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瑞
(内蒙古财经大学 体育教学部,内蒙古 呼和浩特 010070)
体育产业作为国民经济的一个部门,具有与其他产业相同的共性,即注重市场效益、讲求经济效益,同时又具有不同于其他产业部门的特性。其产品的重要功能还在于提高居民身体素质、发展社会生产、振奋民族精神、实现个人的全面发展和社会文明的全面进步。过去我们讲体育一般是指体育事业,它是从人们的精神需求出发,考虑社会效益的公益性和福利性,如学校体育、全民健身体育等等。这主要有行政指令、财政拨款。而我们现在接触的“体育产业”主要是指随着经济的发展、社会的进步而滋生出的一种新型产业,它把过去少数人享有的专利变成了人们一种消费的需求,因而就产生了体育产业。它要考虑经济效益,谋求获利,具有商业性质,资金主要来源是靠贷款,自主经营,自负盈亏。世界上体育产业发展起步早,发展快的地区主要是北美和西欧,亚洲是日本以及澳大利亚。而我们国家体育产业的市场化,始于20世纪80年代中期,到了九十年代的中后期才初步有了雏形。主要表现在有了自己的体育广告业和体育彩票的发行,以及建筑、旅游等等行业的发展。
内蒙古地处祖国北疆,特殊的地理位置和狭长的东西跨度,有着发展体育产业的得天独厚的优越条件。内蒙古自治区又是一个民族聚居的地区,独特的民族文化造就了丰富的民族体育项目。这里有蒙古民族的男儿传统“三艺”即摔跤、骑马、射箭。从上而下的乡(苏木)、县(旗)、地区传统体育、文化综合运动会那达慕都是当地各民族群众健身、娱乐及物质交流的重要载体。再加上草原、大漠、冰雪、森林等诸多地域优势,以及丰富多彩的越野、探险、漂流、极限、定向等运动项目,可谓多姿多彩。在这样的环境下发展体育产业前途无量。已经形成的阿尔山滑雪为国内外爱好者和健儿举行过多次大赛;阿拉善盟连续三年举办的汽车、摩托车沙漠越野赛已初具规模。还有像鄂尔多斯承办的多项国际体育赛事也有相当规模。70年来,随着内蒙古自治区经济建设的不断发展,从体育产业、体育文化、法制建设到体育设施、新闻宣传、外事交流,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为自治区体育事业可持续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2007年,内蒙古自治区印发了《关于加快发展健身休闲产业的实施意见》,内蒙古将加快体育旅游产业发展,实施体育旅游精品示范工程,促进体育旅游产业深度融合。到2025年,全区健身休闲产业总规模将达到300亿元以上。《意见》的出台将促进旅游与体育产业深度融合发展,加大健身休闲旅游产品产出,推动内蒙古全域旅游发展。
从1995年开始开展体育彩票销售工作以来,自治区体育彩票销售模式由单一的即开型规模销售转变为即开型规模销售、即开型分散销售和电脑型销售俱全的组合模式。2005年,内蒙古中国电脑体育彩票成功上市后,彩票销量发展迅猛。尤其是“十二五”期间,自治区体育彩票年销售量稳步递增,累计销售120亿元,筹集公益金33.4亿元,是“十一五”时期的2.2倍。2016年全区体育彩票销量突破45亿元,超过2015年全年销量6.81亿元,增幅达18%,为优化产业结构、促进经济增长发挥积极作用,也为体育发展注入新活力。
2016年首批命名10家自治区体育产业基地,组织8家企业申报国家体育产业基地(示范单位),4家企业申报国家体育产业基地(示范项目),为培育发展规模大、效益高、有特色的体育产业提供了平台。筹建自治区体育场馆联盟。伴随着体育产业快速发展的步伐,体育策划业、场馆运营业、赛事服务业等不断涌现。这些体育企业是吸纳就业的新渠道,也是行政职能转移的新助手,更是经济发展的新引擎。筹建了自治区体育场馆联盟。公共体育场馆免费或低收费开放,刺激了体育消费,带动了体育场馆服务业的发展。
2014年,内蒙古被确定为全国首个足球改革发展试点省区,从此,自治区坚持把足球改革发展作为战略性任务来抓,抓住普及共识、科学规划、政府支持、部门协同的重点,积极探索可复制、可推广、可督查的足球改革发展试点之路。把青少年校园足球作为重中之重加以推进,把校园、社区、职工、精英等要素强有力地整合起来,实现足球工作“六纳入”,即纳入各级党委、政府重要议事日程,纳入自治区人大常委会立法保障,纳入全面深化改革总体部署,纳入经济社会发展规划,纳入各级财政预算,纳入“三位一体”年度考核内容。足球改革发展工作组织领导体系、政策规划体系、足球竞赛体系、人才开发体系、经费保障机制和政策保障体系初步形成,足球赛事蓬勃开展,足球文化氛围日益浓厚,社会影响力不断加强,形成上下联动、多方协同、全力推进足球改革发展的工作格局。制定了自治区足球中长期发展规划(2016-2050年)。全区现有足球场地1756块。建立了校园、社区、职工、准职业足球联赛体系,设立了全国首个足球专业频道——内蒙古足球频道。
体育产业涵盖范围很广,一个省市、一个地区、一个部门真要做到面面俱到,实属难上加难。当前,内蒙古体育产业面临的突出矛盾与问题有以下四个方面:“1.总量不大,集中度低。2.结构不合理,整体效益低。3.管理体制不健全,政策支撑体系不完善。4.运行机制不畅,关键环节问题较多。”[1]从产业的角度来说,某一产业的发展必须双向考虑“市场结构-厂商行为-市场绩效”三者之间的联系,而内蒙古体育产业的市场正在逐步建立起来。内蒙古体育产业发展初期难免会走些弯路。
内蒙古各地区以运动项目为突破口开展体育产业,确实抓住了体育产业发展的一个点,但是,很多地区任意开展运动项目,恨不得将所有的运动项目都开展起来,始终没有找到自己的特长,“跟风”现象严重,造成没有必要的投入浪费,分散了有限的资金,好钢没有用到刀刃上。在运动项目的营销过程形成的体育产业的整个链条,如果没有形成自己的特色,市场会慢慢萎缩,逐渐失去市场,没有市场的体育产业显然无法继续发展。求运动项目全,会将本来就有限的资金分割成若干小份,每个项目都要得到照顾,最终没有了精品。有些时候不是不想求特色,只是资金等条件的分散,没有足够的东西来支撑精品的产生。足协的脱钩给协会更多的权力,各地区各运动项目协会拥有更多的灵活性做事情,把自身运动项目协会做出特色将成为近期目标。求运动项目全,也会使一些项目成为人们一时间参与的主要内容,随即体育配套业也会有所发展,但是由于资金等后劲不足,难以形成精品。其实,项目只有结合特色,才能真正为该地区的特色产品,才能有顽强的生命力。
内蒙古地域辽阔,几千公里的边界线横跨多半个中国,有比较明显的区域特色,有的地处绿草如茵的大草原,有的地处莽莽林海,有的常年被冰雪覆盖,有的是沙漠戈壁、人烟稀少,按照各自的特点和发展各自的体育产业应该是不错的选择,但由于体育产业在内蒙古自治区进步晚,经验缺乏,因而形成了要么不搞,要搞就应面面俱到,以为这样才会迅速发展体育产业,然而这种违背客观规律,不能因地因人做出正确的判断和规则。例如呼伦贝尔市的莫力达瓦达斡尔族自治旗,那里的人们对曲棍球这个项目情有独钟,虽然这个旗在1958年才成立,而且只有34万人,但他们在1988年,就被国家体委授予“曲棍球之乡”称号,确实称雄全国,但由于该旗受错误观念的影响,又相继扩展了其它体育项目,能数上来的通俗项目应有尽有,一方面分散了体育人才,另一方面分散了有限的资金,结果新扩展的项目没有建树,而且把原有的优势项目曲棍球也几乎停滞不前,优势不在。
再如呼和浩特的青少年足球,在20世纪60年代初期,呼市土中的足球队打进全国决赛,在全国也很有名望,但近年来,这一优势上不复存在,原因是摊大求全,其它如篮球、排球等所有项目一齐上,这样就造成了运动员、教练员人员储备不够,加上体育场地等设施建设投入不足,破烂不堪,连一个全天候的训练场馆都没有,科研力量不足,接受不到新的训练、营养等各方面的新信息、比赛场次严重不足,停停训训,缺乏科学训练、系统训练,造成恶性循环。类似的情况还有很多,把一些地区原有的优势丧失殆尽,造成了样样都行样样都不行的局面。这样看似全面发展,实则主体不突出,特色不明显,有的甚至互相矛盾,冲突不断、反而变成制约优势发展的阻力。
内蒙古举办过很多全国、洲际、国际大型赛事,规模非常大,但始终没有形成固定模式,在市场还没有,或者说,市场快要形成的时候,却由于种种原因打断了,甚至是停滞了。求规模大,会在某个时间段形成非常大的影响,尤其是地级市举办大型赛事更是如此,所有的资源都要为这项赛事服务,一时间成为当地和周边人们热议的话题,这仅仅意味着人们知道了这个事情,慢慢了解了这个事情,但还远远没有进入人们的生活,始终没能在该地区形成相对稳定的市场,基于此的体育产业也很难真正做起来。同处相对落后地区的青海,从2002年开始打造环青海湖国际公路自行车赛,现在已初见成效,值得借鉴。求规模大,也会带动体育相关产业的迅速发展,只是没有持续定期地举办,这些相关产业也会随赛事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其实,规模只有结合长久,才能真正使该运动进入人们的生活。
新中国成立后,党和政府一直非常重视人民群众身体素质和健康水平的提高,历届党和国家领导人都有这方面的重要指示和题词。而且国内举办的全运会、大运会、少数民族运动会一届比一届精彩,规模以及参赛人数越来越多,这样就给举办的城市带来丰厚的经济利益,及体育产业的逐步形成和扩大。借鉴国内诸多城市的先进经验和先进的经营理念,内蒙古自治区的体育产业也有长足的发展。在承接的国内外大型赛事中过于注重规模的扩大建设。事前没有充分的考察调研,特别是在体育产业的发展后续问题上考虑不周,因而赛事一结束,新建的场地、场馆就闲置在那里,造成了极大的浪费,更不用说形成市场、实现盈利,这种状况的持续发酵给当地经济造成的打击是巨大的。比如阿拉善盟近几年连续举办的沙漠汽车、摩托车越野赛,赛前花巨资准备场地等基础设施,比赛一结束,所有设施一概闲置,何谈体育产业的发展。下一次利用就只能在一年后或者两年后,这给当地财政造成极大压力。再如鄂尔多斯近几年由于经济发展较快,财政收入大幅度增加,这样他们就想扩大内需,增加就业,培育新的经济增长点,相继承接了好多国内外大型赛事,赛前在场馆等基础设施上投入较大,规格也很高,从比赛安排,食宿接待等诸方面投入也不菲,由于当地人口不是很多,在群众中没有形成共鸣,项目高大上,群众接受不了,一旦赛事结束,所有的这些设施均闲置,而且还要在后续的保养维护上也需要很大的经费支持。说得严重些是当时执政的领导为了突显自己的作为,搞了一项政绩工程,其结果只能是劳民伤财。
类似的事情各盟市几乎全有存在,只是有轻重之分。所以提醒决策者在考虑承办大型赛事的时候,要考虑后续的利用问题。
成绩好与坏直接影响着工作业绩。如今评价方式以量化为主,每年完成多少项比赛,举办多少次活动等。这使人们更多地关注成绩,而忘记了过程。《内蒙古自治区体育市场管理条例》2011年10月1日起执行,很多人都不知道这个条例,更何谈形成体育市场,运行体育市场。事实上,现在的内蒙古体育产业发展还是以政府部门为主导,一个好现象是政府开始购买公共服务。求成绩好,不管是政府部门、还是企事业单位,都希望获取好的成绩,但总是缺少一个第三方评价,这也和我们没有形成完全的体育市场有关。成绩好,说明完成了既定的活动任务,至于这个过程中人们的体验怎么样,会不会愿意继续参与进来,几乎没有想,或者说,想了也很难解决。成绩好似乎意味着营利了,但事实往往不尽然,没有营利的市场运作只会越做越小。其实,成绩只有结合过程,才能真正发挥市场的作用。
2014年,国务院出台了《关于加快发展体育产业,促进体育消费的若干意见》,《意见》明确了体育产业发展、促进体育消费的重要性、工作目标、工作任务以及为此制定的政策措施。指出,要把全民健身上升到国家战略的高度,这是一项利国利民的绿色产业、朝阳产业,可见党和政府对体育产业发展的重视程度。这就把竞技体育和全民健身、休闲体育放在同等重要的位置上。
近年来,政府部门出台了各单位、各部门逐级签定责任状的管理模式,把好多指标都量化了,用以评价各部门的政绩,实际上这种一刀切的做法有好多弊端,有些东西根本不能用量化指标的办法进行评估考核。这就使得一些部门为了完成任务,急功近利,弄虚作假来搪塞上级验收检查。体育产业也不例外,特别是竞技体育方面,上级对下级层层分解任务,把每年拿到多少世界冠军、奥运冠军、全运会冠军以及其它单项赛的前几名折合成分数,根据得分多少,确定你这个部门今年的排名或叫达标和是否完成任务。这样一来导致部门在体育产业发展上缺乏长远规划、形不成梯级队伍建设的良性链条以及发展的延续性。为了参加比赛,拿到分数名次,不少单位和部门临时雇、挖外援,或从大专院校体育生中找队员,然后付给相应的报酬,而不是着眼于从小培养自己的梯级队伍。曾有这样的事在多个部门反复出现过,即一个优秀的运动员今年代表一个队,到了明年就又换了东家、后年就又易其主,这种事在旗县、地区出现的频率就更高了。为什么这样的事屡禁不止呢?就是因为评价机制的指挥棒使然。你想,一个单位和一个部门的领导在某一个部门不可能待好多年。他一上任就要有政绩,在他执掌这个部门时,他的政绩就只能从派了多少人出去参加比赛、拿了多少冠军、总分是多少?在同级兄弟部门中排位情况如何?他不可能放下眼前的排名不管,而去培养三年或者五年后能拿好成绩的后备队伍,这是显而易见的。要改变这种状况,就要制定切实可行的评价机制。不以眼下成败论英雄。这个事说来容易操作起来难度不小,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从谁手上实行,需做深入的探测,方能起到承前启后,有利于体育产业连续的、有群众基础、有市场的良性循环。
内蒙古体育产业的发展必须从现存问题出发,结合影响体育产业发展的因素,设计和开展可操作性较强的内蒙古体育产业发展道路。
近些年,内蒙古经济发展非常迅猛,城镇居民可支配收入、农民人均纯收入、牧民人均纯收入、城镇居民人均消费支出、农村居民人均消费支出、牧区居民人均消费支出、职工年平均工资等等都呈上升趋势(见表1)。这在提升居民生活水平的同时,也为内蒙古体育产业的兴起提供了契机。没有资金的投入体育产业根本无法运行,必须结合内蒙古居民体育消费水平开展体育产业的各项活动。
表1近些年内蒙古居民收支情况一览
内蒙古居民到底愿意拿出多少钱消费在体育领域呢?我们只有深入了解居民的消费构成,才能合理开展体育产业,否则体育产业难以持续下去。从表2可以看出,城镇常住居民家庭平均每人全年消费性支出中,教育文化娱乐和文娱用耐用消费品之和的全区平均值只有2308.66元,各个收入等级的这两项之和占总消费性支出的比例都没有超过14%,而作为教育文化娱乐之组成部分的体育,其比例更是少之又少。农牧区居民收入和消费水平的平均值都要低于城镇居民。由此可见,虽然内蒙古居民生活消费水平逐渐提升,但是体育只能占到很少的一部分,内蒙古体育产业仍处于起步阶段。
表2城镇常住居民家庭平均每人全年消费性支出及构成(2013年)
注:数据来源:于内蒙古统计年鉴,2013年
考虑消费水平开展体育产业,一方面要引导人们在体育领域进行更多的消费,另一方面要做实人们现有体育消费链条,逐步形成体育产业环境。各盟市可根据本地居民可支配的收入情况,开展相应的消费性体育活动,从表3可以看出,各盟市城镇常住居民生活消费水平参差不齐,但相差不是很大,教育文化娱乐占总消费比例的排序依次为:阿拉善盟、包头市、呼伦贝尔市、赤峰市、锡林郭勒盟、鄂尔多斯市、呼和浩特市、通辽市、巴彦淖尔市、乌海市、乌兰察布市、兴安盟。考虑各地区居民生活消费水平,运作相符层次的体育产业。如果产业化程度高于居民消费水平,体育产业发展将会后续乏力;如果产业化程度低于居民消费水平,体育产业发展将会停滞不前。另外,各盟市最好将体育产业化的运行具体到各个旗县区,充分考虑本盟市内部各旗县区的经济差异。
表3各盟市城镇常住居民生活消费基本情况(2013年)
注:数据来源:于内蒙古统计年鉴,2013年
内蒙古自治区扼守祖国的最北方,是祖国的北大门,其战略位置十分重要,自古就是防御外敌入侵的重要屏障,是军事重地。经济发展繁荣,边贸口岸兴盛。
内蒙古自治区幅员辽阔、118万多平方公里的区域面积,占全国总面积的12%多,全区有汉族、蒙古族、满族、回族、达斡尔、鄂温克等49个民族,总人口约2500万。自治区物产丰富、资源富集,草原、森林全国居首。尤以稀土金属的储量闻名遐迩,居世界之首。概括起来其特点为“东林西矿,南农北牧”。同时优越的地理位置与北京、天津、河北、东北三省和西北诸省形成了协同发展,联系紧密的辐射区。
再从自治区的历史沿革和发祥源探究,联系内蒙古体育产业发展壮大增效创收等诸多环节及其路径,我们就能找到一条以自治区自身特点(即民族特色)为主导的精品体育产业之路。
内蒙古是中华民族古老文明和发祥之地,也是古代北方各民族生息繁衍的地方。其中有历史追溯的影响比较大的匈奴、鲜卑、突厥、契丹、女真族等几个古游牧民族。从十四纪的契丹崛起攻打中原的后晋和北宋建立强大的辽国,到十二世纪女真首领完颜阿骨打建立金国称帝以及此后脱颖而出的并与十三世纪初叶统一了各个部落的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建立的蒙古汗国。从此北地兴盛,获得了200多年的安宁和稳定。期间军事上的战争,要求士兵必须有强健的体魄,战争中军需武器、军粮补给必须有强大的丰厚的经济支撑,这就为今天我们大力开展体育产业提供了血脉上和认知上的坚实基础。
1.创立正确的产业营销理念。改革开放以来,伴随着国民经济的飞速发展,我们国家的经济实力已跃居全球第二,广大的城乡居民的收入也在增加,出现了市场繁荣,居民消费水平在不断提升,由最简单的物资需求向更高层面的精神需要发展。因为人们的幸福指数逐步攀升,需要的休闲健身带之而来。全民健身,活出愉快,活出精彩成了人们生活的重要部分,人们学会了花钱搞健身,花钱找健康,从根本上改变了过去健身不投资,有病去医院的传统观念,由于消费观念的转变,因而体育产业的投入、规模、市场逐步扩大并逐渐成熟。这就要求营销体育产业的部门、公司树立新的创新的营销理念,以适应体育产业的发展,创造更高更多的价值和收益。
2.明确营销任务。体育产业的任务是什么?这个答案要去群众中,去消费群体中去找,他们的需求就是我们要营销的任务。内蒙古自治区的传统体育项目,是从历史的发展和演变中伴生而来,有着深厚的群众基础和实用效能,从古战场的能骑善射中逐步形成的骑马、摔跤、射箭运动,以及驼球、马球等娱乐活动中来确定人们的活动线路;根据气候地域形成的消暑纳凉的有季节特点的人群消费受众;蒙古族崇尚的天人合一,尊重自然、爱护环境以及各民族共同信奉的礼仪之邦的待客之道,演绎着人与自然的和谐;根据体育产业营销的总体方案和设计,结合古诗词之路和现代一带一路的历史和现实的充分结合,创新出更好更多的营销产品。
3.创新营销内容,提升服务质量。悠久的历史积淀,加上传统的消费意愿和消费模式,这应是我们创新营销内容的根本所在,我们始终不能忘记边疆大漠深处这个曾统治了多半个欧亚大陆的优秀民族,利用我们接邻八省区的得天独厚的地缘优势,满足各种消费群体的消费需求,深入了解各种人群,各年龄段人群对体育产品的认知,因地而宜、因人而宜、因季节而宜的时令产品。还有协同俄蒙同仁共同打造出精品,共同发展、共同得利。在这个古丝绸之路上,把蒙商、晋商、徽商开创出的历史繁荣局面更上一层楼,创造出新的辉煌。
体育产业是多业融合的,需要整合各方信息,才能获取最大利益。信息技术的迅猛发展,恰恰为体育产业的多业融合提供了交流平台,体育产业以往线性方向的沟通,变成了网络平台式的交流。体育产业链条间增加了信息量的交流,拓展了选择的空间,减少了不必要的环节,加快了资金的流动。
1.体育主体产业类借助信息技术实现提升。(1)体育主体产业的广告宣传依赖信息技术。各项活动开始前的前景回顾,活动中的现场直播,活动后的精彩回看,都需要介入信息技术。(2)体育竞赛表演业营销票务依赖信息技术。网络可以足不出户买到自己想要观看的比赛,非常便捷,现在已经深入到可以网络选择座位等。(3)体育健身人群活动的联络依赖信息技术。点击任何一个体育协会的网站都能查到全年活动计划,人们可以根据自身实际有选择性的参与。人们也借助QQ群、微信群等方式建立体育活动群,进行日常锻炼等活动。(4)体育活动参与体验的表达依赖信息技术。各种体育比赛结束后“朋友群作品展”,不仅宣传着比赛中的精彩,而且表达着参与者的心情。(5)体育在线咨询培训的组织依赖信息技术。有关运动保健、休闲健身、裁判规则、基本技术、基本战术等都可以通过网络实现。
2.体育相关产业类借助信息技术加速发展。(1)体育用品制造业依赖信息技术。体育用品制造前,要搜集市场信息,分析现有市场的供求关系。体育用品制造中,要不断更新生产技术,同时也要创新体育用品本身。体育用品制造后,要做好生产总结,改进生产环节,缩短生产周期等。体育用品制造业必须关注、分析和整合有关信息,预先设计生产目标和随时调整生产规模,否则将会造成供大于求(“赔”)或供不应求(“赚”)的局面。(2)体育用品销售业依赖信息技术。没有借助信息技术造成一些体育用品的“库存之惑”,其实是没有解决好体育用品的销售问题。现在的销售由于信息技术的介入,省去了一些中间环节。消费者的个性化需求加速了以往“企业→消费者”到“消费者→企业”的转型。体育用品的销售借助信息技术,不仅可以减少很多实体店面的所需费用,而且加快了体育产业内部链条的运行速度。
3.补助体育的其他产业类借助信息技术扩大影响。信息技术对补助体育的其他产业类具有支持和扩大现有体育产业的作用。随着政府权力的放开,很多体育协会拥有了一些自主权,各个体育协会运用信息技术可以更好地开展各项工作。同时,政府购买公共体育服务也在增加,信息技术在选择购买、后续宣传、实践运行、售后服务等方面都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
内蒙古自治区2017年出台的《关于加快发展健身休闲产业的实施意见》明确,健身休闲产业是体育产业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推进“健康内蒙古”建设的必然要求,重点开发滑雪、徒步、探险、攀岩、骑行、沙漠运动等项目。
内蒙古将着力开展汽车拉力、摩托车越野、马术与赛马、民族体育竞技、攀岩等活动;重点建设以登山步道、草原步道、沙漠步道为代表的步道系统,以巴丹吉林沙漠、玉龙沙湖旅游区、蒙晋黄河大峡谷为代表的体育旅游探险基地,以腾格里沙漠月亮湖、美林谷旅游区、清水河老牛湾国家地质公园等为代表的露营基地,以克什克腾旗为代表的低空飞行基地,以奈曼旗银砂九岛为代表的生态旅游区。
此外,积极承办大型体育赛事,举办内蒙古(国际)马术节、鄂尔多斯国际那达慕、草原丝路马拉松、草原风筝节、那达慕赛马、环内蒙古自行车系列赛、呼(呼和浩特)海(海拉尔)大通道汽车摩托车拉力赛、环阿拉善沙漠户外赛事、巴彦淖尔龙舟赛等赛事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