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科学院大学(北京,100049) 于博雅
(接上期)
1.中医学体系的萌芽
首先,《山海经》中记载的药物学知识包含了药物产地、形态、气味、效用和使用方法等,这些是传统医学体系中本草学的主要内容。虽然内容简略,且又是“最初级的、最基本的药物知识”[1],但在医学史上仍有较高的价值。如《山海经》中有“其味酸甘”,可见已有“五味”的概念和思想。袁思芳指出:“《山海经》虽然不是一部医学专著,但里面却蕴藏着不少医学内容。虽然没有系统完整的医药学理论体系,但为祖国医学理论体系的形成和发展起到了奠基石的作用。”[6]笔者赞同这种看法。
其次,《山海经》虽然不是方剂学著作,但其治疗疾病的方法和体系均符合方剂学的内容。《山海经》中记载的“药”、“病”相对应的原则,是传统医学中方剂学的主要内容,大体分为以形相类、因性相从、因实相合、因神相信四种。关于以形相类者,《南山经》载“招摇之山,临于西海之上,鼹唐之水,其中多育沛,佩之无瘕疾”[18]1,认为琥珀具杀虫之功效。《中山经》载“金星之山,多天婴,其状如龙骨,可以已痤”[18]110,认为天婴可以治疗痤疮。关于因性相从者,《北次三经》载“条菅之水,其中多器酸,三岁一成,食之已疠”[18]79,认为器酸可以治疗疠病。《中山经》载“高前之山,其上有水焉,其寒而清,帝台之浆也,饮之者不心痛”,认为“寒”而“清”的水可以治疗代表“火”的心脏诸疾。关于因实相合者,《西山经》载“禺水,其中有流赭,以涂牛马无病”,赭即赤土,古代常用于治疗疥疮、疥癣诸疾。《西山经》载“皋鎏之山,有白石焉,其名曰礜,可以毒鼠”[18]22-27,认为矾石可以毒鼠,张华《博物志》、甄权《药性论》和李时珍《本草纲目》沿之。关于因神相信者,《中山经》载“休与之山,其上有石焉,名曰帝台之棋,五色而文,其状如鹑卵,服之不蛊”[18]131,认为佩石可以预防蛊毒。
再次,《山海经》介绍了多种药物的使用方式,分内服和外用两类,但使用最多的有四种,即“服之”、“食之”、“佩之”和“浴之”。除了最常用的这四种疗法外,还有“养”、“席”(坐卧)、“涂”等用药方法。如《西山经》载“有鸟焉……服之不畏雷”,反映出传统医药用药方式的原始风貌。
第四,《山海经》中包含了有关针灸学的知识。针灸学是中医学的重要组成部分,包含针刺、艾灸和按摩等内容。《东山经》载“高氏之山,其上多玉,其下多箴石”[18]94,晋·郭璞注砥石(砭石)“可以为砥针,治痈肿者”。《素问·异法方宜论第十二》叙述砭石的由来时,提到:“东方之域,天地之所始生也,鱼盐之地,海滨傍水。其民食鱼而嗜咸,皆安其处,美其食,鱼者使人热中,盐者胜血,故其民皆黑色疏理,其病皆为痈疡。其治宜砭石,故砭石者亦从东方来。”[25]说明最初的砭石乃是切开疮疡痈肿的工具。1963年,在我国内蒙古自治区多伦旗头道洼新石器时代遗址出土了一根磨制的石针,长4.5厘米,一端扁平有半圆形刃,可用于切开痈肿,另一端锥状,可作针刺之用,中间手持处为四棱形。根据考古工作者与医史工作者鉴定,认为它是针刺的原始工具——砭石[26]。
2.“巫”、“药”相连
医史学家余云岫在《医学论文集》中指出:“各民族之医,多出于巫,吾族亦如此。”[27]《山海经》中大量记载了“巫”、“药”相连的内容。《大荒西经》载:“大荒之中,有山名曰丰沮玉门,日月所入。有灵山,巫咸、巫即、巫朌、巫彭、巫姑、巫真、巫礼、巫抵、巫谢、巫罗十巫,从此升降,百药爰在。”[18]334《海内西经》载:“开明东有巫彭、巫抵、巫阳、巫履、巫凡、巫相,夹窫窳之尸,皆操不死之药以距之。”[18]263可见,“巫”和“药”之间有着密切的关系,巫师的身份既是医学家,也是占卜家,是早期原始医学知识的保存者和传播者。
根据弗雷泽在《金枝》一书中对交感巫术的总结,巫术建立的思想原则可以分为“同类相生”的“相似律”和接触后可发生远距离相互作用的“接触律”两个方面。该书表示,“通过一个物体来对一个人施加影响,只要该物体曾被那个人接触过,不论该物体是否为该人身体之一部分。基于相似律的法术叫做‘顺势巫术’或‘模拟巫术’。基于接触律或触染律的法术叫做‘接触巫术’”[28]。笔者在《山海经》中药物和疾病的对应关系的研究中,也发现这种类似于“顺势巫术”的影子隐现其中。如《西山经》“有草焉,其叶如蕙,其本如桔梗,黑华而不实,名曰蓇蓉。食之使人无子”[18]25-26的说法,很有可能就是古人认为凭借蓇蓉不生果实的外在表征,而相信可以通过接触服用来获得一种类似效果的直接体现。由此形成一种以表象来认定实体,推测功效的思维方式,而这种思维方式在后世的中医体系中仍存有一定的残影。
“巫”、“药”相连的诊疗体系甚至在后世仍然存在。如在官方医学分科和教育体系中,仍不难看出“巫”的影子。唐代医生分为四类,咒禁师为其一;宋代太医局将医学分为九科,含金镞兼书禁科;元、明两代的太医院亦皆有祝由科。可以看出,虽然不断有学者指责“信巫不信医”这一理念,但巫医治病的思想一直潜藏于中医的治疗体系之中,未曾断绝。其原因就在于对于没有现代自然科学观的人来说,根本不存在自然与超自然间的概念差异,所以当法术失败时,被否定的仅仅是这一具体的法术本身,而不是整个认知体系[29]。
3.《山海经》中医药学内容出现时间
笔者通过对《山海经》中药物和疾病的统计分析,发现其中大量内容与殷商时期医药学知识有相近之处,或许可以作为推断《山海经》成书时代的医药学证据。
具体而言,这些力量可以是:自主学习,提升自身能量——利用各种学习工具,有效积累组织各种培训的知识,整合系统知识从而形成自己的知识宝库,形成符合自身条件的时间管理,明晰自身问题,通过时刻地学习成为跨界专家,为自己的深度赋能;转化角色认知,实现自我管理——从“雇员”向“伙伴”的角色转化,将个人的使命与组织的使命交相呼应,主动参与到组织活动中,体验企业主人翁的愉悦感,使自身发展的驱动力得到提升,更有机会发挥自身才能,为自我发展赋能;培养敏锐环境洞察力为自主创新赋能;保持心态开放为与他人合作赋能等。
其一,根据《周礼·天官》一书中的记载,当时的医生分为“食医”、“疾医”、“疡医”和“兽医”四科,其中疾医“掌养万民之疾病,四时皆有疠疾,春时有痟首疾,夏时有痒疥疾,秋时有疟寒疾,冬时有嗽上气疾”[30]72。疡医“掌肿疡、溃疡、金疡、折疡之祝药刮杀之奇”。食医“掌和王之六食、六饮、六膳、百羞、百酱、八珍之齐”。兽医“掌疗兽病,疗兽疡”[30]74-75。在对《山海经》药物治疗病症的分析中,可以清晰地看出其中记载的病症与“疾医”、“疡医”所主治的病症十分吻合。“服之走马”的兽药称呼说明,周代兽医是普遍存在的。另外,在药物的使用方式上,《山海经》中绝大部分药物都以“服之”、“食之”的原始形式存在,比较贴近《周礼》中“食医”存在的医学分科方式,而不同于后世《神农本草经》中药物配伍和药物炮制的使用原则。
第二,根据张杰《试论殷人对疾病及其治疗的认识》一文中对甲骨文中的早期疾病作出的总结来看,殷人对早期疾病的记载主要有“疾首”、“疾目”、“疾疫”、“腹不安”、“不育”等十几种分类,与《山海经》中的疾病进行对比,发现在对疾病的表达方式和划分方式上,二者有很大程度的相似和重叠。
综上在医药学方面的对比,《山海经》中的医学体系与战国至汉代的医书经典之间相差比较多,更类似于《周礼》内容的体系划分。因此笔者作出推测,即《山海经》虽成书于战国,但其内容却属于更久远的殷商时代。
《山海经》中包含的丰富医药学知识,在后世得到广泛的传播,受到医学家的重视与应用,他们在本草学、方剂学中大量引用了《山海经》中的药物。日本学者中尾万三指出:“《本草》药物的三品分类是远承《山海经》为基础的。”[31]据尚志钧统计,有关引用《山海经》药物的著作,宋代唐慎微《证类本草》有10种,明代李时珍《本草纲目》有18种,清代孙星衍辑录《神农本草经》引用了《山海经》24种药物[32]。孙启文《李时珍对〈山海经〉药物的研究》一文认为,《山海经》中记载的药物受到我国古代本草学家,如南朝梁陶弘景《本草经集注》、唐朝陈藏器《本草拾遗》、宋朝苏颂《嘉祐补注神农本草》、明朝李时珍《本草纲目》的重视和引述,其中尤以李时珍《本草纲目》的征引最为详尽。
笔者经过重新统计,发现北魏贾思勰《齐民要术》引用《山海经》原文14条,其中有关医药方面的条目有2条。分别为卷一○《果蓏》载:“《山海经》曰:‘平丘,百果所在。’‘不周之山,爰有嘉果,子如枣,叶如桃,黄花赤树,食之不饥。’”[33]1208-1209卷一○《沙棠》载:“《山海经》曰:‘昆仑之山,有木焉,状如棠,黄华赤实,味如李,而无核,名曰‘沙棠’。可以御水,时使不溺。’”[33]1248-1249非常符合农书贴近日常生活的实用特点。
唐朝欧阳询《艺文类聚》中引用《山海经》内容总计97条,包含山川水文、博物地理、神话传说、动植物药物等诸多内容。其中引用药物并明确指出功效的有3条,分别为:卷三五载“妒”,引“《山海经》曰:秦室山有木,叶如梨而赤理,其名曰指木,服之不妒”[34]613。卷八一载“杜若”,“《山海经》曰:天帝之山,有草焉,状如葵,臭如芜,名曰杜蘅。可以走马。带香草,令人便马。或曰,马得之健走”[34]1392。卷八八载“木”,引“《山海经》曰:少室山上有木,名帝休。黄花黑叶,服之不怒”[34]1508。
唐朝虞世南《北堂书钞》引用《山海经》典故有51处,但大多关于神话传说,与医学相关的仅有3条。卷一三七载“沙棠”,“《山海经》云:昆仑有沙棠木,食之不溺,以为舟舡不沈”[35]407。卷一五二载“食飞鱼不畏雷”,“《山海经》云:正过之水,其内多飞鱼,食之不畏雷也。今案明吴管本,《中山经》过作回,内作中,食作服,中改内,详本卷上”。卷一五二载“半石有草,服之不畏”,“《山海经》云:半石之山有草,生而秀,大叶赤华,名曰嘉荣,服之不畏霆。注曰:不畏霹雳。今案:经训堂本《中山经》大叶作赤叶,霆上无畏字,《御览十三》引脱生,而二字余同”[35]532。
宋初张君房《云笈七签》中引用《山海经》3次,其中2条与医学相关。卷七二载“瑾瑜”,“《山海经》云:瑾瑜之玉为良,黄帝是食是乡,乃轩辕服而仙也”[36]448。卷一○○载《轩辕本纪》,引“帝于西山尝木果,味如李,状如棠华,赤无核,因名沙棠,食之御水不溺”[36]611。唐王冰次注、宋林亿等校正《黄帝内经素问》卷四载砭石,谓以石为针也。书中引《山海经》曰:“高氏之山,有石如玉,可以为针,则砭石也。”[37]23
宋朝医家唐慎微原撰,金朝张存惠增补《重修政和经史证类备用本草》中,共计引用《山海经》条目22处,全部与医学相关,有些为作者的直接引用,有些疑似作者考证后的古今异名同物药品。如《证类本草》卷四载“金屑”,“《山海经》云:诸山出金极多,不能备录”。又说“银屑”,“东北乐平郡党少山出银甚多。黔中生银,体骨硬,不堪入药”[38]261-263。卷五载“礜石”,“《山海经》云:皋涂之山有白石焉,名曰礜,可以毒鼠。郭注云:今礜石杀鼠,蚕食而肥也”[38]302。卷九载“零陵香”,“《山海经》云:熏草,麻叶方茎,气如蘼芜,可以止疠,即零陵香也”。又“谨按《山海经》生广南山谷”[38]608-609。卷一二载“木麻”,“《山海经》曰:少室山有木名帝休,其枝五衢,黄花黑实。服之不愁”。卷一二载“女贞”,“《山海经》云:泰山多真木”[38]823-843。卷一四载“益智子”,“按《山海经》云:生昆仑国”[38]955。卷一七载“豹肉”,“《山海经》云:幽都之山,有玄虎、玄豹”[38]1059。卷一八载“麂”,“《山海经》曰:女几之山,其兽多麖麂是此”[38]1083。卷一九载“鷩雉”,“《山海经》曰,鷩雉养之,穰火灾,如雉五色”[38]1121。卷二一载“鲛鱼皮”,“《山海经》云:鲛,沙鱼,其皮可以饰剑是也”[38]1199。卷三○载“薰草”,“《山海经》云:薰草,麻叶而方茎,赤花而黒实,气如蘼芜,可以已厉”[38]1510。金朝张杲《医说》卷二载:“砭石,谓以石为针也。”书中引《山海经》曰:“髙氏之山,有石如玉,可以为针,则砭石也。”[39]
明朝李时珍《本草纲目》卷一上《引据古今经史百家书目》,将“郭璞注《山海经》”[40]列为参考书目。据孙启明的统计,《本草纲目》中所涉及的《山海经》药物史料计有72处,除沿用陶弘景引1处,陈藏器引3处,苏颂引9处外,李时珍新引为59处[41]。经笔者重新统计,全文共涉及《山海经》史料60处,其中金石部7处,草部11处,菜部6处,虫部3处,鳞部6处,介部5处,禽部7处,兽部9处。如卷五《水部》载“甘露”,“《山海经》云:诸沃之野,摇山之民,甘露是饮,不寿者八百岁”[42]392。卷一三《草部》载“杜蘅”,“谨按《山海经》云:天帝之山有草焉。其状如葵,其臭如蘼芜,名曰杜衡。可以走马,食之已瘿”[42]819。载“零陵香”,“《山海经》云:浮山有草,麻叶而方茎,赤华而黑实,气如蘼芜,名曰薰草,可以已疠”[42]901。卷二七《菜部》载“薯蓣”,“《山海经》云:景山北望少泽,其草多藷藇(音同薯蓣)。则是一种,但字(或音殊,或音诸)不一,或语有轻重,或相传之讹耳”[42]1676。卷三六《木部》载“女贞”,“《山海经》云‘泰山多贞木’是也”[42]2101。卷四三《鳞部》载“蚺蛇”,“又按《山海经》云:巴蛇食象,三年而出其骨。君子服之,无心腹之疾。郭璞注云:今蚺蛇即此类也”[42]2398。卷四五《介部》载“贲龟”(释名三足龟),“按《山海经》云:狂水西南注伊水,中多三足龟。食之无大疾,可以已肿”,又载“食之,辟时间疾,消肿。《山海经》”[42]2505。卷四九《禽部》载“黄莺”,“按《山海经》云:黄鸟食之不妒”[42]2658。卷五一《兽部》载“猩猩”,“《山海经》云:猩猩能知人言,三说不同……食之不昧不饥,令人善走,穷年无厌,可以辟谷。时珍出逸书、山海经、水经”[42]2919-2920。
明朝卢之颐《本草乘雅半偈》引《山海经》9种药物。如卷一载“蜂蜜”,“《山海经》云:‘榖城之上,足蜂蜜之芦’”[43]63。卷三载“细辛”,“《山海经》云:‘浮戏之山多少辛’”[43]164。卷六载“芫花”,“《山海经》云:首山多芫,亦苖首出,萼即随之,花落尽,叶乃茁也。形色气味,具火大虚中之体,从内而外,以张横徧之用者也”[43]368。卷七载“郁李仁”,“《山海经》作栯”[43]397。卷九载“薰草”,“《山海经》云:浮山有草,麻叶而方茎,赤华而黒实,气如蘼芜,可以已疠”[43]538。清朝魏之琇《续名医类案》卷二二《中毒》载:“姚福《庚己编》云:太仓民家得三足鳖,命妇烹食毕,入卧少顷,形化为血水,止存发耳。《山海经》云:从水多三足鳖,食之无蛊。”[44]
当代也有学者根据《山海经》中植物形态功能的描述,对药食两用性药物作出进一步考证。胡亮在《〈山海经〉药食两用植物考证》一文中,作出如下合理推测:“原文:‘有草焉,其状如蒿茇,其叶如葵而赤背,名曰无条,可以毒鼠。’此植物为毛茛科天葵……多年生草本,叶丛生,上面绿色下面紫色,全草作土农药用,可做杀虫剂及‘毒鼠’。”[45]可见《山海经》中内容虽大多遗失难考,但在后世经史子集各种书稿分类中仍有涉猎,其中引用最多的条目为昆仑山的传说,可见古人对“长生”一事的不懈追求。医药学中提及最多的条目反而是“沙棠食之不溺”一条,可见古人在科技不发达的时代,对水火等物的恐惧之情。另“可以毒鼠”、“可以走马”等实用性较强的条目也多有提及,这是符合实际生产需要的。
《山海经》中记载的医药学知识,属于最基本、最普通的医学内容,但却包含了中国早期医学中本草学、方剂学、针灸学和疾病诊疗的基本要素,属于中医早期的萌芽阶段。跟汉代出现的《神农本草经》、《黄帝内经素问》和《五十二病方》等中医经典文献相比,《山海经》反映了巫医共存的特色,缺乏完整的医学理论体系,其中《山经》重视巫神、巫术和巫医,《海经》重视上古神话,对后来中医学体系的形成提供了借鉴。
致谢:本文在写作过程中,中国科学院自然科学史研究所韩毅研究员给予了精心指导,谨此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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