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大利初恋日记（3）

草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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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包子玩，零君忽然凑上来，搂住我：“现在爸爸和妈妈要做不可描述的事了，你不要打扰我们。”

我震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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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君不在家，没人铲屎。

包子盯了我很久，希望我帮忙。

可我只会欺骗小孩子：“等零爸爸回家给你铲好不好？”

于是我们开心地去玩了。

仍在工作的零君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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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君是个晒娃狂魔，寻遍有猫的朋友，彼此祭出照片，决一死战。

他：“这个世界上，不可能存在比包子还漂亮的猫。”

从心态上来说，他已经位居王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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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君严肃地跟我讲有关未来的计划，此后几年会比较棘手。开销大，学费贵，房租就是一大难关，不知兼职赚的钱还够不够我们的生活开支。

他叹一口气，最后得出结论：“这种情况，为了省钱，我们只能被迫同居了。”

我：“嗯？”

很有道理，但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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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君很护短，包子有时候捣乱，掀翻一整盒鸡蛋，惹零君的妈妈生气。

他抱走包子，说：“它还是小孩子，算起来才一两岁，你和它置什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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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坏，零君曾警告过他朋友——如果包子抓人，必须拍它。

几分钟后，朋友哀号，被抓伤。

零君皱眉：“让你拍它，你拍了吗？”

朋友捂手：“拍了啊！”

说完，他滑动手机，给零君看拍下来的照片。

“……”

神经病，让你拍它爪子，你拍个屁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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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包子了，软磨硬泡要看包子照片。

零君不肯，想骗我去他家，慢条斯理地说：“欢迎来我家看包子。”

“……”

和他视频，这厮奸猾狡诈，一直晒包子。

看了一会儿，又放跑它，问：“想继续看吗？”

我点了点头：“想。”

“哦，那自己来我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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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君占有欲强，即使是游戏好友，也不想我和其他男人太过亲近。

他：“敢和其他男人说话，见一个废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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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零君突然诱导我：“你想和我睡觉吗？”

纯盖被子聊天，无任何坏心思。

我默不作声，不回答。

他又问：“是害怕羊入虎口吗？可我从来没有强迫过你，都是你主动的。”

“嗯？”你在说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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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一个人在家。楼道灯坏了，夜里黑漆漆的，整栋楼就我一个人。

零君关切地问：“怕不怕？”

我愣了一会儿，回答：“不怕。”

“不怕就算了。”这厮颇失望。

“怕又怎么样？”

零君突然心情变好，意味深长地说：“怕的话，你是要我陪你睡呢，还是你陪我睡呢？”

“……”衣、衣冠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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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零君聊到回国的事情，他说：“我在想，回国的时候，该怎么跟别人介绍我女朋友。是搂着肩膀，还是搂着腰？”

他上下其手，在我腰上演示了多次，我被弄得有些发蒙。

事后，我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厮，难道是在吃我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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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是羞怯少女，春天来了，咳，偶尔也会思春。

我结结巴巴地问零君：“为什么你最近都没亲我？”

他瞥我一眼：“昨天就亲过了……啧，把我吃干抹净了就说没有，你是不是有点渣？”

“……”

咳咳，是吗？我记性不太好，可能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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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看恐怖片，邀请零君一起看。

他关心我身心，拒绝：“不能看点治愈的？”

“那你找，找到了，我们一起看。”

零君倏忽一笑，如沐春风：“那么，我看你就好了。”

欸？

我心一阵怦怦乱跳，无法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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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君为了赚明年的学费以及车的保险费，今年在一家百货店里打工。体力活，很累。早上八点上班，要站着招待客人、理货，到晚上八点才下班。

我去买猫粮，顺道去零君店里玩。

零君的老板是中国人，意大利语不好，所以招精通意大利语的零君来店里帮忙。我怕他的老板发现零君和我聊天，怪他偷懒，于是没有暴露情侣关系，装陌生人。

哪知零君不以为然，步步紧逼，将我堵到架子里侧。

快要暴露了……我急得跺脚，咬牙切齿用意大利语警告他：“停下，别靠近我！”

零君一边低声地笑，一边凑近我，不怀好意问：“哦？小姑娘想买什么？哥哥挑给你？”

明明是我男朋友，却装一副不正经的纨绔模样，既性感，又可恨！

虽说当时，我很窘迫，但不可否认——零君笑起来的那一瞬间，我心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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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杞人忧天，揪着零君，说：“担心你娶不到我。

零君冷笑一声，道：“担心？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

言下之意就是：此生不娶到我，誓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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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出门吃饭，C君开的车。

我让他冷静一点，安全驾驶。

C君兴奋道：“我是从来没有开过开90码，我愿意把第一次献给你们。”

零君毅然决然地拒绝：“不用了，自己留着吧，我只需要草灯的。”

“……”等等，第一次开车而已，别说得这么吓人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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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君企图吻我，总被护花包识破。它会跑到零君身上，上蹿下跳。

零君很气，皱眉：“以后亲近，就让包子待客厅吧。”

我纠结：“它很可怜，挠门怎么办？”

“你可怜它？怎么不可怜可怜我？他有我重要？”

“……”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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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钱花光了，和零君要生活费。

他逗我，神情慵懒：“和老公要钱，得怎么说？”

我装傻：“不知道，我不太明白你在说什么……”

“不明白？电视剧看过吗？”

“嗯？”

他笑：“算了，明天过来，我们实战一下就知道了。能要到多少钱，全凭本事。”

流、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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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我一副小媳妇样，忸怩对朋友说：“零君想结婚。”

朋友无动于衷：“哦。”

我羞涩：“他说，被窝冷，他想和我一起睡觉。”

朋友横飞出一声冷笑，嘲讽道：“不是想和你睡觉，是想睡你。”

“？？？”我忽覺大事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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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零君闹别扭，我生气，装睡。

零君蹑手蹑脚地进屋，俯身，吻了我：“不是说，亲一下，睡美人就会醒的吗？”

“……”我紧闭双眼，耳根却不由自主地全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