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清县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市场改革绩效评价研究

杨丽霞，李灿灿，苑韶峰，申屠楚宁

(1.浙江财经大学 公共管理学院，浙江 杭州 310018；2.浙江工商大学 公共管理学院，浙江 杭州 310018)

当下我国土地城镇化与人口城镇化进程并不均衡[1]，新型城镇化内在要求通过制度改革和体制创新促进城乡生产要素集约高效流动进而破解城乡二元经济结构困局以实现区域统筹和城乡一体化发展。然而目前我国城乡土地要素只能由农村单向流入城市，且土地征收中农户权益问题突出，土地冲突现象日益严峻[2]；由于相关法律法规制约和制度供给不足，农村集体建设用地市场发育滞缓，土地资产属性的实现道路漫长；不同行动者出于对利润最大化的角逐，诱致农村灰色土地市场普遍存在，土地资源配置效率亟待提升。由此可见，农村集体建设用地市场有着迫切的改革诉求。

由于土地所有制的国情差异性，国外学者的研究主要集中于如何运用产权体系，供求机制、价格机制、交易机制等市场机制及政府调控等手段提高土地市场运行效率等[3-7]。国内学者对中国农村土地市场尤其是独具特色的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市场的研究则更为深入具体。随着土地制度的不断变革，国内学者对于农村土地市场的研究越来越细化，对于集体建设用地的研究也分化为宅基地制度改革和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入市改革等层面[8-10]。对于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市场的研究多为对入市可行性探析、运用市场机制配置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的障碍及风险分析[11-18]，而对于其市场运行机制的系统研究尚处于起步阶段，尤其是对于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入市市场绩效的定量评价有待深入研究。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入市试点工作的落实是一项盘活农村土地资产，完善土地市场体系，优化国土资源配置，增加农民财产性收益，推进新型城镇化建设和农村现代化的重要举措。如何定量评价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由点及面开放入市的程度又显得至关重要。合适的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市场改革绩效评价，既能较为客观公正地评价改革成果，真实反映改革后的状况，也能在一定程度上预测未来发展前景。面对着较为复杂的现状，对改革成果实现绩效评价，较为直观地显示出改革实施过程中的进步与不足之处，有助于对完善和规范土地市场的框架提出合理建议，对进一步推动农村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改革和发展具体特别重要的意义。

因此，本文以此大背景为契机，选取15个试点之首的市场改革较为深入的浙江省德清县为代表，通过构建指标体系定量评价德清县“二街道八乡镇”和三个村的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市场改革绩效，并提出规范和完善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市场运行框架的合理建议。

一、研究方法

(一)指标体系构建

依据系统性、科学性、可操作性、普适性和目标性等原则，建立包含目标层，准则层和指标层的指标体系。目标层是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市场改革绩效。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入市改革旨在盘活农村存量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优化国土资源配置；实现农村土地资源向土地资产的转变，促进新农村建设和新型城镇化进程；保障农民权益，增加农民财产性收入。优化土地资源配置，促进农村经济发展和改善农民生活既是市场改革主要的目标，也是衡量改革成效的主要方面。其中土地资源配置水平与政策和市场息息相关，市场改革有助于盘活农村存量的建设用地，对土地资源配置的水平有较大影响。同时土地资源配置的优化作为改革的目的之一，土地资源配置水平的提升与否也较为直观地反映出土地市场的活力与市场改革的成效大小。土地资源配置水平的优化是市场改革绩效中明显而主要的一部分。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入市能为农村地区的产业升级提供基础，调整农村的经济结构，为农村经济的持续发展提高资金支持，与此同时入市带来的收益也保障了农民的权益，使得农民生活水平得到提高，对农村经济和农民生活改善程度的评价是市场改革绩效评价中不可缺少的部分。因此拟将土地资源配置、农村经济发展和农民生活改善作为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市场改革绩效评价指标体系的准则层，具体指标体系见图1及表1。其中，产业转型升级指标为定性指标。产业升级是指传统工业向新兴产业转型升级，如旅游休闲、电子商业、信息软件、先进装备制造、物联网、生物医药、文化创意等产业。产业升级定性指标，分优、良、中、差四个等级，分别赋分4、3、2、1。等级评价从是否促进创新能力提升、产业集聚、环境友好、大企业与中小企业协调发展等方面测度。

(二)三角模糊数层次分析法

20世纪70年代萨迪教授提出了定性与定量相结合的层次分析法(AHP)，其核心是将决策者的经验定量化，主要用于多目标、多准则且缺乏相关数据的复杂问题的决策分析。传统的层次分析法(AHP)在进行两两要素重要性对比时忽略了人在做出判断时的模糊性，事物并不是非黑即白，而是多大程度属于黑或白[19，20]。因此，模糊层次分析法(FAHP)是将模糊学的思想引入到传统的层次分析法中。1983年，荷兰学者Van Loargoven提出运用三角模糊数比较判断的方法对被比较因素进行排序[17]，在权重计算过程中通过引入可能度矩阵，巧妙地解决了传统层次分析法中矩阵一致性判断与调整的难题。

（2）螺旋消音管件在立式排水应用中可以形成效果明显的螺旋状态流动，使水流是沿着管道内壁流下，从而管道中间为空心具备了作为伸顶通气管的功能，省去了高层专用通气管，节约投资及成本。

（2）激励机制不够。目前船舶运行服务外包公司对船员管理方面缺乏激励机制，船员工资基本上是大家的全部收入，其他相应的考核奖励和补贴基本上没有，干多干少一个样的局面导致了部分船员混日子。从人事管理角度来看，人才的竞争必然要求建立相应的激励机制作为配套措施，只有制定了相应的激励政策，竞争的环境和结果才能得到根本保障。

图1 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市场改革评价指标体系

表1 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市场改革绩效评价指标体系说明

(1-1)

图2 三角模糊数隶属函数

1.构造模糊判断矩阵

各个专家根据评价标度(表2)表达各指标因素两两之间的重要程度，如n个专家对i、j两个指标因素之间比较得到n个模糊数：

统计学处理 采用SPSS 23.0、Stata 14.0统计软件对数据进行处理。通过SPSS 23.0对数据进行描述分析，将数值变量转化为分类变量，通过单因素方差分析和卡方检验，比较不同年份研究对象年龄、性别及发病率的差异性。采用单因素分析和卡方检验分析研究对象在开放式队列中哮喘发病的影响因素。由于本研究发生哮喘结局的研究对象人数所占总的观察对象比例较小，因此，多因素分析采用适用于罕见结局发生率的多因素Poisson回归模型，使用Stata 14.0统计学软件建立多因素Poisson回归模型，将哮喘发生结局作为被解释变量纳入Poisson回归模型中，该模型设定P<0.05具有统计学意义。

(l1,m1,u1)、(l2,m2,u2)、……、(ln,mn,un)。

根据公式(1-2)将n个模糊数合成一个得到指标因素i相对于j的平均模糊数R_ij，经过n个指标因素的两两之间的对比得到模糊判断矩阵(1-3)。

Rij= (Lij,Mij,Uij)=

(1-2)

R=(Rij)n×n=

三角模糊数指任何x∈U(U为论域，在三角模糊数中U=[l,u])，都有一个数μ(x)∈[0,1]与之对应，μ(x)称为x对U的隶属度，μ称为x的隶属函数。如公式(1-1)与图2隶属函数图所示，三角模糊数用(l,m,u)表示。

(1-3)

根据评价标度表可知，若R_ji存在，则R_ji=1/R_ij。因此模糊判断矩阵R为互补矩阵。

评价指标体系中各个评价指标之间表现形式不同，需要将原始数据进行无量纲化及数据归一化处理以消除量纲差异造成的各指标之间难以比较的局限。本文采用公式(1-9)极差归一化((Min-Max Normalization))进行处理，处理后的指标值见表5。

指标因素i相对于其他指标因素的综合重要程度，即综合模糊值Wi由公式(1-4)计算：

表2 评价标准及其含义

(1-4)

3.去模糊化得到最终权重

根据公式(1-5)依次计算第i个模糊数大于第k个模糊数的可能度，k=1,2,3,4,……,n，最终由公式(1-6)得出第i个模糊数大于其他模糊数的可能度，将这个可能度作为该因素与其他因素相比较后的权重Wi。

V(Wi≥Wk)=μ(d)=

(1-5)

Wi=V(Wi≥W1,W2,W3,……,Wn)=

min(V(Wi≥Wk)),k=1,2,3,…,n

(1-6)

在将各个指标因素的综合权重去模糊化后运用公式(1-7)进行标准化处理得到最终权重Wi。接下来根据以上三个步骤依次计算一级指标层、二级指标层等指标层的最终权重。

Wi=Wi/(W1+W2+W3+……+Wn)

(1-7)

4.计算总体目标的评价值

最后，结合指标权重和无量纲化的指标值运用公式(1-8)计算综合评价值(此处为两级指标层)。在公式(1-8)中Wk为一级指标层中第k个因素的最终权重，wki为第k个一级指标层下第i个二级指标的最终排序权重，Cki为k个一级指标层下第i个二级指标的无量纲化后的标准数值。

(3) 静脉溶栓患者：年龄≤75岁，氯吡格雷负荷量300mg，维持剂量75mg/d，至少12个月；年龄>75岁，氯吡格雷负荷量75mg，维持剂量75mg/d，至少12个月(Ⅰ,A)。

i=1,2,3,4,……,n

(1-8)

二、实证研究

(一)德清县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入市概况

德清县“四街道八乡镇”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入市面积、宗数、成交金额及入市均价等入市情况空间分布图(图4)[20]。

德清县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入市共计80宗，面积582.64亩，成交金额14369.48万元。其中出让方式入市61宗，占比76.25%，面积408.13亩，占比70.05%；租赁方式入市19宗，占比23.75%，面积174.51亩，占比29.95%。具体不同用途地块出让与租赁方式入市宗地、面积及百分比如图3中(1)(2)所示，以工矿仓储用途入市69宗，占比86.25%，总面积485.30亩，占比83.46%；以商服用途入市10宗，占比12.50%，总面积95.59亩，占比16.41%；以科教用途入市1宗，占比1.25%，面积0.75亩，占比0.13%。入市80宗地块中，拍卖1宗，挂牌75宗，协议出让4宗，“招拍挂”出让共计76宗，占比95%。具体不同用途地块采取不同入市方式的宗数及百分比如图3中(3)所示。

图3 德清县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入市情况统计柱状图

德清县作为国家级“积极发展农民股份合作赋予农民对集体资产股份权能改革”和浙江省“农村土地民主管理”试点，将入市事项纳入民主决策核心内容，确保入市交易各个环节全程公开，接受民主管理和监督。德清县考虑到集体土地存在“镇、村、村民小组”三级所有的现状，将入市实施主体依次分为三大类：①乡镇资产经营公司等乡镇全资下属公司或其代理人；②村股份经济合作社；③若村内集体经济组织依法取得市场主体资格则由其作为入市实施主体，否则，可委托村股份经济合作社等代理人代办。截止2016年6月30日，德清县成功入市地块涉及33个集体经济组织，其中镇集体5个、村集体25个、村民小组3个。

(二)德清县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市场改革绩效评价

为了使专家打分环节易于操作，邀请20位熟悉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市场改革的专家,参与评价的专家均为具有博士学位的国内知名高校及中国科学院的教授、副教授。根据表3评价各指标因素的重要程度，并给出相应标度值。继而根据各个指标因素两两之间评价标度值的比值来确定指标因素两两之间的重要程度。若Xi与Xj的评价标度比值大于1则Xi比Xj重要，若等于1则二者同等重要，若比值小于1则Xi没有Xj重要。问卷通过在专家学科交流群中定向发放的形式完成。对20份专家返回的打分表进行筛选分析后，剔除2份无效表格得到18份有效表格，有效率90%。考虑到专家决策的不确定性，本文将18位专家随机分成三组，针对每组各位专家对各个指标评判标度值的集结结果用三角模糊数表示，其中选择每组专家给出的各指标评判结果中最低值、均值和最高值形成三角模糊数。根据公式(1-2)依次计算平均模糊数，并得到平均模糊判断矩阵；根据公式(1-4)计算综合模糊值——每个指标相对于其他指标的综合重要程度，即综合权重；根据公式(1-5)和(1-6)去模糊化，根据公式(1-7)进行归一化处理，得到准则层及指标层的最终权重，进一步计算各指标层的总排序权重(表4)。根据表4可知，在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市场改革绩效评价中，准则层权重排序依次为土地资源配置、农民生活改善、农村经济发展。指标层排序前五位的依次为盘活土地面积、土地市场化率、股权价值增值、土地出让溢价率、人均土地入市收益。

在村一级层面，选择德清县副增长极新市镇下辖的水北村、矿区整治且入市前后用途转变的洛舍镇砂村及异地调整入市的洛舍镇东衡村为对象，进行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市场改革绩效评价。采用比重法对三个村指标原始值进行数据归一化处理(见表6)，公式为(1-10)。

图4 德清县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入市空间分布图

表3 评价标准及其含义

表4 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市场改革评价体系权重表

截止2016年9月31日，在德清县下辖的“四街道八镇”中阜新街道和武康街道没有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入市，故本文选择其他两个街道和八个乡镇进行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市场改革绩效评价。由于入市工作处于起步阶段，部分刚入市的地块的土地资金投入和带来的股权价值增值尚未确定，因此在进行“二街道八乡镇”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市场改革绩效评价时这两项指标不计入评价。

收集南昌市轨道交通4号线云锦路站点周边区域的交通情况及道路的基本参数，应用TransCAD软件进行交通流分析，选择盖挖法作为云锦路站的施工方法，既能满足施工正常进行，又能减少施工造成的交通影响，具有一定的经济性、合理性.

表5 德清县“二街道八乡镇”归一化后的指标值

(1-9)

4.4.1 问题：和平路路段路灯上线率只有20%，对燕子超市7号小区的话统分析发现，终端行为趋于规律性，在每天固定的时间集中做业务。相应的上下行子载波利用率占有率高，下行最高93%，上行最高62%，而最大成功接入用户数不超过50。如下图所示：

综上所述，在信息技术不断深入的当今时代，运用现代化的教学理念以及教学手段开展教学，不仅能提升学生的学习兴趣，激发学生的学习动力，同时也能够帮助教师提升整体的教学质量，促进学生综合素养的提升。因此，在实际的教学过程中，教师应该对慕课教学的模式加大关注程度，提升自身的教学水平，合理地运用该教学模式开展教学，以促进学生的全面发展。

2.计算各指标综合权重

川矢跟随部队入侵中国后，除了杀人放火强奸抢掠，就是寻找当地的名厨，品尝当地的名菜，千方百设套取美食秘方。秘方一旦到手，即杀人灭口。两年下来，这小子掌握了不少中国民间特色美食的制作方法。

(1-10)

村的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市场改革绩效评价值(图5和表7)。将评价结果表现在德清县域矢量图层上更能直观反映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市场改革绩效的空间分布形态(图5)。根据评价结果得出德清县“二街道八乡镇”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市场改革绩效评价值由高到低依次为洛舍镇、新市镇、下渚湖街道、雷甸镇、舞阳街道、钟管镇、新安镇、莫干山镇、乾元镇、禹越镇。土地资源配置准则层得分最高为洛舍镇，农村经济发展准则层得分最高为莫干山镇，农民生活改善准则层得分最高为洛舍镇。

表6 德清县三个村归一化指标值

表7 德清县三个村市场改革绩效评价

洛舍镇总评价值较高得益于洛舍镇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入市宗数、入市面积、入市收益等均位于德清县各乡镇第一位，且入市宗地涉及矿区整治、异地调整入市等有利于产业转型升级的项目地块。新市镇作为德清县的副增长极，镇域范围内拥有省级工业园区——德清工业园区，其区位优势十分明显，市场需求较高，入市宗数、面积、收益位列各乡镇第二位，目前入市地块普遍用于传统产业，如纺织业、食品业、物流业等。在2016年前新的区划未调整前，下渚湖街道的前身是三合乡，目前区划调整后属于德清县中心城区，区位优势凸显，雷甸镇依托临杭工业园，区位条件也较好，企业对该区域内的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市场需求大，且雷甸镇入市后产业有生物科技等高新产业，因此这两个镇总评分值也较高。区位优势与产业平台提供的便利和吸引力，使得这些地区在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市场改革的过程中处于较为领先的位置，除此外当地的功能定位也会影响改革的进程和效果，良好的品牌效应会提高地块入市价格，使得入市效果更加明显。莫干山镇农村经济发展准则层得分最高是因为以“洋家乐”为代表的莫干山镇入市宗地均为商业服务设施用地，入市均价是工业用地入市均价的近两倍，土地增值收益调节金为32%，亦是工业用地的两倍。且目前莫干山镇入市宗地均用于度假酒店建设，酒店投入运营后带来的客源十分有利于带动当地经济快速发展。由于禹越镇经济发展相对较弱，乾元镇、武康街道，阜新街道等属于中心城区，存量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较少，因此入市宗数偏少，评分值较低。

由表7可以得到德清县三个村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市场改革绩效由高到低依次为洛舍镇东衡村、洛舍镇砂村和新市镇水北村。东衡村村两委、村股份合作社以及可对农民意愿进行沟通引导的乡贤参事会等均在推动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入市改革方面表现出很高的积极性，且先前推进新村建设过程中对于相关方意愿的引导及利益的调节积累了丰富经验，这些都转化成助推东衡村就地入市和异地调整入市顺利实施的源源不断的动力。多方的联合有力地推动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入市的进程，除此外，当地产业的良好发展也会形成对入市地块的需求，提高了相应地块的价格，使入市改革的成果更加明显。东衡村异地调整入市地块涉及面积较大有利于产业集聚发展，其出让均价要普遍高于同为工业用地的其他地区，如新市镇水北村。根据砂村村支书介绍有“老板村”之称的砂村在矿山关停后，闲置资金约8到10亿元。因此当位于莫干山高新区，用途由废弃矿地向商旅综合体项目转变的砂村入市宗地进行拍卖时吸引了众多需求者竞拍，溢价率19.79%，在已入市的70宗宗地中存在溢价现象的仅有3宗，砂村入市宗地溢价率最高。此20亩宗地作为集精品酒店、民宿旅游、商务办公为一体的商旅综合体项目首期预投资1.2亿元，整个项目投资3亿元，未来对砂村经济发展有较大的影响。

图5 德清县“二街道八乡镇”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市场改革评价值空间分布图

三、研究结论与建议

通过对德清县“二街道八乡镇”及“三个村”市场改革绩效评价结果分析，发现评分值较高的区域存在以下特征：其一，政府、村两委、股份经济合作社、可对农民意愿进行沟通引导的乡贤参事会等相关方的积极推动，如洛舍镇东衡村；其二，依托产业平台，经济区位条件优越，如新市镇依托德清工业园区，雷甸镇依托临杭工业园，砂村依托莫干山高新技术开发区；其三，功能定位，品牌效应强，如东衡村众创园，莫干山镇洋家乐。从目前十五个试点的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市场改革进度来看，德清县的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市场改革相对更为深入，成功入市宗数，入市面积，获得金融机构抵押贷款的宗数等均位于15个试点的首位。但在组织管理、市场认可等方面还存在一定的问题。目前村集体对于处理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入市并没有设置独立的“代理人”，容易引发腐败等相关问题，受群众的监督力度小，除此外集体土地入市仍在试点阶段，受群众认可度小，相关平台建设尚未完善，与原有的征地模式有着一定差别，如何平衡以及如何共同改善值得思考。据此，提出一些改进建议。

(一)避免村委会和村党支部干部作为集体经济组织的“代理人”

建议村委会、村党支部、村经济股份合作社三者应有独立的“代理人”，实现政经职能分离。若个别村目前不能实现配置独立的“代理人”，应加强发挥村务监督委员会、乡贤参事会的民主监督作用，村财务、政务应在村公示栏公开，接受每一位村民的监督。

(二)提高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市场认可度，吸引外来资本注入

如何逐步缩小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与国有建设用地之间的差距，凸显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的相对优势是提高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市场认可度需要深入思考的问题。此外，应加强政策支持和媒体宣传力度来深化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的影响力。

在15045条外来新词中，共计获取IT领域新词976条，占整体数量的6.5%。将IT领域新词与其它不同领域新词进行了数量比较，结果如下：

(三)将“互联网+”与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市场融合

“互联网+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市场”是基于信息技术基础把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市场有关的各个方面通过互联网有机组织起来，充分发挥互联网信息平台的资源整合作用，突破地域限制，解决交易对象难寻找，供求信息不对称的难题，以实现挂牌信息更充分，交易主体更广泛，交易过程更规范、公正、开放、快捷。德清县可在以公共资源交易网及农村综合产权流转交易中心为主体的信息公开平台基础上，通过公布宗地、产权与交易管理等信息，最终实现申请、竞价报名、网上挂牌、在线竞拍、中标公示等全流程在线交易。

(四)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入市改革将与征地改革联动

2016年9月份，国土部允许“三块地”改革联动，其中15个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入市改革试点将与征地改革打通。两项改革如何打通，如何化解征地矛盾，探索新的土地利益平衡机制和地方发展模式及缩小征地范围后的新增建设用地以何种方式进入市场配置是未来改革工作亟需探讨的重点。

参 考 文 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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