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P》,2018年 5月,第57期
当新闻和肥皂剧之间的界限变得越来越模糊,当事实与虚构之间的区隔越来越不清晰,当技巧与现实之间的差异越来越难以辨认,我们发现自己正处在这样一个特殊的、不确定的时代。本期《GUP》杂志刊登了那些反映现实世界和理想化世界之间区别的摄影作品,其中有的作品呈现了地图绘制和实际领土之间的不一致。马塞洛·布罗德斯基(Marcelo Brodsky)回顾了50年前的一场全球激进主义运动以及它在当今的意义。利塞特·莫德尔(Lisette Model)和路易吉·吉里(Luigi Ghirri)这两位20世纪颇具影响力的摄影师,则通过他们的作品展示了自己心目中理想世界的样子。
《光圈》(Aperture),2018年夏季刊,第231期
“電影与摄影”是本期 《光圈》杂志的主题。该主题关注了摄影对于那些电影界领军人物的影响,以及一部分艺术家和摄影师的作品中,电影所扮演的角色。
本期的一篇主打文章介绍了摄影在年轻导演索非亚·科波拉(Sofia Coppola)电影中的地位—摄影始终是其电影语言的核心。 科波拉沉浸于摄影史,从中为她电影中的装饰、服装和氛围寻找灵感。 科波拉为拍摄所制作的故事板上,大量使用摄影图片作为参考。在采访中,记者在她的住所里看到了挂在居室墙上的摄影名作,其中包括威廉·埃格尔斯顿拍摄的少女,李·弗里德兰德拍摄的人体,以及安迪·沃霍尔拍摄的蒂娜·乔。这些作品不仅反映了科波拉在摄影史方面具有的丰厚知识,还展示了她敏锐的情感识别力。本期《光圈》杂志中,读者还可以看到关于谢林·奈沙特(Shirin Neshat)和盖斯·凡·森特(Gus Van Sant)的深度访谈。
《镜头文化》(LensCulture),2018年5月
密苏里、阿肯色和俄克拉荷马州的崇山峻岭启发了摄影师马修·杰尼坦泼(Matthew Genitempo),由此创作出他的系列作品《贾斯博》。作品表达了摄影师对远离日常生活的迷恋,体现了他对生活在美国中部高原的欧扎克人生活方式的深沉思考。这些男人们生活在安静和孤独中,他们的周围是浓密的、相互缠绕的森林和灌木丛,空气中弥漫着浓雾。关于杰尼坦泼的系列作品,《卫报》评论家肖恩·奥哈根(Sean OHagan)写道:“在摄影中,我经常寻找那种具有神秘感的或在诗歌中找不到的东西……杰尼坦泼的这个系列作品有一种亲密感。这就需要摄影师耐心地介入到这个难以捉摸的群体之中:那些不想被发现,更不用说被拍摄的人群。但是,这些作品并不具有入侵性。肖像与风景的巧妙相互作用,加之黑白手法的使用,摄影师营造了绵延、深邃的氛围。”采访中,摄影师本人讲述了在偏远地区拍摄照片的经历,以及自己希望摆脱压力的愿望。
《千字言》(1000 words),2018年5月
新西兰摄影师卢克·威利斯·汤普森(Luke Willis Thompson)同他的合作伙伴戴孟德·雷诺兹(Diamond Reynolds)合作制作了一组以视频呈现的摄影肖像,作品获得了2018年德国图书基金奖。他们的创作灵感来源于雷诺兹拍摄的明尼苏达州警察杀害自己情侣的现场直播视频。在视频中,汤普森以超大尺寸展示了雷诺兹面对照相机进行讲述的场面。事件中,那名警察在自己的小女儿面前四次射击她的伴侣。尽管雷诺兹的车以及警车上的仪表盘上的摄像头记录了一切,但开枪的警察最终被无罪释放。
一个建立在信任基础上的社会中,不需要透明度。当一个社会对透明产生需求之时,那就是一个无信任和充满怀疑的社会了。这样的社会依赖于管控,因为人们的信心消失了。似乎我们的文化坚持透明度和可见性逻辑,那么通过更复杂、甚至更隐秘的艺术创作手段来重新强调把文化建立在一个充分呈现信任的状态下,就值得关注了。文化的新的再现方式的构建必须考虑到将我们置于可见之处的要求,同时还要考虑到权力的不平等。尽管我们呼吁着透明,但其依然是隐藏着的。我们也许不必总是借助建立意识形态可见性的话题来培养信任,而是可以通过保留一个私人空间,让我们能够区分信任所在和信任缺失。这样看来,展现作品的画廊不应该只是一个展示那些容易被理解的图像的地方,它还可以成为一个制造困难之处,或者反叙述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