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市闵行区企业员工健康素养及其影响因素分析

2017-10-19 09:14尉敏琦
复旦学报(医学版) 2017年5期
关键词:支持性标准分对象

尉敏琦

(1上海市闵行区疾病预防控制中心 上海 201101; 2闵行检验检疫局食品化妆品科 上海 201108;3复旦大学公共卫生学院预防医学与健康教育教研室 上海 200032)

上海市闵行区企业员工健康素养及其影响因素分析

尉敏琦1顾伟栋2梁彤彤1周热娜1郭炜晴1王健1傅华3△

(1上海市闵行区疾病预防控制中心 上海201101;2闵行检验检疫局食品化妆品科 上海201108;3复旦大学公共卫生学院预防医学与健康教育教研室 上海200032)

目的了解上海市闵行区企业在职人员的健康素养水平及相关因素,为制定职业人群健康素养促进策略提供依据。方法采用分阶段整群随机抽样的方法,在闵行区辖区内抽取15个生产型企业。通过实地察看,评价工作场所支持性环境状况;收集企业员工的一般人口学特征、职业特征、健康素养和自我效能水平。结果被调查的1 421名企业员工中,仅28.36%具备基本健康素养。受教育程度、婚姻状况、工作性质和支付压力是受访者健康素养水平的影响因素。与本科及以上教育程度的员工相比,大专及高中/职高/中专员工的健康素养水平相对较低(P<0.05);与在(已)婚人员相比,处于非在婚状态的员工健康素养水平相对较低(OR=1.515,P=0.021);与管理人员相比,办事人员、生产操作人员和后勤服务人员的健康素养水平较低(P<0.05);有支付压力的员工健康素养水平较低(OR=1.641,P<0.001)。结论本地区企业员工的健康素养水平优于全国普通居民平均水平,但依然不容乐观;在职人员的健康素养水平受到诸多因素影响,且因素间联系紧密;改善其工作场所的健康支持性环境状况可能是促进职业人群健康素养的有效策略。

企业员工; 健康素养; 影响因素

健康素养是人们在进行与医疗服务、疾病预防和健康促进有关的日常活动时,获取、理解、评价和应用健康信息来作出健康相关决定以维持或提高生活质量的知识、动机和能力[1]。个体健康素养的水平对个体和社会都会产生深远的影响[2]。WHO倡导各国大力开展健康素养促进工作,为实现千年发展目标提供保障,我国从2008年发起全民健康促进行动。目前研究多以社区居民或慢性病患者为对象开展健康素养监测与干预,对作为社会中坚力量的职业人群的关注度相对不足。职业人群作为全人口的重要组成部分,无论是其对社会发展的突出贡献和在家庭的核心地位及其影响程度,还是该群体本身因年龄特征、作息特征、职业特征所面临的健康问题,其健康素养问题均应引起社会各界的广泛重视[3]。为此,我们于2016年8~9月间开展对企业员工健康素养调查评估,以了解企业在职人员的健康素养水平及相关因素,为制定职业人群健康素养促进策略提供依据。

资 料 和 方 法

研究对象以上海市闵行区辖区内生产型企业在职人员为研究对象,包括与企业签订任何形式合同(长期合同、临时工、劳务派遣工等)的员工,未包括调查期间出差、病假、事假或拒绝参加调查的在职员工。

抽样方法采用分阶段整群随机抽样原则实施抽样。按照随机抽样方法在闵行区所辖的每个镇街道抽取1个生产型企业;在每个被抽中的企业中,按员工工号排序,随机抽取100名员工。如被抽中的企业员工总数不足100人,则实施全员调查。遇到企业、员工配合度等问题时,则返回相应抽样池,按照随机抽样的原则重新抽取。在知情同意和自愿参与的基础上,于2016年8~9月对所抽中的企业实施现场观察及问询,对员工实施调查。

研究内容与工具研究内容包括调查对象的一般人口学特征、职业特征、健康素养、自我效能水平及其所在工作场所的健康支持性环境状况。

一般人口学特征与职业特征采用自编调查表,收集调查对象的基本情况(包括年龄、性别、受教育程度、婚姻状况、家庭人均月收入水平)和职业特征(包括工龄、编制类型、工作性质等)。

健康素养采用我们2014年编制的“职业人群健康素养量表(Occupational Population Health Literacy Scale,OPHLS)”[4],共26个条目,分为7个维度,每个条目的备案答案采用赋予对应涵义的Likert 4级评分。对问卷总分及各维度得分进行标准分换算:标准分=[(粗积分-粗积分的低限制)/粗积分范围]×50。标准分越高说明健康素养水平越高;标准分≥40分,认为具备基本健康素养。该量表具有良好的信效度。

自我效能采用2005年张作记[5]编制的“一般自我效能感量表(General Self-efficacy Scale,GSES)”,共10个条目,为单维量表,采用Likert 4级评分,所有条目得分之和除以10即为一般自我效能感得分,分值越高说明自我效能感越高。该量表具有较好的信效度。

工作场所健康支持性环境状况采用上海市健康教育所编制的《场所健康支持性环境考评表》,对企业健康支持性环境状况(包括制度保障,身体活动、烟草控制、营养膳食及其他健康服务环境,日常健康活动等)进行实地察看、询问与评分,分值越高表示该工作场所的健康支持性环境状况越好,<60分为环境不佳,≥80分为环境较好。

质量控制由闵行区疾病预防控制中心与社区卫生服务中心医务人员共同组成研究组,接受统一培训。企业员工调查采用主动监测的方式,以2名研究人员为一组,互为调查员和质控员。由调查员解释告知本项调查的意义及相关事项,获得被调查对象知情同意。调查表的主体部分由调查对象自填的方式进行。调查员可对调查目的及答题方式等进行适当解释;调查对象如遇到不理解的情况,可当面询问调查员,但调查员不得回答涉及问卷内答案的相关内容,不做诱导式提问或提示。填写完毕后,由调查员核查有无漏项或错项后当场收回,质控员对调查问卷实施卷面质控,完成复查及纠错。调查问卷漏项、错项多于15%的视为废卷。工作场所健康支持性环境状况评估由研究人员在企业相关工作人员的陪同下,进行实地察看和询问,并进行统一评分。

统计学分析运用Epi Data 3.1软件建立数据库,完成数据录入、核对;运用SPSS 18.0软件对数据进行描述性统计、成组资料的t检验、成组设计的单因素方差分析、四格表资料的χ2检验、行×列表的χ2检验和非条件二分类Logistic回归分析。

结果

调查对象的一般人口学特征本研究共包括15家企业,调查1 433名员工,回收有效问卷1 421份,有效回收率为99.16%。如表1所示,调查对象的平均年龄为(37.95±9.84)岁,最小17岁,最大69岁;男女比例为1∶0.93。汉族占97.82%,已(在)婚状态为81.70%。受访者的受教育程度以本科及以上略多(占29.63%),初中至大专之间分布基本一致。近半数受访者的家庭人均月收入在3 000~6 000元。61.51%的受访者表示在支付各类账单时感到有压力。

调查对象的职业特征调查对象的总工龄以11~20年为主(31.67%),其次为6~10年(20.83%)。87.83%的受访者与企业建立了长期合同关系。在目前的工作性质上,生产操作人员居多(30.61%),其次是管理人员(23.15%)。而目前工作状态的维持年限一般在5年内(38.63%),其次为6~10年(25.90%)。具体数据见表2。

表1 调查对象的人口学特征情况Tab 1 The demographic characteristics of the respondents (n=1 421)

表2 调查对象的职业特征Tab 2 Theprofessional characteristics of the respondents (n=1 421)

调查对象的健康素养状况调查对象的总健康素养标准分为(37.36±4.81)分,其中28.36%的受访者的标准分≥40分,具备基本健康素养。比较分析结果显示(表3),不同年龄段调查对象的健康素养标准分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但具备基本健康素养者所占比例各异(P<0.05)。不同受教育程度调查对象的健康素养水平不同(P<0.001),随着受教育程度的提高,调查对象的健康素养标准分和具备基本健康素养的比例均上升(P<0.001);调查对象的健康素养水平随着家庭人均月收入水平的提高而提高(P<0.001)。自述没有支付压力的员工的健康素养标准分和具备基本健康素养的比例均较高(P<0.001)。在不同编制类型的调查对象中,与企业建立长期合同关系的员工,健康素养标准分较高,具备基本健康素养的比例也较高(P<0.05)。不同工作性质调查对象的健康素养水平不全相同(P<0.001),其中管理人员的健康素养标准分和具备基本健康素养的比率均较高;而后勤服务人员的情况均不理想。所处工作场所的健康支持性环境状况较好则员工的健康素养标准分和具备基本健康素养的比例均较高(P<0.001)。

表3 调查对象的健康素养状况Tab 3 Health literacy status of the respondents (n=1 421)

HL:Health literacy.

续表3

Educationlevel Primaryschoolandbelow32.91±6.17 Juniormiddleschool36.43±4.60 High/vocational/polytechnicschool37.28±4.82 Juniorcollege38.22±4.58 Bachelordegreeandabove38.03±4.51F=19.776P<0.001 611.54 5416.67 7524.35 13041.14 13832.78χ2=60.931P<0.001Familypercapitamonthlyincome(yuan) <150035.41±5.07 1500-300035.82±5.32 3000-600037.85±4.55 6000-999937.83±4.37 ≥1000038.04±4.95 Unkown36.38±5.19F=9.410P<0.001 610.00 2815.38 21631.35 9134.47 3335.87 2921.64χ2=38.449P<0.001Paymentpressure Yes36.79±5.04 No38.27±4.25t=-5.685P<0.001 21324.37 19034.80χ2=17.979P<0.001Totalworkingyears(y) 0-536.87±5.35 6-1036.95±5.21 11-2037.63±4.58 21-3037.68±4.32 31-4037.58±4.12 ≥4138.68±4.57F=1.858P=0.099 7024.74 8127.36 14532.22 7227.48 2724.32 738.89χ2=7.256P=0.202Currentjobtype Longtermcontract37.63±4.56 Temporaryworker34.54±5.88 Serviceworker35.55±6.33 others35.90±3.07F=12.069P<0.001 37229.81 718.42 2319.66 15.56χ2=12.103P=0.007Currentworkingnature Managerialstaff38.31±4.10 Clericalstaff37.94±4.91 Professionaltechnicalpersonnel37.38±5.06 Productionoperationpersonnel36.86±4.66 Logisticsservicepersonnel35.41±5.53 Others35.52±4.82F=8.471P<0.001 11835.87 8034.33 8729.00 9421.61 2218.97 225.00χ2=28.119P<0.001Currentconditionworkingyears(y) 0-536.99±4.99 6-1037.41±5.00 11-2037.57±4.79 21-3037.72±3.97 31-4038.42±2.91 ≥4139.58±3.20F=1.604P=0.156 13825.14 11531.25 10131.37 3125.41 1628.57 133.33χ2=6.318P=0.276Workplacehealthsupportenvironment Poor35.94±5.38 Good37.95±4.46t=-5.834P<0.001 8119.29 14536.25χ2=29.532P<0.001

调查对象健康素养水平的影响因素分析以健康素养标准分按三分位点来划定健康素养水平,健康素养标准分≤33.33百分位次者为健康素养水平低,健康素养标准分≥66.67百分位次者为健康素养水平高[6]。以健康素养水平为应变量(健康素养水平低=1,健康素养水平高=0),纳入年龄、性别、民族、受教育程度、婚姻状况、编制类型、工作性质、支付压力、自我效能感得分等因素,其中年龄、性别、民族、受教育程度、婚姻状况、编制类型、工作性质、支付压力等多级分类变量引入亚变量进行分析,运用向前逐步回归法进行非条件二分类Logistic回归分析,结果表明受教育程度、婚姻状况、工作性质和支付压力是本次调查企业员工健康素养水平的影响因素。如表4所示,与本科及以上员工相比,大专及高中/职高/中专员工的健康素养水平相对较低(P<0.05);与在(已)婚人员相比,处于非在婚状态的员工健康素养水平相对较低(OR=1.515,P=0.021);与管理人员相比,除专业技术人员外,办事人员、生产操作人员和后勤服务人员的健康素养水平较低(P<0.05);有支付压力的员工健康素养水平较低(OR=1.641,P<0.001)。

表4 调查对象健康素养水平相关因素的二分类Logistic回归分析Tab 4 Binary Logistic regression analysis on the influencing factors of health literacy level of the respondents

Remarks:The model’s -2 log likelihood value=1 250.224,Cox&SnellR2=0.090,NagelkerkeR2=0.120.

讨论

职业人群是全人口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创造和积累社会财富的中坚力量。闵行区作为上海市重要的工业基地和科研创新基地[7],在职人群的健康显得尤为重要。健康素养代表了个体基于自身的知识储备及认知,出于维护和促进自身健康的目的,针对自身实际的健康问题所进行的获取、理解、评价和利用信息过程中表现出来的一系列能力[4],已被国际上公认为是维持全民健康最经济有效的策略之一[8]。具备良好健康素养的职工,自身维护健康的意识和防护职业危害的能力均较强,更关注于健康工作环境的营造,这些因素进一步促进了职工自身的健康,有助于提高工作效率,产生更多效益。另一方面,健康安全的职业环境也促进了职工的健康素养水平,维护了职工的健康。职业人群的健康素养问题对于职工个体、家庭,乃至社会都具有重要影响。因此,提高在职人员的健康素养水平,是保障和促进职业人群健康的重要手段。

本研究结果显示,受访者中28.36%具备基本健康素养,此结果高于中国居民健康素养调查结果[9-10],这可能与本研究的调查人群地处我国相对发达的东部地区,且年龄结构上以青壮年为主有关。但受访者中具备基本健康素养的比例不足三成,可见该地区在职人员的健康素养水平依然不容乐观。研究发现,受教育程度、婚姻状况、工作性质和支付压力对企业员工的健康素养水平产生影响。从内涵上看,健康素养所涵盖的个人知识、动机与能力,围绕信息而开展获取、理解、评价和利用等活动,都是以个体既有的知识储备为基础的,故把读、写和计算能力称为功能性健康素养,由此可见个体的受教育程度必然会对其健康素养产生影响,这与国内外诸多研究结果[11-13]相一致。但是,基本的知识储备并不等同于健康素养,个体对自身实际问题的识别与分析,对健康目标的诉求与努力均无法仅凭个体的受教育程度来决定,还受到其他诸多因素的影响。分析结果显示,长期合同工、管理人员的健康素养标准分均较高,具备基本健康素养的比例也较大。可见,所处情境及实际需求对个体健康素养水平具有重要影响。个体对自身健康问题有充分的识别与理解,明确自身健康需求,是个体为维护与促进自身健康做出努力的先决条件。在职人员普遍认为,防护工作危害、防治各种疾病、维护自身健康是现实需求[14],这些诉求与其所处的工作环境及工作伙伴息息相关。因此,对于在职人员而言,编制类型、工作性质等职业相关因素对其健康素养水平所发挥的影响显得尤为重要。研究发现,随着家庭人均月收入的增加,受访者的健康素养标准分有所提高,具备基本健康素养的员工比例也增大;自感有支付压力的受访者的健康素养水平较低。可见,经济水平是影响在职人员健康素养水平的重要因素,这与国内外研究结果[12]相一致。有研究[13]认为,与收入情况相比,支付压力更能反映个体的经济负担情况,本研究也得出了类似的结果。分析结果显示,处于非在婚状态、所处工作场所健康支持性环境欠佳的受访者健康素养水平均较低,这一结果与交互性健康素养的观点[15-17]相一致,健康素养不仅反映了个人的知识、动机和能力,更是各种社会支持系统保证健康信息和服务的可及性、可行性、准确性的表现和结果。在社会支持系统中,家庭对于个人是非常重要的,处于稳定婚姻状态下的员工自然更能从家庭获取支持与帮助。对于在职人员,工作场所则是另一个重要的社会支持性环境。本研究从制度保障,身体活动、烟草控制、营养膳食及其他健康服务环境,日常健康活动等方面对企业的健康支持性环境状况进行了评价,结果显示工作场所的健康支持性环境状况越好,其员工的健康素养水平也更佳。

分析结果显示,除本研究所关注的因素外,可能还有其他因素对企业员工健康素养水平产生影响,而且某一特定因素所发挥的作用也不是简单而直接的。因此,在职业人群健康素养的促进问题上,需将个体所应具备的知识、动机与能力,与劳动保护、医疗保健、社会传媒、环境保护、食品安全等各种社会支持系统所提供的信息、资源和服务的可及性、可行性和准确性,以及个体所处的工作环境、周遭的工作伙伴以及所生活的自然、社会环境及日常接触的人事物等进行系统地考量。

综上所述,本地区企业员工的健康素养水平优于全国普通居民平均水平,但依然不容乐观;在职人员的健康素养水平受到教育程度、婚姻状况、工作性质、支付压力以及工作场所的健康支持性环境状况等诸多因素的影响,各因素间联系密切,因此在职业人群健康素养促进策略制定时,应综合考量对象所处的具体情境,个体有关健康维护的实际需求,个体的知识、动机与能力,以及各社会支持系统所提供的信息、资源与服务。对于在职人群,改善其工作场所的健康支持性环境状况是促进健康素养的有效策略之一,更具可行性和可及性。比如:借助各种宣传场所和传播手段普及健康科普知识,实施工作场所控烟制度和食堂控油控盐措施纠正职工不健康的生活习惯,组织形式多样的健康主题活动(如组建健身队、组织体育比赛、开展学做健康菜活动等)和同伴教育,引导职工采纳健康的生活方式,提供必要的医疗保健服务,满足不同类型员工的健康需求。本研究对在职人员的健康素养问题进行了初步探讨,由于人群抽样方面的局限性,在一定程度上制约了研究结果的外推,有待于在后续研究中进一步完善。

[1] KICKBUSCH I,PELIKAN JM,APFEL F,etal.Health literacy:the solid facts[M].WorldHealthOrganizationRegionalOfficeforEurope,2013:4-6.

[2] MANCUSO JM.Assessment and measurement of health literacy:an integrative review of the literature[J].NursHealthSci,2009,11(1):77-89.

[3] BEATON D,BOMBARDIER C,ESCORPIZO R,etal.Measuring worker productivity:frameworks and measures[J].JRheumatol,2009,36(9):2100-2109.

[4] 尉敏琦,余峰,周热娜,等.职业人群健康素养量表编制及其信度、效度评价[J].环境与职业医学,2015,32(3):233-239.

[5] 张作记.行为医学量表手册[M].北京:中华医学电子音像出版社,2005:187.

[6] 戴俊明.职业紧张评估方法与早期健康效应[M].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8:53.

[7] 上海市闵行区地方志编纂委员会.2014年闵行年鉴[M].上海:学林出版社,2014:12.

[8] 孙浩林,傅华.健康素养研究进展[J].健康教育与健康促进,2010,5(3):225-229.

[9] 聂雪琼,李英华,李莉.2012年中国居民健康素养监测数据统计分析方法[J].中国健康教育,2014,30(2):178-181.

[10] 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卫生和计划生育委员会.我国公民健康素养达到10.25%[R/OL].(2016-12-13)[2017-1-2]http://www.nhfpc.gov.cn/xcs/s3582/201612/1c81b 23264 df4880829263b18a2f0947.shtml.

[11] ROOTMAN I,RONSON B.Literacy and health research in Canada:where have we been and where should we go[J].CanJPublicHeal,2005,96(Suppl 2):S62-S77.

[12] 佟丽,胡俊锋,侯培森.健康素质与健康素养[J].中国健康教育,2006,22(4):293-295.

[13] KRISTINE S,JURGEN MP,FLORIAN R,etal.Health Literacy in Europe:comparative results of the European health literacy survey (HLS-EU)[J].EuroJPublicHeal,2015,25(6):1053-1058.

[14] 尉敏琦,周热娜,顾伟栋,等.认知访谈在职业人群健康素养量表编制中的应用[J].中华疾病控制杂志,2016,20(6):621-624.

[15] 孔燕,沈菲飞.健康素养内涵探析[J].医学与哲学(人文社会医学版),2009,30(3):17-19,53.

[16] MIKA VS,KELLY PJ,PRICE MA,etal.The ABCs of health literacy[J].FamCommunityHealth,2005,28(4):351-357.

[17] NIELSEN-BOHLMAN L,PANZER AM,KINDIG DA.Health literacy:a prescription to end confusion[C].Washington DC:National Academies Press,2004.

AnalysisonhealthliteracyanditsinfluencingfactorsofenterpriseemployeesinMinhangDistrictofShanghai

WEI Min-qi1,GUWei-dong2,LIANGTong-tong1,ZHOURe-na1,GUOWei-qing1,WANGJian1,FUHua3△

(1CenterforDiseaseControlandPreventionofMinhangDistrict,Shanghai201101,China;2DepartmentofFoodandCosmetics,MinhangEntry-exitInspection&QuarantineBureau,Shanghai201108,China;3DepartmentofPreventiveMedicineandHealthEducation,SchoolofPublicHealth,FudanUniversity,Shanghai200032,China)

ObjectiveTo explore health literacy and the related factors among enterprise employees in Minhang District of Shanghai,and to provide scientific basis for the development of health literacy promotion strategies for occupational population.MethodsThrough cluster random sampling,15 manufacturing enterprises of Minhang District were selected.The information of health-supportive environment in the workplace was collected through field observation.And the general demographic characteristics,occupational characteristics,health literacy and self-efficacy of the subjects were

collected through the survey.ResultsOnly about 28.36% of the 1 421 employees surveyed possessed basic health literacy.Education level,marital status,working nature and payment pressure were the factors affecting the health literacy level of respondents.Compared with the employees who had at least a bachelor degree,the health literacy level of the employees who had a lower degree of bachelor was relatively low (P<0.05).The health literacy level of employees in non-marital status was relatively lower than those who were married (OR=1.515,P=0.021).Compared with the managers,the health literacy levels of clericals,production operators and logistical service personnel were low (P<0.05).Employees who had the pressure to pay possessed a low level of health literacy (OR=1.641,P<0.001).ConclusionsThe health literacy level of employees in this region was better than the average level of Chinese citizen, but it was still not optimistic. The health literacy level of enterprise employees was affected by many factors, and these factors were closely related. Improving the health supportive environment in the workplace may be an effective strategy for promoting health literacy among occupational populations.

enterprise employees; health literacy; influencing factors

R134,R135

A

10.3969/j.issn.1672-8467.2017.05.018

2017-04-03;编辑:王蔚)

上海市研究生教育创新计划;上海市公共卫生与预防医学Ⅰ类高峰学科建设计划;上海市闵行区自然科学研究课题(2016MHZ38)

△Corresponding author E-mail:hfu@fudan.edu.cn

*ThisworkwassupportedbytheShanghaiInnovationPlanforGraduateEducation,ShanghaiDeciplinaryTypeⅠClimaxDevelopmentPlanforPublicHealthandPreventiveMedicineandNaturalScienceFoundationofMinhangDistrict,Shanghai(2016MHZ38).

猜你喜欢
支持性标准分对象
涉税刑事诉讼中的举证责任——以纳税人举证责任为考察对象
幼儿游戏中实现深度学习的支持性策略研究
小学1~6年级师生关系特点实践研究
攻略对象的心思好难猜
提高材料对幼儿园教育活动的支持性
基于熵的快速扫描法的FNEA初始对象的生成方法
EXCEL在数据处理中的实践分析
区间对象族的可镇定性分析
国家形象修辞中的核心话语和支持性话语*——基于H7N9与SARS时期官方媒体报道的分析
重新认识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