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度视域下广西现代青年农场主培训绩效研究

陆泉志，陈明伟，王邕，莫良玉

(1.广西大学，广西 南宁 530004；2.广西壮族自治区农业厅，广西 南宁 530022)

一、 问题的提出

随着工业化和城镇化的快速发展，农村空心化、农业边缘化和农民老龄化日益成为社会广泛关注的“新三农”问题，工业化和城镇化导致了农业生产劳动力的大量减少，但也为新型农民的培育和成长提供了舞台，新农村建设和农业现代化呼唤“新型职业农民”群体的诞生[1]。2012年中央一号文件明确提出要“大力培育新型职业农民”，此后连续多年出台的中央一号文件均强调了新型职业农民培训在农村经济发展中的重要作用。因此，为了加强新型职业农民队伍建设，激发农村青年创造创新活力，提高其创业兴业能力，2015年，农业部、教育部、团中央在新型职业农民培育框架下，决定组织实施“现代青年农场主培养计划”，致力于培养具备新型职业农民综合素养，具有较强创业兴业能力和较大示范带动作用，能够从事专业化、标准化、规模化和集约化生产经营，引领现代农业发展的家庭农场经营者。2017年的中央一号文件再次明确提出，要深入推进现代青年农场主、林场主培养计划，培养适应现代农业发展需要的新农民。因此，加强对现代青年农场主的培训教育，培养造就一支创业能力强、技能水平高、带动作用大的现代青年农场主队伍，充分发挥人才的引领作用，是乡村振兴的现实要求。

为贯彻落实中央决策部署，解决好“谁来种地、谁来带头种好地”的问题，2015年广西重点启动了现代青年农场主培育计划，由自治区农业厅牵头，联合自治区教育厅、共青团广西区委、广西大学共同实施。为了确保培养效果，自治区农业厅和广西大学通过厅校合作、联合共建的方式，在广西大学农学院挂牌成立广西现代青年农场主学院，统筹广西优质培训资源着力培养一支新时代的农业精英队伍，让高层次的新型职业农民领跑现代农业发展。作为全国首家现代青年农场主学院，自2015年广西现代青年农场主培训班启动开班以来，近三年来已培养各类优秀现代青年农场主1000多人。这些学员中，一人当选党的十九大代表，一人当选为第十三届全国人大代表，多人荣获“全国新农民创新创业百佳成果”“全国农村青年致富带头人”“全国农村创业创新优秀带头人”等称号。广西现代青年农场主培训取得了一些成效，同时尚有一些亟待关注的问题：广大现代青年农场主学员是否在培训中获得提升？对培训是否满意？影响培训满意度的因素又有哪些？这些问题的思考对于进一步发挥现代青年农场主的引领带动作用、助力实现乡村振兴，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基于此，本文结合广西现代青年农场主培训的实际情况，从学员满意度视角出发，尝试性地运用结构方程模型，对感知绩效、感知成本、信任、培训满意度以及培训忠诚五个方面的内在作用机制进行实证分析，探讨影响现代青年农场主培训满意度各因素间的潜在联系，并据此改进培训工作，以进一步提高培训效果和培训满意度，彰显培训成效。

二、 文献回顾与研究假设

(一) 感知绩效与培训满意度

管理学上，“绩效”的定义是“个人、团队或组织从事某种活动所获得的效果和成绩”。现代青年农场主培训的目的就是为了提升学员的知识与技能水平，感知绩效就是学员对培训收益价值的总体评价，包括生产收入增加、生产技能水平上升、经营管理能力提高等多个方面。杨璐璐认为通过培训是否提高或改善了各项生产经营能力是农民最关心的，是农民考虑职业培训好坏的重要标准，农民培训后的感知绩效直接决定其对培训的评价和态度[2]。现代青年农场主培训满意度作为一种在获取培训服务后的主观感受，代表的是一种心理状态，是培训效果的直接体现和反映[3]。因此，当培训质量较高时，现代青年农场主学员的各项生产经营能力得到明显提高，他们对培训的感知绩效也较高，进而提升其对培训的满意度。基于此，本文提出如下研究假设：

H1：现代青年农场主学员的感知绩效对培训满意度产生正向影响。

(二) 感知成本与培训满意度

感知成本是影响满意度的重要因素，一些学者对顾客满意度进行研究后发现，当顾客感知成本增加时，顾客对于满意度的敏感度就会降低[4]。而且顾客会衡量所需付出的成本与所获得的收益，如果感知成本过高，就会形成一种退出障碍[5]。朱淑珍对在校学生创业培训意愿的研究中发现，当学员认为自身投入的时间或资金成本超过了培训所带来的价值时，会显著降低其参加创业培训的意愿[6]。王玉霞认为农民对政府支持的培训项目缺乏热情，本质上仍是比较培训的成本和收益后所做出的理性选择[7]。

现代青年农场主学员在参加教育培训时也会产生私人成本，他们感知的私人成本主要体现在参加培训花费的时间成本，支出的学杂费、交通费等资金成本，以及培训期间有可能耽误农业生产或错过农产品交易好时机的机会成本。当学员们认为参加培训而投入的成本超过了培训带给自己的收益时，可能会降低学员对培训的满意度，只有当学员们认为培训所付出的成本很小，而且培训收益较高时，其培训满意度才会较高。基于此，本文提出如下研究假设：

H2：现代青年农场主学员的感知成本对培训满意度产生负向影响。

(三) 信任与培训满意度

在社会学观点中，将信任视为一种行为意图或行为，反映了一方相信对方所做的事不会对自己不利，认为对方行为值得信赖[8]。廖媛红、王昌海的研究认为合作社内部信任会积极影响社员对合作社的满意度，并且合作社社员对主要管理者的信任最为重要[9-10]。王华祎等对贫困户参与职业技能培训意愿的研究中发现，信任村干部的贫困户参加职业技能培训的意愿要比不信任村干部的贫困户强烈[11]。虽然前述学者是从其他领域侧面支持了信任和行为意愿存在正相关关系，没有在农民职业培训满意度方面进行直接验证，但仍反映了信任是由于对合作伙伴有信心而愿意依赖对方[12]。在现代青年农场主培训中，学员的合作伙伴主要有三类群体，一是起到直接指导作用的培训教师，二是现代青年农场主学院负责对学员进行认定管理、组织协调、跟踪服务等工作的其他管理者，三是现代青年农场主培训班学员彼此之间的内部合作。学员在培训过程中对这些合作伙伴是否信任都有可能影响学员对培训的满意度。

此外，信任不仅直接影响培训满意度，也可能会通过其他路径间接地对培训满意度产生影响[13]。Hoy等、Rhoden、Goddard 等的研究已经证实信任会对学习成绩产生显著积极影响[14-16]，因此现代青年农场主学员对培训的信任也可能会对其感知绩效起到积极作用。另一方面，Jarcenpaa等、张应语等对个体消费意图的研究发现，当个体对商家的信任增加时，其感知风险将降低，感知收益将增加[17-18]。现代青年农场主对培训投入的时间、资金等成本属于培训投资，王玉霞认为培训投资的不确定性风险是农村劳动力培训投资决策的首要制约因素[7]，因此现代青年农场主对培训的感知成本亦可视作潜在的感知风险。信任作为一种承担风险的意愿，是在风险中一方对另一方的积极期待，如果现代青年农场主的信任度较高，就会积极地认为培训是值得的，其感知成本就会下降。基于此，本文提出如下研究假设：

H3:现代青年农场主学员的信任对培训满意度产生正向影响。

H4:现代青年农场主学员的信任对感知绩效产生正向影响。

H5:现代青年农场主学员的信任对感知成本产生负向影响。

(四) 培训满意度与培训忠诚

培训满意度是由学员的知觉所决定的，是学员对培训前期望与培训后知觉绩效的比较过程，是学员经过培训的评估后，对培训产生情绪性的整体态度。关于培训满意度的具体测度指标，参照农业部对现代青年农场主培训方案的指导意见，在培训结束后应围绕培训内容、培训方法、培训教师、组织管理等内容进行学员满意度测评。

培训忠诚是学员对培训的一种认同感，这种感受会产生波及效应，将直接影响到学员日后的行为。Fornell等、Bei等的研究表明个体在购买某种产品或服务后，会形成一种态度，这种态度就是满意度，若满意度高，再惠顾的可能性也会比较高，甚至会形成一种态度的忠诚，透过口碑的方式将此产品或服务推荐给周围的人[19—20]。换言之，如果现代青年农场主学员的培训满意度较高，可能会形成行为忠诚和态度忠诚，行为忠诚表现为再次参加培训的意愿较高，态度忠诚表现为愿意向他人宣传培训的效果。基于此，本文提出如下研究假设：

H6：现代青年农场主学员的培训满意度对培训忠诚产生正向影响。

三、 研究设计

(一) 数据来源与样本特征

本研究的样本为广西现代青年农场主学院的学员，这些学员主要是由广西各县级农业部门在当地开展摸底调研后，遴选推荐出来的。遴选的对象主要是具有一定的产业基础，具有高中(或相当于高中)及以上学历，年龄在18～45周岁之间的家庭农场经营者、专业种养大户、农民合作社骨干、返乡创业大学生、中高职毕业生、返乡农民工和退伍军人，重点向新型农业经营主体倾斜。本研究针对已经参加过系统培训的学员进行简单随机抽样，开展问卷调查。最终共收到问卷353份，经筛选和整理后，获得有效问卷348份，问卷有效率为98.58%。

在有效样本的基本特征方面，男性占76.1%；年龄分布以青壮年为主，其中，30～39周岁所占比例为50%，40～49周岁所占比例为38.8%；从文化程度上看，高中(中专)所占比例为41.38%，大专(高职)所占比例为41.67%，本科和研究生占比较少，分别占15.23%与1.72%，但相对于传统农民来看，学员们的受教育水平普遍较高。从经营主体的年收入上看，主要集中在年收入100万元以下，所占比例为53.45%，年收入100万～500万元所占比例为34.2%。总体上看，调查样本的特征相对符合“现代青年农场主”的定位。

(二) 问卷设计和描述性统计

为了确保问卷的信度和效度，本文采用国内关于培训满意度研究中已使用过的可测问题项[2-3，10]，并根据本文的研究目的和研究假设，结合实际情况进行适当的修改，设计出问卷量表。问卷的开发过程主要包括文献回顾、专家讨论、初试、探索式因子分析等。最终问卷包含了5个潜变量，20个可测变量，均采用李克特5级量表测量。问卷及各变量的具体测度方法如表1所示。

表1 研究变量及测度指标

从表1的描述性统计结果上看，感知绩效、信任、培训满意度及培训忠诚的各项可测变量平均分均高于4分，感知成本的各项可测变量平均分均低于2分，说明现代青年农场主培训的整体实施效果良好，学员的各项生产经营能力切实获得提升，尤其对生产经营收入和带动周边致富能力方面感知提升较为明显。在调研样本中，学员对培训整体满意度为98%(选择非常满意的占68.7%，选择满意的占29.3%)，培训整体满意度较高。尽管如此，在实际数据分析过程中，还有各种因素交互影响，需进一步探讨影响培训满意度各因素间的内在作用机制。

四、 研究结果及分析

(一) 信度和效度检验

运用软件SPSS22.0和AMOS24.0对测量模型所涉及的变量做信度和效度检验，检验结果如表2所示。首先，本研究采用Cronbach’s Alpha系数对量表进行信度检验，结果显示各潜变量的Cronbach’s Alpha系数在0.718和0.904之间，均高于0.7的可接受标准，表明量表具有较好的信度。其次，本研究采用探索式因子分析(EFA)通过KMO检验值和Bartlett球形检验值来对量表的结构效度进行检验，结果显示各潜变量的KMO检验值均大于0.5的可接受标准，Bartlett球形检验值的显著性概率值P=0.000<0.001，表明量表的结构效度良好。最后，本研究采用验证式因子分析(CFA)对量表的收敛效度进行检验，结果显示各可测变量的标准因子载荷值均在0.5以上，组合信度(CR)在0.720和0.905之间，均高于0.7，平均变异数萃取量(AVE)均大于0.5，各项检验值均通过可接受标准，表明该量表具有较好的收敛效度。

表2 量表的信度和效度检验

(二) 结构方程模型适配度检验

本研究使用AMOS24.0软件对结构方程模型的适配度进行检验，检验结果如表3所示。检验结果显示模型的绝对适配度指数、相对适配度指数以及简约适配度指数的各项指标拟合值均处于推荐值范围内，表明本研究模型与调查数据具有较好的适配度，符合客观情况。可见，本理论模型的设定是可接受的，无需对模型进行修正，可直接作进一步研究。

表3 结构方程模型适配度检验

(三) 结构方程模型检验结果与分析

通过结构方程模型拟合，得出各潜变量与潜变量之间、潜变量与可测变量之间的结构关系及其标准化路径系数的估计值。具体结果如图1所示，显著路径为实线，非显著路径为虚线。

1. 广西现代青年农场主学员的感知绩效对培训满意度的标准化路径系数为0.15，在5%的显著性水平下通过检验，且二者呈显著正相关关系，假设1通过验证。从具体的可测变量来看，生产技能水平(A2)、经营管理能力(A3)和生产经营收入(A1)的提升对学员的感知绩效贡献度较大，其路径系数分别为0.80、0.77和 0.73，说明技术、经营和收入这三个方面的提升是影响学员感知绩效的关键因素。为了培育一支懂技术、会经营、善管理、增收入的现代青年农场主队伍，广西现代青年农场主学院积极探索新式培训模式，由于学员们所经营的产业涵盖了粮食、经作、畜牧、水产、休闲农业等多个方面，且每个学员的文化水平和培训需求有较大差异，因此学院采取分产业、分类型的差别化培训模式，构建了包括国家和广西现代农业产业技术体系创新团队专家、试验站站长和广西大学农科类专业及相关专业的专家教授为主体的导师队伍，由300多名专家教授为每个学员提供一对一、一站式的创业兴业支持和专业技术咨询服务。在课程设置上，学院按农业部指导方案要求，根据现代青年农场主作为新型农业经营主体“管理者”的特征，将现代农业生产经营管理的相关课程定为培训主线和必修课程，主要讲授从种到收，从生产决策到产品营销全过程中所需掌握的现代农业生产与经营管理知识和技能，从而更新学员的经营管理理念、拓展发展视野、提高产业发展能力、增加生产经营收入。

注：*、**分别表示P<0.05、P<0.01。图1 结构方程模型标准化路径系数图

2. 广西现代青年农场主学员的感知成本对培训满意度的标准化路径系数仅为-0.02，影响程度较小且不显著，假设2未通过验证。可能原因在于现代青年农场主培训受到中央财政资金的支持，学员们不需要承担培训产生的学费、食宿费、调研费等支出；培训授课的地点设在广西大学农学院，区内交通成本相对较低；培训时间主要安排在农业生产淡季，每期学员集中培训7天左右，占用的时间较少。此外，在对学员随访过程中，大多学员表示由于培训质量很高，认为非常值得花时间和精力进行培训，这也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其感知成本。从感知成本的可测变量上看，学员对机会成本(B3)的感知度最高，其路径系数达到0.91，认为参加培训可能会错过做买卖的好机会。在对学员实际调研和访谈过程中，发现学员对于机会成本的担心更多地来自于赴省外培训的过程。为了学习借鉴发达地区经验，现代青年农场主培训班不局限在广西当地，学院通过“走出去”与“引进来”相结合，加强了与上海交大、四川大学、华南农大等高校的交流合作，举办省外创新研修班。由于大多学员以传统的线下农产品交易模式为主，更注重当面打交道，当学员远赴省外培训时，脱离了熟悉的乡土社会关系，会加深其对机会成本的感知。

3. 广西现代青年农场主学员的信任对培训满意度的标准化路径系数较大，达到0.74，在1%的显著性水平下通过检验，且二者呈显著正相关关系，假设3通过验证。此外，信任分别对感知绩效和感知成本呈显著的正相关关系和负相关关系，假设4和假设5也通过了验证，信任可以通过提升感知绩效和降低感知成本间接影响培训满意度，说明信任对提升培训满意度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可能的原因是，学院非常注重培养团队信任度和凝聚力，每期培训告一段落以后，学院会安排专家教授走访学员的生产基地进行现场指导，根据不同产业为学员联系相对应的现代农业产业技术体系专家提供后续技术服务，还会安排学员不断回校免费参加其他相关的课程培训和学术讲座。此外，为更好地凝聚校友,广西大学成立了现代青年农场主校友会，为学员们打造一个信息互联、资源互通的平台，促进学员彼此间的交流合作。这一系列举措既增强了学员的归属感、光荣感，也极大提升了学员对培训的信任度。从信任的三个可测变量路径系数来看，直接影响程度从大到小依次为老师(C1)>管理者(C2)>同学(C3)。长期来看，提升学员彼此间的信任度会进一步增强学员对培训的满意度。

4. 广西现代青年农场主学员的培训满意度对培训忠诚的标准化路径系数为0.45，在1%的显著性水平下通过检验，且二者呈显著正相关关系，假设6通过验证。在培训满意度的可测变量中，教学方法(D1)和教学内容(D2)满意度对培训满意度的贡献度较大，其路径系数分别为0.81、0.79，说明学员的培训满意度更多地取决于其对教学方法和内容是否满意，把改善教学方法和内容放在首位更能增加学员满意度。当然，组织管理、师资水平、后勤保障等其他方面的改善也必不可少。当学员培训满意度越高，其培训忠诚度也就越高，无论是其行为忠诚或是态度忠诚，都会通过扩散效应积极影响学员和他人未来的行为选择，从而推动现代青年农场主培训的可持续发展。

五、 结论与启示

本文基于广西现代青年农场主培训班348个学员的调查数据，运用结构方程模型实证分析了学员的感知绩效、感知成本、信任对其培训满意度的影响，以及培训满意度对培训忠诚的影响。结果表明：学员的感知绩效和信任均对培训满意度有显著的正向影响，其中信任的影响程度更为强烈；同时，信任还对感知绩效有显著正向影响，对感知成本有显著负向影响；感知成本对培训满意度的影响并不显著；学员对培训的整体满意度较高，培训满意度对培训忠诚也有显著的正向影响。

结合本文研究结果，得到如下几点启示：第一，广西现代青年农场主培训计划通过依托广西大学师资培育优秀的现代农业带头人，是在新型职业农民培育框架下做出的有益探索和尝试。从学员的感知绩效上看，培训取得了较为良好的成效，尽管不同学员的经营主体类型和经营产业存在差异，但广大学员想要通过培训学技术、学经营、促增收的期望是一致的，因此在改进培训方案时要牢抓生产技能、经营管理、创业兴业三大培训主线，同时要兼顾学员的个体需求，加强培训需求调查，根据学员不同产业和层次特点，分类制订培训方案，在有限的培训时间内着力提升职业培训教育的精准性，进一步提高学员对培训的感知绩效，增强学员的获得感以及自我发展的内生动力。第二，学员的信任是提升其培训感知绩效和培训满意度的关键因素，应充分利用好广西大学现代青年农场主校友会的平台，增进学员相互交流和抱团发展的意识，实现资源的优势互补、相互促进发展。充分利用现代信息技术推动远程教育与技术服务，利用农村党员电教室和广西大学网络教育平台，搭建学员与专家之间的“空中课堂”，强化师生之间的有效互动及信任感，提升培训效果和学员满意度。第三，加强培育现代青年农场主重要意义的宣传，总结培养经验与典型事迹，及时报道现代青年农场主创业兴业典型，积极营造有利于现代青年农场主培养的良好社会氛围，增添学员自豪感，有利于其培训满意度和培训忠诚度的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