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珉鸣
(武夷学院 福建 武夷山 354300)
协同育人机制强调各方主体的深入合作,包括高校、政府机构、企业方、科研院所等不同教育资源的协同作业。 当协同系统有效运行之后,便可以达到1+1>2 的协同效应,进而发挥出各方教育资源的整合优势。 当前对于应用型人才的需求量较高,对于人才培养机制的创新性发展需求量更大。 如何促进多方教育资源的优化配置,是协同教育机制需要解决的关键问题。 为此,本文从协同教育模式角度分析了其本质诉求、关键问题、及构建策略,以期协同教育机制能够在高校应用型人才的培养中发挥协同效应。
“协同”一词在《牛津词典》中的解释为:协作、协助、相互配合。 协同理论最早由德国物理学家Hakan 哈肯提出,并创建了一门相对独立的系统科学分支,协同理论主要从系统演化维度探究自然界中,人类社会诸多子系统从外界获取资源、能量、物质、信息时所产生的非线性互动关系。 这种互动关系产生了协同效应,将其理论框架应用于教育领域,便产生了协同教育的发展理念。 当诸多子系统在一致性较高的行为目标中获取了相互支持的协调性之后,能够从参与数量的激增而产生质的变化。 简而言之,“协”为协调,“同”为一起,在一起设定完成目标之后,协调组织发展进程及相关细则,达到1+1>2 的协同效应,便是协同创新教育理念的本质内涵。 协同育人机制是在两个,或两个以上的协同主体共同参与人才培养计划,为高校学生构建更加适应创新型社会发展的教育环境,培养应用型人才适应社会发展,达到突破育人机制资源局限性的平均,突出诸多教育资源的整合效果。 当多种教育资源汇总,并均发挥出预期的效果之后,便可以达到教育资源配置的最佳效果。 因此,协同育人的本质诉求在于优化教育资源整合,并适应高校应用型人才培养需求。
从高校应用型人才的培养诉求角度分析,协同育人的目标可以划分为三点:
浅层目标是教育资源配置,各方协同主体提供不同类型的教育资源,在协同作业模式下不断优化教育资源的有序对接,方能发挥出各方主体的教育资源整合效果。
深层目标是科学定位人才培养目标,协同主体与专业人才培养方向的对接,与个体差异需求的对接,成为高校人才培养目标的核心参考。 有机的结合各方主体需求, 方能体现出高校人才培养目标的精准度与时效性。
终极目标是实现协同就业。在多种社会教育资源融入高校教育体系之后,创新性的解决了教育方法与社会需求的对接性。 从而为高校学生提供了一种提前了解就业岗位的环境,为企业提供了一种甄选优秀人才的协同平台。 因此,在协同教育模式下,其本质的发展目标在于协同系统的科学化建设,并最终支持从理论到实践的应用型人才被快速识别,被有效培养,被发现和培育之后快速融入就业岗位,达到从人才培养到人才应用的协同效果。
培养理念的误区不仅存在于高校,而且延伸至企业。 在高校教育重心倾向于应用型人才培养机制的过程中,企业方能够提供的实践资源相对有限,在很难达到预期的协同效应。 而校方固守教育阵地,并未降低合作姿态,才迫使资源对接交互缓慢,并未形成更为积极的协同系统协调性。 因此,延缓协同效应各方主体发挥协同优势的因素中,校方与企业方均存在培养理念上的误区。 如果校方仍然以学业重心为导向,而企业方仍然以经济效益为参考,实质上并无法达到培养理念的同构性,也缺乏了协同效应的原始基调和培养目标的一致性。
应用型人才的培养计划长期以来并未脱离教学大纲的束缚,虽然保障了理论知识体系的架构完整度,却丧失了一定的创新性要素。 其中的特色专业、特色课程、特色教育模式并未深度发掘,导致个地方基础课程建设趋于同化,而并未深入思考当前企业需求,当前产业需求,当前社会发展的本质诉求。 因此,无法适应学生理论基础完善,却无法融入岗位操作的弊端。 而地方经济供给侧结构调整,也会造成人才需求量的失衡。 实践性不足的培养机制,过于单一的培育模式,反而成为限制协同效应发挥的障碍。
协同机制的构建需要在管理制度上进行一定调整, 拓宽个性化管理和柔性化管理的结构,方能促进多方主体参与到协同培育的路径之中。 一旦沿袭了保守的管理制度,其管理方法过于硬性和封闭的弊端将会成为限制协同效应发挥的主要问题。 不利于新思维、新观念、新思想的创新性管理模式构建,则会延误协同教育模式的统一架构,甚至出现重个人成就轻合作成果的发展弊端。 也无法深入开发创新性的学习模式、研究项目、教学规律,是协同效应难以完善的主要因素。
多方参与协同育人机制是保障协同效力得以发挥的根本, 但是如果各方主体在参与过程中本身的积极性与主动性不高, 实质上很难激发系统效应的潜在动能。 那么补充动机成为构建人才协同培养机制的关键所在,而且也是消解和弱化培养理念误区的必要方式。一方面,参与合作项目的不同高校,需要秉承学术研究的严谨态度共创合作发展的同构意识,规避利益渠道占比的思考狭隘性。 另一方面,参与协同育人机制构建的社会资源必须精准定位自身的本质立场,是以企业发展动机为目标,还是以短期收益价值为条件,必须酌情处理,如果仅以短期内的经济校园为出发点,实则很难发挥企业的参与动力。 因此,在面对内部协调外部沟通的资源对接与整合的过程中,第一项协同培养育人机制在于积极补充各方主体的参与动力。 可以在政策导向、经济支持等方面鼓励多方主体参与到协同教育模式中,并激发其参与动力。
教育资源的优化配置首先需要了解当前应用型人才所需的基本专业技能是否满足企业需求,当企业教育资源融入之后教育体系内各高校之间的联合倾向于适合自身发展的优势资源。那么企业与不同高校的资源对接,高校之间的教育资源对接,均需要以优化配置和高效使用为基础条件。 假设任何教育资源对于学生是适用度不强,对于职业发展的契合度不深,实质上并非最直接和最有效的教育资源。 因此,在整合教育资源配置的过程中, 重点在于甄别优势资源是否能够形成互补。过度或重叠的优势资源也可以释放,作为其他高校培养学生的优势资源补充。 当多方主体在教育体系之列的整体框架中考量教育资源的配置问题之后,其宏观性必然能够支持教育资源的再度整合,以便发挥有效教育资源的合理对接,以需供应,达到预期的协同效应教育服务资源整合效果。
由于协同教育模式的参与主体较多,是否能够发挥出1+1>2 的协同效应取决于沟通效果的完成度。这种有效沟通是消解各方利益矛盾的必要支持,也是协调各方利益诉求的本质。 因此,不断完善协调沟通平台,是为高校、企业、科研院所、政府机构等诸多参与主体提供信息对接,优化合作基础与分工细则的关键所在。 如果要求所有参与主体都能够在协同教育模式中履行自身义务, 首先必须详细了解和掌握各方主体的发展诉求, 保障协同机制并未影响到各方主体利益的达成,才能促进人才培养合作效率的进一步提升。 因此,架构交流平台并非根本诉求,良性且畅通的信息互动机制,才是最终加强协同教育机制得以完善的根本。
协同育人机制需要强有力的保障约束条件,从而促进多方主体履行各种的教育责任。 那么在构建协同育人机制的过程中,就有必要明确各方主体的相关全责,以有效的保障机制督促教育资源的相关对接,并保持长期合作的良性循环。 一方面,需要以制度导向为基础,详细界定多方主体的责任权重,而且需要对违背合作意向与契约精神的行为加以遏制,以保障促合作。 另一方面,需要以协同教育机制中的平台化管理体系为依托,理清其中的人员分配、合作条件、及相关经费的协调比例等等关键细则。 进而在分工明确的基础上加强合作基础条件,保障长期合作之后各方主体都能够发挥出各自的教育动能,有效协调本校资源与外部资源对接时的合作关系,达成人事权、决策权、财权与事权的有效约束和保障。
架构绩效评价体系是考察各方主体是否适应了协同教育机制,考察其参与协同教育机制后是否发挥出相应的主体功能。 从而规避培育形式单一或管理制度保守的弊端。 在构建符合当前应用型人才需求的评价体系之后, 也能够进一步鉴证其协同教育机制的运行效果,从而为后期合作提供有效参考。 而评价体系的建立,必须融入地方政府的评价、协同主体的自主评价、用人企业的客观评价,社会体系的全面评价,从而令评价内容更为全面。 同时需要完善评价标准,界定各级评价内容的契合度与适应性, 采取动态分层的评价体系架构,则更有利于突出评价方法的可行性与严谨性。 诸如学科建设、师资力量、运行效率、资源配比等等均为人才培养效果的一级衡量指标。 而针对各地高校的实际情况甄选二级参量,细化评价内容的针对性,才能够完善评价体系的科学性与指导性。 除此之外,需要有效运用评价结果,主导协同教育机制的不断完善。 将评价反馈信息作为参考区间,适当调整合作模式或方法,有效利用评价反馈信息更改和完善其中的弱化单元, 方能促进协同育人机制的不断优化,并达到预期的人才培养效果。
综上所述,高校应用型人才的培养需要借助协同效应,整合多种教育资源的相互合作与深入开发。 基于此,需要解决协同育人机制中的难点问题,包括:培养理念误区、培育形式单一、管理制度保守等等。本研究建议各大高校结合自身实际情况, 采取积极补充动力机制、有效整合资源配置、完善协调沟通平台、健全约束保障机制、架构绩效评价体系,从而发挥出各方主体教育资源的协同效应,通过创新培养机制达到应用型人才的培养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