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宗棠治水论析——基于《光绪朝硃批奏折》的考察

2018-01-29 10:34王方领
唐山师范学院学报 2018年2期
关键词:左宗棠水利

王方领

左宗棠(1812-1885),字季高,又字朴存,湖南湘阴人,道光十二年(1832)举人,《清史稿》有传。清末大臣潘祖荫说:“国家不可一日无湖南,湖南不可一日无宗棠。”[1,p86]蔡冠洛《清代七百名人传》也说:“宗棠通达权变,疆吏倚重之,迹甚微而功甚伟,若使独当一面,必不下于胡林翼诸人。”[2,p1399]其地位之显赫可见一斑。左宗棠早年躬耕农田,致力于经世致用之学,“每到一处总是关心水利建设”[3,p42-44]。一生标举林则徐、陶澍为治水典范,其“水利兴废,关系民生国计”[4,p241]的观念亦受此二人影响。而且,左宗棠兴修水利的努力一直也没有间断过,对晚清民生国计和社会长治久安做出了卓越的贡献。可惜的是,《清史稿》对其治水功绩却鲜有提及。笔者在查阅资料的时候,偶然发现由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整理的《光绪朝硃批奏折·水利卷》,其中共收左氏的水利奏折6封,5封为“河湖海塘渠堰工程”折,1封为“水文灾情”折。在这些水利奏折里,左宗棠详细记录了京畿、江淮两地的水文状况,为后世的水利开发提供了重要的历史数据。一方面,这些奏折是上书朝廷的官方文件,故其真实性更强、史料价值更大;另一方面,这些奏折还保留了皇帝的旨意——御批,更对研究晚清政府的对内政策、民用事业提供了重要的参考。

一、奏折所见左宗棠治水实践

水利是关系国计民生的大事,在社会发展中占有重要地位,“水利事业的兴废与经济的盛衰紧密相连,水利兴则农业兴、航运兴;水利废则农业废、航运衰”[5,p124]。古代社会以农立国,农业发展离不开水,城防、河运事业更与水息息相关,所以水资源便成了立国的保障,为历代统治者所重视。

清朝末期,国家处在内忧外患的紧要关头,水利事业一时间被搁置不提。左宗棠在主政西北事务时发现,兴办水利事业是振兴西北的关键,并在《答刘毅斋太常》信中谈了其治理策略,“治西北者,宜先水利,兴水利者,宜先沟洫,不易之理”[6,p387]。在西北的14年间,他不仅使荒废的郑白渠等重新贯通,还主持修建了新的水利工程,“干渠二十多道,支渠一百四十多道,能灌田八十万多亩”[7,p85]。尤其在新疆,他看到南北两路“夙号腴区,从未经理”[6,p478],便重新开挖185处坎儿井。使得“不能供千人百骑一日之需”[8,p241]的地方,也得到了有效灌溉。水利的兴修,促进了当地经济社会的发展,一时间“(西北地区)诸废渐举,均欣欣然而生气”[7,p86]。

(一)重建畿甸水利

光绪六年(1880),左氏调回京师,沿途看到水利不兴、河道淤积的破败景象后,便萌发重整水利的愿望。光绪七年(1881)甫一到任旋即上书:“畿甸地方,年来旱涝频仍,虽经多方修浚,尚无明效……窃虑及今不治则旱涝相寻,民生日蹙,其患将有不可胜言者。”[9,p26]几经周折,朝廷终于答应让其修建涿州永济桥、永定河。在重建畿甸水利时,左宗棠详细考察了这一带的水流状况,并且根据当时的实际情况制定了一整套治水方案。

首先,是“取淤固坝”。早在治水之初,他便亲自查看了畿甸一带的地形地势,并与李鸿章商定了详细的治水策略,“(左宗棠)亲履工次察勘地形地势,与直隶督臣李鸿章、署顺天府尹张凯嵩,会筹修筑疏浚一切事宜”[9,p34]。最终采用了“取淤固坝”的策略,“如筹疏浚,取河中淤出新土培堤,即寓浚淤之义,及河中居民相安,弗论宜禁附益增廓”[4,p241]。这种方法既能使河流通畅,不受淤积之灾;又能加固沿河堤坝,使沿河大堤少受侵蚀,一时间在治河清淤上取得了很好的治理效果,百姓称便。其次,是“修桥固堤”。永济桥年久失修,河道长期被淤泥占有,左宗棠一面让人清淤,一面疏通下游泄水通道,同时加固堤坝,解决了淤积多年的顽疾,“下游竣工,长可里许,连日修筑北面斜堤,束泛滥之水,令出桥下”[4,p242]。这种方法使得河流排泄顺畅,很大程度上减少了倒灌的危险,“纵遇盛涨,亦免倒漾停淤之患”[4,p242]。再次,是运用“裁弯取直”的方法。在治理永定河时,左宗棠总结出“由霍家场、卢家铺、曹家场径向安家坟一带,裁湾取直,较为顺利”[4,p249]的策略。永定河水道迂回曲折、年久失修,极不易于清除淤泥,“裁弯”便很好地处理了深沟中的淤泥难以被清除的顽疾。这一策略虽不是左宗棠首创,但是他却因地制宜解决了永定河的水患。左氏在这些奏折里不仅详陈了其治水策略,还记录了永定河当时的水文状况,为我们研究永定河水道的发展演变提供了较为原始的资料。

由于左宗棠治水方法得当,京畿一带的水利很快得以恢复,为农业生产、商业往来提供了巨大的便利。

(二)兴修江淮水利

淮河,自古以来便被称为“四渎”之一,“江、河、淮、济为四渎。四渎者,发源注海者也”[10,p265]。金、元以来,黄河长期侵蚀淮河河道,日积月累,淮河两岸河床逐渐抬高,每到汛期便排水不畅。他在《与周荇农阁学》信中说:“江淮之间,地广而土沃,若能兴修沟渠,培厚加广,挑淤浚浅,一如陇上、新疆治法,则水有所归,旱潦有备。垦荒成熟外,加以桑棉之利,则民可自赡。”[6,p759]左氏在看到连年泛滥的淮河后,下决心要变淮河水害为水利,使其重新焕发生机。他对淮河沿岸做了大量的调查工作,“(左宗棠)二十五日先阅省标各营,二十六日出省,二十七日约瓜州水操……初二日至高邮汛察勘南运河堤工……履勘导淮地势,详察地形,广采舆论”[4,p258]。在开发江淮水利的过程中,他总结出了很多方法策略,对当今的治淮事业大有裨益。

首先,是“直流入海”且注重下游入海口的排水状况。左宗棠改变了前督臣刘坤一的“以蓄湖潴”,提出“不若因势利导,师行所无事之智”[4,p259]。刘氏采取的还是老路子,没能认清淮河汛期的规律,一味采取蓄洪的方法。左氏认为,淮河自古以来便是独流入海的,唯有贯通其入海的河道,因势利导,顺应河流的自然本性,才能从根本上治理淮河,“臣(左宗棠)维淮居四渎之一,本以独趋入海为义”[4,p260]。左宗棠根据江淮一带的水文状况,提出兴建、加固大坝的具体策略,对根治淮河水害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治水必先下游,旧河不通海,则尾闾壅遏;泗、沂步入旧河,则湖水中梗,虽欲出清口入运河而不能,遑论归海……泗、沂为导淮先路,洵为确论”[4,p273]。

其次,是利用火药开山、桥闸调节水量。朱家山、赤水湖是左氏在两江总督任上修建的两个最大的水利工程,素以难办闻名,“雍正、乾隆、嘉庆年间,迭经各前督臣议开朱家山以兴水利,均因功大费贵而止……前督臣沈葆桢率勇开办,为时两年,甫有端倪,又因该提督移防而辍”[4,p279]。朱家山,多坚硬磐石,很难开凿,“(朱家山)中段石脊,须挖深二十馀丈方能通水,而石根内蟠坚凝如铁,连成一片,锥、凿之力两穷”[4,p279]。左氏在遇到无法解决的问题时,便灵活使用火药开山,“以棉花火药凿管通山,层层轰揭”[4,p280]。左氏在开山的过程中使用火药,而且是层层轰破,大大提高了开山的效率,还把危险控制在最小的范围内。赤水湖,位于句容一带,茅山等河流均注入其中,河流冲刷带来的淤泥抬高了河床,每到汛期,百姓便深受其害。左宗棠在深入考察之后,便在赤水湖附近修建了桥闸,不仅有效调节了汛期的水量,还为农业生产提供了灌溉水源,更对航运发展产生了很大的促进作用。至此,淮河水患遂得以控制,“是以运河水势几至漫堤,而里河低洼田亩竟未有一处被淹,已得新涵宣泄之益,成效昭著,万灶欢呼”[9,p367]。

左宗棠上书朝廷的这些奏折,不仅保留了当时的水文状况,更体现了其卓越的治水才能,每每得到皇帝嘉奖。此外,这些治水要略对当下应对黄河、淮河、永定河流域的洪涝灾害亦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

二、左宗棠的治水策略

左宗棠把水利作为施政要务,“两江治内之策,莫要于理财;而理财之方,莫先于治水。诚以水利兴,可溉田而济运……其为利固可大而可久也”[9,p96]。他认为农业生产的关键和水利息息相关,“窃维农田水利,民间赋命攸关”[11,p59]。从陕甘总督到两江总督的前后十几年里,他一直在兴办水利工程。罗正钧《左宗棠年谱》记载,“盖必治水而后可以保民,能保江淮以北之民不为岛人所驱使,而后两江之兵,不可胜用。六府之修,以水利为急”[12,p397]。其一生治理了无数条河流,兴建了数以万计的水利工程,极大地促进了农业生产和运河航运,更在一定程度上维护了国家的长治久安。由于其治水有方,许多经验、方法在今天仍有借鉴意义。

针对学校所在地区的实际情况,多开设一些具有当地工业生产特点的实验内容,注重解决实际问题。教学要紧扣地方需要,增强实践教学的针对性、目的性,与地方区域经济建设和社会发展相适应,转变教育观念,从知识、能力、素质三方面协调发展来构筑人才培养模式,培养当地所需的应用型高级人才,使毕业生能以最短的时间适应工作岗位,走出校门就能上岗,真正做到学以致用。近几年,胜利学院结合当地油田特点,开设了一些有针对性的实验内容,例如“储油罐油水界面检测装置”、“抽油机负载检测”、“PLC在输油系统中的应用”等。这些实验内容的开设,既解决了油田实际问题,又提高了学生的动手能力,取得了较好的教学效果。

(一)兼用军力

在封建社会,无论是修建军事工程,还是兴办民用事业,无不征用大量的百姓。征用民夫这种现象从先秦时期就广泛存在了,中国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就描写了很多由于战争、工事造成的悲剧,“君子于役,不知其期”“君子于役,不日不月”(《国风·王风·君子于役》)。杜甫的名篇“三吏三别”就是取之于现实的例子,“一男附书至,二男新战死。室中更无人,惟有乳下孙”(《石壕吏》)。一代枭雄曹操在《蒿里行》中也对这种惨绝人寰的行为表达了强烈的愤慨,“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植根于民间、深谙百姓疾苦的左宗棠似乎有意于扭转这种古往今来的社会丑陋面。他在修建工事的时候,大多都是用自己带的兵,“各营于且战且防之暇,借兵勇以代民力,唯日孜孜,如营其私,其劳绩亦实有未可掩抑者”[13,p116]。左宗棠治水之所以能取得如此高的成就,与他借用军队补充民力是密切相关的。

在修建京西水利的时候,苦于人力缺乏,左宗棠便想到了这一两全之策:官兵不仅熟谙作战,亦颇有修葺水利之术。他在奏折里说:“臣(左宗棠)部奏调北行,原为备俄起见。嗣因在防无事,而陇关内外营屯水利曾著微劳。兹值顺天、直隶水患频仍,用其所长,令之从事修浚,兼免坐食虚糜,实为两益。”[4,p241]“所部均南方农民,素习工作;而营哨各官,又皆勤朴之选。于分防、护运之暇,亦各以耕垦、种树、沟洫为课程。上冬北行,按视各处,实已目睹成效。”[9,p26]左氏在很短的时间里修复了京畿地区“十余年为之无成且群疑为不治者”的水利工程,与兼用军队的作用功不可没。

借用军队用于民事工程,并非起于左宗棠,秦王李世民在修建陕西彬县大佛寺石窟时,就调用了军队参与建设。但是,左宗棠调用军队是因为爱惜民力,减少老百姓的负担,正如其在《答陈舫仙廉访》中所说,“不资民力,且能代民劳,而民享其逸”[6,p799]。这样做不仅能减少百姓的徭役,“诚以民困甫苏,未可责以力役也”[11,p517];而且还能提高水利工程的建设效率,“用营力胜于用民力”[6,p770]。左宗棠自己也在《与郭筠仙侍郎》信中总结说:“农田水利一气呵成,盖得力于阅伍之馀……因士卒之力,瞬息改观也。”[6,p763]在督理新疆时,左氏亦是借兵力开发农田水利,“(军队)以屯田为务,战争余暇,即令士卒持锄犁开渠引水……复助民治水,募民垦地”[14,p268]。

借军力用于民事工程,不仅减轻了百姓的负担,加快了工程建设的进度,而且也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清末尖锐的阶级矛盾,对维护国家的稳定也有一定的积极意义。

(二)“不必多家督责”,“只在得人”的用人标准

左宗棠在选拔、任用官吏上有独特的要求,“此在勤民之官自为之,令各知其意,不必多加督责,王道只在眼前……其要只在得人,勤恳而耐劳苦者,上选也”[6,p387]。他很看重勤恳耐劳的品格,并把它作为考核官吏的重要标准,而且他也把这一理念运用到了治水上。此外,他还善于发现治水人才,对治水有功的张曜、王德榜等都不余遗力地推荐。

张曜,字亮臣,号朗斋,顺天大兴(今北京市)人。其对治水尤其是治理黄河、淮河有独特的见解,“(张曜)自同治十二年十月经臣奏派出关,克复各城,勋勤丕著。厥后办理南疆东四城善后事宜,田地施治,措置裕如。该提督文武兼资,实一时之选”[11,p596]。左宗棠深知其有卓越的治水才能,便“仰恳天恩”委其以重任。张曜确实不负所望,“振辔齐鲁,综揽形势,咨嗟后黄运,并淤昏垫所由。下流日狭,上游泛滥,沙挟日高……塞漏厄,培喉亢,厮枝渠,启键匙,参西法以运楗菑”[15,p490]。张曜不仅具有卓越的治水才能,而且其还体恤百姓疾苦,“单骑沐雨,察险工泥涂……爱人素所蓄积者也”[15,p490],卒于治理黄河任上。

王德榜,字朗清,湖南江华人。参与修建了永济桥、永定河等水利工程,对京畿地区的水利建设做出了很大的贡献。《清代七百名人传》说其:“广开水利,溉田百余万亩,甘民便之。”[2,p1072]左宗棠在奏折里亦对其作了一番夸赞,“永定河上源工程则分由王德榜及臣军委员冒沅督工修治……王德榜带恪靖左营由卢沟桥溯游而上……绘图贴说,亲赍前来”[4,p249]。

另外,左宗棠对其他人如安徽学政徐郙、翰林院侍讲张之洞等,也极力推荐,“安徽学政臣徐郙所奏排泗、沂为导淮先路,洵为确论”[4,p273]。不仅如此,左宗棠还对参加建设的人员关爱有加、给予嘉奖,“臣目击弁丁劳苦,犒以酒食。因其暑雨工作感受时气者,遣人赴寓取药疗之”[4,p242]。在朱家山水利竣工后,左氏还向朝廷请功曰:“奏为朱家山等处水利工程一律告成,拟将出力文武员弁择尤从优请奖。”

左宗棠在治水上之所以能取得如此大的成功,与其选贤任能、知人善任是分不开的。尽管其与李鸿章有“裂隙”,“盖以臣与李鸿章议论特有异同,恐意见骤有未融,或启争执之渐”[4,p241],但是在关涉国家大事上,左氏也“随时咨商”,处处以国家大局为重。

(三)灵活、系统的治水方案

在治理水患的过程中,会遇到各种不同的问题,这就需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灵活运用多种手段。左宗棠不仅深得治水要领,而且还根据不同河段的不同问题提出最佳解决方案。

在治理永济桥的时候,就综合运用了清淤、减河、挖涵洞等多种方法,“接开桥上南面小减河,长可里许。一面开浚涵洞”[4,p242]。不仅如此,左氏还注意后续情况,眼光长远,“过秋汛后,再将斜堤加筑三合土,以归久远”[4,p242]。在修杨庄旧黄河口塌破之处时,不仅指出清淤的紧迫性,而且又适时提出了一系列具体措施,“停淤段落及河口塌坡之处,应即加之修浚。比饬分别挑淤补缺,以完旧工……惟该处水深溜急,蛰动堪虞。饬令拆镶坚整,复添筑新挑水坝一道,俾其合力逼溜东趋”[4,p259]。面对汛期即将来临的威胁,左氏当机立断,一面使来水继续注入旧黄河,一面新筑堤坝,解决了汛期雨水的威胁。

在河口修建水闸,调节了干湿季的径流量,不仅留住了水源,还发展了运河航运。此外,在开发西北水利时,左氏还使用了西方的新式机器,“购运泰西机器,延至师匠”[6,p478]。1880年,他从西方引进了一套水利设备,“这是左宗棠第一次把洋务运动延展于民用事业上”[16,p557]。

左氏治水不仅能从历史上寻找借鉴,“且征之于古,周代两城成周,诸侯属役赋文……事虽稍异寻常,亦犹行古之道”[4,p241];而且又不迷信前人观点,每到一处均“亲历履勘”,走访调查,然后再和臣属一起论证。此外,左宗棠本人也具有独特的人格魅力,“然事在人为,不惜费、不惮劳,天下无不办之事”[4,p274]。

三、结语

清末,国家内忧外患,一时间都在商讨富国强兵之策,操练新式海军、兴办工矿企业、制造舰船枪炮等等,民生事业鲜有人提及,遑论水利兴建。主张经世致用的左宗棠却非常重视兴修水利,并把它作为施政的第一要务。作为洋务派的中坚力量,他不仅倡导发展洋务,还积极利用洋式机器发展水利事业。无论其总督新疆还是陕甘、两江,每到一处都实地察勘该地的水文状况。

左宗棠治水善于从前代寻找经验,又秉持实事求是的作风,其提出的“裁弯取直”“导淮入海”“源流并治”等策略,至今仍被作为治水的重要参考。左宗棠一生修建水利工程数以万计,有的至今仍在使用,足见其杰出的治水才能。斯人已去,吾辈当深缅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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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校对:刘永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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