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华玮,吴玉才
(淮南师范学院 中国共产党安徽早期组织研究中心,安徽 淮南 232038)
党支部是中国共产党的组织细胞、战斗堡垒。作为一个拥有“严密的组织和铁的纪律”的政党,中国共产党的基层党组织——党支部在组织体系中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1921年中国共产党成立以后,摆在中共中央面前迫切的问题是:如何建立符合实际又强有力的基层党组织。安徽是“全国建立党组织较早的省份之一”[1],在支部组织建设方面进行了一系列积极探索。目前学界对安徽早期党支部尚无系统的专文探讨,研究仍较薄弱,有的学者仅是对安徽某个地区的党支部进行研究;有的学者则是在其他研究中涉及党支部*目前关于安徽党支部的研究成果,主要有叶梅荣的《安徽最早的城市党组织——中共安庆支部》(《党史纵览》2001年第3期);玉耕与巨荣的《安徽最早的农村党组织——中共寿县小甸集特支》(《党史纵览》2001年第3期);丁留宝与罗国辉的《乡村教师:中共革命的播火者:以安徽农村党组织建设为例(1923-1931)》(《许昌学院学报》2008年第6期);罗国辉与丁留宝的《乡村学校与乡村革命——乡村学校在中共安徽早期建党活动中的作用》(《淮南师范学院学报》2009年第1期)等。。有鉴于此,本文拟以1921-1927年安徽早期党支部为切入点,对党支部的制度设计、创建过程和面临的困境略作探讨,在此基础上总结出一些安徽早期党组织具有的特点,以期进一步推进中共组织史研究。
中国共产党对于早期党支部的制度设计经历了一个从无到有,从模糊到明确的变迁历程,大致可分为两个阶段:
首先,从1921年中共成立至1925年的模糊阶段。这一阶段中共中央对党的基层组织并无统一规定,名称变化较大。1921年中共一大中的党纲就规定:“凡有党员五人以上的地方,应成立委员会”[2],而到了次年,中共二大党章规定:“凡有党员三人至五人均得成立一组”,“各级组织,为本党组织系统,训练党员及党员活动之基本单位”[3]53。至1923年中共三大召开,党章又有新规定:“凡有党员五人至十人均得成立一小组”[3]59。由此可知,党的基层组织名称从委员会变为组、党小组,仍未有党支部的名称。这表明建党初期中共中央虽对基层党组织关注,但仍未能有效进行制度设计。
其次,从1925年中共四大召开至1927年的明确阶段。这一阶段中共中央正式将支部定为党的基层组织,并详细对党支部进行了缜密制度设计。1925年1月中共四大明确提出无产阶级在民主革命中的领导权问题,因而必须解决自身的组织建设问题,以强有力的组织工作来保证领导权的取得与实现。此次党章规定:“凡有党员三人以上均得成立一支部”[3]65。至此,党的基层组织正式确定为支部,并延续至今。同时,大会通过的《对于组织问题之议决案》,将党的组织问题提高到“党生存和发展”的高度,特别强调:“在现在的时候,组织问题为吾党生存和发展之一个最重要的问题”[4]379。同时,大会为适应组织发展的需要,明确提出扩大党员数量和加强党的组织建设的任务。为实现此目的,大会改变了以往的工作策略,“我们党的基本组织,应是以产业和机关为单位的支部组织,至于在小手工业者和商工业的办事人中,不能以机关为单位组织支部时,则可以地域为标准”[5]259。
中共中央为进一步加强党支部的建设,陆续发出一些关于党支部的制度规定。1926年1月29日中共中央组织部发出《加强支部工作与组织统计工作等》通告,要求支部在“编制上当极其精细严密,务期每个支部内都能分配得有指导训练的人材”;“每个支部应有自己的工作计划,由支部会议议决后交地委批准”;“支部会议每次会议议程,须由支部干事会事先讨论准备,不能临时乱凑”;支部要“征收月费”等[6]。同年5月15日,又发布《支部的组织及其进行的计划》,强调党支部是中共的基本组织,这是与其他组织的“根本不同之点”,强调“党没有支部的组织党就是没有基础;支部组织不坚固,党就很涣散。所以党的组织坚固与否,就看他的支部组织得好不好。”这就成为“中共历史上第一个关于支部工作的规范,意味着把党的基层组织建设制度化,标志着党对基层组织建设的认识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7]。1926年7月,中共中央通过《组织问题议决案》,规定支部是“党的基本组织”,要求党支部在社会组织中发挥核心作用,提出“一切工作归支部”[8]。共产国际对此给予了高度的评价,认为是“完全正确地作出决定”,“党的极其重要的任务之一是吸引每个党员投入到贯彻执行行动纲领的工作中,而且这项工作基本上应通过支部进行”[9]。由此可知,中共中央将党的基层组织正式建立在支部后,即把党组织从游离于群众之外,变为融入群众之中的战斗堡垒和政治核心;同时,也表明中共中央对党支部的建设和发展愈来愈重视,党支部的制度设计也越来越完善和严密,对于各地方建立党支部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
安徽党组织的创建和发展,与中共的创始人之一陈独秀存在密切的关系。据张国焘回忆,早在1920年7月初,陈独秀就“加紧筹划和策动”,“在各地发动中共小组的事”。在谈到建立党组织时,陈独秀表示“上海小组将担负苏、皖、浙等省的组织和发展”,“他自己则担任在南京、安庆、芜湖等地物色一些青年发起社会主义青年团的组织”[10]。1925年1月中共四大召开,中共中央明确提出要在芜湖等地“努力开始党的组织”[5]259。据统计,从1923年至1927年,安徽共建立了27个党支部,其中1923年前建立党支部有3个,其余24个党支部均建立在1925年后[11]。安徽早期党支部的建立过程以1925年中共中央四大召开为分界点,大致可分为两个阶段。
1.从1921年至1925年的“自由组织”[12]443阶段。例如,寿县1922年“就有二三同志的组织”[13]366。党员曹蕴真、徐梦周、鲁平阶等奉派回家乡寿县传播马克思主义,并成立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1923年12月,遵照中共中央指示,曹蕴真等人与从上海返乡的共产党员薛卓汉、徐梦秋建立中共寿县小甸集特别支部,直属中共中央领导。至1924年9月,特别支部因大多数共产党员到外地工作和学习而结束[14]356。又如,安庆支部于1923年12月,在安庆社会主义青年团的基础上,并在陈独秀、高语罕等人指导和筹备下,在北门万安局—号濮家老屋成立,柯庆施任支部书记。但到1924年春,安庆支部“因形势恶化结束”[15]13。再如,宿县于1924年上半年“成立了党小组”;同年夏末,党员徐风笑、朱务平和江善夫等人将党小组“改组为临涣独立支部”,徐风笑任书记,朱务平、刘芝芜为委员[16]83。由上可知,在中共中央正式要求建立党支部之前,安徽就已经建立了多个党支部,这充分显示安徽早期党组织较为活跃。当然,这些党支部较为分散,存在时间较短,未能充分发展。
2.从1925年至1927年的“整理组织”[12]443阶段。中共四大召开后中共党员人数迅猛增多。1925年党员人数为994人,1926年1月达到8千多人,1926年4月达到1.1万人,1927年4月五大召开时已发展到57 967人。随着党员数量的增加,党的组织在全国范围内普遍建立起来[17]237。例如,旌德党员梅大栋1925年10月“以办学教书作掩护进行地下活动”,同上级派来的曹宣天共同“创办了一所民众夜校作为活动阵地”,“参加学习的青年越来越多,很快发展到四十多人。他们在民众夜校的基础上,建立了旌德县第一个党组织——中共旌德三都补习学校支部,梅大栋为支部负责人”[18]2。又如,芜湖于1926年春,在民生中学首批发展了李克农、甘天沐等人为党员,并正式建立了民生中学党支部。支部负责人是阿英、李克农等[19]16。再如,涡阳于1925年就有党员活动,1926年秋建立了党小组,年底便成立了中共涡阳支部[20]。同时,安徽其他地方也相继建立了党支部。例如滁县、合肥、六安、南陵、凤阳、泗县、萧县、阜阳、和县、桐城、五河、濉溪等地随后也建立了党组织[1]24。
据记载,1923年冬至1927年7月,中共中央分别在安庆、寿县、六安、霍邱、合肥、阜阳、濉溪等县城、村镇建立地方党组织。1926年4月后,中共上海区执委还在临涣、蚌埠、宿县建立3个中共支部(特支)[14]354。另据安徽省临委报告称,截止1927年10月,全省共建立12个党组织,分别为芜湖(市)、安庆(特区)、宿县(临县)、寿县(临县)、六安(特区)、泗县(特区)、霍邱(特支)、无为(特区)、南陵(特支)、旌德(特支)、郎溪(特支)和凤阳(特支)[13]179。由上可知,安徽早期党支部结合特定的实际情况,按照中共中央的制度设计,分别在不同地区创建起来。同时,安徽早期党支部在创建过程中逐步形成与众不同的特色:
第一,早期党支部的活动据点比较单一。安徽早期党支部主要设立在教育机构。例如,寿县特支成立后,先以瓦埠、小甸集、李山庙小学为阵地,党员多以教师为掩护,进行革命活动。曹蕴真、徐梦秋在瓦埠小学任教;薛卓汉、方运炽在小甸集小学任教。党中央不断地给小甸特支指示,还经常邮寄《新青年》、《中国青年》等革命刊物和马列书籍[21]60-61。再如,旌德党员梅大栋于1926年2月,在东乡仕川筹办了一所仕川小学,并介绍其弟梅大梁到校任教。他们一面教书,一面筹办平民夜校,在青年中开展活动[18]2。这一特点的产生,主要是由于一方面安徽早期党员主要是知识分子,便于在教育领域活动;另一方面,教育机构有利于快速发展党员,建立党组织。
第二,早期党支部主要在乡村社会活动。除了安庆和芜湖等外,近代安徽发达城市较少。例如,宿城是皖北重镇,交通便利,商业发达,但工业却很落后。半机械化厂家只有元丰蛋厂,另外还有数家手工工厂和作坊,“产业工人不多”[22]125。尽管有少数党支部在城市建立,但主要还是在乡村社会建立和活动。例如,中共寿县小甸集特别支部建立后,“经过一年时间的活动,党组织有了很大发展,小甸集附近宋竹滩发展了贫苦农民宋德顺、宋德庸,瓦埠发展了方运超、方绵良等人;城关发展了龚铁汉、王仲华等人。同年建立宋竹滩支部和瓦埠支部,在有些地点建立有党小组。这时已有3个支部,8个小组,20多个党员”[21]61。再如,宿县党员至1927年1月上旬,已发展到33人,县委下已有6个支部,城内有2个,其余4个均在乡镇[23]121。反观之,直到1926年1月,安徽才成立第一个由产业工人组成的党支部。在中共南京地委帮助下,中共蚌埠特别支部成立,党员4人[15]21。由此可知,安徽早期党支部较早地就注意到深入乡村社会,走农村道路。
第三,早期党支部大多数建立在知识分子群体基础上。中共在1927年4月召开五大时党员已发展到57 967人。其中,工人成分占50.8%、农民占18.7%、知识分子占19.1%等[17]237。与之相反,安徽早期党支部主体是学生,而工人、农民较少。据调查,1927年芜湖共成立8个党支部,党员共53人,其中工人16人,学生22人,学生党员最多,占总党员41.51%;店员6人,占11.32%;军人、自由职业和其他职业均为3人,占5.66%。六安成立3个支部,共计党员36人,其中学生34人,占总党员94.44%;工人2人,占5.56%。无为成立1个区部,3个支部,共计党员16人,其中学生13人,占总党员81.25%;农民3人,占18.75%。南陵特支成立后,近一年中党员“人数始终是10,没有发展一个,其成份又均系学生。”郎溪成立1个特支,党员人数共计13人,其中学生9人,占总党员69.23%;农民、店员均为2人,均占15.38%[13]179-180。
第四,早期党支部与中共中央不同程度地保持直接联系。安徽早期党支部均不同程度地隶属于中共中央,有的则是先后分属于其他党组织,而处于中共中央与基层党组织之间的安徽省级党组织却未能及时组建。正是由于当时安徽全省没有建立统一的党的领导机构,因而各地党组织的隶属关系也不同。例如,1927年4月中共五大召开以前,长江沿岸的芜湖、安庆等市县的党组织,均直属中央管理;津浦路沿线的滁县、蚌埠、宿县等市县的党组织,则先后分属中央、江浙区委、南京地方执行委员会及徐州特支领导[1]24。这主要在于安徽回乡建党的早期党员是来自各地,党的组织系统不一,在革命斗争极其复杂、党和党员又处于秘密状态的情况下,当时安徽没有建立统一的党组织[24]。
早在1926年就有人提出疑问:“以理而论,安徽居长江中流,风气并不十分闭塞;而且素来同志很多,人民又不是缺乏革命性”,党组织应该比“他省格外发达些”,然而,结果却是党组织“反不能顺时发展:不但省党部至今没有成立,就是一切党的工作,也没有特别的成绩。”[12]441由上文可知,安徽早期党支部相继在一些地区建立起来,然而在实际过程中却面临着诸多困境和问题,党支部的成绩并不明显。
1.党建理论经验匮乏。马列主义理论准备不足和党组织建设经验缺乏是影响党组织创建发展的重要因素。对此,毛泽东总结说:“这时期的党终究还是幼年的党,是在统一战线、武装斗争和党的建设三个基本问题上都没有经验的党,是对于中国的历史状况和社会状况、中国革命的特点、中国革命的规律都懂得不多的党,是对于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理论和中国革命的实践还没有完整的、统一的了解的党”[25]。刘少奇曾指出:“党有一极大的弱点”,“就是党在思想上的准备、理论上的修养是不够的,是比较幼稚的。因此,中国党过去的屡次失败,都是指导上的失败,是在指导上的幼稚与错误而引起全党或重要部分的失败,而并不是工作上的失败”[26]。安徽早期党组织也有此种缺陷。例如,宿县党员“都很幼稚”,“至于组织,根据客观的环境和工作的对象等事,因我们几个人组织定义都不能十分明了,所以也不能做好”[13]153。
2.工农群众基础薄弱。中国共产党早期对列宁的建党原则存在教条式的理解,要求必须按无产阶级政党的高标准吸收党员,这与近代中国农民居多,文盲半文盲居多的实际情况不符,故中共四大曾作出反省说:过去组织上的主要缺点是“党的机关不健全和发展党员偏严”等问题[27]。由前文可知,安徽早期党支部主事由知识分子建立起来,这就带来一定消极影响,例如,“党的组织不能深入工农群众,致使党的基础不稳固”;“党的成份既多系小资产阶级分子,而支部又不能行其任务,故同志类多浪漫而组织亦因之松懈”[13]180。这主要有两个表现:一是未能有效组织农民运动。1927年9月6日安徽省临委明确指出:“安徽过去的农民运动,只有宿县、旌德尚有较广大之组织,并能深入群众。此外寿县、芜湖均有数百人之组织,其余各地方直未开始。”二是未能及时建立工人支部。“以前我们在工人群众中的影响太少,工人同志不多,因此工运的本身,颇受损失”,工人中的党支部建立少,因此“我们应使我们的影响深入群众,并努力发展工人支部。”主要原因是安徽早期党员集中于知识分子群体,“绝对不是什么客观上有所困难,这完全是各地党部不注意农运,一般小资产阶级出身的同志,不能‘下架子’去做”[13]161。对此,至1930年仍有报告指出:“党的基础过去并不是建筑在群众上面,而是建筑在因循不动的智识分子上面。因此,一切工作均陷于停滞中”[13]373。
3.深受国共关系影响。中国共产党在国共合作前一直处于秘密发展状态;国共合作后,虽可利用国民党的合法组织进行活动,但也有诸多不便因素;合作破裂后,对各地党组织打击很大。例如,寿县党组织在国共合作时期“整个寿县的党员跑到武汉去了”,然而国共分裂后“各同志相继回寿,经临时省委指定几个同志组织县委”[13]366。又如,安庆党组织因国共分裂后,“压迫太甚,一般同志均不能在该地居住,故组织无形消灭”,“活动不易,故工作无大成绩;最近因政治变化,诸同志陆续返省者先后不下十余人”[13]179。再如,国共分裂后,巢湖党组织在“事前接到情报,连夜通知党团骨干撤离芜湖”,和县“到处搜捕共产党,捣毁了国民党县、区两级党部(左派),一时间,反动气焰甚嚣尘上”[28]。
4.被迫卷入地方派系。传统中国政治社会一直存在各种宗派斗争,直至20世纪上半叶安徽地方社会仍存在浓厚的政治派系斗争。例如,安徽宿县“地方政权为绅士所把持”,大致两派:一派是代表封建地主阶级和利益的旧绅士,“把持着农会、教育局和所谓的民众团体新民社、民声社,小学教职员研究会”;另一派“代表工商业兼地主集团利益的是新绅派”,“把持着宿县商务会、财务委员会、水利局等”。这两派“为着各自的利益,又互相攻伐,新绅有时为了自身的利益,甚至想在某些问题上同共产党取得默契。”这种地方派系的斗争影响到党支部,致使党员离开,“宿县的革命斗争受到一定的影响”,革命活动“在缓慢地进展”[23]116-120。
5.未能理顺内部组织关系。安徽早期党团关系较为复杂,二者之间的组织关系未能及时理顺,致使党支部不能有效建设起来。例如,宿县1926年7月有党员6人,但仍在“团内活动”,“由于部分团员对党、团之间的关系不明确,甚至对党员参加团干部会持有异议,为此团特支在一九二六年三月十五日给团中央的报告中作了请示”[23]116。
综上所述,安徽早期党支部相继在一些地区建立起来,但革命并非一帆风顺、从胜利走向胜利的单线过程,其间总会遇到种种问题、困难和挫折。换言之,即便在蓬勃发展时期,中国共产党的组织建设中仍然存在一定的中央设计与地方党建、制度与实践之间的背离,从而给各地方党支部产生了一定的消极影响。与此同时,这些困境的历史恰恰证明了中共勇于正视问题的态度和胸襟。总之,安徽早期党支部在复杂的革命斗争实践过程中积累了宝贵的经验和教训,为以后的党组织发展和建设提供了历史借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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