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通健康服务业发展对策初探

葛晶晶 王鑫明 冯国峰

摘 要： 健康服务业是“健康中国”国家战略的重要载体，兼具社会与经济双重效益。南通作为全国老龄化人口比例最高的地区，更应在发展健康服务业上有所作为。通过对南通地区健康服务业发展现状调查，发现问题，提出改进建议。

关键词： 健康服务业； 南通； 调查； 对策

中图分类号： F719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 1671-2153（2018）05-0055-06

一、健康服务业范畴界定

2013年《国务院关于促进健康服务业发展的若干意见》首次从官方角度对我国健康服务业内涵加以确定：“以维护和促进人民群众身心健康为目标，主要包括医疗服务、健康管理与促进、健康保险以及相关服务，涉及药品、医疗器械、保健用品、保健食品、健身产品等支撑产业，覆盖面广、产业链长。”[1]由此可见，健康服务业是一项涉及多个领域、情况复杂的综合性大产业。本文在以上内涵的基础上，结合前期文献的收集与整理，尝试将健康服务业范畴加以细化，如图1所示。为后文表述方便，将图中虚线圈内的“医疗、福利、医保的相关产品与服务”统称为“传统健康服务行业”，其特征为：国有企业占主体地位，国家相关政策、制度较完善，发展已相对成熟。虚线圈外的统称为“发展中健康服务行业”，其特征为：民营企业占主体地位，涉及领域广，发展不均衡、不成熟。

二、南通地区健康服务业发展状况调查

（一）调查背景

南通素有“长寿之乡”的美誉，是全国老龄化人口比例最高的地区。但有研究表明，老年人寿命的延长并不等于健康寿命的延长。我国60周岁以上老年人口平均有约17年的预期寿命，而其中大约有2/3的时间是带病期[2]。面对庞大的老年人口，南通地区医疗卫生、保健护理费用支出急速攀升，对地方财政、各级各类医疗服务机构造成巨大压力。要扭转这一局面，有必要在人均寿命增长的同时延长健康寿命，将市民的健康需求由“医疗服务”前移至“健康服务”，重点在于“治未病”，包括未病先防和既病防变。

一些发达国家和地区，健康服务业已经成为现代服务业的重要组成部分，产生了巨大的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例如美国健康服务业规模相对于其国内生产总值比例超过17%，其他发达国家一般达到10%左右。而2013年我国健康服务业仅占GDP的5%左右，还处于起步阶段，产业规模较小、服务供给不足[3]。正是在此背景下，国家在继2013年颁布《国务院关于促进健康服务业发展的若干意见》之后，2016年再次发布《“健康中国 2030”规划纲要》，明确指出：到2020年，健康服务业总规模超过8万亿元，到2030年达到16万亿元[4]。

（二）调查结果

面对“健康中国”伟大战略的提出，为了解决好“长寿之乡”美誉背后伴随而来的社会问题，大力发展健康服务业已是南通的必然选择，需要全市上下群策群力。鉴于南通的“传统健康服务行业”在国家政策和有关部门的领导下已发展得较为完善，相关研究也較多，本文尝试另辟蹊径，重点关注南通的“发展中健康服务行业”。这类企业以民营背景居多，处于发展的初级阶段，存在各种问题。但不可否认的是，国家要实现未来10年健康服务业产值规模翻番的目标，这些企业必将成长为搏击在未来健康服务业这片“蓝海”中的一股重要力量。再者，这类企业正是“治未病”的主力，因此甚至可以说：未来发展健康服务业就是在保证“传统健康服务行业”继续平稳发展的基础上，大力发展目前的“发展中健康服务行业”。

1. 传统健康服务行业（非本次调查主要对象，内容从简）

（1）医疗。2017南通统计年鉴显示，截至2016年末，南通市各级各类医疗服务机构数量为3131个，床位数39147张，卫生工作人员总数达54771人。基本满足了全市人民对医疗服务的需求，但也存在大医院“吃不了”，基层医院“吃不饱”现象，造成一边是群众抱怨就医难、时间长，一边是资源浪费与闲置的局面。

（2）护理。截至2017年底，全市初步建立起医养结合养老照护服务体系，共有养老机构243家，机构床位48249张，护理型养老机构（含护理院）35家，各类护理型床位22364张，占养老机构总床位数的46.4%。但与庞大的护理需求相比，还存在较大的差距。

（3）医疗保险。包括医保在内的五大社保南通参保率达97.5%。并且为了适应南通老龄化发展趋势，开发了独立于现有五项社会保险险种之外的新险种——照护保险，作为基本医疗保险制度的补充和延伸，目前覆盖人群112万人，包括南通市区范围内参加医疗保险的所有职工和居民。

2. 发展中健康服务行业（实地走访调查了“保健品”、“体育健身”、“养生旅游”领域内的27家单位，调查对象的确定依据是前期问卷调查结果，并结合新闻报道、网络信息的综合判断。）

（1）保健品（包括药品、食品）领域。2017年，南通市政府将生物医药和食品产业确立为全市重点发展的战略性新兴产业之一，未来发展前景可期。目前，南通已有 “安惠生物”为代表的开发生产以“健康”为卖点的高附加值健康产品科技型生产企业，还有如“江苏长寿集团”一类数量众多的南通特产食品生产企业，产业基础较好。南通市保健品经营单位有3000余家，保健食品专卖店200余家，数量充足，渠道通畅。然而利用中老年人追求健康的迫切心态，打着“健康讲座、健康诊疗、免费体验”幌子从事非法经营、宣传保健品的行为依旧层出不穷，严重扰乱市场秩序，阻碍了保健品行业的良性发展。

（2）体育健身领域。南通地区已基本建成城市社区“10分钟体育健身圈”，人均体育场地面积达2.31平方米。全市经常参加体育锻炼的人数比例达36%以上。科学健身组织和指导服务体系比较完善。全市拥有各级各类体育协会、俱乐部196个，拥有社会体育指导员1.9万人。拥有“新天地”“爱玛会”等多家具有一定规模和影响力的连锁健身机构。但由于价格等因素的问题，还是将相当数量的市民拒之门外，难以享受到专业化的健身指导与服务。

（3）养生旅游领域。南通“长寿之乡”的美誉，使得南通具备丰富的长寿旅游资源，是发展南通养生旅游的核心优势所在。南通已利用特有的先天资源，结合本地浓郁的长寿文化，开发出了特色旅游项目。具体有：如皋市东方大寿星园的长寿主题景区旅游；启东威尼斯的海滨休闲度假游；以南通特产香肠、肉松、白蒲茶干、黄酒等长寿食品为主题的健康美食体验旅游等。此外，如皋的“苗木盆景与养生”、如东的“海鲜与长寿旅游”、海安的“河豚养生饮食”等旅游产品也逐渐崭露头角。如皋更是正在进行 “中国长寿城”建设，致力于将养生运动、健康咨询、温泉度假、现代商业与中国传统长寿文化融为一体，打造综合性长寿养生文化基地。

（三）调查发现的问题

1. 社会对健康服务业的认知度和接受度不高，观念相对滞后

调查发现，不少市民简单地认为不生病就是健康，将健康服务窄化为医疗服务，对健康服务的一些理念（如， 为预防和延迟疾病而进行的当下消费等）还不能普遍接受，健康素养偏低，主动参与健康消费的意识不强。

调查还发现，健康服务业部分企业经营人员受自身认识水平所限，一味追求短期经济利益，而忽视“健康服务”背后所含的大局意识与社会责任，缺乏长远眼光和对企业长期可持续发展的规划与考虑。思想观念的滞后直接影响了企业的发展，间接势必影响整个大健康服务业的良性发展。

2. 健康服务业发展不健全，监管机制缺失，市场生态环境不佳

目前，健康服务业缺少国家标准，行业规范也难以做到科学严谨。在此背景下，南通地区健康服务业发展亦缺乏权威部门的指导，甚至连相关行业协会组织也建制不全、作用不显，造成健康消费理念与宣传混乱、产品与服务良莠不齐、健康服务市场整体信誉不佳的局面。在美国，社会福利保障体系、保险公司和大型企业是健康服务的最大客户，由于国情不同，我国很多健康服务主要依靠个人或部分企业来买单，消费群体过小制约了健康服务和健康研发机构的积极性。为了摆脱困境，有些公司卖起了夸大功效的保健品，甚至沦为医托，进一步恶化了健康服务业的市场环境。而本应该在这时发挥积极作用的相关职能部门，由于多头管理，权限不明等原因，监管能力受限，未能起到应有的作用。

3. 政府支持力度弱、产业链尚未形成，健康服务发展模式有待探索

健康服务作为一个新兴产业，不仅需要产业政策的支持，更需要政府层面出台相关配套措施加以扶持。虽然包括南通在内的各级政府已出台了不少促进健康服务业发展的政策，但在实施层面效果并不理想，可操作性差，难以真正落到实处。究其原因，是国家政府有关职能部门一方面介入、控制过多，另一方面又没有提出相应的规范和指导，更没有健全的法律法规，这给健康服务业进一步的健康、规范发展带来了困扰[5]。调查显示，目前南通地区90%以上的医疗服务仍由公立医院提供；健康体检约80%仍集中在公立医院；检验检测服务约99%由公立医疗机构开展，可见，民间力量在健康服务业中还很微小。如何协调政府、国有、民营三者之间的关系，改变相关单位各自为政的状态，打通不同所有制之间、不同行业之间由于政策缺失、行业保护、制度制约等因素形成的壁垒，形成具备一定规模并能系統提供全面健康服务的产业链，是摆在各方面前的共同课题。

4. 人才培养与产业需求不匹配

人才是第一生产力，健康服务业亦不例外。调查显示，南通地区健康服务人才招聘最大难点在于匹配度，即专业对口人才稀缺。高校人才培养滞后于健康服务业的急速发展，无法满足企业用人需求，致使部分企业空缺岗位比例常年达37%。唯一例外的是传统健康服务业的医疗领域，培养了相对成熟和一定数量的专业人才队伍，但还大都集中在公立医院。可见在健康服务人才队伍建设上，一方面是人才培养与市场需求不匹配，另一方面是现有人才分布不均匀，利用效率较低。此外，用人单位由于本身视野局限，聘人不明、用人不清的情况也值得关注。

三、南通地区健康服务业发展方向与对策建议

（一）发展设想

南通市委第十二次党代会提出建设健康南通的重要任务，“健康南通2030”也正在紧锣密鼓地筹划之中。本文通过调查研究，提出以下设想。

建议将“延长市民‘健康寿命”定为“健康南通”战略的核心，以此为立足点和出发点，大力发展以促进健康、预防疾病为目的的健康服务产业。将南通建设成为“依托各种形式 ‘防未病的有效健康服务，让市民在拥有较高生命质量状态下从容老去的幸福城市。”

为实现这一目标，在“发展中健康服务行业”领域内，建议可优先发展“饮食”、“体育运动”、“养生旅游”等三方面的健康服务，后续在此基础上融入其他健康服务，不断发掘南通本地资源，利用好现有产业基础，进行有效资源整合。基于以上思考，设计了南通地区“发展中健康服务业”规划图（如图2所示）。

（二）对策建议

1. 成立政府背景的健康服务指导部门，加大政府参与力度

南通地区健康服务业发展要优先突出政府的支持作用，建议由政府牵头成立专门的健康服务产业发展指导机构。该部门主要职能有：

（1）加强宣传引导，唤起市民健康意识。更有针对性地开展健康教育宣传和健康理念推广活动，与以往不同的是：宣传重心从“以治病为中心”转变为“以健康为中心”，宣传对象覆盖各年龄段人群，唤起人们对整个生命周期健康的关注，使市民逐渐认同“治未病”理念，为健康服务消费市场的培育打好基础。

（2）发布健康服务指南，助推市民获得放心服务。调查显示，市民对健康指导、心理咨询、体质检测等服务的需求十分强烈，但能获取健康服务信息的权威途径较少，造成这块市场被众多来源不明、资质可疑的所谓“养生堂”、“健康馆”等机构填补，损害了市民的健康与经济权益。因此，有必要以行政力量，发布可信度高、质量有保证的健康服务信息。可尝试将获得政府认可的产品与服务整理编辑成《南通地区健康服务指南》之类的宣传资料，向市民进行信息发布和服务机构推介，借助健康讲座、社区活动等，发挥政府的导向作用。另外，还可尝试建立类似“健康教室”的官方组织，通过定点定期开设“健康讲堂”，为个人、单位提供各类健康咨询、指导服务，并为其匹配最适合的健康服务机构，提供一条龙精准服务。同时，注意收集顾客需求信息反馈给健康服务供应商，形成良好互助力的氛围，相互促进，共同推动南通地区健康服务业的发展。

（3）助力企业成长，引导资金流向，形成合理产业结构。民营背景的健康服务企业面临整个产业市场不成熟、各项制度法规不完善等等困境，发展之路较为艰难。具体表现有：获取行业发展动态信息滞后、对外自我推介能力有限、发展资金不足、跨行业部门谋求合作制约太多等。因此，政府部门可善用自身优势，通过组织培训班、研讨会等形式，向区域内健康服务企业介绍南通健康服务业发展现状，传达规划发展目标，邀请所有成员共同建设“健康南通”。同时，建立常态化工作机制，持续为这类企业提供行业最新发展信息，帮助企业提高生产和管理水平，引导发展方向，使南通地区健康服务业产业结构更趋合理。资金方面，加大对健康服务业的财政投入和金融支持，可规划专项基金，对符合条件的企业发放资金补贴；此外，还可在贷款、税收等方面因地制宜，为有关企业提供便利条件。再有，运用政府信息资源优势，为不同行业、不同所有制企业牵线搭桥，寻求合作的可能，这一点可能会逐步发展为该部门的主要工作内容。

2. 不断探索南通健康服务业发展新机制、新方法

健康服务是一项综合性大产业，产品种类繁多，形式各异，供应商来自各行各业，由于健康信息共享、服务质量、效率、效益、利益分配等原因，这些行业都很难实现自己的内循环和外循环，完全依靠独立发展不现实，正因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整个健康服务业有必要纳入同一个管理体系协同发展，以便形成更好的盈利模式以及合理的产业结构。而目前首要且最大的难点在于如何打通整个产业链。

（1）借助信息化和大数据打通南通健康服务产业链。首先，要实现各类健康信息的共享（包括个人医疗体检信息、各类健康服务信息等）。目前，南通地区医疗系统的信息化建设已初步完成，但出于信息安全、隐私保护的考虑，这些信息只在医院内部流通，其效用未能得以充分开发和利用。随着科技的发展，实现健康信息的共享在技术层面已不是问题，所欠缺的是一套健康信息安全管理体制。南通市政府可参考先进国家在信息安全管理方面的经验和办法，尝试出台相关政策、制定信息共享安全标准、配套以地方法律法规，在安全可控的前提下实现企业之间、企业与个人之间、国有与民营之间健康信息的共享，迈出打通健康服务产业链的第一步。其次，大数据信息已渗透到人们生活的方方面面，智能家电，可穿戴设备、在线支付等多种渠道纷纷记录和收集着人们各项健康信息，通过信息共享并利用大数据分析技术可发现潜在市场，有效精准地弥补产业链上的空白。

（2）完善南通健康服务产业体系，加快产品研发与创新。一方面，要保持传统医疗机构的良好发展趋势，不断完善软硬件水平，提升市民对基本医疗服务的满意度；同时，为满足市民日益增长的个性化健康服务需求，还可引入家庭医生、心理咨询、养生膳食、医疗美容、健康旅游等多种服务形式，逐步丰富南通健康服务业产品供给，丰满和完善整个产业体系的建设。另一方面，健康服务业的发展离不开创新，需要各类健康服务企业积极开展技术研发，不断提升业务水平。目前南通市相关企业这方面意识不强，技术类企业自主研发能力较低，服务类企业创新能力偏弱，这就需要政府在思想上加以引导，政策上给与支持，创新工作制度，探索工作方法，打造和形成南通健康服务企业的科研创新之风，提升南通健康产品与服务的核心竞争力。

3. 培育旨在延长健康寿命的重点行业

建议集中力量优先发展“饮食”、“体育运动”、“养生旅游”等三个领域的健康服务。

（1）饮食领域。南通特色农产品一直深受食品消费市场欢迎，今后可挖掘南通“长寿之乡”食品背后的健康养生元素，开发高附加值的健康食品，打造特色品牌。其次，从“饮食”入手，“吃”出健康。调查显示，许多市民因认识误区或缺乏健康管理，造成摄入营养的失衡。有关部门可组织专业营养师，并邀请本地餐饮行业商家和有关超市共同参与开发具有南通特色的健康食谱并向全社会免费推广，发挥营养导向作用。除了提供普惠型的健康食谱外，针对客户的个性化需求，需要大量专业营养师人才分布于各行各业，在不同情境下为顾客提供精准化的饮食指导服务，如减肥营养、养生营养等。

（2）体育运动领域。研究表明，与从事相同运动的伙伴在一起，有助于人与运动保持更紧密的联系，保持运动的持续性，因此应鼓励成立各类运動团体，并通过这些大大小小、种类繁多的运动团体交织成运动网络，提升整个城市的健康运动氛围。调查发现，目前消费型的运动需求一般由民营健身机构提供服务。但由于服务品种有限、价格不够亲民等原因，市民的消费潜力未能完全释放，今后这类企业可在进一步细化服务、增加公益性服务项目、满足顾客多样需求等方面有更多作为。此外，越来越多的企业也越发重视员工的身心健康。因此，开发以企业为顾客，服务形式灵活、内容多样的运动健康服务也将成为未来发展趋势。健身机构可深入企业为员工进行体力测试和健康指导，在有条件的企业设置健身教室，派驻工作人员，让员工享受工作间隙的健康运动服务等。

（3）养生旅游领域。南通有着较丰富的长寿养生旅游资源，并且已开发出多条以“长寿”为主题的旅游线路产品。遗憾的是，这些旅游项目还未形成气候，社会影响力与经济效益均十分有限。今后应致力于在现有基础上融入更多健康要素，从疗养、健康促进、放松身心等多角度收集整理本地健康服务资源信息，结合顾客需求，整合各类资源，开发养生旅游新形态（如在建的如皋长寿养生文化基地），甚至可开发“健康小镇”，打造养生宜居地概念，变旅游为定居。这类“地域资源再发掘、再组合”将成为今后开发南通养生旅游产品的关键。

4. 建立完备的人才储备体系

目前，南通地区健康服务企业发展受制于人才短缺现象较为明显。值得一提的是，短缺的不是数量，而是质量。要解决目前的人才困境，可以“培养+引进”双管齐下，提升本地区健康从业人员的整体素质。

在本土人才的培养上，政府可制定政策鼓励有关高校与培训机构在人才培养方面发挥积极作用。在学科建设、课程设计、教材编制、培养体系、职业认证体系等方面进行探索，逐步形成符合本地需求的人才培养模式。同时，注重校企合作，为学员提供实践机会，提升健康服务人才的实践能力。对于自我培养仍难以满足的健康服务高层次人才需求，则可通过专门的人才引进机制，提供专门人才基金和优厚条件，吸引优秀人才来南通企业工作。同时，完善健康服务人才考核机制，将引进人才和本土培养的人才都纳入考核机制，以保证本地区健康服务业的长期健康发展。

参考文献：

[1] 国务院.国务院关于促进健康服务业发展的若干意见 [EB/OL]. （2013-10-14）[2018-3-10]. http：//www.gov.cn/zwgk/2013-10/14/content_2506399.htm.

[2] 邓明文，宋之辉. 人口老龄化对医疗需求与保障的影响和对策[J]. 重庆工商大学学报，2008（3）：54-58.

[3] 曾亮亮，吴黎华. 健康服务业8万亿盛宴开启[EB/OL]. （2013-10-15）[2018-06-10].http：//finance.people.com.cn/n/2013/1015/c1004-23199966.html.

[4] 健康中国 2030”规划纲要[EB/OL]. （2016-10-25）[2018-06-10]. http：//www.gov.cn/zhengce/2016-10/25/content_5124174.htm.

[5] 胡慧君. 浅析中国健康管理产业的发展环境[J]. 才智，2010（12）：52.

Abstract： The health service industry is an important carrier of the “healthy China” national strategy， with both social and economic benefits. As the country with the highest proportion of aging population in the country， Nantong should make a difference in the development of health service industry. Through the investigation of the status quo of the development of the health service industry in Nantong， the problems were found and suggestions for improvement were put forward.

Keywords： health service industry； Nantong； investigation； countermeasure

（責任编辑：程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