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开放以来党章的完善历程与特点

朱庆佳 柴 通

（中共玉溪市委党校 党史党建教研室，云南 玉溪 653102）

《中国共产党章程》是党的根本大法，我们党自成立以来，就十分重视党章的制定和修改完善。建党97年来，我们党不断总结革命、建设和改革的经验与教训，与时俱进地在党章中补充完善我们党取得的重要实践成果、制度成果和理论成果，这些完善回答了党和国家在不同历史时期面临的重大问题。习近平同志指出：“历史，总是在一些特殊年份给人们以汲取智慧、继续前行的力量。”［1］通过梳理改革开放40年来党章的8次完善历程，归纳总结完善历程展现的特点，有利于我们了解党和国家事业发展的光辉历程，有利于我们总结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以及党的建设的发展规律。

一、改革开放以来党章的完善历程

（一）党的十二大对党章的完善

1982年，经过全国人民的共同努力，我们党在指导思想上完成了拨乱反正的艰巨任务，在各条战线的实际工作中取得了重大胜利，为总结经验，进一步清除“文革”遗留的不良影响，重新部署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伟大事业，我们党在北京召开了党的十二大。

由于党和国家工作重心的转移，许多重大政策都需要以党章的形式固定下来，所以，党的十二大对党章的修改变动比较大，其中很多内容都是第一次提出的。第一，对党的组织制度和党的纪律作了更具体、更充分的规定，第一次明确规定党一定要在宪法和法律的范围内活动，提出党内决不允许个人崇拜。第二，第一次提出“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这个重大实践命题。第三，完善了我们党的性质、党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中的地位、党的奋斗目标、党的指导思想和党的宗旨，阐明在当时的发展阶段我国社会的主要矛盾和社会主义建设的总任务。第四，完善党的领导原则，规定党中央只设总书记，不再设主席和副主席。第五，重新将党员权利写入党章，完善党员义务，明确规定党的干部的基本条件。第六，第一次将入党誓词写入党章。［2］党的十二大党章为我国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指明了方向，是一部被称为“底版”的党章，此后，历次党章的修改都是在党的十二大党章的基础上进行的。

（二）党的十三大对党章的完善

1987年11月1日，党的十三大审议通过一部新的党章。这次修改变动不大，总纲部分没有做任何修改，只是对10个条文的13处进行了修改。

党的十三大党章的修改包括：第一，在党的组织制度中规定，实行差额选举、完善党组织讨论决定问题的方法。第二，在党的中央组织一章，完善党的全国代表会议的职权、中央书记处的职责和产生办法，取消中央军事委员会主席、中央顾问委员会主任必须从中央政治局常委产生的规定。第三，在党的基层组织一章，对成立基层组织的范围进行调整，规定企业和实行行政首长负责制事业单位中党的基层组织的任务和作用，规定还没有实行行政首长负责制的事业单位中，党的基层委员会领导本单位的工作。第四，在党的纪律检查机关一章，取消了中央纪检委第一书记必须从中央政治局常委会委员中产生的相关规定。第五，在党组一章，规定国家机关不再设置党组等。［3］这些完善加强了党的制度建设，完善了党内民主，使党的自身建设与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事业更为适应，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提供了坚强的组织和制度保障。

（三）党的十四大对党章的完善

为贯彻落实邓小平同志“南方谈话”精神，顺利完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第二步目标，1992年10月12日至18日，党的十四大在北京召开，大会以邓小平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为指导，总结了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的伟大实践，确定了今后一个时期党和国家事业的战略部署。

大会审议通过了一部新的党章，对原党章作14处修改：第一，增写对社会主义本质的新认识，总结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的历史历程，对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理论进行阐述。第二，增写对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新认识，完善党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路线。第三，对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民主法制建设、党的地方组织和基层组织的任期、党的纪律和纪律检查机关等内容进行完善。第四，完善党的建设和党的领导的相关内容，提出要坚决与党内消极腐败现象作斗争等。［4］这些完善充分总结了改革开放以来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实践取得的经验，肯定了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的重要历史地位，对于统一全党思想，坚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坚定党的基本路线，进一步解放思想，推进改革开放，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四）党的十五大对党章的完善

1997年9月12日至18日，党的十五大在北京召开。这次大会召开于20世纪与21世纪的交汇点，我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和改革开放的重要历史节点，大会高举邓小平理论伟大旗帜，总结改革开放以来党和国家事业发展的经验，指出全党全国人民必须坚定不移地继续坚持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党和国家确立的正确路线。

大会审议通过新的党章，对原党章进行7处修改：第一，将“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理论”概括为“邓小平理论”，并将其作为党的指导思想之一。第二，在总纲原第4自然段有关毛泽东思想的阐述后，增加对邓小平理论创立过程的阐述。第三，对应总纲部分的修改，在条文部分的第三条、第三十一条、第五十四条中，将“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理论”统一修改为“邓小平理论”。［5］这些完善充分肯定了邓小平理论的重要历史地位和邓小平理论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重大指导意义，实现了党的指导思想的与时俱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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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党的十六大对党章的完善

进入21世纪，面对国内外形势的变化，为顺利实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第三步战略部署，2002年11月14日，党的十六大在北京召开。

大会通过新的党章，对原党章进行65处完善：第一，将党的性质进一步阐述为“两个先锋队”“一个领导核心”和“三个代表”。第二，阐述了“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的历史地位和重要作用，将其确立为党的行动指南之一。第三，对人类社会发展规律进行更深入的阐述。第四，对党的建设与党的领导提出新任务新要求，对党员队伍建设、党的干部队伍建设分别提出新的部署。第五，进一步完善党的基层组织、党的纪律检查机关的职责和工作。第六，进一步归纳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的性质，增写第十一章党徽党旗的相关规定。［6］这些完善进一步充实了党章的内容，完善了党章的结构，体现了我们党解放思想、实事求是、与时俱进的宝贵品质。

（六）党的十七大对党章的完善

为推进全面建设小康社会，解决好新矛盾、新问题，落实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各项任务，2007年10月21日，党的十七大在北京召开。

大会审议通过新的党章，对原党章的完善主要体现在：第一，在总纲部分，增写科学发展观的重要内涵和历史地位。将改革开放以来党和国家取得的一切成绩和进步的根本原因总结为：开辟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坚持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增写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相关内容；首次写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总体布局；完善党的基本路线；增写促进人的全面发展；完善军队建设的历史使命；完善党的建设和党的领导相关内容等。第二，在条文部分，完善了党员义务。新增3项有关党的组织制度的规定；完善党的代表大会制度、党务公开、巡视制度等。［7］这些完善将科学发展观、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等我们党在实践中总结的重大成果补充进党章，对于全党统一思想、凝心聚力，开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新局面具有深远的意义。

（七）党的十八大对党章的完善

经过34年的改革开放，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进入决定性阶段，为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不断前进，2012年11月8日，党的十八大在北京胜利召开。

党的十八大审议通过的党章对原党章进行30处完善：第一，进一步阐述科学发展观的重要内涵和历史地位，将其确立为党的行动指南之一，增加科学发展观形成过程的表述。第二，完善改革开放以来我们取得一切成绩和进步的根本原因，将“确立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补充为根本原因之一。第三，完善坚持改革开放的重要意义。第四，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总体布局，在充实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社会建设的同时，增写生态文明建设。第五，对党的建设、党内监督提出新要求新部署，强调党员主体地位。第六，对应总纲部分的修改，条文部分适当修改了第一章、第五章、第六章的相应内容。［8］这些完善有利于全党坚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对于确保实现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宏伟目标，具有重大的战略意义。

（八）党的十九大对党章的完善

改革开放近40年，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为实现2020年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开启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新征程的宏伟目标，2017年10月18日，党的十九大胜利召开，大会审议通过了新的党章。

条文共新增两条：第十四条关于建立党的巡视、巡察制度相关内容。第三十四条党支部的地位和两大工作职责。条文部分的修改主要集中在两个方面：第一，对应总纲部分的修改，条文部分的相关内容进行相应的修改，比如，总纲部分将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确立为党的行动指南之一，条文部分中，第一章第三条党员的第一项义务、第六章第三十六条党的各级领导干部的基本条件，都相应地加入学习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内容。第二，调整完善党员的八项义务，规定发展党员的首要标准必须是政治标准；调整完善党的基层组织的任期，赋予党组发展、处分党员等重要职责，补充完善国有企业党的建设的相关内容，将“两学一做”常态化制度化写入党章；对新时代党的干部提出更为严格的要求，将习近平同志提出的党的好干部的二十字标准写入；修改完善党的纪律、纪律处分的程序等。［10］

二、改革开放以来党章完善历程的特点

（一）改革开放以来党章的完善历程是一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发展史

我们党自成立起，就坚定不移地把马克思主义确立为指导思想。然而，由于我国特殊的国情，以及建党初期党的自身理论水平的欠缺等原因，在革命和建设中，我们党出现过“左”的和右的严重错误，使党和国家的事业受到影响，甚至一度陷入困境。历史的经验教训使我们党意识到，解决我国的问题，没有现成的答案，需要将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与我国具体实际结合起来，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成果指导我们解决发展中遇到的新问题、新矛盾。

1.马克思主义中国化重回正确轨道。党的十二大党章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杰出代表。主要体现在：第一，十二大党章继承了七大、八大党章的优点，弥补了九大、十大、十一大党章的不足，总结了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的经验，对党的性质、党的指导思想、党在现阶段的总任务和工作重点等，作了马克思主义的概括。第二，十二大党章摒弃了“以阶级斗争为纲”的指导思想，重新确立了“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发展思路。这些完善表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重新回到了正确轨道。党的十三大党章的修改幅度很小，这表明党和国家通过五年的实践，进一步肯定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正确方向。

2.形成“当代中国的马克思主义”。党的十四大党章总结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党和国家事业发展的经验，将“逐渐形成了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的理论和路线、方针、政策”载入。党的十五大党章将邓小平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的理论概括为邓小平理论，并将其确立为我们党的行动指南之一，明确规定“邓小平理论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基本原理同当代中国实践和时代特征相结合的产物，是毛泽东思想在新的历史条件下的继承和发展，是马克思主义在中国发展的新阶段，是当代中国的马克思主义，是中国共产党集体智慧的结晶。”［11］这些完善充分表明，我们党在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进程中，创立了“当代中国的马克思主义”——邓小平理论。

3.形成“面向21世纪的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是一个一脉相承又与时俱进的过程。党的十三届四中全会以来，以江泽民同志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实践中，总结治国理政的经验，创造性地运用马克思主义，创立了“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党的十六大党章将这一思想载入，并确立为党的行动指南之一，实现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又一次与时俱进，形成了“面向21世纪的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三个代表”重要思想。

4.形成马克思主义中国化重大成果。随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的发展，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进程不断推进。党的十六大以来，以胡锦涛同志为总书记的党中央根据新的发展要求，提出要坚持以人为本，实现全面协调可持续的发展，形成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重大成果——科学发展观。党的十七大党章将科学发展观载入总纲，党的十八大党章将其确立为党的行动指南之一。党的十七大党章首次把改革开放以来，我们党在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进程中产生的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科学发展观，概括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这个概括科学地解决了如何总体表述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成果的问题。

5.创立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最新成果。党的十九大作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的重大政治论断。围绕着新时代坚持和发展什么样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怎样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个重大时代课题，我们党根据新时代党和国家的主要任务，总结党的十八大以来治国理政的新经验，创立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最新成果——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党的十九大党章将这个思想写入，并确立为党的行动指南之一。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是21世纪的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最新成果。

（二）改革开放以来党章的完善历程是一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的发展史

1.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理论、路线、方针和政策开始形成。党的十二大党章把“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等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总结的重大成果写入党章，规定党在现阶段的总任务是：“团结全国各族人民，自力更生，艰苦奋斗，逐步实现工业、农业、国防和科学技术现代化，把我国建设成为高度文明、高度民主的社会主义国家。”［12］提出走自己的路，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这表明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理论、路线、方针和政策开始形成。

2.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不断推向前进。党的十三大党章到党的十八大党章不断总结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的经验，修改的内容涉及经济、政治、社会、文化、生态文明等各个领域，从建立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到完善社会主义分配制度；从完善社会主义法治建设到完善社会主义民主政治；从形成“五位一体”的总体布局到形成“四个全面”的战略布局等，这些完善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推向到更高的发展阶段。

3.部署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党的十九大党章在总结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经验的基础上，将七大战略、五大发展理念、“四个全面”战略布局、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等载入，将新时代我国社会主要矛盾修改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明确了新时代党和国家要解决的主要矛盾，提出要发挥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决定性作用等。这些完善对新时代如何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进行了安排部署，必将指引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不断取得更辉煌的成就。

（三）改革开放以来党章的完善历程是一部从严管党治党的发展史

党章是我们党的根本大法，明确规定了党的建设、党内政治生活需要遵循的重要原则，对党员义务、党的干部的标准、党的纪律提出了明确要求，是我们党从严管党治党的根本依据。

党的十二大党章总结党的建设的经验与教训，强调要加强党的建设，把党建设成为领导社会主义现代化事业的坚强领导核心，对党的干部和党员提出了更为严格的要求，首次明确规定党必须在宪法和法律范围内活动，首次明确规定党内禁止任何形式的个人崇拜等，标志着我们党开始了从严管党治党的新探索。

党的十四大党章更为准确地概括民主集中制原则，对党的纪律提出更为严格的要求，首次将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写入，表明了我们党推进从严管党治党的决心。党的十六大党章首次明确纪委在反腐败工作中的使命和责任，完善了从严管党治党的方式。党的十七大党章明确反腐败斗争的基本方针，提出在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工作中，要特别重视制度和经常性监督检查。党的十八大党章在党的建设的目标中增写党的纯洁性建设，在党的建设总体布局中增加党的制度建设，完善坚持民主集中制的基本要求，增写实行巡视制度的相关规定，这使我们党从严管党治党的目标更加清晰、布局更加完善。

2014年10月8日，在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总结大会上，习近平同志首次提出“全面推进从严治党”。党的十九大党章总结全面从严治党的经验，完善新时代党的建设的总体布局，突出政治建设的统领地位，将纪律建设写入党的建设的总体布局，强调要将制度建设贯穿其中；在党的建设的基本要求中补充“坚持从严管党治党”相关内容；将党的政治纪律、组织纪律、廉洁纪律、群众纪律、工作纪律、生活纪律以及监督执纪的“四种形态”载入，对纪律处分的程序进行适当调整；增写树立“四个意识”、建立健全巡视（巡察）制度等内容。这些完善再次表明我们党坚持从严管党治党的坚定决心，完善了从严管党治党的思路和举措，开启了新时代全面从严治党的新征程。

（四）改革开放以来党章的完善历程是一部我们党的制度建设的发展史

改革开放以来，我们党在实践中，逐步建立了以党章为根本大法、民主集中制为核心的较为完备的制度体系。改革开放以来党章的完善历程，清晰记录了我们党的制度建设的发展历程：第一，党章作为我们党的根本大法，它的完善历程本身，就是党的制度建设的重要内容。第二，党章中有关党的制度建设相关内容的完善，是我们党不断推进制度建设的指导性方针。

党的十二大党章是我们党全面恢复和发展党章制度的开始。党的十三大党章完善党内选举办法，规定用差额选举的办法选举党的各级代表大会代表和党的各级委员会；完善党内讨论和决定重要事项的程序方法；完善中央领导机构的设置及其组成成员的产生办法，这些完善体现了民主选举的精神，完善了民主集中制的具体程序。党的十四大党章进一步阐述民主集中制的重要内涵和历史地位。党的十七大党章增写基层群众自治制度，完善建立健全民主选举、民主决策、民主管理、民主监督相关内容。党的十八大党章首次将制度建设载入党的建设的总体布局。党的十九大党章将“四个意识”写入总纲中关于坚持民主集中制的部分，在党的建设总体布局中，规定制度建设要贯穿于政治建设、思想建设、组织建设、作风建设、纪律建设中。这些完善表明党的制度建设日趋完善，党章这个党的根本大法日趋成熟。

（五）改革开放以来党章的完善历程是体现了稳定性与继承性的统一

习近平同志指出：“党章是我们党的根本大法，阐述了我们党的重大理论和路线方针政策，规定了我们党的重要制度，明确了我们党的重要体制机制。”［13］这决定了党章的基本框架、基本内容必须保持一定的稳定性，党章的完善必须体现一定的继承性。

随着党和国家事业发展面临的形势和任务的不断变化，党章也要进行与时俱进地修改。比如，在党的指导思想中不断补充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最新成果，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的实践中不断总结新的经验，在党的自身建设中不断提出新的要求等。这些完善有的是深化以前的论述，有的是摒弃不合时宜的内容，有的是总结实践中的新经验，还有的是重新表述某方面内容……这些完善，既是党章不断顺应客观规律的过程，即党章的完善是随着党和国家事业发展的客观事实进行的必然调整；更是我们党作为马克思主义政党主动适应形势变化，对党章进行完善的过程。［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