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职业女性生育意愿的公共育婴需求分析
——以东莞为例

2018-04-03 10:27李喜梅吴显嵘
社科纵横 2018年4期
关键词:育婴职业女性生育

李喜梅 吴显嵘

(东莞职业技术学院 广东 东莞 523000)

一、问题的提出

现今的中国人口老龄化现象日趋严重,国家先后颁布“单独二胎”和“全面二孩”等政策及多项优惠补贴来刺激中国人口增长。2013年十八届三中全会决定启动实施“单独二孩”政策。2015年10月,《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三个五年规划的建议》提出,“坚持计划生育的基本国策,完善人口发展战略,全面实施一对夫妇可生育两个孩子政策(以下简称‘全面二孩’政策)”。“全面二孩”政策是对计划生育政策的重大调整,该项政策可能会有效提高育龄人口的生育意愿,从而对延长人口红利收割、推迟老龄社会进程等方面带来积极的人口学和经济学效应。[1]

“全面二孩”政策已经基本落地,对于该政策的研究,从早期的全面放开二孩的可行性论证,转向到政策推行后效果研究,包括人口效果、经济效果、社会效果。“全面二孩”作为重大生育政策的人口效果评价涉及到多个方面,其中,分析政策能否激发育龄夫妇的生育意愿,并掌握生育意愿在不同特征的目标群体之间的分化情况,是预测和分析政策效果重要的基础资料。[2]

职业女性作为劳动力领域不容忽视的主体,以及二孩政策的受动者,她们的生育意愿非常值得关注。英国《经济学人》杂志刊出一篇文章,称中国近70%的女性参与就业,职业女性的比例全球最高[3],了解这部分群体的生育意愿和育婴需求对于“全面二孩”的实施有着重要的现实意义。近年来,对于职业女性生育的研究主要集中在生育意愿、女性就业、生育保障这几个方面。有学者从职业发展和生育成本的角度来研究职业女性的生育意愿,认为要提高职业女性的生育意愿,消除职业女性的后顾之忧应该从国家法律法规、社会救济机制、企业社会责任等方面保障职业女性的经济权益,避免让职业女性独自承担生育成本。[4]有的认为经济成本、照料能力和是福利水平是影响职业女性生育二孩意愿的主要因素,提出要建立弹性工作制,采取有效措施支持女性职场提升,同时增加公共性育儿服务,以帮助职业女性平衡工作和家庭角色。[5]

以往研究都站在施动者的角度来研究职业女性“生”或者“不生”的问题,而没有从受动者的角度分析“生了谁来带”“怎样带”的问题,笔者认为合理的政策或措施都是建立在科学的需求分析之上的,忽略育婴需求的建议都只能是单方面的介入,其效果可想而知。本文以职业女性作为目标群体,研究其生育意愿和相关影响因素,并对其公共育婴服务需求做进一步探讨。

二、文献回顾

(一)关于“全面二孩”政策

对“全面二孩”政策的研究是目前人口研究的一大热点。

早期,主要是对全面放开二孩的可行性论证,这类研究基本上从宏观的人口学特征和数据入手,推演“全面二孩”放开后的人口效果,主要是从出生率、总和生育率、人口堆积等角度进行论证。认为2013年“单独”政策实施之后并没有取得明显的效果,照此推算,“全面二孩”放开后,并不会对人口产生堆积效应。[6]

近年来,政策效果在生育政策调整过程中成为研究关注的焦点,这类研究主要是用实证的方法对生育意愿的研究,对不同群体进行生育意愿及其影响因素分析,包括女性的生育意愿、家庭的抚育意愿、相关的配套政策。关于女性的生育意愿,有的从女性经济学的视角,认为二次生育会对女性的职业生涯带来诸多负面影响,如职业中断、收入惩罚、向下的职业发展、就业性别歧视甚至彻底失业等[7],因此在全面推进二孩政策的同时,推进相关政策和机制的改革以及公共服务的改善,特别需要关注政策调整对女性就业等可能产生的影响。[8]还有的从家庭社会学的角度,分析了家庭代际交换在二孩照顾当中的作用,无论是从出于亲情传递、经济依赖还是文化传统,家庭老人都愿意照顾二孩。[9]

(二)关于公共育婴

公共育婴最早的是托儿所,托儿所是计划经济时期,单位为了解决职工实际困难而设立的育儿机构。随着经济的发展和社会服务的丰富,社会办园逐渐取代了单位办园,像托儿所这样的公共托幼服务也逐渐消失了。

目前关于育婴这方面主要是早教机构和私立机构,公共育婴服务还很缺乏。国家层面也注意到这一点,2013年1月,教育部办公厅下发了《关于开展0—3周岁婴幼儿早期教育试点的通知》,要求各试点地区把早期教育试点纳入当地政府教育工作重要内容,把发展0—3周岁婴幼儿早期教育列入当地教育发展总体规划,把早教工作列为公共性服务的范畴。

另外,全国妇联妇女研究所发布的《中国妇女绿皮书》的调查结果显示当代对于学前教育的婴幼儿的公共托幼机构目前设置较少,满足不了公共托幼服务的需求,私立的托幼机构服务收费昂贵,一般工薪家庭难以承受。绿皮书认为,由于3岁以下幼儿托幼服务萎缩,难以满足父母对“托儿”的需求,客观上常常造成母亲被迫延长产假,中断职业生涯,增加生育的机会成本。而这一问题值得从公共服务的角度思考和解决。[10]

上海市2016年的《协重点协商办理公共托幼服务提案专题》就有提案建言制定托幼服务公共扶持政策。[11]

综上所述,现有文献重点关注的是“全面二孩”政策及提策推行的后果研究,对于配套的公共育婴政策涉及较少,虽然国家在2013年出台了加大0—3岁托幼的投入,但缺少实证的研究。

三、研究设计

(一)研究对象的选取

本研究选择东莞职业女性作为调查对象。一是地缘优势。东莞市是一个工业化程度高、经济水平较高、外来人口众多、人口一致性较强的城市。东莞传统享誉“中国制造业名城”,现在高新技术产业升级成功,在产业链设置上,不仅制造业享有优势,而且在高新技术、智能化等产业方面也有自身的名牌,华为技术有限公司总部进驻东莞松山湖后,大力提升了东莞的产业等级。二是人口结构。结合2010年东莞市人口公报,在822万常住人口中,至少630万以上的人口为非东莞户籍人口,全市常住人口中男性人口为4446260人,占54.09%;女性人口为3773977人,占45.91%。[12]随着东莞市产业的升级带来外来人口素质的优化,职业女性也活跃于职场。

本研究以职业和生育孩子数量作为控制变量,进行样本的抽取。根据职业的稳定性与否,分为国家及事业单位人员、企业单位人员、商业服务人员,具体细化为教师、公务员、企业管理人员、商场销售员,选择这四种职业女性为调查对象的原因是她们很具代表稳定职业和不稳定职业的女性群体。另一个控制变量是生育孩子数量,因为是对“全面二孩”的生育意愿研究,所以选取对象是育有一孩的职业女性,更能精确反映主题。

(二)研究方法与思路

运用社会调查法中最常用的问卷调查法,它是以书面提出问题的方式搜集资料的一种研究方法,分发给调查对象,请示填写答案,然后回收整理、统计和研究,借以达到对事物的正确解释和预测的一种研究方法。

本研究是在开放全面二孩的社会环境下,以东莞市已育一孩的教师、公务员、企业管理人员、商场销售员这四种不同的职业女性为代表,把400份问卷均量分发进行调查。通过了解她们的生育意愿和育婴需求,结合社区服务中心增加“公共育婴服务”项目进行问卷调查。回收了356份问卷,并对其进行系统梳理和研究,提出相应的建议。

本文的重点是职业女性生育二孩意愿及公共育婴需求分析,以及提出公共育婴服务方案构想,二者是问题与对策的关系。

四、结果与分析

(一)调查样本情况描述

本次调查采取分层抽样的方法,选取了教师、公务员、企业管理人员、商场销售员这四种职业女性,共发放400份问卷,回收356份,有效回收率89%。

表1 被调查者的基本情况

问卷设计主要包括了三个部分:个人和家庭基本情况、生育意愿、公共育婴服务需求。本研究的主要因变量是生育意愿和育婴需求,自变量包括个人情况、家庭条件、职业状况等方面。被调查者的基本情况如表1所示。

在学历和职务方面,被调查者基本分布在中间层,具有一定的学历,在单位一定的职务。

在年龄分布方面,平均年龄为32.4岁,55.1%被调查者认为“压力适中”,61.8%被调查者家庭月收入属于1万元~2万元。

这部分被调查者在生育年龄方面属于高龄生育,在家庭压力和经济方面都没有很强的压力,且都生育一孩,这部分群体刚好赶上“二孩生育”政策的放开,她们是否具有很强的生育意愿?

(二)职业女性生育意愿

生育意愿作为预判生育行为的一个重要参考指标有不同层次,可区分为生育偏好和生育计划。生育偏好用理想子女数和意愿子女数表达;生育计划则用计划子女数表达,会考虑现实中的一些限制性因素,是与实际生育行为偏差更小的指标(Bongaarts,1990),因为具有明确的数量和时间的生育计划更有可能转化为生育行为[13]。

本研究用理想子女数和意愿子女数表达职业女性的生育偏好;用计划子女数表达生育计划。

在回答“不考虑计划生育因素,您理想中想有多少个子女”时,有93.9%的希望“两个最好”,2.5%觉得“只要一个”,2.3%认为“三个也可以接受”,1.3%认为“越多越好”。

在回答“不考虑计划生育因素,您愿意生多少个子女”时,有90.6%的希望“两个最好”,6.9%觉得“只要一个”,1.7%认为“三个也可以接受”,0.8%认为“越多越好”。

在回答“您目前愿意生二孩吗”,71.4%的被调查者表示“有”这个打算。“生育二孩最让您心动的理由是什么?”,有51.3%回答“一个孩子太孤独”,其次是“认为儿女双全,人生才是好”,占31.6%。

在个人方面,考量到职业女性的心理顾虑和年龄方面,在生育二孩的心理准备方面,生育二孩过程中最担心的是“没有人帮忙带孩子”,占总体的45.5%。现在医学发达了,物质也比较丰富,所以高龄生育风险降低,但对于职业女性来讲,“生孩子丢位子”,很多职业女性担心自己带孩子会花费个人的精力,影响工作和提升。

图1 生育二孩过程中最担心什么(%)

综上所述,职业女性“二孩”生育偏好与生育计划还是存在着差异性,现实中的一些因素会影响到具体的生育行为。二孩政策放开之后,职业女性的二孩生育意愿强烈,但是考虑到孩子的抚育问题,很多女性犹豫不决,中国传统的带养小孩方式,主要是作为母亲的女性担负主要的责任,加上家中老人的帮忙,但老人隔代抚养也存在一些问题,包括带养过程中的家庭矛盾。所以,职业女性一方面考虑到带孩子的替代成本、工作晋升问题,另一方面她们还要付出很大精力去照顾小孩。靳永爱(2016)认为现实两大限制因素——经济成本和照料压力影响生育二孩的计划。生育计划和生育偏好之间的偏离也主要受到现实因素(年龄、家庭收入、照料可获得性、性别偏好)的影响。[14]

(三)职业女性生育意愿相关因素分析

在职业女性生育意愿相关因素方面,主要是从个人、家庭、职业等方面进行描述和相关分析。

通过以上相关因素分析,在显著度水平为0.05的双侧检验中,只有年龄、职务、和夫妻双方独生情况对生育意愿产生影响。通过进一步的双变量分析,皮尔逊相关性:年龄为0.206,职务为-0.085,夫妻双方独生情况为0.107。

表2 相关因素卡方检验(显著度水平a=0.05,双侧)

将因变量为“有无生二孩意愿”,自变量为“年龄”、“受教育程度”、“家庭月收入”、“夫妻双方独生情况”、“第一个孩子性别”、“工作单位性质”、“职务”、“工作压力”,将多分类的自变量进行哑元变量转换纳入二分类logistic回归模型,用逐步回归法筛选变量,分析影响职业女性生育二孩意愿的主要因素。

以上分析结果说明:职务越高的女性生育意愿越低,年龄低、夫妻双方一方或双方为独生的生育意愿较高。现代职业女性越来越具有独立意识,经济的独立使得她们在生育中具有自我的独立思考,更注重从个人因素出发进行选择。

(四)公共育婴服务需求分析

2013年1月,教育部办公厅下发了《关于开展0—3周岁婴幼儿早期教育试点的通知》,应该说,这个政策的出台是非常及时的,但和广大职业女性的日常需求比起来,公共性育儿服务的盲点和空白还非常多。

如前所述,职业女性生育意愿较强烈(71.4%),虽然平均年龄达到32.4岁,属于高孕龄,但考虑到一个孩子比较孤独,还是愿意生育二孩的。但在带养孩子的问题上,却一直犹豫不决。以下从公共育婴需求方面做进一步的分析,呈现如下特点。

1.安全性与专业性相统一

传统的育婴是隔代抚育,而现代年轻父母育儿的观念与老一辈有很大的差异。在回答“如果生育二孩,您最希望谁来带孩子”,有47.2%的被调查者希望自己带小孩,37.1%希望家里老人带,希望由保姆带的只有13.5%。对老人带孩子,看法不一。有的认为会影响家庭关系(56.8%),有的不太认可老人带孩子的方式(40.5%),还有的是因为家里老人年纪太大,不放心(2.3%)。

关于如何看待家庭保姆?有54.5%的被调查者表示不信任,有22.7%表示保姆会虐待小孩。随着近年来家庭保姆虐婴的负面新闻不断在媒体出现,人们越来越重视孩子的安全性。这种安全性与专业性相统一使得职业女性不得不自身承担育婴的责任。

2.带养与教育并重

在育婴服务的内容方面,被调查者期望学习与照顾并存,如图2。现代职业女性不仅关注孩子的身体照顾,还注重孩子的幼儿教育,包括智商和情商,知识的学习、良好性格的塑造、良好习惯的培养,更希望是在一个有爱的人际关系当中成长,包括同辈群体。

被调查者希望公共育婴能够减轻照顾孩子的负担、减轻远足接送孩子的不便、有利于孩子发展同辈关系。如表3所示。

表3 希望公共育婴能够解决哪方面的问题

图2 育婴服务的内容需求(%)

3.福利与有偿相结合

关于育婴时间,37.9%的被调查者希望是上午8:00—12:00,其次是 12:30—17:00,占 29.4%。这样方便于职业父母的接送。关于育婴价格,70.9%的被调查者愿意接受10块钱一个小时。而育婴服务也是一种有偿服务,它占用了社区闲散阿姨的时间,蕴含了个人的劳动力。目前,保姆市场的价格也是水涨船高,所以,对于家庭愿意接受的额度,政府需要进行补贴(图4)。

图4 希望获得政府哪方面的支持(%)

目前,我国接收三岁以下婴幼儿的公办托儿所、托儿中心基本消失,对于4个月—3岁之间婴幼儿的抚养教育问题在我国尚存在空白,这也是造成年轻父母“生的起,养不起”以及“隔代教养”的重要原因。对此,政府应设立专项资金支持并鼓励社会资本投入到针对3岁以下婴幼儿托儿所、幼儿中心等机构的开办,解决年轻家庭的实际需要。

以上的调查结果分析可以看出,在开放全面二孩的社会环境下,大多数职业女性表示愿意生育二孩,但因为工作的原因没精力照顾孩子,请保姆又不放心,找不到合适的人帮忙带孩子而有所顾虑。目前绝大多数幼儿园都没有托婴、育婴服务,亲子业务也很少,调查结果反映,多数职业女性希望开展公共育婴服务项目,一种安全的、专业的、有爱的公共育婴服务势在必行。

五、结论与建议

(一)结论

通过调查和分析,可以得出以下结论:

1.在全面开放二孩的政策环境下,育龄职场的生育意愿强烈,有高达71.4%职业女性希望有两个孩子,但是考虑到孩子的抚育问题,很多女性犹豫不决。

2.影响生育意愿的一个原因是没有精力再照顾一个孩子。对于一个家庭来说,是否生二孩,精力不够是仅次于经济压力的第二个难题。正在考虑要二孩的育龄职业女性,担心的是精力不够,生二孩时双方父母年纪也大了,能帮的忙有限;另外,即便有老人或者保姆帮带孩子,作为负责任的家长,更希望孩子在教育方面得到更多的资源。而由于东莞市很多父母是独生子女(包括职业女性),缺乏针对多子女教育的研究和指导,调查显示出对公共育婴服务有很大的需求。

3.公共育婴服务项目的开展,一定程度上减少女性及家庭对服务者服务质量的顾虑,同时,解决职业女性精力有限而使生育二孩的意愿低下的情况,激发育龄夫妇再生育愿望,使好政策更好落地。

(二)建议

1.优化服务保障落实“全面两孩”政策,营造良好的社会氛围,加快学前教育、小学教育的均衡布局发展,科学划分学校覆盖片区,增加对公办托儿所、幼儿园等学前教育机构的资金投入,对困难家庭适当减免幼儿入学费用。

2.整合社区资源,创建以政府为主导、以社区为依托、财政进行补贴、社区多元化资金进入、以学前教育构为中心、全面辐射家庭的公共育婴服务。利用社区服务的专业技巧为家庭提供贴新的、专业的、阳光的育婴服务。提倡“安全的、专业的、有爱的”公共育婴理念,服务内容包括:精心的身体照护,阳光的心理塑造,正确的教育指引。

2.分类施育,实现服务标准化。包括身体照顾、成长过程身体各方面能力培养与开发、社会功能的完善等。例如:针对6个月—18个月的婴幼儿身体增长速度快的特点,提供全方位的有助于手、脚、头、身发育的场地设施和陪伴服务;协助其坐、站、爬、走、跑等身体动作的学习和身体技能发展;并使用项目精心选用的健康游戏与孩子玩耍,促进婴幼儿心智发展;根据项目推荐的语言学习方法及婴幼儿的具体情况,在互动活动中刺激孩子的语言发育;育婴师的日常陪伴与积极互动能促进孩子有健康的社会性反应。

参考文献:

[1]刘家强,唐代盛“普遍两孩”生育政策的调整依据、政策效应和实施策略[J].人口研究,2015(6).

[2]风笑天.生育政策潜在人口的结构及其二孩生育意愿——对两项大规模调查结果的分析[J].江苏行政学院学报,2015(6).

[3]http://finance.sina.com.cn/j/20111202/063010922016.shtml.

[4]张霞,茹雪.中国职业女性生育困境原因探究——以“全面二孩”政策为背景[J].贵州社会科学,2016(9).

[5]钟晓华.“全面二孩”政策实施效果的评价与优化策略——基于城市“双非”夫妇再生育意愿的调查[J].中国行政管理,2016(7).

[6]王广州.生育政策调整研究中存在的问题与反思[J].中国人口科学,2015(2).

[7]蒋莱.职业女性的生育二孩意愿——以上海市HP区楼宇就职女性为对象[J].中华女子学院学报,2016(5).

[8]彭希哲.实现全面二孩政策目标需要整体性的配套[J].探索,2016(1).

[9]李芬,风笑天.照料“第二个”孙子女?——城市老人的照顾意愿及其影响因素研究[J].人口与发展,2016(4).

[10]二胎”来了公共托幼服务何处寻[N].人民政协报,2015-11-9.

[11]上海科技报[N].2016-5-18.

[12]http://www.zktw.com/ZhiKunZiXun/511497.html.东莞市第六次人口普查资料[EB].

[13]郑真真.生育意愿的测量与应用[J].中国人口科学,2014(6).

[14]靳永爱,宋健,陈卫.全面二孩政策背景下中国城市女性的生育偏好与生育计划[J].人口研究,201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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