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充市财政支农支出的经济增长效应实证研究

倪香芹 罗文宝

摘要：最新财政支出理论认为，不同的财政支出规模和支出结构有着不同的经济产出效应。利用1995—2015年间南充市財政支农支出和农业经济相关数据，从财政支农支出总量和结构两方面就南充市财政支农支出与农业经济增长的现状进行描述性分析，通过构建向量自回归模型，运用ADF、Johansen等检验方法对描述性分析结果进行经验检验，并对检验结果进行分析得出结论。

关键词：财政支农支出；规模；结构；农业经济增长；效应

中图分类号：F812.8；F124.7；F323.8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2095-5383（2018）01-0098-07

农业作为国民经济基础产业，其产业优势地位、产业经营特点以及行业技术研发与推广状况决定了该行业具有显著的正外部性特征，因此世界各国均制定相应财税扶持政策，特别是财政资金支持政策以推动本国农业产业发展。财政支农支出，就是政府为推动农业产业发展分配给农业部门的财政资金，其规模和结构直接反映了政府支持农业经济发展的程度、范围和方式。因此，规模和结构不同，其农业产出效应也有所不同。我国自2007年开始，财政支农支出在各级统计年鉴中主要表现为政府对农林水事务的支出。

财政支出的经济增长效应是公共财政理论和经济增长理论的重要组成部分之一，近年来，相关研究已成为学术界关注的焦点。当前，我国经济增速放缓，经济发展进入新常态，在这种背景下，如何利用财政支农支出政策继续强化农业基础地位、促进农业经济持续增长和农民收入持续增加是各级政府面临的重大课题。因此，本文以南充市财政支农支出对其农业经济增长的影响为研究对象，探讨地方财政支出水平和结构与农业经济增长的关系，具有重大实践意义。

本文利用1995—2015年间南充市财政支农支出和农业经济相关数据（数据来自相关年份《中国统计年鉴》《四川省统计年鉴》《四川经济年鉴》和《南充统计年鉴》，所有数据均以2010年为基年，消除价格因素），首先从财政支农支出总量和结构两方面就南充市财政支农支出与农业经济增长的现状进行描述性分析；其次，通过构建向量自回归模型（VAR，A.Sims，1980），借助Eviews 6.0统计软件，运用ADF、Johansen等检验方法进行经验检验，最后对检验结果进行分析并得出结论。

1 南充市财政支农支出描述性分析

1.1 南充市财政支农支出总额和增长速度变动情况

据图1显示，1995年财政支农支出为0.962 1亿元，2015年则增加至56.583 7亿元，增长了55.623 7亿元，21年间增加了57.94倍。其中，2004年，南充市财政支农支出总额增幅最大，比2003年增长210.67%；其次，2007年比2006年增长81.22%。2008年后，南充市财政支农支出总额持续增加，2008—2015年，财政支农支出额分别为13.744 6亿元、16.656 7亿元、20.715 8亿元、30.793 3亿元、40.078 1亿元、46.400 5亿元、51.268 2亿元、56.583 7亿元；增长率分别为27.58%、21.19%、24.37%、48.65%、30.15%、15.78%、10.49%、10.37%。可见，近21年来，南充市财政支农支出总额整体虽呈增长趋势，但增长速度却呈波动态势，其中，2011年后增长速度呈下降态势。

1.2 南充市财政支农支出占地方一般预算支出的比重变动情况

据图1和图2显示，1995—2015年，南充市财政支农支出总额整体呈增长趋势，但财政支农支出占地方一般预算支出比重呈波动态势。2004年，中央实施新一轮惠农政策，大幅度增加对农村基本建设费、救济费和对农户的直接补贴，南充市财政支农支出比重较2002年和2003年有很大的提高，高达15.52%。2008—2015年，南充市财政支农支出占地方一般预算支出比重呈稳定增长态势，从10.18%稳步增长至15.31%。

1.3 南充市财政支农支出结构分析

从财政支农结构看，其主要包括：农业基本建设支出、支援农村生产支出、农村救济费及农业科技三项费用支出。由于2006年我国调整财政支出统计口径，2007—2015年财政支出各子项数据为处理结果，其方法是先计算出1995—2006年财政支农支出各子项所占平均比重，再以该比重同相关年份财政支农支出总量相乘从而得到2007—2015年的各子项数据。

从图3可以看出，1995—2015年，南充财政支农各子项目支出呈逐年增长的态势。农村基本建设支出、支援农村生产、农村救济费、农村科技三项费用分别从1995年的0.067 3亿元、0.423 3亿元、0.452 2亿元、0.019 2亿元，增加至2015年的30.498 6亿元、13.014 3亿元、11.316 7亿元、1.754 1亿元。农村基本建设支出一直位居首位，农村科技三项费用支出极少。南充财政支农支出结构不合理。

从图4可以看出，南充市农村基本建设支出占财政支农支出的比重在1995—2002年间持续上升，从1995年的7%增至2001年52.19%，在之后的2002—2015年的14年间，该比重在52%到56%之间轻微波动；支援农村生产支出所占比重和农村救济费支出所占比重呈现下降的态势，但是在2002年以后，下降幅度很小；农业科技三项费用支出所占比重一直在低位徘徊。2000年之前，农村救济费支出所占比重、支援农村生产支出所占比重一直位居前两位，农村基本建设支出所占比重位居第三位。但是，自2001年，农村基本建设支出所占比重迅速上升，位居第一位，而农村救济费支出所占比重、支援农村生产支出所占比重则在降低，位于第二位和第三位。出现上述情况的原因是：按全国财政支农政策的精神，由原先的直接支持变为间接支持，弱化农村救济费支出、支援农村生产支出等，加大对农村基础建设的支出。

2 南充市农业经济增长情况分析

2.1 南充市农业经济总量情况

据图5显示，1995—2015年南充市第一產业产值呈持续上升态势。南充市第一产业产值由1995年的44.7亿元增加到2015年的335.46亿元，总额增加了290.76亿元，增加了6.5倍。另外，1995—2015年南充市第一产业产值增长率呈较大波动性，增长率最高的是2007年，为38.11%，增长率最低的年份是2006年，仅为0.06%，最大增长率与最小增长率之间差38.05%。1995—2015年这21年间，第一产业产值增长率高于20%的有2个年份，2007的38.11%和2004年的23.61%；第一产业产值增长率低于10%的有11个年份。

从图5还可以看出，1995—2015年间，南充市第一产业产值占地区总产值比重总体呈下降态势，从1995年的44.32%下降到2015年的22.13%，下降了22.19%。2000—2015年间，南充市第一产业产值不断上升，但第一产业产值占地区总产值比重却下降的原因是同期第二产业和第三产业的高速发展，在该地区总产值中所占的比重不断上升有关。

2.2 南充市农业经济增长的结构情况

据图6显示，1995—2015年，南充市农林牧副渔产值总体呈上升态势，其中牧业和农业所占比重较大，林业、渔业和农林牧渔服务业所占比重较小。1995—2015年，牧业和农业产值分别从1995年的28.87亿元和37.8亿元增长到2015年的287.73亿元和244.09亿元，增加了258.86亿元和206.29亿元，增长了8.9倍和5.45倍；林业和渔业的产值从1995年的1.33亿元和1.32亿元增长到2015年的14.15亿元和16.57亿元，增长了9.64倍和11.55倍。1995—1998年，农业的产值高于牧业、林业、渔业；1999—2015年，畜牧业产值最高，农业产值居于第二位。农林牧渔服务业是2002年以后的新兴产业，其产值一直较低，且增长缓慢。

从以上描述性分析结果来看，1995—2015年，南充市财政支农支出从0.9621亿元增长到56.5837亿元，农业产值从44.6987亿元增长到335.46亿元，因此，南充市财政支农支出和农业产出无论就总量考察还是从结构来看，均维持了同步增长的趋势。这种趋势特征初步表明，南充市财政支出的农业产出效应较为明显。

3 南充市财政支农支出的农业产出效应检验

本部分实证检验分两步进行：一是从财政支农支出总量上对南充市财政支农支出的农业产出效应检验，二是从财政支农支出结构上对南充市财政支农支出的农业产出效应检验。

3.1 财政支农支出总量的农业产出效应检验

3.1.1 检验方法

本部分采用向量自回归模型（VAR，A.Sims，1980）来检验南充市财政支农支出规模的农业经济增长效应。VAR的建模思路是把某一系统中的若干内生变量视为所有内生变量的滞后项以及其他外生变量和残差项的函数，从而将传统的单变量自回归模型扩展为由多变量组成的“向量”自回归模型。其数学表达式如下：

维矩阵Φ1，…，Φp和k×d维矩阵H是待估计的系数矩阵。εt是k维扰动列向量，它们相互之间可以同期相关，但不与自己的滞后值相关；模型中所有方程的右侧仅含有内生变量的滞后项，εt也不与这些内生变量的滞后项变量相关。由于模型右侧仅仅出现内生变量的滞后值，所以不存在同期相关性问题，用普通最小二乘法（OLS）依次估计每个方程可以得到向量自回归（VAR）模型的一致且有效的参数估计量。

3.1.2 变量选择

该部分以农业经济增长、财政支出、农业从业人数、农业资本投入等4变量为基础构建VAR模型，考察南充市财政支农支出总量对农业经济增长的影响：1）GDP代表南充市农业产出状况，以南充市农业产值表示；2）LAB代表南充市农业从业人数；3）CAP代表南充市农业资本投入状况，以南充市农业固定资产投入量表示；4）FIS代表南充市财政支农支出。

3.1.3 数据处理

样本区间为1995—2015年，数据源于《中国统计年鉴》《四川省统计年鉴》《四川经济年鉴》和《南充统计年鉴》。由于2007年我国调整财政支出统计口径，2007—2015年财政支出各子项数据为处理结果，其方法是先计算出1995—2006年财政支农支出各子项所占平均比重，再以该比重同相关年份财政支农支出总量相乘从而到2007—2015年的各子项数据。所有农业产出数据和财政支出数据以2010年为基年，消除价格因素；所有农业产出数据以历年农业从业人口为准，消除其劳动力因素。

3.1.4 实证检验

1）ADF单位根检验

本文采用Eviews 6.0软件进行检验。为防止所检验变量之间的伪回归，本文采用ADF方法对VAR模型中的各个时间序列数据GDP、LAB、CAP和FIS等4个变量进行平稳性检验。检验结果如表所示。

从检验结果可以看出，农业产出GDP、财政支农支出FIS、农业资本投入CAP和农业从业人数LAB等变量的ADF统计量都在5%临界值以内全部拒绝原假设，这表明上述4个序列本身是平稳的，符合VAR建模要求。

2） Johansen协整检验

采用Johansen做协整分析以判断GDP、FIS、CAP和LAB等4变量之间是否存在长期均衡关系。根据AIC准则和SC准则同时最小值法则确定VAR模型结构，最优滞后期Ω=2，再对VAR进行自相关检验（LM test）和正态性检验（JB test），VAR方程特征根绝对值小于1，即位于单位圆内，这表明所建VAR模型均满足稳定性要求。

3）Granger因果检验

上面对GDP、FIS、CAP和LAB等4变量构建的VAR模型进行协整检验表明，南充市农业产出GDP、财政支农支出规模FIS、农业资本投入CAP和农业从业人数LAB等4变量之间存在长期稳定关系，但这种均衡稳定关系是否构成因果关系则需要进一步检验。本文采用Granger因果检验方法进行检验，根据AIC和SC同时最小准则判断VAR模型滞后期lags=2，Granger因果检验结果见表2所示。

上面因果检验结果可知：第一，在10%的显著性水平下，南充市农业产值既不是财政支农支出的原因，也不是南充市农业从业人數和农业资本投入的原因，南充市农业财政支出、南充市农业从业人数和以及南充市农业资本投入量与南充市农业产值在统计上没有关系，或者关联度较弱，这表明南充市农业产出的多少对南充市农业财政支出、农业从业人数以及农业资本投入量的影响不大。第二，再从南充市财政支农支出、农业从业人数以及农业资本投入量对南充市农业产出的影响来看，南充市财政支农支出和农业资本投入是农业产值变化的原因，而农业从业人数对南充市农业产出的影响较小，并不具有统计学意义。

4）脉冲响应分析

为了进一步测度VAR模型中FIS、CAP和LAB等内生变量对GDP的影响程度，需要进一步对VAR模型的变量做脉冲响应分析，即当给FIS、CAP和LAB等内生变量一个标准差的冲击时，南充市农业产出GDP的反应强度。脉冲响应分析结果如表3所示，表中数值表示样本间农业产值GDP对该样本时段政府财政支农支出FIS、农业资本投入CAP以及农业从业人数一个标准差的冲击下10期反应情况的累积值。

从上表的脉冲响应10期累计值可以看出，南充市政府财政支农支出FIS和南充市农业资本投入CAP对农业产出的影响为正向冲击，累计值分别达3.254 070和2.136 471，且财政支农支出FIS对农业产值的正向影响大于农业资本投入CAP，农业从业人数对农业产值的影响为负向冲击。这进一步表明，扩大财政支农支出规模和增加私人对农业固定资本的投入有助于推动农业产出的增长，但增加农业从业人数却并不能促进农业产出的增长。

3.2 财政支农支出结构的农业产出效应检验

3.2.1 模型构建及数据说明

结构检验采用柯布-道格拉斯生产函数作为基本模型。考虑到在农业经济活动中，劳动力、土地面积相对稳定，对农业产出影响较大的是农业资本投入（主要包括以家庭为主的农业经营组织的投入和政府财政支农支出）和农业技术开发（以政府农业科技三项费用支出为主），据此本部分构建如下计量经济模型：

其中，GDP表示南充市农业产出状况，以1995—2015年南充市农业产值计入模型；解释变量PRO，INF，TEC，REL和CAP分别代表支援农村生产支出、农村基本建设支出、农业科技三项费用、农村救济费支出和农业经营组织资本投入；β为常数项，α1、α2、α3、α4、α5为各变量系数，即各个支出项的产出弹性；ε为随机误差项。样本区间为1995—2015年，数据来自相关年份《中国统计年鉴》《四川省统计年鉴》《四川经济年鉴》和《南充统计年鉴》。

模型中PRO，INF，TEC，REL和CAP等变量均以亿元为单位，均用2010年GDP平减指数消除各变量的价格影响。为保证变量的平稳性及减小异方差影响，本部分所有指标均以对数形式进入模型。由于2007年我国调整财政支出统计口径，2007—2015年财政支出各子项数据为处理结果，其方法是先计算出1995—2006年财政支农支出各子项所占平均比重，再以该比重同相关年份财政支农支出总量相乘从而到2007—2015年的各子项数据。

3.2.2 实证分析

1）变量平稳性检验

要考察南充市财政支农支出中支援农村生产支出、农村基本建设支出、农业科技三项费用和农村救济费支出与农业经济增长之间的关系，需要防止财政支出结构变量之间出现伪回归现象。为此，本部分依然先采用ADF对拟建回归模型的GDP，PRO，INF，TE，REL和CAP等6个时间序列进行平稳性检验，检验结果如表4。

从检验结果可以看出，构建财政支农支出的支援农业生产支出、农业基本建设支出、农业科技三项费用和农村救济支出费用等4个变量在5%临界值以内全部拒绝原假设，结合x检验结果，表明财政支农支出的各个支出项时间序列本身是平稳的，符合建模要求。

2）回归分析

使用Eviews 6.0计量软件，利用最小二乘法，得出回归结果见表5。

根据上表检验结果得出如下回归方程：

ln GDP=9.126 784-0.028 278ln PRO+0.099 824 ln INF+0.094 727 ln TEC-0.024 614 ln REL+0.037 602 ln CAPR2=0.992 768D-W=1.884 326F=354.236 8

由该回归方程可知，1995—2015年，南充市财政支农支出中，农业基本建设支出和农村科技三项费用支出对南充市农业经济增长具有正向效应，二者对农业经济增长的产出弹性分别为0.099 824和0.094 727，即南充市财政支农支出用于农业基本建设支出和农业科技三项费用支出每增加1%，农业经济产出分别增加0.099 824%和0.094 727%。但是，南充市财政支援农村生产支出和农村救济费用支出对农业经济增长却具有负向效应，二者对农业经济增长的产出弹性分别为-0.028 278和-0.024 614，即南充市财政支援农村生产支出和农村救济费用支出每增加1%，农业经济产出分别减少0.028 278%和0.024 614%。此外，以家庭为主的农业经营组织对农业的资本投入与农业经济增长成正相关。

3）检验结果分析

财政农业基本建设支出和农村科技三项费用支出同农业经济增长正相关，这是因为：虽然农村基础设施和农业科技开发与创新等农村公共品是农业经济增长所必备的重要前提条件，但因市场机制在公共品供给问题上的失灵导致农村公共品的供给不足，无法充分保障市场主体对农村公共品的需求，因此，政府担负起农村公共产品的供给责任，采用财政、金融或税收手段推动农村基础设施建设和农业科技开发与创新，从而推动了农业经济的增长和发展。因此，近年来，南充市政府加大对农业基础建设和农业科技开与创新对推动农业经济增长具有重要意义。

支援农村生产支出主要是指对小型农田水利、打井、喷灌、水土保、小水电站、特大抗旱、农村开荒、乡镇企业扶持、农技推广、农村草场、畜禽保护、植树造林、林木保护、水产粮食生产等补助，这些专项资金或补助直接用于农业生产，属于生产性支出，对推动农业经济增长具有重要作用。但从1995—2015年南充市的财政支出统计数据来看，由于其支出规模较小，尚未达到规模水平，无法实现规模效应，因此南充市财政支援农村生产支出同农业经济增长负相关。

农村救济费用支出同农业经济增长成负相关，可能原因在于农村救济费用支出对象主要是农村贫困家庭。因受生存条件影响，贫困农户投入农业生产的救济资金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而大部分救济资金是用于抗灾救灾、扶持贫困农户、帮助受灾群众恢复正常生产生活等，这部分资金不具有生产性，无法直接形成能够推动农业经济增长的农业固定资产。因此对农业经济增长的作用有限。

4 主要结论与建议

基于1995—2015年间南充市财政支农支出和农业经济相关数据，分别从财政支农支出总量和结构两方面就南充市财政支农支出对南充市农业经济增长的影响进行实证分析，我们可以得出以下结论：从财政支农支出总量来看，南充市财政支农支出和农业资本投入是农业产值变化的原因，而农业从业人数对南充市农业产出的影响较小，并不具有统计学意义；从财政支农支出结构来看，农业基本建设支出和农村科技三项费用支出对南充市农业经济增长具有正向效应，南充市财政支援农村生产支出和农村救济费用支出对农业经济增长却具有负向效应。

根据以上的研究过程，结合实证分析得出的結论，本文对南充市财政支农支出提出如下建议。

第一，南充地方政府应加大财政支农支出的总量规模和对农业资本投入。由于南充市财政支农支出和农业资本投入是农业产值变化的原因，因此，应在财政支农支出规模允许范围内，加大南充市财政支农支出的投入总量，不断扩大财政支农支出占地方一般预算支出的比重。从统计数据来看，1995—2015年，财政支农支出占地方一般预算支出比重呈波动态势，其中2008—2015年，南充市财政支农支出占地方一般预算支出比重呈稳定增长态势，从10.18%增长至15.31%。为促进地方农业经济的持续健康发展，对比同期的四川其它城市，南充市财政支农支出占地方一般预算支出的比重仍有扩大的空间。

第二，调整和优化南充市财政支农支出结构。上述研究结论表明，南充市财政支农支出结构中的各项目对南充市农业经济增长贡献差异很大，农业基本建设支出和农村科技三项费用支出对南充市农业经济增长具有正向效应，南充市财政支援农村生产支出和农村救济费用支出对农业经济增长却具有负向效应。所以要积极调整和优化财政支农支出结构，增加使农业受益的农业基本建设支出和农村科技三项费用支出，降低不能使农业受益的支援农村生产支出和农村救济费用支出。

最后，财政支农资金管理体制需进一步完善。财政支农支出资金分属不同部门管理，因相互之间的协调配合不够密切，导致财政支农资金分散，效率低下。为保障财政支农支出的有效配置，需完善财政支农资金管理体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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