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纸产业人力资本与企业经营绩效的协整分析

邱少春 朱巧玲

摘要：传统制造业能否走出经营困境对我国的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来说意义重大。通过选取典型的传统制造业——造纸产业上市公司2002—2016年年度报告中的相应数据，对造纸产业上市公司的整体人力资本与经营绩效进行了实证分析，较为深入地研究了人力资本在造纸产业中所扮演的角色，有针对性地提出了促进造纸产业企业转型升级、保证供给侧结构性改革顺利进行的对策建议。

关键词：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人力资本；经营绩效；协整分析

中图分类号：F270，TS7

文献标识码：A

DOI：10.11980/j.issn.0254-508X.2018.05.012

Abstract：Whether the traditional manufacturing industry can get out of the operation difficulty is of great significance to the structural reform of supply side. Based on the of listed companies semi-annual report and annual report in 2002—2016 of typical traditional manufacturing industry-papermaking industry. Empirical analysis indicated there was co-integration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overall human capital and business performance.On the other side， the role of human capital in the papermaking industry was studied in depth.Some suggestions of promoting the transformation of the papermaking enterprises and ensuring the smooth progress of the supply side structural reform.

Key words：structural reform of supply-side； human capital； operation performance； co-integration analysis

面对实体经济尤其是传统制造业的经营困境，2015年底，我国中央政府正式提出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构想。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推进需要企业进行生产流程的改变、生产工艺的更新、新产品的研发等，这些都与人力资本密切相关。那么人力资本在我国制造业的价值创造中究竟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对企业绩效有何影响？能否为传统制造业的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提供足够的人力资本要素准备？已有的相关研究还很少。造纸产业与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关系密切，是具有可持续发展特点的重要基础原材料产业，与国家经济安全息息相关，被称为 “社会和经济晴雨表”[1]。因此，本课题选取典型的传统制造业——造纸产业的上市公司为研究对象，运用协整分析的方法对公司整体人力资本与公司经营绩效之间的关系进行了实证研究。

1文献回顾

1960年，舒尔茨在美国经济年会上发表了题为“人力资本投资”的演说，系统阐述了他的人力资本理论，这一事件被看作是现代人力资本理论形成的标志。自此之后，关于人力资本的理论研究和实证研究迅速渗透到现代经济管理的诸多领域，大大扩展了经济学和管理学的研究领域。围绕人力资本与企业绩效之间的关系，国外学者进行了富有成效的研究。Tayler [2]从企业管理者的年龄、管理经验、社会阅历等视角观察，认为随着管理者年龄的增加，工作经验和社会阅历增强，整合各種信息资源的能力也得到提升，有助于改善企业经营的绩效。Knight等人[3]的研究结果发现，企业员工间教育层次的差距较大会导致团队成员间的沟通困难，一定程度上会拉低企业的经营绩效。Lechler 等人[4]对创业团队进行了研究，认为创业者团队创立了新的企业组织并制定新企业发展的战略，对企业的绩效有着决定性的影响。

对于人力资本与企业绩效的关系国内学者也进行了一定的研究。首先是理论方面的探讨，孙淑生等人[5]认为，企业绩效是企业家才能、企业家生产性努力、企业家掌握资源的数量和质量以及环境的随机因素函数。朱杏珍[6]从人力资本对企业的获利能力、偿债能力、营运能力和发展能力的作用分析，认为人力资本已经成为决定企业绩效的关键因素。其次是实证研究方面，李丽华[7]利用通信及相关设备制造业上市公司的面板数据，对人力资本和高科技企业的绩效进行了实证分析，研究结果显示人力资本与企业绩效存在显著的正相关性。王文华等人[8]对企业高管团队人力资本对企业研发及绩效的关系进行了研究，指出为了提高企业的创新能力和竞争优势，企业在组建高管团队时要注重高管人力资本深度和广度相结合。

综上所述，国内外目前对人力资本与公司绩效的研究较为深入，但仍存在某些局限性。一是没有把企业所有员工拥有的人力资本囊括进去，而只研究了整个企业人力资本中的一部分，如高管团队对企业绩效的影响、创始团队关键人力资本对企业绩效的影响等，这些人力资本对企业绩效的影响是不全面的。二是对于人力资本与企业绩效关系的实证研究大多集中在高新行业，对于传统制造行业中的人力资本与企业绩效关系的研究严重不足。本课题在借鉴国内外学者研究成果的基础上，对我国传统制造业中的造纸产业上市公司人力资本与企业绩效进行实证研究，以期为我国传统制造业走出经营困境，并为我国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顺利进行找出相应的对策。

2研究方法

2.1指标说明和数据搜集

评价企业经营绩效是一项复杂的工作，需要考虑到企业的方方面面，包括对企业经营观念的评价、市场竞争地位的评估、财务质量的判断等。过于复杂的评价体系固然能够考虑得很全面，但有可能让人抓不住重点。因此，本课题只选取了对企业经营绩效最为重要的4个指标，即盈利能力、发展能力、营运能力和财务安全，相对应的变量分别是净资产收益率（ROE）、营业收入增长率（GROW）、总资产周转率（TTA）和资产负债率（ALR）。通过对这4个指标与人力资本（HC）之间关系的研究，来探讨造纸产业人力资本与企业经营绩效间的关系。净资产收益率是指企业一定时期内的净利润与期初、期末股东权益平均余额的比率，能说明公司股东权益获取净收益的能力，很适合用作衡量公司当期盈利能力的绩效指标。营业收入增长率是本期营业收入增加额与上期营业收入的比值，营业收入增长率可以说明公司业务扩张的状况。因此本课题选取了营业收入增长率这一指标来衡量企业的发展能力。资产负债率是企业负债总额占企业总资产的比率，不同行业的企业资产负债率往往有较大的不同，但有一点是相同的即资产负债率越低企业面临的财务风险越小。而总资产周转率是指一定时期内总利润额与平均总资产的比值，它能充分说明企业一定时间内的运营绩效。人力资本指企业员工所具有的知识、技能、能力和经验等，人力资本投资的方式有学校教育、在职培训（干中学）、营养及医疗保健、择业过程中发生的人事成本和迁徙费用等。以往学者们在研究人力资本时通常用平均教育年限法来表示人力资本的高低，但在本课题中以具有大专以上学历的人数占总员工数的比率来表示人力资本的高低状况。这样处理的主要原因：一是由于在所有的人力资本投资渠道中最重要、花费最多的是学校教育，公司员工的教育水平相对能够较为准确地表明员工的人力资本积累程度；二是由于目前我国公司的人力资本信息披露现状，大多数就只披露了员工的学历水平，而且披露的信息分为初中及已下、高中（包括技校和中专）、大专、本科及以上4个层次，对于初中及以下的无法得知其具体的学校教育年限，而这一部分人数在传统制造企业中又相对较多。按照中国证监会2012年修正后的行业指导目录，在沪、深两市证券交易所上市的造纸产业上市公司共有24家。在这些公司中剔除ST（Special treatment，指出现财务状况异常或其他状况异常的上市公司）、*ST（指公司的经营连续3年亏损，交易所对其作出“退市”预警）的上市公司，且要满足2002年以前就已经上市，对于人力资本数据披露相对完整的公司，总共筛选出样本造纸公司5家。数据来源于上市公司资讯网和中国证监会指定上市公司公布年报的网站——巨潮资讯网（2002—2016年的半年财务报告和年度财务报告）。本课题使用计量经济学Eviews 6.0分析软件进行相应的数据处理。

2.2平稳性检验

本课题对所选取的公司相应的数据进行了加权平均，然后再进行进一步分析。如果对所取得的原始数据直接进行下一步分析，可能存在对非平稳的现实时间序列进行回归时导致的谬误回归，从而使估计结果失去现实的意义。因此，首先需要对现实的时间序列进行平稳性检验，通过平稳性检验的数据才能使用。本课题采用单位根检验（ADF检验）方法分别对净资产收益率（ROE）、营业收入增长率（GROW）、总资产周转率（TTA）、资产负债率（ALR）和人力资本（HC）进行单位根检验，检验结果如表1所示。

由表1可知，ROE、GROW、TTA和ALR的P值分别为0.0374、0.0027、0.0261和0.0485，均小于0.05，因此，拒绝原假设，序列ROE、GROW、TTA和ALR不存在单位根，是平稳时间序列。同时，HC的P值为0.9150，大于0.10，所以不能拒绝原假设，HC存在单位根，是非平稳时间序列。所以需进一步将HC序列一阶差分，得到HC（1），再对其进行ADF检验。虽然ROE、GROW、TTA和ALR本身已经是平稳的时间序列，但是后续的研究需要所有的数据都是同阶次的，因此也需要对它们进行一阶差分。从表1还可知， ROE（1）、 GROW（1）、TTA（1）、ALR（1）和HC（1）的P值均小于0.05，因此，拒绝原假设，它们都不存在单位根，都是平稳的时间序列。

2.3格兰杰（Granger）因果检验

本课题中HC的取值除2012年和2013年外，其他各年年中的取值与年底时的取值相同。其原因是，所有公司的年中报告缺乏相应人力资本方面的信息，另外，对一家公司而言，在正常经营状况下，半年内人力资本发生巨大变化的可能性很小，因此，年中人力资本的取值可以近似等于年底人力资本数值。这样的数据处理方法使得HC序列产生了自回归的情况，为了消除自回归的影响需要对HC 进行一阶差分的处理。在进行格兰杰因果检验时，为了保证所有的数据都是同阶次的，对ROE、GROW、TTA和ALR也需要进行一阶差分。

在格兰杰因果检验中，“因”对于“果”并不是充要条件，而是必要条件。即“因”并不必然导致“果”，仅是导致“果”的条件之一。在对变量進行格兰杰因果检验时，分别用ROE（1）、GROW（1）、TTA（1）、ALR（1）同HC（1）进行格兰杰因果检验，结果见表2。由表2可知，当P值在0.1的显著性水平下，人力资本是公司净资产收益率、营业收入增长率、总资产周转率和资产负债率的格兰杰原因，反过来公司净资产收益率也是人力资本的格兰杰原因，但营业收入增长率、总资产周转率和资产负债率不是人力资本的格兰杰原因。即在造纸企业中的人力资本会影响企业当期的盈利能力、未来的发展能力、营运能力和财务安全，反过来，企业当期的盈利能力对其人力资本也会产生一定的影响，但是发展能力、营运能力和财务安全对人力资本却没有产生相应的影响。对于上述所阐明的这些影响是正向还是负向，现在还不能确定，需要进一步的协整分析。

2.4协整检验

协整检验的经济含义在于：两个变量，虽然它们具有各自的长期波动规律，但如果它们是协整的，则它们之间存在着一个长期稳定的比例关系[9]。

从上述输出的数据结果可知ROE（1）、GROW（1）、TTA（1）、ALR（1）和HC（1）都是平稳的时间序列，可直接对GROW（1）、ROE（1）、TTA（1）、ALR（1）以及HC（1）进行线性回归，然后分别检验上述回归方程得到回归残差的平稳性来检验上述变量之间是否存在协整关系。再利用Eviews 6.0软件，以ROE（1）为被解释变量，HC（1）为解释变量，用OLS（普通最小二乘法）回归模型，输出结果见方程（1）。

ROE（1）=12.8278-0.2974HC（1）（1）

（5.8255）（-4.0155）

（0.0000）（0.0005）

R2=0.4121F=16.1239

D-W=2.4159

以HC（1）为被解释变量，ROE（1）为解释变量，输出的结果见方程（2）。

HC（1）=34.9904-1.3856ROE（1）（2）

（21.3531）（-4.0155）

（0.0000）（0.0005）

R2=0.4121F=16.1239

D-W=0.8574

以GROW（1）为被解释变量，HC（1）为解释变量，输出的结果见方程（3）。

GROW（1）=73.8735-2.0031HC（1）（3）

（5.9676）（-4.8104）

（0.0000）（0.0001）

R2=0.5015F=23.1398

D-W=1.5972

以TTA（1）为被解释变量，HC（1）为解释变量，输出的结果见方程（4）。

TTA（1）=69.7822-1.8711HC（1）（4）

（4.5320）（-3.6342）

（0.0000）（0.0002）

R2=0.4453F=20.3769

D-W=2.0693

以ALR（1）为被解释变量，HC（1）为解释变量，输出的结果见方程（5）。

ALR（1）=62.7822-1.5562HC（1）（5）

（4.0021）（-2.5379）

（0.0000）（0.0002）

R2=0.4102F=19.2854

D-W=1.7931

上述各回归方程中，方程（2）的D-W值小于1，说明存在序列自相关的问题，该方程需剔除。其余各方程的D-W值都在2的附近，说明相应的时间序列都不存在序列自相关的问题，可以进行下一步的研究。接下来，分别对方程（1）、方程（3）、方程（4）和方程（5）的残差序列进行单位根检验，结果见表3。

通过协整检验和表3可以了解到，造纸业上市公司的净资产收益率、营业收入增長率、总资产周转率和资产负债率都与人力资本存在长期的比例关系，而且都是显著的负相关关系，即造纸产业上市公司人力资本与企业绩效之间的关系是显著的负相关关系。产生这种结果的原因之一可能是：对于造纸产业来说绝大多数员工只需进行简单的重复劳动即可，因而不需要大量的人力资本，公司反而因为人力资本越高，需要支付的薪酬也越高，而造成人力资本与公司绩效的负相关关系。第二个原因可能是：在我国规范的学校教育中积累的是通用人力资本，而不是传统制造业更加需要的专用人力资本，因而人力资本不能发挥出更积极的作用。第三个可能的原因是现行的公司组织管理制度的不合理限制了人力资本作用的发挥。

3结论及建议

在以往的认知中，人们普遍认为在知识经济条件下，人力资本在社会财富的创造中发挥了重要的作用，因而企业中的人力资本都应该与企业绩效是正相关关系。但是，通过以上的分析却得出这样的结论：造纸业中上市公司的人力资本与经营绩效是显著的负相关关系。也就是说在造纸业中人力资本并没有如以往所认为的那样对企业的经营绩效起到越来越重要的作用。虽然，人力资本总体来说在经济增长中发挥的作用也越来越大，但公司中人力资本与公司经营绩效之间的关系如何，需要分行业进行考查，而不能笼统地认为所有公司的情况是一致的。不同的行业所具有的行业特征不同，人力资本在不同行业的企业中发挥的作用也不尽相同。如何提高人力资本在造纸产业中的效率，让其尽快走出经营困境，通过以上研究，本课题提出以下几点建议。

3.1公司与学校协同创新，增加专用人力资本存量

从以上研究可以看出，造纸产业人力资本的数量和质量难以保证其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顺利进行。从现有的数据来看，造纸产业中专科以上学历的员工不足30%。大学以前的规范学校教育形成的大多是通用人力资本，而不是公司更加需要的专用人力资本。与其他的人力资本投资主体相比，企业最了解自己需要什么样的专业素质来完成工作任务，由企业来对劳动者进行培训是最能提高其员工专业技能的。但我国造纸业利润率本来就不高，2008年金融危机之后又普遍面临经营困难，利润率大幅下滑，更加难以拿出大量的资金对员工进行人力资本投资。而对于学校来说，如何提高毕业生的就业率、如何让学生所学与市场所求结合起来，一直以来就是一个难题，学校也有与公司合作的愿望。因此，在公司目前有效人力资本不足的情况下，需要加强公司与学校的协同创新，开发适合企业需要的课程，共同提升企业员工的专用人力资本，以此来满足造纸业所需的专业人才并保证造纸产业的转型升级能在相对较短的时间内顺利完成，能真正达到优化产品结构、提升产品质量的目的。

3.2开发新设备，提升造纸产业的生产效率

在我国造纸产业属于劳动力密集的产业，需要雇佣大量劳动力来从事简单、重复的劳动。从2003 年以来，我国的劳动力成本急剧上升，劳动力成本优势在不断下降，与发达国家的劳动力成本水平不断接近[10]，这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造纸产业的经营绩效。在我国劳动力人口比例降低趋势不可逆转的情况下，我国造纸产业必须加大开发新设备的研发投入，逐步增加机器人在生产过程中的比重。一方面可以使有较高人力资本的员工充分发挥其作用，另一方面可以大量减少这些简单、重复的劳动，通过机器劳动替代人的劳动来提升造纸产业的制造效率。

3.3创新组织制度，充分发挥人力资本的作用

生产关系需要与生产力的发展相同步，否则就会阻碍生产力的进一步发展。不仅生产设备需要创新，企业的组织管理制度一样也需要创新。对造纸产业的分析表明，现阶段传统造纸业的组织管理制度可能限制了人力资本作用的发挥，已经不能保证公司高效地运营，必须创新现有的组织制度，使之与当今的生产力相适应。在全球制造业竞争激烈的环境下，德国政府未雨绸缪地提出了工业4.0的战略，积极探索新的企业组织形式，以保证德国企业在制造业领域的竞争力[11]。我国政府也提出了制造2025的战略，这意味着不仅是产品质量、产品结构的改变，更重要的是把现代技术手段与企业组织制度的變迁联系起来，充分发挥人的主观能动性，全面提高企业的竞争力。现阶段互联网技术发展已日趋成熟，物联网技术正处于蓬勃发展过程之中，对于我国造纸产业来说应该将组织管理与现代物联网的发展联系起来，积极探索新的组织制度，充分发挥人力资本的作用，提高全要素的生产效率。

3.4优化经济结构，加快现代服务业的发展

传统制造业制造效率的提升，不可避免地减少大量就业岗位，造成一部分工人失业。“十二五”期间，我国造纸产业中技术装备比较落后的产能大约占到35%[12]，随着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逐步深入，这一部分产能将在较短的时间内被淘汰，随之而来的是劳动者的失业问题。从造纸产业的人力资本构成可以看出，专科以上的劳动者在公司人力资本总量中占比不到30%，随着企业制造效率的提升，剩下的超过70%的员工中很大一部分人的工作将会被机器所代替，从传统制造业转移出来的大量劳动者到哪里就业？从国际经验来看，服务业的发展能够吸收农业或从工业部门转移的劳动力和新增就业人口[13]。因此，需要优化原有的经济结构，加快（如仓储和物流业、金融、信息服务、中介服务等）现代服务业的发展，创造更多的就业岗位以吸收更多的人口就业。

参考文献

[1]China Paper Association. China Paper Associationon Paper Industry “13th Five-Year” Development Advice[J]. China Pulp & Paper， 2017， 36（7）： 64.

中国造纸协会. 中国造纸协会关于造纸工业“十三五” 发展的意见[J]. 中国造纸， 2017， 36（7）： 64.

[2] Tayler R N. Age and Experience as Determinants of Managerial Information Processing and Decision Making Performance[J]. The Academy of Management Journal， 1975， 5（1）： 74.

[3] Knight D， Pearce C L， Smith K G. Top Management Team Diversity， Group Process， and Strategic Consensus， Strategic Journal[J]. Strategic Management Journal， 1999， 11（5）： 445.

[4] Lechler T， Koeller C T. The Composition of Founder Team Human Capital and Economic Successin New Ventures[R]. New Jersy： Stevents Institute of Techlonogy， 2013.

[5] Sun Shusheng， Cheng Chengping. A Model of Relation Between the Development and Mmanagement of Entrepreneurial Human Capital and Enterprise Performance[J]. Journal of China University of Geosciences（Social Sciences Edition）， 2001， 19（2）： 18.

孙淑生， 程承坪. 企业家人力资本的开发、管理与企业绩效关系的模型研究[J]. 中国地质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01， 19（2）： 18.

[6]Zhu Xingzhen. Human Capital and Enterprise Performance[J]. Social Sciences in Guangxi， 2003（1）： 75.

朱杏珍. 人力资本与企业绩效[J]. 广西社会科学， 2003（1）： 75.

[7]Li Lihua. Research on the Impact of Human Capital on the Performance of High-tech Enterprises—Based on the Panel Data of Listed Companies[J]. Science & Technology Progress and Policy， 2011， 28（22）： 151.

李丽华. 人力资本对高技术企业绩效影响研究——基于上市公司面板数据[J]. 科技进步与对策， 2011， 28（22）： 151.

[8] Wang Wenhua， Zhang Zhuo， Huang Qi. Research on Relationship of R&D Investment and Firm Performance Based on Moderating Effect of Human Capital of Top Management Team[J]. Forum on Science and Technology in China， 2014（6）： 115.

王文华， 张 卓， 黄 奇. 基于高管团队人力资本调节作用的研发投资与企业绩效关系研究[J]. 中国科技论坛， 2014（6）： 115.

[9]Li Zinai. Econometrics[M]. Beijing： Higher Education Press， 2010.

李子奈. 计量经济学[M]. 北京： 高等教育出版社， 2010.

[10]Janet Ceglowski J， Stephen Golub S. Does China Still Have a Labor Cost Advantage？[J]. Global Economy Journal， 2012， 12（3）： 1.

珍妮特·思路斯科J， 史蒂芬·格勞博 S. 中国还有劳动力成本优势吗？[J]. 全球经济期刊， 2012， 12（3）： 1.

[11]Ding Chun， Li Junyang. German “Industrial 4”： Content， Motivation and Prospect and Its Inspiration[J]. Deutschland-Studien， 2014（4）： 49.

丁纯， 李君扬. 德国“工业4. 0”： 内容、动因与前景及其启示[J]. 德国研究， 2014（4）： 49.

[12]Wang Haigang， Cao Dan， An Empirical Analysis on International Competitiveness of Chinas Paper Industry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Low-Carbon[J]. China Pulp & Paper， 2017， 36（10）： 74.

王海刚， 曹丹. 低碳视角下我国造纸产业国际竞争力实例分析[J]. 中国造纸， 2017， 36（10）： 74.

[13]Cheng Yonghong. Research o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Employment Proportion and Unemployment Rate in Service Industry[J]. China Soft Science， 2005（2）： 46.

程永宏. 服务业就业比重与失业率的关系研究[J]. 中国软科学， 2005（2）： 46.

（责任编辑：董凤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