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联网+”时代下农村社区教育数字化课程构建

2018-01-05 07:50
河北大学成人教育学院学报 2017年4期
关键词:互联网+数字化农民

左 璐

(曲阜师范大学 继续教育学院,山东 曲阜 273165)

“互联网+”时代下农村社区教育数字化课程构建

左 璐

(曲阜师范大学 继续教育学院,山东 曲阜 273165)

农村社区教育作为推动城镇化进程、提高农民素质的重要途径,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互联网+”时代的到来必然会影响农村社区教育的发展,借助互联网进行农村社区教育数字化课程建设将是大势所趋。通过对相关网站的数字化课程进行研究,分析其建设的关键问题,并从数字化课程参与主体、课程内容、课程形式、课程平台建设四个方面提出课程建设策略,以促进农村社区教育的持续发展,全面助力数字化学习型社区建设。

互联网+;农村社区教育;数字化课程;构建

“互联网+”时代产生的云计算、大数据、物联网、移动计算等新技术逐步被广泛应用,在很大程度上改变了人们的日常生活。近年来,互联网与各行各业的相互融合不断加深,“互联网+教育”更是呈现良好发展态势,数字化学习方式逐渐为人们所关注。《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与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指出“加强城乡社区教育机构和网络建设,开发社区教育资源”。[1]2016年6月,教育部颁布的《教育信息化“十三五”规划》指出,“要积极推动信息技术与教育融合创新发展,坚持不懈的推进教育信息化,努力以信息化为手段扩大优质教育资源覆盖面”,“通过教育信息化,逐步缩小区域、城乡数字差距,大力促进教育公平”。[2]党的十九大明确指出,要优先发展教育,办好网络教育和继续教育,“加快建设学习型社会,大力提高国民素质”。社区教育作为继续教育的一部分,理应加快信息化、数字化的建设进程,以实现学习型社会的建设目标。城市社区与农村社区各方面发展均不平衡,在数字化、信息化建设方面的差距较大。因此,农村社区教育数字化建设显得尤为迫切。课程是社区教育的核心,数字化课程是农村社区教育数字化建设的基础环节。农村社区教育课程数字化的应用将使农民“人人皆学、处处能学、时时可学”的愿望得以实现。

一、“互联网+”与农村社区教育数字化课程概述

(一)“互联网+”:农村社区教育发展的新路径

1.“互联网+”的内涵。互联网不断发展,信息技术日益成熟,逐步将“互联网+”的概念推上信息化历史舞台。2012年11月,易观国际董事长于扬首次提出“互联网+”的概念。《国务院关于积极推进“互联网+”行动的指导意见》强调,“‘互联网+’是把互联网的创新成果与经济社会各领域深度融合,推动技术进步、效率提升和组织变革,提升实体经济创新力和生产力,形成更广泛的以互联网为基础设施和创新要素的经济社会发展新形态”。[3]互联网的发展给各行各业带来无限可能和希望,也为人们提供前所未有的便捷条件。尤其是互联网与教育的深度结合,为人们搭建起终身学习的广阔平台。由此产生的数字化学习资源不仅构成学习型社会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数字化学习型社区的动力所在。创新2.0下的“互联网+”是互联网发展的新业态,与各行业之间深度融合创造了新的行业发展生态,在教育领域发挥着独特作用,为人们提供更加便利的学习条件,使教育形式呈现多样化,开辟了数字化学习型社区建设的新路径。

2.“互联网+”农村社区教育课程的可行性。根据中国互联网信息中心的研究数据,我们可以发现城乡互联网普及率稳步攀升。如图1所示,以城市为参照,农村互联网普及率较低,但从2007年12月至2017年6月互联网普及率的发展趋势来看,呈现逐年缓慢增长的态势,由2007年的7.4%增长至如今的34%,并且互联网技术处于快速发展的势头,由此可以推测其未来发展状况将更为乐观。农村互联网的普及为“互联网+课程”的实现提供了基本条件,数字化课程走进农民的家中已经成为可能。即便不能保证每家每户使用互联网进行课程学习,但是农民集中进行相关课程的学习基本可以实现。

图1 2007-2017年城乡互联网普及率[4]

图2 2007-2017年我国网民中农村网民占比[4]

如图2所示,农村网民的占比由2007年12月的25.1%波动式增长至2017年6月的26.7%。虽然图中看似农村网民占比并未有明显增加,但是其规模已达到2.01亿,农民使用互联网的人数仍然稳步攀升,农村互联网市场发展潜力依旧较大。互联网条件的具备使农民有机会使用智能化产品,并通过互联网技术冲破区位局限,接触到最新资讯,开阔视野、拓展知识面变得简单易行。当然,手机APP潜在的功能,如QQ腾讯课堂、微信公众号推送平台等,也都成为“互联网+”时代数字化课程赖以存在的载体。

(二)农村社区教育数字化课程:缩小城乡差距的关键点

1.农村社区教育数字化课程内涵。农村社区教育数字化课程的内涵源于对农村社区教育与数字化课程这两个概念的理解。一方面,农村社区教育是一种集合学校教育、家庭教育和社会教育的“大教育”概念,主要是以农民为教育对象,旨在提高他们的素质,促进农村社区经济、文化发展而进行的区域性、整体性的教育活动,是一种新的教育机制。

另一方面,在相关研究中,有学者提出数字化学习资源的概念,即经过数字化处理之后,在多媒体计算机或者网络环境下运行的多媒体学习材料。[5]它是一种以数字化形式呈现的、结构化的、以促进学习为目的的材料。[6]根据《教育资源建设技术规范》的划分,数字化学习资源按照用途可分为媒体素材、课件与网络课件、网络课程等多种形式。数字化课程作为数字化学习资源的一项重要存在形式,包含不同类型的网络课程及相关辅助性学习资源,如多媒体素材、网络课件、音频、视频等。因此,以数字化形式将学习内容呈现出来的课程资源是对数字化课程最直接的理解。基于以上分析,“互联网+”时代背景下的农村社区教育数字化课程的内涵就在于将互联网信息技术运用于农村社区教育,对教育对象所学内容进行数字化处理,形成符合农村社区教育目标,提升教育对象素质的教学内容及进程的总和。

2.数字化课程在农村社区实施的必要性。“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亚太地区教师技术-教学整合能力标准”将信息与通信技术在教育教学中的应用发展分为兴起、应用、融合与革新四个阶段(见图3)。曾参与起草《教育信息化十年发展规划(2011-2020年)》的祝智庭教授认为我国教育信息化处于“初步应用整合”向“融合创新”的层层推进阶段。农村社区各方面条件相比于城市社区都较为滞后,为紧跟信息技术与教育深度融合的大趋势,实施数字化课程学习迫在眉睫。数字化课程作为数字化学习资源的基本组成部分,必须将其建设放在关键位置。当下的社区教育网站与农村社区教育内容有关的课程大都是基础类课程,占课程总量的比例偏低,由此大力创新建设数字化课程成为必须面对的现实问题。

数字化课程运用互联网技术以其独特的呈现形式,改变了人们的学习习惯,更新了人们的学习认识,提升了人们的学习品质。农村社区运用数字化课程开展社区教育改变了闭塞地理条件给农民学习带来的局限性,通过互联网途径引进大量优质网络精品课程等数字化学习资源,有利于开拓农民视野,提升他们的综合素质。农村社区未成年人网络在线教育能促使其掌握学科知识,尽可能地缩小城乡基础教育水平的差距。农业专家的在线视频课程同样帮助农民掌握农业知识,间接推动农村社区经济增长。因此,农村社区教育数字化课程的建设有其存在的合理性与必要性,必须得到应有的重视并积极加以推进。

图3 信息技术与课程整合阶段[7]

二、农村社区教育数字化课程的实施现状

数字化课程以数字视频、数字音频、数据库等形式存在,[8]在线课程学习让农民获得前所未有的学习体验,“时时学习、处处学习”已不再是梦想,课程资源的可及性使他们感受到教育机会的公平性。虽然农村社区已经初具数字化课程学习的条件,但是仍然有要着重解决的问题(见图4),本文借助于内容较为全面、分类较为详实且具有为其他社区教育网站提供参考的国家数字化学习资源中心(National E-learning Resource Center,简称NERC)开发的社区教育数字化课程为例进行分析。

图4 农村社区教育数字化课程建设不足的成因

(一)数字化课程构建主体:多方缺位,支持力待提升

数字化课程的开发,不仅需要一定资金及技术的支持,课程建设的主体也是关键点。目前,社区教育课程内容的设置仍然有待于继续深化,要坚持以居民具体需求为导向的课程设计原则。有研究认为社区教育课程的主体逐渐由单一主体向复合型三位一体主体转化,理论上社区教育管理者、社区教育教师和社区学习者应共同参与,协力开发适切的数字化课程。由于三方专业知识缺乏等原因导致沟通不畅,三位一体的课程开发构想并未在真正意义上付诸实践,课程建设主体对其支持力度仍需提升。[9]

(二)数字化课程内容:缺乏系统性及针对性

NERC开设的社区教育资源可谓是其他社区教育网站数字化课程设置的标杆,其数字化课程在内容方面包括公民修养、家庭生活、实用技能和文娱休闲四大类(见表1)。[10]

表1 NERC社区教育资源分类

在这四类课程中,有明确针对乡村文明礼仪、环境保护、公共安全、家庭安全、法律维权、科学素养的123门公民修养类课程,视频课程中家庭生活类的汽车驾驶课程有5门,而实用技能中所包含与农村经济高度相关的农林牧渔类视频课程有3,698种,网络课程610门,微课程608门,多媒体课件6单元。此外,关于民风民俗等课程也有开设。这些课程看似种类繁多,涵盖面广泛,但在整齐划一的课程背后隐藏着部分课程内容的缺失及分类标准的不足。NERC网站的课程虽然归于各类型,但是未对城乡不同社区的教育内容加以区别,直指农村社区教育的数字化课程零散分布,课程资源不足,仅针对小部分内容进行数字化课程开发,未形成完整的知识内容体系,也未根据农村社区的特点划分类别,对当下重点关注的农民职业技能培训、老年教育等没有突出体现。有的省、市社区教育网站分类清晰,重点突出,但课程资源更新滞后等,这一系列问题都亟待解决。

(三)数字化课程形式:相对单一,尚待完善

在“互联网+”时代,农村社区仍坚持开设现场讲授式课程,数字化课程深入贯彻落实到农村社区教育还尚须时日。尤其是在互联网急速发展的背景之下,农民使用互联网进行信息获取成为重要的途径之一,但缺乏相应指导的农民通常只是利用电脑、手机等搜索简单易寻的相关课程视频。

NERC是专业从事数字化学习资源与教育信息化软件研究、开发、推广与服务的业务部门。表1显示的公民修养、家庭生活、实用技能和文娱休闲四类课程分别以视频课程、网络课程、微课程和多媒体课件等不同形式的数字化资源作为课程载体。但通过互联网检索其他课程网站可知,国家开放大学、爱课程网、中国大学慕课(MOOCs)等数字化课程网站的资源则有以学科为划分标准的慕课等,清华大学也顺应发展趋势首推MBA项目的私播课(SPOCs)。然而社区教育网站的课程却很少出现此类课程。我们通常根据时间、规模等不同的标准将数字化课程分为不同类型,各种类型的课程都具有优缺点,适用于不同的教学情境与人群。因此农村社区教育的数字化课程建设也应结合更多课程类型不断改进。

(四)数字化课程平台:专属性农村社区教育课程资源平台匮乏

NERC开发的社区教育资源以“农林牧渔”作为与农村社区高度相关的课程类型,同时也在其他课程内容分类中插入少量与农业和乡村文化相关的课程,如实用技能中的农林牧渔类课程及公民教育素养中的农村人口教育讲座等,却没有根据农村社区的具体情况设计具有较强关联性、富有农村社区特色的系统化课程。农村社区的数字化课程占总课程数比例偏低,这一现象普遍见于大多数社区教育网站。因此所开发的课程资源也并非是专属于农村社区的课程资源。

随着对社区教育的重视程度不断提高,为构建数字化学习社区,社区教育网站逐渐加快建设进程。但是,在互联网搜索引擎中进行查找,其结果显示并未具有农村社区教育数字化课程专门性质的网站。研究者对农村社区数字化学习资源的调查也显示我国农村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资源供给不足,并且很多农民对“社区教育网络”平台并不知晓,[11]建设力度与宣传力度的不足直接阻碍农村数字化学习型社区建设的进程。

三、构建“互联网+”农村社区教育数字化课程的策略

农村社区教育数字化课程开展目标在于构建数字化社区,实现终身教育及建立学习型社会。农民综合素质的提升是首要前提,以此目标为前提,应在数字化课程建设参与主体、课程内容、课程形式及课程平台方面采取推进策略。

(一)鼓励多元课程建设主体参与,逐步激发课程活力

社区教育课程开发主体由单主体逐步向社区教育管理者、社区教育教师和社区教育学习者“三位一体”转化。为保障课程建设的合理性,理应继续创设“四位一体”的课程建设主体,即政府组织、高校企业、教师和农民相互联动,共同促进农村社区教育数字化课程的建设。

1.政府组织:以政策为指导,提供资金支持。有研究者认为我国课程政策的走向是以分权为主、协调统整,其所谓的分权是强调地方开发课程的自主权,而非中央统一控制。[12]但在这里需要明确的是,政府应当张弛有度,既放权给地方以此激发其课程开发的创造力,又要制定相应政策,在一定范围内合理规范管制课程制定标准。特别是在政策支持方面,应重点保证资金的到位,以此召集多方主体为数字化课程开发注入急需的技术与资源。

2.高校企业:以合作为前提,给予技术帮助。高校和乡镇企业与农村社区教育合作是提升课程质量的重要途径。有研究者在农村社区教育课程开发途径的分类中强调互联网技术开发型,主要以广播电视大学、职业院校网络学院等为平台,组织专家编写农业产业化、农村实用技术及生活、养生、休闲娱乐等教辅资料,进而凭借各平台信息技术优势将其转化为数字化形式,构建起符合农村社区特征的数字化课程。[13]

3.师资队伍:以专业为优势,提升课程质量。“互联网+”时代的到来要求各级各类教师具备专业信息素养。具备良好的信息素养,把理论知识和专业技能有机结合的农村社区教育教师成为课程建设的中坚力量。农村社区教育教师需依托自身教育背景,辅之以职业技能的不断更新,进而实现课程质量提升。

4.农民:以需求为导向,增强参与意识。要充分发挥农民的主观能动性,积极参与课程建设。农民需要改变以往在课程中的被动接受地位,逐步转变为课程建设的主体。农村社区教育数字化课程应以农民需求及意愿为导向,增强课程的实用性,如根据年龄、性别、从事农业活动的类型等构建不同种类、各具特色的精品数字化课程,也可根据已有数字化课程资源的内容,挑选适合不同农民的资源在相应平台展示和推送。

(二)完善模块化课程内容,实现资源统筹协调

内容的选择是数字化课程开发过程的有机组成部分,要根据特定的教育价值观及相应课程目标,从学科知识、当代社会生活经验或学习者经验中选择课程的构成要素。课程作为农村社区教育的核心,其内容的选择应根据农村社区实际情况和农民实际需要,以需求为导向,对相应的学科知识、职业技能知识、生活技能知识充分开发,坚持新“三教”统筹协调发展,形成农村社区三类数字化课程模块,促进数字化课程内容不断完善。

其一,“互联网+农村社区职业教育”课程。该课程根据职业与非职业的区分标准,将互联网与职业技能课程有机结合。从2014年的中央一号文件到2017年农业部出台的《“十三五”全国新型职业农民培育发展规划》,新型职业农民近几年成为热点。新型职业农民不同于传统农民,作为一种职业,需要提高自身职业技能,保证农业生产的顺利进行。不仅如此,还要构建具有当地产业特色的数字化课程,且该类课程必须由当地政府牵头进行合理建设,发挥其应有的作用。

其二,“互联网+农村社区老年教育”课程。该课程以教育对象的年龄作为划分依据。之所以强调农村社区老年教育,在于我国逐步攀升的老龄化趋势。早在2015年,上海财经大学发布《2014年中国农村养老现状国情报告》,指出我国农村老龄化程度比城市足足高出3%,且60岁以上农村“空巢老人”的占比已经过半,农村老年教育面临前所未有的严峻挑战。2015年的一项互联网统计报告显示,农村网民中60岁及以上的老年人占2.5%,比2014年增长0.1%。因此,针对农村社区的老年群体开发适合其学习、丰富其晚年生活的数字化课程更加具有合理性。

其三,“互联网+农村社区闲暇教育”课程。该课程依据学习时间标准进行划分。农村的生活相比过去而言已有极大改善,尤其是农业生产机械化逐渐提高,农民的闲暇时间增多,由此开发有利于农民放松、娱乐和个性发展的课程,成为闲暇教育用以提升农民素质的重要途径之一。要以“三教”为三个支点,将“三教”课程明确归类,不仅要充实还要保证及时更新课程内容,以此构建完整的课程知识体系。

(三)拓展数字化课程形式,提升资源合理利用率

数字化课程的形式多样,微课程、慕课(MOOCs)、私播课(SPOCs)等多种形式丰富了课程的展现方式。数字化课程的多样化主要以课程时间长短和规模大小作为判断标准,因此,不同的课程对知识讲解深度不同。以微课程为例,通常时长在5-8分钟,课程内容短小精悍,尤其在移动数字化时代,智能手机的普及让人们时刻与外部世界零距离沟通成为可能。“互联网+”时代网络课程资源与移动设备的结合帮助人们摆脱时间地点的限制,选择适合自己学习的课程。而慕课等其他时间较长的数字化课程,则可以让人们获得内容丰富的系统知识。作为在慕课之后兴起的私播课,小型、私人、在线是其主要特征。私播课相对于慕课,对学习者有限制性准入条件,这是它存在的私人属性,即准入性标准更高,对参与学习者条件筛选更严格。但是,私播课也允许未申请成功者以旁听身份注册学习,而且自由度更高,可自定节奏学习,这也是农民数字化学习的另一种更好的选择。农村社区教育数字化课程可以针对不同群体的多种需求,建设虚拟学习社区,采取混合式学习方式,[14]积极拓展课程形式,使农民既可以选择用较长时间学习一门具备系统性知识的课程,也可以选择充分利用零碎时间汲取知识。这样就可以在学习资源不断丰富的前提之下,提高农民的学习效率。

(四)加强数字化课程平台建设,增强地方特色

需要突出农村社区教育的特色,建立区别于城市社区教育的农村社区教育综合性专属数字化课程平台。如曲阜市开展的以儒家文化为主线的农村新型社区教育,着重在文化课程中增添儒家优秀传统文化。在突出课程特色的同时,平台建设也需要保证数字化课程内容的丰富性,但切忌课程鱼龙混杂、良莠不齐。

一方面,引进精品数字化课程是规范数字化课程质量、提高农民素质的有效途径。由于课程开发需要大量经费,农村作为欠发达地区,除了尽可能自主开发与自身密切相关的课程进行简单的视频制作外,还可通过与其他已有数字化课程网站协商创建常用课程网站的超链接,方便农民学习。另一方面,推动开放共享理念深入课程平台的建设过程,建立健全课程评价体系。通过对课程进行客观评价,确保双向评价的有力实施,促进课程资源不断优化。对农民课程学习的情况进行网络实时监控汇总,运用大数据对其学习效果做出科学判断与评价。

四、结语

伴随着终身教育与终身学习理念的持续深化以及学习型社会建设的推进,处在移动时代大背景之下的社区教育进入快速发展阶段,数字化课程建设作为社区教育核心与前沿问题将会受到更多关注,即便在目前较为落后的农村社区也同样如此。

[1]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EB/OL]. http://www.moe.gov.cn/srcsite/A01/s7048/201007/t20100729_171904. html, 2010-07-29.

[2]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教育信息化“十三五”规划[EB/OL].http://www.moe.gov.cn/srcsite/A16/s3342/201606/t20160622_269367.html, 2016-06-22.

[3]国务院.国务院关于积极推进“互联网+”行动的指导意见[EB/OL].http://www.gov.cn/ zhengce/content/2015-07/04/content_10002.

htm, 2015-07-04.

[4]国家互联网信息办公室.中国互联网发展状况统计报告[EB/OL].http://www.cnnic.net.cn/hlwfzyj/hlwxzbg/ncbg/2016-0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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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王 俭.企业数字化学习课程来源及其特点分析[J].远程教育杂志, 2008(1): 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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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国家数字化学习资源中心[EB/OL].http://www.nerc.edu.cn/FrontEnd/default.html.

[11]张利纳.新型城镇化背景下农村社区教育课程建设研究[D].太原: 山西大学, 2015: 23.

[12]张志新, 何爱霞.我国社区教育课程建设的价值取向与发展趋向[J].现代远程教育研究, 2013(2): 53-60.

[13]丁红玲, 张利纳.新型城镇化视阈下农村社区教育课程建设研究[J].中国职业技术教育, 2014 (27): 57-62.

[14]柳士彬.继续教育“立交桥”:框架与行动[J].教育研究,2016(8):125-131.

TheConstructionof“InternetPlus”EraofDigitalCurriculumofRuralCommunityEducation

ZUO Lu

(School of Continuing Education, Qufu Normal University, Qufu Shandong 273165, China)

Rural community education, as an important way to promote the process of urbanization and improve the quality of farmers, has an irreplaceable role. “Internet plus”era will inevitably affect the development of rural community education; with the help of the internet digital curriculum construction of rural community education is to represent the general trend. Through the research of digital curriculum related sites, analysis of key problems in its construction, and from the digital curriculum subjects, curriculum contents, curriculum forms, and the construction of the curriculum platforms in four aspects, in order to promote the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of rural community education, the full power of the construction of digital learning community.

“Internet Plus”; rural community education; digital course; construction

刘奉越)

G725

A

1008-6471 (2017) 04-0059-06

10.13983/j.cnki.jaechu.2017.04.010

2017-11-20

左璐(1993-),女,山东烟台人,曲阜师范大学继续教育学院成人教育学专业2016级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成人教育基本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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