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卫平
(陕西国际商贸学院,西安 712046)
区域经济协同发展的驱动机制研究
梁卫平
(陕西国际商贸学院,西安 712046)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的区域经济在飞速发展的同时,也出现了一些新的状况,从原本沿海地区高速发展的单级格局逐步演变成沿海地区与中西部地区共同发展的多级格局,这也表明我国进入了区域经济协同发展的阶段。在区域经济协同发展中,存在着三个驱动因素,即区域比较优势、区域经济联系以及区域产业分工。因此,对这三个驱动因素进行分析,并就区域经济协同发展的驱动机制进行深入探讨。
区域经济;协同发展;驱动机制
从概念层面分析,区域经济的协同发展,是指对相邻区域的经济发展情况进行系统性分析,通过资源的合理配置,推动各个区域经济的共同发展。推动区域经济协同发展,是实现可持续发展战略的重要举措,也是推进共同富裕的有效措施。在这个过程中,需要将各个区域放在平等的位置,坚持客观公正,通过内部子系统与外部系统的互动,推动相互协作,实现整体发展。
协同理论对于区域经济发展有着不容忽视的指导作用,主要体现在几个方面:一是区域经济的发展不可能独立进行,任何一个区域想要获得长远稳定发展,就必须对外开放,推动人才、技术、资金、信息等的自由流通;二是在区域经济发展过程中,一方面需要对区域之间的良性竞争与合作关系进行维持,另一方面需要确保各个区域的高度自主性,对区域经济持续发展的内生动力进行强化和巩固;三是区域经济协同发展需要满足客观事实,不能盲目进行,通过合理有效的措施,实现经济的有序发展,提升经济运作效率[1]。
协同理论为区域经济的协同发展提供了理论支撑,也为深入探究区域经济协同发展的驱动机制奠定了理论基础,对于相关部门而言,想要真正对区域经济协同发展的驱动机制进行明确和完善,就必须做好全面细致的分析,尊重驱动因素在经济发展中的推动和促进作用,分析区域经济协同发展中的序参量,提升驱动机制的可靠性和有效性。
1.区域比较优势。在区域经济协同发展中,自然资源、技术、土地、劳动力、资金等共同构成了区域比较优势,是区域经济协同发展的主要驱动因素之一[2]。在区域经济协同演变的过程中,不同的演化阶段所对应的区域比较优势也有所不同,其演化特征包括:(1)静态向动态的转变。初级阶段的区域比较优势为核心层、中心层和外围层的静态比较优势,高级阶段的区域比较优势则可以根据实际需求进行适应性变动,属于动态比较优势,能够依照大区域经济发展中的整体效率要求,对子区域的资源配置进行即时调整。(2)资源向知识的转变。资源型比较优势主要是通过对自然资源的开发和利用,推动区域经济发展,知识型比较优势则是通过能够体现区域核心竞争力的高级要素,如信息、技术、经验等,带动区域经济的持续发展,与自然资源等初级要素相比,高级要素和核心带动作用更强。
同时,在初级阶段,区域经济一般都是依靠自然资源进行产品的开发,比较优势的核心是自然资源,信息、技术等高级要素的作用并没有真正体现出来,具备较大的提升空间,同时也需要对区域经济协同发展的状况进行改善;在中级阶段,依靠区域比较优势,各个区域都加强了对于产业分工的重视,加强了与其他区域之间的协调与配合,推动了经济发展结构的持续调整,使得大区域内的经济发展环境更加稳定,为经济的发展提供了更多的机会。在这种情况下,资源等初级要素的作用逐渐被知识、信息等高级要素所取代,区域经济协同发展的状况有了很大改善[3];而在高级阶段,区域经济的发展逐渐稳定,需要做好发展要素的合理规划和配置,形成区域自身的区域比较优势,确保其能够根据实际需求进行动态调整,从而使得经济子系统之间的协同作用大大增强。
2.区域经济联系。一方面,区域经济联系的强度和能量损耗直接决定了其演化阶段,对应了区域经济协同发展的不同阶段,从整体层面分析,区域经济联系在不断的演化过程中,表现出了几个比较显著的特征,一是强度的提升,区域之间的经济联系越发紧密和牢固,子系统之间相互依赖和相互影响的程度大大提升;二是损耗的降低,区域经济联系的效果越好,能量的损耗也越少,实现了对于有限资源的充分利用,减少了资源浪费问题。另一方面,区域经济联系使得信息的交流变得更加便捷和高效,完善的信息支持也使得区域经济的发展更加合理,逐渐由初级协同向着高级协同的方向转变,区域经济协同发展的趋势越发显著。如果区域逐渐能够形成完全通畅的要素流动,则不仅可以实现资源配置的最优化,降低能量损耗,还可以实现对区域经济的高度整合,完成协同跃升[4]。
3.区域产业分工。在演化过程中,区域产业分工呈现出几个比较显著的特诊,一是持续优化的分工模式,从原本的杂乱无章变为规则有序,产业分工更加明确也更加合理;二是持续增加的子系统数量,各个区域基本上都开始融入到了大区域经济的分工协作中,需要明确的是,子系统始终都处于大区域产业分工中,并不存在逐步加入产业分工的情况;三是持续弱化的个体特征。与网络整体不而言,子系统的个体特征在产业分工过程中逐步弱化,更多地突出了整体效率[5]。
针对上述三种主要驱动因素,虽然明确了其各自的演变特征和动态作用机理,但是从构建完善驱动机制,推进区域经济协同发展的角度分析,需要深入研究系统序参量的识别问题。
1.驱动因素间的序参量识别。三种驱动因素都可能成为系统序参量,而实际上,在区域经济协同发展的不同阶段,系统序参量会出现动态变化,遵循区域比较优势—区域经济联系—区域产业分工的动态演变规律。在初级协同阶段,子系统之间尚未建立起紧密的联系,产业分工也没有形成,子系统个体特征显著,区域比较优势是决定子系统发展的关键因素。换言之,在这个阶段,系统序参量是区域比较优势。在中级协同阶段,子系统之间的经济联系逐步加强,个体特征持续减弱,区域经济联系与区域产业分工在大区域经济发展中的推动作用越发凸显,也使得系统序参量产生了动态变化,在这种情况下,系统序参量相对模糊,既可能是区域经济联系,也可能是两种或者三种驱动因素的融合。在高级协同阶段,经济子系统的区域比较优势更加明显,区域经济联系也得到了强化,区域产业分工成为了系统序参量,这也是实现整体功能大于局部功能之和的关键驱动[6]。
2.驱动因素间的协同作用。伴随着区域经济协同阶段的变化,系统序参量也会发生相应的转变,而无论系统序参量是三种驱动因素中的哪一种或者哪几种,驱动因素之间的协同作用始终是实现序参量与相关变量可靠连接的重要纽带,不仅充分体现了协同学伺服原理的经济学内涵,同时也成为了决定系统协同演变的关键环节。驱动因素之间的协同作用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1)区域比较优势与区域经济联系的相互促进。区域比较优势是由资源禀赋决定的,能够推动不同区域之间区域经济联系的建立,而可靠的区域经济联系又会反过来锐化区域比较优势。在区域间,要素的交流主要用来商品贸易,而在利益的驱动下,各个区域会加强相互之间的经济联系。与此同时,区域经济联系使得不同区域的比较优势得到了更好的发挥,可以实现优势互补,共同发展。(2)区域经济联系与区域产业分工的相互引导。子系统之间的信息传输使得反馈的数据量不断增大,在这种情况下,需要加强必要的引导工作,实现对经济系统的优化和改善,以保障了分工的合理性和科学性[7]。不仅如此,通过对区域产业分工的优化,可以提升产业结构的合理性,实现资源的科学分配,对子系统的要素流动可以得到持续改进,形成良性循环,从而实现区域经济联系与区域产业分工的共同升级和转变。(3)区域产业分工与区域比较优势的相互依托。区域产业分工与区域比较优势是相互提托的关系,前者是后者的保障,后者则是前者的依据。在区域经济协调发展中,想要切实提升区域产业分工的水平,需要以区域比较优势为依托,确保其能够参与到产业分工中,使得区域在经济系统中发挥出最为高效的节点作用,而保证节点的稳定性,则是实现大区域经济系统高效性的关键。区域产业分工可以为节点的规划设置提供指导,并且为区域比较优势的充分发挥提供良好的保障。可以说,区域产业分工和区域比较优势互为基础,相互依托[8]。
总而言之,在区域经济协同发展中,应该采取切实可行的措施,构建完善的驱动机制,针对不同的协同阶段,采取差异化的发展策略。在发展初期,应该强调区域比较优势,提升核心竞争力;在发展中期,应该完善要素流动机制,发挥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作用,强化区域经济联系,构建起高校的信息交流机制;在发展后期,应该优化区域产业分工,为区域经济的可持续发展奠定良好的基础。不同的区域应该结合自身特点,选择相应的产业转移模式,从改进大区域经济的整体效率出发,构建区域间产业协调机制。
[1]刘莹.基于哈肯模型的我国区域经济协同发展驱动机制研究[D].长沙:湖南大学,2014.
[2]孙菲,罗杰,王梓群,等.区域经济可持续发展系统的驱动机制研究[J].价值工程,2013,(35):1-2.
[3]李琳,刘莹.区域经济协同发展的驱动机制探析[J].当代经济研究,2015,(5):67-73.
[4]张燕.产业协调发展驱动经济增长的机制研究[J].中国集体经济,2016,(12X):14-15.
[5]杨玉梅,杨俊生.促进区域经济协调发展的区域行政运行机制探析[J].改革与战略,2011,(10):106-108.
[6]周绍杰,王有强,殷存毅.区域经济协调发展:功能界定与机制分析[J].清华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0,(2):141-148.
[7]刘春月.经济新常态背景下我国区域经济协调发展问题研究[J].环球市场,2016,(6):27.
[8]周肇光.沪台两地区域产业集群协同发展的路径选择研究[J].上海经济研究,2011,(2):113-122.
[责任编辑 陈丹丹]
F127
A
1673-291X(2017)21-0052-02
2017-03-02
梁卫平(1978-),女,陕西咸阳人,助教,硕士,从事经济学、金融理财等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