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园,张仪华
(集美大学工商管理学院 厦门 361021)
福建省海洋旅游文化与经济增长的协调均衡发展研究
王园,张仪华
(集美大学工商管理学院 厦门 361021)
文章以福建省沿海地区的旅游文化产业为研究对象,选取1998—2015年时间序列数据,构建向量自回归模型,对福建省海洋旅游文化与经济增长的关系进行理论分析和实证检验。结果表明:福建省沿海区域经济指标变量间存在稳定均衡关系,各地区产业集聚程度和经济发展情况存在差异,旅游业发展也不平衡。基于此,提出缩减地区差异和促进共同发展、加快公共服务体系建设、优化海洋旅游文化产业结构、坚持绿色可持续发展以及实施旅游目的地营销的措施建议。
新常态;海洋旅游;向量自回归模型;脉冲响应函数;区域经济
旅游文化产业集聚是将大量的旅游相关产业集中到一起,通过各产业的分工和协作提升整体的效率。从外部看,产业集聚可以提升整体的竞争力;从内部看,集群内的产业可以共享信息、技术和资金等资源,从而优化产业布局,提高效益。海洋文化产业集群与沿海区域经济发展关系的研究契合我国海洋经济发展趋势,有助于丰富现有的研究范围,并且为沿海区域经济发展提供一定的理论基础和科学依据。本研究通过定量实证海洋文化产业集群与沿海区域经济发展的关系,总结出福建各地区海洋文化产业集群的生命周期,为其他沿海地区的海洋产业集群发展提供参考。
国外学者对产业集聚与经济发展之间关系的研究起步较早并且成果丰硕。Jack等[1]通过对澳大利亚旅游业产业集聚的研究与分析,得出产业集聚能够优化旅游业的规模,提升游客的体验,进而带动经济的高速发展。David等[2]通过对投资环境与经济发展的研究,得出投资的环境会较大程度地影响经济的增长,而利用产业集聚的模式可以更好地构建良好的投资环境。Porter[3]通过对新奥尔良的渔业集聚化发展节点与方法和旅游业之间的关系的研究,分析了宏观环境,揭示出随着社会环境的变化,产业集聚的状况也会相应发展改变。Morrissey等[4]通过对爱尔兰海洋产业的发展情况进行研究,得出海洋产业集群化的发展过程中,不仅促进了经济的增长,也改善了就业。
在海洋文化方面,我国学者大多研究海洋文化的发展对经济的作用。杨圣云等[5]以厦门为例研究了海洋文化与经济的关系,得出海洋文化的创造与延续依赖于国民素质的提高,只有人们重视海洋,海洋文化才得以发展并有效促进经济的增长。郑贵斌等[6]从海洋文化资源作为切入点,以山东省为例,通过大量对旅游文化产业的研究,得出影响海洋文化产业以及当地经济的发展的关键在于重点突出海洋资源的特点及其竞争力。王建友等[7]将“巧实力”的概念应用于研究海洋文化和海洋经济发展的关系,得出二者之间彼此依赖和彼此促进。
在海洋产业集群方面,国内研究开始地较晚。邓宏冰等[8]对中国的旅游产业进行研究,得出我国的旅游产业集聚区域差异较大,东南沿海地区由于地理历史条件优越,集聚状况远远优于中西部的相关地区。宋欣茹[9]对大连的靠近海港的产业进行了数据分析研究,结果表明促进经济增长的因素除了海洋产业集聚还有文化和政策。朱念[10]运用耦合机理,研究了产业集聚对海洋经济的影响,得出产业集聚与经济增长之间应该实现协调发展。姜旭朝等[11]用Granger检验、脉冲响应函数实证分析了环渤海区域的产业集聚,得出海洋产业集群与经济发展之间的关系是双向的,互相影响,彼此促进。朱利国等[12]以山东、浙江、上海、福建、江苏和广东6地为例,实证分析研究了海洋三产的区位商情况,得出了海洋产业集聚的发展路径及其对经济的影响。
学者们从多方面研究海洋文化对经济增长的影响,但是鲜有研究经济对海洋文化发展的作用。而海洋产业集群方面,学者们运用区位商、耦合机理、VAR模型等实证分析了海洋产业集群与沿海经济发展的关系,并且从单向研究发展到双向研究,越来越多地重视海洋产业集聚和经济之间相互依赖、相辅相成的关系。本研究吸取前人的经验,旨在深入分析产业集聚与经济发展的双向关系。
旅游是一种消费活动,地区基础设施建设和经济发展水平越高,越能吸引外来游客,促进旅游业的发展。1998—2015年福建省沿海地区的国际旅游外汇收入呈不断增长的趋势,尤其是从2003年开始,福、厦、泉地区旅游外汇收入增长迅速,与漳、莆、宁拉开差距。福建从实施“十五”规划开始,直至2005年全面完成“十五”计划,加快海峡西岸经济区的建设,2005年厦门的国际旅游外汇收入达到5亿美元,2015年接近25亿美元;福州和泉州也分别在2011年和2013年超过10亿美元。
1998—2015年福建沿海地区的旅游文化产业集聚程度不断下降。随着福州、厦门、泉州集聚程度的下降,6地差距逐渐变小。1998年厦门和泉州的区位商接近25,福州的区位商在10左右,产业集聚度较高。
选取时间序列为1998—2015年,指标变量为生产总值(GDP)、区位商(LE)、公路里程数(HM)、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RS)的截面数据。在不影响各个变量指标经济意义情况下,对其取自然对数后命名为ln(GDP)、ln(LE)、ln(HM)、ln(RS),具体数据由于篇幅有限此处省略(表1)。
表1 变量名称及含义
区位商可以用来表示某个空间或地区产业的集聚状况和竞争能力。本研究用区位商来代表海洋旅游文化产业的集聚状况。由于国外游客对旅游目的地的认可更能体现城市的知名度以及旅游业的集聚规模,选取福建省沿海城市(包括福州、厦门、漳州、泉州、莆田和宁德)的国际旅游外汇收入作为主要指标变量进行计算,计算公式为:
(1)
(2)
(3)
式中:Ii由福建省沿海城市某年旅游外汇收入与旅游外汇总收入的比值计算得到;pi由福建省沿海城市某年旅游业外汇总收入与1998—2015年福建省沿海城市旅游业外汇总收入的比值得到;βi表示区位商。
由于数据变动趋势过大,为消除各变量之间的异方差,对数据取对数或者差分,再进行单位根检验。运用ADF检验,ADF检验值皆小于5%临界值,所以拒绝存在单位根的假设,进而可以判断所有地区在1998—2015年的时间序列上的值都是平稳的。
确定滞后阶数是建模的重点。采用AIC信息准则与SC信息准则确定滞后系数,经过检验,确定福州、厦门、漳州、泉州和宁德5个沿海城市的最佳滞后阶数是2,莆田的最佳滞后阶数是1。
原始的时间序列是同阶的单整序列且不平稳,为防止出现伪回归,选取Johansen协整检验,一般情况下VAR的最优滞后减去1为其最佳滞后期。计算得出福州、厦门、漳州、泉州和宁德Johansen协整检验的最佳滞后阶数为1,而莆田的是0。再对原始数据取对数后的各指标变量做协整检验,结果如表2所示。
综上所述,每个地区的变量在5%的显著性水平下都至少存在1个协整关系,说明它们之间存在长期的稳定的关系,从各地区协整关系估计结果得到沿海地区的协整方程为:
表2 福建省沿海地区Johansen协整检验
ln(GDPFZ)=-1.301ln(HMFZ)-
0.929ln(LEFZ)+0.491ln(RSFZ)+16.545
(4)
ln(GDPXM)=1.403ln(HMXM)+
0.622ln(LEXM)+1.059ln(RSXM)-10.706
(5)
ln(GDPZZ)=-1.007ln(HMZZ)-
0.049ln(LEZZ)+1.424ln(RSZZ)+7.652
(6)
ln(GDPQZ)=-0.491ln(HMQZ)-
0.189ln(LEQZ)+0.826ln(RSQZ)+7.652
(7)
ln(GDPPT)=-0.0214ln(HMPT)-
0.021ln(LEPT)+1.039ln(RSPT)+1.116
(8)
ln(GDPND)=0.089ln(HMND)+
0.263ln(LEND)+0.622ln(RSND)+2.537
(9)
由协整方程(4)可以得出,从长期发展来看,福州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对福州经济增长具有促进作用,而公路里程数和区位商对经济增长产生抑制作用。
由协整方程(5)可以得出,厦门区位商、公路里程数和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对厦门的经济发展具有促进作用。
由协整方程(6)可以得出,漳州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对厦门的经济增长具有积极影响,而区位商和公路里程数对厦门的经济增长具有消极作用。
由协整方程(7)可以得出,泉州的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对经济增长产生正向影响,而区位商和公路里程数则对经济增长产生负向影响。
由协整方程(8)可以得出,莆田的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对经济增长产生积极影响,而区位商和公路里程数产生消极影响。
由协整方程(9)可以得出,区位商、公路里程数和社会消费品的零售总额对宁德生产总值产生积极影响。
用格兰杰因果关系检验来进一步确定不同变量的相互关系,结果如表3所示。
表3 格兰杰因果关系检验
注:表中的P值是F统计量的相伴概率,表示拒绝第一列原假设错误的概率,该概率小于5%时拒绝原假设。
由此可得出6个结论。
(1)福州公路里程数的增加是经济增长的格兰杰原因,区位商和福州生产总值互为彼此的格兰杰原因,社会消费品的零售总额是福州生产总值的格兰杰原因,说明交通便利、产业聚集拉动消费并带动福州经济的增长,而经济增长促使旅游产业集聚度提高。
(2)当滞后期是1,厦门公路里程数是福州生产总值的格兰杰原因,厦门生产总值是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的格兰杰原因;滞后期是2,厦门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是地区生产总值的格兰杰原因;滞后期是3,厦门生产总值是福州公路里程数的格兰杰原因。也就是说,第1期,交通更为便利促进了经济的增长,而经济的增长将会促进公路的修建和刺激消费;第2期,社会零售品的消费必定带动经济的增长;第3期,经济的增长为政府公路的建设提供了物质基础。
(3)当滞后期是1,漳州公路里程数是漳州生产总值的格兰杰原因,漳州生产总值和漳州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互为彼此的格兰杰原因。也就是说,交通更为便利促进了经济的增长并刺激消费,而消费又可以刺激经济的波动。
(4)当滞后期是1,泉州公路里程数是泉州生产总值的格兰杰原因,即公路交通状况的改善会影响当地经济的波动。
(5)当滞后期是1,莆田公路里程数是莆田生产总值的格兰杰原因;滞后期是2,莆田区位商是莆田生产总值的格兰杰原因。即在第1期,交通更为便利影响了经济的波动;在第2期,旅游产业的集聚同样影响到了经济。
(6)当滞后期是2,宁德区位商是生产总值的格兰杰原因,宁德生产总值是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的格兰杰原因。即在第2期,宁德旅游产业的集聚促进了经济的增长,而经济的增长又刺激了消费。
福州经济增长对公路里程数的变化立即做出较大响应,在1~2.5期的冲击的效应是负的,而且约在2期开始逐渐回升,在2.5~4期的冲击效应是正的,而且在3期左右达到最大,在4~5期对福州经济增长几乎不产生影响,在5~8期的冲击效应为正向,而且在7期左右达到最大,在8~10期对福州经济增长是负向冲击效应,而且在9期左右开始缓慢回升。总之,对福州而言,公路里程数是影响经济波动的最大因素(图1)。
图1 福州GDP对HM扰动的响应
整体上福州经济增长对区位商的变化响应较小,在1~2期的冲击较小且方向为正,在1.5期左右达到最大,在2~4期为负向冲击效应,而且在3期左右开始回升,在4~6期的冲击效应为正向并且冲击较小,在6~8期的冲击效应为负向,而且在7期左右开始逐渐缓慢回升,在8~10期对福州经济增长是负向冲击效应且冲击较小。总之,区位商是影响经济波动的次要因素(图2)。
图2 福州GDP对LE扰动的响应
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的波动对GDP的影响一直比较微弱,曲线一直在-0.05~0.05之间波动。1~2.5期的冲击效应是负的,2.5~9期的冲击效应是正的,而在4期左右增至最大(图3)。
图3 福州GDP对RS扰动的响应
厦门经济增长对公路里程数的变化立即做出较大响应,1~4期的冲击效应是负的,且大约在2期开始缓慢回升,4~6期的冲击效应是正的,而且在5期左右达到最大,6~8期对厦门经济增长是负向冲击效应,而且在7期左右开始缓慢回升,8~10期的冲击效应正的,而且约在9期增至最高。总体来看,厦门市公路里程数对经济波动的影响最大(图4)。
图4 厦门GDP对HM扰动的响应
整体上厦门经济增长对区位商的变化响应较小,在1~2期、4~6期和8~10期的冲击效应为负向且冲击较小,在2~4期和6~8期冲击效应为正向且冲击较小。总体来看,厦门区位商是影响经济波动的微小因素(图5)。
图5 厦门GDP对LE扰动的响应
短期内,只要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产生变化,经济立刻就会受到正向影响,且在1~4期冲击效应为正向且冲击较大,而后几乎不产生冲击。总体来看,厦门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只会在短时间内对经济波动产生影响(图6)。
图6 厦门GDP对RS扰动的响应
漳州经济增长对公路里程数的变化并未立即做出响应,2~4.5期才开始发生正向的冲击效应,3期左右达到顶峰,而且在4.5~8期冲击效应为负向且影响较弱,在5期左右开始缓慢回升,在8~10期对漳州经济增长是正向冲击效应且效果不断变大(图7)。
图7 漳州GDP对HM扰动的响应
整体上看,漳州经济增长对区位商的变化响应较小,1~6期受到冲击的影响为正,6~8期受到冲击较小且为负效应。总之,漳州经济波动较少受到区位商的影响(图8)。
图8 漳州GDP对LE扰动的响应
整体上看,漳州经济增长对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扰动的响应变化较小,在1~4期冲击效应明显且为正,在4~6期冲击效应较弱且为负,而后几乎不产生冲击。总体来看,只在短时间里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的变动会影响到经济的变化(图9)。
图9 漳州GDP对RS扰动的响应
泉州经济增长对公路里程数的变化响应较大,1~2期冲击效应微弱且为负,2~4期冲击效应明显且为正,约3期达到顶峰,4~6期冲击效应为负,并且从5期逐渐回升,在6~7期几乎不产生冲击,在7~9期冲击效应为正向且在8期左右达到最大,在9~10期冲击效应为负向。总之,公路里程数是影响泉州经济的最大因素(图10)。
图10 泉州GDP对HM扰动的响应
在1~5期区位商对泉州经济增长的冲击效应为负向且在3期左右开始回升,在5~7期冲击效应为正向且冲击较小,在6期左右达到最大,在7~9期冲击效应为负向且在8期左右开始缓慢回升,在9~10期冲击效应为正向且较微弱(图11)。
图11 泉州GDP对LE扰动的响应
整体上泉州经济增长对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的响应较小,1~2.5期冲击效应较小为负,2.5~5期冲击效应为正,约在3期达到顶峰,而后几乎不产生冲击。总体来说,只在短时间里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的变动会影响经济的波动(图12)。
图12 泉州GDP对RS扰动的响应
莆田经济增长对公路里程数的变化响应较小,在1~4.5期是负冲击效应,在4.5~6期是正冲击效应,而后几乎不产生冲击。整体来说,莆田公路里程数对经济增长的影响最小(图13)。
图13 莆田GDP对HM扰动的响应
1~5期区位商对莆田经济增长的冲击效应为正且约在3期达到顶峰,5~6期冲击效应微弱且为负,6~8期冲击效应为正,在8~9.5期冲击效应为负。整体来说,产业集聚是影响莆田经济波动的最大因素(图14)。
图14 莆田GDP对LE扰动的响应
莆田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在1~4.5期对经济的冲击效应为正,且约在3期升至顶峰,在4.5~5.5期冲击效应微弱且为负,5.5~8期存在正的冲击效应,而后几乎不产生冲击(图15)。
图15 莆田GDP对RS扰动的响应
宁德公路里程数1~3期为负冲击效应且约在2期开始逐渐回升,在3~5.5期冲击效应为正向且冲击较大,在4期左右达到最大,在5.5~7.5期冲击效应为负向,且在6期左右开始缓慢回升,在7.5~9.5期冲击效应为正向,且在9期左右达到最大。整体来说,宁德公路里程数是影响经济增长的最显著的因素(图16)。
图16 宁德GDP对HM扰动的响应
整体上看,宁德经济增长对区位商的变化响应较小,2~3期以及5~7期是正冲击效应,在3~5期是负冲击效应。总之,宁德市经济的波动较少受到区位商的影响(图17)。
图17 宁德GDP对LE扰动的响应
在1~3期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对宁德经济增长的冲击效应为负向,且在2期左右开始缓慢回升,在3~4.5期冲击效应为正向,且在4期左右达到最大,在4.5~6期冲击效应为负向,且在5期左右开始缓慢回升,6~8期是正冲击效应,而后几乎不产生冲击(图18)。
图18 宁德GDP对RS扰动的响应
海洋旅游文化是目前我国旅游经济和区域经济新的增长点。本研究运用理论分析和实证研究相结合的方法,深入研究论证海洋旅游和区域经济之间的关系,通过实证研究得出4个结论。
(1)福建省6个沿海区域的区位商、公路里程数、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和区域经济增长这4个指标变量之间存在稳定的均衡关系。
(2)区位商分析结果发现各地都有集群化现象而集聚程度存在差异,厦门和泉州的集群程度最强,福州次之,其余3地较弱。
(3)福州生产总值和区位商是双向促进关系,其他5个沿海城市生产总值和区位商均为单向促进关系,即区位商是经济增长的原因,但是经济增长不是区位商的原因。福州、漳州和泉州的公路里程数对经济增长的贡献最大,区位商次之,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最小;莆田、宁德区位商对经济增长的贡献最大,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次之,公路里程数最小;厦门的公路里程数对经济增长的贡献最大,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次之,区位商最小。
(4)福建省沿海地区的旅游业发展存在较大的地区差异。改革开放之初,厦门就被定为经济特区,并且厦门大学、鼓浪屿、曾厝垵等景区已发展相对成熟,厦门作为国内外知名旅游城市,旅游业发展比较好;而福州作为福建省省会城市,发展态势也相对良好;泉州人文景观丰富,发展较好;而莆田、漳州和宁德景区开发较少,城市名气不大,旅游业发展相对缓慢。
5.2.1 缩减地区的差异,促进全省旅游业共同发展
福建省沿海旅游经济的发展是不均衡的,福州、厦门和泉州等城市由于具有独特的地理优势和历史机遇而发展状况较好,而其余3地的发展则相对落后。旅游业应该从基础设施好、知名度高、经济发展良好、自然或历史条件优越的地方先行发展,之后再带动其他地区,从而实现整体的进步。
5.2.2 加快公共服务体系的建设,创造集聚环境
福建省的海洋公共服务体系还相对不成熟,应改变原有的单一海洋服务行业结构,吸引具有引领性示范作用的服务行业进入海洋产业区域,不断完善海洋旅游公共服务体系,形成以现代信息技术为基础的信息咨询、物流配送、数据共享、员工培训等服务型为一体的公共服务体系,实现海洋服务平台对集群内产业的有效支持。
5.2.3 优化海洋旅游文化产业结构,推动集群化的形成
福建省的经济增长与海洋旅游文化产业集群之间的影响是单向的,即海洋文化产业集群对经济的发展产生了影响,而经济的发展却几乎没有对集群化产生影响。政府应加大资金投入并出台相应的优惠政策,促使餐饮业、住宿业、旅行社等相关行业往景区靠近,推动集群化,进而带动整个旅游行业的发展,促进地区经济的健康快速增长。
5.2.4 坚持绿色可持续发展,保持健康的海洋生态环境
为实现海洋经济绿色可持续发展,必须从源头杜绝污染,保持健康的海洋生态环境是第一要务。加强海洋知识以及海洋保护的宣传,引导企业、公民和环保机构积极参与海洋环保互动;相关机构必须恪守职责,加大执法力度,对污染环境的行为绝不姑息;加快构筑蓝色生态屏障,优先对稀缺资源进行保护。
5.2.5 大力实施旅游目的地营销,打响知名度
目前福建地区除了厦门、福州的旅游业有较大的知名度外,其他地区相对较弱。互联网营销时代应大力进行旅游目的地营销,运用现代信息技术、VR虚拟实境等高新技术,结合传统文化、历史古迹、文化名城等加大宣传和营销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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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ordinatedandBalancedDevelopmentofMarineTourismCultureandEconomicGrowthinFujianProvince
WANG Yuan,ZHANG Yihua
(School of Business Administration of Jimei University,Xiamen 361021,China)
This paper took the tourism and cultural industries in the coastal areas of Fujian province as the research object,the time series data from 1998 to 2015 were selected,and the vector autoregressive model was constructed.The theoretical and empirical tests o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marine tourism culture and regional economic growth were analyzed in coastal areas of Fujian province.The results showed that there was a stable and balanced relationship among the economic indicators of the coastal areas in Fujian province,and there were differences in the degree of industrial agglomeration and economic development in various regions,and the development of tourism industry was also unbalanced.Based on this,some suggestions were put forward on reducing regional differences and promoting common development,accelerating the construction of public service system,optimizing the structure of marine tourism cultural industry,adhering to the green sustainable development,and implementing the tourism destination marketing.
New Normal,Marine tourism,VAR,Impulse response,Regional economies
2017-08-20;
2017-11-27
福建省软科学计划项目(2016R0066);2015年福建省高等学校杰出青年科研人才培育计划基金项目(JAJQ1501).
王园,博士,研究方向为数据挖掘、产业经济和商务数据分析
张仪华,教授,硕士,研究方向为技术经济与管理
P74;F124
A
1005-9857(2017)12-0016-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