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门麻风病院的建立及其演变

2018-05-07 08:18王景权
中国麻风皮肤病杂志 2018年4期
关键词:麻风病人麻风病麻风

王景权

澳门由澳门半岛、氹仔及路环三部分组成,其麻风的流行约有400多年的历史,为澳门最早出现的传染病,自16世纪中叶葡萄牙人抵达澳门以来,先后设立了4所麻风病院处理麻风问题(图1),可以说澳门麻风病院的建立、发展与整个澳门政治宗教社会息息相关,几乎贯穿于整个澳门历史的全程之中。研究澳门麻风病院的演变历史,对于深入解读澳门社会及研究澳门医疗疾病史均具有特殊意义。本文结合有关史料及先贤研究阐述澳门麻风病院的变迁历史及其对澳门社会的影响。

1 澳门麻风病院(圣拉菲尔医院内)

15世纪开始,葡萄牙开始了大规模的海外扩张过程,在全世界建立了庞大的殖民帝国,积累了大量的社会财富,在曼努埃尔一世(Manuel I)在位期间(1495-1521年),葡萄牙成了欧洲最为富裕的国家,为开展慈善活动提供了基础[1]。1498年8月15日,葡萄牙摄政女王唐娜.莱昂诺尔(Rainha D.Leonor)在里斯本创立了慈善圣堂(里斯本弟兄会,仁慈堂,神圣慈善堂,慈善圣母教友会,慈善会,Holy House of Charity)开展慈善活动及社会服务改革,并在有关殖民地建立同样性质的机构[2]。1568年,葡萄牙耶稣会会士贾尼劳主教(1516-1583年,D.Belchior Carneiro Leitao)(图2)来到当时葡萄牙人的居留地澳门传教,延续这样的传统,他于1569年在澳门创办了仁慈堂(支粮庙,Macau Holy House of Mercy ),同时建立了贫民医院(圣.拉法艾尔医院,圣拉菲尔医院,白马行医院,医人庙,医人寺,市民医院,济贫院,Hospital dos Pobres,St.Raphael Hospital,The Civil Hospital,1973年结束),在医院内的一个隔间专门设立了一个部门收容治疗麻风病人[3]。澳门卫生署长摩拉对于澳门麻风病院(Hospice for lepers)建立的原因如此论述:“然该院之建立,非出于医药或卫生上之动机,乃因葡人之传袭政策,以保持仁爱精神,及该国是时一般宗教热忱而致之”[4]。1569年12月2日多明我会会士医药学家克里斯托旺.达.科斯塔在信中提到贾尼劳主教设立的麻风病院时写道:“该医院是他命令为麻风病人建的,那个国家有很多麻风病人,通过这种途径,麻风病患者的灵魂得到了拯救[5]。”当时澳门地处中国麻风最为流行的广东,气候温暖湿润,麻风是澳门及其邻近地区的一个难以回避的迫切的常见卫生问题,这应该是澳门麻风病院建立的一个重要原因。汤开建认为,受仁慈堂在印度果阿和日本建立麻风病院经验的启发以及贾尼劳神父主教职务尚未彻底解决急于建立权威等因素也是在澳门设立麻风病院的重要原因[5]。

2 圣拉匝禄麻风病院

随着麻风病人的增多,以及考虑麻风在城区的传染问题,不久贾尼劳神父将麻风病院从贫民医院迁移出来,在地处城墙外的圣拉匝禄堂(lgreja de S.Lazaro)的居民点另建新院。葡萄牙人所作《澳门史》中记载:“ 澳门首任主教卡内罗于1569年时,曾在该地设一所麻风病院,以为麻风病人医留之所,并于院坝中附设一小教堂,名为辣撒禄教堂(lgreja de S.Lazaro)”。由于辣撒禄是葡文麻风的意思不雅,考虑教堂供奉圣母望德,故改称望德堂[6]。望德圣母堂(圣拉匝堂,望人寺,发疯寺,Church of Sao Lazaro)建成于1558-1560年,供奉麻风病人的保护神——圣拉匝禄,也是圣母希望之神,1576年澳门教区成立之时为第一座主教堂[7]。在《澳门纪略》中有记载“东城外有发疯寺,内居风蕃,外卫以兵”[8]。发疯寺即当地人对于麻风病院教堂的俗称。另据澳门同知福因长禀:“(麻风病院的)夷人向住围墙之内,因疯疾有传染之患,是以发疯寺建于荒山(东望洋山山脚),山下(水坑尾)浮沙围筑成田,种植瓜菜稻谷,籍资麻风口食[5]。”该麻风病院不仅收容麻风病人,也有麻风病人亲属,甚至一些无依无靠的贫苦人也在此搭建草屋居住,为了防止火灾,又把草屋改造成瓦面泥墙。由于建院初期多次与澳门同知协调,1811年署理澳门同知与发疯寺澳门夷人理事官商议同意将麻风病人开辟的水稻田归入发疯寺管理,作为麻风病人的口粮[9],麻风病院从此得以顺利发展。1894年由于望德堂区成为黑死病(鼠疫)的传播中心地带,总督贾也度命令彻底拆除杂乱无章受到感染的房屋[10]。麻风病院也在其中[11]。在澳门历史上该麻风病院存在了326年[3]。圣拉匝禄麻风病院是中国第一所西式麻风病院,也是中国首间传染病医院,在中国的医疗史尤其是麻风病的医疗史上,具有较高的历史地位。

圣拉匝禄麻风病院(Lazarettos hospices for lepers)建立以后由仁慈堂进行管理,经费由其予以保证,由于麻风病院是仁慈堂下属机构及澳门仁慈堂受里斯本仁慈堂的影响,其管理初期主要依据1500年和1619年的里斯本仁慈堂章程以及印度果阿仁慈堂章程进行管理,1627年根据里斯本和果阿弟兄会的管理制度文本,结合澳门实际情况进行调整制定了新的《澳门仁慈堂章程(1627)》,该章程共有37章,一个序言,其中有不少关于麻风病院的规定,如:“没有院长授命及自然人的阅知,任何人不准进入,也不准许未婚的麻风病人与其他人混居或在其住处以外的地方居住。”“当出纳主管每周六分发布施予麻风病人时,男护士必须在场。同时,他必须引导病人聆听每周日和圣日举行的弥撒,每天诵经两次,每年分别在圣诞节、圣灵节、圣母升天节和万圣节进行忏悔;以及必须在四旬节也进行忏悔。”“凡麻风病人所植之蔬菜,所养之家禽,不准在街市售卖[8]。”总体来看麻风病院类似一个收容所,是一个慈善救助院,外面有保安把守,灵魂救赎和心理安慰是重要工作,医疗功能较为薄弱,主要靠隔离,没有专门医生,只有男护工和打杂的仆役,贫民医院的医生及经过澳门的耶稣会或方济各会西医传教士会定期或不定期前来巡视,1615年1月2日的《澳门圣保禄学院年度报告》中写道:“教士们放下在我们的教堂和该城其他教堂中的日常布道事务,到麻风病院和治疗普通疾病的医院中治救病人”[12]。但是由于缺乏有效治疗方法,加之缺医少药(即使在贫民医院也是经常发生的事情),导致麻风治疗方面成绩有限。不过仁慈堂对于麻风病人生活照顾方面基本确保了患者衣食无忧,澳门耶稣会、方济各会会士及澳门圣保禄学院的神父、修士与学生包括麻风病院创始人贾尼劳神父都定期自愿到麻风病院探望照顾患者,赠送生活用品等[13]。1627年11月14日的《澳门圣保禄学院年报》记载:“学院习惯在斋期安排一位神父送一天的食物给麻风病人,并给他们做弥撒及宣讲教义[5]。”病人也会在病院周围进行农田耕作,种植水果蔬菜,养殖家禽,自给自足。

在17世纪的初叶,圣拉匝禄麻风病院计有病人约七十名[14]。1726年该麻风病院入院病人远超过正常的60人到70人之间,高达115人[3]。根据仁慈堂账单,1756-1768年期间,麻风病院住院人数20~27人。19世纪病人有所增多,1834年住院人数达到69人[15]。1888年圣拉匝禄麻风病院出入院名册中4例男麻风病人和18例女麻风病人,其中8例出生于中国,12例出生于澳门,1例出生于香港,1例出生地不明[16]。1834年澳门仁慈堂出现了财政困难,决定减少给予麻风病人的米粮及金钱津贴,并接受市民供养麻风病人。1867年,在34例住院病人中有12例是依靠私人津贴生活[3]。由于资源有限,1867年决定麻风病院不再接受新的病人[8]。1886年该麻风病院最后3例麻风病人转到白沙栏麻风病院,其麻风服务业务基本结束[3]。

3 白沙栏麻风病院

澳葡政府对于澳门西侧隔海相望的小横琴岛(舵尾岛,唐约岛,唐若岛,Dom Joao Island)久有染指之心,在小横琴岛建立一个麻风病院是一种合理隐蔽的方法[17]。加之圣拉匝禄麻风病院附近健康居民日益增多,麻风病人与健康人接触甚密,对于隔离传染极为不利,因此,1878年澳葡政府开始将圣拉匝禄麻风病院病人迁移到小横琴岛,白沙栏麻风病(图3)收容所(白沙栏麻风病院,小横琴岛麻风病村,Pac Sa Lan Leprosarium,Deposito de Pac Sa Lan)得以成形,1878年5月9日,在白沙栏麻风病院有62例麻风病人,包括46例男性,14例女性和两名儿童[18]。当时小横琴岛麻风病村设施较为简陋,共由16间蓬寮组成,到1891年,这里有男病人40例,房间数量增加到20间,都是由竹子和棕榈叶搭成。由于小横琴岛台风较多,房屋经常被毁,需要多次修缮。1883年7月12日,白沙栏麻风病院飓风来袭,将由竹子和棕榈搭建而成的蓬寮吹毁,因此修建了较为坚固的房屋。但是直到1916年,白沙栏麻风病院的病人还是住着用棕榈搭建的房子。1934年澳葡政府拨款8394澳元改建房舍才较大程度改善了病人的住宿环境[17]。

白沙栏麻风病院日常由澳葡政府负责管理,1882年6月28日澳门颁布麻风法令,1889年5月20日又加以修订。其中规定:凡在租借地查获的麻风病人,须经医官之检验。其属于当地人则隔离于白沙栏麻风病院,非本地居民,则遣送回原籍。不过本着天主教仁慈救人的精神也少量接受来自香港及附近广东地区非法的麻风病人入住。该院的医疗,仅偶尔有医生前来巡视,“举凡注射大风子油及麻风溃疡包扎等工作,俱委于智识程度略高之病人,医生仅予以指导耳[4]。”在白沙栏麻风病院,灵魂救赎是一项十分重要的工作,1891年麻风病专家康德黎(James Cantile)曾经拜访该麻风病院,发现麻风病人中有一位充当着神父的职责,主教或者神父每个月会到该麻风病院举办弥撒,给他们供应一些食物[17]。1909年,有三位嘉诺撒修女向澳葡政府申请船只探望白沙栏麻风病人。在白沙栏麻风病院患者的衣食生活基本得到保证,清朝程佐衡于1887年完成的《勘地十说》中记载:“(舵尾山)白沙栏盖即男人病麻风者所居。前十余年,葡人见麻风人,恐其传染,皆送至此,按期给食[19]。”1891年康德黎探访该院麻风病人时曾问及粮食供应,驻军医生席尔瓦(Dr.Gomes da Silva)回应说:“澳葡政府安排小船每周运送食物过去[17]。”后来由于舵尾岛常遭遇海盗袭击, 澳葡政府为保证其食物新鲜以及以免被盗窃,从1892 年1月起改为将运送食物的期限调整为每4 天运送一次, 费用由海岛市政府来承担[19]。此外在小横琴岛的麻风病人还在周围开垦了一块稻田,不仅可以补充口粮,也让“麻风病人耕种一块稻田以使他们在劳作中度过余生。”直到1942年,舵尾岛上仍然有麻风病人居住,澳葡政府下属的慈善局负责相关的开支[17]。

白沙栏麻风病院一共运行了75年,一直面向澳门社会、珠三角及香港收治麻风病人,运行初期,由于男女同居一处,导致婴儿出生、人口增加,为管理造成多种不便。从1884年开始专门收治男病人,成为男麻风病院,女麻风病人则迁移到澳门。由于白沙栏麻风病院长期以来被澳葡政府作为殖民主权的手段,该麻风病院处于中葡外交的热点之中[20]。1888年清政府在麻风病院附近建立兵营,1896年澳葡政府也在麻风病院附近修建军营,派驻士兵[21]。1909年中葡在香港举行澳门勘界谈判,对于小横琴岛主权没有达成一致,后来也多次因此发生冲突。1949年4月5日,中国共产党在小横琴岛竖起国旗,白沙栏麻风病院被接收。1953年,白沙栏麻风病院的麻风病人被迁往澳门九澳麻风病院,结束了其使命[17]。

4 九澳麻风病院

为了缓解白沙栏麻风病院的拥挤状况,解决男女麻风患者共处的弊病,澳葡政府在路环岛(Colowan Island)建立了九澳麻风病人收容所(九澳麻风病院,路环麻风病院,圣母村,九澳老人院,Ka Ho Leprosarium),1885年1月20日建成并交付使用(图4),1885年4月30日及5月3日白沙栏的女麻风病人转移到九澳麻风病院(Ka Ho),该院就成为专门收治女麻风病人的医院。1925年后开始逐渐男女兼收[16]。该麻风病院在选址问题上曾遇到重重阻力并几经改变。先是选择在澳门半岛的马交石与关闸,后来又选择在氹仔,最终确定在路环岛。该麻风病院周围有隔离的围栏,条件较白沙栏麻风病院相对为好,因此多次成为海盗抢劫的对象[18]。1930年澳葡政府斥资214780.19元完成九澳麻风病院的改建工程,使该院成为设有五间房舍,每个房间皆有洗澡间,西式厕所,厨房及自来水的现代建筑(图5),这里还设有一间小教堂,有女传教士常年在此留驻[3]。男麻风病区部分因为承建的工头传染了麻风,不知去向,没有其他人员愿意承建,暂时搁置[4]。后来,由于白沙栏麻风病院关闭,这里最终成为男女患者兼收的麻风病院。1949年澳门天主教会为了促进性别隔离又在院舍旁边兴建了两座2~3层高的楼房,分别安排男女患者入住,后又在1980年代改建,成了现今的九澳老人院[16]。九澳麻风病院最多时曾住了99例患者。1982年该院有46例麻风患者,多数60岁以上,没有家庭,且80%有残疾[22]。1991年尚有20名麻风病痊愈者。

九澳麻风病院日常行政管理、医疗、经费保障、伙食等工作由澳葡政府负责,政府定期配发粮食物资。1936年澳门卫生署长Dr A.Dammas Mora和圣拉斐尔医院院长Dr.J.C.Soares曾介绍说:澳门细菌检验所发现的阳性女性麻风病人,如系土著,或已经居住澳门有年,则隔离于九澳麻风病院,该院医生每周前来巡诊[14]。 1976年仁伯爵医院皮肤科创立,医生马锦思(Dr.Manuel Jose camp os Magal)兼管麻风疗养院,并着手推广麻风联合化疗工作[23],麻风病理检查则由镜湖医院(Kiang Wu Hospital)承担。20世纪80年代该麻风病院由澳门社会工作局接管,原有残老麻风患者陆续移居在原址旁边改建的九澳老人院,2012年底,居住在老人院的不少麻风患者暂时迁移到九澳的其他养老院,九澳麻风病院基本处于空置状态。

澳门天主教教会也协助澳葡政府参与了九澳麻风病院日常住院服务和后勤管理,慈善与宗教服务等工作。由于交通不便,相对于圣拉匝禄麻风病院时期,频率和次数有所减少,但在这里的大部分麻风患者都成了天主教徒。1963年意大利籍慈佑会神父胡子义(Fr.Gaetano Nicosia)(图6)来到九澳麻风病院服务,为了照顾麻风病人宗教需求,在教会团体捐助下在九澳海崖上新建了一所命名为七苦圣母的小堂。考虑到麻风这个名词比较吓人以及社会存在对麻风的歧视,胡子义神父将麻风病院改名为圣母村。1987年胡神父将院舍移交给澳门社工局,他主要从事村内教堂等事务管理,一直到2010年。在胡神父服务麻风病人的半个世纪中,他牵头协调购置了发电机,修建了水池,开垦了菜园,设立了小工场,绿化了环境,改建了道路,组织了膳食、洗衣、娱乐及日常生活等服务,使这个荒凉偏僻的麻风病院面貌一新,患者可以在这里养花种草,种植蔬菜,海边打渔,使这些身体有残障的老人能安享晚年。也有少数康复者走向了社会,在社会就业[16]。

随着麻风发现治疗方法的改进,20世纪70年代后期,澳门也顺应世界麻风防治的潮流,自1980年起不再有病人隔离到麻风病院,新病人都能定期到政府举办的皮科巡回门诊就医,按照WHO联合化疗方案进行治疗。新麻风病例在1978-1981年为23例,1982年为16例,1983年9例,1984-1985年12例[22]。到1995年统计澳门近50万人口中只有10例麻风患者。在20世纪90年代澳门每年发现新病例少于1例[23]。进入21世纪后澳门麻风基本是零发现,仅在2004年发现麻风2例[24],2013年澳门发现麻风病例1例[25]。澳门麻风问题基本得到解决,澳门麻风病院也走入历史,澳门政府及社会正思考如何保存麻风病院有关历史文化遗产,以期对人类更好地应对和预防麻风及类似疾病提供经验和启迪。

图1 历史上存在的澳门麻风病院位置示意图图2 贾尼劳主教像(1516-1583 ,D.Belchior Carneiro Leitao)图3 白沙栏麻风病院(Pac Sa Lan)图4 九澳麻风病院(Ka Ho)图5 1930年兴建的澳门九澳麻风病院建筑(吴亚慧摄于2016年)图6 胡子义神父像(Fr.Gaetano Nicosia)

志谢:感谢日本笹川纪念保健协力财团山口和子(Yamaguchi Kazuko)顾问和星野奈英(Hoshino Nao)主任提供的资料协助,感谢香港大学梁其姿(Leung Ki Che,Angela)教授和中国CDC麻风病控制中心张国成教授与江澄教授给予的建议与指导,感谢澳门大学吴玉娴博士的审阅修改和吴亚慧女士的现场调查,感谢国际麻风协会历史项目网站( ILA History project website )允许使用国家档案联盟(League of Nations archive)提供的有关澳门麻风病院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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