会全面生产的重要组成部分

全面生产是人类社会存在和发展的基础,人的需要并不是孤立存在的,而是人类社会全面生产的重要组成部分。马克思曾经认为,“动物的生产是片面的,而人的生产是全面的”。所谓“片面”,即指作为动物的本能活动始终如一,仅仅是为了其生存。与此不同,人具有全面的本性和多方面的需要,由此决定了人的生产是全面的。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马克思、恩格斯深刻阐述了人类社会的全面生产理论。在马克思、恩格斯看来,人的全面生产主要包括:物质生活资料的生产、人的需要的生产、人口的生产、社会关系的生产以及人类精神的生产。在国内诸多研究马克思全面生产理论的论著中一个十分奇怪的现象是:无视《德意志意识形态》的原著,把需要的生产自觉不自觉地排除在全面生产之外。实际上马克思、恩格斯讲得再明白不过了,他们指出:不应该把物质生活资料的生产、需要的生产和人口的生产“这三个方面看做是三个不同的阶段,而只应该看做是三个方面,或者,为了使德国人能够明白,把它们看做是三个‘因素。从历史的最初时期起,从第一批人出现以来,这三个方面就同时存在着,而且现在也还在历史上起着作用”。紧接着,马克思、恩格斯从人口的生产中分解出社会关系的生产,这是因为人口的生产不同于动物界的自然繁殖,“造人”过程既是一个自然现象,同时又孕育着一种新的社会关系的产生——家庭。“在我们已经考察了原初的历史的关系的四个因素、四个方面之后,我们才发现:人还具有‘意识”。这样,五个方面构成了马克思的全面生产理论。其中,人的需要的生产毫无疑问是马克思全面生产理论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部分。这就意味着以社会实践为基础的人的需要的生产和再生产,与其他四种生产融为一体,共同成为人类社会存在和发展的基本条件。物质资料的生产活动制约着人类社会精神活动、政治活动、宗教活动等其他活动。但是,正如马克思所说的那样:“物质生活的这样或那样的形式,每次都取决于已经发达的需求,而这些需求的产生,也像它们的满足一样,本身是一个历史过程,这种历史过程在羊或狗那里是没有的”。这意味着在生产过程中不断更新的人的需要又反作用于物质资料生产活动的组织形式,从而影响生产,这是人类有意识的实践活动与动物无意识的本能活动又一重要差别。

在《哲学的贫困》中,针对蒲鲁东忽视人的需要的错误,马克思认为,不顾人的需要导致蒲鲁东不能正确把握使用价值和交换价值的关系。“蒲鲁东先生最困难的究竟是什么呢?那就是他干脆忘记了需求,忘记了任何东西只有在对它有需求的条件下,才说得上多或少。他撇开需求不谈,就是把交换价值和稀少、把使用价值和众多混为一谈。”这里的“需求”实际上就是指人的需要在经济生活中的具体表现。针对蒲鲁东“毫无用处但极端稀少的东西价格就不可估量”即所谓“物以稀为贵”的观点,马克思指出:“假定某种产品不仅极为稀少,甚至是独一无二的,可是如果对它没有需求,这个独一无二的产品也是太多,也是多余的。相反地,假定某种产品有千百万个,可是如果它还不能满足需求,也就是说对这种产品的需求非常大,那末这种产品仍然是稀少的。”在马克思看来,任何商品的“多”和“少”、价格的“高”和“低”都是相对的,它们都相对于人们的需求而言,一旦离开需求,这些概念无不都是抽象概念。

五种生产是一个不可分割的有机整体,它们互相依赖互相作用,共同维系着人类社会的存在和发展,其中生产与需要的关系更彰显出彼此间不可分割的辩证关系。我们注意到,马克思、恩格斯往往把生产与需要联成一体加以论述:“已经得到满足的第一个需要本身、满足需要的活动和已经获得的为满足需要用的工具又引起新的需要”。这里的“第一个需要”即人类吃、喝、住、穿等最基本的自然需要,在满足这些需要的生产活动中,在使用工具的过程中,人们又产生“新的需要”,这意味着生产和需要就像孪生姐妹那样始终紧紧联系在一起,离开生产活动不可能产生需要,反之,离开需要也很难推动生产,生产和需要、生产和消费互相依赖,不可分割。“没有生产,就没有消费;但是,没有消费,也就没有生产,因为如果没有消费,生产就没有目的。”所以,马克思说得很明白:“消费,作为必需,作为需要,本身就是生产活动的一个内在要素。”这说明消费是人的需要的具体表现,需要、消费使生产活动具有目的性、指向性,而消费又存在于生产活动的过程之中,这种存在是“内在的”不是“外在的”,因此,马克思认为在社会再生产的过程中,供给和需求制约着生产,而需求又制约着供给。归根到底,“供给和需求才使生产和消费互相接触,但是生产和消费是以个人交换为基础的。”“供给的产品本来并没有效用。它的效用是由消费者确定的。”所以,马克思认为当社会生产力发展到一定阶段,消费制约着生产,需求引领供给,这是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基本原理。

当我们把需要作为人类社会全面生产的重要组成部分的时候,意味着在唯物史观的视域中,生产离不开需要,或者说,唯物史观强调离开人的需要的生产、离开人的消费的生产是抽象的生产,是见“物”不见“人”的生产。马克思在《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中曾经指出:“被抽象地理解的,自为的,被确定为与人分隔开来的自然界,对人来说也是无。”这一论述具有十分重要的方法论意义,彰显了马克思新唯物主义以人们“现实生活”为本原的本体论思想。在马克思看来,离开人的现实生活的自然界,对人来说是毫无意义的自然界,是抽象的自然界。借助马克思这一论述我们也可以说,离开人的现实生活的生产、离开人的感性需要的生产是毫无意义的生产,是抽象的生产。马克思终其一生,崇尚具体,反对抽象,因此,坚持唯物史观必须坚持生产与需要的有机统一,反对离开人的需要、人的消费的抽象生产。

三、人的需要:社会主要矛盾的重要组成部分

依据唯物史观,人类社会内部的矛盾运动,尤其是社会主要矛盾推动着人类社会不断向前发展。毛泽东同志对社会主要矛盾有过十分精辟的论述,他指出:“在复杂的事物的发展过程中,有许多的矛盾存在,其中必有一種是主要的矛盾,由于它的存在和发展规定或影响着其他矛盾的存在和发展。”由于社会主要矛盾“规定或影响着其他矛盾的存在和发展”,直接影响到我们党在不同历史阶段制定不同的路线、方针、政策。因此,在不同的历史阶段我们党对社会主要矛盾进行了艰辛的探索。

在革命战争年代,我们党根据半殖民地半封建的国情,曾经把中国人民、中华民族同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的斗争作为不同时期的社会主要矛盾,这为民族独立、人民解放的伟大事业奠定了重要的理论基础。新中国成立以后,在1956年党的八大上提出“国内主要矛盾已经不再是工人阶级和资产阶级的矛盾,而是人民对于经济文化迅速发展的需要同当前经济文化不能满足人民需要的状况之间的矛盾”,这为我国建立社会主义的经济基础、夺取社会主义建设的伟大胜利奠定了重要的理论基础。改革开放以后在党十一届六中全会,我们党根据工作重心的转移,适时提出社会主要矛盾是“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要同落后的社会生产之间的矛盾”,这为改革开放、加快社会主义经济建设奠定了重要的理论基础。由此看来,正确把握社会主要矛盾,对于我们党带领全国各族人民实现从站起来、富起来到强起来的历史性跨越具有极其重要的意义。

在过去的40年中,我们党紧紧抓住“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要同落后的社会生产之间的矛盾”,坚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聚精会神搞建设,一心一意谋发展,无论遇到什么样的艰难险阻,我们紧紧扭住经济建设这个中心,社会生产力得到了高速的发展,人民群众的生活水平得到了极大的提高。尤其是党的十八大以来的5年,我国国内生产总值从54万亿元增长到80万亿元,对世界经济增长贡献率超过30%。对外贸易、对外投资、外汇储备居世界前列。中国的老百姓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扬眉吐气,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充满自信。根据这样的新情况、新变化,党的十九大对我国社会的主要矛盾作出了新的科学概括:“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已经转化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社会主要矛盾推动着社会的发展,这意味着在实现伟大梦想的过程中,我们必须紧紧抓住这一新的社会主要矛盾,在矛盾运动中推动中国社会的健康发展。

“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已构成新时代社会主要矛盾的重要组成部分,因此,正确认识“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对于我们正确把握新时代社会主要矛盾至关重要。

首先,我们必须充分认识新时代“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的广泛性。如果说在改革开放初期,我们着眼于人民群众衣食住行的基本需要,那么在改革开放40年后的今天,人民群众的需要逐步由单一的需要发展为多元立体的需要、从低层次的物质生活需要发展为高层次的精神文化、公平正义的需要,正如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的那样,人民群众“在民主、法治、公平、正义、安全、环境等方面的要求日益增长”。尤其是在网络中成长起来的年轻一代,其需要还不断呈现出个性化的特点,这不能不引起我们的关注。由于“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具有“更广”“更高”的新特点,就要求我们深入推进供给侧结构性改革,通过补短板、提质量等路径,不断满足新时代人民群众的新需要,这样才能正确把握社会主要矛盾,推动社会的和谐发展。

其次,我们必须充分认识新时代“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的无限性。“日益增长”本身是一个动态的过程,这意味着广大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不是一蹴而就的,而是一个与时俱进的历史发展过程。在新的时代,人民群众期待有更好的就业、更好的教育、更好的医疗、更好的居住环境、更好的社会保障,他们希望天更蓝、树更绿、水更清,社会更加公平正义。这就要求作为代表广大人民群众根本利益的中国共产党,必须不忘初心、永不懈怠,时刻与人民群众心连心,永远做为人民服务的勤务员。

再次,我们必须着眼于实现人的自由全面发展,以“真实的需要”引领社会生产。马克思曾经形象地指出:“一座房子不管怎样小,在周围的房屋都是这样小的时候,它是能满足社会对住房的一切要求的。但是,一旦在这座小房子近旁耸立起一座宫殿,这座小房子就缩成茅舍模样了。这时,狭小的房子证明它的居住者不能讲究或者只能有很低的要求;并且,不管小房子的规模怎样随着文明的进步而扩大起来,只要近旁的宫殿以同样的或更大的程度扩大起来,那座较小房子的居住者就会在那四壁之内越发觉得不舒适,越发不满意,越发感到受压抑。”马克思的这一论述提示我们:一方面,人的需要离不开社会生活,离不开社会环境,人的需要具有社会性;另一方面,人的需要既有真实的、内在的需要,又有虚假的、外在的需要。

什么是人的真实需要、真正的需要?马克思曾经指出:人的需要的对象“是表现和确证他的本质力量所不可缺少的、重要的对象”。由于“人的需要”和“需要的对象”密不可分,这意味着人的真实需要、真正的需要是指那些对于实现人的本质、确证人的本质力量必不可少的需要。据此,弗洛姆认为:“人的真正的需要是指那些对于实现人的本质来说是必不可少的需要。”对此,马尔库塞在《单向度的人》中作了更为形象的描述,他认为在外界广告引诱下而产生的需要是虚假的需要,这些需要与实现人的全面发展、实现人的生命本质毫无关系,反之即为人的真实需要、内在需要。弗洛姆和马尔库塞的思考值得我们借鉴,这就是人的真正的需要与实现人的全面发展、实现人的生命本质密切相关,而那些与本能欲望相连接的过度需要是一种虚假需要、外在需要,这些需要说到底是一种非理性需要、不合理需要。由此看来,“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反映的是人的真实需要而非虚假需要,对于后者我们必须加以正确的引导。

概言之,在唯物史观的视域中,人的需要是“现实的人”的基本属性,是社会全面生产不可或缺的重要組成部分,同时也是社会主要矛盾的重要方面。我们只有正确把握人的需要在社会主要矛盾中的重要地位,才能在新的时代紧紧抓住社会主要矛盾,制定正确的路线、方针、政策,加快把我国建设成为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美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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