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行为理论视角下的全面从严治党

2018-03-29 10:28刘志
山东青年 2017年11期
关键词:全面从严治党组织

刘志

摘 要:全面从严治党是党组织自身的净化,是组织自身发展中的做出的适应性调整。本文从组织行为学的理论视角,以反腐败案例为切入点,探讨全面从严治党在组织的层面上能采取的措施。首先,任何组织作为一个系统都受着自治与控制的困扰,党自身是有着诸多的组织必然面临着同样的问题;其次,现实中发生的反腐败案例恰恰说明了一些党内的非正式组织正在失去党组织控制的可能;最后,针对非正式组织的特性产生根源提出了可供思考的建议。

关键词:全面从严治党;组织;非正式组织

自从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总书记为核心的党中央高度重视党的建设,先后在一些会议上发表了一系列的重要讲话,并开创性的提出,将管党治党的理念要求由“从严”上升到了“全面从严”的高度。综合其讲话的精神与内容可以归纳为:什么是全面从严治党,为什么要全面从严治党,怎样做到全面从严治党三个方面,逐渐形成了初级的全面从严治党思想体系。本文以反腐败案例为切入点,从组织行为学理论的视角去探析怎样做到全面从严治党。

一、以组织行为学理论剖析全面从严治党

中国共产党作为中华民族的使命型政党,截至到2016年底,党员总数为8944.7万,基層党组织451.8万个。[1]这是党重要的组织资源,是党带领中华民族复兴的重要组织基础,但是面对这样一个庞大的政治组织,存在着诸多的组织行为学上的难题。如:怎样管理数量庞大的党员队伍,怎样控制众多的党组织,党员、党组织之间如何实现有效的信息沟通等等。其中最核心的难题是政治组织内部的自治与控制关系。

(一)组织行为学视角下全面从严治党的意义

罗伯特·达尔在《多元主义民主的困境》中指出,拥有多元主义的民主国家在当代面临的一个根本政治性的困境就是控制与自治的关系。他的理论基于对当今西方发达民主国家的观察,国家当中多元化的组织与民主存在着控制与自治复杂的关系。“对于选择什么样的民主模式,不同的文明发展出不同的制度安排。西方发展出了外部多元主义,而中国改革开放以来发展出内部多元主义,两者都具有开放性特征,但具体内涵差异很大。”[2]而罗伯特·达尔指出:“所以大规模的民主制度、所有的民主国家、所有的多头政体都是组织上的多元主义。”[3]同理,中国内部多元主义也是组织上的,因而,不管内部多元主义还是外部多元主义,本质上都是组织的多元主义。那么,以组织为基础的自治与控制的理论同样适用于分析当今的全面从严治党。

欲了解中国政治过程,不得不深入剖析中国共产党。从组织的视角看,最明显的特点是多个系统与一条主线,当代中国政治过程的有机运行是有多个系统协调推进的,主要有党的系统、政府系统、军队系统、检察院与法院系统以及工青妇系统等。[4]其中的一条主线指的就是党的系统在多个系统中处于领导的地位。这本身就说明了党是内部多元主义的核心,作为一个核心组织系统,固然存在着自治与控制相协调的难题。进一步深看之,党的系统内部又存在着多个系统,并以党组的形式深深扎根于中国的政治与社会有序运行之中。其生存的制度背景则是“民主集中制”,“只要民主程序在像民族国家那样大规模的国家当中被采用,自治的组织就一定会产生。”[5]可见,党内部拥有一定自治性质的系统组织是不可避免的。这儿所说的自治并不是完全意义上的自治,而是相对意义上的自治:一个组织是相对自治的,如果它采取的行动(a)被另外一个组织认为是有害的,并且(b)除非该行动者在如此行事时,所招致的成本超过了收益,否则没有其他的组织,包括国家政府在内,能够阻止或可能阻止她这样做。[6]尽管一定意义上的组织自治,也即拥有一定的自主性,是组织生存发展不可多得的必要条件,然而正如对于个人一样,对于组织而言,自治也创造了恶的机会。组织可能利用这样的机会增加或维持不公正而非减少不公正。它们可能损害更广泛的公共利益来促进促进其成员狭隘的利己主义。[7]因此,正如个人的自由度不能过度一样必须受到限制,组织的自治程度也必须受到一定程度上的控制。如在反腐败斗争中,被清除的山西帮、石油帮等就用事实论证的这一点,这也是全面从严治党组织学上最根本的意义所在,加强组织的控制,维护组织为公共利益服务的宗旨。

(二)全面从严治党是组织的自我适应

任何一个组织都是生活在外部的社会环境之中,与环境发生着双重的互动作用,在互动的过程中进行着物质、能量、信息的输入与输出。组织赖以生存的资源必须依靠环境的供给,发展的机遇基于对环境的感知,但同时组织也在互动过程中塑造着环境。组织开展一切活动的效率不可避免的要受制于外部环境的优劣。所以组织适应环境是组织存货的一个必要性条件。世界存在的奥妙之处就在于不断变化,特别是在当代的生态背景之下,科技的革新简直就是日新月异,整个社会逐步实现所有人的即时性沟通,信息技术推动下的国际交往正在形成地球村,在全球范围内的政治、经济、文化等多种构成要素的紧密相连,逐步形成一个有机体。所以,几乎所有的组织都面对的是一个动态的、变动不定的环境,这又反过来要求组织适应这样的环境。[8]

党在新世纪之初提出“三个代表思想”,是党面对环境的变化对自身建设做出的一次重大战略调整;全面从严治党则是党中央针对变化了的新环境所进行的又一次组织变革。

(三)使命性组织

习近平总书记在上任伊始就指出:“党的十八大强调,我们担负起团结带领人民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推进社会主义现代化、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重任。党坚强有力,党同人民保持血肉联系,国家就繁荣稳定,人民就幸福安康。”组织是理论与实践之间的中介。[9]中国共产党作为带领中华民族走向伟大复兴的组织,严格要求自己,是保证自身先进性,是自身建设的基础。从源头来说,党从其诞生时开始,就以肩负民族的使命为奋斗目标,一是以完成反帝反封建为核心民主主义的革命任务,二是在与国民党争夺政权中以及反对日本侵略的过程中建立一个富强、民主、自由独立的国家的根本任务。因此,无论是从其诞生根源来说,还是自身成长来说,党的自身建设就是与国家建设相互促进、紧密结合在一起的,一方面党必须按照不断随时代更新的铁的纪律要求自己,保持自身的独立性与纯洁性,另一方面在以自身建设促进国家建设的过程中,将国家民族的命运融合到了自身的发展之中,从而形成了担负起带领中华民族走向复兴的使命性组织。

二、以组织的自治与控制理论分析反腐败案例

任何一个组织自诞生之日起就拥有了一定的自主性,反腐败本质上是组织的自我净化。党在十八大之后所进行的反腐败实践,是在为党组织的优化升级做准备,是在为全面从严治党的顺利开展铺路。反腐败主要是清除党组织内部纪律涣散、自由度过高的一部分组织,最典型的反腐败案例如“石油帮”。

所谓“石油帮”,就是指以中石油、中石化为主的既得利益集团的“石油组织”。[10]石油系统作为央企,是党内部众多党组织的一个分支而已。按照学者郑永年的理念,石油系统是党内多元主义其中的一个元,相比较欧美发达国家的外部多元主义而言,中国形成了党的内部多元主义。对于石油系统而言,拥有一定的自治性是其增强企业活力、开展经营活动所必不可少的,但是自治性过强有失去党组织控制的危险。石油系统内部形成的“石油帮”恰恰说明了这一点,自治性过强的组织可能失去党组织的控制。然而正如对于个人一样,对于组织而言,自治也创造了作恶的机会。组织可能利用这样的机会增加或维持不公正而非减少不公正。它可能损害更广泛的公共利益来促进其成员狭隘的利己主义,甚至有可能削弱或摧毁组织本身。[11]如果允许石油帮这个内部小组织自治存在下去,就可能会损害整个石油系统所承载的公共利益,就可能失去其本身的定位关系到国家民生重要的战略行业。

“石油帮”一个明显的特点是形成了自己运行的组织,在正式的组织制度之下,他们都利用个人的职务便利,逐渐构建了独立于组织正常运作机制的个人组织,有脱离党组织控制的嫌疑。他们形成的自己组织网络,如下图:

除了石油帮之外,还有一个明显的山西帮,山西帮不同于石油帮在石油系统内部形成一定程度上自治的组织,而是以籍贯为联系在官场内部形成了独立组织的利益集团。其被瓦解主要以“山西官场地震”为主,伴随着其后的则是多名在山西之外从政的山西籍官员落马。其内部主要的架构如下图:

从这两个明显的案例可以看出一个共性,这些高级干部利用自身的职务便利与在公务员的影响力,经常通过利益交换、私下聚会等形式进行活动,聚集了不少的所谓圈内人士,形成了一个非正式的小组织。从另一个角度看,“秘书帮”、“山西帮”等案例揭示出,“团团伙伙”、“拉帮结派”等现象形成的一些非正式组织造成额的危害性和破坏性非常大,這些现象在一定程度上标明了其组织的自治性程度之大,有逐步脱离党组织控制的嫌疑。因此,在全面从严治党不断深化的背景下,反腐败也逐步进入新阶段,从党组织的高度加强控制,深化对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斗争规律认识的认识,针对性回应违反党的政治纪律、拉帮结派等现象是维护党组织自身纯洁的重要手段。

邓小平曾讲过:“小圈子那个东西害死人哪!很多失误就从这里出来,错误就从这里犯起”。此后,“小圈子”的概念逐渐发展成如今反腐败重点针对的“团团伙伙”。自从十八大之后,以习近平为总书记的党中央,多次明确提出不允许搞团团伙伙、帮帮派派、利益集团。

从组织行为学的角度来看,在任何组织内部都存在生成非正式组织的因素。团团伙伙、帮帮派派本质上是一种非正式组织,它存在的因素是一种客观现象,只要在不违背组织目标、组织纪律规章的前提下,对正式组织的正确引导将有助于组织的健康发展,但是违反法律规范、组织纪律的非正式组织则对组织的发展产生不可估量的破坏性影响,这是任何组织决不允许存在发生的。对非正式组织学界目前形成的普遍认识是味满足某种心理需要在自发的前提下有意或无意逐渐形成的一种不定型的组织。与米歇尔斯著名的寡头统治铁律——“言组织者即言寡头”——并立的另一个规律:每一个组织都有趋向自身独立的冲动。[12]

全面从严治党,不断深化的反腐败斗争,需有针对性的提出反腐败措施。针对“秘书帮”、“山西帮”等非正式组织所形成的腐败,必须充分认识非正式组织,才能更好的消除非正式给组织发展带来的威胁。

非正式组织的特点是:①非正式组织是自发的,不定型地具有某种目的的关系;②任何非正式组织的形成肯定伴随着非正式组织的产生,但非正式组织既可能产生于正式组织内部,也可能独立于正式组织之外;③非正式组织一旦形成,其行为规范与正式组织目标可能一致,也可能不一致;④非正式组织以情感为维系的纽带,来满足不同个人的心理需要,具有很强的聚合力。

[13]除此之外,非正式组织具有自然形成的核心人物,其核心人物不是由组织任命的,而是自然形成的,对非正式组织的影响非常大;同时,非正式组织没有正式的组织结构,通常情况下,比较松散,人员关系等容易受突发、偶然因素额影响。非正式组织是一把双刃剑,拥有着积极的作用,主要体现在对正式组织功能的发挥起到补充、促进,如有利于组织内部沟通、为成员提供心理上的安全与满足感,在一定程度上也能维持组织的特定文化;但在多数情况下,会呈现消极的作用,如散步谣言、违反组织纪律、为了私自利益严重影响工作效率、不执行甚至抵制来自组织的命令与任务等。在全面从严治党的生态环境下,反腐败进一步推进,非正式组织的理论给我们提供了新的视角。

在卢卡奇看来,组织功能能够摆脱各种思想之争,以免出现各种论战、说服、折中调和,也就可以避免在组织内形成左中右。[14]秘书帮、山西帮这些团团伙伙的存在恰恰说明了非正式组织产生的破坏性作用,全面从严治党,加大反腐败的力度,全面清除团团伙伙存在的土壤。不断加强党的领导,加强党组织的控制,抑制甚至根除非正式组织存在的消极因素。

三、从组织的视角构建腐败治理机制,加强全面从严治党

简单来说,所有当代的政治理论和意识形态都受到了组织与控制这一困境的威胁。[15]基于这一理论上的困境,从组织行为学的视角提出在全面从严治党的生态背景下,构建腐败的治理机制。

(一)全面加强党的领导,增强党组织的控制

政治意义上的控制,是角色之间的一种关系,即一个或更多角色的偏好、愿望或者意图导致另一个或其他更多角色实行某些活动或者有行动的倾向。因此,控制是因果关系:一个角色的行动被解释为是其他角色的偏好引起或导致的。自治就是不处于别人的控制之下,政治自治是控制的补充。[16]以组织行为学的理论来看,不断加强党组织的控制,就是要破解控制与自治的困境。秘书帮、山西帮等现象的存在从一个侧面说明了,党的领导、党组织的控制在某些方面存在弱化的现象。反腐败力度的空前,强度的不断加大,旨在加强党组织的控制,清除造成党组织纪律换赛的非正式组织。

一個人若要自由,他必须能够既实施自治又实施控制;然而,若想要每个人都得到最大程度的自由,那么任何人的政治自治或控制都必须是有限的。[17]正如个人一样,党组织本身也是如此。党作为中华民族的使命性政党,需要保持自己的先进性,三个代表就是例证。通过反腐败保持党的纯洁性,通过党组织的高度加强顶层设计,通过加强党的领导全面构建腐败的治理机制。

(二)正确对待非正式组织,构建消除“团团伙伙”的机制

自治是人类,甚或特定社团、国家、组织或其他集合体的普遍的或固有的性质,这种观点并不是十分有助益。自治跟控制一样,总是暗含着特定角色之间的关系,不管这些角色是个体人还是人的集合体。[18]由于人性心理的需要,非正式组织的存在是一种客观存在的现象,在源头上是不可能被消除的。这时反腐败向更深推进,消灭党内团团伙伙不得不考虑的一个因素。然而非正式组织可能发挥积极的作用,也可能产生破坏性的作用,秘书帮、山西帮的存在恰恰说明了这一点。虽然非正式组织是客观现象,但是可以消除非正式组织产生破坏性作用的因素。

可以从以下方面消除非正式组织产生破坏性的因素,如:提高党员的政治意识、思想觉悟。研究表明,思想觉悟高的党员与盲目加入非正式组织成反比。倾向于加入非正式组织的个体往往是由于某方面认识不足、自信心不强。尽量避免大规模的非正式群体集会。社会心理学学家经过数据研究发现,在群体集会时,由于人是社会性的动物,情绪容易相互感染、模仿,甚至发生胁迫性从众行为并且容易失去理智。建立明确的规章制度,在组织正常运行中,如果对于某一件事没有明确的规章制度,人们缺乏清晰的参考框架去行动,一般情况下容易滋生非正式组织。所以党要在任何一项政策形成时,建立明确的规章制度,使人们的可预期行为有章可循,降低非正式组织产生的可能。控制野心比较强的领袖式人物,在适当的时候以适当制裁。非正式组织的自然领袖式人物往往具有很强的号召力,是非正式组织存在的关键因素,党组织要给予足够的重视。

(三)以严肃的组织纪律性加强全面从严治党,清除腐败

中国共产党是马克思主义的政党,列宁在论述建党的主题时,明确了组织纪律性的重要性,党员必须服从党的纪律,明确政治意识、大局意识、核心意识、看齐意识,彻底清除腐败行为。通过严明的组织纪律,构建不易腐的治理机制。党自成立之初,就追求铁一样的组织,正式这样的追求锻造了一个有战斗力的无产阶级政党,是后来党事业大发展的坚强保障。纪律问题一方面是党的基本实践问题,它真正发挥职能所不可或缺的前提条件。另一方面,他绝不仅仅是技术和实践问题,它是革命发展中最崇高和最重要的精神问题之一。[19]

邓小平指出:“我们这么大的一个国家,怎样才能团结起来,组织起来呢?一靠理想,二靠纪律。组织起来就有力量。”[20]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加强纪律建设是全面从严治党的治本之策,我们党是用革命理想和铁的纪律组织起来的马克思主义政党,组织严密、纪律严明是党的优良传统和政治优势,也是我们的力量所在。”[21]

从严治党要求党要具有严格有效的组织原则,而民主集中制则是在多年的历史经验积累中形成的,并得到了历史的验证。严明的组织原则是严肃的组织纪律的关键。在党的组织建设中,做到党的纪律面前人人平等,领导干部与普通党员都要接受党组织的监督。从严明的组织纪律、组织原则上清除腐败存在的土壤。

[参考文献]

[1]新华社北京6月30日电,http://jhdr.xhby.net/content/201706/30/c773868.html。

[2]郑永年:《在开放基础上的竞争和参与:契合中国文化的制度安排》,人民日报2016年4月22日第7版。

[3]罗伯特·达尔:《多元主义民主的困境》,周军华译,吉林出版社,2006,第27页。

[4]朱光磊:《当代中国政府过程》,天津出版社,2002,第420页。

[5]罗伯特·达尔:《多元主义民主的困境》,周军华译,吉林出版社,2006,第1页。

[6]罗伯特·达尔:《多元主义民主的困境》,周军华译,吉林出版社,2006,第24页。

[7]罗伯特·达尔:《多元主义民主的困境》,周军华译,吉林出版社,2006,第1页。

[8]斯蒂芬·P·罗宾斯:《组织行为学》,孙建敏、李原译,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第七版,第551页。

[9]卢卡奇:历史与阶级意识——关于马克思主义辩证法的研究【M】,杜章智任立,燕宏远,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92,第389页。

[10]https://baike.baidu.com/item/%E7%9F%B3%E6%B2%B9%E5%B8%AE/9921095?fr=aladdin。

[11]罗伯特·达尔:《多元主义民主的困境》,周军华译,吉林出版社,2006,第3页。

[12]罗伯特·达尔:《多元主义民主的困境》,周军华译,吉林出版社,2006,第30页。

[13]吴世农主编:《组织行为学》,厦门大学出版社,2001,第241页。

[14]卢卡奇:历史与阶级意识——关于马克思主义辩证法的研究【M】,杜章智任立,燕宏远,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92,第383页。

[15]罗伯特·达尔:《多元主义民主的困境》,周军华译,吉林出版社,2006,第3页。

[16]罗伯特·达尔:《多元主义民主的困境》,周军华译,吉林出版社,2006,第15页。

[17]罗伯特·达尔:《多元主义民主的困境》,周军华译,吉林出版社,2006,第18页。

[18]罗伯特·达尔:《多元主义民主的困境》,周军华译,吉林出版社,2006,第19页。

[19]卢卡奇:历史与阶级意识——关于马克思主义辩证法的研究【M】,杜章智任立,燕宏远,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92,第413页。

[20]邓小平文选(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第85页。

[21]习近平关于党的纪律和规矩论述摘编【C】,北京:中国方正出版社,中央文献出版社,2016,第9页。

(作者单位:中共上海市委党校政治学教研部,上海 200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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