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西北民歌“花儿”以极具地域色彩和乡土气息的艺术魅力得到众多学者和研究者的青睐,其中不乏翻译领域的探究。在“花儿”英译过程中,结合翻译实践探讨力求语言层面对等的翻译技巧和策略必不可少,但更应重视翻译的文化协调作用,因为语言特色、修辞艺术以及主题内容等民俗文化的解读无不体现两种文化之间的交流,“花儿”英译研究必须回归文化层面的研究。
【关键词】 西北民歌“花儿”;翻译研究;民俗文化;文化意象
一、引言
“花儿”是我国西北地区包括汉、回、藏、土、东乡、保安、撒拉、裕固、蒙古等民族中广为流传的一种用汉语演唱的民歌形式,目前学界普遍认为“花儿”来源于古老的羌歌和汉人的小调,在漫长的历史进程中吸收了多民族的文化而形成的。在明朝神宗万历年间,这一在西北众多民族中广为传唱的民歌确定了其特殊地位,并有了名称即“花儿”。[1]“花儿”演唱的内容多为情歌,“花儿会”是其创作并传唱的主要场域,每逢传统民间节庆,人们都会聚集在此盛会中争相高歌,以此来抒发情感,互诉衷肠。
作为中华民族的文化瑰宝,国内学者对“花儿”的研究历经近一个世纪,涉及社会学、民俗学、人类学、艺术学、音乐学、美学、文学、语言学等若干领域,相对而言“花儿”的翻译理论及实践研究则处于起步阶段。目前国内学界就“花儿”英译而开展的研究主要是在借鉴诗歌翻译理论的基础上,提出“花儿”英译的相关原则和策略以及需要注意的问题,对于其交流与传播具有重大意义。然而,“花儿”民歌的对外交流绝不仅仅只是将一种艺术进行简单、技术性的语言转换,它所反映的是漫长的历史时期下民间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包括社会组织,生产劳动,宗教祭祀,语言,习俗等;一部完整的翻译作品呈现出的应是与此相關的思想、价值和观念的传递,是关注人与社会的过程,“文化”应是其核心。因此,“花儿”英译应始终强调以“文化”交流为内核,跨越民族、语言、文化障碍赋予一种艺术以另一种魅力,从而让全世界人民接受和共享。
二、“花儿”英译的文化回归
西方翻译理论中从“逐字译”、“意译”、“直译”,到语言学派之语音、语素、词汇、句法、篇章等各层面的论述,以及一系列原则、技巧、策略等等,其终极目标都是寻求语言结构和形式上的“对等”或“等值”,英国比较文学家苏珊·巴斯奈特认为语言学派的翻译理论把翻译单位从词汇上升到文本,却没有能够再超越(Bassnett and Lefevere, 1990),她指出:词汇和文本都不是合适的翻译单位,文化才是翻译单位(Bassnett, 2004),她的翻译理论引入了文化关照,提倡从文化研究的角度来研究翻译问题,拓宽了翻译研究的视野(杨柳、王守仁,2012)。长期以来中国翻译学界也存在这样一个误区,认为对“怎么译”的研究便是翻译研究的全部,这个误区使得我们的翻译研究一直停留在语言转换层面上(谢天振,2007),但是随着国际翻译学学科意识的觉醒以及翻译研究“文化转向”的发展趋势,国内译学界对于翻译内涵的定义已从“纯粹字面意义的转述”变为“文化层面上的翻译、阐释和交际”,翻译研究的视角也逐步转移到文化语境与文化建构层面。语言是思维和交际的工具,同时又是文化的镜子,是文化的有机组成部分,不同民族的语言能够折射出思维模式、信仰、价值与态度等方面的差异,因此在跨文化交际与翻译过程中应充分考虑上述文化因素,力求达到文化功能的动态对等(廖七一,2014)。
“花儿”这一古老的民间歌谣跨越上千年时空,记录着自唐、宋时期以至民国及新中国以来的社会面貌及平民百姓的情感世界,其歌唱内容包罗万象,除了永恒的爱情主题之外,反映劳动人民生活苦情、愤世嫉俗、人生哲理的“花儿”也举不胜举(武宇林,2008)。虽然各民族通用汉语来演唱,但因其流传地域广泛,且各民族语言习惯、宗教信仰及传统习俗等方面的差异赋予了“花儿”鲜明、丰富、多样的民族文化色彩。全球化背景下的文化交流实际上是不同民族文化相互冲突、协商和协调的过程,“花儿”英译在此过程中不仅影响着汉语文化和英语文化,同时也受到这两种文化的制约,因此产生于不同历史时期、不同民族的“花儿”作品应有不同的译文以满足不同时代文化的需要,不存在绝对的翻译标准和策略,而是在翻译理论的基础上充分发挥翻译的文化协调作用,这便是“花儿”英译研究的文化回归。
三、“花儿”英译中的民俗文化解读
1、“花儿”的语言特色
“花儿”有短歌和长歌之分,短歌中又有三句、四句、五句、六句等多种样式。由上下两段组成的四句和六句式短歌是河州型花儿所特有的。四句短歌主要有齐头齐尾式(即“AA;AA”,各句字数相同,可分为七言式、八言式、九言式)和单双句交错式(即“AB;AB”,基本规则是奇数句和偶数句各自对称和押韵)。六句短歌又称为折断腰式或两担水式,即在四句短歌的基础上一三句后各添加一个三字或四字的半截句。洮岷型花儿中的短歌不分上下两段,以汉族风格明显的七言句居多。长歌数量相对较少,每首长歌由若干章节组成,有两句一章、三句一章、四句一章、甚至五句六句一章,长短各异,其叙事性更为明显。虽然各种类型都呈现出不同的特点,但随着社会发展时代变迁,以及各地“花儿会”上的交流切磋,不同流派的“花儿”相互借鉴、相互交融的现象已势不可挡(武宇林,2008)。
例1:天边里的红云彩,Clouds in the sky arerosy (7),
这个妹妹好人才,the maiden is so pretty (7),
俊得活像牡丹开。[2] in full bloom as a peony (7) .
例2:白莲花开在池塘里,
White lotuses bloominthe pond (8),
绿叶叶漂在水上;with green leaves on thewater (7).
尕妹妹坐在傍个哩,My dear girl sit beside the pond (8),
巧手儿搭在腿上。[3] with little hands on her legs (7).
例3:一对驮骡子走宁夏(8),
Hemp rope on the back of twomules (8),
驮一回麻(4),I went to Ningxia (5),
回来者捎了袋枣儿(8);
coming back with a bag of jujubes (9).
樱桃小口糯米牙(7),
With a small mouth and white teeth (7),
说一句话(4), my girlssweet voice (4),
赛过了百灵鸟儿(7)。[4]sounds more pleasant than a lark (7).
例1是一首三句七言短歌,三句均为二二三的节奏,末尾的“彩”、“才”和“开”押韵;译文每句都是七个音节,末尾的“rosy”、“pretty”、“peony”均为双音节词,且尾韵相同,无论是吟诵还是歌唱都有着鲜明的节奏,韵律优美,与原文相得益彰。例2是一首单双句交错式的四句短歌,一三句为八言三二三式,末尾“里”和“哩”押韵,二四句为七言三二二式,末尾“上”字押韵;译文一三句均为八个音节,末尾都是“pond”,尾韵相同,二四句均为七个音节,运用相同的“with…on…”独立结构,即在节奏和音韵上与原文歌词长短交错、富于变化的特点保持一致,又将被比作白莲花的心上人的娇俏姿态生动形象地展现于读者面前。例3是一首典型的两担水式的六句短歌,上下两段每两个长句之间都添加了一个四字短句,每句译文和原文的音节基本一致,保留了歌谣节奏跳跃、活泼多样的艺术魅力。
衬词衬句是“花儿”民歌不容忽视的艺术特征。为了契合音乐的延展性,歌者往往会在歌词开头、中间或末尾加入“者、个、哎哟、呀、儿、来、了、哩”等富有地方色彩的衬词,以弥补歌词或情感表达的不充分,极具即兴性和抒情性,也增加了歌谣的韵律美。朱仲录演唱的《月亮偏西了》(例4)唱腔婉转悠扬,韵味十足,极具民族特色,本人在译文准确达意的基础上,采用音译的方法还原开头和末尾的衬词,以最大限度地保留其民族风貌。
例4:月亮偏(呀)西(着哟)天(呀)快亮了(呀),
Westward the moon is going, daylight is coming (ya).
(哎哟)天(呀)快亮了(么), (Aiyo)
Daylight is coming.
架上的(个)金(呀)鸡(儿)叫(呀)了(呀);
The golden rooster on the shelf is crowing (ya).
睡著的阿(呀)哥(哈哟)摇(呀)摇醒了(呀),
Sleeping young lad is shaken, shaken to wake up (ya).
(哎哟)摇(呀)摇醒了(么), (Aiyo) Shaken to wake up.
下地的(个)时(呀)候(儿)到(呀)了(哟)。
Its the right time to go to work in the fields (ya).
2、“花儿”的修辞艺术
“花儿”被誉为“中国西北的诗经”,原因在于大量的“花儿”歌词中运用了《诗经》里常见的“赋”、“比”、“兴”的修辞手法,三者都是中国古典文学中的传统表现手法。“赋”,即运用韵律整齐的语言铺叙事物以表现情志,通过直叙、铺排、渲染来增加语言的艺术魅力。赋在“花儿”的歌词创作中运用广泛,有描写客观场景的赋、陈述主观愿望的赋,还有刻画人物形象的赋。例5描述的是一对恋人在漆黑的夜晚送别的场面,歌词为韵律整齐的七言句式,自始至终采用平铺直叙的手法,译文中各句基本保留了原文的节奏与韵律,忠实陈述原文的信息内涵,尤其是末尾的疑问句式将女主人公在心上人要摸黑赶路时的担心与不舍尽显无遗。例6中男主人公在磨坊里和心上人约会,幻想着能够冲破婚姻的阻力,带着她远走高飞,展示了西北人即使身处逆境也不乏乐观的豪爽性格。译文运用两组完全一致的句式结构“lets…”,前者描述事实,后者实际上表现的是歌者的主观愿望,既富于音韵与节奏之美,又将原文朴素直白的语言以及人物性格完美呈现出来。
例5:没有月亮没有星,
Invisible the moon and stars stay (9),
哥摸黑路妹担心;in the dark my man starts out his way (9);
一把抓住哥的手,
Grab hold of your hand and not let go (9),
这么黑的你咋走?[5]in such dim light how will you go (8)?
例6:我背上麦子你提上斗,
I carry wheat and you carry Dou (9),
咱上磨坊里磨一回面走;
lets grind some flour inside the mill (9);
我当个拐夫你跟上走,
I abduct you and you follow me (9),
西口外大路上浪走。[6]
lets hang out along roads in Xikou (9).
(Note: Dou, a measure for grain.)
“比”,即比喻,对人或物进行形象的比喻,使其特征更加鲜明突出;“兴”,即起兴,借他物以引起所要歌咏的内容。“花儿”歌词中二者往往共同存在,植物、动物、天象、器物均可借助比兴以抒发情感。例7借骆驼起兴,以富于野性的骆驼来暗喻性情桀骜任性的女友,表达了男主人公既喜欢又无可奈何的心情,译文音节整齐,保留了与原文一致的节奏感,同时二四句两个“or…”引导的结果状语从句恰如其分地抒发了歌者内心的真实情感。例8是一首反映男女恋人反抗包办婚姻,勇敢私奔的“花儿”民歌,歌词中被大雪覆盖的六盘山山顶预示着他们将面临的可怕灾难,笼罩在山脚下的浓雾暗示着恋人们彷徨不安的心情和对未来的不确定,这些“比兴”成功地渲染和铺垫了逃婚的悲壮情景,译文简洁明了,感染力强,将这些原文信息忠实地再现出来,字里行间透漏出主人公追求自由和幸福的坚定决心。
例7:骆驼走路链着哩,
Camels are chained while proceeding (8),
不链是满山跑哩;or they run about hills freely (8);
我把花儿惯着哩,I indulge my girl all along (8),
不惯是不连我好哩。[7]or she wont be happy with me (8).
例8:六盘山顶顶雪压了,
Liupan Mountain covered with snow (8),
山根里起了雾了;
thick fog rises from the valley (8);
说下的日子我不嫁了,
On appointed day I wont marry (9),
连阿哥上了路了。[8] leaving together with my man (8).
3、“花儿”的主题内容
爱情是“花儿”发展与演变过程中亘古不变的主题,西北地区的传统“花儿”民歌中情歌约占九成,有表现恋爱观、求爱、交际、争执、结婚、别离等不同分类,其余一成则反映了西北人民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如不同民族的宗教信仰、民风民俗、人生哲理、民族性格等都在“花儿”民歌中有所体现,许多内容无疑是西北各民族所特有的,在异域文化中无法直接转换,这些文化信息或概念的传递在译介过程中就需要特殊处理。
(1)创造性叛逆。民歌是一种具有美学功能的艺术语言,译者须借助能让译语听众或读者产生审美联想的艺术语言去塑造同样的形象,构建同样的艺术效果,这个过程显然已经不再是简单的语言文字的转换,而是一种文学再创造,要对一种文化和美学体系进行诠释,这种创造性的翻译是不可避免的。法國文学社会学家埃斯卡皮认为,一个概念一旦用另一种语言被表达、传达,这本身就是一种“叛逆”,翻译的创造性与叛逆性是无法独立存在的,它们是一个和谐的有机体,因此,他把文学翻译中的“叛逆”称为“创造性叛逆”(Escarpit,1961)。当然无论是创造还是叛逆都必须掌握好一定的“度”,译者要恰到好处地把握两种文化的契合点,传达并再现原文的审美意境和神韵,使译语环境中的受众产生共鸣。
西北人民粗犷豪迈,表达爱情的语言朴实无华却情意绵绵。青海“花儿”《下四川》常被称为“黄土高原的恋曲”,“脚踩上大路心想着你,心想着你啊,喝油也不长肉了”,歌词中尽显歌者与恋人生离死别的眷恋和望乡早归的期盼,这种劳动人民对于爱情的表达淳厚质朴,没有丝毫矫饰做作,如果将“喝油也不长肉”按字面直译会让译语读者难以理解甚至莫名其妙,本人将其译为“Walking on the road I long for you, I long for you so much that I have no appetite”or “I long for you so much that I could not sleep at all”,两种译文都采用归化的策略,表达直白,没有过多的夸大或修饰,既是语言层面的等值转换,又完全符合译语文化的审美体验,很容易让译语读者产生共鸣,是创造性和叛逆性的有机结合。《骨缝儿里熬出个青烟》中的两句歌词“想起尕妹长得端,骨缝儿里熬出个青烟”形容男主人公对心上人炽烈的爱情,一想到她便会心潮澎湃、热血沸腾,但是“骨缝儿里熬出个青烟”在译语文化中无论如何是无法让人理解的,本人将其译为“Thinking of my beautiful girl, passion puts me on top of the world”,非常贴切地传达了男主人公的爱恋之情,使译语读者完全可以理解并接受,再次验证了创造性叛逆的价值。
(2)文化意象的传递。在文化交流日益频繁的当今世界,人们对翻译的要求已不仅仅是简单的“达意”,还要准确、完整地传达原文所特有的文化意象。文化意象是各国、各民族历史文化的智慧结晶,文学作品中的文化意象大多与各个民族的传说、以及各个民族初民时期的图腾崇拜有密切的关系,它们慢慢形成一种文化符号,具有相对固定的、独特的文化意义,有的还带有丰富的、意义深远的联想(谢天振,2007)。文化意象的传递或重构是不同民族文化在翻译过程中如何碰撞、转换、交流和接受的过程,世界各族人民由于文化传统、生活习惯、地理环境的不同有可能导致文化意象的错位,如果忽视了文化意象的内涵,不仅会影响原文整体内容的准确传达,而且会影响原文意境和人物形象的把握,甚至会产生令人啼笑皆非的误解。因此“花儿”译介中文化意象的处理至关重要,应充分详尽地研究双方的语言文化并努力提高自己的双文化能力,尤其是译语语境中读者的社会背景、语用习惯等,采取保留、转换、省略或加注等方式最大限度地再现或重构文化意象。
“花儿”反映了西北地区各民族人民真实的历史和生活现实,是该地区民间习俗与历史文化的“百科全书”,有关服饰与饮食风俗、婚姻习俗、民间节日等内涵丰富、独具传统特色的文化意象比比皆是。“正月里,正月正,狮子龙灯闹哄哄”(《苦长工》)描述的是中国民间人们“耍龙灯、舞狮子”的喜庆热闹场面,龙在中华民族是吉祥、尊贵、勇猛及权力的象征,狮子也是祥瑞之兽,人们借“耍龙灯、舞狮子”来庆祝节日,更是祈求来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译文为“Lunar January is boisterous, Dragon and Lion Dance is on and on”,其中“Dragon and Lion Dance”言简意赅地表达出“狮子龙灯”这种特有的文化意象,“boisterous”、“on and on”形象生动地再现了人们乐此不疲地耍龙灯、舞狮子的喧闹景象。
“每年腊月二十三,要送灶君上九天;悄悄儿把我灶君问,为啥我年年是穷光蛋?”中“灶君”即灶王爷,民间传说中人们用饴糖供奉灶王爷是希望他“上天言好事,下界保平安”,故有“二十三,糖瓜粘”的习俗。译文为“On lunar December twenty-third, Kitchen Gods going up to heaven;Diligent and humble as others, why a penniless wretch every year?”,后两句虽然对原文进行了某种信息的省略,却把作者内心的困惑及对灶王爷的期盼表现得淋漓尽致,也从另一方面更加详实地将“Kitchen God”的文化内涵再现出来,让译语读者理解并接受这种文化意象。
四、结束语
“花儿”英译不仅是文学翻译,更是深层次的文化翻译,是跨语言跨民族的文化交流,在注重语言形式忠实的同时决不能忽视文化的传播和接受因素,尤其是在当今“中国文化走出去”这个大背景下,翻译工作者不应将研究视角仅仅局限在传统翻译理论与翻译策略的研究,而应将“花儿”对外译介研究纳入文化视域,充分发挥翻译的文化协调作用,使“花儿”这颗独具民族特色的璀璨明珠在译语语境中大放异彩。
【注 释】
[1] 赵宗福先生的《花儿通论》(青海人民出版社,1984年,第64页)中引用明朝游宦西北的山西诗人高洪的《古鄯行呤》之二:“青柳垂丝夹野塘,农夫村女锄田忙;轻鞭一挥芳径去,漫闻花儿断续长”,诗中的“花儿”其名是对于“花儿”最早的记载.
[2][5] 花儿论集[M].甘肃人民出版社,1983.180、151.
[3][6][8] 中国歌谣集成(宁夏卷).中国ISBN中心.1996.81、181、180.
[4] 雪犁,柯杨.西北花儿精选[M].青海人民出版社,1987.210.
[7] 六盘山花儿两千首[M].宁夏人民出版社,1989.66.
【参考文献】
[1] 杨柳,王守仁.文化视域中的翻译理论研究[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12.11.
[2] 谢天振.译介学导论[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50-52.96-102.
[3] 廖七一. 翻譯研究:从文本、语境到文化建构[M].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14.4-16.
[4] 武宇林.中国花儿通论[M].银川:宁夏人民出版社,2008.1-3.96-116.
[5] Bassnett, Susan & Andre Lefevere.Translation, History and Culture [M]. London: Pinter Publisher,1990.4.
[6] Bassnett, Susan.Translation Studies [M]. London and New York: Routledge,1980/1991. (Third Edition). Shanghai: Shanghai Foreign Language Education Press, 2004.6.
[7] Escarpit, Robert. “Creative Treason” as a Key to Literature [J]. Journal of Comparative and General Literature, 1961.10.21.
【作者简介】
杜丽萍(1972.2—)女,汉族,山东章丘人,西安音乐学院外语教研室副教授,研究方向:音乐文献翻译研究与实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