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近平哲学思想研究述评

摘要：学哲学、用哲学是我们党的一大传统。习近平总书记身体力行，将哲学运用于治国理政的实践中，并创造性地提出系列中国化哲学思想，成为21世纪马克思主义哲学创新发展的光辉典范。习近平哲学思想在学术界引起广泛反响，取得了丰硕的成果。紧密跟踪当前习近平哲学思想研究的动态和进展，梳理和归纳习近平哲学思想研究的相关问题，有助于推动学界对习近平哲学思想的渊源、本质内涵、独特特征、重大价值等方面的深入研究，从而为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提供重要支撑。

关键词：习近平；哲学思想；述评

中图分类号：B0-0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4-1494（2018）02-0038-06

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共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时着意安排了两次马克思主义哲学基本原理和方法论的学习。他特别强调，马克思主义哲学深刻揭示了客观世界特别是人类社会发展的一般规律，在当今时代，其依然有着强大的生命力，依然是引导共产党人前进的强大思想武器。习近平总书记身体力行，发扬学哲学、用哲学的传统，将这一“思想武器”运用于治国理政的实践中，创造性地提出系列中国化哲學思想，成为21世纪马克思主义哲学创新发展的光辉典范。习近平哲学思想在学术界引起广泛反响，成为热议的焦点之一。

一、习近平哲学思想的渊源

（一）伟大复兴时代的历史主题

哲学是时代精神的精髓，伟大时代必将产生伟大精神。当今中国正处于重大的历史变革与发展时期，而民族复兴自然成为时代的重大课题。在民族复兴的大时代背景下，亟需在纷繁复杂的国际环境中创造有利于中国发展的外部环境，寻求并抢抓有利于中国发展的历史机遇[1]1-5。要想做到这些，势必需要哲学方法上的支撑。因此，自觉运用哲学方法论应对中国的历史主题，成为习近平哲学思想产生的一大原因。

（二）复杂的现实问题

“问题是时代的声音”[2]。习近平多次呼吁并强调我们要有敏锐的问题意识，指出只有立足并解决特定时代问题，才能推动社会进步。申淑华认为，习近平哲学思想是以当下社会的复杂问题为致思对象的，并把现实问题归为四个：腐败问题，社会发展问题，深化改革问题，先富向共富转化问题[3]1-4。郝立新持类似观点，他认为，习近平治国理政的哲学思想，正是基于中国实践活动中的问题，继而使哲学致思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实践相统一、使理论逻辑和历史进程相一致[4]。

（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

马克思和恩格斯曾说，精神从一开始就很倒霉，注定要受到“物质”的纠缠。进一步说，哲学一定是在破解和反思现实之谜的过程中，使自己获得基础上“合法性”的。习近平哲学思想就是对当今中国社会发展之谜的破解，是对当今中国社会现实问题的反思与批判，是对当今中国社会发展方法论的探索和寻求，是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实践的“现实王国”的基础上建构自己的理性王国[5]573-584。这意味着伟大实践需要伟大的理论来指引，伟大的实践也一定会产生出属于这个时代的伟大精神[5]573-584。

（四）多元化的思想资源

习近平治国理政的哲学智慧，主要吸纳了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华优秀传统哲学及人类一切有益哲学成果。苏振武认为，习近平哲学智慧的基本来源即为马克思主义哲学[1]1-5。王伟光认为，马克思主义立场观点方法是贯穿于习近平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之中的活的灵魂和精神实质[6]。郝立新认为，习近平系列讲话闪耀着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光辉[4]。

习近平哲学思想也深得中华优秀传统哲学的滋养。韩庆祥认为，中国优秀传统文化蕴涵丰富的哲学思想、人文精神、教化思想、道德理念等，能够为时下中国治国理政提供众多有益启示[7]。因此，习近平治国理政的哲学运思始终坚持把中国优秀传统哲学视作重要的智慧来源，始终强调并且坚持从中华优秀传统哲学中汲取营养、吸收精华[8]。

（五）充分的哲学自觉与情怀

学哲学、用哲学是我们党的一个好传统。漆玲认为，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包含着丰富的哲学意蕴，原因之一就是他本人注重学哲学、用哲学[9]62-67，有着充分的哲学自觉与情怀。王立民对习近平一以贯之的哲学自觉做了概要的描述：早在福建工作时，习近平的许多做法都充满着辩证思维、哲学智慧。主政浙江期间，还在《哲学研究》发文《与时俱进的浙江精神》，充分利用哲学智慧指引浙江经济社会发展；刊载于《浙江日报》的《之江新语》专栏的一些短论，也灵活深刻地运用了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原理和方法。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治国理政的思想也贯穿着哲学思维的理路[10]。

二、习近平哲学思想的内容与鲜明特征

（一）习近平哲学思想的内容

习近平的哲学思想内容丰富，而学界对其构成要素的看法略有不同。

1.三要素说

有学者认为，习近平发表的一系列重要讲话蕴含着丰富而深刻的哲学智慧、哲学观念和哲学思维，具体包括历史感和历史思维，辨证感和辩证思维，具体感和具体思维等三个要素[11]。秦继茂认为，习近平哲学思想蕴涵了辩证唯物主义的本质要求，体现了唯物辩证法的思想精髓，丰富了唯物史观的内涵[12]。

2.四要素说

漆玲认为，习近平的哲学论域涵盖辩证联系的实践观，时空联结、纵横捭阖的战略思维，以人民为主体的价值观，坚持德、法并用的治理观[9]62-67。与漆玲的“四个要素”稍有差异，杨卫军认为，唯物论、辩证法、认识论、唯物史观是习近平哲学思想的四个有机组成部分[13]，在这四个组成部分中，何中华特别强调实践唯物主义在习近平哲学思想中的重要性[14]。

3.五要素说

郝立新把习近平哲学思想总结为五大内容：立足中国现实、解答时代问题的实践哲学；关注群众利益、贴近人民生活的大众哲学；遵循客观规律、驾驭复杂局势的辩证哲学；聚焦现实矛盾、突出改革创新的发展哲学；饱含文化底蕴、彰显精神力量的价值哲学[4]。罗建文等大体上也持此种观点，他认为，习近平的哲学思想包括解决中国问题的实践哲学，实现对美好生活向往的方法论哲学，指引改造世界的辩证哲学，塑造民族灵魂的价值哲学，助推实现“中国梦”的发展哲学等五个要素[5]573-584。与郝立新、罗建文等稍有不同，张永葆从本体论、意识论、系统论、矛盾论、价值论等五个方面展开对习近平哲学思想内容的探讨[15]。

4.七要素说

柴惠公认为，习近平的哲学思想是中国时代精神的精华，主要包括七個方面：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实践第一的马克思主义认识论观点；普遍联系的观点和系统思维；矛盾分析的方法，两点论和重点论相统一；事物的质、量、度的统一；群众观点和群众路线；社会基本矛盾分析法[16]。

（二）习近平哲学思想的鲜明特征

1.实践基础上的创新性

习近平哲学思想是马克思主义哲学创新发展的光辉典范。第一，理论创新。罗建文认为，习近平创造性地丰富了马克思主义哲学的理论大厦[17]。郝立新认为，习近平用于解决中国现实问题的哲学智慧，是21世纪马克思主义哲学创新发展的典范[4]。第二，思维创新。杜飞进对习近平的创新思维做了精要的概述，习近平创造性运用战略思维、系统思维，彰显高瞻远瞩、统筹兼顾的哲学品格；创造性运用求真思维、创新思维，彰显实事求是、与时俱进的哲学品格；创造性运用辩证思维、底线思维，彰显问题导向、未雨绸缪的哲学品格；创造性运用历史思维、前瞻思维，彰显承前启后、继往开来的哲学品格；创造性运用法治思维、网络思维，彰显立足前沿、引领时代的哲学品格[18]1-9。第三，方法创新。申淑华认为，习近平不但强调对马克思主义哲学方法论的学习与运用，更强调其创造性的发展，进而指出，崇实勿虚、拒腐防变、攻坚克难和兼济天下等治国理政方法，是习近平方法创新的重要表现[3]1-4。

2.战略功能上的务实性

习近平曾明确指出，“战略问题是一个政党、一个国家的根本性问题。战略上判断得准确，战略上谋划得科学，战略上赢得主动，党和人民事业就大有希望”[19]。杜飞进认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五位一体”总体布局、“四个全面”的战略布局、“五大发展理念”，甚至新形势下强军目标、军事战略方针、政治建军方略、新型国际关系等等，无不体现了习近平高瞻远瞩、统揽全局的战略性思维与哲学的功能性运用[18]1-9。曲跃厚认为，习近平哲学思想是“管用”的，能变成改造客观实践的强大物质力量[20]。

3.话语方式上的生活化

习近平哲学思想除了具有时代化、中国化的基本特征外，极具特色的是其哲学话语方式上的大众化。郝立新指出，习近平同志治国理政哲学思想是关注群众、贴近生活、倾听群众诉求的大众化哲学。习近平常用“照镜子”“系扣子”“补钙”等生活化语言来表达深刻的理论[4]。这深刻体现了习近平哲学思想把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作为核心，把普通老百姓的实际生活作为现实基础，把大众话语和民族风格作为表达形式。

三、具体语境下的习近平哲学思想

（一）以“中国梦”为语境

习近平关于中国梦的重要论述，富含深刻哲学思想。黄玉红等从唯物史观的维度论述了习近平“中国梦”思想的逻辑起点；从辩证法的维度论述了“中国梦”的哲学内涵；从认识论、辩证唯物论的维度论述了“中国梦”的哲学导向[21]。王向明从“中国梦”的“深厚历史底蕴”“最切实的现实可能”和“最广泛的群众基础”等几个方面阐释了“中国梦”思想的内在逻辑[22]。郭小聪等从社会存在与社会意识之间的关系、客观规律与人的主观能动性之间的辩证关系、人民群众的创造性活动、终极的价值追求等四个方面，探讨了“中国梦”的哲学逻辑[23]。许素菊等从认识论、方法论、目的论的角度论述了“中国梦”的科学性、辩证性和价值性[24]。路淑英认为习近平“中国梦”思想蕴含着实践性、历史性和人民性[25]。丁云举认为“中国梦”包括意识、辩证、真理和价值等哲学的四个维度[26]。

（二）以“四个全面”战略布局为语境

“四个全面”的战略布局，体现了习近平对共产党的执政规律、社会主义的建设规律及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的崭新认识。彭劲松认为，习近平“四个全面”的战略思想，包含着丰富的哲学意蕴，它是历史唯物论的当代运用，历史价值观的现实体现，历史辩证法的丰富发展，历史方法论的合理选择[27]。陈浩、鞠连和认为，“四个全面”体现了马克思主义的实践观、系统观、过程论[28]。刘耀京认为，“四个全面”战略布局，体现了主观与客观相统一、理论与实践相统一、知与行相统一的哲学思想[29]。

（三）以“全面深化改革”为语境

“全面深化改革”理论，回应了为什么要全面深化改革、怎样全面深化改革等重大理论和现实问题，包含着深刻的哲学意蕴。李德顺认为，直面现实的问题意识、实践唯物主义的思维方式、解放思想与理论联系实际的方法，是习近平“全面深化改革”理论中的基本哲学理路。舒国增认为，“全面深化改革”包含对立统一、实事求是、总体受益、群众路线、底线思维等哲学思想[30]。何建辉认为，在推进“全面深化改革”的进程中，包含社会基本矛盾运动规律、两点论和重点论的统一、实践第一、人民主体本位的哲学智慧[31]。陶文昭认为，习近平关于“全面深化改革”的系列讲话中，注入了人民群众是历史创造者、社会基本矛盾分析法、解放和发展生产力、普遍联系和系统思维、不断把握规律的哲学智慧[32]。

（四）以“五大发展理念”为语境

“五大发展理念”是继“中国梦”和“四个全面”战略布局之后，习近平关于治国理政的又一重要论述，蕴含丰富的哲学意义。宋勇刚、旷爱梅认为，要在全社会对“五大发展理念”在思想上达成高度共识，在行动上形成贯彻落实的自觉性，有必要挖掘“五大发展理念”的哲学内涵[33]。关于“五大发展理念”的哲学内涵，庞元正认为，“五大发展理念”是实事求是思想路线的结晶，是唯物辩证法的生动体现与出色运用[34]。张志勇认为，“五大发展理念”体现了唯物论、辩证法、认识论和价值观的有机统一[35]。赵海龙等认为，“五大发展理念”体现了社会发展的规律、矛盾的普遍性、事物间的普遍联系以及意识的能动作用[36]。

（五）以“绿色发展理念”为语境

“绿色发展”是习近平“五大发展理念”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是关系到我国发展全局的一个重要理念。楊卫军认为，唯物论、辩证法、唯物史观是习近平绿色发展观的哲学底蕴[37]。向海英认为，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继承、弘扬了马克思主义自然观，吸收、借鉴了中国优秀传统文化和人类优秀文明成果，具有深厚而宽广的哲学基础，并提炼为“六个坚持”：坚持唯物主义世界观；坚持生产力在人类社会进步中的决定性作用；坚持唯物辩证法的根本方法；坚持普遍联系的整体性思维；坚持以人为本的价值取向；坚持把马克思主义生态观运用于上层建筑领域[38]。

（六）以社会治理为语境

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围绕创新社会治理提出了一系列新思想、新观点、新论断。刘爱莲等认为，习近平社会治理思想充满辩证的哲学思维，具体表现为社会治理系统与其子系统及构成要素的辩证统一、两点论与重点论的辩证统一、继承与创新的辩证统一、社会治理目标实现与当下民生改善的辩证统一、主体与客体的辩证统一[39]。田建伟认为，习近平社会治理思想在辩证唯物主义的基础上实事求是地进行了社会治理理论创造，在唯物主义辩证法的基础上实现了两点论与重点论的有机统一，在唯物史观基础上实现了治理主体与客体的有机统一，在历史唯物主义价值观基础上实现了整体治理目标与近期目标的有机统一[40]。

（七）以反腐倡廉为语境

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针对我国腐败问题的新情况、新特点，坚持以发展着的马克思主义为指导，在反腐实践的基础上，使反腐倡廉思想得到不断检验和创新发展，形成系统的思想体系。周宏、郝文斌认为，习近平反腐倡廉思想始终贯穿辩证马克思主义的观点、方法，蕴含着丰富的哲学思维，即坚持历史问题意识，具有典型的历史思维；坚持“实干兴邦”，体现强烈的实践思维；重视质变量变规律，贯穿灵活的底线思维；坚持重点论和两点论结合，彰显理性的辩证思维；坚持与时俱进，秉持发展的创新思维；坚持系统论，阐扬鲜明的系统思维[41]。

（八）以高校思政教育为语境

2016年12月7日至8日，在全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会议上，习近平总书记发表了重要讲话。讲话从全局和战略高度，回答了事关高等教育事业发展和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一系列重大问题。张鹏程认为，习近平的讲话以立德树人作为中心环节，体现深邃的矛盾观；从根本上界说了做人的原则，蕴含浓厚的人本观；强调思政工作要因事而化、因时而进、因势而新，折射自觉的发展观；要求工作应形成协同效应，展现辩证的系统观[42]。

（九）以青年群众工作思维为背景

赵兴银认为，习近平青年群众工作思维注重从青年群众工作的整体性出发，凸显了青年群众工作思维结构的系统性，强调理想信念道德建设、能力培养和作风建设；注重青年群众工作的辩证性，强调党的优良传统、党的建设和“中国梦”的有机联系；注重青年群众工作思维的时代性，强调青年工作贴近实际、紧跟形势、把握方向，是当前新形势下做好青年群众工作的思想保证[43]。

（十）以人生为语境

石云霞认为，习近平的系列讲话充满丰富的人生哲理，例如，做人，聚焦一个“好”字；做人，贵在“实实在在”；做人，要守住“底线”；做人，精神上不能缺“钙”；做人，要懂得讲“规矩”；做人，要能够“廉洁自律”；做人，要有高尚的“人格修为”；做人，要增强“看齐意识”；做人，要“依靠学习走向未来”；做人，要坚持“从实践起步”[44]。

（十一）以“一带一路”为语境

药朝诚、陈梅认为，习近平“一带一路”倡议体现了“对概念化的精确描述，用于描述事物的本质”的本体论内涵；体现了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哲学方法；体现了以中国及周边国家的人民为本的价值观；体现了在国与国关系中寻找最大公约数的宇宙观[45]。李莉莉认为，“一带一路”倡议彰显出理论与实践的统一，联系的普遍性与发展的平衡性的统一，合规律性与合目的性的统一[46]。

四、习近平哲学思想的价值与意义

（一）21世纪中国马克思主义哲学创新发展典范

习近平哲学思想是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时代化的最新成果。在谈到习近平在哲学思想上的贡献时，郝立新认为，习近平哲学思想是回应时代问题、扎根实践活动、关注人民诉求的哲学，是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哲学创新发展的典范[4]。何中华从三个维度分析习近平把马克思主义哲学不断推向新的境界的具体表现：实践唯物主义的生动体现；唯物辩证法基本原理指导下的新体系思维；唯物史观的创造性运用和创新性发展[14]。

（二）指导共产党人前进的强大思想武器

在新的历史时期，共产党人要想切实地把握时代脉搏、破解时代难题，就一定需要哲学智慧作为指导自己前行的思想利器。有学者认为，习近平哲学思想就是党在新时期所获得的重大思想武器。唐龙文认为，习近平哲学思想深蕴着对共产主义的坚定信仰，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的坚定信念，是当代中国经济社会发展的重大精神动力[47]。郝文庆认为，习近平哲学思想对于党的执政能力建设和推进国家治理现代化，有着重大的理论和现实意义[48]。

（三）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根本方法论

牢牢把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个大旗，科学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活动，也一定需要解决方法的问题。有论者认为，习近平的哲学思维具有重要的方法论意义[11]，从而在科学方法的作用下，解决了许多长期想解决而没有解决的难题，办成了许多过去想办而没有办成的大事，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推向了新的历史阶段。

（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活动的理论指南

伟大的时代需要伟大的思想作为指南。有学者认为，当今中国正处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实践——决胜全面小康——的关键时期，作为时代精神精华的习近平哲学思想正是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不可或缺的理论指南[2]。习近平哲学思想之所以有这样的哲学品格，是因为它对于我们更好认识国情，更好认识党和国家发展大势，更好认识历史发展规律，更加能动地在新的历史起点上推进各项工作，不断提高解决我国改革发展重大问题的本领，都具有思想指引与行动罗盘的重大意义[18]1-9。

（五）助推实现“中国梦”的思想保障

习近平着眼于民族与国家，谋篇布局、治国理政，致知力行、继往开来，把马克思主义哲学同中国全面深化改革的具体实际结合起来，创造性地推进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时代化、大众化，不仅战胜了前进道路上的各种风险和困难，而且形成系列新战略新举措[10]。苏振武认为，习近平治国理政的科学战略指导思想的形成，得益于他所具有的深邃的哲学智慧，习近平的哲学智慧对于我们应对挑战、抢抓机遇、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具有十分深远的历史意义和极其重要的现实意义[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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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17-12-30

基金项目：中共广东省委宣传部2017年度“以课题扶持马克思主义学院”项目《“五大发展理念”的哲学基础研究》（MYZX201714）、2017年度广州哲学社会科学发展“十三五”规划项目《“共享发展理念”的历史唯物主义基础研究》（2017GZMZYB16）的阶段性成果。

作者简介：刘文艺，男，哲学博士，暨南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讲师，研究方向为马克思主义哲学基础理论与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