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忠甫
(中国社会科学院 马克思主义学院,北京 102488)
习近平总书记明确指出,“意识形态工作是党的一项极端重要的工作。”[1]意识形态工作受到党的高度重视,学术界于意识形态工作的论述也相当多,但意识形态工作在基层工作展开中还存在着一些可供努力的空间。笔者通过对基层意识形态工作现状的观察,从地区性的基层意识形态工作中发现共性,以资相关部门参考。
合肥地处安徽中部,文化兼具南方和北方的一些特点,从这里考察基层意识形态工作实在是一个比较好的选择。通过对合肥地区基层意识形态工作开展及其存在问题的梳理,可以为基层意识形态工作开展提出具有针对性的对策。
合肥地区基层意识形态工作主要在工厂、农村、街道、社区、学校、社会组织等我们所定义的基层单位里开展。
农村意识形态工作取得多大成效是基层意识形态工作取得成效的重要部分。广大农村意识形态工作的开展主要是从意识形态载体建设到意识形态内容建设,同时根据农村的传统习惯并结合新时代的新技术来开展的。
第一,农村公共文化服务机构的建设。在农村的乡都设有文化站,在村都设有广播站,条件好的乡村还有农民书屋这样的机构,有条件的乡还有一些文化主题园,比如合肥长丰岗集镇的卧龙山非物质文化遗产园。墙体广告在广大农村还是比较普遍的,横幅标语,兼有商业广告的路边装饰、灯箱广告等也比较常见。意识形态工作人员可以使用这些设施来开展意识形态的宣传工作。
第二,农村文化活动的开展。现在农村家家有电视,可以通过电视而了解到国际国内的大事,农村还会有以文化节等形式出现的文化活动,比如合肥三十岗桃花节、陶楼桃花节等,这些文化节活动一方面可以进行商业宣传,带来一定的经济效益,另一方面也展现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取得的骄人成绩,对人们也有鼓舞激励的作用。在农村的文化活动中还有一些是具有一定历史传统的节目,比如春节时期的唱戏活动,合肥地区的农村通常在春节期间由乡村自发组织并邀请戏班子来村子里唱庐剧(庐剧是合肥地区的地方戏,深得当地百姓的喜爱),这些传统庐剧节目一般都教育人们要向善,也有根据新时代而改编的新戏,传递一些移风易俗的新人新风貌等。还有文艺下乡演出(比较少),有送电影下乡的活动(也比较少),但像这些乡村的文化活动总的来说很少,在绝大部分时间里,农村的精神文化生活是从看电视中(现在加了一个看手机)得到的。从这里可以看出,互动性的、现场型的文化活动很少,农民参与式的精神文化活动基本没有,也因此使得农村出现了精神文化的真空,容易被别的一些非主流意识形态所占领(农村地偏人稀,西方敌对势力的意识形态渗透相对并不容易)。
第三,农村公益性帮扶的开展。农民纯洁朴实,被选为好人榜样的在当地具有较好的影响,比如合肥长丰县大窑村的村民胡文传救别人家落水小孩的事情,被人们亲切地称为“大义父亲”。现在农村有些中小学针对留守儿童进行了辅导和管理,也有一些大学生村官义务给村民家的小孩进行学业辅导。农村中的帮扶行为是有优良传统的。比如在农忙时节,常常出现相互帮助干活的事情,在村中谁家有红白事的时候,人们会主动参与帮忙等。农村传统帮扶和新公益帮扶一起提高村民的民生服务。
第四,农村科普工作站的建设。农村科普工作站通常既有科学种植知识的普及,又有社会科学的文化普及。这项工作通常由社科联的相关部门负责。但科普工作站相对于广大农村来说,还是比较少的,还未能很好地发挥它的影响力。
街道社区地处城市,一方面它的精神文明建设常和城市的精神文明建设融为一体,另一方面,街道社区具有更多的时间和便利开展各项文体活动。甚至还有文化讲堂、五好家庭的评选等。街道社区开展活动往往能争取到相关企业等机构的赞助,开展活动的经费也容易得到解决。街道社区的活动也成为了意识形态宣传和发挥其影响的载体。
第一,街道社区标语横幅、灯箱广告、电梯广告等比较常见,更换也比较勤。街道社区通过这些标语广告等既可以进行商业性的宣传也可以进行精神文明方面的宣传,党的理论、政策等也能够使用这些便利条件来宣传。这是街道社区优于农村的地方(农村的墙体广告等一般不经常更换)。
第二,街道社区的精神文化生活。街道社区的精神文化生活最常见且影响力较大的当数广场舞了。广场舞参与群众基本上以家庭中老年妇女为主,这个人群是家庭稳定的基础,家庭稳定则社会稳定。因为广场舞经常性的开展活动,也就为街道社区开展大型的、有组织的文艺活动打好基础。街道社区还开展社区文化讲堂、社区道德讲堂等活动,通过这些活动,传递正能量,解读中央政策、理论等。电影电视方面带来的精神愉悦在城市社区也是容易获得的。同时,城市社区也更容易受到别的非主流意识形态的影响。
第三,城市志愿者活动在街道社区活跃着。志愿者活动有的为化解矛盾纠纷服务,有的为疏通交通服务,有的为特殊困难家庭解决困难服务等。这些志愿者身上是满满的正能量,他们的行为就是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诠释。
第四,街道社区对英雄、道德模范等事迹开展巡回宣讲活动。街道社区有条件开展这样的活动,且这样的活动结合学校一道开展。城市社区还可以借助博物馆、展览馆、好人馆等物质载体来开展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宣传工作。
工厂等企业单位开展社会主义意识形态教育是有组织的,这是工厂里面开展这项工作最为有优势的地方。工厂等企业单位会塑造自己的企业文化,企业文化就是要凝聚人,要给人一种积极追求的价值观。所以在工厂开展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宣传教育相对容易,特别是现在党非常重视企业里的党组织建设,非常重视工厂等企业单位里的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为此,企业通常有以下做法。
第一,企业文化的建设。在企业文化建设中达成和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宣传教育的一致性。比如,企业讲诚信,社会主义建设也讲诚信。一些共性的价值追求很容易在这里达成一致。
第二,开展理论学习。企业里可以组织职工进行系统的党的理论、政策的学习,可以组织工人进行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的学习。可以通过企业门户网站来传播主流意识形态等。
第三,一个企业的建筑形式和厂内部的规划设计都可以给人带来美或不美的感受。企业要做的是把企业的环境设计得美观大方,从这些环境设计中把需要表达的某种价值观表现出来。
学校是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工作开展得最好的地方,同时学校也是意识形态争夺最为激烈的地方,特别是高校中的意识形态争夺最为激烈。学校可以根据不同层次来针对性地开展意识形态工作,面临的意识形态工作难度也是各异的。
第一,中小学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工作顺利开展。中小学容易接收社会主义意识形态教育,而且中小学受到敌对意识形态侵蚀的机会较小。对中小学生们开展意识形态宣传教育工作主要是通过这样一些活动来进行的:入队、入团仪式,学校文艺演出,学校体育竞赛,班级文化氛围设计,校园文化墙,宣传标语等来进行意识形态的宣传教育工作。当然,中小学还有课堂中的思想道德教育。
第二,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开展。大学生思维活跃,接收的信息量大而杂,而大学生又处于思想不稳定的阶段,容易产生疑问容易被别的思想影响。在高校开展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宣传教育的途径主要有政治理论课教学、校园文化建设的影响、党团组织的活动、学生社团、学管部门和学管人员对学生的影响、文艺体育活动、学生间的交友对学生的影响、网络等。总之,对大学生进行思想政治教育的手段和途径很多,这些途径同样也可以为非社会主义的意识形态所利用。在高校,意识形态的斗争不仅仅是通过活动来影响,而且直接以理论形式进行渗透(直接理论形式进行渗透所造成的影响比间接产生的影响要大,而且改变的难度也大得多)。并且,对大学生的意识形态影响还可以通过大学生群体向外辐射,能够在社会层面上产生较大影响。因此,重视高校意识形态安全和做好高校意识形态工作就显得尤为重要。
根据掌握的资料和已有研究显示,基层意识形态工作还面临着一些问题,这些问题既有意识形态宣讲中的方式方法问题,也有意识形态工作受到西方敌对势力思想渗透、攻击所带来的问题。
当前基层意识形态工作中面临的问题主要集中表现为以下几个方面:其一,共产主义、马克思主义理想信念问题。现在共产主义、马克思主义理想信念在群众中不是那么坚定,不少人羞涩于谈论共产主义的远大理想。其二,西方敌对势力的和平演变。西方敌对势力从来就没有放弃意识形态方面的和平演变活动。其三,网络舆论对主流意识形态领导权、话语权的挑战。其四,价值多元化对主流意识形态的冲击。其五,农村宗教活动对意识形态主阵地的争夺。其六,基层干群关系对意识形态工作的影响。其七,社会转型期矛盾、社会贫富分化对意识形态的影响。特别是随着人员流动的加大,原来地区间的收入差距被显性化地在地区内呈现出来,这样对社会心理的稳定是一个严峻的考验。其八,自媒体信息传播中夹杂多种声音,其速度之快,往往先声夺人,引发舆论焦点,形成对主流意识形态的挑战。面对这些问题关键是要进一步彰显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主导力,进一步培育和建构基层核心价值认同与文化自信,进一步加强和改进基层意识形态的理论宣传教育工作,意识形态工作不仅要宣讲和教育还需要与错误的、敌对的思想作斗争。
意识形态工作面对来自西方敌对势力的和平演变,面对来自网络时代的不确定因素的影响,面对价值多元化和自媒体传播的影响,面对社会转型、贫富分化所带来的不确定性,面对基层干群关系的紧张,面对农村宗教势力的增长,面对理想信念的动摇等挑战。有挑战就需要有应战,“我们应当批判各种各样的错误思想。不加批评,看着错误思想到处泛滥,任凭它们去占领市场,当然不行。有错误就得批判,有毒草就得进行斗争。”[2]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对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信念,是共产党人的政治灵魂,是共产党人经受住任何考验的精神支柱。”[3]“强调党员干部要坚定马克思主义、共产主义信仰,不是说要天天高喊口号,而是要脚踏实地地为实现党在现阶段的基本纲领而不懈努力,扎扎实实做好每一项工作。”[4]可见,远大理想是指引我们前进的方向,更是激励我们努力奋进的力量,要实现远大理想既要有坚定的信念,又要“一件事接着一件事办,一年接着一年干”。只要我们坚定了信念,明确了方向,同时保证现实的事情一件件、一桩桩地做好。“在中国,任何忠实的马克思主义者,他都同时具有现时实际任务与将来远大理想两种责任。并且应该懂得:只有现时的实际任务获得尽可能彻底的完成,才能有根据有基础的发展到将来的远大理想那个阶段去,所谓将来的远大理想,就是共产主义,这是人类最美满的社会制度。”[5]马克思主义、共产主义的远大理想不会马上实现,也不会自动实现,而是分阶段地实现的,当下的关键是做好现在的事情,现在的事情完成得越好越彻底,就越接近远大理想,要摒弃功利主义对远大理想的理解。同时也要实实在在地解决人民群众的现实困难,让人民群众有获得感,让人民的民生得到改观,让人民群众跟党走有奔头。唯有这样,马克思主义、共产主义的远大理想才能既坚定了理论上的信念,又拥有了广大人民群众的拥护。现实远大理想所需要的两个要件都具备了。坚定马克思主义、共产主义远大理想还需要动员和发挥好基层党组织的战斗堡垒作用。因为基层党组织的行为更容易获得民众的认同。
西方敌对势力不时散布谣言,造谣中国威胁论,中国崩溃论,在中国国内寻找西方自由主义的代言人,歪曲历史搞历史虚无主义等。毛泽东同志早就指出,“凡是要推翻一个政权,总要先造成舆论,总要先搞意识形态方面的工作。无论革命也好,反革命也好。”[6]分析西方敌对势力进行和平演变的手法不外这样一些,其一,理论上的攻击。通过所谓学术大家来传播他的思想,从而达到动摇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地位的目的。比如不热津斯基的《大溃败》宣扬社会主义道路没有未来,极力唱衰社会主义。理论上的攻击还常常采取培养国内代理人、代言人的方式来进行,培植一批亲西方分子,让这些人在中国的理论界发声。其二,通过艺术作品来传播他们的生活方式、价值观念。比如通过电影等艺术作品来对我们的青少年施加影响。其三,通过制作黄赌毒的网站等来毒害、侵蚀我们的年轻一代。让年轻人沉迷于网络游戏,沉迷于黄色、暴力等。其四,通过人员交流来传播他们的价值观,歪曲、诋毁我们社会主义价值观。从西方敌对势力展开进攻的手段来看,他们分别针对不同的人群进行意识形态的颠覆。一是针对社会精英层面。他们从理论上施加影响,这种影响又通常是通过项目基金、留学交流等方式来达到的。二是针对社会的中下层,通过影视作品等来施加影响。三是针对青少年。利用青年人好奇的心理,动用更加可恶的手段,用黄赌毒来毒害我们的青少年。为此,我们必须针锋相对地给予回击。从理论上对西方敌对势力宣扬的歪理邪说给予回击。道理在辩论中自然越辩越明,敌对分子的用心和企图在辩论中也会暴露出来。对于一些西方自由主义的代言人,如果触犯法律则要对其制裁。加强进口影视思想性的监察工作,力保把思想不健康的影视作品御于国门之外。对传播黄赌毒的则要用法律手段给予打击。同时要在技术上有所加强,做好不良网站等的技术拦截。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网络空间是亿万民众共同的精神家园网络空间天朗气清,生态良好,符合人民利益。网络空间乌烟瘴气,生态恶化,不符合人民利益。我们要本着对社会负责,对人民负责的态度,为广大网民特别是青少年营造一个风清气正的网络空间。”[7]“互联网的迅猛发展深刻改变着舆论生成方式和传播方式,改变着媒体格局和舆论生态,当前,互联网已经成为舆论斗争的主战场。”[8]这也成为意识形态斗争最惨烈的地方,互联网“成为西方敌对势力对我渗透攻击的渠道;境外敌对势力控制的媒体设立的中文网站用户庞大,成为批评党和社会主义制度的论坛;某些写手污染网络空间,传播政治谣言,传播党和政府负面评论甚至肆意抹黑;有的反党反共书籍在网络上传播;微博、博客微信等平台成为敌对势力渗透的战场。”[9]还有涉黄的网站和内容,网络交友平台,实际上涉及组织卖淫等非法活动。因此,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能否做好意识形态工作,事关党的前途命运,事关国家的长治久安,事关民族凝聚力和向心力。’……,必须一刻也不放松和削弱意识形态工作。”[10]网络上的意识形态斗争主要集中在几个方面。其一,利用网络上发表言论的便利挑战主流话语权。诸如,历史虚无主义的言论多是在网络上流传起来的。其二,网络上的不良信息毒害青少年。这些主要是涉黄和涉暴力。比如网络游戏,这些游戏常常充斥着色情和暴力。网络上还有以色情服务为目的的网站或APP,美其名曰交友。另外网络上还充斥着无聊、低俗、搞笑的垃圾信息。这些信息看了没有什么正面教义,徒有浪费时间的功劳。针对这些方面,我们需要从如下方面给予治理,一是充分发挥主流网站的作用,发表正能量的言论,同负面言论作斗争。二是在技术上加大对不良网站的截获屏蔽力度。三是法律上要加大对不良网站的打击力度。四是加强对青少年道德自律的教育与管理。把不良信息对青少年的影响降低到最小。五是培养公民良好习惯。要摒弃占小便宜心理,不观看垃圾信息。综而言之,在网络意识形态争夺中,我们一方面加大对敌对势力的打击力度,一方面加强对民众的教育力度,特别是加强对青少年的道德教育和良好习惯培养,此外,还要理直气壮地做好理论上的辩论,把敌对势力的嚣张气焰打下去。
由于农村精神文化生活比较缺乏,并且随着农民工进城打工,留在农村的多是老人、妇女和小孩,农村人际交往已经不像往年那么经常了。这恰好给宗教在农村扩展找到了机会,宗教迅速填补了农村精神生活上的真空。这是我们对农村宗教现象观察后的分析。当前农村宗教活动中的宗教种类比较多样,有传统的宗教,如佛教、基督教,还有一些邪教,如全能神教等。对于不同性质的宗教需要采取不同的方式来加以控制,需要相关部门给予高度重视(当前,治理农村宗教活动的有宗教事务局,乡镇中的综合治理办公室)。其一,对于正常的宗教信仰。可以保护其正常行为,宗教信仰者也不得影响他人信仰什么不信仰什么。其二,对于以敛财为目的的宗教活动需要打击和控制。其三,对于具有一定社会危害性的邪教组织,需要组织相关部门将其扫灭。把邪教可能给社会带来的危害降到最小。
我国从改革开放开始,社会主义建设才走上良好征程,但短短的30多年,中国社会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一个极端贫穷的国家发展到相对富裕。社会的主要矛盾也发生了变化,影响意识形态斗争的因素主要一是贫富分化问题。贫富分化最初只表现为地区与地区之间的收入差距,同在发达地区或同在落后地区是不会有强烈的感受的。但随着人员流动性加剧,原来在落后地区的人流动到发达地区,原本差距巨大的收入一下子显现出来,地区间的收入差别在地区内表现出来。如果仅仅是地区差别在同一地区内表现出来,问题倒没有那么严重,关键是即便在同一地区,人们的收入也显性化地表现出了巨大的不平等。一下子人们的心理就失衡了。二是基层干群关系的紧张。随着城市扩张,大拆迁、大拆违等比较普遍。干部需要把工作进行下去,而民众需要保住自己的利益,于是双方间冲突就在所难免。比如石家庄某拆迁户因不愿拆迁而与基层干部发生冲突,最后酿成人命大案。这些问题如果得不到妥善解决就会影响党的形象,就会对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产生不良影响。那么,如何来化解这些矛盾呢?一是针对贫富差距采取精准扶贫的方法,把真正贫困的人群解救出来。二是在干群关系间构建缓冲带。有事情可以找信访部门,把问题提出来,再一步一步去解决。避免群众和基层干部的正面冲突。
随着移动互联网的发展,一部手机就可以完成一件新闻从采集到发布。古代社会是路见不平一声吼,而如今是路见不平一伸手,伸手用手机拍摄就可以把很多事情公布到网上,从而在社会上产生很大影响。自媒体既可以发挥正面的作用也可以发挥负面的影响,关键是如何使用好这把双刃剑。特别是针对自媒体不加克制,不加思索地上传一些信息,其中有不少是不良信息、虚假信息、恶搞信息等,造成人们意识形态上的混乱。为此,需要从道德和法律两个层面对自媒体进行规制。其一,对自媒体道德上的约束。道德约束是以自律为主的,自媒体信息制造者要分清哪些信息可以上传,哪些信息不便于及时上传,哪些信息不能上传。要求自己恪守做人的本分,不去触碰道德底线。其二,对自媒体信息发布者法律上的规制。自媒体信息制造和传播者上传了不该上传的信息就需要承担相应的法律责任。比如一些娱乐节目的主持人有不正确的言论的,有不雅行为的,都需要受到法律的惩罚。自媒体信息制造者或传播者只要遵守法律规定和道德底线就可以自由地享受自媒体给自己带来的乐趣,否则,就需要承担自媒体给自己带来的麻烦。
回顾本文所述,我们的结论是基层意识形态工作是意识形态工作的重心,也是意识形态斗争最终需要抢占的地方,基层意识形态工作是在一系列日常的生产、生活中展开的,基层意识形态工作只有解决了民众所关心的一系列问题才能更好地获得民众的认同,基层意识形态工作中存在着问题,但这并不可怕,有问题就针对问题去解决它。在当代中国开展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工作,我们有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指导,我们有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指导,我们“站立在960多万平方公里的广袤土地上,吸吮着五千多年中华民族漫长奋斗积累的文化养分,拥有13亿多中国人民聚合的磅礴之力,”坚守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具有无比的定力和广阔的前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