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木桶定律”：体育电影的融合与创新

张丽军,翟波宇

（云南师范大学体育学院，昆明 650000）

2018年1月23日，在国家体育总局召开的电影《中国女排》拍摄工作座谈会上，国家体育总局副局长赵勇指出：“创作体育影视作品是落实习近平总书记体育思想的重要举措，是弘扬体育精神、发展体育文化、凝聚中国力量的重要举措，应该多方合力用艺术的体育和体育的艺术，讲好体育故事，打造百姓的精神殿堂。”[1]随着我国社会经济的飞跃发展，人们对于精神文化的需求也日益增多与趋向多元。体育作为一种新型产业已经得到了广泛的关注与发展，但作为影视产业的下属体育电影，在我国的发展却不容乐观。体育电影的发展在国外已经备受关注，而且已成为电影产业的重要支柱，优秀的体育电影也层出不穷，而在我国却鲜有人触及，没有编剧愿意写，也没有导演愿意拍。我国体育电影不管是在理论研究方面，还是在现实创作方面都一直处于原地徘徊状态。

一、“木桶定律”与体育电影的几块板

“木桶定律”是指一只木桶盛水量的多少，取决于组成木桶的最短板[2]。木桶定律不仅仅适用于传统管理经济等领域，无论社会上的哪个领域，只要是涉及构成组织的各个系统，短板就决定了整个组织的发展水平。由此可见，木桶定律的核心精髓就是实现事物组织间的均衡发展，抓短板。在实践中，“木桶定律”可以解决很多的社会现象，将其运用于体育领域，有针对性地进行找短、除短、补短、防短、抓短和护短，为体育电影的长效发展提供一种理论导向。

（一）身体美学

电影美学是基于电影艺术美和审美问题的一门新型学科。特里·伊格尔顿认为，“美学是以身体语言为基础而产生的[3]。”体育是以身体运动为核心的教育过程，体育电影是以身体运动为拍摄主线，反映和再现体育运动过程中关于人的生活和故事。美国学者舒斯特曼针提出，以身体为中心的美学视野称为身体美学[4]。体育电影以身体运动的审美构形、意向美学、奇观美学和意义美学为自然界面，来表现与表达运动中的拼搏、超越自我、追求梦想等等，从而描绘个人命运、社会文化和民族精神。

（二）体育精神

电影是一种生活的再现和艺术的表达，人们看电影往往是源于内心的需求和精神寄托，所以电影流行元素的本质就是其精神性。巴拉兹·贝拉是匈牙利著名的电影理论家，他认为，“文化正从抽象的精神走向可见的人体”[5]。电影作为人类意识精神的外现表征，用不同的表现形式，表现着不同国家、不同民族在不同情景下的文化观念和民族话语。美国电影学院费斯坦伯格说过，“当我们身处逆境、消沉时，体育电影能为我们指明方向，它给予我们鼓舞，帮助我们重新发现掌握”[6]。体育精神作为体育电影所要表达的重要意旨，奥林匹克精神、热爱祖国、自强不息、团队精神、勇于拼搏等等都是体育电影永恒不变的精神意旨。

（三）体育故事

从全球范围来看，故事片是所有电影种类中生产量最大的，电影之所以能成为一门学科，也是由故事片而奠定的。著名电影剧作家悉德·菲尔德认为，“一部电影剧本就是由一个个画面讲出来的故事[7]。”而另外一名电影理论家麦茨则认为，“没有戏剧性，没有虚构，没有故事，也就没有影片”[8]。体育系统下有三个子系统分别为竞技体育、学校体育和群众体育。体育电影中的故事也无不来源于这三个系统，体育电影需要讲好、讲全、讲真这三个系统的故事。以体育故事为主线，以真实案例为背景、以不同方式呈现不同子系统下的故事。竞技体育故事要“竞技”，学校体育故事要“教育”，群众体育故事要“参与”。国内并不缺乏体育电影的好故事，只是体育题材没能在这片沃土上生根发芽。

（四）体育主题

电影能否产生一个理想的社会效应和艺术效果，取决于电影本身是否具备一个特色鲜明的主题。电影是一种文化的表达方式，具有鲜明的民族色彩，是民族形象、民族精神、意识形态图景的文化载体[9]。不同国家有着很多不同的经久不衰的体育主题，体育电影的发展应该明确体育主题的鲜明性，把握我国体育电影的主题叙事，与时代背景相契合，发挥体育电影的励志主题优势，走产业程序化的主题路径。就像前苏联电影导演普多夫金说的，“电影像其他艺术形式一样，对主题的选择并没有限制。但是唯一的问题在于观众是否认为它有价值[10]。”简单地说就是一部好的电影，取决于它的主题是否反映了现实生活的本质和规律，能否回答生活中的重大问题，能否鲜明地表达时代精神。主题是一部电影的灵魂，体育电影更是如此。

（五）叙事与创作

电影编剧对于电影的好坏有着非常重要的作用，电影的创意、题材和剧本的各个元素等等都是由编剧所把握的。前苏联电影大师杜甫仁科说过，“电影是以剧作为基础的，要保证影片的高质量，必须先以保证真正优秀的电影剧本为基础。”日本著名电影人新藤兼人认为，“在任何情况下，剧本都掌握着开启一部影片诞生的钥匙，电影的所有影象是由剧本表现出来的，剧本可以表现创作中的所有问题[11]。”现今我国体育电影面临的最大问题就是体育电影的叙事与创作问题，也就是剧本问题。电影行业编剧人不懂体育，也不愿意“亲近”体育电影，写体育电影的剧本。体育行业的人又无法写出带有电影艺术“意境”，富有吸引力的剧本。体育电影的核心生产力，剧本之路尴尬之地不言而喻。

（六）电影市场

在2018年2月份，中国电影市场票房突破100亿，或许很多人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洛杉矶时报》或许给出了答案：“单日票房达到2亿美元，一周票房达到9.46亿美元，单日观影人次超3000万次，单片单日白天场票房高达8500万美元，全是世界纪录。”在这个电影市场飞速发展的时代，体育电影如果想发展，必须发展核心竞技力，在“高手云集”的国产电影争艳中，让人民群众看上真正的精品体育电影。借鉴其他题材优秀的生产过程，同时与自己的独特优势相结合，让体育电影在电影市场中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二、“木桶定律”与体育电影的融合

怎样才能合理地运用木桶定律，不仅需要我们理解木桶定律中的短板，更要了解木桶定律的产生根源；不仅要了解木桶定律的危害，更需要我们知道如何去寻找短板、补板和除板；不仅需要我们知道怎样加长木桶中的短板，更需要我们注意到木板间的结合是否紧密。

（一）“木桶定律”的原因和延伸

各个子系统最优，不一定意味着整个系统的最优。子系统的薄弱以及相互配合的不好，都会制约着木桶的容量，这就是系统理论。凡系统都会具有自己的属性和功能，但系统要素不可能直接形成系统的属性和功能，需要通过“结构”这个形式来实现。要素间的相互关联、互相作用是系统结构的基础。在体育电影这个系统中，有很多影响体育电影发展的因素，这些因素中有些互相之间是具有“交”的关系，即共同作用才能保证体育电影的健康发展；有些因素互相是具有“或”的关系，即单独或单一作用就可以促进体育电影的积极发展。因此，各个因素的组合关系决定了系统的发展，系统的各个子系统必须围绕总目标统筹运动，服从总目标去确定目标和调整目标。

当一个系统达到目标的前一刻，就是这个系统的临界点或极限点，只有越过临界点才能将这个系统达到目标或处于发展平衡点，这就是临界点效应。在体育电影的发展中，我们可能会遇到很多的临界点，面临很多的困难，但我们绝不能过于自我否定，应该坚持自己的特色，鼓起勇气拿出信心，跨越体育电影系统的临界点，坚定不移地瞄准方向，坚毅的走下去。

一些限制系统发展的绝对因素称为瓶颈效应。一个系统的强弱，往往取决于一些瓶颈因素，体育电影发展的问题，貌似是整个总系统的问题，但事实上可能是因为一些子系统的隐形瓶颈因素造成的。体育电影的发展必须走好每一步，做好每一步。任何系统想要获得可持续的发展，必须突破这些瓶颈因素，体育电影亦是如此。

一个木桶能否容更多的水，如果忽略底板的薄弱环节，水都会从底板漏掉，注重细节，这就是木桶定律的底洞效应。任何整体的成功都是由无数细节构成的，体育电影的崛起，是需要细节的整体完美出众。短板的显现是非常明显的，但细节的处理对体育电影的发展危害也是不言而喻的。

一个木桶的容水量取决于最短的板，也取决于木板之间的契合点，这是木桶定律的粘结效应。如果体育电影整个系统是一只木桶，那么这个理论就可以再延伸一下，一只木桶的容水量，不仅取决于木板的长短，还取决于能否找到木板之间的最佳契合点。体育电影的发展是由不同要素组成的，要素是死的，但控制要素的人是活的，人和人的合作不是静止的，只有互相协作，目标一致，才能紧密结合成一个强大的体育电影发展集合体。

美国政治家威尔逊和犯罪学家凯林提出，如果打坏一个整体上的一面，又没有及时修复，这就会造成一种无序状态，情况会越来越糟，这就是破窗效应[12]。从破窗效应看体育电影的发展，可以发现任何事物的发展不可能是一帆风顺的，会不停地出现系统中的“破窗”。体育电影的发展只有不停地修复这些“破窗”，才能避免小破坏带来的大灾难。

（二）找短板

任何的系统都会有自己的“最短木板”，它可能是某个区域、或者是某个环境，或者是某个理念。找短板或许是“木板”自己找，或许是“木板”之间互相找，或许是“木板”组成的总系统“木桶”找。不过不管是怎么找，都必须明确几个关键点。（1）如何确定短板，我们应该确定这个系统界定的木板长度。对于体育电影来说，首先应该明确其子木板对于体育电影的影响到底有多大，像唯美的画面、科幻的剧情、惊悚的感觉，这些对于别的电影形式来说可能是至关重要的，但对于体育电影的成形应该是影响很小的，所以在确定短板的时候首先应该明确体育电影各板的长短。（2）敢于自我揭短，问题任何系统都会有，对于体育电影来说，不仅不要害怕别人揭短，更应该敢于自我揭短。不同子木板应该在明确自己“职能”范围的同时，最大范围内的揭示自己的短处，善于自我补短。体育电影只有在不断地自我揭短中，才能让“短板”越来越小，甚至消失。（3）短板在哪里，对一个系统来说，有短板是一定的，系统也会不断地寻找这个或多个短板，但是找短的前提是你知道短板在哪里。对于体育电影来说，短板可能主要来自故事本身、故事呈现、市场情况、观影群等等，我们应该明确短板可能在的位置，然后从各部分去寻找。（4）借用外脑，很多时候我们会说一句话，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对于体育电影来说，或许有时候无法自我发现自己的短板，我们应该多“请”其他相关领域来诊断一下，以另一个领域视角去发现体育电影的短板。（5）系统思考，往往子系统的思考是对于子系统本身的，整个系统思考应该是让其处于其生存环境的位置，思考各部分的互相关系，发现关键短板。对于体育电影，应该让其整体处于这个市场生存环境，从事件层次、行为变化、结构层次系统地思考。系统思考是发现问题、寻找短板非常有效的方式。

（三）抓短板和除短板

一些系统的短板，并不一定是这个系统处于这个特定环境下所形成的。或许有些短板因素是本身就已经存在。对于抓短板和除短板，我们也应该明确几个关键点。（1)不可修复的，对于体育电影，应该去明确一些长时间形成的，又短时间内无法修复的问题，应该全盘谋划，但不可过于寻求“面面俱到”。（2）影响甚微的，这个应该是不可修复的延伸，对于一些影响甚微，又不可修复的，我们应该坚决地除去。（3）化繁为简，其他领域很多的实例证明，往往越复杂的系统，可能出现的问题会越多，对于体育电影，应该将整个系统简单化，把握出产电影的关键点，这样自然而然就会自动筛除一些短板。（4）改变方式，“除板”或许和改变木板的使用方式或变换位置是相通的。短板不一定永远是短板，改变一种方式应该也能叫除板。对于体育电影，应该去发现一些组成元素的特点，用其所长，或许换一个思路，换一个位置、换一个角度，就可以在改变方式中，“除”去这个短板。 （5）“攻击”要害，每个因素都会有自己的薄弱环节，我们应该抓住因素的薄弱之处，以最简单直接的方式解决短板问题。（6）做自己，每个系统都有自己的生存领域，体育电影的发展需要借鉴其他电影形式的优势，也必须明确电影市场的 “流行”，这些只是体育电影需要融合的元素，而不是必须成为的样子。

（四）补短板和防短板

一个系统在找到短板和除去一些短板后，应该要做的就是修补短板和预防一些短板的再次变短。对于体育电影的补板和防板，应该明确几个关键点。（1）不可或缺的，有些方面是你不具备，或是具备但并没有显现的，这些领域是需要你不断完善和防止的，因为这些决定着整个系统的成败。对于体育电影，一些东西是不可缺少的，或许由于很多原因现在没有真正展现出来，像体育精神、体育理念等等组成体育电影的灵魂。（2）加长短板，弥补不足，完善木桶最直接的方式就是加长短板，加长短板是有很多方式和方法的。一种是可以让短板系统自我完善，另一种从整体出发全局把握抓住短板，加长短板。（3）优势补劣势，一个系统的长处和短处永远是相对的，如果可以以本系统的优势，弥补本系统的劣势，而且可以达到一种平衡状态是补短板的最优状态。（4）固本务实、长远规划，体育电影需要一个坚实的基础和长远的规划，只有基础稳固了，规划明确了，才能形成制度化、产业化、模式化的体育电影生产链条。（5）精选、精组，体育电影的关键因素是固定的，但组成元素的模式是可以变化的，体育电影有不同的主题，表现不同主题的元素也会有不同。可能这个元素在这个主题中是短板，但可能放入其他主题中就不是。所以体育电影应该进行精选、精组。（6）动态平衡、自动修复，不可否认组成体育电影的组织架构是明确的，但任何系统都会有属于自己的“柔性”组成，体育电影应该形成一个动态的平衡发展，自动修复一些短板和防止一些短板的出现。

三、“木桶定律”与体育电影的创新

体育电影的“木桶”应该由影响体育电影制作的各个因素、市场的运作、方式的呈现等等多个木板组成。补短板只是“木桶定律”的正常演绎，根据“木桶定律”的演变还可以有一些对于体育电影的有益启示。

（1）直径演变，如果将体育电影比作一个木桶，木桶的容水量不仅取决于木桶不同木板的长短，还取决于木桶的直径大小，所以体育电影应该打下一个坚实的发展基础。（2）形状演变，在周长相同的情况下，圆形木桶的容水量是最大的，所以体育电影应该把握一个或几个核心要素，规划整合发展力量。（3）使用状态和相互配合演变，虽然在一般状态下，木桶的容水量取决于最短板，但木板之间的配合是可以增加容水量的，所以体育电影应该协调各元素之间的配合状态，互相协调紧密发展[13]。（4）动态演变，在容水之前，我们应该明确一个疑问，是先有水还是先有木桶，是水多了木桶容不下，还是木桶太大，水不多，所以体育电影应该做一个合理的定位，先将现有的水放入可控的小木桶，然后再不断根据水量扩容。（5）使用演变，不管多大的木桶，都必须有二个牢固的木板做成提柄，才能轻松提起。所以体育电影应该有自己的一二点核心因素引领发展。（6）厚度演变，如果木板厚度不够，木桶直径越大，木板越长，整个系统就越危险。对于体育电影在补短板的同时，应该加强各因素自身建设，这样才能结实。（7)底面面积演变，如果木桶的底面面积不够，就没有足够的平台，容纳不下整个体育电影发展的舞台。

（一）民族化道路

体育电影在整个国家、社会、文化生活中占据着不可代替的地位和作用。从一部体育电影可以反映出一个民族的精神、文化、态度、力量，所以体育电影的发展首先必须以整个民族的意志为基础[14]。首先，必须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坚持先进的思想道路，坚持党的领导，坚持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的与时俱进，发扬爱国主义和现实主义的优良传统，充分发挥政策的导向、促进、调控和保障作用，促进体育电影的健康、协调、可持续发展。习近平同志在全国思想工作会议上一再强调，“要提高质量和水平，把握好度、时、效，增强吸引力和感染力，推出有思想、有温度、有品质的作品，讲好体育故事。”中国民族的体育电影应该保持民族特色，打响中国体育电影的民族品牌，发扬社会主义的先进生产力，保持开放、包容、大众的特色，着重打造满足大众需求和审美的好作品。融合社会主义力量，形成合力，全面创新，增强体育电影的生命力和活力。其次，体育电影应该立足民族繁荣，我们的经济已经在世界上取得了一定的地位。如果有一天我们的体育电影全部被外国电影占据，我们自己的体育电影没有一点市场，那还有什么民族意志？所以发展体育电影无形也是一种民族自信和民族精神的表达。我们的体育电影应该有我们自己的中华气派、中国精神、中国风格，要创作具有民族精神、民族文化、民族特色、民族灵魂、民族形象的体育影片。抓住时代主题，以人为本，科学发展，提高电影工作者的责任意识。然后，应该强化民族精品意识，多出精品，在保证质量的同时，提高产量，吸纳和借鉴世界体育电影的优秀成果，立足中国，面向世界，增强我国体育电影的吸引力、感染力和竞争力。协调体育电影发展机制，坚持正确导向“又好又快”的创作讴歌民族时代旋律，现实生活的体育故事，加强题材规划，鼓励多样化、多类型的题材创作。最后，应该坚持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引领体育电影创作，处理好主旋律、民族化、大众化和市场化的关系，深入生活、深入大众、深入实践，突出塑造好人民大众和时代体育人的艺术形象，创作人们“喜闻乐见”的体育故事，用宽广的情怀，丰富的影像、真实的故事、辨证的思维，表现故事的情怀，折射人生的价值，反映体育故事的价值所在，把握好反映体育故事的真实、弘扬民族精神和推动社会进步的关系。

（二）文化道路

电影作为一种视听艺术，是人们在看与听中欣赏世界映像的结果。体育电影是电影和体育相融合的一种特殊文化，体现着体育的特色和艺术的魅力。体育电影的文化道路是有多方面意味的，身体美学是一种文化，国家认同是一种文化，记录影像是一种文化等等[15]。电影既是艺术，也是商品。文化对于电影，尤其是中国体育电影是具体特殊重要意义的。从中国体育电影的现状和未来发展看，文化在体育电影中的地位更显重要。首先，应该深入领会和建设中国体育电影优秀文化的战略意义，自觉肩负起体育电影在建设优秀文化中的历史重任。坚持什么样的文化方向，建设什么样的文化，是一个民族思想和精神的旗帜。体育电影必须积极倡导先进文化，发展面向现代化、面向时代化、面向世界、面向未来的民族的、科学的、先进的、大众的社会主义文化。体育电影在弘扬民族精神，繁荣、传播社会优秀文化中具有独特、光荣的重大使命。其次，体育电影应该深刻认识到构建和谐社会主义文化的重要性和急迫性，以宽广的视野服务于构建和谐社会的大局，服务于社会文化的重大主题和根本要求。电影是传播大众文化的载体，而体育电影更富有特殊的意义。体育电影应该坚持自觉创新体系，自觉遵循精神文明建设、艺术规律和打造接受规律。然后，艺术如何做出精品，做出“艺术”性，必须抓好精品创作的任务落实，建设体育电影文学创作队伍，繁荣体育电影的文学创作，正确评估当前体育电影文学队伍的现状，实实在在把加强体育电影文学工作和队伍建设提高到更加突出的位置。而且现在有一种思想，创作的剧本出来了，拍的怎么样就是导演、演员等等其他的责任了，这个思想是不应该有的，精品体育电影应该是精深的思想性和精美的艺术性的完美结合，这种结合再以影视的形式表现出来。在现有体育电影发展下，应该实行一定的政策倾斜，加大扶持电影文学建设力度，加强体育电影文学人员培养，靠人才兴发展，为体育电影文学工作者提供创作阵地，并从审本、审片和题材规划中，处处把关，带动整个体育电影发展的全面繁荣。最后，应该坚持体育电影的文化特征，身体文化、竞技文化、团队文化、民族文化等等这些是不可遗失的。电影作为当代最流行、最有活力、最生动的大众艺术，深受大众的喜爱，体育电影作为电影的重要组成部分，其特性文化更具有承担传播先进文化和和谐文化的重要意义，应该更加自觉、主动地推动文化和电影的大繁荣。

（三）市场化道路

电影可以说是一个雅俗共赏、老幼皆宜的大众化产品，是可以大规模被复制传播、营销、盈利的商品。现在当代经济社会中，电影产业是极具重要意义的内容产业，是文化产业的核心组成部分[16]，而作为电影的重要形式，体育电影的发展却是滞后的。首先，如果需要获得市场认同，就必须出精品体育电影，这就涉及到了一个如何解决体育电影优秀片源的问题。观众喜欢、观众需求，具有观赏性、艺术性、品牌性、精神性的体育电影就是精品，所以在现在急需优秀体育电影的年代，更不可操之过急，应该多出精品，杜绝伪劣影片。好体育电影需要进行好的宣传，应该借鉴其他形式电影的宣传手段，寻找每一部体育电影的潜在内涵和社会需求，精心策划，精心包装，搞好体育电影专题活动，并在放映政策上给予一定的倾斜。其次，农村一直是电影市场的薄弱环节，而电影市场却十分广阔，体育电影的市场化道路，应该抓住城市市场，兼顾当前农村市场的需求，主动寻求农村市场的突破，满足广大农村人民对于体育电影的需求，建立一支懂业务、善管理、会管理的电影队伍，对于农村放映体育电影给予一定的经费支持，并大力加强农村影视基地的建设，发挥各级政府部门的主导地位和作用，发挥公共服务职能，因地制宜，保障各项措施和服务的到位。然后，体育电影应该增强特色自信，在做好特色的同时，统一思想，明确体育电影发展的中心任务，抓住机遇，加快发展的步伐，不断地探索体育电影发展的新模式，“规范促销、规范经营、规范规模效益”，建立一套规范的长效发展机制。体育电影应该全面推进市场化战略，树立一种 “大电影、大体育、大市场、大产业”的观念，充分发挥影视的视听优势和体育的特色优势，形成多元的经营格局；融合现代优势的数字化、网络化、信息化的传播手段，尽快将好的体育电影推向市场，使体育电影不断地适应市场、开发市场、满足市场、占领市场，提高体育电影的现代化管理水平，加快体育电影的市场化水平。最后，体育电影发展应该主动去借鉴国外优秀的体育电影制作经验，以市场化为主导，坚持依法行政，加快政府职能的转变和管理的创新，为体育电影的产业发展营造良好的市场环境；强化市场意识，建立完善的市场规划，找准体育电影的合理定位，坚持“引进来、走出去”相结合，主动参与到国内与国外的电影合作和竞争中去，走出一条适应中国体育电影发展的市场化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