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西强
(陕西师范大学 外国语学院,西安 710062)
目前学界已有如下五种曾朴著译篇目、书目:
1.曾朴自编《曾朴所叙全目》,附印在《雪昙梦院本》前(上海真美善书店1931年6月版),起讫时间为1888年至1931年,分三个时期(未列详细著译时间),按诗、文、札记、考证、戏剧、小说、笔记等文体罗列著、译共38种,其中实际未出版或仅作为著译计划列入的有25种,因编写时间和体例(仅列书目)关系未将其已出版图书和发表的大量文稿列入。此目可以让我们窥见曾朴的著译计划和虽已创作但未能付梓的作品之一斑。以下简称“曾目”。
2.李培德在其《曾孟朴的文学旅程》(台湾传记文学出版社1977年版)书末附列了一篇《曾孟朴先生著作及译文(按出版前后序)》,此目仅标注了著译时间(年序),未注明出版/发表的具体时间(月、日)和刊物(期次)/出版机构信息,摒除了未见出版的书目,列曾朴著译62种,含已出版成书和散见于报刊的译作、信函、文论、日记、序文和旧体诗词等,以下简称“李目”。
3.登载在樽本照雄教授主编的《清末小说研究》第2期(1978年10月31日)上的《曾孟朴研究资料目录》之一《编著译目录》(笔者所据为耶鲁大学图书馆藏、台湾天一出版社1982年影印本),此目按发表时序详细罗列了曾朴著译178篇部,详细标注了发表/出版时间、刊物/出版社、署名、译作的原作者,再版/重刊者亦有标注,列未刊稿存目22种。以下简称“樽目”。
4.时萌的《曾朴著译考》(见《曾朴研究》,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年版),此稿为学界提供了当时难见的《曾朴所叙全目》,分七种文类,详细举列了当时能见的曾朴著译文稿91种,录未见发表的文稿一项,即《诗与小说》,其余均标明了发表/出版信息,并作考证。以下简称“时目”。
5.于润琦编《曾朴的译著及版本》(见《南京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4年第5期)“一、译著书目”列曾朴所译、著书、文18种。此目较粗疏,错讹较多,如将《夫人学堂》的著者“穆理哀”、“穆里哀”(原书有这两种标法)标为“莫利爱”,《女性的交情》的作者“顾岱林”标为“顾岱临”,《阿弗洛狄德》标作《阿佛洛狄德》,又将其作者“边勒鲁意”标为“道勒鲁意”等,外文译名未依史料原文照录。以下简称“于目”。
本目辑录说明:除以上五种著译编目外,本文还参考了《中国现代文学期刊目录汇编》《中国现代文学总书目》等工具书和《大晚报》《当代诗文》《古今半月刊》《华国》《时事新报》《诗与散文》《小说林》《小说月报》《学衡》《游戏杂志》《宇宙风》《越风》《真美善》和《紫禁城》等十数种现当代文学期刊,在前辈学者研究成果的基础上,对曾朴著译篇、书目重加考订,以作品出版、发表时间为序,列明“篇/书名”、“著/译”、“文体”、“发表刊物/出版社”、“发表/出版时间”及“署名”等,备注出版、再版、重刊、书(篇)目异名等信息,并考订、更正上列五目疏漏或错讹处,辑成本目,分两部分:一、曾朴著译出版、发表篇目(226种);二、曾朴著译散佚、未刊存目(30种),凡256种。上列五目未及收录者文学著译50种、公文35种,以*标出并用黑体标示。本文所引(以“”所标出者)多出自上列五目,因已于上文说明五目文献出处,为简约计,不再另行标注文献出处。
1895年
《补后汉书艺文志一卷考十卷》,著(考证),锡山文苑阁(活字本)出版,署“常熟曾朴纂”。
按:真美善书店1927年11月再版,更名为《补后汉书艺文志并考证十卷》(署“常熟曾朴著”),1997年12月北京出版社根据锡山文苑阁活字本影印出版,收入《四库未收书辑刊》,编为九辑九册。
1904年
《奉题金洞仙史田端别墅即次胡山翁原韵》,著(诗歌),见于金井雄编《三岳庄唱和编》(1904.9.25),署“籀斋曾朴”。据“樽目”。
1905年
《孽海花》(一二集,20回),著(小说),小说林社出版,署“东亚病夫”。
按:有正书局、觉世社、东亚书局亦印行这个前20回本。
《影之花》(上卷),译(小说),小说林社出版,农历六月,署“法国嘉绿傅兰仪著 竞雄女史译意 东亚病夫润词”。
按:“时目”曰未出版,实已出版。
1907年
《历史小说 孽海花》(卷十一 第二十一回:背履历库丁蒙廷辱 通苞苴衣匠弄神通),著(小说),《小说林》第1期,农历正月,署“爱自由者发起 东亚病夫编述”。
《历史小说 孽海花》(卷十一 第二十二回:隔墙有耳都院会名花 宦海回头小侯惊异梦),著(小说),《小说林》第1期,农历正月,署“爱自由者发起 东亚病夫编述”。
《历史小说 孽海花》(卷十二 第二十三回:天威不测蜚语中词臣 隐恨难平违心驱俊仆),著(小说),《小说林》第2期,农历二月,署“爱自由者发起 东亚病夫编述”。
《历史小说 孽海花》(卷十二 第二十四回:愤舆论学士修文 救藩邦相公主战),著(小说),《小说林》第2期,农历二月,署“爱自由者发起 东亚病夫编述”。
《历史小说 孽海花》(卷十三 第二十五回:送鹤求书侠魁持战议 张灯宴客名角死微辞),著(小说),《小说林》第4期,农历六月,署“爱自由者发起 东亚病夫编述”。
按:“李目”“1907 孽海花(廿一至廿四回)”条漏掉第二十五回。
《无题》,著(诗歌),《小说林》第4期,农历六月,署“东亚病夫“。
按:又刊《学衡》第38期,题“无题二首”,署“曾朴”。
《天津道中梦呓二首》,著(诗歌),《小说林》第4期,农历六月,署“东亚病夫”。
《题东邻巧笑图为江建霞标作》,著(诗歌),《小说林》第4期,农历六月,署“东亚病夫”。
按:“李目”漏“标”字;后更题为《题江建霞标东邻巧笑图》刊《真美善》第1卷第4号,署“籀斋”。
《结客少年场行赠黄雪珊》,著(诗歌),《小说林》第5期,农历七月,署“东亚病夫”。
按:“樽目”漏掉“雪”字。
《八月九日偕樵孙雪珊隐南宴仲泥饮木疆斋中醉后作歌》,著(诗歌),《小说林》第5期,农历七月,署“东亚病夫”。
《虎阜晚归》,著(诗歌),《小说林》第5期,农历七月,署“东亚病夫”。
《(文学家乘)大仲马传》,译(评传),《小说林》第5期,农历七月,署“小仲马附”,未署译者。
《纂大仲马传脱稿后即书其后并题小像》,著(诗歌),《小说林》第5期,农历七月,未署。
按:“时目”与曾虚白编《曾公孟朴纪念特辑》(《宇宙风》第2期)题目同,为“纂大仲马传竟即书其后并题画像”,时萌《曾朴研究》一书中《曾朴生平系年》一文内又题作“纂大仲马传脱稿后即书其后并题肖像”,不知何据。
1908年
《(大仲马丛书第一种)马哥王后佚史》(卷一 第一节 婚宴),译述(小说),《小说林》第11期,农历五月,署“法国大仲马著 东亚病夫译述”。
《(大仲马丛书第一种)马哥王后佚史》(卷一 第二节 洞房),译述(小说),《小说林》第12期,农历九月,署“法国大仲马著 东亚病夫译述”。
《陈鸿璧译<苏格兰独立记>后病夫赘语》,著(评论),《小说林》第12期,农历九月,署“病夫”。
《常昭教育会公祭徐先生文》,著(祭文),《小说林》第12期,农历九月,署“曾朴”。
按:此条据“樽目”。原祭文在“常熟丁祖荫述”之《徐念慈先生行述》后,未署名,查该刊该文署名方式,当为丁祖荫作。且存此条,备考。
*《挽徐念慈联“一身奄有众能……”》,著(挽联),《小说林》第12期,农历九月,署“常熟曾朴”。
《马哥王后佚史》,译(小说),小说林社出版,署“东亚病夫译”。
按:“时目”注为“嚣俄著”,误,实为大仲马著;又谓“未译完”,亦误,实因《小说林》停刊未刊完,实有两个单行本印行,即此本和新世界小说社1908年版。
1912年
《九十三年》,译(小说),《时报》1912年4月13—6月14日间连载,署“嚣俄著 东亚病夫译”。据“于目”。
《血婚哀史》,译(小说),《时报》1912年12月14—20日间连载,署“法国大仲马著 病夫译”。据“于目”。
1913年
《九十三年》,译(小说),有正书局1913年10月出版,署“嚣俄著 东亚病夫译”。
按:1931年6月又在真美善书店出版,署“曾朴所叙,第二时期小说之部,嚣俄原著”,这种署名方式是循了曾朴在1931年真美善书店出版的《雪昙梦(院本)》前附刊的“曾朴所叙全目”的体例。
1914年
《银瓶怨》,译(戏剧),《小说月报》第5卷第1—4号连载(1914年4月25日—7月25日间),署“嚣俄著 东亚病夫译”。
按:1930年4月,改名为《项日乐》,在真美善书店出版。
*《赠内》,著(诗歌),《游戏杂志》第3期,署“病夫”。
按:该刊为王钝根与天虚我生(陈蝶仙)于1913年底创办,设滑稽文、诗词曲、译林、谈丛、剧谈、魔术讲义、戏学讲义、说部、传奇等栏目,汇集了堪称一时之选的游戏讽世之作,也发表了一些作家如周瘦鹃等的翻译作品。
*《春日园中有感》,著(诗歌),《游戏杂志》第4期,署“病夫”。
*《晚秋偶感》,著(诗歌),《游戏杂志》第8期,署“病夫”。
*《嘲蜂》《嘲蝶》《嘲蚊》《嘲蝇》(四首),著(诗歌),《游戏杂志》第10期,署“病夫”。
按:此四首嘲物讽世诗,与曾朴《李花篇》等讽咏诗作风最似,应为应约之作。
1916年
《枭欤》,译(戏剧),有正书局1916年9月出版,署“嚣俄著 东亚病夫编译”。
按:1927年9月,改名为《吕克兰斯鲍夏》在真美善书店出版。
1924年
《吕伯兰》(上),译(戏剧),《学衡》第36期(1924年12月),署“法国嚣俄著 常熟曾朴”。
按:1927年9月真美善书店出版,据该书《译者自叙》,曾朴自1917年八月费时3个月译完,先在《学衡》连载,又于1926年在董显光创办的《庸报》上连载。
《李花篇》,著(诗歌),《学衡》第36期(1924年12月),署“曾朴”。
按:又刊《华国》第3卷第1期及曾虚白编《曾公孟朴纪念特辑》(《宇宙风》第2期)。
1925年
《吕伯兰》(下),译(戏剧),《学衡》第37期(1925年1月),署“法国嚣俄著 常熟曾朴”。
*《与邑子孙师郑同康丁秉衡国钧张隐南鸿胡夐秋炳盖同题名于黄初平石上大书深刻盖欲继郑道昭云峰山之芳躅也为纪一时幽绪辄赋短章》,著(诗歌),《学衡》第37期(1925年1月),署“曾朴”。
*《偕友人游白云寺归赋》,著(诗歌),《学衡》第38期(1925年2月),署“曾朴”。
《无题二首》,著(诗歌),《学衡》第38期(1925年2月),署“曾朴”。
按:与《小说林》第4期《无题》诗同。
《赠宗仰上人二首(时上人在金山寺)》,著(诗歌),《学衡》第39期(1925年3月),署“曾朴”。
按:又刊《真美善》第1卷第3号,署“籀斋”。
*《侵晓过燕子矶》,著(诗歌),《学衡》第39期(1925年3月),署“曾朴”。
1926年
《寄怀沈北山》,著(诗歌),《华国》第3卷第1号,署“曾朴”。
按:又刊《真美善》第1卷第3号,署“籀斋”。
《李花篇》,著(诗歌),《华国》第3卷第1号,署“曾朴”。
按:又刊《学衡》第36期和《曾公孟朴纪念特辑》。
《山塘晚步》,著(诗歌),《华国》第3卷第1号,署“曾朴”。
按:又刊《真美善》第1卷第4号,署“籀斋”;又刊《曾公孟朴纪念特辑》。
*《柳如是蘼芜小研歌》,著(诗歌),《华国》第3卷第1号,署“曾朴”。
1927年
《欧那尼》,译(戏剧),真美善书店1927年9月出版,署“法国嚣俄原著 东亚病夫译”,《真美善》第1期即刊登此书广告。
《夫人学堂》,译(戏剧),真美善书店1927年9月出版,署“法国穆里哀造 东亚病夫译”,《真美善》第1期即刊登此书广告。
*《喜剧大家穆里哀小传》,著(评传),附刊在《夫人学堂》前,真美善书店1927年9月出版。
*《节译法赅法兰西文学史》,译(评论),附刊在《夫人学堂》前,真美善书店1927年9月出版,为法赅对穆里哀的文学史评价。
《吕伯兰》,译(戏剧),真美善书店1927年9月出版,署“法国嚣俄原著 东亚病夫译”,《真美善》第1期即刊登此书广告。
*《<吕伯兰>译者自叙》,著(评论),附刊在《吕伯兰》前,真美善书店1927年9月出版,述翻译该书的原因、经过和自承的缺点。署“病夫,一六,八,五,写于上海。”
*《吕伯兰悲剧后记》,著(评论),附刊在《吕伯兰》后,真美善书店1927年9月出版,述该剧上演、嚣俄指导演出情况、演员阵容等。
《吕克兰斯鲍夏》,译(戏剧),真美善书店1927年9月出版,署“法国嚣俄原著 东亚病夫译”,《真美善》第1期即刊登此书广告。
*《吕克兰斯鲍夏剧后记》,编译(评论),附刊在《吕克兰斯鲍夏》后,真美善书店1927年9月出版,述该剧修改过程与版本变迁。
《编者的一点小意见》,著(文论),《真美善》第1卷第1号(1927年11月1日),署“东亚病夫”。
《鲁男子 序幕》,著(小说),《真美善》第1卷第1号(1927年11月1日),署“东亚病夫”。
《孽海花》(第十一卷 第二十一回:背履历库丁蒙廷辱 通苞苴衣匠弄神通),著(小说),《真美善》第1卷第1号(1927年11月1日),署“东亚病夫”。
《夜宿翁司农第,第中白鹤绿龟各赠以诗》,著(诗歌),《真美善》第1卷第1号(1927年11月1日),署“籀斋”。
《碧莉娣牧歌 在邦斐利的歌》,译(牧歌),《真美善》第1卷第1号(1927年11月1日),署“病夫重译”。
按:原注为“从法国新希腊派作家边勒鲁意的译本中重译”,实为转译。
《论法兰西悲剧源流 (一)希腊悲剧原始》,著(评论),《真美善》第1卷第1号(1927年11月1日),署“病夫”。
《鸦片烟管》,译(小说),《真美善》第1卷第1号(1927年11月1日),署“法国戈恬原著 东亚病夫译”。
按:编入《世界杰作小说选》第一辑(虚白主编),真美善书店,1930年出版。
《女性的交情》,译(短剧),《真美善》第1卷第1号(1927年11月1日),署“法国顾岱林著 病夫译”。
按:编入《世界杰作小说选》第一辑(虚白主编),真美善书店,1930年出版。
《编者小言》,著(评论),《真美善》第1卷第2号(1927年11月16日),未署,考文风为曾朴作。
《鲁男子 恋 (一)白鸽》,著(小说),《真美善》第1卷第2号(1927年11月16日),署“东亚病夫”。
《孽海花》(第十一卷 第二十二回:隔墙有耳都院会名花 宦海回头小侯惊异梦),著(小说),《真美善》第1卷第2号(1927年11月16日),署“东亚病夫”。
按:已有修改,与小说林本不同,具体可参魏绍昌《<孽海花>资料》中《小说林本第七回至第二十四回与真美善本修改处对照表》[1](79-126)一文。
《论法兰西悲剧源流 (一)希腊悲剧原始(续)》,著(评论),《真美善》第1卷第2号(1927年11月16日),署“病夫”。
《希腊碧莉娣牧歌 (续前) 牧歌》,译(牧歌),《真美善》第1卷第2号(1927年11月16日),署“法边勒鲁意译 病夫重译”。
《补后汉书艺文志并考证十卷》,著(考证),真美善书店1927年11月出版,署“常熟曾朴”。
《鲁男子》(第一集 恋 二 元宵),著(小说),《真美善》第1卷第3号(1927年12月1日),署“东亚病夫”。
《孽海花》(第十二卷 第二十三回:天威不测蜚语中词臣 隐恨难平违心驱俊仆),著(小说),《真美善》第1卷第3号(1927年12月1日),署“东亚病夫”。该号目录将此卷此回误标为“卷十一,第二十二回”
《论法兰西悲剧源流 (一)希腊悲剧原始(续)》,著(评论),《真美善》第1卷第3号(1927年12月1日),署“病夫”。
《希腊碧莉娣牧歌 (续) 母的话》,译(牧歌),《真美善》第1卷第3号(1927年12月1日),署“法边勒鲁意译 病夫重译”。
《燕》,译(诗歌),《真美善》第1卷第3号(1927年12月1日),署“Pierre de Ronsard诗选 病夫译”。
《赠宗仰上人二首(时上人在金山寺)》,著(诗歌),《真美善》第1卷第3号(1927年12月1日),署“籀斋”。原刊《学衡》第39期,署“曾朴”。
《寄怀沈北山》,著(诗歌),《真美善》第1卷第3号(1927年12月1日),署“籀斋”。原刊《华国》第3卷第1期,署“曾朴”。
《穆理哀的女儿》(文坛小史),著(史论),《真美善》第1卷第3号(1927年12月1日),署“病夫”。
《哥德的<绿蛇>》(文艺杂俎),著(书评),《真美善》第1卷第3号(1927年12月1日),署“病夫”。
《卷头语》,著(诗歌),《真美善》第1卷第4号(1927年12月16日),署“病夫”。
《编者一个忠实的答复》,著(书信),《真美善》第1卷第4号(1927年12月16日),署“病夫”。
《鲁男子》(第一集 恋 三 剥栗),著(小说),《真美善》第1卷第4号(1927年12月16日),署“东亚病夫”。
《孽海花》(第十二卷 第二十四回:愤舆论学士修文 救藩邦名流主战),著(小说),《真美善》第1卷第4号(1927年12月16日),署“东亚病夫”。
按:回目第二句“救藩邦名流主战”,与小说林第二期所刊本回回目“救藩邦相公主战”有二字异。
《题江建霞标东邻巧笑图》,著(诗歌),《真美善》第1卷第4号(1927年12月16日),署“籀斋”。
按:原刊《小说林》第4期,题为“题东邻巧笑图为江建霞标作”,署“东亚病夫”。
《高耐一的女儿》,著(史论),《真美善》第1卷第4号(1927年12月16日),署“病夫”。
《呈李忌师伯》,著(诗歌),《真美善》第1卷第4号(1927年12月16日),署“籀斋”。
《山塘晚步》,著(诗歌),《真美善》第1卷第4号(1927年12月16日),署“籀斋”。
按:原刊《华国》第3卷第1号,署“曾朴”,又刊《曾公孟朴纪念特辑》。
《雄特曼大》,译(戏剧),《真美善》第1卷第4号(1927年12月16日),署“法国顾岱林著 病夫译”。
按:编入《世界杰作小说选》第一辑(虚白主编),真美善书店,1930年出版。
《试卷被墨污投笔慨然题二律》,著(诗歌),《真美善》第1卷第4号(1927年12月16日),署“籀斋”。
1928年
《卷头语》,著(散文),《真美善》第1卷第5号(1928年1月1日),署“病夫”。
《鲁男子》(第一集 恋 四 鬼),著(小说),《真美善》第1卷第5号(1928年1月1日),署“东亚病夫”。
《孽海花》(第十二卷 第二十五回:疑梦疑真司农访鹤 七擒七纵巡抚吹牛),著(小说),《真美善》第1卷第5号(1928年1月1日),署“东亚病夫”。
按:本章回目与小说林本第二十五回(1907年第四期)不同,小说林本本回回目题为“送鹤求书侠魁持战议,张灯宴客名角死微辞”。另,按此前两回一卷的编排体例,本回应标为“第十三卷”,但该期《真美善》目录和正文分别标为“卷十二”和“第十二卷”,当为排印误,《真美善》下期(即第1卷第6号)正误后标为“第十三卷第二十六回”。“樽目”录为“第12卷第25回”,实为以讹传讹之误。
《孽海花》(第十三卷 第二十六回:主妇索书房中飞赤凤 天家脱辐被底卧乌龙),著(小说),《真美善》第1卷第6号(1928年1月16日),署“东亚病夫”。
《希腊碧莉娣牧歌 (续) 赤脚》,译(牧歌),《真美善》第1卷第6号(1928年1月16日),署“法边勒鲁意译 病夫重译”。
《论法兰西悲剧源流(一)希腊悲剧原始(续第三号)》,著(评论),《真美善》第1卷第6号(1928年1月16日),署“病夫”。
《介绍书画家俞剑华君》,著(广告),《真美善》第1卷第6号(1928年1月16日),署“东亚病夫”。
《孽海花(修订二十回本)》,著(小说),真美善书店1928年1月出版,署“东亚病夫”。
按:“樽目”谓“《孽海花》(修改版)一·二编全20回,东亚病夫,上海真美善书店,1928.1.10初,1928.3.21再”,根据实物和《真美善》杂志第1卷第6号的《孽海花》广告和所附第一二编目录,可知确有此本,在该本实物书籍第二编末页上也有“第三编起在真美善杂志按期登载 孽海花第二编终”的字样可以证之。改本前附有曾朴《修改后要说的几句话》,署“东亚病夫自识”。笔者所以要强调这个“二十回修改本”的存在,主要是因为有很多学者往往忽略此本的存在,提到“《孽海花》真美善修改本”时往往只提及一个“三十回本”,如阿英《晚清小说史》、魏绍昌《<孽海花>资料》“前言”和时萌《曾朴研究》“曾朴著译考”等。
《修改后要说的几句话》,著(创作谈),真美善书店1928年1月版,署“东亚病夫”,附刊在上述“二十回修改本”和“《孽海花》真美善修改本”前。
《鲁男子》(第一集 恋 五 灵与肉),著(小说),《真美善》第1卷第7号(1928年2月1日),署“东亚病夫”。
《无题四首次巢人均》,著(诗歌),《真美善》第1卷第7号(1928年2月1日),署“籀斋”。又刊《曾公孟朴纪念特辑》。
《孽海花》(第十四卷 第二十七回:秋狩记遗闻白妖转劫 春颿开协议黑眚临头),著(小说),《真美善》第1卷第8号(1928年2月16日),署“东亚病夫”。
《都门感怀四首》,著(诗歌),《真美善》第1卷第8号(1928年2月16日),署“籀斋”。
《希腊碧莉娣牧歌 香颂》,译(牧歌),《真美善》第1卷第8号(1928年2月16日),署“病夫译”。
《马笃法谷》,译(小说),《真美善》第1卷第8号(1928年2月16日),署“法国弗劳贝著 病夫译”。
按:在此篇译者前言中曾朴说“译者拟译鲍华利夫人”,仅为著译计划,实未译。此篇又编入《世界杰作小说选》第一辑(虚白主编),真美善书店,1930年出版。
《复戴望道的信》,著(书信),《真美善》第1卷第8号(1928年2月16日),署“病夫”。
按:戴望道为戴望舒的哥哥,信中提到戴望舒持戴望道信与译稿往访曾朴不遇。
《鲁男子》(第一集 恋 六 欢喜佛),著(小说),《真美善》第1卷第9号(1928年3月1日),署“东亚病夫”。
《亲昵集(花月)(轮图)》,译(诗歌),《真美善》第1卷第9号(1928年3月1日),署“法国李显宾著 病夫试译”。
《游南泡归途口占》,著(诗歌),《真美善》第1卷第9号(1928年3月1日),署“籀斋”。
《复陈锦遐的信》,著(书信),《真美善》第1卷第9号(1928年3月1日),署“病夫”。
《读张凤<用各体诗译外国诗的实验>》,著(批评),《真美善》第1卷第10号(1928年3月16日),署“病夫”。
《孽海花》(第十四卷 第二十八回:棣萼双绝武士道舍生 霹雳一声革命团特起),著(小说)《真美善》第1卷第10号(1928年3月16日),署“东亚病夫”。
《别一个人》,译(小说),《真美善》第1卷第10号(1928年3月16日),署“法国浦莱孚斯德著 病夫译”。
《读张凤<用各体诗译外国诗的实验>(续)》,著(批评),《真美善》第1卷第11号(1928年4月1日),署“病夫”。
《鲁男子》(第一集 恋 七 明珠),著(小说),《真美善》第1卷第11号(1928年4月1日),署“东亚病夫”。
《复王石樵、黄序庞、愿羲的信》,著(书信),《真美善》第1卷第11号(1928年4月1日),署“病夫”。
《孽海花》(第十五卷 第二十九回:龙吟虎啸跳出人豪 燕语莺啼惊逢逋客),著(小说),《真美善》第1卷第12号(1928年4月16日),署“东亚病夫”。
《复胡适的信》,著(书信),《真美善》第1卷第12号(1928年4月16日),署“病夫”。
《南丹及奈侬夫人》,译(小说),真美善书店1928年4月出版,署“左拉小说集 东亚病夫译”。
按:《真美善》第1卷第12号的新书预告中,该书译名为“南丹及奈侬夫人”,署为“佐拉著 病夫译”,其新书广告始见于《真美善》第2卷第1号,题署为“南丹与奈侬夫人 实价四角半 佐拉著 病夫译”。“曾目”、“樽目”、“时目”、“李目”均题为“南丹与奈侬夫人”,“于目”未提及此书。但据笔者所见图书实物,署题为“南丹及奈侬夫人 左拉小说集 东亚病夫译”。“时目”谓“1928年3月真美善书店出版”亦误,据1928年4月16日的《真美善》第1卷第12期此书还在“本店新书预告栏”,而在1928年5月16日的第2卷第1期则移入“本店新书 已出版”这一事实,可证之。
《孽海花》(第十五卷 第三十回:白水滩名伶掷帽 青阳港好鸟离笼),著(小说),《真美善》第2卷第1号(1928年5月16日),署“东亚病夫”。
《征求陈季同先生事迹及其作品》,著(征文广告),《真美善》第2卷第1号(1928年5月16日),署“病夫 启”。
《鲁男子》(第一集 恋 八 龙舟),著(小说),《真美善》第2卷第1号(1928年5月16日),署“病夫”。
《穆理哀的恋爱史》,著(评传),《真美善》第2卷第1号(1928年5月16日),署“病夫”。
《李显宾乞儿歌的鸟瞰》,著(评论),《真美善》第2卷第1号(1928年5月16日),署“病夫”。
《乞儿歌》,译(诗歌),《真美善》第2卷第1号(1928年5月16日),署“病夫译Par Jean Richepin”。
《巴尔萨克的婚姻史》,著(评传),《真美善》第2卷第1号(1928年5月16日),署“病夫”。
《孽海花》(第十六卷 第三十一回:抟云搓雨弄神女阴符 瞒凤栖鸾惹英雌决斗),著(小说),《真美善》第2卷第2号(1928年6月16日),署“东亚病夫”。
《鲁男子》(第一集 恋 九 朝山宫),著(小说),《真美善》第2卷第2号(1928年6月16日),署“东亚病夫”。
《读物展览馆》,译(文论),《真美善》第2卷第2号(1928年6月16日),署“陈季同原著 病夫译”。
《孽海花》(第十六卷 第三十二回:艳帜重张悬牌燕庆里 义旗不振弃甲鸡隆山),著(小说),《真美善》第2卷第3号(1928年7月16日),署“东亚病夫”。
《鲁男子》(第一集 恋 十 血),著(小说),《真美善》第2卷第3号(1928年7月16日),正文未署,目录署“病夫”。
*《鲁男子》(八章本),著(小说),真美善书店1928年7月出版,署“东亚病夫”。
按:第2卷第3号新书广告曰:“至《恋》的第八章为止,实价三角半”,此为“八章本”。学界多不知有此本。
《一家言》,著(诗文),真美善书店1928年7月出版,署“病夫 虚白”,为曾氏父子诗文合集。第2卷第3号新书广告曰:“病夫和虚白的诗文合集,实价三角”。
《鲁男子》(第一集 恋 十一 恶梦 十二 堕落),著(小说),《真美善》第2卷第4号(1928年8月16日),正文未署,目录署“病夫”。
《乔治桑的诉讼》,著(报道),《真美善》第2卷第4号(1928年8月16日),署“病夫”。
《复刘舞心女士书》,著(书信),《真美善》第2卷第5号(1928年9月16日),署“病夫”。
按:该文亦见于《肉与死》(1929年6月初版)前,题为“代序复刘舞心女士书”。
《鲁男子》(第一集 恋 十三 我不配!),著(小说),《真美善》第2卷第5号(1928年9月16日),署“东亚病夫”。
《阿弗洛狄德(姽娱丝)的考索》,著(考证),《真美善》第2卷第5号(1928年9月16日),署“病夫”。
《谈谈法国骑士文学》,著(评论),《真美善》第2卷第6号(1928年10月16日),署“病夫”。
《鲁男子》(第一集 恋 十四 快乐与厌倦),著(小说),《真美善》第2卷第6号(1928年10月16日),正文未署,目录署“病夫”。
《鲁男子》(第一集 恋 十五 重九),著(小说),《真美善》第3卷第1号(1928年11月16日),正文未署,目录署“病夫”。
《钟楼怪人》,译(歌剧),真美善书店1928年11月出版,署“嚣俄歌剧 东亚病夫译”。
按:《真美善》杂志第3卷第2号(1928年12月16日)始登该书新书出版广告,实价五角。此前为新书预告。
《鲁男子》(第一集 恋 十六 我全给了你吧!),著(小说),《真美善》第3卷第2号(1928年12月16日),正文未署,目录署“病夫”。
《复刘舞心女士的第二封信》,著(书信),《真美善》第3卷第2号(1928年12月16日),署“病夫”。
按:载《真美善》第3卷第2号“文艺的邮船”栏目,题为“刘舞心女士的复信”,“樽目”此条依此照录,考虑到此文为曾朴“复信之复信”,故题。
《论法兰西悲剧源流》,著(文艺论著),真美善书店1928年出版,署“病夫”。
1929年
《鲁男子》(第一集 恋 十七 秋祭),著(小说),《真美善》第3卷第3号(1929年1月16日),正文未署,目录署“病夫”。
《诺亚伊夫人》,著(评传),《真美善·女作家专号》,1929年2月2日,署“病夫”。
《虞山女作家》,著(评传),《真美善·女作家专号》,1929年2月2日,署“病夫”。
《题苏梅女士诗集》,著(诗歌),《真美善·女作家专号》,1929年2月2日,署“病夫”。
《鲁男子》(第一集 恋 十八 姊姊嫁了),著(小说),《真美善》第3卷第4号(1929年2月16日),正文未署,目录署“病夫”。
《诺亚伊夫人的诗(青年、童儿爱洛斯、月问)》,译(诗歌),《真美善》第3卷第4号(1929年2月16日),署“病夫译”。
《鲁男子》(第一集 恋 十九 自杀是怯懦者),著(小说),《真美善》第3卷第5号(1929年3月16日),正文未署,目录署“病夫”。
《鲁男子》(第一集 恋 二十 扑作教刑),著(小说),《真美善》第3卷第6号(1929年4月16日),正文未署,目录署“病夫”。
按:“樽目”标《真美善》此期(第3卷第6号)出版时间为“1928.3.16”,此后所标《真美善》第4卷第1、2、3号出版时间均早一个月,均误。
《你是我》,著(新诗),《真美善》第3卷第6号(1929年4月16日),署“病夫”。此为曾朴少见的新诗杰作
*《大曾序》,著(序),真美善书店1929年4月20日出版,附刊徐蔚南《都市的男女》前。署“十八,四,二十,病夫。”
*《东亚病夫序》,著(序),真美善书店1929年4月出版,附刊在张若谷《异国情调》前。署“一.一二.一九二八.病夫.在马斯南路寓所。”
《鲁男子》(第一集 恋 二十一 吻错了人),著(小说),《真美善》第4卷第1号(1929年5月16日),正文未署,目录署“病夫”。
《青年文学家费铎葛拉特哥佛 Fedor Glabkov 自传》,译(传记),《真美善》第4卷第1号(1929年5月16日),署“病夫 译”。
按:此文前所附标题为“介绍新俄无产阶级的两个伟大作家”,另一篇为虚白译的“夫塞浮罗特伊万诺夫Vsevolod Ivanov事略”。
《孽海花》(第十六卷 第三十三回:保残疆血战台南府 谋革命举义广东城),著(小说),《真美善》第4卷第2号(1929年6月16日),署“东亚病夫”。本期未完,第4卷第4号续登。
《肉与死》,译(小说),真美善书店1929年6月初版,署“法国边勒鲁意作 病夫虚白合译”。
按:“樽目”谓“《阿弗洛狄德》,边勒鲁意(原文为日文译名,此略,引者注)著,病夫译,上海真美善书店1927”,更名“《肉与死》,上海真美善书店1930”,“于目”条13谓“阿佛洛狄德,(法)道勒鲁意著,病夫(曾孟朴)曾虚白合译,上海真美善书店1927年”,及条15谓“肉与死,(法)道勒鲁意著,病夫(曾孟朴)曾虚白合译,上海真美善书店1929年6月”,“时目”谓“阿弗洛狄德(又名《肉与死》),[新希腊派作品,边勒路意丝著,1928年真美善书店出版]”,“李目”谓“1929-30 (译)肉与死(Aphrodite)”。我们且看,在 1929年真美善书店出版的《肉与死》“后记”中,曾朴这样写道:“我们译这书,是从一九二七年六月开始的,一九二八年三月译完”,而“后记”最后的落款与时间是“一八,五,一八,病夫校完记”,曾朴用民国(公元)纪年,阳历纪月日,当为1929年5月18日。我们再看“病夫又记”:“我写完了这篇后记,还忘了一句要紧的声明(原文空白)就是这书改名的根据。葛尔孟说:‘边勒鲁意先生很觉得(原文脱一字)部肉的书恰如实地达到了死。’这句很足概括全书的主旨,所以我们就把《肉与死》来题做书名。”[2](10)以上各目均有问题;1. 书名。“樽目”、“于目”、“时目”均谓此书曾以《阿弗/佛洛狄德》为名出版过,实误,《真美善》杂志此书广告《肉与死》旁曾有标注“原名阿弗洛狄德”,实指该书的法文原名Aphrodite,该书出版时题为《肉与死》,图书实物封面即题为《肉与死》,未以《阿弗/佛洛狄德》之名出版过;2. 时间。据上述引文,该书翻译时间为1927年6月至1928年3月,费时9个月而成,又据“一八,五,一八,病夫校完记”(1929年5月18日),可知“樽目”、“于目”、“时目”中所谓的1927、1928年的版本均误。“李目”谓“1929-30(译)肉与死”,亦误;3. 原作者。“于目”谓“道勒鲁意”,是把“边”字的繁体误认作“道”字。“时目”谓“边勒路意丝著”,与该书1929年6月初版所署差异较大,未依原书照录,亦误。
*《葛尔孟的批评(译录le Livre de Masques)》,译(评论),真美善书店1929年6月初版,附刊在《肉与死》后,署“十八,五,十八,病夫译。”
*《<肉与死>后记》,著(评论),真美善书店1929年6月初版,附刊在《肉与死》后,署“病夫译”,述说翻译《肉与死》的动机和经过。
《鲁男子》(第一集 恋 二十二 死别与生离),著(小说),《真美善》第4卷第3号(1929年7月16日),正文未署,目录署“病夫”。
《孽海花》(第十六卷 第三十三回(续第4卷第2号):保残疆血战台南府 谋革命举义广东城),著(小说),《真美善》第4卷第4号(1929年8月16日),正文未署,目录署“病夫”。
*《嚣俄拜访拉马丁先生记》,译(传记),《诗与散文》第一期(1929年9月10日),署“病夫 译”,目录署“嚣俄访拉马丁先生记”,漏排译者,此依正文。
《法国文豪乔治顾岱林诔颂》(未完),著(评传),《真美善》第4卷第5号(1929年9月16日),署“病夫”。
《鲁男子》(第一集 恋 二十三 血泊),著(小说),《真美善》第4卷第5号(1929年9月16日),正文未署,目录署“病夫”。《鲁男子:恋》连载至此期结束。
《鲁男子》(第二部 婚 一 脚划船),著(小说),《真美善》第4卷第6号(1929年10月16日),正文未署,目录署“病夫”。
《南乡子·题珊圆遗象》,著(诗歌),《当代诗文》(创刊号)(1929年11月1日),署“病夫”。
按:又刊《曾公孟朴纪念特辑》,题为“南乡子 题珊圆遗像”。
*《湘月·清明日北麓墓祭作》,著(诗歌),《当代诗文》(创刊号)(1929年11月1日),署“病夫”。
*《代闺人秋别》,著(诗歌),《当代诗文》(创刊号)(1929年11月1日),署“病夫”。
*《嚣俄的情书》,译(书信),《当代诗文》(创刊号)(1929年11月1日),署“病夫”。
按:此文与《真美善》第六卷第三号所载“Victor Hugo作 病夫译”《我的恋书》不同。
《法国文豪乔治顾岱林诔颂(续前)》,著(评传),《真美善》第5卷第1号(1929年11月16日),署“病夫”。
《孽海花》(第十六卷 第三十四回:双门底是烈士殉身处 万木堂作素王改制谈),著(小说),《真美善》第5卷第1号(1929年11月16日),正文未署,目录署“病夫”。
《鲁男子》(第一部 恋),著(小说),真美善书店1929年11月10日初版,署“病夫”。
按:初版印2000册,1930.9.10二版印2000册,1931.4.1三版印2000册。此本不同于1928年出版的“八章本”。封面题“第三时期 小说之部 鲁男子”,附“鲁男子全目 第一部 恋,第二部 婚,第三部 乐,第四部 议,第五部 宦,第六部 战”,正文除在《真美善》杂志连载的《恋》23章外,又增加了“第二十四 秘密”和“第二十五 最后一信”,全书共458页,从末页所署日期看,全书写完的时间是“一九二九,八,三日完。”
*《卷头语》,译(诗歌),附刊《鲁男子(第一部 恋)》书前,真美善书店1929年11月10日初版,署“病夫”。
按:题为“卷头语”,全文如下“知识全是虚无,想像才是万有,世上存在只有人们的想像物。我就是想像物。(法郎士波纳儿之罪)”。
《鲁男子》(第二部 婚 二 观风),著(小说),《真美善》第5卷第2号(1929年12月16日),正文未署,目录署“病夫”。
1930年
《民众派小说》,译(评论),《真美善》第5卷第3号(1930年1月16日),署“法国勒穆彦 Leon Lemonnie作 病夫译”。
《雷麦克西部前线平静无事的法国批评》,译(评论),《真美善》第5卷第4号(1930年2月16日),署“拉蒙黄南台 Ramon Fernandez 病夫译”。
《莫洛华的摆伦生活》,著(报道),《真美善》第5卷第4号(1930年2月16日),署“病”载“文坛近讯”栏目。
《马利斯罢雷记阿尔封斯杜岱的死》,著(报道),《真美善》第5卷第4号(1930年2月16日),署“病”载“文坛近讯”栏目。
《项日乐》,译(戏剧),真美善书店1930年4月15日出版,署“东亚病夫译”。
按:封面署为“嚣俄戏剧全集第八种”,一版1000册。曾以《银瓶怨》为题连载于《小说月报》1914年第5卷1-4号。
《孽海花》(第十六卷 第三十五回:燕市挥金豪公子无心结死士 辽天跃马老英雄仗义送孤臣),著(小说),《真美善》第5卷第6号(1930年4月16日),正文未署,目录署“病夫”。
《法国今日的小说》,编译(评论),《真美善》第6卷第1号(1930年5月16日),署“病夫”。本期为特大号,实际脱期出版。
按:“樽目”此文后注为“病夫”,容易误为“病夫著”。据该期目录所署“拉鲁著 病夫译”及文末“十九,三,三一译完”和“病夫附记”的“这篇叙述,我大概依据了栾奈拉鲁《法兰西一九二九年的文学状况》和各杂志参错而成的”[3](69)可知,此文实为病夫编译之作。
《雷翁杜岱四部奇著的批评》,译(评论),《真美善》第6卷第2号(1930年6月16日),署“法国 Rene Lalou著 病夫译”。
按:该期目录署“法国栾奈鲁拉著 病夫译”,为“拉鲁”误排。
《欧那尼出幕的自述》,译(评传),《真美善》第6卷第3号(1930年7月16日),署“Victor Hugo作 病夫译”。该期为“法国浪漫运动百年纪念号”,专刊。
《恋书的发端——在给未婚妻的书翰》,译(书信),《真美善》第6卷第3号(1930年7月16日),署“Victor Hugo作 病夫译”。
《我的恋书 O mes lettres d'amour 秋叶集 les Feuilles d'automne》,译(诗歌),《真美善》第6卷第3号(1930年7月16日),署“Victor Hugo作 病夫译”。
《愤激 Enthousi sme 东方集 les Orientales》,译(诗歌),《真美善》第6卷第3号(1930年7月16日),署“Victor Hugo作 病夫译”。
《童(见东方集)》,译(诗歌),《真美善》第6卷第3号(1930年7月16日),署“Victor Hugo作 病夫译”。
《春之初笑》,译(诗歌),《真美善》第6卷第3号(1930年7月16日),署“Theophile Gautie作 病夫译”。
《法国语言的原始》,著(评论),《真美善》第6卷第4号(1930年8月16日),署“病夫”。
1931年
《孽海花》(第三编),著(小说),真美善书店年1931年2月出版,署“东亚病夫”。
按:《真美善》第7卷第3号即有出版广告,据本期杂志广告,该书出版时间为1931年2月。据虚白在《真美善》第2卷第4号(1928年8月16号出版)“读者论坛”复马仲殊《论本刊抽去<孽海花>的理由》一文,曾朴是在边写边刊《孽海花》的这几回,不堪其劳,并预告“我父亲已经立下决心,在这两月之中赶完第三第四两集,大概十月中一定可以有单行本出版”[4](3),只是这个第三集单行本到1931年2月才见出版。
《鲁男子:战》(一 想像中的女儿),著(小说),《真美善》季刊第1卷第1号(1931年4月),署“曾朴著”。
《笑的人》(第一部 海与夜 发端两章),译(小说),《真美善》季刊第1卷第1号(1931年4月),署“V. Hugo著 曾朴译”。
《雪昙梦(院本)》,著(戏剧),真美善书店1931年6月初版,署“曾朴编著”。
按:封面署为“曾朴所叙 第一时期 戏剧之部”,书前附刊“曾朴所叙全目”,即本稿所谓“曾目”。
《曾朴所叙全目》,著(编目),附刊《雪昙梦》书前,真美善书店1931年6月初版。
按:曾朴自编著译目录,有些未出版,已散失。真美善书店所出曾朴著译多依此目体例编序。
《鲁男子:战》(二 芝草无根根在江南),著(小说),《真美善》季刊第1卷第2号(1931年7月),署“曾朴著”。
《笑的人》(第一部 海与夜 第一卷 人类之黑暗更甚于黑夜),译(小说),《真美善》季刊第1卷第2号(1931年7月),署“V. Hugo著 曾朴译”。
《孽海花》(一二三编),著(小说),真美善书店1931年出版,署“东亚病夫”。
按:据《真美善》季刊第1卷第2号新书广告,可知这个“再版孽海花 一二三集”就是“修改三十回本”,当为1931年7月前印行的。《孽海花》初编10回,在1905(乙巳)年由小说林社出版,1906(丙午)年出版续编5卷10回,1907(丁未)年《小说林》杂志创刊后,又续作5回后(阿英《晚清小说史》及“李目”均谓“四回”,查《小说林》原刊,当为“五回”,见本目)。1916年,拥百书局出版的《孽海花》第三册,包含了《孽海花》续作第21-24回和强作解人的“《孽海花》人名索引表”和“《孽海花》人物故事考证八则”及“续考十一则”,可称之为“第三编本”。这与此后的“修改三十回本”不同。查1928年真美善书店出版和1941年根据初版重刊的《孽海花》,还有一个30回本,该本前亦附有曾朴的《修改后要说的几句话》,时间署为“十七年。一月六日。东亚病夫自识”。真美善书店出版的“修改本”实际上有两个,即“二十回修改本”和“三十回修改本”,前者初版1928年1月10日,3000册,二版3月21日,3000册;此间《真美善》杂志正在连载曾朴续写的各回,1928年第1卷第5、6、8、10、12号(第1卷为半月刊,从第2卷改为月刊)、第2卷第1、2、3号分别刊登第25、26、27、28、29、30、31、32回,从时间上来看,“二十回修改本”是肯定存在的,因为此时后面几回还正在陆续创作登载,不可能在1928年出一个“三十回修改本”。据《真美善》季刊第1卷第2号(1931年7月出版)图书广告可知,1931年7月前才出了这个“三十回本”,此本前附发了署为“十七年。一月六日。东亚病夫自识”的《修改后要说的几句话》,让很多研究者误以为此本出版于1928年初,并“遮蔽”了此前的“二十回本”和“第三编本”。而此后《真美善》第4卷第2、4号、第5卷第1、6号又断续连载了第33、34、35回,全题作第十六卷,与此前两回一卷的体例不同,殊怪。此后,曾朴便停止了这部前后延续20余年的长篇小说的创作。《孽海花》的另一重要版本为1959年中华书局上海编辑所出版的35回增订本。此后再版,基本都是依据真美善书店30回本和中华书局35回本为定本增删的。
1934年
《赛金花之生平及与余之关系》,著(文论),《时事新报》(1934年11月25—26日间),署“东亚病夫”。
《<孽海花>创作之动机及过程》,著(文论),《时事新报》(1934年11月25—26日间),署“东亚病夫”。
按:据魏绍昌《<孽海花>资料》(增订本)[5](143)以上两文出自崔万秋采写的新闻稿《东亚病夫访问记》,该稿同时刊登于《申报》、《新闻报》、《大晚报》。
1935年
《哀文》,著(散文),《越风》第1期(1935年10月),署“曾朴”。
《蓝榜》,著(自传),《大晚报·火炬副刊》(1935年6月29-30日间),署“曾朴”,据“时目”。
《病夫日记》,著(日记),《宇宙风》第1期(1935年9月),署“东亚病夫”。
按:曾朴遗稿,由曾虚白整理发表。“时目”谓“分刊于1928年间《宇宙风》杂志”,实误。查《宇宙风》创刊于1935年9月,本期刊登的日记开首有“民国二十三年六月八日”(1934年6月8日)字样,另据文后“虚白附识”知此日记是曾朴1935年6月23日病逝后由曾虚白整理发表的“先父遗稿”。
《病夫日记》,著(日记),《曾公孟朴纪念特辑》,1935年10月,署“东亚病夫”。
按:曾朴遗稿,由曾虚白整理发表在《特辑》上,与上条不同,开首时间标注为“十七年五月二十日”。《特辑》实附刊在1935年10月出版的《宇宙风》第2期上。
《与沈北山书》,著(书信),《曾公孟朴纪念特辑》,1935年10月,未署。
《女德征文言行小记》,著(散文),《曾公孟朴纪念特辑》,1935年10月,未署。
《祭亡妻汪孺人文》,著(祭文),《曾公孟朴纪念特辑》,1935年10月,未署。
《哀杨叔峤文》,著(散文),《曾公孟朴纪念特辑》,1935年10月,未署。
《镇南关》,著(诗歌),《曾公孟朴纪念特辑》,1935年10月,未署。
《赴试学院放歌》,著(诗歌),《曾公孟朴纪念特辑》,1935年10月,未署。
《京口酒楼歌》,著(诗歌),《曾公孟朴纪念特辑》,1935年10月,未署。
《李花篇(隐讽慈禧宠李莲英事——编者按)》,著(诗歌),《曾公孟朴纪念特辑》,1935年10月,未署。
*《都城酒楼放歌》,著(诗歌),《曾公孟朴纪念特辑》,1935年10月,未署。
《湖桥竹枝词 十二首》,著(诗歌),《曾公孟朴纪念特辑》,1935年10月,未署。
《怀珊六首》,著(诗歌),《曾公孟朴纪念特辑》,1935年10月,未署。
《山塘晚步》,著(诗歌),《曾公孟朴纪念特辑》,1935年10月,未署。
《无题四首次巢人均》,著(诗歌),《曾公孟朴纪念特辑》,1935年10月,未署。
《论国朝诗人绝句》,著(诗歌),《曾公孟朴纪念特辑》,1935年10月,未署。
《纂大仲马传竟即书其后并题画像》,著(诗歌),《曾公孟朴纪念特辑》,1935年10月,未署。
《南乡子·题珊圆遗像》,著(诗歌),《曾公孟朴纪念特辑》,1935年10月,未署。
《金缕曲·盆荷(隐讽清德宗囚瀛台事)》,著(诗歌),《曾公孟朴纪念特辑》,1935年10月,未署。
1936年
*《侠隐记》,译(小说),上海开明书局1936年5月初版,署“大仲马著 曾孟浦译”。
按:封面题为《侠隐记(一名三剑客)》。据《曾虚白自传》“第六章 父子同窗 第三节 广交文友”,曾虚白回忆曾氏父子因为约请张若谷编辑《女作家专号》的关系,在家约见苏雪林时的场景,曾抄录一段曾朴日记,写到:“我(指曾朴,引者注)突然提起《侠隐记》到《法宫秘史》实在没有译完,还有三本没有译的话。”[6](97)由此可见,曾朴是译过此书的,只是去世后才出版而已。由此可知曾朴还翻译过《法宫秘史》一书。
*《小引》,著(序),附刊在《侠隐记》书前,上海开明书局1936年5月初版,署“曾孟浦”。简介大仲马生平、述故事梗概、讨论历史小说的创作与翻译问题。
1939年
*《侠隐记(续)》,译(小说),上海开明书局1939年6月初版,署“大仲马著 曾孟浦译”。
1944年
《龚自珍病梅馆记(解说)(翻译白话文)》,著(讲义),《古今半月刊》(香港)(1944年5月),署“曾孟朴”。见该刊忏庵《曾孟朴函授女弟子的一篇讲义》一文。
1981-1982年
*《燕都小吟(15首)清三殿/社稷坛/天坛/先农坛/国子监/碧云寺/王贝子花园/明十三陵/颐和园/什刹海/玉泉山/大悲寺/龙泉寺/居庸关/新明戏园观剧》,著(诗歌),《紫禁城》1981年第6期(1981年12月27日),1982年第1期(1982年3月2日),署“曾朴”。
按:据吴泰昌《曾朴佚诗<燕都小吟>》,这些佚诗共18首,惜只整理发表15首,谓“曾朴一九一八年旅居北京时写”[7](10)。查曾虚白《曾孟朴先生年谱》曾朴1918年“卜居南京”[8](215),查时萌《曾朴生平系年》,“民国七年 戊午(一九一八年) 四十七岁 先生仍居南京”[9](40),倒是此前的1914、1916年和1922年曾朴数次赴北京,疑为吴先生所谓“录存者”误记。
1988年
*《曾朴日记摘抄(约见苏雪林)》,著(日记),摘自《曾虚白自传》“第六章 父子同窗 第三节 广交文友”,页96-97。
按:题目为笔者所加。《曾虚白自传》由台湾联经事业出版公司1988年3月出版。
2015年
*《病夫日记》(1928年5月26日—9月26日,共20则),著(日记);《病的心声》(1929年4月17日-10月31日,共8则),著(日记),摘自马晓冬《曾朴日记手稿中的文学史料》,《新文学史料》2015年第1期,第96-108页。
按:据马晓冬在文前所加“按语”可知,这批资料的来源是“2010年,笔者(指马晓冬,引者注)赴普林斯顿大学东亚图书馆查阅了该馆所藏的曾朴日记手稿。据笔者所见,日记手稿中除个别篇目在曾朴去世当年曾刊登于《宇宙风》(1935)和《大晚报》(1935),并有个别段落见于《曾虚白自传》(上)(台北联经出版公司,1988)外,尚未见以任何形式出版。手稿由曾朴长子曾虚白先生的后人所捐,署名Anthony T. Tseng,应为曾虚白长子曾坦(1922-1999)。在查阅资料时,笔者亦曾见捐赠物评估报告,签署时间为1997年,根据这份报告,同日记手稿一起捐赠的还有其他文物,如曾虚白所藏书画、曾朴和虚白所藏印章、他人寄曾朴书信若干以及曾虚白日记三卷等。普林斯顿大学东亚图书馆所藏曾朴的日记共两本,均为20世纪20年代末其在上海创办真美善书店时期所记,一本为‘病夫曰记’,一本为‘象记’。前者起于1928年5月22日,终于1929年12月22日。记录曾朴往来于上海、常熟两地的文学生活与日常生活。由于其中包含较多文学史料,因此下文所选注的曾朴日记均出于此。这本日记又由两部分组成,一曰‘回想录’,为1928年5月22日—9月26日所记,一名‘病的心声’,为1929年4月17日—12月22日日记。另一本‘象记’只在开篇处题写‘民国十九年六月开始’,后文所记则并无具体日期,‘象记’中只有一篇题为‘蓝榜’的回忆录是成文的,其中重点记录了曾朴的科举经历。‘象记’之主体部分其实是曾朴不同时期的照片册,一般在照片旁标注简单信息。”[10](96)
另附:
*《公文35种》,著(公文),《江苏省公报》(1915-1927年间),署“曾朴”。
按:这些公文为曾朴仕宦江苏省沙田局、财政厅和官产处时撰写发布的公文、训令、公函和指令等,非文学著译,仅列存此目。
据1931年6月真美善书店出版的《雪昙梦》院本前附“曾朴所叙全目”,对照所辑“曾朴著译出版、发表篇目”,列存曾朴著译散佚、未刊书(篇)目如下:
著作名时期备注《未理集》(第一时期,1888-1900)庚寅以前“三十岁以前之古今体诗集”,据“曾目”《羌无集》辛卯壬辰据“曾目”《呴沫集》癸巳至丙申据“曾目”《毗辋集》丁酉至庚子据“曾目”《推十合一室文存》二卷“青年壮年时代之骈散文合集”,据“曾目”《执丹璅语》二卷“读书札记”,据“曾目”《历代别传》四卷“为搜集历代之遗闻佚事而加以整理之作品”,据“曾目”《龙灰集》第二时期(1901—1926)“为三十岁以后之诗集”,据“曾目”《吹万庼文录》二卷“为论法兰西诗法,诗史,及诗之派别源流之巨制”,据“曾目”《蟹沫掌录》二卷“为研究法兰西文学之读书札记”,据“曾目”《续未理集》第三时期(1927—现时)“为最近转变后之新诗集”,据“曾目”(“现时”指1931年,笔者注)《鲁男子》(乐、议、宦)《婚》、《战》在《真美善》各刊两集,未完 嚣俄著《笑的人》在《真美善》刊两集,未完《短篇小说集》据“曾目”嚣俄著《克林威尔》据“曾目”嚣俄著《玛莉韵妲洛姆》据“曾目”嚣俄著《嬉王》据“曾目”嚣俄著《玛丽丢陶》据“曾目”
嚣俄著《弼格拉佛》据“曾目”嚣俄著《自由戏剧》据“曾目”嚣俄著《双生子》据“曾目”《中国神代史》四卷据“曾目”《新韵谱》据“曾目”《象记》二卷“为随笔式之自传,并列入各时期生活之图象”,据“曾目”《回忆录》一卷“为生活之回忆”,据“曾目”《病的心声》一卷“为随感录”,据“曾目”《巴杜暴君》据“樽目”∗《鲍华利夫人》1928在发表在《真美善》第1卷第8号(1928年2月16日)上署为“法国弗劳贝著 病夫译”的《马笃法谷》一文的译者前言中曾朴说“译者拟译鲍华利夫人”[11],仅为著译计划,实未译。∗《法宫秘史》1929据《曾虚白自传》“第六章 父子同窗 第三节 广交文友”,曾虚白回忆曾氏父子因为约请张若谷编辑《女作家专号》的关系,在家约见苏雪林时的场景,曾抄录一段曾朴日记,写到:“我(指曾朴,引者注)突然提起《侠隐记》到《法宫秘史》实在没有译完,还有三本没有译的话。”[12](97)由此可知曾朴是翻译过《法宫秘史》一书的,惜未能出版。《诗与小说》1929.12据“时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