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俊敏,黄月胜
(1.南昌大学 体育与教育学院,江西 南昌 330031;2.南昌航空大学 海军学院,江西 南昌 330063))
现代信息技术与教育教学的深度融合,推动着翻转课堂、微课堂、慕课等新的教育形式的快速崛起,伴随“互联网+教育”的出现,孕育出全新的数字化教育形态。1996年,锡拉丘兹大学(Syracuse University)美国教育资源信息中心信息技术交换所(ERIC/IT)实施开发了专门的教育资源门户(GEM),以加强对网络教育资源的组织和管理,帮助教师便捷而有效地利用这些资源。[1]2005年,Geronimo和Aragon通过实际调查证实,高校通过科学技术知识共享、软件和数据库的使用、联合在线刊物和发展信息搜索引擎等措施推动的资源共享,能够有效提高高校教学质量。[2]2009年,何克抗教授提到,在建设数字化学习资源的过程中应当关注学习资源的数据内容管理,同时更应当关注学习资源应用环境的支持与管理。[3]2010年,《教育信息化十年发展规划(2011-2020年)》强调:以教育信息化带动教育现代化,建设覆盖城乡各级各类学校的教育信息化体系,促进优质教育资源普及共享,推进信息技术与教育教学深度融合。[4]数字教育资源的研究一直是专家专注的研究课题,也随着社会形势的变化而呈现不同的研究方向和特点,因此对近十年相关方面的数字教育资源研究进行梳理和总结是非常有必要的。
本文采用科学计量学方法研究,借助Citespace软件[5]对Web of Science数据库中的相关文献进行了梳理,呈现数字教育资源研究的知识图谱,揭示了国际数字教育资源研究的时间和地域的分布状况及研究热点等,以期为我国数字教育资源的进一步研究提供参考和借鉴。
本文以美国Thonmson Reuters开发的Web of Science数据库为检索工具,为增加文献的权威性和代表性,数据来源选择Web of Science Core Collection合集中的SCI、SSCI两个数据库。分别以“Digital educational resources”、“Digital teaching resources”、 “Digital learning resources”为检索主题词,以提高文献的检全率,设定检索时间为2006-2016年。去除重复以及非相关性文章,共得到829条记录,文献类型为 Article,选择引文的全记录格式进行保存。
本文采用引文分析法[6]和共词分析法[7],利用数学及统计学方法进行比较、归纳、抽象、概括等,对科学期刊、论文、著者等分析对象的引用和被引用现象进行分析,以揭示其数量特征和内在规律的一种信息计量研究方法;引文分析体现了知识的继承,能达到预测、评价科学发展趋势的目的。利用文献集中词汇或名词短语的共同出现,来确定该文献集所代表的学科中各主题词之间关系的方法;主要是对一对词两两统计其在同一篇文献中出现的频次,以此为基础对这些词进行分层聚类,揭示出这些词之间的亲疏关系,进而分析它们所代表的学科和主题的结构变化,以揭示研究领域的热点。
(1)研究文献时间分布
数字教育资源研究领域文献的时间分布情况如图1所示,数字教育资源的研究一直受到广泛关注,对数字教育资源的研究发文数量是相对较多的,且整体上呈平稳的上升趋势,尤其在2015年数字教育资源的相关研究达到巅峰120篇文献,这说明在数字教育资源方面的研究越来越受到专家和学者的青睐。
图1 数字教育资源文献数量的时间分布
(2)主要国家和机构分布
CitespaceⅢ可将不同国家的发文数量及其时间通过节点圆圈的大小和颜色呈现出来。在CitespaceⅢ界面中选择网络节点(Node Types)为Country和 Institution,算法选择关键路径(pathfinder)算法,数据抽取对象为top50,设置时间区间(Time Slicing)的值为 1,分析时间为2006-2016年。运行CitespaceⅢ,得到有关数字教育资源研究的国家和机构的综合性分析图谱,如图2所示。
图2 数字教育资源研究文献的国家区域图谱
其中,圆形节点代表国家(或地区),处于直线分支上的小节点代表机构。节点大小代表发文数量,节点越大,说明发文数量越多;节点间的连线代表合作程度,节点间的连线越多,说明合作越密切;节点最外层的紫色圈代表中心性,中心性越大,代表在该领域的地位越重要。由图2左上角参数可知,共有327个节点361个连线,也即共有327个国家和机构发表了相关文章,说明在数字教育资源的研究得到了各个国家的广泛关注。从图2显示可以看出,节点最大的国家是美国 (USA),节点频次最高,文献贡献率最大达241篇;其次是英国(ENGLAND)和中国(CHINA),发文量分别为 92 篇、80篇;紧接着是西班牙、澳大利亚以及加拿大。从整个网络图来看,美国与英国最外层的紫色圈较大,节点中心性较高,说明他们在数字教育资源研究领域占有重要地位。同时美国、英国、澳大利亚及加拿大与其他国家的节点间连线较多,说明图谱中的绝大多数国家都直接或间接地与他们有着合作关系。
由图2可知,关于数字教育资源的研究机构大部分集中在大学,如加利福尼亚大学伯克利分校、开放大学、曼切斯特大学、剑桥大学、莫纳什大学、悉尼大学、格里菲斯大学、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国立台南大学等。这些国家及机构在数字教育资源研究领域占据重要地位,其相关文献为数字教育资源的研究奠定了理论与实践基础,研究过程中应给予更多的关注。
(3)主要来源期刊分析
根据核心期刊发布相关文献的数量,明晰各期刊对数字教育资源的重视程度,从而有重点有目的地关注数字教育资源研究刊物的文献,更加全面地了解数字教育资源研究的热点话题与发展趋势。通过对数据进行处理,检索到的829篇文献分布于294种来源出版物,由表1可知,数字教育资源研究发文量较高排在前10的期刊分别是《计算机教育》(Computers Education)、《英国教育技术》(British Journal of Education Technology)、《计算机辅助学习》(Journal of Computer Assisted Learning)、《教育技术与社会》(Educational Technology&Society)等。《计算机教育》的主要研究领域在计算机科学和教育研究方面,发文相对较高;《英国教育技术杂志》主要专注于教育技术和通信的理论、应用和发展;《计算机辅助学习》主要侧重于人工智能方面的系统问题及认知心理学和教育研究的影响;《教育技术与社会》主要的研究领域在教育系统开发和管理方面。可以看出数字教育资源的研究主要出现在计算机和教育技术类的期刊中,通过对期刊在数字教育资源方面的文献学习和研究,可以掌握数字教育资源研究的热点和发展趋势。
VR(Virtual Reality,简称VR)即虚拟现实,是一项以计算机技术为核心的综合集成技术,涉及3D图形技术、多媒体技术、仿真技术、传感技术、立体显示等高新技术。利用计算机和其他设备(输入/输出设备)营造集视觉、听觉、触觉等多感官于一体的三维虚拟世界。VR图书是将虚拟现实技术与传统的科教读物相结合,让用户在虚拟环境中体验身临其境的感受,能够突破空间、时间以及其它客观限制,带给读者穿越的乐趣和眼见为实的交互式体验,是一种接触式、沉浸式的阅读新方式。具有代表性的VR图书有北京少年儿童出版社出版的《恐龙世界大冒险》丛书,海天出版社的《童喜乐魔幻互动百科》系列等。
知识基础分析有利于研究某领域的前沿和本质,由共引聚类来表示,共引聚类中的文献越多,其知识基础越大并趋于稳定状态。[8]节点越大表示该文献被数字教育资源文献引用的次数越多,可能在数字教育资源的某个研究领域中处于奠基性地位,其研究方法、技术手段、结论与发现可能推动了整个领域的发展,对后来的研究有着较强的参考价值。这些关键文献共同奠定了数字教育资源的知识基础。
表1 发文量排在前10的期刊
(1)数字教育资源的核心文献
文献的被引频次反映了该文献被其他研究者关注的程度以及对其他研究者相关研究的影响程度。文献的被引频次越高意味着在该研究领域的影响力也就越大,从而被确定为核心文献。[9]从表2排列的顺序可知,被引频次最高的是澳大利亚教育家Bennett S等人在2008年发表在《BRITISH JOURNAL OF EDUCATIONAL TECHNOLOGY》上的《The digital natives debate:A critical review of the evidence》,是作者对“数字原生代”的辩论,其探讨了“数字原生代”及其对教育的启示。[10]其次是KRESS G在2010年出版的《A social semiotic multimodal approach to human communication:implications for speech,writing and applied linguistics》,文章详细地论述了应用语言学与图像、文字、声音、布局、语音等现代通信社会符号学之间的关系研究。[11]排在第三的是Chu,Hui-Chun等人发表的《A knowledge engineering approach to developing e-libraries for mobile learning》,主要研究的知识工程方法在移动学习电子图书馆开发中的应用,在文中提出了发展创新的学习情境认知工具的知识工程方法,发展电子图书馆的元数据来满足移动学习环境下观察和分类能力的培养需要。[12]
(2)数字教育资源的引文聚类图表
在 CitespaceⅢ界面中选择网络节点 (Node Types)为 Cited Reference,设置 Selection Criteria为 Top50,通过聚类得到数字教育资源引文聚类知识图谱如图3所示,其中包括 521个节点、805条连线、14个聚类,每个聚类都代表了数字教育资源的研究热点,并采用主题词作为标签。
表2 被引频次TOP10的文献
图3 数字教育资源引文聚类知识图谱
通过图中显示的Modularity Q为0.9235,表明聚类结果是比较合适的,且每个聚类Silhouette值都大于0.5,说明聚类是合理的,排除施引文献较少的聚类后对核心聚类进行分析,如表3所示,分别涉及聚类号、施引文献数量、同质性以及采用tf*idf算法得出的高频词。
表3 数字教育资源引文聚类表
(1)学习效能的数字创新方法研究
聚类0研究热点主要涉及学习效能的数字创新方法研究。Chu,HC等人(2010)提出了上下文感知泛在学习知识工程方法,并且开发了一个传感技术增强的移动学习系统。通过自然科学课程对学生进行问卷调查、实验测试论证该方法对学生学习效果的提高,鼓励研究人员更加注重移动、无泛在学习策略和工具的发展。[14]Gwo-Jen Hwang等人(2011)提出了支持移动学习活动的交互概念图的方法以及一个互动的概念映射机制,并将交互概念应用于移动学习系统中,协助学生重新组织其观测领域的评价概念图,即时给出提示从而指导学习。他认为互动概念图的方法能够帮助学生组织和完善他们的观察领域,并且计划开发其他互动的认知工具,如基于网络学习活动的心智工具导向。[15]Nian-Shing Chen等人(2011)的研究展示了一种可能提高学生阅读理解能力的方法,即通过移动技术整合数字资源同时满足学习者对纸质阅读的需求,利用QR码对数字资源的URL进行编码,利用智能手机对QR码进行扫描,并显示抽取的数字资源,QR码中使用了与智能手机实现连接的印刷品和数字资源,包括补充材料和阅读策略支架式提问。[16]
聚类1研究热点主要涉及电子移动设备的教学应用。Stewart,S等人(2015)强调在数字连接学生的时代,需要通过电子移动设备传递学术资料,如数字交互式书籍iBook被创建为教大学解剖科学的四个关键领域——定义、大体解剖学、相对解剖学和终端分支的功能。收集自由文本评论以评估学生对这种学习模式的意见。[17]Jie Lu等人(2015)在文中将推荐系统应用分为八大类——电子政务、电子商务、电子商务/电子购物、电子图书馆、电子学习、电子旅游、电子资源服务和电子小组活动,并总结了每个类别中使用的相关建议技术。通过四个维度系统地检查所报告的推荐系统 (在线软件)——推荐方法(如CF)、推荐系统软件(如BizSeeker)、现实世界的应用领域(如电子商务)和应用平台。[18]Thomas M.Philip(2015)从批判性角度检查了关于学生对移动设备感兴趣的假设,通过展示移动电话的意义在制度化过程中发生变化,突出成人和青年对这些设备的假设之间的差异。[19]
(3)数字教学活动与符号意识关系研究
聚类2研究热点主要侧重数字教学活动与符号意识关系研究。Ron Owston等人(2009)将计算机游戏开发作为激励和吸引学生参与与课程相关的识字教学活动,以此提高他们的传统阅读和写作能力,以及开发新的数字素养技能。现场笔记和教师面试数据表明:游戏开发有助于提高学生内容保留,比较和对比信息呈现的能力,利用更多和不同种类的研究材料,包括数字资源、编辑技能,并提出洞察询问技能。[20]Lynn E.Shanahan是纽约州立大学布法罗大学学习和教学系的扫盲教育助理教授。她研究调查了五年级教师的视觉和语言标志的社会实践,通过感应分析来分析围绕多模式组成的话语,使用Unsworth的图像语言多式联运框架分析学生对HyperStudio构图中符号资源的使用。其结论是:教室教师有限的内容知识,与视觉和语言符号系统的元功能和元语言相关,会影响教给学生的信息,并最终影响他们对视觉和语言符号的使用。[21]Sphillip A.等人(2013)认为教育者(和学生)必须培养自己的“符号意识”,然后才能有意义地评估儿童的多模式设计工作。文中提到主要的两个目标:具体展示对儿童和青少年的意义设计不同的看法和思考方式;为这种替代的看法和思考勾画出一些核心的概念和实践考虑,以更广泛地修订以学校为基础的识字评估。[22]
(4)互联网资源研究
聚类3研究热点主要涉及互联网资源研究。Tara Kingsley(2014)描述了互联网查询所需的四个重要能力——生成高质量的查询主题、有效和高效地搜索信息、批判性地评估互联网资源、跨网络文本连接想法。他还强调应制定标准,以评估最终的项目和新的识字技能。[23]Meilan Zhang(2014)利用互联网搜索趋势数据和Web分析工具来评估基于互联网的STEM资源的使用,以及与学术表现和社会人口状况的关系。[24]Anne R.等人(2014)认为未来研究的具体关注领域应该放在,现有组织机制使用和互联网在线使用、信息查找偏好、教育资源选择的相关标准、社会推荐系统、教师信息素养以及教学中的信息使用,有效信息查找,并且应进行更大规模的未来研究以验证这些探索性研究产生的结果。[25]
(5)移动网络技术在医学教育中的应用研究
聚类4和聚类5研究热点主要涉及移动网络技术在医学教育中的应用研究。Bernard Mark Garrett等人(2006)认为PDA电子组合工具是为了证明移动网络技术支持和改进临床学习的潜在用途而开发的,促进实践中的反思学习,让学生参与知识翻译过程,帮助在工作场所环境化和嵌入临床知识;同时,揭示了掌上电脑对护理教育的一些价值和局限性,为护理学生提供了利用工具和资源来支持他们在实践中学习的机会。[26]同年,Grant V等人(2006)研究表明基于Web的手持技术非常有效地提供信息以支持传染病临床实践,在医院的重症监护环境中,使用JHABX研究员的医学知识和抗生素决策选择精确度有明显提高。[27]John Sandars(2012)认为移动设备和Web 2.0技术为学习者提供了创造与未来专业实践相关的深度和个性化学习体验的机会,学习者也越来越期望使用技术来学习。他认为发展信息和数字素养技能可以最大限度地发挥潜在的学习机会。[28]
(6)开放教育资源方面的研究
聚类6研究热点主要涉及开放教育资源方面的研究。Chris Jones(2015)探讨了开放教育在经济制约和技术可能性的新兴气候中的地位。他认为,开放不是技术的一个属性或特征,技术不能被看作是一个独立的和独立的组成部分,大规模的技术组合确实稳定,开放须依靠通过机构组织的公共支持。教育是一种公共利益,应该集体维持。为了实现教育资源开放,需要的不仅仅是允许开放互动的技术,更需要支持开放关系的公共政策。[29]Eileen Kennedy等人(2015)研究基于设计的研究项目,使用DBR方法开发课程资源评估模型(CRAM),利用其分析大型公开在线课程的成本和学习优势,展示了在线教学时课程的教学和财务上的可行性。其目的是让其成为在线教育者的强大工具,帮助教师建立一个课程并有助于学习者实现预期的结果,保持学生学习体验的质量。[30]Lane Fischer等人(2015)研究开放教育资源(OER)对学生成果的影响。利用了倾向评分匹配组的定量准实验设计,以检查使用OER的学生和没有使用的学生在课程完成情况、班级成绩等方面结果的差异。实验表明,两组结果有统计学意义上的显著差异。[31]
(7)数字资源在基础学习中的整合研究
聚类9研究热点主要涉及数字资源在基础学习中的整合研究。A.Diaz等人认为学校教育应制定资源整合战略,并且在教学中注重资源编排的价值,结合集成技术和其他教学组建来促进学习。其研究发现,当教师制定策略整合数字和非数字资源时,学生的学习课程目标方面得到了增强。当系统地使用资源时,以及当学校的基础设施可以提供技术支持时,学习得到改善。[32]Tracy Kwei-Liang Ho等人(2015)证实数字工具在教室中数字艺术创作时的实用性,认为数字绘画容易被学习者接受,数字艺术有潜力增强传统艺术形式的学习。未来的研究需要进一步阐明艺术的数字化生产如何影响学习艺术创作的各个方面,他强调作为教师应根据学生已有的技能水平调整教学,优化数字媒体支持的学习。[33]Tzung-Shi Chen等人(2016)讨论了上下文感知移动学习(CAML)在中国书写修辞中的应用。他们为教师开发了教育工具以激励学生参加中文写作修辞课程,使用准实验研究设计来评价工具的整体有效性。上下文感知移动学习(CAML)具有数字化和移动性的特点,使其能够进一步分解环境的限制,使学生即使在旅途中也能进行学习活动,实验结果表明,在移动学习作文时,学生的修辞技巧有显著改善。它为教师提供了一个创新的机会,以融合一种新的教学方法,挑战传统的教育规范。[34]
(8)数字图书馆资源架构研究
聚类16研究热点主要涉及数字图书馆资源架构研究。Magdalini Vasileiou等人(2013)总结了选择电子书以纳入学术图书馆在线公众访问目录和学习平台相关的问题,同时,探讨与图书馆内部采购和编目流程以及供应商电子书元数据的性质和质量相关的挑战。他指出,在大学提供电子书进行学习是处于早期阶段,所以倾听用户并承诺持续改进是非常重要的。[35]Chih-Ming Chen等人(2014)以台湾自然科学博物馆建立的自然与文化数字图书馆为平台,研究数字图书馆信息架构的设计是否影响学习表现,以及不同学习风格的学习者是否有不同的信息使用行为和学习性能。强调使用数字图书馆来支持特定的学习任务提高了学习性能,数字图书馆的信息架构中的组织系统是影响学习表现的主要因素,组织系统对学习表现至关重要,且相关系数高达0.491。[36]
近年来,数字教育资源研究一直处在优化阶段,对数字教育资源建设的要求也相应提高了,资源配置更加讲究科学性、策略性,要求更好的信息服务、围绕教育与数字资源之间的技术性融合,信息技术和通信技术的发展给更好的资源整合提供可能。当然,也对数字资源的使用者提出新的素养要求,不断优化的过程中面临挑战,比如开放教育资源,对世界上许多教育机构而言,开放教育资源是一个非常实际的主题,既给开放、灵活的远程学习机构带来机遇又面临扩大数字鸿沟的潜在风险。在反映2013-2014年美国网络高等教育发展的斯隆联盟报告(Sloan Consortium Report)中,强调三个重要内容:①将网络高等教育纳入高校战略规划的意义自不待言。这是因为网络高等教育有助于教育公平的实现,能使更多的人共享优质教学资源。②提升网络学生保留率。高校将会更加关注网络学生的特征(如工学矛盾突出、学习水平参差不齐、学习自主性差等)和网络学习的特征(如自定学习目标和学习计划、自主安排学习时间、自我规划学习进度等),以增强网络学生对网络高等教育的归属感和成就感。③发展MOOC锐不可当。[37]
通过Cite space软件,从数字教育资源研究的国家和机构分布、知识基础及热点等方面进行分析,综合以上论述,得到主要结论与启示如下:
数字教育资源研究早期主要是在医学教育中的研究,主要国家是美国和英国等发达国家,并且在对数字教育资源的研究机构中高校的数字教育资源研究占据了很重要的位置,如科罗拉多大学、匹兹堡大学、英国开放大学等。我国对数字教育资源的研究距离发达国家还有上升空间,数字化学习资源建设作为教育信息化的一项基础性工程,在我国提出教育信息化带动教育现代化的进程中,应加强高校对数字教育资源策略性建设,认识其实践应用对教育推动发展人才战略的重要性。
数字化教育资源的发展是一个动态的过程,结合全球化和本土化双重视野,在现代教育思想和理论指导下,应用计算机、通信、移动网络等信息技术开展教育活动的新型教育方式,具有高效性、开放性、灵活性等特征。当前,以物联网、云计算、大数据、泛在网络等为代表的新一代信息技术日益成熟逐步渗透到教育领域,为突破数字化教育发展瓶颈、提升教育整体智慧提供了重要机遇。
大数据时代,海量的信息资源需要进行筛选、萃取有用信息以提供更好的信息服务,数字图书馆作为建设、组织和提供文献资源的主要机制,其利用计算机、网络与通讯技术,将数字化的教育资源快速、方便、有效地提供给用户。目前国外比较注重数字图书馆的资源架构、组织系统对学术学习表现影响研究。依托目前我国逐渐成熟的移动通信技术、无线网络技术、多媒体技术及大数据技术,拓展移动数字图书馆电子信息资源服务延伸,在传统图书馆的基础上增设智能数据分析引擎,加强信息数据监护,成为数字图书馆建设一个新的研究课题。
新形势新技术环境下,开放化、网络化的数字资源可以在教学、学习、认证、基础建设等方面发挥自身优势,但带来机遇的同时也面临挑战:数字资源新素养有待提高,虚拟复杂的网络环境带来的知识版权及信息安全问题等,并必须意识到纪律在网络教育资源引用的重要性,注重基于网络的同行评价与用户评价反馈机制的国际规范标准与制度建设,方可促进开放教育资源的可持续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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