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引文错引研究的检索分析

俞小芸（浙江交通职业技术学院）

引文错引是指学术论文后的参考文献或文中注释的引文信息出现错误的一种现象，其中引文信息包括作者姓名、篇名、刊名、年份、卷号、期号及起止页码等具体项目。对引用的信息来说，它反映了论文的科学依据；对读者来说，方便查阅相关原始文献，能对某一方面的研究有更深入地了解；对参考文献本身来说，提供了评价论文价值的一个方法，有助于建立作者的可信度。参考文献是否正确、规范也关系到一个期刊的学术水平，而目前很多论文的参考文献存在着大大小小的错误，给读者查找原始文献带来了一定的困扰。Lacey等（1985）指出，不正确的引用是对原作者的不尊重，误导读者，意味着让谎言成为“公认的事实”。［1］国外引文错引的研究始于20世纪70年代，主要的研究方向有：某一学科期刊论文错引的研究、不同学科之间参考文献错引的比较研究、错引发生原因研究、错引的风险因素研究、降低错引的措施研究等。本文使用Google Scholar、EBSCOhost全文期刊数据库等平台对国外1970年以来的引文错引类文献进行检索。

1 国外关于引文错引的研究

1.1 医学与心理学领域引文错引的研究

Goodrich等对美国主要的医学期刊在1975年发表的2195条论文的参考文献进行统计分析，得出每种期刊的错引率从14%-50%不等，平均错引率为29%，如此高的错误率会严重影响论文参考文献列表的价值。［2］Foremand等对65种来自临床护理学期刊和47种来自非临床护理学期刊中随机抽取参考文献与原始文献对比，发现38.4%的临床期刊的参考文献出现不同程度的错误，21.3%的非临床期刊的参考文献有错误，并且4.6%的临床期刊参考文献出现对检索原始文献造成很大困难或者根本检索不到原始文献的大错误，而非临床期刊则没有引文大错误。这4.6%的大错误主要是使用的期刊名不存在，或期刊卷期/年份的数字错误；字母和数字的错误则存在于所有抽查的护理学期刊上。［3］Doms从1987年3月的5种国家牙科期刊各随机抽取100篇参考文献，发现错误率是42%，其中70%的内容可以追溯到原始文献的小错误，30%是影响追溯原始文献的大错误。小错误分别是标题、作者名的错误，大错误则为不正确的期刊名。［4］Kee等抽取了1995年澳大利亚和新西兰外科期刊里的100篇参考文献与原始文献进行检查，发现60%的参考文献包含错误，最常见的错误是作者名字和标题的错误。［5］Siebers等研究了1999年5种主要药物期刊的引文情况，发现错误率在4.1%-40.3%之间。错误主要在于作者和文章标题。［6］O’Connor通过对急诊医学期刊参考文献样本的检查，发现35%的论文至少有一个引文错误，论文标题和作者名字的错误是最常见的。［7］Aronsky等选取了5种生物医学信息期刊2004年第一期上发表论文的参考文献进行检查，发现错误率是34.3%，错误主要发生在作者姓名，然后依次是期刊名、标题、页码、年份和卷期。［8］Reddy等抽取了四种主要的普通外科期刊上发表论文的参考文献，错误率是11.1%，其中引文大错误率是2.3%。［9］Unver B等研究了四种康复期刊2003-2007年间的引文准确率，发现错误率是30.7%，其中48%是作者名字的错误，只有2%是影响追溯原始文献的引文大错误。［10］医学与心理学领域引文错引率统计情况见图1，这些论文的引文大错误率在0.614%-12.6%之间，说明此类论文的大错误率总体控制得较好。

图1 医学与心理学领域引文错引率

1.2 其他学科领域引文错引的研究

Pope为了评估图书馆学期刊参考文献的准确性，从10本图书馆学期刊1991年第一期各随机抽取10篇参考文献跟原始文献进行比较，结果发现除1篇文献外，其他的参考文献都能找到原始文献，引文的错误率是30%；［11］Pandit也研究了图书馆学期刊的引文准确性，他抽取了5种图书馆学核心期刊的论文参考文献，发现错误率是17.6%。研究结果表明，图书馆和信息专业的人士，尽管他们意识到了引文不准确造成的困难，但还是很容易犯这样的错误，因此，图书信息专业人士需要对引文给予更多的关注来消除引文错误。［12］Spivey等研究了5种社会工作期刊参考文献列表的准确率，结果发现41.2%的参考文献至少包含一个错误。［13］Lopresti研究了5种主要的环境科学期刊的引文准确性，发现24.41%的引文有错误，超过一半是作者姓名方面的错误，包含了电子链接的引文比没有包含的错误要少。［14］（见图2）。

图2 其他学科领域引文错引率

1.3 即将发表论文引文错引的研究

有些学者研究的是已提交稿件即将发表的论文的引文错误率，这类研究数量总体偏少。Key等研究了物理医学与康复档案期刊129篇即将发表的论文，发现有54%的错误率，其中6%是找不到原始文献的引文大错误。［15］Browne等研究了5种主要的放射学期刊即将发表的19篇论文，共计261篇参考文献，发现引文错误率是56%，所有错误里的79%是作者没有遵守期刊指南直接导致的。［16］这两项研究的引文错误率比较接近，平均值为55%。

1.4 同一期刊不同年代引文错引的比较研究

Asano等对比了加拿大麻醉期刊1990年和1994年的引文错引率，发现引文错误率分别是48%和22%，标题和作者方面的错误是这两年最常见的，这个改善得益于该刊要求作者提交参考文献原文第一页的复印件。［17］Nishina等对比了斯堪的纳维亚麻醉学报1990年和1994年引文的错误率，发现错误率分别是40%和45%，这两个年份没有明显的区别，这个期刊在这4年里没有任何的提高和改善。最常见的错误是标题、作者和页码。［18］Jockson等从1985年和1995年的手动外科期刊上各自抽取100篇参考文献检查错误率，发现引文错误率分别是30%和11%，相比有了较大的改善，作者认为减少的原因是在1995年贯彻了更严格的、修订好的指南强制要求投稿者遵循。［19］O’Connor通过研究澳大利亚急诊医学期刊引文准确性的变化，发现错误率比10年前的35%减少了20%。潜在原因包括对基于网络的同行评论以及手稿提交过程的介绍，期刊对论文提交时的总体标准的提高可能也有作用。［20］（见图 3）。

1.5 不同学科之间参考文献错引的比较研究

Benning等以1989年最后一期的3种图书馆学期刊的参考文献555条和12种医学期刊每种随机抽取50条计600条进行比较，发现图书馆学错引率为29%，而医学错引率为28%，两者基本接近。［21］

图3 同一期刊不同年代引文错引率对比

1.6 文后参考文献和文中引用错引的比较研究

Lacey等研究了1984年出版的6种医学期刊的引文错误率，发现文后参考文献错误率是24%，其中的8%是引文大错误。原始文献作者被文中误引的错误率是15%，这些错误的大部分都会误导读者。［1］Eichorn等通过抽取3种公共健康期刊1986年5月上发表论文的引文发现文后参考文献错误率是31%，其中最常见的是作者名字的拼写错误。文中引用的错误率是30%。作者认为，文后参考文献的引用错误理论上可以像复制阅读过程一样被检查出来，文中的引用错误几乎不可能被检查，只有通过认真完整地阅读原始文献才能避免。［22］George等随机抽取了3种皮肤病期刊1994年共计240篇参考文献与原始文献对比，发现文后参考文献错误率是41%，文中引用的错误率是35%。［23］Schulmeister对 3种护理学 1995-1996年论文的引文错误率作了研究，发现文后参考文献错误率是32%，其中的74%是引文大错误。9.2%的论文有文中引用的错误，包括内容与原始文献内容矛盾或者与原文作者的论点无关等错误。［24］Lee等调查了两种皮肤病期刊的参考文献准确率，发现亚洲皮肤病期刊的文后参考文献错误率是24%，韩国皮肤病期刊的文后参考文献错误率是33%，错误主要出现在文章标题或作者方面，占一半以上；亚洲皮肤病期刊的文中引用的错误率14%，韩国皮肤病期刊的文中引用的错误率27%。［25］Fenton发现4种耳鼻喉科/头颈外科期刊1997年的文后参考文献错误率是37.5%，其中11.9%是引文大错误，文中引用的错误率是17%，其中11.1%是引文大错误。这个错误率跟其它医学文献的引文错误率相似，至少有11年没有发生变化。［26］Lukicí等（2004）发现3种解剖学期刊2001年的文后参考文献错误率是27%，其中38%是引文大错误，文中引用的错误率是19%，其中接近94%是引文大错误，而且24%不是原始文献的直接引用。［27］Gosling等调查了4种同行评议的手动治疗期刊2000年的参考文献准确率，发现总的文后参考文献错误率是35.9%，总的文中引用错误率是12.4%。笔者认为如此高的错误率是作者和期刊学术工作的反映，文中引用的错误趋势比文后参考文献错误趋势更令人担忧，因为这个情况反映了研究者在这方面不够尽职。［28］Singh等发现印度皮肤病/性病和麻风病学期刊2008年5-6月发表的论文的文后参考文献错误率是59.6%，文中引用的错误率是43.5%。［29］

文后参考文献和文中引用错引率对比情况见图4。通过图4中的对比情况可知，同一时期期刊的文后参考文献普遍比文中引用错引率要高，两者之间呈现出较大斜率的线性关系，同时，两种因素下的引用错引率也是有着直接相关度的，故应以文后参考文献为重点来有效控制引文错引率。

图4 文后参考文献和文中引用错引率对比

从世界各国期刊的引文错误情况研究检索结果来看，医学与心理学领域的错引研究较多，这与医学界对文献引用来源的准确率要求较高有着直接关系。通过检索结果可知，引文错误率大致在4.1%-60%之间，主要分为引文大错误、引文小错误两类。引文大错误包括原始文献检索困难或检索不到，具体表现为期刊卷期/年份与期刊名称错误等，这类大错误对论文的学术性有着很大的影响；而引文小错误主要为文章标题、作者姓名的错误等，这需要对形成的论文进行认真仔细地核对，就能基本消除这类错误。同时，文后参考文献是引文错引率控制的关键，它的引用错误相对容易检查。然而，文后参考文献引用错误又不能完全包含文中的错引情况，且文中的部分引用错误本来就比较难发现，这需要深入研读论文，分析引用部分与论文观点之间的关系，这就对作者的学术责任心和期刊工作都提出了很高的要求。

2 国外关于引文错引发生原因的研究

Eichorn等认为一篇论文里参考文献的数量和这些参考文献的错误率有直接关系，当参考文献数量上升，作者们就疏于认真阅读所有的原始文献。作者没有去查阅原始文献而采取了“捷径”，很多引文都是作者从其他作者的二次文献源获取的，论文之间“以讹传讹”，使得引文错引率不断上升。［22］

Sweetland认为，引文错引从19世纪中叶就有证据证明存在，这些错误可以追溯到缺乏标准的引文格式、外语误解、普通人缺乏正确再现长串信息的能力以及疏于检查引用的文献和普遍缺乏对规范引用的培训等。［30］

Foremand等经过调查发现，临床护理学期刊上的论文引文错误率较高，很有可能是没有经过医学准备的护士撰写的，而非临床护理学期刊上的论文经常是受过医学准备的护士撰写，并且，非临床期刊上的论文更有学术性，这些作者写稿的时候，更细心一点。另一个原因是写作过程中会有很多稿，每一稿都有很大的错误风险，如果没有跟最初的手稿校对，校对者会对这些错误产生视觉疲劳，误认为是正确的。［3］

Lok等提出了容易引发引文错误的风险因素，即参考文献列表的长度，作者数量以及期刊的学术水平和影响力都是导致发生引文小错误的风险因素。研究认为，由单个作者完成的有较长参考文献列表的论文很容易犯引文小错误。参考文献列表越长，就越增加引文小错误的发生率。较低影响因子和即年指标的期刊更容易犯引文小错误，对引文大错误来说，期刊的影响力和名誉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作者数量的增多有利于减少引文小错误的发生，但不影响引文大错误的发生，多一个作者就减少37%影响不是很大的小错误。相反地，参考文献列表越长也会增加引文小错误的发生率。［31］

Browne等认为，作者的原稿中出现的引文错误最常见原因是作者没有遵循期刊的指南，尽管大多数期刊要求的基本参考文献格式都类似，但是不同期刊会有微小的但是很重要的差别，当这些指南没有被遵循的时候，就会产生错误，这也暴露了作者对确保自己引文准确性缺乏细心。［16］

Jiao等认为引文错误与“图书馆焦虑”有关系，图书馆焦虑是指学生使用图书馆收集资料时，由于不能合理有效地处理好遇到的问题而产生的焦虑情绪。研究显示，图书馆焦虑水平在学生构建正确参考文献列表能力方面扮演了一个重要的角色，有较多图书馆焦虑症的学生，更容易犯较多的引文错误以及构建出偏离标准很远的参考文献列表。［32］

Boya认为主要的错误源在于不是直接从原始文献获得参考文献而是从其他出版物的书目参考条目里复制过来，这样的错误往往会自我延续，一旦进入文献，就难以消除。其他的原因包括把核实引文准确性的责任委托给别人，如，秘书/文员或者学生等，以及不正确的手写笔记里的转录。［33］

Singh等认为引文错误出现原因有可能包括疏忽、作者基于原发论文的出版时间或者对能否发表不能确定而产生疑问。［29］

引文错引发生原因很多，主要有以下几类：首先是作者不够严谨，采用了二次文献，没有认真查找原始文献，给论文质量和期刊方都带来了困扰；其次是参考文献数量与列表原因所引起的，参考文献的数量越多、列表越长则引文越容易出错；最后是一些文献格式、标点、文字、含义、规范性等原因造成引文错引。

3 国外对于降低引文错引的措施研究

Carroll-Johnson等认为，作者应该认识到这既是他们的责任也是他们的工作，从最开始的时候就对细节给予更多的关注，并在整个过程中有所持续。具体做法是：首先应把论文中的引用与文后的参考文献列表对照，确保列表里的参考文献都是真正被引用的而且是被正确引用的，如，拼写、年份、标点符号等；其次要把参考文献列表里的参考文献与原始文献或者数据库里的参考文献对照检查来确保作者姓名、论文标题、期刊名以及卷期号和页码的完整准确；此外，熟悉并坚持规定的参考文献格式，包括正确的标点和大小写；并且要记住，有些期刊对这些格式要求会有变化。［34］

但是不少研究者如Singh等、Fenton等、Al-Benna S、Yi等以及Adhikari和Acharya等都认为减少引文错误不仅仅是作者一个人的事情，编辑和评审也需要共同努力。［26,29,35-37］

Eichorn等认为，当多个参考文献被用在有多个主张的句子的时候，作者应该把每个主张后面适当地进行分组，而不是把所有这些都混在一起放在句子的后面，建议如果作者引用的数据不是从原始文献找到的而是从它的数据推算出来的，或者作者解释的数据跟原始文献作者的数据不一样，应该告知读者。［22］

Lok等认为，避开那些引起引文错误的风险因子，如减少参考文献的数量。增加合作者的数量会减少引文错误的发生，同时投稿到学术声誉较高的期刊。作者更加细心一点，也会减少错误。［31］

Vargas-Origel等认为，要直接查阅原始文献或者从数据库获取这个原始文献，而不是从其他作者的引文中复制过来；写标题和作者姓名的时候，用他们的母语；限制参考文献的数量；检查原稿中每篇参考文献的起始页码。更进一步，编辑应该公告严格的出版要求，因为杂志的影响因子和引文错误率是有关联的。［38］

Asano等研究发现，自从加拿大麻醉期刊的编辑们采取了要求每个投稿者一旦论文获准发表，为了证实其参考文献的准确性，都要提交包含每篇参考文献第一页的复印件这项措施后，该刊的引文错误率从1990年的48%下降到1994年的22%，应该说这个检查系统对引文准确率的提升是有较大作用的。［17］

Schulmeister对三种护理学期刊引文准确性做了研究报道后，护理关系期刊（JNS）在1998年要求作者们所有被接受的论文，在提交最后一稿的时候，需要包含所有被引原始文献的第一页，以便确认引文的准确性。［24］

Spivey等也建议社会工作期刊的编辑在接受发表的论文的时候，编辑可以要求作者提交所有参考的原始文献的第一页。［13］

Singh等建议，每接收一篇论文，编辑随机选择稿件中引用的一部分参考文献要求作者发送这些原始文献的全文给编辑，然后这些附带选择出来的参考文献全文的稿件送到评审那里，这样会使得作者在引用时更加仔细；同时，他们也提出可以要求作者在投稿的时候附上参考文献全文的第一页来限制参考文献的数量，并通过电子方式从各自的期刊网站上来检查引文，而不是通过医学文献检索服务系统（PUBMED）来检查，因为医学文献检索服务系统（PUBMED）作为二次文献源可能本身就存在一些错误。［29］

Fenton等以及Spivey等都认为广泛使用的参考文献管理软件能减少引文错误的范围。［26］［13］

Oermann研究发现内部有一个图书馆员会求证引文准确性的期刊，几乎没有引文错误，因此建议图书馆员来担任期刊的编辑以减少引文错误率。［39］Oren等也发现在研究的期刊中，依靠图书馆员来检查参考文献的错误率最低。此外，除了可以在医学文献检索服务系统（PUBMED）验证的参考文献，作者们通常引用书籍/章节，很旧的和非同行评审的材料/报告/电子格式等，这些类型的参考文献不能用自动化的参考文献检查软件来处理，也很难追溯和验证，在这个阶段的编辑中，图书馆员或者其他熟悉医学文献和引用规则的人应该参与其中。［40］

Lopresti（2010）发现，含有电子链接的引用错误率会低一点，鉴于这种情况在未来会越来越多，引文错误率可能会有所降低。［14］

Lacey等认为，计划发表的论文有引用错误的必须在出版前返回给作者，稳底检查以纠正错误。［1］

Neihouse等认为，不合适的引用可以分成错误的，误导的或者来自原文章的讨论部分，因此有必要提高作者区分论文报告的结果、文章假设以及他们自己的解释的意识。［41］

Helen等认为，不正确的引用可能会对科学产生危险的后果，指出作者、编辑和出版商需要警惕引文的引用准确率，以确保在科学成果报告的准确性，并推出了帮助确保引用准确性的方法。［42］

从同一期刊不同年代引文错引率的对比分析来看（见图3），当期刊方采用了一些希望降低引文错引率的措施，随之，论文的引文错引率就会得到明显下降。反之，期刊方没有采取降低引文错引率的措施时，错引率便不降反升。这就说明了期刊方的付出与收获是成正比的，作者需要有一定的外部压力来促进自身对引文来源正确性的核实。

国外引文错引现象还是普遍存在的，参考文献或文中注释之引文信息的准确性是期刊方和作者共同的责任。期刊编辑和评审员应该在审稿时把好引文信息准确率这一关，如果期刊发表论文的引文错引率偏高，将直接影响期刊的公信力；当然，编辑和评审员的工作也是较为繁重的，要纠正所有的引文错引需要耗费太多时间精力，如果能运用文献管理类软件来辅助检查常规引文，并邀请图书馆员来检查不能自动化检测的引文，可有效减少引文的错引率。此外，期刊方除了严把审稿关外，还是很有必要把将要发表的论文返回给作者自我审核，引文准确率不足的问题说到底还是以作者的责任为主，因为参考文献与引文信息毕竟也是论文不可缺少的一部分，虽然减少引文错误率有各种方法，但归根到底还是需要作者更加仔细地对待每一篇参考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