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宏宇 吴选红
随着大数据时代的深入发展,人类社会活动的各领域逐渐地受其影响。大数据思维为人类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提供新视角与新维度,无论是工作、学习还是生活,其思维模式和工作手法都在发生深刻的变革。基于大数据的慈善资源精准衔接,是粗放式慈善资源衔接的精细化,是一种以大数据技术为基础的平台型慈善资源衔接方式,它能够针对不同地域、不同资源衔接对象的实际,开展数据化、精准化、精细化、程序化的慈善资源衔接工作,实现慈善资源的捐赠者、资源管理平台、慈善资源受益者三方互动过程的可视化,并能借助大数据技术优势与潜力助推慈善事业的有序发展。因此,如何将大数据与慈善事业的发展有机结合、推动慈善资源与受助者精准衔接、开拓创新慈善资源衔接工作、促进慈善事业全方位的精准化服务和精细化管理,是一个需要深入研究的课题。
首先,潜在捐赠群体慈善意识普及率低。我国慈善事业起步早,发展历史悠久,但其中不乏慈善衔接的社会氛围不浓、群众的慈善意识和参与度不高等问题,部分群众抱着“凑热闹”的心态来围观而很少参与到具体的慈善活动中,这与发达国家有较大差距[1]。慈善资源的发源地资源枯竭,慈善事业下游生态链将会受到阻碍,如果再加上社会的慈善氛围不浓厚,这将很难在大范围内提升慈善捐赠群体的慈善意识。基于此,社会的慈善资源捐赠主体始终很难在慈善意识不高、参与度低、慈善氛围不浓的困境中作出合理的慈善认知和判断,那么,形成慈善捐赠的意志和行为的周期将会被拉长。
其次,慈善资源衔接中的信息透明度不高,资源捐赠者对资源去向产生疑问。在慈善资源衔接生态链上,慈善资源管理更多关注的是慈善资源的来源、管理资源的策略、资源的数量等信息。然而,相较于慈善管理者而言,捐赠者更多关注的信息却是资源的衔接与帮扶、慈善资源实际发挥的效益等信息。就目前的发展现状而言,慈善资源的衔接信息、受助者的反馈信息等并未能做到及时准确的公开和共享。因此,很容易导致慈善资源捐赠者对资源去向产生疑问。因为在信息社会,不乏各种骗术,也不排除不法分子利用“乐善好施者”的慈善之心从中牟利,所以在信息不透明的情况下,会对慈善资源衔接工作产生一定的消极影响。
首先,慈善组织对受助者评估不精准。在当今契约社会,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感、陌生感越来越强,部分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弱势群体,由于在政治、经济、文化等各方面处于弱势地位,使得他们淡出大众视野。与此同时他们也因为处于弱势地位而对社会有所排斥。这就导致慈善组织对弱势群体的评估信息获取渠道遭到阻塞。特别是对于弱势群体的学历、技能、工作经历、宗教信仰、身体健康状况、权利意识、社会参与活跃度等相关资料的获取存在困难,慈善组织对受助者评估的困难程度亦被加大。
其次,慈善组织出现管理层面的阻碍。慈善机构的多层级管理体制导致管理流程冗长,以至于存在信息失效、资源管理费用过高的问题,从而导致慈善资源的浪费。慈善资源的衔接工作,是通过逐级审批、层层报备的管理方式进行的,行政化角色过重,资源衔接工作人员受限程度高,工作创新自由发挥的空间小。在慈善资源衔接的过程中,难免会出现衔接工作的纰漏,信息传递的不到位,工作阻力可见一般。同时,由于管理层级太多,人力资源需求大,人力资源费用和管理经费随之增长。
再次,慈善组织缺乏大数据专业人才。在当下慈善规模迅速扩张的情况下,慈善资源的数据输入、分析、归类、汇总、输出与衔接工作纷繁复杂,开展慈善资源精准衔接工作,离不开兼具数据意识、懂数据结构、能够分析应用慈善资源大数据的人才。目前我国数据专业型人才在数量和规模上都表现为与当下慈善事业需求不匹配,培养相应的人才还需要时间和空间。同时,出于就业与继续深造等多方面因素的考虑,不仅学校很少把慈善专业教育放在重点教育工作中进行,而且学生出于长远的考虑也很少驻足该领域,导致慈善组织缺乏大数据专业人才。
首先,慈善资源衔接受助对象的边缘化。慈善资源衔接的受助群体广泛,构成要素多种多样,为有效帮助和支持弱势群体摆脱困境,相关研究者对弱势群体这样定义:弱势群体就是基本权利受到很大程度损害,进而在社会资源的分配过程中处于不利地位,无法与他人进行正常的社会竞争,不得不退出主流社会,日益被边缘化的底层社会群体[2]。如今,我国还处在社会发展的上升阶段,绝大部分的慈善受助人群,刚从改革开放以来的“扫盲”工作中走出来,又陷入新一轮的“现代化文盲”的陷阱。他们难以摆脱不利竞争的地位,依然还是日益被边缘化的人群。当他们对于资源需求的表达很少得到回应、获取资源的渠道单一、单向努力无法获得相应回应时,造成受助者对自身产生负面评价,从而对外界的期望失去实现后的激动和兴奋,最后无心关注来自外界资源捐赠者的援助之手。
其次,受助者对慈善理念的理解不足。慈善理念的构成包括个人的同情心、怜悯心,以及社会的集体行动、社会伦理道德等。农耕文明下成长起来的民族,先天的骨子里就有“独立自主、自力更生、勤劳刻苦”的良好品格,凡事希望通过自己的双手获取,认为这样才具有享受的价值和乐趣,不然就会倍感自责和受到指责。这会误导受助者对慈善资源关注的焦点转移到了对自我缺陷的关注上,而不是聚焦于慈善的助人自助的初衷上,错误地认为是自己的无能,认为需要外界施以援手是不为人称道的事情。然而,这一切在很大程度上归因于受助者对慈善理念的理解不足,误解了社会慈善理念的公共行动与社会伦理道德的正义性。
再次,对个人隐私泄露的担忧。慈善受助者对个人隐私泄露的担忧,导致其参与慈善的行为障碍。在信息社会,作为社会中的个人已基本丧失私人空间。因此,任何个人对自己仅存的生活状态、生活水平、生活质量等无结构化的信息加以保密的需求剧增。因为正是信息才使得个人与他人能够区别开来。最近,因为信息泄露导致矛盾纠纷的事件不算少数,某些不法分子没有获得当事人的准允擅自使用他人信息牟利者也大有人在。慈善资源受助群体本身处于弱势地位,规避风险的能力、承担风险的能力比较低,所以需要从源头上解决信息泄露的问题。
首先,慈善资源衔接互动单向不对称。慈善资源的衔接工作,需要资源捐赠者、资源管理平台、资源受助者三方互动才能更加有效地提高资源衔接的成效和质量。目前存在的一个主要状况是,三方处于孤立的状态,资源捐赠者可以随时捐赠,但无法随时获取资源对接状态;资源管理平台孤立发展,缺少与资源捐赠者、资源受助者的互动;资源受助者与资源捐赠者无有效沟通渠道,与管理平台沟通互动渠道单一。以上诸多缺陷,是目前慈善资源衔接互动单向不对称的表现,亟待完善。
其次,慈善资源衔接程序的监督不到位。慈善资源衔接程序的监督不到位在当下主要表现为,慈善资源衔接程序的不透明导致的无法监督;监督过程中的职责不明确,具体表现为由谁来监督的问题没有得到解决;监督过程中的标准不具体,监督体系不健全导致监督的依据不完善,无法回答怎样监督的问题;慈善资源管理主体多是官办慈善组织,行政化程度高,难以有效监督。
首先,有利于大数据的信息公开共享的实现。原有的信息传播渠道普遍存在传播速度慢、影响范围小等特点,这恰好违背了信息的即时性要求,导致信息的价值大打折扣。信息的公开共享,本质上是信息资源价值的共享,原有的信息传播渠道显然不具有信息资源即时共享的能力。然而,基于大数据平台的信息传播,在现如今的技术基础上,信息的广泛、及时、有效的传播,为每一位需求者,提供了精准而有价值的信息资源,可以直接满足社会公众的信息需求。可见,基于大数据的慈善资源精准衔接,可有效突破信息的公开共享瓶颈。
其次,有利于大数据的个人隐私保护的实现。实现信息的公开共享,无疑需要解决的另一个备受人们关注的问题,就是保护个人隐私的问题。大数据平台基于移动互联网、云计算、物联网等相关配套基础设施而存在,通过大数据信息管理平台,实施合理有效的资源公开渠道定向传递信息,做到保证信息公开的同时,捐赠者、受助者个人信息无法被第三方获取,让非法分子无从牟利。在不泄露个人身份的前提下,协助完成捐赠人和受益人之间的定向信息交流,既提高了慈善项目的透明度,又保护了当事人的个人隐私,还能运用大数据手段的预测功能完成传统信息平台难以提供的服务,如灾情趋势预测、舆情预判等,有助于慈善组织更有预见性地进行资源衔接[3]。
再次,有利于慈善理念的转变。大数据具有传播速度快、影响范围广等特点,为社会慈善观念在较短时间范围内的迅速转变提供了基础条件。将现代先进慈善理念融入大数据思维中,在原有的慈善理念基础之上取其精华,弃其糟粕,把留下的精髓与现代的慈善理念相结合,从而实现慈善理念的迭代更新。最终,基于大数据的慈善理念,将能迅速实现由传统的施舍、图回报、被扭曲的慈善理念向基于社会责任的互帮互助、互惠互利、合作双赢的慈善理念的转变。
首先,有利于精准决策。大数据时代的到来,为慈善资源精准衔接过程的精准决策工作铺平了道路。基于大数据的慈善资源衔接决策工作,可以利用现有的大数据分析工具,依据海量的数据搜集和精准的数据分析,有针对性地将慈善资源衔接工作的历史与当下的发展趋势以清晰可见的模式呈现,对未来的发展做出精准决策预测,将历史、现在和未来这三个维度一体化,实现决策的“三维一体”的科学组合,从而实现慈善资源精准衔接决策工作的评判依据由传统的以样本代替总体、以部分推及整体的决策依据向整体数据分析、统筹全局的方法论来作为决策依据的模式转变,极大地降低了决策过程的误差。
其次,有利于精细管理。高效的慈善资源精准衔接管理离不开大数据技术的支撑。一方面,通过利用大数据工具能够对信息资源进行整合的功能优势,将慈善资源精准衔接的各个交接环节的基本资料进行整合。通过大数据分析整合非结构化的数据资源,输出基于传统分析工具无法获取的有价值的资源信息,建立信息数据库,实现精细化管理,实时调配资源;另一方面,利用大数据分析系统针对数据库中不同的服务对象,细分出年龄、收入水平、教育水平、职业能力等差异,了解不同服务对象的不同需求、不同偏好,实行分类管理和服务[4],这正是当下提供个性化、精准化管理与服务最急需的。
首先,有利于精准指导。基于大数据的慈善资源精准衔接工作,无论是工作方法论,还是工作人员的思维方式,都具有与大数据技术相适应和兼容的特征,都是以大局观、全局观、整体观来指导工作。基于大数据的慈善资源精准衔接工作,在兼具现代化的特征的同时,并不会与实际相冲突,在这个背景下,依托大数据分析而生成的科学依据,对于实现更加科学、精准、有效的方式方法开展慈善资源精准衔接工作具有重要意义。
其次,有利于数据共享。资源数据共享主要包括外部共享和内部共享。外部共享,主要是指向社会群体的共享,包括慈善资源直接获益者、慈善资源捐赠者,以及其他正在关注慈善资源衔接工作的人群;内部共享,主要是指慈善资源信息在慈善组织服务体系中的横向和纵向的共享,具体体现为跨部门、跨层级、跨平台的共享。基于大数据的资源共享,通过运用大数据处理工具,将慈善资源信息按同质性和异质性进行分类,构建基础数据的多源整合、离散储存、集中共享模式,打造出唯一数据接口、一数一源的精准衔接资源共享平台。最终利于从源头上实现慈善资源衔接数据信息的共享导向机制的建立,充分调动共享参与者的积极性、主动性,提高共享成果的可评估性和共享流程的可操作性。
首先,基于大数据的精准评估。基于大数据的精准评估,主要是借助大数据分析系统,结合当下我国慈善资源衔接相关的法律法规和不同地区慈善资源衔接的现状,完善或者重构全国性的慈善资源精准衔接评估体系,从而实现全国各地的评估一体化、便捷化、高效化,以统一的评估标准和运行模式,结合大数据平台分析系统,全面综合的评估慈善资源的精准衔接工作。
其次,基于大数据的精效监督。基于大数据的精效监督,其本质是对慈善资源发挥最大效能的干预。在大数据时代背景下,在大数据的“4V”特征中,数据价值的时效性最为值得关注,因为数据价值的大小与数据目前对资源服务人群的服务效用的状态直接相关,这恰好是当下慈善事业的精效监督工作的必备环节,即监督的精效性分析工作。基于大数据的精效监督,可以实现获取多维度、多渠道监督数据,即时准确的掌握公开资源衔接的状态,将慈善资源衔接的状态全方位可视化,以确保快速而准确地对慈善资源衔接工作中各参与方的评价和反馈作出积极回应,从而做到资源衔接工作过程透明、管理透明、资源支出透明等。把资源衔接工作最具前沿的资讯以最短的时间公开,拉动全员参与监督,推动慈善资源衔接工作的可持续发展。
大数据技术助力慈善资源精准衔接的功能优势明显,为了能够切实将其优势尽可能地发挥出来,必须建立一个强有力的慈善资源精准衔接服务云平台。在这个云平台分析系统中,首先,各分系统将来自四面八方多样化的资源数据进行集中处理,对受助群体的需求数据进行数据资源整合,形成各分系统的数据资源仓库;其次,各分系统的数据仓库数据再通过数据共享接口,将慈善资源数据交付给云平台分析系统;再次,云平台分析系统通过运用大数据处理工具,譬如Hadoop、Stor m、HPCC、Pent aho BI等,将各平台资源数据信息以统计图形、表格、文字等形式进行可视化呈现,从而实现慈善资源数据之间的相关关系的可视化;最后,通过平台化运作,实现慈善资源捐赠者、资源衔接管理平台、资源受助群体的三方互动、信息并联共享、三位一体的综合管理与服务,为慈善资源精准衔接提供路径指引。
首先,借助大数据精细管理慈善资源云平台。通过建立慈善资源信息系统综合管理服务云平台,将全国各省市不同地区的慈善资源平台信息录入综合管理服务云平台,做到跨省份、跨区域、跨部门、跨领域的跨界联合资源管理服务云平台,实现以平台管理平台、以平台带动平台、以平台调配平台资源的综合服务体系。一种制度、一套模式、一套方法,便捷的管理,高效的平台运营机制,驱动慈善资源精准衔接工作的活力,克服区域资源分配不均、各地区资源管理平台独立发展缺乏外援的现状。
其次,借助大数据精细管理慈善资源。借助大数据分析系统,对慈善资源目前的状态进行动态监测管理,把所有资源信息的入库、出库再到与受助者相衔接的过程以最快的速度、最科学的形式展现在管理者面前,使得管理者能充分履行管理慈善资源的职能,对于慈善组织的每一个资源信息都了如指掌,推动慈善资源的来源、资源存放平台、储存时间长短以及后继的慈善资源衔接透明化。
最后,借助大数据云平台精确整合慈善资源。一方面,整合捐赠者资源数据,慈善资源捐赠者捐赠的资源形式多样、数量庞大、资源来源渠道丰富,需要以统一的标准,分类统计呈现资源数据;另一方面,整合地方慈善资源管理服务云平台资源数据,将各个地方资源管理平台的资源数据进行整合,实现统一调配、统一管理、跨界共享服务。
首先,借助大数据精准选取和精准匹配慈善资源。在慈善资源精准衔接综合管理服务云平台上,通过分析系统的相关数据,以正确的、有效的、完整的、一致的、具有时效性的特征,将资源数据目录呈现出来,最终实现精准选取服务受助群体并精准匹配慈善资源。以云平台为依托,在打通与贫困人口相关的业务部门的数据的基础上,通过对受助群体的个人基本信息,包括年龄、性别、文化水平、宗教信仰、收入水平、家庭环境、生活环境等信息采取动态跟踪监测的方法,对受助群体的需求进行全面挖掘、综合评估,进而达到精准选取服务受助对象的目标。
其次,借助大数据精准策划和设计慈善资助方案。借助云平台,对慈善资源衔接的全流程进行实时反馈,其中包括慈善资源衔接过程的风险预测、困境的预估、服务对象期待得到资助的方式以及慈善资源衔接过程的后期评估跟进等。通过对如上数据的反馈总结,系统能够迅速发现衔接过程的发展规律。使得平台管理者在后继的服务策划与慈善资助方案设计等方面将更加精准,包括调研报告精准化、设计方案全方位覆盖、费用支出最小化、资助效益最大化、资助内容丰富化、资助形式多样化、资助进度精效化、动态跟踪监测与动态评估精准化等。
最后,借助大数据精效组织慈善资源衔接工作。慈善资源精准衔接工作,在大数据服务云平台等相关工具的精准指导下,相关工作人员的参与变得更加有章可循,这就为高效组织慈善资源精准衔接工作、提高慈善资源衔接工作的成效做好了准备。凭借大数据服务云平台精效组织慈善资源衔接工作。首先,是对工作岗位本身的评估,包括该工作岗位需要处理的工作内容;其次,对每个衔接工作岗位上的工作人员的各方面素质做到精准评估,对于到岗职工的能力素养、知识素养、品德素养等方面的素质给出全面反馈,要求相关慈善资源衔接工作的领导恰当分配员工,做到量体裁衣,做到岗前专业能力鉴定合格;最后,便于充分调研受助对象的需求,对于需求的供给需要注意的事项、应该以怎样的方式合理反馈受助者的诉求等。从以上三方面分析入手,借助已有的大数据云平台分析系统,把慈善工作的开展做到岗位适配、人才能力适应、资源衔接适当、受助者需求反馈适中,从而实现衔接工作精准高效的运行。
首先,依托新媒体数据共享实现慈善资源衔接互动。依托新媒体平台,实现慈善资源信息的公开、透明,可以极大地调动慈善事业参与者的主人翁意识。一是慈善资源管理服务云平台通过借助新媒体平台共享相关数据信息的同时,搭建与社会群体互动交流的反馈机制;二是通过合理化的方式收集来自不同渠道、不同类型的参与者互动的信息,及时给予回复并做出相应的改进工作,充分发挥参与者的主人翁地位的优势;三是把大众的智慧与当前的慈善工作相结合,实现慈善互动可持续发展的新局面,推动慈善资源衔接工作的良性发展。
其次,依托新媒体数据共享实现相互监督。在慈善资源综合管理服务云平台的支撑下,依托新媒体数据共享促成相互监督体系的建立。就目前而言,我国的公益慈善事业的监管,必须要结合我国政治体制改革和国家治理体系现代化的趋势,进行合理设计,实现内部监督与外部监督的有机结合[5]。一是资源管理服务云平台内部的监督。资源管理服务云平台通过对工作人员调配资源的数据、相关受助群体身份动态变化的数据等进行分析,再结合云平台原有的客观数据,对工作人员的工作进行引导和问责,做到监督管理到位。二是慈善资源受助群体的监督。受助群体是资源衔接工作最为直接的见证人,最具有监督的话语权,资源衔接工作是否具有成效,与受助群体的广泛参与互动程度、积极反馈受助情况的频率等有很大关系;三是资源捐赠者和其他社会公众的监督。慈善资源衔接工作者通过相关信息传播渠道,把资源衔接工作进度、所取得的成效进行公开,接受来自资源捐赠者和其他社会公众的意见和建议,监督完善慈善资源精准衔接工作。
慈善观念是慈善文化的核心层面,是慈善活动开展的内在动力。培育慈善观念,应唤醒人们的慈善意识,使其对社会弱势群体的关注成为一种自觉。在奉献爱心时,要克服传统慈善中“爱有差等”观念的局限性,弘扬博爱精神。还必须倡导正确的财富观念,使人们理性认识财富,对财富做到聚散有道[6]。慈善资源精准衔接工作,最大的阻碍就是公众的抗拒心理。根据间接互惠理论,由于上行互惠,社会地位低的个体更可能在感激情感高时做出慈善捐赠,而由于下行互惠,社会地位高的个体更可能在互惠信念高时做出慈善捐赠[7]。因此,在借助大数据管理服务云平台辅助实现慈善资源精准衔接工作时,其中最为重要的一环就是对社会群体慈善观念的孵化及培育,调动资源捐赠者的内在捐赠动机,找到公众抗拒心理的根源所在,并通过合理的途径和渠道释放公众心理压力,搭建慈善互惠的桥梁,从而让人们树立正确的慈善价值观念,并能够更多地从积极、正向、阳光的角度看待我国慈善事业的发展。所以,当下的慈善资源精准衔接工作,还应该在大数据云平台的指导下,运用备受关注的新媒体与传统媒体相结合的方式,把慈善的观念性元素融入两者之中,让慈善观念新元素走遍大江南北,走向人民群众,而不再是仅局限于慈善工作人员自己所持有的价值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