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炽文 刘燕燕 李翠芬
子宫内膜非典型增生(atypical hyperplasia,AH)属于组织病理学的术语, 归为子宫内膜增生的一个主要种类。它的核心的病理学特点在于腺上皮细胞发生异型性。基于Kuman等美国学者研究的基础上, 国际妇科病理协会(IS-GP)在1987年提出把子宫内膜增生区分成如下的3种类型:①单纯式增生;②复合式增生;③非典型性增生。此分法当下已广泛地被学术界所认可[1-3]。其中子宫内膜非典型增生基于增生腺体是否产生背靠背群集的指标区分成简单型非典型增生以及复杂型非典型增生两类。SRC-1属于p160家族许多成员中的一种, SRC 蛋白家族所起到转录调节功能的核心对象是类固醇类受体, 主要有ER、PR、甲状腺素受体以及糖皮质激素受体等, 同时对机体在生殖、生长以及发育等方面产生不可忽视的影响。NCoR归属为核受体辅阻遏子中的超家族成员, 是非配体核受体与蛋白结合后, 具备组氨酸去乙酰化转移酶的相关活性。同时在最近几年中, 有关SRC-1与NCoR的功能已受到愈来愈多学者的关注[4-6]。本研究分析这两者联合在子宫内膜重度非典型增生伴局部癌变中的作用, 现报告如下。
1.1 一般资料 选取本院2015年9月~2016年10月由于子宫腺肌疾病行开腹或腹腔镜手术同时具备完善临床资料的子宫内膜重度非典型增生伴局部癌变患者45例作为实验组(异位内膜组), 年龄37~55岁, 平均年龄(44.21±10.22)岁,增殖期患者21例, 分泌期患者24例。另选取同期由于子宫肌瘤疾病行切除子宫非瘤区患者45例作为对照组(子宫内膜对照膜组), 年龄35~57岁, 平均年龄(45.23±9.78)岁, 增殖期患者25例, 分泌期患者20例。两组患者手术之前的6个月内没有开展任何激素与抵抗子宫内膜异位疾病药物的医治。两组患者一般资料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 具有可比性。
1.2 试剂 兔多克隆抗人NCoR抗体(Santa Cruz企业)、二步法PV-9000试剂盒、鼠单克隆抗人SRC-l抗体(NeoMarkers企业), 鼠单克隆抗人AR抗体以及DAB(北京中山企业)。
1.3 方法 根据SP法借鉴相关的文献资料展开免疫组化检测。ER、PR、SRC-1以及NCoR推断细胞呈现阳性表达的标准:阳性着色被定位在细胞核与细胞质中, 若细胞核内产生棕黄色的深染颗粒即可以判定是阳性细胞。在镜下, 患者外阴的上皮组织结构非常地清晰, 细胞核中或是浆内出现了棕黄色的深染颗粒, 并显著超出了背景的染色。在光镜视野中于阳性表达范围中随机地搜集数个高倍镜的视域(规格10×40)的有关图像, 借助于有关的Image Pro 6.0软件工具检测阳性细胞所对应的IOD值。
1.4 观察指标 比较两组患者PR、ER、NCo R以及SRC-1的IOD数值, 以及两组患者PR、ER、NCoR以及SRC-1在不同月经周期的IOD值。
1.5 统计学方法 采用SPSS19.0统计学软件处理数据。计量资料以均数±标准差()表示, 采用t检验;计数资料以率(%)表示, 采用χ2检验。P<0.05表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1 两组患者PR、ER、NCoR以及SRC-1的IOD值比较对照组ER、PR、NCoR的IOD数值明显高于实验组, 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对照组SRC-1的IOD值低于实验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见表1。
2.2 两组患者PR、ER、NCoR以及SRC-1在不同月经周期的IOD值比较 对照组增殖期PR、ER与NCoR的IOD值明显高于分泌期, 增殖期SRC-1的IOD值低于分泌期, 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实验组PR、ER、NCoR以及SRC-1不同月经周期的IOD值比较, 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见表 2, 表 3。
表1 两组患者PR、ER、NCoR以及SRC-1的IOD值比较
表1 两组患者PR、ER、NCoR以及SRC-1的IOD值比较
注:与对照组比较, aP<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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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2 对照组患者PR、ER、NCo R以及SRC-1在各个月经周期的IOD值比较
表2 对照组患者PR、ER、NCo R以及SRC-1在各个月经周期的IOD值比较
注:与增殖期比较, aP<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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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3 实验组患者PR、ER、NCo R以及SRC-1在各个月经周期的IOD值比较
表3 实验组患者PR、ER、NCo R以及SRC-1在各个月经周期的IOD值比较
注:与增殖期比较, aP>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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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宫内膜非典型增生伴癌变基于组织学的病变程度差异又包括重度、中度与轻度等类型的非典型增生。然而, 最近几年中, 学术界认为简单性非典型增生比较罕见, 把非典型增生区分成简单性与复杂性2种[7-9], 同时建议将把子宫内膜非典型增生与高分化腺癌全部归在内膜瘤变(endometrioid neoplasia),从而递增诊治结果的重复性。其核心辅助医治手段包括宫腔镜检查、超声与诊断性刮宫等。有学者指出, 一线医治方法是通过患者阴道超声(TVS)与子宫内膜活组织进行检查, 宫腔镜检查则属于二线医治方法[10-12]。当下, 使用最为频繁的是诊治性刮宫, 该方法也依旧暴露出若干缺陷,主要问题在于宫腔没有被完全地诊刮与由于漏刮而造成癌漏诊的后果。在诊治子宫内膜非典型增生过程中须注意的是是否存在合并式内膜癌。有关的资料表明[7], 子宫内膜非典型增生伴癌变的几率在16%~44%, 且这一类癌主要是前期与高分化等特征, 并存在第一次诊刮时没有被发现, 其部分与诊刮不够到位存在着内在的关联性, 部分和病理的诊治存在关系。高分化腺癌和子宫内膜非典型性增生少数情况下无法鉴别。本实验则借助于IOD值来展开研究, 发现对照组PR、ER、NCoR 的 IOD 值 (20.08±12.41)、(21.28±18.17)、(46.65±29.78)明显高于实验组的 (10.49±7.18)、(5.28±2.11)、(7.11±2.81), 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对照组SRC-1的IOD值(24.07±5.87)低于实验组的(34.06±21.18), 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对照组增殖期PR、ER与NCoR的IOD值 (30.32±12.19)、(30.12±2.98)、(66.18±29.87)明显高于分泌 期 的 (16.29±11.09)、(10.23±1.08)、(22.23±10.18), 增 殖期SRC-1的IOD值(19.24±7.28)低于分泌期的(30.12±2.98),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实验组PR、ER、NCoR以及SRC-1不同月经周期的IOD值比较, 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
综上所述, ER低表达时, SRC-1于子宫内膜重度非典型增生表达强化, 低表达的PR也许弱化NCoR的表达, 而SRC与NCoR也许会强化子宫内膜组织重度非典型增生活性, 也许和子宫局部癌变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