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自信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

周志伟

(南开大学，天津 300350)

2012年，党的十八大报告首次提到文化自信，指出：我们一定要坚持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前进方向，树立高度的文化自觉和文化自信，向着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宏伟目标阔步前进。2014年，习近平总书记在参加贵州团审议时指出，“我们要坚定理论自信、道路自信、制度自信，最根本的还要加一个文化自信。”由此首次明确提出“四个自信”。2016年7月1日，习近平在建党95周年庆祝大会的讲话中指出“我们要坚持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最根本的还有一个文化自信。”“文化自信，是更基础、更广泛、更深厚的自信。”[1]文化自信不仅与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紧密相连，并且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存在着内在的逻辑关系，从理论展开和历史发展的视角探索文化自信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内在关联，对于坚定“四个自信”，推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发展有着重要的理论意义和现实意义。

一、文化自信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基石

“文化自信，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一个政党对自身文化价值的充分肯定，对自身文化生命力的坚定信念。”[2]从哲学层面来讲，文化自信包含两层含义，第一层面是主体对于自身信奉的理论和拥有的文化的自信力，第二层面是主体对于自身价值的相信力。就中国共产党而言，文化自信也表现在两个层面，第一层是对马克思主义理论和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的自信，第二层面是自身能够运用马克思主义主义理论解决中国问题的自信。正是在两个层面上来说，文化自信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基石。

(一)马克思主义理论自信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前提

选择马克思主义是近代中国历史发展的必然。鸦片战争后，随着列强的入侵，中国一步步沦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先进的中国人在救亡图存的道路上不断探索。以洪秀全为代表的农民阶级把西方基督教思想和中国传统封建统治思想结合起来，进行了轰轰烈烈的太平天国运动。运动的失败宣告了农民阶级不能领导中国革命胜利，更表明了农民阶级在理论选择上的局限性。以康有为、梁启超为代表的资产阶级改良派学习西方君主立宪制，进行了戊戌维新运动。戊戌变法的失败说明了资产阶级君主立宪方案在中国行不通。以资产阶级革命派为代表的孙中山提出了近代中国比较完整的资产阶级革命理论——“三民主义”学说，进行了辛亥革命，推翻了封建王朝。但是，辛亥革命并没有改变半殖民地半封建的社会性质，也没有建立孙中山构想的民主共和国，中国进入到军阀割据的时代。历史的发展宣告了资产阶级共和国理论在中国的失败，历史呼唤新的理论以救中国。辛亥革命后，中国历史进入到一个介绍和传播西方思想的高潮期，马克思主义作为一种救国学被说广泛传播。五四运动后，马克思主义在众多学说中开始成为中国社会思潮的主流，先进的中国人开始学习马克思主义、接受马克思主义并转变成为早期的马克思主义者。例如，陈独秀、李大钊等在十月革命和五四运动后，开始传播马克思主义，并成为中国最早的马克思主义者。在他们身上，这种选择不仅仅是理论的选择，更是基于维新变法、辛亥革命失败后而做出的历史的选择。

相信马克思主义是近现代中国历史发展的实践证明。马克思主义是由马克思、恩格斯创立的，为他们后继者所发展的，以反对资本主义、建设社会主义和实现共产主义为目标的科学理论体系，是关于人类解放的科学。马克思主义不是书斋中的理论，实践性是它鲜明的特点。正如马克思说：“人的思维是否具有客观的真理性，这并不是一个理论的问题，而是一个实践的问题。人应该在实践中证明自己思维的真理性，及自己思维的现实性和力量，自己思维的此岸性。”[3]马克思主义不仅要在实践中证明理论的正确，更是在实践中不断得到发展。因此，相信马克思主义不是迷信，是中国近现代历史实践的生动体现。中国共产党诞生后，运用马克思主义理论，开创性地走出了一条农村包围城市武装夺取政权的道路，取得了土地革命、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的胜利。中国共产党仅仅用了二十八年的时间，就把一个四分五裂的旧中国变成了一个独立统一的新中国。正如毛泽东说：“我们党走过二十八年了，大家知道，不是和平地走过的，而是在困难的环境中走过的，我们要和国内外党内外的敌人作战。谢谢马克思、恩格斯、列宁和斯大林，他们给了我们以武器。这武器不是机关枪，而是马克思列宁主义。”[4]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通过三大改造，使得中国进入到社会主义，实现了中国历史上最深刻的变革。改革开放后，中国共产党把马克思主义和中国具体实际相结合，开辟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形成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确立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中华民族焕发了出蓬勃生机。习近平总书记在庆祝建党95周年的讲话中，把“建立新中国，建立社会主义制度，实行改革开放”总结为中国共产党在九十五年的历史中做出的三大历史贡献。而这三大历史贡献充分证明了马克思主义理论的真理性，也体现了中国共产人的理论自信。

(二) 中国优秀传统文化自信为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提供土壤

马克思主义产生于19世纪40年代的欧洲，德国古典哲学、英国政治经济学和空想社会主义是其理论的主要来源，有着鲜明的历史和地域文化的特点。马克思主义作为西方的理论学说，必须同中国的文化结合起来，用中国的语言、中国人民喜闻乐见的形式表达出来，才能在实践中产生理论的力量。因此，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过程，在一定程度上就是马克思主义与中国优秀传统文化深度融合的过程。对于中国优秀传统文化自信，就能够地推进和实现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反之，漠视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的作用，生吞活剥马克思主义，就会在实践中犯错误。

马克思主义传入中国之初，就面临如何对待中国传统文化的问题。五四新文化运动期间，马克思主义在中国广泛传播的同时，中国知识分子对中国传统文化进行着的全面地批判。陈独秀、李大钊、胡适、鲁迅等人展开了对“国民性的批判”，认为“国民劣根性”和传统文化是中国不能走向现代化的最主要障碍。胡适等人在1929年在《中国今日的文化冲突》一文中，正式提出“全盘西化”的主张。后来又以“充分世界化”的提法，表示“完全赞同陈序经先生的全盘西化论”。当然，陈独秀、李大钊等早期的马克思主义者深受传统文化熏陶，能够看到中国传统文化的优秀之处。但是，在矫枉必过正的中国实境之下，全面批判传统文化成了历史发展的必须。可见，他们在全面批判中国传统文化的基础上开始传播和接受马克思主义的。面对来自西方的先进理论，存在着一种心理上的落差，对中国传统文化保持着一种审慎的态度。当然，这种心态在马克思主义传播之初，并没有太大的显现。随着中国革命实践的深入，逐渐成为了“左”倾和右倾错误的心理因素。他们都生吞活剥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的只言片语，没能坚持对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的自信，更没能看到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必要性，导致了国民革命的失败和三次“左”倾的错误。

以毛泽东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在理论上和实践中，坚定中国优秀传统文化自信，成为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典范。1938年，毛泽东在党的六届六中全会上，论述了共产党人对待中国传统文化的态度，他指出：“我们这个民族有数千年的历史，有它的特点，有它的许多珍贵品。对于这些，我们还是小学生。今天的中国是历史的中国的一个发展；我们是马克思主义的历史主义者，我们不应当割断历史。从孔夫子到孙中山，我们应当给以总结，承继这一份珍贵的遗产。”这段论述对中国优秀传统文化做出了充分的肯定。在此基础上，毛泽东提出“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命题,并指出：“马克思主义的中国化，使之在其每一表现中带着中国的特性，即是说，按照中国的特点去应用它，成为全党亟须解决的问题。”[5]这里的“按照中国的特点去应用它”，也就是马克思主义和中国实践、中国历史和中国文化结合的过程。在坚持对中国优秀传统文化自信的基础上，中国共产党人继承和发扬中国优秀历史文化，不断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

(三) 中国共产党自身能力自信为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提供强有力的主体

中国共产党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实践主体，对于自身能力是否自信直接决定着是否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以及中国革命、建设、改革的成败。

在中国共产党创立之初，苏联人和共产国际给中国革命以巨大的支持。苏联革命道路是社会主义运动可以借鉴的唯一成功的经验，共产国际的指示成为了中国共产党人制定政策的依据。因此，仿效苏联道路，依靠共产国际是当时党的必然选择。由于党处于幼年，对于马克思主义理论和中国实际缺乏深刻的认知，进而也就对自身的能力缺乏自信。大革命的失败不仅仅是共产国际错误的指示，更是党早期缺乏对自身能力的自信，不能很好地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结果。大革命失败后，中国共产党人在实践过程中做出了一条“农村包围城市，武装夺取政权”的道路选择。在失败的教训和成功的经验基础上，党的自信力逐渐提升。针对于照搬苏联的教条主义错误，毛泽东指出：“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中国革命斗争的胜利要靠中国同志了解中国情况”。[6]在经历了第五次反围剿失败和长征的胜利后，中国共产党逐渐成熟，逐步形成了中国化马克思主义的理论——毛泽东思想，取得了中国革命的胜利。新中国成立后，我国仿效苏联建立了高度集中的计划经济体制。在苏共二十大后，毛泽东提出“以苏为鉴”，应当进行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第二次结合，在社会主义建设方面提出了许多真知灼见。但是，在根本上不敢突破传统对社会主义的认识，缺乏理论的创新，进而导致“大跃进”、“人民公社化运动”、“文化大革命”等错误的发生。改革开放后，我们在总结社会主义建设的经验和教训上，不断在实践和理论上进行创新，走出了一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这使得社会主义体现出强大的生命力。

可见，中国革命、建设、改革的成功在一定程度上就是不断打破“权威”，不断确立党的自信，独立自主地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过程。

二、 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提升文化自信

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不断推进使得中国的社会主义不断发展，并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中国的进步不断提升中华民族的文化自信。文化自信是民族复兴的应有之义，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所说，我们比历史上任何时期都更接近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目标，比历史上任何时期都更有信心、有能力实现这个目标。

(一) 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发展了马克思主义理论

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就是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与具体实际和时代特征结合起来，运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方法研究和解决中国实际问题，丰富和发展马克思主义。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最终目标是“解决中国问题”，但是马克思主义作为指导欧洲革命的理论学说，不能直接指导和解决中国实际问题。这就要求必须把马克思主义和中国实际相结合，形成中国化的理论成果，然后再运用到解决中国实际问题当中去。因此，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过程同时就是中国化马克思主义理论产生的过程，实现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同时也丰富了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宝库。

在中国革命、建设、改革的过程中，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实现了两次历史性飞跃，产生了两大理论成果——毛泽东思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虽然这两大理论产生的时代背景不同，解决的时代问题不同，并有着鲜明的中国特色，但是，二者在基本立场、观点和方法上和马克思主义理论一脉相承，从属于马克思主义理论体系。在理论立场方面，群众路线是毛泽东思想活的灵魂，是党的生命线和根本工作路线。以人为本是科学发展观的核心，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价值诉求。二者都是站在无产阶级和人民大众的立场上，一切为了人民，一切依靠人民，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在基本观点方面，二者在遵循马克思主义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的观点、人民群众创造历史的观点、阶级斗争的观点、劳动价值论和剩余价值的观点、社会主义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的观点等基础上，形成了针对具体问题的具体理论，虽然理论观点在很多方面有着不同，但二者都继承了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基本观点，并不断发展。在方法论上，二者继承了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创造性地发展了实事求是等方法论原则。

中国的改革开放使得社会主义呈现出强大的生命力，中国成为社会主义发展的典范，也成了马克思主义不断发展的沃土。随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的不断发展，马克思主义理论也会不断丰富和发展。

(二) 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丰富了中国优秀文化

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提升了中国传统文化的内涵。文化有广义和狭义之分，这里的文化指的是与物质、制度相对应的精神层面存在。中国传统文化是中华文明形成过程中而汇集成的一种反映民族特质和风貌的民族文化，是中华民族文化思想和精神观念的总体。在中华民族发展的历史过程中，形成了讲仁爱、重民本、守诚信、崇正义、尚和合、求大同等为代表的文化价值与精神理想。但是，任何文化都是精华和糟粕并存，中国传统文化就产生而言，是小农经济和自然经济发展下的产物，有着保守、安土重迁等特点。随着封建社会的发展，到了明清之际，中国传统文化逐渐僵化，三纲五常等思想成为束缚中国发展的桎梏。近代以来，伴随着在西方的坚船利炮面前一次次的失败，中国人对待传统文化从盲目自大逐步沦为文化自卑。马克思主义传到中国后，先进的中国人运用马克思主义理论辩证看待中国传统文化，并对中国传统文化进行马克思主义的改造，实现中国文化的创造性转化。例如，实事求是中国传统的哲学命题，是一种做学问和处事的态度。毛泽东把实事求是进行了马克思主义的改造，成为了中国共产党的思想路线。正如毛泽东在《新民主主义论》中强调：“中国的长期封建社会中，创造了灿烂的古代文化。清理古代文化的发展过程，剔除其封建性的糟粕，吸收其民主性的精华，是发展民族新文化提高民族自信心的必要条件”。[7]

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过程中形成了革命文化和社会主义先进文化。马克思主义理论本身就是革命文化和先进文化代表，中国人选择接受马克思主义就是选择了革命文化和先进文化。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过程中，中国共产党人为中国先进文化发展指明了方向。毛泽东在《新民主主义论》和《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中，明确地阐明了中国先进文化的发展方向：“民族的科学的大众的文化就是人民大众反帝反封建的文化，就是新民主主义文化，就是中华民族的新文化。”[8]在中国革命、建设、改革的实践中，形成了富有时代特色和民族特点的革命文化和社会主义先进文化。中国共产党在领导中国革命的征程中形成了井冈山精神、长征精神、延安精神和西柏坡精神；在和平建设时期形成了大庆精神、“两弹一星”精神、抗洪精神、抗震救灾精神、载人航天精神。这些都成为中国优秀文化的一部分，为中国发展提供精神支撑。

(三) 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提升了中华民族自信

鸦片战争后，伴随着外敌的入侵，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这种危险不仅仅指的是主权的沦丧，更表现为中华民族自信力的丧失。从中日甲午海战到抗日战争，很多中国人把国家胜利的希望寄托到外国人帮助的基础上，不相信中国人自身有能力改变中国落后挨打的面貌。

中国共产党诞生后，不断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实现证明了中国共产党、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有能力运用马克思主义理论来改变中国贫穷落后的面貌，提升了中华民族的自信。同时，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过程中，使得中国一步步的发展，建立了新中国，进入到社会主义，实行了改革开放。现在的中国经济总量跃居世界第二，创造了人类发展历史上的奇迹。中国的蓬勃发展为中华民族的自信奠定了基础。

三、 坚定文化自信，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

(一) 把握文化自信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历史逻辑

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历史进程中，我们能够发现越是坚持文化自信，就越能够走向胜利。在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我党曾出现过陈独秀、王明、博古等人奉行本本主义，教条主义，拿着共产国际的“尚方宝剑”指导中国革命，结果出现了右倾机会主义错误和“左”机会倾主义错误。以毛泽东为代表的马克思主义者坚持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坚持马克思主义与中国实际相结合，坚持中国革命离不开中国文化土壤，所以，形成了毛泽东思想，取得了新民主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革命的胜利。在社会主义建设时期，我国曾出现过照抄照搬苏联经验和苏联模式，进行社会主义建设，结果导致政企职责不分，条块分割，国家对企业统得过多过死，权力过于集中，忽视商品生产、价值规律和市场机制的作用，分配中平均主义严重等问题。以邓小平为代表的马克思主义者，植根于中国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国情，在打破传统社会主义认识的基础上，形成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为社会主义的发展开辟了广阔的空间。可见，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史就是在坚持文化自信的基础上，不断突破传统观念的束缚，从具体实际出发，形成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历史；就是运用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解决中国具体问题的历史。

把握文化自信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历史逻辑需要防止文化自负和文化自卑两种错误倾向。文化自负，就是对自身文化自满自足和妄自尊大的心理状态。在历史上具体表现为对马克思理论和中国文化抱残守缺、妄自尊大。文化自负往往以文化自信的面目出现，它其实走到了文化自信的反面。而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恰恰是对传统理论和对自有文化批判的基础上实现的。文化自卑是在对待自身文化价值上轻视、怀疑乃至否定的心理状态。中国的文化自卑心理是伴随着近代外敌入侵逐渐形成的，时至今日，在很多方面仍然表现出来。例如，对马克思主义理论不自信，认为马克思主义理论已经过时，不能够解决中国具体实际问题；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不自信，认为西方模式是世界历史发展的唯一路径；对中国传统文化全盘否定，认为中国传统文化是阻碍中国现代化发展的根源，等等。文化自负和文化自卑虽然以相反的面目出现，但二者都是不能够准确把握文化自信，把握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历史逻辑，割裂了文化传承与文化创新的关系。因此，坚持文化自信，要处理好文化传承和文化创新的关系，要用马克思主义方法古为今用、洋为中用、推陈出新。

(二) 把握文化自信和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的辩证统一

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和文化自信是一个相互联系而又不可分割的整体。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是文化自信的外在表现，文化自信是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的内在要求和必然结果，是更基础、更广泛、更深厚的自信。

把握文化自信和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的辩证统一，就是要在文化自信的基础上更加坚定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就是要在文化自信基础上不断推进道路创新、理论创新、制度创新。文化自信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放到中国5000年悠久历史文化发展的长河中，提升了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深度。同时，文化自信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提供了文化上的涵养，在内涵上提升了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的广度。在文化自信的基础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发展会越来越宽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