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 莹,李 刚
2016年安徽省城镇化率达52%,比上年度提高了1.5个百分点,快速发展的城镇化会伴随着经济结构的转型升级。2015年我省第三产业增加值首次超过第二产业,其占GDP的比重达37.29%,第三产业增加值高于第二产业2.1个百分点。到2016年增长态势保持不变,第三产业依旧高于第二产业2.6个百分点,产业结构的转型升级呈现良好趋势。对产业结构升级演进趋势进行考察,“配第-克拉克定理”提出三次产业的主张。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人民收入水平有所提高,劳动力由第一产业向着第二产业转移,当收入水平再次提高,劳动力将向着第三产业转移。但在不同地区,经济增长和产业结构对城镇化的作用力不同。皖北地区相比皖南皖中地区在国民生产总值和政府财政收入方面有着较大差距,由于皖南皖中地区与江浙沪、苏南、上海等发达地区毗邻,相应机会多,投资面广,受辐射效应明显,经济增长快于皖北地区。由于经济增长是拉动城镇化的重要动力,皖北地区的城镇化十分落后,城市基础设施不健全。因此在未来一段时间,经济社会发展进入新常态,合理的产业布局促进经济有序发展是提高城镇化进程速度与质量的首要任务。
本文将引入泰尔指数将产业结构演变进一步划分为产业结构合理化和高级化两个方面,将安徽省2000—2015年16个地级市划分为皖南皖中皖北三个区域,通过面板模型估计来分析经济增长和产业结构对人口城镇化的空间差异的影响,有利于新型城镇化发展路径及空间分布进行合理布局。对城镇化相关问题一直以来都受到学者们的关注,国外的研究集中在城市化政策和相关的动力机制,研究并形成了二元结构理论、核心边缘理论、推拉理论等一系列理论基础。但是不同学者对经济增长和产业结构对城镇化的互动效应的研究不同。
城镇化表现为人口由劳动密集型产业向着资本密集型产业转移的过程,是经济增长的动力源泉。经济增长引起的需求变动也会对城镇化有促进效果。对此有许多学者进行了相关分析。张宪平、刘靖宇认为无论从长期还是短期看,我国城镇化发展与县域经济增长都是互为因果的关系[1]。黄毅在研究城镇化与经济增长的关系时,通过现有数据拟合出不同水平下城镇化与人均GDP的对应关系,由此可以预测城镇化进程与经济增长的未来相关数据[2]。程开明从协调角度出发研究全国的城市化与经济增长的协调性,结果发现两者的协调性在省份间的差异较大,转变经济发展方式是缩小差异的重要途径[3]。关于城镇化对经济增长的作用方面,蔺雪芹等定量研究了中国城镇化与经济发展的关系以及城镇化对于经济增长的影响机制,结果发现,城镇化本身作为经济发展的直接动力的特征并不明显,但是城镇化可以使经济要素得到很好的集聚,对经济发展有良好的作用效果[4]。朱孔来等利用横截面、时间和指标三维信息对两者之间的关系进行分析。通过运用面板数据的单位根检验和面板数据协整检验,得出我国城镇化进程与经济发展水平之间存在长期稳定的均衡关系,指出我国城镇化率每提高一个百分点,可以维持7.1%的经济增长[5]。
城镇化进程加速现代新兴产业的协同集聚,它是产业优化升级的动力,从而又带动了城市的进一步发展。徐维祥、唐根年总结了我国目前产业集群和城镇化的互动发展模式,产业集群推动工业化进程,为城镇化空间集聚提供良好保障,同时城镇化又为区域产业结构提供基础依托[6]。沈正平认为当前我国存在产业结构不合理,城镇化呈现粗放型发展,需要合理优化产业结构提升城镇化综合质量,提出实现二者互动并进的路径选择[7]。蓝庆新、陈超凡分析新型城镇化对中国产业结构升级的影响,通过空间自相关检验和空间局域LISA地图分析得到中国的新型城镇化和产业结构升级存在显著的空间相关性,城镇化发展可以显著提升产业的发展层次[8]。任长娟、张小敏以及张静分析了城市新型城镇化水平的时空差异及其影响因素[9-10]。
相关研究的逐步增多,越来越多的学者们发现三者之间存在着互动关系。王立新研究发现,经济增长对于任何区域内的城镇化均有正向影响,但是产业内不同的发展差异对区域城镇化的影响不同,关键在于产业结构与经济增长能否协调发展[11]。韩立达等通过构建以经济增长、产业结构升级和人口城镇化作为解释变量的自回归模型,以四川省为例,分析结果表明经济增长、产业结构升级对于人口城镇化有着正向推动作用,突破传统提出了净流出人口假设,探究在空间层面外省的经济增长、产业结构的升级对于省内城镇化的影响[12]。孙亚云运用Var模型对我国的产业结构、经济增长与城镇化之间的互动关系进行实证研究,得出三者间存在长期稳定的均衡关系,相比于经济增长,产业结构与城镇化的互动较弱,产业结构仅仅单方面推动经济增长,经济增长对于产业升级的拉动作用并不显著[13]。王锐、朱显平认为城镇化水平与经济增长呈现“倒U型”的关系,不同的地区存在差异,产业结构高级化因地区的不同对于经济增长的作用效果也不一样[14]。孙叶飞等提出城镇化可以优化产业结构,带动企业的生产效率,很好地促进经济增长,但是当今中国经济面临结构性减速,就要有效联合、产城融合,发挥协同效应对促进中国经济有效增长有着积极作用[15]。戴志敏、罗燕采用静态面板数据对中部地区经济增长、产业结构与城镇化进行互动分析,其中经济增长和产业结构因素可以很好促进中部地区的城镇化进程,而产业结构与经济增长的交互项对城镇化存在阻碍作用,又由于工业化滞后于城镇化发展,因此工业化对中部地区的作用并不显著[16]。张东等引入泰尔指数测算我国的城镇化与产业结构和经济增长的相关关系,在三者满足同向变动的前提下,产业结构高级化的正向效应最大,不同区域估计结果存在差异性,在制定政策时考虑因地制宜协调产业布局,合理转变经济发展方式,推进城镇化良好发展[17]。
综上所述,对于经济增长产业结构与城镇化的研究尚有不足,大多数主要集中于城镇化对经济增长的影响,而对安徽地区的产业结构、经济增长和城镇化的研究较少。因此,本文选取较为新颖的研究视角,以安徽省为例探究经济增长和产业结构对城镇化的作用效果,同时引入泰尔指数对产业结构指标进行量化,更加全面地反映产业结构演变。
安徽省近年来经济发展迅速,城镇化水平也有大幅度的提高,可以从经济增长、产业结构对城镇化的作用路径进行深入分析。首先,经济的发展带动收入的上升,根据需求层次理论,需求结构会随着收入的上升而发生变化,扩大的需求面要求所需的质量相应提高。促进科技创新、信息化发展可以有效提高城市的吸引力。其次需求结构的变动会引发产业间投入产出的变动,相互间不断进行调整,伴随要素资本的空间集聚,城镇化进程逐步加快[18]。经济增长带来的连锁效应扩大了城市规模,增加了城市数量。相应作用机制如图1所示。
图1 经济增长对城镇化的作用机制
通过经济增长对城镇化的作用机制,通过需求变动引领产业、收入、信息、技术等四方面的变动,进一步可得要素间数量和质量不同程度的集聚,形成产业与人口的集中,推动城镇化的整体进程。对于产业结构的衡量可以划分为合理化与高级化,合理化侧重于各产业间的协调程度,其主要反映为要素的投入结构与产出结构的耦合度衡量。高级化则为产业结构的整体水平由低到高的提升,经济社会的不断发展又要寻求新的均衡状态,才能充分发挥产业结构转型效应。产业结构对城镇化的作用路径如图2所示。
图2 产业结构对城镇化的作用机制
产业结构对城镇化的作用路径可以划分为两个方面。一方面,产业结构合理化使得要素资源优化配置程度提高,相应产业间协调度上升而且供需结构调整改变,此时进入经济增长对城镇化的作用路径。另一方面,在产业结构高级化过程中,二、三产业产值比重逐步上升,新兴产业逐渐发展,相应就业结构逐步改变,并且产业结构高级化进程中更离不开技术创新的投入,经济的发展缩小了城乡差距,为城镇化提供了有力的支撑[19]。
基于以上路径分析,提出以下两个假设:
假设1:产业结构、经济增长和城镇化三者具有长期稳定的相关关系。
假设2:不同城市的产业结构与经济增长对城镇化的效应存在差异性。
通过传导机理分析,经济的增长可以引起产业结构的变迁,而产业结构的变迁又可以带动就业结构的转变。劳动力人口在产业间的转移,推动非农产业发展,加速城镇化的进程。同时城镇化的深入发展,又会对地区经济发展和产业结构变迁产生相应的带动作用。着重考察地区经济发展水平和产业结构升级对城镇化的作用效果建立如下计量模型:
其中,URBit为城镇化率,STRit表示产业结构衡量指标,GDPRATEit为经济增长率,它表达经济发展水平,Controlit是相关控制变量,C 为方程截距项,β1、β2、γ 代表系数,μit为随机误差项,i为地区,t为时期。
在完美市场的情况下,产业结构优化升级的最优路径有两种:一是产业结构合理化,不同产业在一段时间内产生聚合效应,相应的资源有效利用程度会引起产业间协调度的改变,其主要反映为要素的投入结构与产出结构的耦合度衡量。二是产业结构高级化,当产业间的聚合效应达到一定均衡程度,要素的投入与产出较为协调时,经济社会的不断发展又要寻求新的均衡状态,才能充分发挥产业结构转型效应。从两个角度对产业结构进行衡量,因此引入泰尔指数。泰尔指数又称泰尔熵,原本适用于衡量地区收入差距问题,这里引用泰尔指数来度量产业结构合理性的指标,其计算公式为:
其中,Y表示国内生产总值,L表示三大产业就业总人数,i表示产业,n是产业部门数,Y/L表示生产率。依据古典经济学的假设,当经济处于均衡状态时,各产业部门的生产率水平相同,此时Yi/Li=Y/L,表示经济结构均衡TL=0。Yi/Y=Li/L分别表示三大产业的产出结构与就业结构,通过观察泰尔指数是否为零来判定产业结构是否处于均衡状态,若泰尔指数的绝对值越大,可知就业结构与产业结构之间的偏离程度越来越大,产业结构没能发挥出其转型升级的聚集效应,吸纳劳动力能力较弱,不能有效带动就业结构。
对于产业结构高级化的衡量,在信息化推动下经济结构的服务化是产业结构升级的一种重要特征,此时第三产业的增长率要快于第二产业的增长率[20]。为了衡量产业结构高级化采用第三产业与第二产业产值之比,简记为TS,该指标能够清楚地反映经济结构是否倾向于服务产业,相关产业结构是否朝着服务化的方向发展。若TS的数值处于上升状态,表明服务化进程加快,产业结构在逐步升级,因此它是产业结构高级化的一个较好的度量。此时我们将模型扩展为:
当前安徽省经济发展进入新常态,在新阶段研究经济增长和产业结构转型升级对城镇化的影响,选取2000—2015年安徽省16个地级市相关的面板数据进行实证分析。由于选取的是面板数据,面板容量较大,自由度增加,很好地缓解了多重共线性的问题,也可以对现实情况存在的不可控进行控制,提高计量模型的准确度。城镇化的发展会受到多种因素的影响,产业结构的演变升级是其中一种,需要一个合理的指标更加有利于衡量两者关系,因此,借鉴动态分析人口、城市与经济增长和产业结构的相关关系[21],同样引入经济增长作为控制变量。选取安徽省16个地级市各年份的GDP增长率作为度量经济增长的指标。由于1999年国家统计局对城镇人口的统计口径做了新的修订,传统地采用非农人口占总人口的比例来衡量,城镇化率的测度会存在一定的偏差,与之相比,城镇人口与当地常住人口的比率更能准确地描述城镇化发展的状况,主要的数据来源于安徽省统计年鉴以及各市级统计官网。
城镇化率(URB)为被解释变量,城镇化率是指城镇人口与当地常住人口的比值,用来衡量地区城镇化水平。选取泰尔指数(TL)、产业结构高级化(TS)、经济增长率(GDPRATE)为解释变量。城镇化的实质就是农村人口向城镇人口转移的过程,同时伴随工业化发展,因此工业化率(IND)采用工业总产值与GDP之比来衡量,人口自然增长率(NPG)采用安徽省统计年鉴各市级人口的自然增加数与该时期总人口数之比来表示,实际利用外资增长率(AFC)用报告期的外资增长额与基期外资额之比来表示。
1.统计性描述
表1 各变量定义以及统计描述
表1给出了主要变量的描述性统计。根据各变量的统计数据,安徽省总体城镇化率的均值为0.417。最大值和最小值分别为0.898、0.099,经济增长率的均值为0.417,最大值最小值分别为1.794、-0.428。泰尔指数的均值为0.212,最大值最小值分别为1.214、-1.841。从这三个变量可以看出,安徽省城镇化水平和经济发展程度均存在明显差异,通过比较可得,产业结构各特征值相对较为平稳。
2.实证结果
表2 安徽省及三大地区固定效应面板模型估计结果
在进行回归之前对所有涉及的变量进行平稳性检验,由此得出所有的变量均为一阶单整,变量间存在协整关系。通过Hausman检验,结果显示在5%的显著性水平下,P值小于0.05,故选择固定模式更为合适。相应固定效应模型的回归表达式为:
根据安徽省固定效应面板模型估计结果显示:第一,模型估计结果在5%显著性水平下,产业结构、经济增长与城镇化有着一定的稳定均衡关系,满足假设一。第二,从系数值来看,对于全省来说安徽省产业结构高级化、合理化对城镇化的影响大于经济增长,经济增长与产业结构高级化系数绝对值相差接近13个百分点。第三,产业结构高级化指标每上升1个百分点,相对产业结构合理化来说,更加有利于提高城镇化水平,很大程度上是与产业结构的演变与产业间流动的劳动力相关。安徽省的就业结构发展滞后于产业结构,非农产业吸纳劳动力的能力不足,产业升级转型的规模效应较难发挥作用。第四,对于控制变量来说,工业化(IND)回归系数不是很显著,其原因是安徽省工业化发展的质量并不高,工业化进程中相应结构会遇到发展瓶颈。而人口自然增长率(NPG)与实际利用外资率(AFC)的回归系数整体大都呈现正值,也体现了安徽省不断的对外开放合作推动了城镇化水平的提升。
3.安徽省三大地域差异
将选取的安徽省16个地级市样本数据划分为三大区域,对三大区域分别进行固定效应模型检验,结果如表3所示。
表3 个体固定效应模型中安徽省各城市对应的常数项
综合表2和表3数据可得,安徽省不同地区的经济增长产业结构与城镇化之间的关系有显著性差异,在各地域城市之间也不相同。第一,经济增长与城镇化的关系。从系数上看,皖南地区经济增长对城镇化的正向作用较大,并且较为显著,分析皖中皖北地区系数值为负的原因,经济增长源于产业的非农转移,非农业的扩张带动人口的迁移,因此产业结构的演变发展了城镇化,作用效果在一定程度上大于经济增长。当经济发展到一定阶段,动力源泉主要取决于产业内部分工与深化,若产业结构未能及时转型,经济发展的动力不足,对城镇化的作用效果会被进一步削弱。对于皖北地区而言,大多是依靠其原本的资源优势,着重发展重工业,因此产业的升级速度较慢,经济增长对城镇化的推动缺乏动力。第二,产业结构对城镇化的影响。从系数值来看,产业结构高级化的系数值在三大区域上均呈现正相关性,其中,皖南皖中地区的产业结构高级化对城镇化的正向促进效应较强,皖北地区对城镇化的推动作用最弱,两者差距有0.446,这与我省南北地区发展不平衡相关。皖南地区拥有芜湖的奇瑞汽车是著名的汽车企业,产业竞争力逐步增强,带动周边地区关联产业的发展,同时铜陵、马鞍山的矿产资源十分丰富,带动工业部门的发展,城镇化速度加快。相反,在皖北地区虽然有淮北淮南煤矿,但由于过度的开采导致资源枯竭,煤炭资源难以对城镇化进程起到指导性作用。同时皖南地区的旅游业资源丰富是当地社会发展的一大特色,而皖北地区的自然条件不具备这种优势,因此对于城镇化的作用效果就不那么明显。分析产业结构合理化与城镇化的关系,从系数值来看,除了皖中地区以外,其余两大地域TL系数值均为负值。因此可以得出,皖中地区的产业结构合理化对城镇化有推动作用,而皖南皖北地区的产业结构合理化对城镇化进程有抑制作用,其中皖北的抑制作用最强。追根溯源,皖南地区合肥、马鞍山、芜湖近年来发展迅速,处于产业演变的关键时期,但却未能够吸引较多的非农业人口的转移,这是由于在产业升级过程中相关配套的社会福利制度及设施不能够同步完善,经济水平虽然有着大幅度提升,相应收入水平也有所提高,但同时伴随较高的进城定居成本,生活的基本压力较大。农民工也是理性的经济人,权衡之下会选择相对收益较高的其他城市工作,劳动力转移效率较低,城镇化水平不高。而皖北地区则不同,其产业结构发展演变较为缓慢,对于城镇化的影响并不显著。第三,控制变量对城镇化的影响。除了皖中的工业化率与皖北的实际对外投资率的回归系数为负值,其余系数都为正值,三大地域的人口自然增长率对城镇化有一定的正向促进作用。近年来皖中地区经济发展动力逐步转变,合肥作为安徽省的省会城市,工业化发展到一定阶段,产业中心开始转变,政府大力助推第三产业服务业的发展。因此工业化对城镇化的作用效果逐步削弱,不再是城乡协调发展的主要动力源泉。安徽省隶属中部省份,对于皖北地区,处于中原经济区较为落后的地位,其中交通基础设施是制约经济发展的重要原因之一。底子薄弱,外资的吸引力不强,城乡联动的效果不佳,对城镇化的推动作用呈负向效应。
本文主要通过对安徽省16个城市2000—2015年的固定效应面板模型做实证分析,得出以下结论:首先,城镇化与经济增长和产业结构三者均存在长期稳定的均衡关系。其次,安徽省三大区域间各有差异,当前在我国经济发展进入新常态的大背景下,安徽省应当根据自身情况,不断完善经济增长、产业结构和城镇化间的传导机制,制定相关政策,解决在经济发展产业升级中所遇到的问题,完善政策中不必要的漏洞。
皖南地区是安徽省经济文化旅游的重要区域,承接长三角产业转移的前沿阵地,其经济发展对城镇化作用较为显著。充分利用产业基础相对好的城市带动地区经济再次迈上新的台阶,推动经济均衡发展是首要任务。皖江核心城市马鞍山、芜湖、铜陵可以进一步通过产业转移选定相应特色产业进行合理规划,带动经济整体发展。池州市、宣城市、黄山市文化自然资源丰富,因地制宜发展特色旅游业。
皖中地区以合肥为中心,通过中心辐射效应,带动工业服务业等产业的整体提升,对于皖中地区产业结构的高级化对城镇化有着较强的带动作用。要积极利用本身较好的产业基础,做到连接南北,以第二产业为重点,合理有序地向第三产业转移,逐步完善城市基础设施建设,提高吸引人口流动的能力,以此推动服务业的升级,以强化科技为基础,实现产业高级化,进而加速城镇化。
皖北地区,由于地区区位特色,工业化对城镇化的作用较为显著,但是由于两淮煤炭资源面临枯竭,发展动力亟待转变,与工业化相比,发展“环境友好型,资源节约型”的现代产业对城镇化的推动作用更加具有持久性。因此皖北地区首先要培育发展新型的主导产业,加速提升传统制造业,加快乡镇企业体制机制的创新,优化产业布局,发挥地区资源优势,逐步推进产业集中最终形成合理的发展格局,实现城镇化动力源泉的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