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 岗,金向红,马文杰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意味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理论、制度、文化不断发展”[1]60。习近平总书记提出“一个国家的发展水平,既取决于自然科学发展水平,也取决于哲学社会科学发展水平。一个没有发达的自然科学的国家不可能走在世界前列,一个没有繁荣的哲学社会科学的国家也不可能走在世界前列。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需要不断在实践和理论上进行探索、用发展着的理论指导发展着的实践。在这个过程中,哲学社会科学具有不可替代的重要地位,哲学社会科学工作者具有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2]。在这一思想的指引下,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研究也将走进一个崭新的时代。基于这一时代背景,我国的哲学社会科学研究者将哲学社会科学研究融入时代背景,嵌入时代脉搏,化为时代音符,形成时代动力,使之成为新时代的历史使命和责任担当。
基于此,围绕推进我国哲学社会科学话语体系建设,广大的哲学社会科学工作者已经开始了“中国学术”的深度思考,甚至是学术反思;建构起具有“主体意识、自我主张和自我立场的学术体系”,并且正在成为一种“学术自觉”行为和普遍现象。而“中国武术文化”作为哲学社会科学研究的一个重要领域和范畴,也在这一时代背景下走进一个崭新的研究时代。在笔者看来,这个时代特征应该是以“我国哲学社会科学必须摆脱长期以来对于西方学术的学徒状态,形成自我主张”[3]为立场,以“着力构建有中国底蕴、中国特色的思想体系、学术体系和话语体系”为终极目标,开展“中国武术文化”的理论研究。
对于新时代的中国武术文化理论研究而言,具有强烈的问题意识应成为理论研究者必须秉承的一个研究视角。近年来,在理论研究领域出现的人云亦云现象,出现的“学术跟风”“炒陈饭”“标题党”等现象比比皆是。笔者认为这就是研究者在研究过程中缺乏“问题意识”和“问题导向”所导致的。问题意识对于理论研究者的意义和作用不容忽视,问题是创新的起点,也是创新的动力源,问题是思想的前导,更是研究者探究的动机。具有强烈的“问题意识”应该成为每一个科研人员的最基本的科学素养。树立“问题意识”,强化“问题导向”不仅是当前武术理论研究的方法论,而且是激活武术理论研究的动力源泉。有学者认为,从问题出发开展研究是一种“社会科学的技术方法,这种方法是从问题开始,提出理论和假设,通过批判检验和消除错误,最终达到社会改革和改良的目的”[4];所以,对于重新起航和再出发的中国的民族传统体育学科建设而言,从“问题出发”开展理论研究,应该是我们必须坚持的一种弥足珍贵的研究方法。
习近平总书记提出:“世界上没有纯而又纯的哲学社会科学。世界上伟大的哲学社会科学成果都是在回答和解决人与社会面临的重大问题中创造出来的。”[2]对于武术理论研究而言,笔者认为应该承认“它正经历着历史上最为深刻的社会变革时代”,中国武术传承、发展、创新、创造被提升到了前所未有的历史高度,致使当下和今后一段时期武术理论研究所面临的问题层出不穷、错综复杂。这就意味着中国武术理论研究要有强烈的问题意识,把问题当作研究的起点,把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当作研究的源动力,才应该是武术理论研究坚守的研究视角。在研究中要提倡研究者对研究的“命题”进行多“问题视域”的发问,形成“无论是著书立说,还是建言献策,都要带着问题走、带着问题想,以发现问题为出发点、解决问题为落脚点”[5]。这一点从梁漱溟做学术研究方面可以看出,梁漱溟在中国文化方面所取得的巨大学术成就,应该是得益于他的思考,得益于他对问题的发现,得益于他在学术研究中强烈的“问题意识”。
十九大报告指出,“时代是思想之母,实践是理论之源”。问题既来源于实践,也来源于思考与发现。也因此,对于中国武术理论研究中的“问题”寻觅,也应该紧紧围绕“时代”、围绕“实践”这2个词来展开。正是基于这样的立场,笔者认为中国武术理论研究,应该倾听时代声音,感知时代召唤,服务时代所需。唯有如此,从强化“问题意识,问题导向”入手,武术理论研究中的“问题”才是真问题,才是新问题,才是有利于民族传统体育学科建设的好问题,中国的新时代的开启才具有学术价值和研究意义。
“众所周知,由于文化上的差异,在我国体育科学研究领域,长期以来,我们总是用西方体育文化的种种要义,西方体育的知识体系,来审视和评价中华民族的身体文化。这种现象持续了1个世纪,坚守了几十年”[6]。也正是这种坚守,导致中国武术理论研究走进了一个“强制性阐释”的语境与立场之中。这种语境和立场,就是将对中国武术文化的认知、研究和发展等问题始终放置在西方体育语境下来进行阐释。也因此,导致了如今的中国武术实践发展呈现出“东不成”“西不就”的状态。
针对中国武术实践发展的“东不成”和“西不就”结果的出现,笔者认为,主要原因是由于长期以来中国武术实践发展的“体育化立场”坚守:谈、看中国武术必以体育竞赛做比照;评价武术必以金牌价值做标准;研究武术必以体育理论为依据;等等,这些做法在张江[7]看来就是一种“强制性阐释”行为。对于中国武术的阐释和问题的发现由于长期在“体育”“奥林匹克运动”话语体系下进行阐释,所以导致具有悠久历史和优秀传统文化的中国武术研究变了味,出现了革故鼎新的“异化”。这一结果,笔者认为是一种“文化自卑”的社会心理作用所诱发和导致的,也是中国武术发展的历史使然。而这其中并不存在要区分“体育人”与“武术人”的对错,也“不要有先入为主的学术研究意识,东方体育、西方体育,包括中华民族传统体育,没有谁对谁错的问题,也没有谁优谁劣的差异,而只存在东西方社会对身体观认知上的差异”[6]。就如王博[8]认为的“过去 100 多年的中国历史,可以归纳为梁漱溟说过的一句话:认识‘老中国’,建设‘新中国’。从‘老’到‘新’意味着改变,‘中国’意味着连续。改变是因为我们发现了一个不同的世界,连续是因为我们生活在一个历史悠久的文化传统中,改变和连续的主题内在地包含着传统与现代”。中国武术正是面对这种改变与连续、传统与现代,在中国体育事业发展进程中面临的所有“问题”被西方竞技体育进行着“强制性的捆绑”阐释。
但问题的关键是,这种捆绑式的强制性阐释,并没有使中国武术实践发展产生实质性变化;所以,在新一轮中国武术实践发展起航的当下,要开启重新对中国武术文化的阐释、认知和发展策划,并且这种阐释、认知必须从“理论自信”“文化自信”出发,以强化文化“主体性阐释”为学术立场和方法论指导,将中国武术文化放置到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宏大的场域中发现和阐释。这应是从事中国武术文化研究必须回归的研究立场。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的“我们的哲学社会科学有没有中国特色,归根到底要看有没有主体性、原创性。跟在别人后面亦步亦趋,不仅难以形成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而且解决不了我国的实际问题”[2]。对于中国武术实践发展而言,要改变单一的发展模式,必须改变“强制性阐释”的局面,坚持“主体性阐释”的立场,建构中国武术文化发展理论,才能使中国武术实践中的问题得到解决[9]。
长期以来,由于对中国武术文化进行西方竞技体育立场下的“强制性阐释”,进而导致当前很多人对中国武术在科学认知上出现了问题;加之,中国武术文化在中国悠久的历史长河中受当时民族、国家的“时隐时现”、文化地位的“时强时弱”所限,使得中国武术文化形成了一种带着神秘色彩的文化形态。这种神秘文化的特点,直接导致了人们对中国武术文化的理论梳理与学术研究显得力不从心。揭开中国武术文化的神秘面纱,回答“中国武术是什么”的问题,今天看来仍是学界必须深入挖掘和研究的命题。将中国武术完全放置在“技击格斗类”项群中研究,显然有失准确;将中国武术完全放置在“体育运动类”项群中的研究,也略有偏颇。笔者认为,只有将中国武术置身于中华文化形成的历史发展长河中进行审视、挖掘和阐释,“中国武术是什么”的问题也许才会、才能回答好,回答清楚。
文化的形成不是孤立地、静止地形成于“真空环境中”;它的产生和分化、形成与发展,与人们的生活习惯、价值取向、审美情趣和精神追求等密不可分。这种密不可分的联系不能从主观臆断出发进行人为割裂,所以,开展好“中国武术是什么”的“源”问题探讨和研究,才应是中国武术文化研究急需完成的学术使命。在这一过程中,“立足中国,挖掘历史”应成为中国武术文化研究坚守的立场。否则,中国武术文化研究将难以形成中国特色,也解决不了中国武术实践中的问题。
笔者认为,在中国武术文化研究的当下和今后一段时期内,做好“我是谁”的文化探源,厘清“我是谁”的文化来路,诠释好“我是谁”的文化性质,才应是中国武术文化学术研究的重大理论命题。在此,应倡导对于中国武术文化的研究,应从原点出发,“从原点问题入手,尽可能从学理上探究其本真形态、本真价值和本真意义”[6],而不能只从“竞技体育”立场和价值功能出发。也唯有这样,才能够更好地揭示和回答好“中国武术是什么”的学术问题,使其研究成果成为人们正确辨析中国武术文化中的“现象与本质、主流与支流、正面与负面、精华与糟粕”[6]的理论依据。
“坚定文化自信,离不开对中华民族历史的认知和运用”[10];所以,研究者只有走进漫长的历史语境中,才能发现中国武术文化演变的真正轨迹,才能够发现和回答好“中国武术是什么”的重大理论命题。
基于此,笔者认为,倡导对“中国武术是什么”的研究,必须秉承“立足中国,挖掘历史”的立场,不可片面地从“今天”的“时、地、人”出发,发掘、认识和评价中国武术,并以此进行“当下”的阐释。因为“武术不单单是身体活动,他更是中国人的思想在身体活动中的凝练和折射。它不是“暴力”的代名词,也不是“彪悍”的符号,更不是“KO”“战胜”的化身……中国武术是人类文化文明化的产物”[11];所以,从学术研究的“问题空间”来看,“只有进入历史事件所在时代所负载的价值观念中,才能更好地理解其本质与特征”[12],反之,对中国武术的认知和解释,也许就会出现偏差,出现误解和误读。
中国武术作为具有中华民族代表性的文化遗产和优秀传统文化之一,其价值一直是学者们研究的主要对象。不论是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初期围绕着“发展体育运动,增强人民体质”的中国武术研究,还是90年代以来的武术改良、进入奥运会问题的研究,充分挖掘和开发中国武术当代价值和实践功能的学术研究,应该说从未停止过。尽管如此,笔者认为,在过去的几十年里,中国武术在当代中国和国际上的价值及意义没有能够充分发挥,没有很好地追问和发掘出中国武术文化新的更深层次的文化价值和使命。回答好、诠释好新时代中国武术“能够做什么”的理论探讨,应成为学者们高度关注的问题。
“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中,价值是一个不可回避的重要概念。价值问题本质上是一个选择性问题,在社会科学研究的过程中,价值不仅体现着对人的需求的某种满足,而且还体现着人的主动追求”[4];所以,对于新时代的中国,必须紧紧围绕“人”的个体需求、“社会”发展的需求、“民族振兴”和“国家治理”的需求,来展开对中国武术价值的挖掘、开发和研究。也就是说,对于中国武术“能够做什么”的研究不能只站在“历史的维度”思考问题,不能只站在“传统的视角”发现问题,而更应站在“新时代的大背景下”去思考和发现。也就是说,对于中国武术“能够做什么”的研究,必须站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历史使命的重大关节点上,站在对“在顺利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系统工程中,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不可或缺,有着不可估量的积极作用”[13]的认识和共同期许的基础上,思考中国武术文化的“把握当代”“关怀人类”的文化价值,并做好理论阐释和应答。概言之,笔者认为中国武术文化对于这种应答,必须紧紧围绕近年来习近平总书记强调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重要作用,和“加强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挖掘和阐发,努力实现中华传统美德的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14]来展开、思考和解答。中国武术文化拥有非常优秀的传统文化元素,并且这些优秀传统文化元素不仅在当代中国社会具有很强的感召力,而且在国际上同样具有积极的价值和意义。笔者曾在2009年发表的《中国武术的当代势力》[15]一文中就中国武术“能够做什么”进行了论述,提出中国武术在当代社会中具有“文化势力、道德势力、教育势力、健康势力、艺术势力、产业势力”。当前看来,这一研究在回答中国武术“能够做什么”方面具有一定的预见性。
中国武术不仅有外显的身体活动的文化因子,更为重要的是它拥有强大的教育和教化的价值与功能;它不仅拥有表象的技术元素,还有深邃的民族精神元素;它不仅有宏大的历史演进过程,还有细小的个案记载故事;不仅有实用的保护个人安全的技能,还有内涵丰富的人类智慧体验;它在攻防技术上遵循西方解剖科学原理,又在强身健体上强调中医内外整体的和谐;等等。这些无不折射出中国武术文化具有深厚的文化资源优势,它需要研究者站在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传承与发扬的立场上,寻找其创造性发展和创新性转化的平台和路径;需要将其纳入到服务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实现的伟大征程中,进行审视和挖掘;需要在“健康中国”目标引领下,重新找回中国武术文化的价值;需要在绿色发展理念指导下,最大限度地做好中国武术作为文化产业资源的开发与利用。
综上可见,中国武术文化的研究需要研究者思考、求解和开拓。如果仅从竞技体育出发研究中国武术,那么如今看来势必走进沼泽地,甚至走向研究的尽头。从中国文化视角研究中国武术,并坚持以“把握当代,关怀人类”作为终极目标,中国武术“能够做什么”的研究才有意义、有价值,才会具有强大的生命力。
当今中国武术的发展,不论是在国内还是在国际上,应该说是前所未有地进入了世界舞台的中心。2016年以来,在中国,“武术”“太极拳”多次写入中央重要文件中,文化领域如此,健康中国如此,文化产业如此,教育改革如此。中国武术的国际影响力已连续几年成为中国文化最具世界影响力的文化标识性符号;因此,对中国武术发展问题的研究和思考,决不能片面地“框定在民族传统文化”的学术视域下进行研究,更不能将中国武术的发展问题看作是一种“体育运动项目”去研究,而应将中国武术的研究空间放大,倡导紧紧围绕“互通有无,面向世界”展开理论探讨。
当今,中国武术在我国社会发展进程中、在国家对外交往中,正在改变着“以西为师”的认识和发展逻辑,昂首阔步地走进了一个与“主流文化”和“西方文化”平等对话的时代语境中。可以这样说,当今中国的武术已形成了新的发展模式。这一模式不再是“竞技体育”模式,而更多地是“文化”模式,这种新的生存发展模式,为中国武术发展的研究开拓出更为广阔的研究领域和范式。它与艺术联系,与教育携手,与生活镶嵌,与健康交织,形成了具有较大开发价值和开发空间的文化形态,正在实现中国武术文化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也正是基于这一发展转型,促使中国武术的研究领域形成了一个多元化的空间,不断满足社会进步与发展的需求。武术在文化产业、体育产业、健康产业、影视产业、教育领域等方面的研究,也必将成为学者们关注的、重大的、持续的理论问题。
在中国武术发展的道路选择上,不再是以“竞技体育”为单一目标,而是以“要使中华民族最基本的文化基因与当代文化相适应、与现代社会相协调。以人们喜闻乐见、具有广泛参与性的方式推广开来,把跨越时空、超越国度、富有永恒魅力、具有当代价值的文化精神弘扬起来,把继承传统优秀文化又弘扬时代精神、立足本国又面向世界的当代中国文化创新成果传播出去”为总体追求[16]。这一对中华优秀文化继承与传播提出的新目标和新要求,也给中国武术文化继承与传播提出了新任务和新使命。所以,对于中国武术文化的研究思考,要从“互通有无,面向世界”的需求出发,深化中国武术文化的传播与发展研究。“创新性发展和创造性转化”发展道路和宗旨及中国武术“走出去”路径应成为进一步深入研究的命题。“不改革不行,改革慢了也不行。错过改革窗口期,今后改起来,成本更高,代价更大,后遗症更多”[17],这在中国武术发展实践中也被证实。“体育化武术”承担不了中国武术的文化使命,更不能为中国武术创新、创造提供“强大动力”和“广阔空间”。只有中国武术具有文化传播价值,才能契合“一带一路”倡议,并在“一带一路”建设中发挥其应有的价值和作用,也才能够在“人类命运共同体建构”中体现文化担当。
对于中国武术发展与传播研究,必须“加强顶层设计和统筹协调发展”的研究,“加强拓展中国武术文化传播的国际传播平台和路径”的研究,才能提升中国武术文化的国际认知度、参与度和认同度。习近平总书记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总部演讲时提到“文明因交流而多彩,文明因互鉴而丰富”[18],这一点也应成为中国武术文化发展追求的必然之境。
“在中华民族已经告别落后和贫瘠,中国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的当下,在竞技体育不断实现奥运会奖牌榜领先的事实面前,中国武术的发展必须走进一个全新的发展阶段。这个阶段的来临,必将以深化改革为前提”[19]。释放中国武术的体育运动角色,改变中国武术体育项目的理念,唯有从深化改革入手。创新性发展和创造性转化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发展理念和时代诉求,正在给中国武术的深化改革发展提供着“强大动力”和“广阔空间”。可以说,正是这个不断注入中国武术文化研究的“强大动力”和“广阔空间”的形成,为研究者们开启了一个崭新的研究和思考的大门,并已表现出观察研究中国武术文化的新视角已经扩大,阐释中国武术文化研究的新理论已经形成,探寻中国武术文化发展研究的新范式已经明晰。
在此基础上,还必须运用辩证思维、历史思维、战略思维、系统思维、法制思维、创新思维。要“坚持把历史、现实、未来贯通起来,对重大问题、战略问题作出深刻的历史比较和分析,体现强烈的历史担当精神”[1]339。对中国武术的研究采用“自我思维”和“他者思维”都是偏颇的。习近平总书记曾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中指出:“增强文化自觉和文化自信,是坚定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的题中应有之义。”[20]这在中国武术文化研究中同样不应忽视,对当前中国武术文化研究同样具有指导意义。
最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中国学的研究需要紧扣中国新时代的发展脉搏……研究好、讲述好中国的精彩故事,研究好、解读好中国的伟大梦想,研究好、阐释好中国的价值理念,研究好、传播好中国的天下情怀”[21],用这句话也可以概括中国武术研究的范畴,并在此基础上,笔者认为中国武术应作为“中国学”的一部分,在研究中首先要研究好、讲述好中国武术的文化本质,为人们正确认识中国武术做好阐释;研究好、解读好中国武术的文化价值,为人们开发中国武术资源提供正确引领;研究好、阐释好中国武术的健康理念,为促进人们的健康提供中国方案;研究好、传播好中国武术的文化思想,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建构提供中国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