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承聪+刘越强
摘 要 论文以维普、中国知网、万方的期刊数据库为数据来源,通过文献计量学的方法对国内智慧图书馆相关文献的文献增长情况、来源刊及其分布、高产作者、作者合作度、作者机构及其类型、关键词等进行统计分析。结果表明我国的智慧图书馆研究尚处于起步阶段,各方面的研究还不成熟,有待进一步深化。有关信息技术的实际应用研究及智慧图书馆的社会环境研究与其他研究方向联系紧密,具有较大的研究潜力,但由于其研究结构松散,在今后的研究中可能会分散为多个研究方向。
关键词 智慧图书馆 数字图书馆 图书馆服务
分类号 G256.22
DOI 10.16810/j.cnki.1672-514X.2017.10.xxx
Abstract This paper takes the databases of VIP, CNKI, and Wanfang as the data source, and analyzes the smart librarys situation in our country from the aspects of literature growth rule, the source of literature, the distribution of literature, and productive authors, authors cooperation, authors institution and institutions type, and key words by bibliometrics.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smart library is still at the beginning stage and the researches about the smart library are not mature enough and improvements are needed. The application research of information technology and social environmental studies pf smart library are related to other researches closely and with great research potential. But because of the loose research structure, these two studies will be divided into several directions.
Keywords Three Character Classic Buddhism. Chuiwan Guangzhen. Version.
目前,智慧图书馆在本世纪以来逐渐地受到图情领域的关注,但学界对智慧图书馆的定义还未统一。有学者从技术角度对其定义,也有学者从要素、人文等角度进行定义,本文引用孙利芳在《再论智慧图书馆定义》 中对智慧图书馆的定义:“智慧图书馆是图书数字化、服务智能化、范围世界化、资源网络化和存贮海量化,应用先进的技术设备,以智慧馆员、用户、发现和管理为核心要素,以广、快、精、准的泛在服务为灵魂,不受年龄、种族、性别、宗教信仰、国籍、语言、空间或社会地位的限制,使图书信息获取者不论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可以获得所需信息资源的共享图书馆[1]。”由此可见,建设智慧图书馆并不是简单地增加知识的运用,还需要信息技术的支持。因此,随着智慧城市、智慧地球、互联网+等战略的持续推进,智慧图书馆将成为图书馆的新模式,有必要加强对智慧图书馆的研究。本文对2015年及以前的文献进行了统计与分析,希望能够对学者研究智慧图书馆提供一些可资借鉴的依据,方便学者全面、深入地了解智慧圖书馆的研究现状。
1 数据获取
以维普《中文科技期刊数据库》、中国知网《中国学术期刊(网络版)》、万方《期刊数据库》为数据源,对“题名”“关键词”两个检索字段进行“或”检索,检索词为“智慧图书馆”,形成“题名=智慧图书馆 or 关键词=智慧图书馆”的检索式,匹配条件为“模糊”,时间限定为2015年及以前,检索时间为2016年2月27日。检索出的文献数量分别为:维普395篇,中国知网366篇,万方349篇。将这些文献导入到文献管理软件EndNote中,并进行数据清洗,去除重复的文献以及与本研究无关的文献,最终得到有效文献350篇。
2 文献增长情况
将350篇有效文献按发表时间进行归类,得到每年发表的有关智慧图书馆的期刊文献的数量,即图1中的“各年数量”。将每一年及此年限以前发表的期刊文献数量汇总,得到有关智慧图书馆的期刊文献的积累数,即图1中的“积累数”。
从图1中可以看出,1999年至2010年发表的期刊文献仅8篇,平均每年发表0.67篇,此阶段有关智慧图书馆的研究是零星、分散的,且处于探索、发现的阶段;从2011年开始到2015年,有关智慧图书馆的期刊文献数量迅速增长,其增长大致符合指数函数:
F(t)=e(1+0.72t) (令2009年t=1,2010年t=2).
但2015年当年的文献发表量与2014年当年的文献发表量相比,增长不明显,因而2015年的文献实际积累量比推导出的指数函数值低了70,但2014年的文献实际积累量比推导出的指数函数值高出25,结合弗.纳里莫夫和格.弗莱杜茨提出的文献逻辑增长模型可以推导出,智慧图书馆的研究处于快速增长阶段。
3 来源刊及其分布情况
1999年至2015年,获取到的有关智慧图书馆的期刊文献数量总共为350篇,根据载文量的不同,对期刊进行分类,得到表1:
根据布拉德福定律,核心期刊、相邻期刊、相关期刊这三类期刊每一类期刊的总载文量应大致相等,算出每一类期刊的总载文量约为116.67篇。结合表1中的数据,划分出核心期刊10种,相邻期刊33种,相关期刊106种,三类期刊的期刊种数比例约为1:3.3:3.32(即10:33:109),符合布拉德福定律。根据以上划分,核心期刊的载文量应大于等于8篇,由表1,载文量大于等于8篇的期刊有11种,由此,可以认为这11种期刊为智慧图书馆研究领域的核心期刊。载文量大于等于8篇的11种期刊如表2所示:endprint
以上数据显示,载文量最多的前11种期刊大部分为图书情报领域的期刊,但仍有部分期刊属于综合性科技刊物,说明有关智慧图书馆研究的论文发表相对分散,还不够集中。这11种期刊中的《图书馆工作与研究》《情报资料工作》《现代情报》3种期刊为《中文核心期刊目录总览第七版(2014版)》 收录的核心期刊②,3种期刊的总载文量占这11种期刊总载文量的22.4%,可见总体上智慧图书馆的研究层次及成果质量不高。从2011年开始,核心期刊的总载文量总体上呈上升的趋势,但核心期刊的载文量占当年所有载文量的比例总体上却呈现下降的趋势(如表3所示),由此可知,智慧图书馆的研究还没有引起图书情报领域相关学者的足够重视。
4 作者及合作情况分析
4.1 高产作者研究
对搜集到的350篇文献的作者及其发文量进行统计(详见表4),作者最高发文量仅为5篇,且只有一人,为上海社会科学学院信息研究所的王世伟;发文量为4篇的作者没有;发文量为3篇的作者共有5人。以普赖斯定律(撰写全部论文一半的高产作者的数量等于全部科学作者总数的平方根)对高产作者进行分析,350篇有效文献的作者共有428位,故高产作者的数量大概为21位。但发文最多的21位作者的总发文量为50篇,远不够全部论文的一半,不符合普赖斯定律的描述,由此可以得出:智慧图书馆领域的核心作者尚未形成,此领域还处于萌芽期。
4.2 作者合作情况研究
对350篇有效文献的作者进行统计,作者总人次数为478人次,平均每篇文章约为1.366人次,350篇有效文献中,独著的文献数量为265篇,约占文献总量的75.71%;两人合著的文献数量为55篇,约占文献总量的15.71%。独著文献与两人合著的文献数量之和约占文献总量的91.42%,说明我国智慧图书馆研究领域的独著文献与两人合著的文献数量较多。为了进一步研究我国智慧图书馆研究领域的作者合作情况,下面将使用合作度与合作率两个指标进行研究。
根据以上公式,我国智慧图书馆研究领域的合作度为1.366,合作率为24.29%,2011-2015年的作者合作度、作者合作率如表5所示:
2011-2015年作者的合作度与合作率均呈现先降低后增长的趋势,2015年的合作率增长到30%以上,按此规律,作者合作度与合作率将继续增长,但与其他领域(如知识管理)的合作度相比还是较低[3],说明现阶段此领域的学者们学术交流仍然不够,需要学者们多进行学术交流,增加学者间的合作,以促进智慧图书馆的快速发展。
5 作者机构及其类型
机构的发文量多少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机构在此研究领域中的活跃程度和水平。将发文量大于等于4篇的机构罗列出来得到表6:
表6的数据显示,发文量大于等于4篇的机构有8所,从机构类型上看,高校为6所,公共图书馆为1所,研究所为1所,故机构类型中,高校是智慧图书馆相关研究的核心机构和主要实践者。再从核心期刊的发文量来看,武汉大学、兰州商学院、上海社会科学院信息研究所这3所机构的核心期刊发文量占8所机构核心期刊发文量的70.59%,但仅占8所机构总发文量的41.38%,一方面说明这3所机构的发文质量较高,另一方面也说明智慧图书馆总体的研究质量不高。
6 关键词分析
6.1 关键词初步统计分析
将搜集到的350篇文献的关键词从EndNote中导出,再导入Excel中。将关键词导入Excel后首先对相互关联的关键词进行一定程度的合并,比如:“大数据”“大数据分析”“大数据思维”均统一为“大数据”;“RFID”“RFID技术”“射频识别”“无线射频识别”均统一为“RFID应用”;“大学图书馆”“高校智慧图书馆”均统一为“高校图书馆”。然后对关键词进行计数排序。根据1973年由Donohue提出的高频低频词界分公式[4]:,得到T值为23,即在统计的样本上,频次超过23的可以认为是高频词。根据统计结果,共有10个关键词的频次超过了23,但10个关键词较少,不能反映研究的根本问题。出现此问题可能与智慧图书馆的发展阶段有关系,学界对智慧图书馆的研究还处于刚发展不久的阶段,还不够成熟,研究较为分散,所以高频词不多。本文将选用频次超过6次的关键词,除去“图书馆”“智慧”“构建”“服务”“智慧化”五个研究价值不大的词后,共得到22个关键词,如表7所示:
6.2 关键词共词分析
共词分析方法是利用文献集合中的名词短语或词汇共同出现的情况,来确定此文献集合所代表的学科中各个主题之间的关系的分析方法[5]。
6.2.1 可视化网络分析
以表7中所示的关键词作为高频词汇,清除Execel中的非高频词汇,并对剩下的关键词进行相应的处理,得到关键词共现矩阵,如表8所示。将此关键词矩阵导入社会网络分析软件Ucinet,并利用NetDraw依據关键词的中间中心度自动调节节点大小绘制关键词共现网络,如图2所示。
点的中间中心度是指网络中经过某点(Z),并且连接另外两点(X、Y)的最短路径占这两个点(X、Y)之间最短路径总数的比值[6]。故关键词的中间中心度越高,此关键词与其他关键词的联系也就越多,越能将其他不同的关键词联系起来。每个研究领域的研究通常会围绕着此研究领域中中间中心度较高的关键词展开。图2中的关键词越大越靠近中心地位则其中间中心度则越高,直观地显示了各关键词之间的联系,但为了使结果更加准确,下面不再针对图2进行分析,而是将图2中22个关键词的中间中心度输出,针对各个关键词的中间中心度数据进行分析,如表9所示。对于中间中心度的评价没有找到明确统一的评价标准,本课题结合智慧图书馆的实际情况与表9的数据,认为中间中心度大于5的关键词具有较高的中间中心度,由表9,中间中心度大于5的关键词有“智慧图书馆”“智慧服务”“物联网”“大数据”“智慧城市”“高校图书馆”“移动图书馆”,这几个关键词是智慧图书馆研究领域的的核心关键词。由这几个关键词可知,智慧图书馆的服务主要是围绕着“智慧服务”进行研究;智慧图书馆的技术环境主要是“物联网”和“大数据”,并且智慧图书馆的技术研究也围绕着这两个关键词展开;部分智慧图书馆的研究也会结合“智慧城市”这个外部环境进行;“高校图书馆”是智慧图书馆研究的主要对象;“移动图书馆”是智慧图书馆为读者提供服务的重要渠道,也是现今图书馆重点发展的一种图书馆形式。endprint
6.2.2 聚类分析
(1)绘制聚类树状图
为了消除因某些关键词之间词频相差较大而造成的影响,此次分析利用Ochiia系数将得到的共词矩阵转换为相关矩阵。计算公式[7]为:
但相关矩阵中的“0”值较多,在接下来的分析,当中会产生较大的误差,为了方便接下来的分析,用“1”减去相关矩阵中的所有数据,得到对应的相异矩阵,部分数据如表10所示。
将相异矩阵导入SPSS进行系统聚类分析,聚类方法选择离差平方和法,并且选择离散型数据类型中的斐方度量方法,标准化选择Z得分[8],最终聚类结果,如图3所示。
(2) 聚类结果分析
由图3,关键词可以划分为六类:
① 智慧图书馆的技术环境研究
第一类,由“物联网”“智慧图书馆”“云计算”构成。此类别的关键词主要反映了外部技术环境与智慧图书馆建设的相关研究。华侨大学厦门校区图书馆的严栋学者提出:“智慧图书馆是图书馆、物联网、云计算和智慧化设备结合起来的系统,它通过物联网来实现智慧化的服务和管理[9]。”由此可见,先进的信息技术是智慧图书馆建设的基础条件,云计算技术的发展及物联网概念的提出改变了图书馆的技术环境,为智慧图书馆的建设提供了技术支持。祝森生[10]对大数据环境中建设智慧图书馆将面临的问题进行了探讨。黄力[11]对物联网技术应用下的图书馆服务模式和内容进行了分析和阐述。陈卫静[12]对智慧图书馆在大数据环境下开展智慧分析的必要性和智慧分析的核心要素进行阐述,并提出了3种可尝试的智慧分析。
② 智慧图书馆对信息技术的实际应用研究
第二类,由“RFID应用”“自助服务”“移动图书馆”构成。此類关键词反映的是如何利用各种信息技术建设智慧图书馆并为读者提供泛在智慧服务。智慧图书馆的一个外在特征为泛在[13],因此,智慧图书馆提供的智慧服务也是泛在的。泛在智慧图书馆借助网络和云将不同的图书馆和用户联结成智慧服务网从而为用户提供网状服务,实现人与人相连、人与书相连、图书与图书相连、数据库与数据库相连、网络与网络相连的深入协同共享的泛在智慧服务[14]。以关键词中的“RFID应用”为代表的物联网技术是实现智慧服务网的重要技术手段;用户依托“移动图书馆”,可通过手机等智能移动终端访问智慧服务网络;而此类关键词中的“自助服务”是以读者为中心、满足读者个性需求的一种读者自我服务模式[15],主要依靠“移动图书馆”“自助借还书机”等提供此类服务,是智慧图书馆提供泛在智慧服务的重要方式,结合参考咨询服务不仅很好地满足了读者的个性需求,而且减轻了图书馆员的服务负担。此类别关键词所反映的研究内容是上一种类别关键词所反映研究内容的深入研究,上一种类别反映的研究内容更偏向于理论研究,而此种类别反映的研究内容更偏向于实际应用,研究如何利用各种信息技术建设智慧图书馆并为读者提供泛在智慧服务。
③ 智慧图书馆的社会环境研究
第三类,由“公共图书馆”“智慧城市”“服务模式”构成。此类关键词反映了智慧图书馆与社会环境相互作用的相关研究。此类关键词中的“智慧城市”是研究智慧图书馆建设中最常使用的社会环境,如骆嘉在《图书馆工作与研究》2014年第12期中发表的《智慧型图书馆与智慧城市协作共建模式》[16]、金敏婕在《图书馆工作与研究》2013年第4期中发表的《智慧图书馆——构建智慧城市之思考》[17]、陈旭炎在《图书馆杂志》2013年第1期中发表的《智慧城市、智慧图书馆与智慧图书馆员》[18]等。而关键词中的“公共图书馆”为所有的公民提供服务,是普通民众最容易接触到的图书馆类型,因此,公共图书馆与社会环境的接触比其他类型的图书馆更加广泛与深入,所以,公共图书馆是此类研究的重要研究对象。而关键词中的“服务模式”是此类研究的主要内容,因为智慧图书馆与社会环境的相互作用主要以智慧图书馆的服务作为纽带。
④ 智慧图书馆的智慧服务研究
第四类,由“智慧服务”“智慧图书馆员”“高校图书馆”“信息服务”构成。此类别的关键词反映了智慧服务的相关研究。智慧服务主要由图书馆员提供,因此,“智慧图书馆员”作为智慧服务的实施主体,是此类研究的重要研究对象之一,刘丽娅[19]在《智慧的图书馆员与智慧服务》 中阐述了智慧服务的基本理念与特点,并提出了传统咨询馆员向智慧型咨询馆员转变需要应对的问题;“高校图书馆”为高校中的师生提供教学、科研和学习上的服务,此类服务比公共图书馆更加专业和复杂,而高校图书馆的数量比科研机构的图书馆的数量更多,且高校图书馆的分布也较为广泛,因此,“高校图书馆”也是此类研究的重要研究对象之一。詹玉兰[20]对高校图书馆服务职能从文献服务、信息服务、知识服务,到智慧服务的演进过程进行了阐述,并对高校图书馆所面临的挑战进行了分析。郭竟[21]从网络服务、深度服务和协作服务三个方面探讨了图书馆智慧服务模式的构建。
⑤ 智慧图书馆的个性化服务研究
第五类,由“创新服务”“个性化服务”“大数据”“数字化”构成。此类关键词反映了图书馆如何针对读者需求提供相应服务的研究。随着大数据时代的到来,图书馆收集、存储、处理和分析读者的行为信息变得更加容易,根据这些行为信息,图书馆可以预测读者的需求变化和行为特征,由此为读者提供更加高效、精确和经济的服务[22]。而智慧图书馆以读者的需求为导向,并围绕服务展开其业务[23]。因此,将读者行为“数字化”并对其分析,再根据分析结果,针对读者需求提供“创新服务”和“个性化服务”,是智慧图书馆的重要工作。胡海燕[24]等结合信息技术的发展,以用户需求为导向,对智慧图书馆创新服务的原则及内容等进行了研究。曾子明[25]等分析了个性化推荐在图书馆中的智慧化服务需求,构建了基于泛在智慧服务的智慧图书馆个性化知识推荐服务体系。陈臣[26]研究了基于大数据的读者个性化阅读风险与需求,最后构建了基于大数据的图书馆个性化智慧服务体系。endprint
⑥符合智慧图书馆理念的数字图书馆建设研究
第六类,由“图书馆服务”“信息技术”“数字图书馆”“资源建设”“人文精神”构成。此类关键词主要反映了符合智慧图书馆理念的数字图书馆建设研究。郭玲[27]、时彦艳[28]、余丹[29]等结合智慧图书馆的理念、特征等对数字图书馆的建设提出了相应的建议。同时,由于人文精神与数字图书馆的资源共享及数字图书馆服务等相联系,故“人文精神”“图书馆服务”也被合并到此类关键词。张晓慧[30]以为智慧图书馆应充分利用信息技术优势,并积极发扬图书馆的人文精神,为用户提供智慧化服务。李凯旋[31]、王梅[32]等认为智慧图书馆应具有一定的人文精神,不能以技术至上的角度对智慧图书馆进行建设或定义。
6.2.3 战略坐标分析
战略坐标由Law[33]等人提出,此方法可分析研究领域中各个研究方向的内部联系情况及各个研究方向之间的相互影响力。基于高频关键词相异矩阵,分别计算22个关键词所代表的6个研究方向的密度和向心度,以所有研究方向的密度平均值和向心度平均值为坐标原点,得到如图4所示的战略坐标图。
战略坐标图中的密度用来衡量各研究方向内部的关联性。本文使用的密度指标由每一类研究方向中的所有关键词两两共现频次的总和的平均值表示。而坐标图中的向心度是用来衡量各个研究方向之间的紧密程度的指标。本文使用的向心度由某一研究方向中的关键词与其他研究方向中的关键词两两共现频次的总和的平均值表示[34]。
由图4,第二类与第三类研究的向心度最高,说明智慧图书馆与其环境的研究,及將各种技术与理论应用于智慧图书馆的实际建设当中的研究,与其他研究方向联系紧密,在智慧图书馆研究领域中具有较大的影响力。但这两类研究的密度较低,说明这两类研究的内部结构较为松散,联系不紧密。由此可看出,这两类研究还不成熟,但具有较大的研究潜力,应成为智慧图书馆研究的重点方向。不过,由于其内部结构松散,在今后的研究当中可能会分散为多个研究方向。
第一类研究、第四类研究、第五类研究的向心度居中,说明这三类研究与其他研究的联系一般。但第一类研究的密度很低,表明第一类研究的内部结构较为松散,此类研究可能遇到了研究的瓶颈。而第四类和第五类研究为智慧服务和个性化的相关研究,其密度居中,发展较为平稳,出现此情况的主要原因是这两类研究在一定程度上依赖于信息技术的发展。
第六类研究的向心度最低但密度最高,说明此类研究发展得较为成熟,属于智慧图书馆研究领域中发展较为成熟的周边研究。出现此情况的主要原因是智慧图书馆研究领域现阶段有关数字图书馆这种宏观范围的研究较少,而主要是集中在移动图书馆这种较为微观的研究。
7 结语
我国智慧图书馆的研究尚处于起步阶段,相关研究还没有引起图书情报领域的重视,关注智慧图书馆相关研究的学者较少。从智慧图书馆的研究内容上来说,智慧图书馆的研究主要分为六个方面:①智慧图书馆外部技术环境的相关研究,这类研究此阶段进展不大,可能处于瓶颈阶段,需要提出新的理念以突破瓶颈,才能促进此类研究的发展;②研究如何利用各种信息技术建设智慧图书馆并为读者提供泛在智慧服务,与宏观技术环境的研究相比,更偏向于实际应用;③智慧图书馆与社会环境相互作用的相关研究,此类研究与信息技术实际应用研究均是智慧图书馆研究领域中的重要研究,且具有较大的发展潜力,应加强这两个研究方向的研究力度,但在今后的研究中可能会分散为多个研究方向;④智慧服务的相关研究与如何针对读者需求提供相应的服务,这两个研究方向的发展主要依赖于信息技术的发展,其发展趋势现阶段还不太明显;⑤符合智慧图书馆理念的数字图书馆建设研究,有关数字图书馆的宏观研究较少,现阶段主要集中于数字图书馆微观领域的研究,如移动图书馆等。总体上,虽然智慧图书馆的相关研究被划分为了六个方面,但其发展大都不成熟,每个方面的内容都较为笼统,内部结构分散,每个方面所包含的内容较多,在今后的发展中这些研究方向必然会分离成更小更明确的研究方向。其次,这六个方面中概述性的内容较多,更加细致的具体应用与实际业务研究得还不够,应加强具体应用和实际业务的研究。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