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生动物繁育与野外资源保护关系的研究进展

2018-01-23 15:50万晓彤马志龙杨阿米金雨慧周学红
野生动物学报 2018年1期
关键词:野生动物种群物种

万晓彤 马志龙 杨阿米 金雨慧 周学红

(东北林业大学,哈尔滨,150040)

目前野生动植物贸易已成为世界上第三大非法犯罪活动[1]。为降低偷猎和非法贸易对野生动物生存的威胁,国际上成立并出台了管制野生动物贸易的相关组织与条款来控制野生动物贸易[2-4]。根据经济学理论,提高野生动物的偷猎成本与降低野生动物的售出利润,能达到打击野生动物非法贸易的目的。但这些措施的影响与效果在现实中是有限的[5],并且存在费用高和见效慢的压力[6]。

为规避非法贸易与偷猎导致的种群下降甚至灭绝,应考虑野生动物保护的成本与效益,寻求更有效的保护方法与策略。作为野生动物保护的措施之一,野生动物繁育主要包括野生动物养殖(wildlife farming)、圈养繁殖(captive breeding)与放牧(wildlife ranching)[6]。野生动物繁育与野外资源保护的关系引起了广泛的争论,有研究认为,在保存物种的基础上,通过繁育还能够提高产品供应量,降低对野生动物种群的压力与依赖,有效解决保护与利用的矛盾[7]。也有研究认为野生动物繁育缺乏科学技术和足够的资金支持,甚至会刺激对野生动物的过度需求,并可能引发在合法贸易下进行非法交易的负面影响和行为[8-9]。本文参考了国内外大量相关文献,综述了野生动物繁育与野外资源保护的关系,以期对野生动物繁育利用监管政策提供一定的参考。

1 繁育在野生动物保护中的积极作用

1.1 提供动物产品,满足市场需求

人们对野生动物及其产品的利用日益增加,主要涉及食用、药用、裘皮与观赏等方面,尽管国际上对于CITES附录中的动物有着严格的贸易控制规定,但仍然需要从供应角度来解决人们对野生动物的需求问题,而繁育为解决野生动物的保护与利用的矛盾提供了可能,具有十分重要的经济价值并能够起到保护野外资源的作用。

繁育能够为以森林资源为生的人们提供代替非可持续狩猎的动物资源。例如,中美西貒(Pecaritajacu)是能够适应在圈养条件下生存与繁育的物种,实施繁育可以代替对濒危物种生存狩猎的依赖[10]。在我国,繁育还能够为动物药的利用提供来源。由于许多动物药都来自濒危的野生动物,早在1974年,我国为促进中药行业的可持续发展并解决药用动物利用与物种保护的矛盾,就已经开展了对珍贵濒危物种繁育的研究工作。通过长期的发展与实践,包括梅花鹿(Cervusnippon)、麝属(Moschus)、棕熊属(Ursus)内的许多物种已经能够完全满足市场需求[11]。此外,繁育还能够提供更为优质的动物产品,毛皮动物养殖户需要不断学习良好的饲养方法,提高产品质量,因为传统的诱捕经常会损坏毛皮,影响效益[12]。积极鼓励野生动物繁育,可以维护生物多样性,防止珍贵濒危动物灭绝,实现资源可持续利用。

1.2 增加合法供应,与非法来源产品竞争

通过繁育能够增加产品的合法供应,高的繁殖率会增加产品供应量从而降低产品单价,使经营者有利可图,从而抑制非法来源产品的市场价格,压缩偷猎者利润,降低非法偷猎[6,9]。以凯门鳄(Caimancrocodilusyacare)为例,用于皮革贸易的合法繁育在很大程度上阻止了野外偷猎,而在实施繁育之前,每年有一百万只凯门鳄在巴西被猎杀[13]。这表明野生动物繁育可以减少对野生种群的猎捕压力,因为市场需求可以用更便宜的狩猎替代品来满足。同时,发展野生动物繁育还能够为人们提供生计,鼓励人们自发保护野生动物,在实现动物产品的可持续利用的基础上起到保护野生动物的效果[9]。

在野生动物贸易合法化的前提下,大力发展野生动物繁育业,鼓励野生动物养殖,可促进野外资源的保护。研究表明,在圈养条件下一些动物的繁殖周期会缩短,能够大大节约时间成本,提高产品生产数量,并因此减少对野生种群的压力[14-17]。例如,豹变色龙(Furciferpardalis)原产于非洲马达加斯加,是一种受市场欢迎的爬行类宠物。在自然条件下可存活1~2 a,其雌性繁育年龄是6个月左右,而在圈养条件下繁殖周期会大大缩短,并且幼体的存活率更高[14]。综合这些因素,繁育的低成本与市场的高需求决定是否能够成为良好的繁育对象。

1.3 保存珍稀物种,为野外放归奠定种源基础

由于栖息地破坏和非法偷猎等原因,不少野生动物都濒临灭绝的危险,野生动物保护迫在眉睫。因此,除了需要应对贸易与利用外,繁育还在保护与保存濒危物种上发挥着重要的作用[18-19]。将濒危物种就地或者迁移到合适的环境中,在人为参与下,通过繁育扩大种群数量[20],并为濒危物种野外放归提供可能。

以中国麋鹿(Elaphurusdavidianus)为代表的野生动物繁育是成功保护与野外放归的典范。自1956年开始,经过对麋鹿长时间的繁育实践,发展到今天,数量已经达到了1 500多头,已经基本实现了麋鹿种群的恢复[21]。珍贵鸟类朱鹮(Nipponianippon)曾经由于栖息地破坏、猎捕增多等原因,陷入濒临灭绝的危险。为保护这种珍贵物种,通过就地保护的方式保护野外个体,同时跟踪监测野外朱鹮获取其生活习性以及存在的威胁等资料,通过人工繁育扩充种群数量,进行人为的保护,最终实现使朱鹮放归野外,融入自然的目的。科研人员通过对放飞的朱鹮进行跟踪监测,比较野外朱鹮种群与人工繁育下的朱鹮种群,分析放飞后朱鹮种群的生态学与行为学等方面的异同。实践发现,放飞的人工圈养的朱鹮已经能够适应野外条件,并能够自己成功的繁育后代[22]。

此外,包括赛加羚羊(Saigatatarica)、普氏野马(Equusprzewalskii)、丹顶鹤(Grusjaponensis)、扬子鳄(Alligatorsinensis)等野生动物在内的繁育也均卓有成效[23-26],体现了我国人工繁育在野生动物保护中发挥的重要作用,并为放归野外奠定种源基础。

2 野生动物繁育业目前存在的局限性

野生动物繁育涉及物种繁多,能够为人们提供大量的野生动物产品,包括服饰产品、食用产品、宠物产品等,随着国内外贸易的增多,人们越来越关注于人工繁育可能会给野外种群保护带来的负面影响。

2.1 部分动物繁育依赖野外引种

最初的繁育必然依赖野外引种,在通过向相关部门申请后符合条件的能够进行圈养繁育,但规定只允许将子二代及以后的动物及其产品进行销售,满足市场供应。我国的梅花鹿(Cervusnippon)和马鹿(Cervuselaphus)在人工圈养条件下能够达到约100万头,每年有90万吨鹿茸用于出口,能够替代野外猎捕,满足需求[19]。而相比之下,中国本土乌龟的养殖显得更加困难。实践显示连续几代养殖的乌龟生殖能力显著降低,养殖户们不仅需要增加动物的总存栏量,在饲养过程中还需要不断寻找和补充野生个体作为新的种源。这显示了乌龟的养殖离不开野外种群,而随着野生种群数量的减少,从野外寻求种源补充将越来越困难,形成对野外种群的恶性依赖[27-28]。因此对于一些物种来说人工繁育需要不断从野外引进,在繁育过程中会对野生种群带来一定的压力。

2.2 一些消费者对野生动物存在偏好

部分消费者对野生动物存在一定的偏好,不但基于对野生动物产品效果的信任和出于对产品质量和口味的喜爱,还由于野生动物产品代表的象征意义。消费野生动物产品能够展示人们的身份地位,因为获取它们通常需要金钱、权力和技能,而繁育的动物缺乏这种象征意义,影响部分消费者的选择[29]。通过对稀有鲟鱼鱼子酱偏好的研究:分别给出来自同一罐鱼子酱的相同样品,表明其稀有的程度,让消费者品尝并选择更喜欢的口味。结果显示,虽然所给出的两种鱼子酱是相同产品,但“稀有鲟鱼鱼子酱”比“普通鱼子酱”更受消费者欢迎[30-31]。这表明在缺失正确引导的前提下,消费者对稀有鲟鱼鱼子酱存在非理性的偏爱,产品的稀有性有助于影响消费者的感知并影响消费者选择的行为。

2.3 可能存在合法掩护下的非法贸易

部分野生动物的非法“洗钱”也是影响野生动物繁育的主要问题之一。对于一些野生动物商人,为获取更多利益,并避免法律制裁,合法繁育往往作为一个完美的幌子,方便进行野生动物非法贸易[32]。这一矛盾存在于一些动物繁育中,例如对越南的马来豪猪(Hystrixbrachyura)繁育的研究发现,在马来豪猪的67个繁育场所中,至少有58%的繁育场所购买过野生个体,至少有19%的繁育场所将会继续购买野生动物[31]。事实上对于大多数动物来说是否是野生或是人工饲养是难以区分的[9],而人工圈养动物贸易合法化会使某些犯罪的企业将矛头指向这些动物[33],使野外个体流入市场。这样一个存在非法捕获和贸易的繁育行业会给野生动物保护带来了严重的挑战。

3 讨论

野生动物繁育在世界各国以保护和利用为目的大力发展,并随着科学技术水平的提高,许多野生动物繁育技术趋于成熟。研究显示繁育可以有助于保护野生种群有如下理由。通过对野生动物产品价格的抑制作用来减少野外捕捞;养殖的动物可用于补充野外消耗的种群;养殖场或牧场的税收可用于资助野生种群的保护;在宠物贸易中,用养殖的动物代替野生动物能够减少在运输过程中许多不必要的伤亡。但在野生动物繁育实践中仍然存在着局限性,为避免繁育在野生动物保护中的矛盾问题,应该紧密结合科学合理的野生动物繁育管理。

3.1 提高野生动物繁育技术

野生动物产品贸易需要应用大量的动物,为减轻对野生物种的压力需要各方面的努力。在圈养繁育方面,成功投入市场的动物及其产品有很多,例如,海马目前每年成千上万的在传统药物中使用,海马的养殖能够满足大部分的需求,采取养殖方法能够减轻捕捞的压力[34]。然而通过繁育进行野生动物的保护仍然被认为不是十分可靠的措施,因为部分动物过度依赖野外引种,甚至可能会因此带来负面的影响,如以养殖的名义贩卖野生动物。

因此无论是出于使繁育能够促进野生动物保护的目的,还是考虑养殖者的利益,选择合适的繁育品种都是十分重要的,作为合适繁育的对象要考虑其成本花费、饲养技术水平、繁殖率等因素。并不是所有的物种都能够很好地适应繁育环境,可能存在很多问题。例如,穿山甲(Manispentadactyla)具有特殊的生活习性,对自然生态系统有依赖性,目前的繁育仍然存在许多技术障碍,不适宜在人工条件下的大量生产[35]。因此针对这类动物,为能够提供更多更好的产品,避免破坏野生动物资源,需要提高科学技术水平,加强深入的研究,在生态学以及人工驯养方面实现突破,为商业繁育奠定科学基础[36]。

3.2 进一步加强对野生动物及其产品的标识化管理

为了防止野生动物贸易的“洗钱”行为,对动物及其产品的标识化管理是繁育管理中的重要内容之一。在野生动物繁育管理中,有关政府机构会在动物出生时通过耳标或微芯片注册识别,这样能够查找出所出售动物的来源地,确认其合法性。并且不仅可以由政府机构,而且由外部认证者进行登记记录[37]。这种方法能够对繁育的动物及出售的产品进行有效的管理,实现动物及其产品的可追溯性。同时结合限额制度管理并配套应用。经济学家认为为避免因供应增多而刺激市场需求,政策制定者可以通过实施贸易限额控制产品数量,在这种情况下,野生动物繁育将会促进野生动物的保护[6]。

我国于2003年5月1日开始对陆生野生动物及其产品标志化管理制度,应对动物繁育行业中存在的局限问题,维护我国国际形象和国际地位,更好地在国际市场上贸易[38]。目前包括蟒蛇皮制品二胡等都已进行标识化管理,整体而言,我国的野生动物标识管理只应用于部分动物产品中,仍然需要进一步加强[39]。在野生动物贸易物种广泛,应将此管理内容普及到更多物种当中,来促进实现更有效的、可追溯的动物及其产品管理。

3.3 加大宣传与执法监管力度

野生动植物非法贸易是有组织有合作的,有一个巨大的犯罪运营网络[40],因此打击野生动物犯罪行为需要国际各国之间的交流合作。然而,各国的发展不平衡,西方发达国家的科学技术与经济水平领先,法律也更加完善。而亚洲、非洲部分国家、地区经济落后,在开放野生动物贸易后必然有偷猎的发生,并且可能通过贿赂逃过法律的制裁,而且开展国家之间与一些国家内部之间的相关协作工作较少,没有足够的经验[41]。因此,在野生动物及其产品贸易的管理过程中,需要加强法律建设,加大执法力度,通过各有关部门的密切配合,对繁育企业与野生动物贸易口岸进行严格的监督管制[42]。法律法规具有威慑作用,能够约束与惩罚[43],提高野生动物非法贸易与偷猎的犯罪成本,严格打击野生动物的非法犯罪行为,尽量避免偷猎与非法贸易的发生,减少野生动物 “洗钱”的行为。

同时还需要结合保护宣传教育,通过在媒体、大学及各地的动物园和水族馆等地进行科学保护宣传[41],启发公众对野生动物保护的科学理念,摒除部分消费者对野生动物产品持有的偏好观念,呼吁人们使用人工繁育条件下的动物产品。营造偷猎与非法贸易的污名效应[44],改变公众对购买野生动物及其产品的态度和欲望,从而影响市场对非法产品的消费,并且起到举报监督的作用。

4 结语

虽然通过繁育能够对野生动物保护起到促进的作用,但其实践中仍存在矛盾,一些动物繁育对野外种群的持续依赖,部分消费者对野生动物持有偏爱态度以及在合法掩盖下的非法贸易问题仍需慎重对待。要规避繁育在野生动物保护中产生的负面效应需要综合考虑诸多因素,单方面的努力是不够的,需要有关政府部门、科研人员、繁育人员与消费者的共同合作。选择适宜繁育的物种,大力发展繁育技术,并且通过对野生动物繁育行业的规范化管理,充分促进对繁育物种的保护与利用。同时需要通过结合保护宣传与严格的法律法规控制以及各方努力,促进繁育业健康良好发展的同时,更好地起到野生动物保护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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