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融基线调查存在的问题与对策——以大兴安岭片区金惠工程调查为例

孙 新 宇(1. 长春金融高等专科学校 高教研究所, 吉林 长春 130028;2. 吉林大学 管理学院, 吉林 长春 130022)

金融研究尤其是金融实践研究历来备受研究者关注。金融研究范式的特点要求通过金融实践把握金融动向,丰富和发展金融理论,以金融实践带动金融理论发展。近年来,普惠金融、绿色金融、互联网金融等金融模式异军突起,加强对这些新兴金融模式的研究,增强金融实践和理论认知,最基础的工作就是需要进行基线调查。

目前,农村金融仍是我国金融体系中最薄弱的一环,普惠金融发展的好坏与农村金融的发展息息相关[1]。金融配置效率的高低是衡量农村改革成功与否的一个标准[2]。农村贫困地区由于地理位置、社会经济发展水平的限制,金融发展情况不容乐观,加强对其实际情况的了解十分必要。由于被调查者对金融的排斥,农村贫困地区的基线调查十分困难,但是,无论是进行金融研究还是落实普惠金融政策,做好金融基线调查,了解农村金融实际,都具有十分重要的现实意义。本研究主要从金融基线调查的实际出发,以两年来大兴安岭片区金惠工程大规模基线调查工作为基础,总结开展金融基线调查的有益经验,为进一步做好金融研究奠定基础。

一、 大兴安岭片区金惠工程基线调查背景

大兴安岭片区是对大兴安岭南麓集中连片特困地区的简称,其地理范围横跨内蒙古东部、吉林省和黑龙江省3个省区,是国家新一轮扶贫开发的重要地区。国家扶贫办和国家发改委在2012年出台了《大兴安岭南麓片区区域发展与扶贫攻坚规划(2011—2020)》,希望通过此规划达到“区域发展带动扶贫开发、扶贫开发促进区域发展”的目标。

发展普惠金融是国家提出的政策导向,金融惠民工程(简称“金惠工程”)是中国金融教育发展基金会发起的公益性项目,旨在提升农村基层领导干部和农民群众的基础金融素质和基层金融从业者的服务水平,发展普惠金融,改善农村金融生态环境,提高现代金融服务在贫困地区的可获得性[3]。2008年,金惠工程在四川仪陇、南江,贵州普安、安龙4个县进行试点[4]。2014年,中国人民银行等7个部门联合下发《关于全面做好扶贫开发金融服务工作的指导意见》,明确将金惠工程列为扶贫开发金融服务的10项重点工作之一。截至2014年底,“金惠工程”已经在中西部14省(区)82个县开展了试点和推广[5]。

2015年9月,武陵山片区金惠工程启动。2016年,中国普惠金融教育之金惠工程国际示范区大兴安岭片区项目启动,分别在吉林省、黑龙江省和内蒙古地区开展金融知识普及教育和培训,进行农村居民金融素质、金融需求和农村金融基础设施调查。金惠工程的农村金融教育项目,为专项教育扶贫工程,可以助推金惠工程,助力实现金融惠民、金融减贫和“开发”式扶贫、精准扶贫目标,为开展金融研究提供第一手资料,奠定研究基础。

大兴安岭片区金惠工程基线调查,是为了对该地区农村金融环境、金融服务的可获得性等进行摸底调查,为后期进行对口金融宣讲和金融精准扶贫奠定基础。经过近两年的工作,已经完成对吉林省靖宇县、镇赉县、通榆县、大安县、龙井县、和龙县、汪清县、安图县8个国家级贫困县[6]和内蒙古自治区突泉县、科右前旗、扎赉特旗,黑龙江省龙江县、甘南县、富裕县、林甸县、汤原县、桦川县、桦南县10个国家级贫困县的基线问卷调查[7];同时也进行了金融知识的普及和宣传,取得了较好的效果。

梳理对18个贫困县调查情况的总结和反思,得出一些值得推广的经验,为今后进行类似的基线调查提供一些参考。

二、 金惠工程基线调查中遇到的问题

金惠工程调研是跨区域调研,涉及人员调配,调研内容设计、调研地区对接,调研工作安全等各方面的问题,需要统筹规划、合理安排,确保调研工作顺利进行。

1. 调研团队组织难度大

大兴安岭片区金惠工程调研所涉范围较广,横跨3个省18个贫困县,行程较远,需要大量调研人员参与,且需具备良好的身体素质和专业素质。调研中金融知识的问卷内容比较专业,需要具备金融知识的专业人员操作,普通调研人员难以承担该项工作。同时,调研需深入贫困县村镇,在规定时间内完成规定数量的调查问卷,工作任务量和工作强度较大。另外,团队外出调研,需要加强组织领导,保证调研的组织性、纪律性和实效性,设置专业领导小组和领队有利于提高调研团队的执行力和调研质量。

2. 调查内容设计技术含量高

金惠工程基线调查主要包括金融知识普及宣传和金融素质、金融需求问卷调查两个方面。农村地区情况复杂,各地之间的经济发展水平及对金融知识的接纳认识程度存在很大偏差,如何使调研内容涵盖普遍性与特殊性,尽可能全面反映调研地区的全貌,对设计者的能力和技术是一种考验。在问卷调查方面,问卷内容设计需要最大限度反映调研目的和当地实际情况。问卷中涉及到一些金融术语,乡村民众理解可能存在困难,问卷的设计语言应该尽量避免学术化,使农民能够理解,并能够按要求回答。问卷中涉及到的敏感问题,比如农民的收入、债务、银行卡、存折等,需灵活转换、弹性化设计。

3. 跨区域调研,安全隐患多

调研地区一般在远离城市的贫困农村,长距离跨区域调研存在着更多的不确定性。综合考量了调研经费、调研人员等因素,基线调研应集中在一定时间内完成,时间跨度不能太大,否则容易疲劳作战,效果较差。因调研人员数量较多,在交通工具选择上应该集中,不能过于分散,否则调研过程中人员组织、通知发布、人身安全保障等不方便实施。调研出发前做好了出行方案,包括途经的村屯、合适的交通工具,提前制定了安全预案,为每位参与调研人员购买了人身意外保险等。此次调研中,也出现了一些突发事件,例如在去吉林省白城市大安县调研时,途中遇到大雨,有一段公路被冲毁,调研师生只能推车绕行;在吉林省延吉市和靖宇县调研时,遇到大暴雨,调研人员因雨水较大无法开展工作,调研时间延长;还有一些团队因异地水土不服,出现肠胃疾病和感冒发烧等症状。

4. 调研备品准备繁杂

因跨区域调研,所以出发前要准备充分的备品。为调研人员统一配发纸、笔、水、问卷、队服等,统一着装、统一装备、便于携带调研备品,也方便辨识,一旦分散能够尽快找到队伍。另外,需做好恶劣天气和突发状况的备品配置,配备防雨雪工具、各类常用药品等。此外,出行前还需了解当地的风土民情,遵守当地的风俗习惯,防止不和谐事件发生。农村地区养狗看家护院的情况较为普遍,入户调研时需注意人身安全。

为了便于召集农民进行调查,也作为对参与调查人员的回馈,在调研结束时可为其发放小礼品。小礼品的采购应该符合农村居民的使用习惯,突出实用性,例如手电筒、雨衣、雨伞、宣传性的T恤等。

三、 金惠工程基线调查的实践探索

经过两年来对大兴安岭片区18个国家级贫困县金惠工程基线调查的实践探索,总结出以下几点经验,希望能够给基线调查者带来一些参考和启发。

1. 依托金融高等院校人力资源优势,保证调研团队的人员配备

因调研所需人员较多,调研人员的组织可以依托相关金融院校进行。中国金融教育发展基金会可以作为委托方,选择有基线调查经验的金融院校作为金惠工程调研的执行方,双方签订协议,院校负责在规定时间内完成中国金融教育发展基金会安排的各项任务。

在之前的基线调查中,往往以课题组成员为主或者委托调查公司进行,参与人员较少,一些区域跨度大的大规模调查,耗时长,需持续作战,取得的效果也不尽如人意。在大兴安岭片区调查中,中国金融教育发展基金会与长春金融高等专科学校合作,由长春金融高等专科学校负责调查组织、人员调配和相关调研报告撰写等,保证了人员合理分工。

长春金融高等专科学校成立了以党委书记和校长为组长的金惠工程调研领导小组,统筹安排各项调研事宜。金融高等院校学生数量多,可以解决调研人员数量不足的问题,另外,金融专业的学生金融知识素养较高,完全能够承担金惠工程问卷的调查工作。大学生组织纪律性较高,执行力较强,身体素质好,能够承受基线调研的工作强度。

2. 咨询研究机构和金融高校,保证调研内容设计论证的合理性和可行性

以往的金融调研,一般由发起机构或者调查公司人员设计调查问卷和访谈提纲,调研内容和目的契合性强,更多地考虑专业性问题,对于调研地民众的可接受性考虑较少,一些金融术语难以被理解。大兴安岭片区调查的内容设计专业性强,本次调查内容设计邀请了中国普惠金融研究院、西南财经大学、长春金融高等专科学校等金融研究机构及高校的专家和学者参与调查内容的设计与论证,多方参与保证了内容设计的合理性和可行性。

调查问卷内容应精简,以单选题为主,题量不宜过大,100道题左右较为合适,调查所需时间控制在20分钟左右为宜,如时间过长,易出现问卷填写不完整的情况。问卷中的敏感问题,例如年收入、银行卡和存折数量、存款数量等问题,获得准确数据难度较大,可以弹性化设计,进行区间测量。

调研方法和技巧也会影响调查问卷的回收质量。本次调研前,调研团队对被调研人员进行了调查问卷和调研方式的辅导和培训,邀请问卷设计参与者对问卷内容进行详细讲解,请具有多次基线调查经验的老师对被调研人员进行调研方法的培训,以确保被调研人员能够充分理解问卷的内容,能够以口语化的方式展开调查。此外,对生源地为调研所在地区的在校学生进行问卷试填,以及时发现问题并进行优化。

3. 借助银行系统的力量,保证接洽顺利

院校调研人员对调研地区不熟悉,组织调查对象较为困难。外地人员到当地开展活动,村民存在一定的戒备心理,易出现不理解、不配合,甚至质疑的情况。在吉林省靖宇县那尔轰镇进行调研时,由于提前沟通不充分,好多村民对此项调查不知晓,在请村干部和农信社人员进行多次讲解之后,调查工作才得以顺利开展。中国金融教育发展基金会与中国人民银行有着很深的渊源,与各地人民银行均有很密切的联系。金惠工程基线调研,可以通过中国人民银行各地区分行协助联络调研地的村屯。各地的农村信用社、邮储银行、农商银行等与农民接触密切,深受农民信任,特别是农村信用社,基本在每个村屯都设有专门的信贷员,在农村具有一定的影响力和号召力。调研时,可以通过各地人民银行协助联系农村信用社、邮储银行、农商银行宣传金惠工程,帮助组织农民参与调查。

大兴安岭片区基线调查得到中国金融教育发展基金会杨子强理事长的重视,中国金融教育发展基金会与调研地的中国人民银行支行进行沟通,并以函件的形式与人民银行长春中心支行、哈尔滨中心支行取得联系并获得他们的支持。中国人民银行长春中心支行、哈尔滨中心支行以内部函件的形式通知调研所在地的中国人民银行分行协助开展调研,当地人民银行组织农业银行、农信社、邮政储蓄银行等配合工作。这种方式在黑龙江省富裕县、林甸县,内蒙古自治区科右前旗、突泉县和吉林省延吉市、白城市等地调研中取得了非常好的效果。

2016年7月,中国金融教育发展基金会在哈尔滨举办了大兴安岭片区金惠工程志愿者培训班,各地银行均有金惠工程志愿者参加。在调研过程中,可以联系各地金惠工程志愿者,发挥其本地资源优势,协助完成调研问卷;金惠工程志愿者还可发挥金融专业知识优势,在农村地区进行金融知识普及、人民币反假宣传、电信网络诈骗防范等活动,了解当地农村金融产品和服务模式、改善农村支付环境、健全农村信用体系。在黑龙江省调研时,富裕县、林甸县等地区的金惠工程志愿者全员参加、全程参与配合调研,宣传金融知识、协助完成调查,受到当地民众的欢迎。

4. 选择适当调查方式,保障调研任务的顺利进行

调研工作中最重要的是寻找调查对象。外地调研人员在找寻调查对象方面存在一定的困难,基层村屯干部对本村人员最为了解,调研过程中可以事先与村干部进行沟通,让其协助组织相关人员参加调研,以确保调研任务的顺利进行。在具体调研方法的选择上,应将问卷调查与访谈交流相结合,将集中组织调查和分散入户调查相结合,以取得更好的调查效果。

(1) 问卷调查与访谈交流相结合。问卷调查可以定向获取预设内容,能够在短时间内获取大量的研究数据,在不同区域之间进行比较分析。本次调研所调查的18个县均采用统一问卷进行调查。但是问卷调查过程中难免有所偏差,存在数据不准确的情况。而且有的地区金融发展远远超过问卷设计的内容,难以通过问卷反映全部情况。针对这种情况,可以通过访谈的形式,对一些典型人群,例如优秀的农村带头人,农业合作社负责人,养殖、种植大户或者村干部等进行访谈,了解他们的金融需求。这类人群一般思想较为开放,对先进技术的接纳程度较高,对于资金、信贷等较为了解,同时需求也较为强烈,通过对他们的访谈,能够有针对性地获取农村潜在的金融需求,了解农村金融服务的不足。另外,也可以通过他们了解当地所享受政策方面的一些信息,如粮食补贴、贫困补贴,贷款利率等落实情况,与问卷设计中的内容呼应,相互印证。在调研访谈中,内蒙古自治区科右前旗养殖大户、扎赉特旗黑木耳养殖合作社理事长、吉林省靖宇县那尔轰镇菌类养殖大户、龙泉镇人参养殖户等对农村金融都提出了自己的一些看法,对贷款等方面存在的困难和需求都有独到的见解。调研团队将这些意见和建议及时反馈给当地金融机构,他们承诺进行相关扶持政策的论证,提出解决方案并尽快落实。

(2) 集中组织调查和入户调查相结合。集中组织调查是通过农村信用社等金融单位联系相关村屯,通过村干部组织民众到村部或者社区文化站等地,对居民进行集中宣传,集中调查。这种方式能够在短时间内集中大量村民,方便问卷调查,也便于集中宣讲。大兴安岭片区,特别是内蒙古东部地区,地广人稀,农村居民分散居住,入户调查难度较大,集中调查可以节省人力与时间。

在吉林省延边自治州龙井市德新乡崇民村、和龙市头道镇龙坪村,吉林省靖宇县龙泉镇龙西村,黑龙江省大庆市林甸县花园镇光明村,内蒙古自治区突泉县杜尔基镇、扎赉特旗等地进行调研时,便是采取集中调查形式。由当地人民银行、农信社等与村镇联络沟通,先期进行宣传,并组织民众集中至村部、文体广场、镇礼堂会议室等地参与问卷调查。调研开始后,调研团队领导对调研目的、内容等进行简要讲解,金惠工程志愿者进行金融知识宣传,然后调研人员进行一对一的问卷调查,快捷高效地完成了调研任务。

当与调研地接洽不及时,未能集中组织被调查人员时,入户调查便是必然之选。入户调查是调查者随机进入农户家中进行访谈和调查。这种调查方式随机性大、耗时较长,所需人力较多,效率较低,但是调查者直接进入农户家中,数据真实有效,还可以伴随访谈进行,效果较好。

这次调查中,对吉林省白山市靖宇县那尔轰镇那尔轰村、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富裕县友谊乡长久村、内蒙古自治区科右前旗归流河镇茂林嘎查村等便是采取的入户调查方式。调查时,考虑到调研效率和安全等问题,采取分组调查的方式进行,每组由1名老师和2～3名学生组成。每个组的带队老师可以对学生进行现场指导,随时解决出现的各种问题,也能够防止发生安全问题。到达调研村屯以后,与村干部取得联系,请求他们协助。请熟悉村里情况的村民作向导,在分组入户调研时,每个组配备一个本地村民向导,入户时可以减少村民的戒备和顾虑,也可避免狗、畜带来的危险。本村向导对在村人员较为了解,能够较快找到村民,提高问卷调查的速度。

此外,在调研过程中,与当地村干部或者农村信用社相关负责人沟通,共建“金融惠民工程”“普惠金融”“农村金融改革”观测点,形成长效联络体系,作为普惠金融跟踪研究和知识普及实践教育基地。

5. 借助信息化统计工具,整理分析调研内容

基线调查过程中会遇到各种超出预想的问题,问卷的调查统计也不尽如人意,后期需要整理完善。每日调研结束,需要对当天调研过程中存在的问题进行总结,对于问卷中存在的不清晰的地方和农民有疑问的地方进行归纳和调整。对问卷中没来得及计算的项目进行整理,完善问卷内容。对于问卷中计量单位与当地使用习惯不相符的问题,需要进行等量换算。如东北地区的土地计量,普遍以晌为单位进行计算,要进行亩或者平方米的换算。农村地区的房屋面积一般以间来衡量,要根据当地1间房的实际面积进行换算。对于完成的问卷进行统一编号,统一保存。对访谈和调研中发现的亮点,每个地区的特色,农村居民的金融需求、反映的问题等及时进行归纳整理,汇总成意见条目。

基线调查完成后的重要工作之一就是要进行调查问卷的整理、统计和分析。借助信息化手段进行问卷的统计分析可以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问卷星等在线调查平台的使用,可以方便后期问卷整理录入,提高录入效率。SPSS、SASS、EXCEL等多元统计分析软件可以将问卷的内容进行量化,借助这些软件的强大功能建构相关图表,进行相关分析、对比分析等,通过分析得出一些农村地区金融环境和需求情况的基本结论。

2016年,在进行大兴安岭片区基线调查时,团队还是采取传统的统计方式,在调研完毕后集中统一采用Excel和SPSS进行数据录入,然后进行统计分析,耗时较长。2017年,调研团队采用问卷星在线调查平台,借助手机客户端在每天调研结束后便可进行问卷录入,简便快捷。问卷星后台可以随时了解调研进度,快速生成图表并展开分析。提高了录入和分析的效率,节省了时间和人力。

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以项目的形式引导,以宣传和基线调查的方式推进,以调研报告的形式总结归纳,以咨政文件的形式宣传和推广,金惠工程将会很好地改善大兴安岭片区的农村金融环境,使金融惠民、金融减贫取得更大的成效。人民银行、商业银行等实体金融机构是开展普惠金融的主体,在金惠工程的基线调查中也发挥着不可替代的纽带作用。金融高等院校、金惠工程志愿者是金惠工程基线调查的具体实施者和宣传员,在组织领导、人员安排、调查结果统计分析方面有很大优势。问卷星等APP软件的使用可以使调研数据实现共享,信息化工具的使用会降低问卷统计的工作量,提高工作效率,以量化的形式实现比较分析,为金惠工程和农村金融改革提供科学依据,助推金融扶贫工作。

参考文献:

[1] 王风峰,陈炳任. 普惠金融破解辽宁农业资本难题的探析[J]. 沈阳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5,17(2):147-150.

[2] 王风峰. 东北农村金融机构的普惠作用分析[J]. 沈阳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7,19(3):257-260.

[3] 中国金融教育发展基金会. 金惠工程简介[EB/OL]. [2017-12-24]. http∥jinhui.cfdfe.org/category/7.

[4] 中国金融教育发展基金会. “金惠工程”取得重要进展[N]. 金融时报, 2014-03-29(005).

[5] 中国金融教育发展基金会. 中国金融教育发展基金会关于“金惠工程”评估验收结果的通报[EB/OL]. [2017-12-24]. http:∥www.cfdfe.cn/content/415.

[6] 杨晓艳. 助力全省脱贫攻坚“金惠工程”走进吉林:我校赴省内8个国家级贫困县开展调研[J].长春金融高等专科学校学报, 2016(4):2,97.

[7] 胡璇,耿传辉. 实施金惠工程 助力脱贫攻坚:我校在大兴安岭连片特困区“普惠金融国际示范区”开展基线调查[J]. 长春金融高等专科学校学报, 2017(5):2,9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