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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是习近平总书记在十九大报告中对我国发展新的历史方位的判断,其重要标志和重要特征是我国社会主要矛盾转变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发展之间的矛盾”。这一矛盾可以从两个方面解读:一方面是人民需要的内容和层次均有所提高,另一方面是供给与需求脱节,出现了供给结构不平衡、供给质量和效率不充分发展的问题。高校继续教育显示出的发展速度放缓、结构调整加速、严抓质量问题等一系列新常态表明高校继续教育发展也进入了新时代。供给侧改革旨在淘汰低效产能、推进结构调整、提高全要素生产率,以增量改革促存量调整,重振发展活力。高校继续教育作为准公共产品也遵循一般市场供求关系,在发展速度断崖式下跌、需求侧动力显露疲态的情况下,供给侧改革成为高校继续教育改革发展的新思路。
高校继续教育的确有过辉煌发展的时期,但是,经济的迅速发展创造了新的教育环境,高校继续教育供给在发展中逐渐变化。单从高校继续教育内部来看,高校继续教育仍在努力为社会发展培养人才,成绩卓然。但从外部来看,不论是纵向与过去的高校继续教育,还是横向与普通高等教育相较,高校继续教育所占市场份额都大幅降低,生源大量流失。除去外界环境中不可抗力的影响,高校继续教育应以积极的态度进行供给侧改革,谋求新发展。
在非理想化状态下,产品的供给与需求永远不可能达到完美一致,供需之间略有差别的上下浮动是常态,高校继续教育产能过剩是指高校继续教育在饱和提供教育产品时的产出大量超过社会总需求。高校继续教育产品是特殊的商品,对每一位需求者提供对应的服务,不存在产品过剩情况,但是显然现有资源还没有达到最大化利用,校园场地、人力资源(师资、行政人员)等生产资料的闲置造成教育成本居高不下,成为高校继续教育发展的累赘。
除了高校继续教育供给的总量需要调整,供给结构是更亟待解决的问题。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我国不是没有需求,而是需求变了,供给的产品却没有变,质量、服务跟不上。”在新时代,人们的需要已经从原来的物质文化需要变成了美好生活需要,人们对高校继续教育的需要也从基础的学历补偿更多的向非学历教育靠拢。高校继续教育“发展不平衡不充分”主要体现在供给结构与需求结构错配。这种错配表现为高校继续教育产品质量低,而学生需求质量高;专业设置陈旧,而学生需要“高精尖新”专业和生活、艺术、文化类专业;课堂教学手段、形式单一,而学生大多是习惯多渠道获取信息的“新兴人类”。这种供给就如同给最先进的人工智能机器人装配老旧的控制芯片,过低的供给配置遭到了社会需求的排斥。
高校继续教育孕育于计划经济时代,满足了新中国建设初期基础技术人才培养的需求,凭借低门槛和高就业率一时间独领风骚,但也带有深刻的时代烙印,行政色彩鲜明。市场经济发展以来,高校成功改革,一举成为学历教育市场主流,作为替代品的高校继续教育也有改革的决心,在不停地尝试顺势而变,寻求新的发展机会,但却囿于旧制根系庞大难以撼动,改革中的“裁撤削减”必然会因为牵涉广泛而流于形式,新制自然也难以推行。而将高校继续教育困住的旧制,从根源上来说是它借用了普通高校的管理框架,却没有形成自己的发展模式,最终变成了邯郸学步。
根据格乌司原理,相近物种会避免在同一生态环境中捕食而形成竞争关系,确保自己的生态位宽度[1]。但是在教育生态系统中,高校继续教育从教学到体制,从师资到硬件设施,从考核到评价悉数模仿普通高等教育,导致其过分重视学历补偿功能,模糊了最初向已经脱离正规教育的成人提供接受再教育机会的初衷,二者生态位发生重叠,竞争力相对较差的高校继续教育生态位变窄,组织架构也从独立的教育单位逐渐沦为高校的“二级学院”,教育产品也一度被当作“次品教育”而逐渐从市场中淘汰。
创新是矛盾的产物,是为了解决已有问题或对现状进行改善而做的,取得一定效果的尝试。高校继续教育创新地引入远程教学手段,有超过六成以上学生通过在线学习方式完成学历教育。但还是在以下几个方面存在创新不足的问题。从教学层面来说,仍以课堂教学为主,“互联网+继续教育”浅显地表现为“慕课”,缺乏与老师之间的沟通,用户体验较差;从学科层面来说,高校继续教育现有的专业仍以会计、管理学、教育学等基础理论学科为主,创新开设的自动化、能源技术、小语种等专业实践应用力不足;从应用层面来说,高校继续教育向社会提供的教育服务是半成品,接受过继续教育增加了专业技能的人才是最终产品,但产销结合效率低,与用人单位对接创新不足;从资质层面来说,在高校继续教育非学历教育办学中,各类培训班体量大(大致分为政府机构及企事业单位内训、行业协会委托办班、面向社会公众办班三类),培训结束后大都会由高校继续教育颁发各类证书,但其中职业资格水平认证证书比例较低,主要是依靠高校品牌为支撑,资质互认系统不健全,证书缺乏权威性;从体系层面来说,高校继续教育与普通高等教育、职业教育、老年教育之间,以及区域内各个高校继续教育学院之间教育产品相似度高,职责界限划分模糊,体系结构需要创新。
我们现在处于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决胜阶段,需要强大的经济实力做后盾。习近平总书记在2015年首次提出“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目的是提高供给质量和效率,以增量改革促存量调整,最终给予经济增长可持续发展的动力。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已在多方领域进行实践,经实践证明是有效的动力调整方式。十九大报告指出我国社会主义已经进入了“新时代”,当前社会主要矛盾已经转化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发展之间的矛盾”。这一表述可以解释为供给侧滞后,无法有效满足需求。笔者认为,在继续教育领域,现在的主要矛盾发展为人民日益提高的多样化继续教育服务需求和高校继续教育低质低效供给之间的矛盾。在新时代,经济建设仍以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为主线,教育以经济为基础,高校继续教育也应跟上经济变革步伐,坚持“质量第一,效益优先”,从供给侧寻求发展新动力,建设各方面协同发展的产业体系。
根据新经济增长理论,相比于外部力量,经济增长更多倚重于内生性力量,如知识、技术等可再生的创造性资源,归根结底是依靠人力资本。人力资本是新时代发展的核心资本,社会的人才取向向“知识型、技能型、创新型”转变。高校继续教育具备学历补偿功能,也可以满足成年人发展个性、提高生活品质的非学历需要,在学习型社会的构建中扮演着重要角色。作为重要的人才培养渠道,高校继续教育理应主动承担社会责任,更多地从自身出发找问题,实现体制创新、模式创新、技术创新、科研创新,提高全要素生产率,增加有效供给,为新时代培养更多合适的人才。
高校继续教育发展之初是以数量增加和规模扩大的外延式增长为动力的,它曾创造出极大的生产力,但达到一定界限后边际效益开始递减,内需空间扩张速度减缓甚至停止。需求侧不饱和,供给侧却出现了产能过剩。内涵式增长成为高校继续教育发展的新拐点,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成为其提高自身效率的现实需要。
供给与需求是经济学中并生的一组概念,讨论供给就离不开需求。供给创造需求,需求也会倒逼供给,二者之间双向影响。与需求侧“三驾马车”相对应,高校继续教育供给侧也有劳动力(师资和行政人员)、土地(基础教学资源)、资本(声誉和社会认可度)、创新(观念、制度、文化)构成的马车。高校继续教育的各要素独立发展,并相互协调共同生产。根据短板理论,高校继续教育的供给效率取决于效率最低的那一种因素。除了土地资源配备较成熟,其他各类资源的质量都远低于应有水平,导致综合生产效率低,达不到倒逼需求发展的高度。高校继续教育已经意识到,要素供给质量得不到提高,一方面影响优质土地资源作用的发挥;另一方面更进一步恶化了其他各类资源的供给,形成恶性循环。高校继续教育供给侧改革成为主观意愿上的最优发展思路。
1.淘汰一些:提高产出效率,淘汰“僵尸高校继续教育机构”。笔者将经济学中“僵尸企业”概念引入高校继续教育研究,得到“僵尸高校继续教育机构”概念。“僵尸高校继续教育机构”是指自身经营情况较差,主要依靠政府扶持勉强维系,没有重新发展可能性的消耗型高校继续教育学院。这类学院的典型特点是规模较大、产能过剩、供给低端,与新时代高校继续教育的发展理念相悖。对这类高校继续教育学院而言,一味扶持只会造成资源的消耗而产生不出价值,淘汰是必然趋势。一方面,要完善评价机制,设定一系列评价指标,定期对高校继续教育教育状况和经营状况进行考核,对不合格的限期整改,整改后仍无法达到标准的撤销办学资质;另一方面,要建立市场退出机制,政府应放松对高校继续教育的管控,放权于市场,在“无形手”的调节下,生存无能的低效供给会自动淘汰,在激烈的竞争中存活下来的高效率高校继续教育也会具有更强的市场适应性,发展方向更加明确。
2.转移一些:加速产能转移,借由“一带一路”向外输出。“一带一路”是我国“打开国门搞建设”的努力成果,是建设人类命运共同体的重要推动力量。“一带一路”广泛连接了我国东中西部地区与亚欧非的发展中国家和发达国家,贸易往来的加强也促进了文化教育交流。高校继续教育作为我国重要的教育形式,服务于经济建设,也应具备“开放办学”理念,加强与沿线各国的产能合作,在新的合作平台寻求新的发展动力。一方面我国的高校继续教育对沿线的发展中国家来说具有比较产业优势,向其推广我国高校继续教育的教学经验、教育资源等优质产能能促进其高校继续教育的快速发展,为其经济建设培养可用的人才。另一方面“一带一路”为我国高校继续教育创造出极大的海外需求,可以通过师资帮扶、课程共享、体制传授等形式将冗余产能向国外输出,缓解我国产能过剩的情况也创造新的发展空间。
3.分流一些:分化发展方向,精准定位教育对象、目标。一定区域内,高校之间的学科专业设置互有交叉却也有所区别,如综合性大学、海洋类大学、理工类大学、财经类大学、师范类大学等都有不同的主要研究领域,各所高校继续教育学院天然具有自身所在高校在专业、学科上的相对优势,以此优势为依托明确发展道路、分化发展方向,是高校继续教育解决冗余产能、对接市场需求的重要手段。各高校继续教育学院应该摒弃“大而全”的全学科综合发展模式,依托本高校特点和师资特长发展自己的比较优势学科,将自己的生态位与其他高校继续教育学院区分开来,打造具有“标签性”的高校继续教育专业品牌,树立专业、优质、特有的社会形象。在分流发展的基础上,高校继续教育需要明确市场需求,变化供给内容。建立高校继续教育信息数据库,将大数据、云计算、互联网结合运用到高校继续教育需求分析中,根据学生、企业、行业发展需求有针对性地供给相应课程,提高高校继续教育供给的准确度,避免无效供给造成资源浪费。
1.强化非学历教育,推动职业技能培训发展。2017年高等教育毛入学率达42.7%,高等教育大众化雏形已经具备,人力资源持续转换主要依靠继续教育。高校继续教育的学历补偿功能已经基本完成,市场需求回归理智,在新时代高校继续教育需要强化的是非学历教育。高校继续教育学院的非学历教育可以大致分为党政机关培训、行业专项培训、企业外包培训和职业技能培训四类,其中党政机关培训和行业专项培训占比最重,职业技能培训占比最轻,是高校继续教育的薄弱点,也即供给侧改革的入手点。高校继续教育的师资构成中除高校自有教师和少量自有教师外,任教的老师大都是该学科所在行业从业人员,这类外聘兼职教师的特点是职业技能过硬、理论知识丰富且了解行业发展最新动向,能迅速对新常态下人才需求变化做出反应。
2.提供“创新教育”,助力“大众创业、万众创新”。“创新是引领发展的第一动力”,十九大报告再次指明我国要建设创新型国家,要“建设知识型、技能型、创新型劳动者大军”,造就高水平创新团队。创新能力的提高要归功于人才的培养,要把富足的人力资源转化为创新型人力资本。因此,创新教育也是高校继续教育供给侧改革的着眼点。高校继续教育为创新型人才的培养提供多层次、可循环的助力。一方面,高校继续教育是“创客”的摇篮,它向创业者提供专业创业课程支持,传授创新知识,为创业企业培养管理型、销售型、技术型人才,让初期创新创业者少走弯路,更快适应创新创业环境[2]。另一方面,高校继续教育“创客”的交流平台,各个行业领域的“创客”聚集在一起,共同学习、相互交流,逐渐成长为创新创业的领军人物,共同缔造“创新2.0时代”。首先,高校继续教育要树立创新意识,改变教育思路,对创新人才的培养应更有开放性和包容性,鼓励创新学习者的“异想天开”,引导创新思维习惯的养成;其次,高校继续教育从业人员要提高创新教学能力,学习了解各类最新创新成果,聘请成功创业者开办讲座、座谈会传授经验;最后,发展完整的创新课程体系,保留必要的基础课程,加大创新课程比重,将人才培养系统化,保障创新人才培养质量。
3.结合学习型社会,发展“美好生活”教育。人民的美好生活是要从方方面面塑造的,教育是精神生活的重要内容,也是美好生活的重要构成。十九大报告强调要“办好继续教育,建设学习型社会,大力提高国民素质”,高校继续教育作为终身教育体系中的重要一环,对此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人民的美好生活教育需要可能集中在某些大众化课程方面,如书法、绘画、家政、法律、园艺、婚姻关系等,也有一小部分人对机器人、VR、AI等新事物感兴趣,双方都需要继续教育提供教育支持。社会上普遍存在民办教育机构,大都以盈利为目的,收费高、持续期短而且职业技能倾向更突出。相较而言,高校继续教育作为准公共产品具有非排他性,惠众广泛,公益性更强,更适合提供周期较长、盈利不高的课程培训。对于小众课程,高校继续教育教师队伍知识性更强,社会资源集结优势明显,如可以邀请专家教授传道授业,教学过程有监督、透明化,课程内容也相对具体、系统,更符合“更好地教育本身就是美好生活”这一理念。
1.创资源共享之新,实现区域一体化、全球共享化。从全球角度来说,要实现高校继续教育国际同步发展。在新时代背景下,“一带一路”建设进一步深化改革开放,国际资源共享程度进一步提高。西方发达国家的高校继续教育发展早,发展相对成熟,可以以我为主地吸收借鉴。特别是国外的优质课程资源,在数字化时代实现共享已经成为现实。为了开拓我国高校继续教育发展的眼界和思路,缩小与世界继续教育发展差距,应主动与国内外高校联系,改革交流形式,初步制定高校继续教育合作计划,人才交互式培养,培养一批有国际高校继续教育资质的教师,以人才的流动带动高校继续教育机体的活力。
从国内角度来说,要缩小高校继续教育区域发展差距。一方面,要整合东中西部地区区域间高校继续教育资源。与经济发展程度有关,东部教育发展速度快,中西部相对落后。十九大报告中指出我国教育事业在过去五年中全面发展,中西部和农村教育明显加强,在未来五年里也将“优先发展教育事业”,“办好继续教育,加快建设学习型社会”。人力资源是发展的根本,要实现高校继续教育人才在区域间无障碍流动,相应的待遇补贴应实现均衡化,提高高校继续教育人才流动意愿。另一方面,区域内高校继续教育资源共享化程度要提高。高校继续教育需求不是不存在,而是改变了。区域内各高校继续教育学院校园校舍可以共享、开放,平时可以免费向市民提供用作读书会、阅览室场地;高校之间共同培养学生,分担课程教学,各自执教相对优势科目;实行学分银行制,学分互认制,出具培训合格证明。高校继续教育供给侧改革绝不是个别行为,需要共同协作。
2.创学术研究之新,营造学术讨论新热潮。高校继续教育供给侧改革作为一项实践活动需要坚实的理论作为基础,学术研究与科研创新能够持续为改革探索提供理论支持,以理论引领改革。首先,要创学术研究自由之新。高校继续教育学院要更正观念,削减行政权力对学术科研的对抗,增加学术研究自主性。学院要转变主要职能,为学术研究做基础服务,如申请课题、设立项目、组织学术交流活动等学术活动,可以实行负责人制。学院派专人负责各个活动,一责一人,既能有效隔断学术与行政权力间的垄断,又能让学术享受到行政带来的福利。其次,要创学术研究主体之新。推进全学院的学术研究,教师、学生、行政人员都有权、有责。在高校继续教育供给侧改革中,最有发言权的是工作在一线,直接与政府、企业、学生对接的行政工作人员,他们的意见和反馈对及时矫正改革方向尤为重要,应更多地参与到学术讨论中。最后,要创学术研究内容之新。高校继续教育供给侧改革提出已经颇有时日,理论研究不在少数,但起到实质指导作用的研究成果却不多,究其根本是研究停留在主观层面,缺乏数据分析做支撑。要以政策形式规定继续教育相关机构可以将必要数据提供于学术研究之用,也要加强对高校继续教育相关人员的计量统计工具使用培训,让数据为高校继续教育“发声”,给予高校继续教育供给侧改革更准确的指导。
3.创教学手段之新,运用新技术教“新学生”。21世纪是信息的时代,高校继续教育数字化是必然趋势。从供给侧来说,首先是要解决高校继续教育供需双方信息不对称的问题。一方面,高校继续教育必须建立自己的数据库,了解学生、企业、行业特点和需求,将大数据转换成可运算的信息,将量化分析运用到高校继续教育供给分析中,能提供最明确的发展指导[3]。另一方面,要对有意向接受高校继续教育及不了解高校继续教育的定向宣传,投放他们需要的信息,如报名渠道、学习形式、课程内容等。其次,解决教学手段问题是教“新学生”的必要前提。慕课、微课在普通高等教育中的使用已经非常普遍,在高校继续教育中还需要着重推广。而且对成人学生学习时间、地点灵活需求高的特点,可以研发专门用于移动设备的学习APP,在线班级学习与个人独立学习相结合,集中授课与分散学习相结合,配备专门的答疑老师,更符合80后、90后乃至00后的学生的学习习惯。最后,要对教师群体进行改造,将其培养成“新教师”[4]。对于思维方式和创造力都有所不同的“新学生”,必须以新的教学方式和教学手段配合其新的学习方式,对高校继续教育教师群体提出了新要求。教师必须有新的教育理念,不断更新教育知识,缩小师生间的距离感,创造更融洽的学习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