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少数民族汉语教师错误分析能力调查——以新疆师范大学中小学双语教师培训班为例

热孜万古丽·买买提 王阿舒

（新疆师范大学 语言学院，新疆 乌鲁木齐 830017）

对少数民族汉语教师错误分析能力调查
——以新疆师范大学中小学双语教师培训班为例

热孜万古丽·买买提 王阿舒

（新疆师范大学 语言学院，新疆 乌鲁木齐 830017）

错误分析是对学生在学习过程中出现的错误进行分析的活动。正确辨认学生语言学习过程中出现的错误，对教学中具有重要的意义。文章通过对少数民族汉语教师错误分析能力的调查，发现少数民族汉语教师对错误分析的认识不足，分析意识不强，方法较为单一。文章提出需通过理论学习与实践相结合的路径以提高少数民族汉语教师错误分析能力。

少数民族汉语教师；错误分析能力；教师培训

一、问题的提出

错误分析与处理是研究学生在学习过程中出现错误的性质、原因和后果的过程。①它是课堂教学的补充，与正面教学相辅相成构成完整的教学。错误分析能力是教师在从事错误分析过程中所表现出来的能力，是教师以学生学习过程中出现的错误作为分析对象，对其进行识别、解释和纠正的一种能力。在以往的有关教师能力方面的研究中，并没有把错误分析处理能力明确列为教师能力，但是学生在学习过程中，出现错误是不可避免的，任何年龄、国家、地区的学生，在学习上都有错误学习的经历，而学生产生错误的原因也是多方面的，包括个体差异、认知差异、文化背景差异等。我们的教学应该在准确评价学生对知识理解的基础上以科学的形式展开，这一首要前提是直接参与教学的教师能准确诊断并纠正学生学习过程中的困难和错误。对于教师错误分析能力的重要性，美国心理学家布朗（Brown）和伯顿（Burton）曾进行过研究，他们认为“教师最大的能力之一便是能从学生内在错误的不足证据中对学生的错误进行建模……学生知识的详细模型，包括他们的错误，这是进行成功纠正的前提”②。

本调查以少数民族汉语教师作为研究对象，研究其错误分析能力的问题，这主要基于如下原因：一是汉语学科的特点，汉语是国家通用语言，提高汉语教学质量，是学生学好国家通用语言的保证。对于少数民族学生而言，汉语是学生的第二语言，在第二语言课堂中，学生不仅要学会语言的使用规则，更要学会语言的交际规则，而如何把握学生学习的有效性对语言教师来说是一种挑战。因此，教师对学生语言错误的分析，需要积极思考、深入理解，更需要较强的语言学科素养；二是少数民族教师是汉语教学的主力军，提高少数民族教师教育教学能力，能够更好地提高汉语教学质量，这对推动民族教育事业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二、调查设计

错误分析包括识别、解释、纠错等过程，这三个过程彼此紧密相连，综合构成错误分析。错误分析能力是在错误分析这一整体过程中所表现出来的能力。基于这一认识，本次调查对象选择在职的、有一定教龄的汉语教师，并且在调查内容中设计了教师对错误分析的认识和态度的调查内容。对于错误分析过程，调查内容包括错误识别、解释情况以及纠错情况等。

根据调查目的和错误分析步骤编制了调查问卷。问卷由三部分组成：第一部分是被调查教师的基本情况。第二部分是教师对错误分析的认识和态度，如是否了解错误分析等问题构成。第三部分是由四个错误情景构成（Q1-Q4），四个有关错误情景的句子分别是：

Q1她跳的舞很好看；Q2这个字，老师在作业中给他改正过好几次了；Q3她长了一双羊眼睛；Q4学校的操场又扩张了不少。

每一句子下面有三个小问题，旨在了解少数民族汉语教师的错误判断、解释、纠错能力。综合考虑教育实际和学科发展特点，调查主要以新疆师范大学中小学双语教师培训班少数民族（维吾尔族）参训汉语教师作为调查对象，共发放问卷95份，收回有效问卷90份。此外，与12名教师进行了访谈。参与调查的少数民族汉语教师基本情况（见表1）。

表1 被调查的少数民族汉语教师基本情况表

从表1可见，被调查的汉语教师学历均为本科或大专水平；接近一半的被调查教师教龄在5-10年，具备一定的教学经验；汉语水平达到HSK七级以上的占65.56%，MHK三级以上的占34.44%，被调查教师的汉语水平处于中等水平。

三、调查结果与分析

（一）少数民族汉语教师对错误分析的认识不足

表2 是否了解错误分析

表3 是否阅读过错误分析有关书籍

表4 是否经常进行错误分析活动

表5 是否认为错误分析有必要

从以上统计数据结果看，少数民族汉语教师对错误分析的认识具有以下特点：

1.少数民族汉语教师对错误分析的认识处于比较浅的层面，处于一般理解的人数相对较多，所占比例也相对较大。在参与调查的少数民族汉语教师中仅有6.67%的少数民族汉语教师了解错误分析。阅读过有关错误分析文献资料的人数约为43.33%，一半以上的人没有阅读过相关错误分析文献资料。

2.部分少数民族汉语教师对进行错误分析活动的自觉性和发展自身错误分析能力的积极性不高。在参与问卷调查的少数民族汉语教师中，经常进行错误分析的教师仅占11.11%。

3.大多数少数民族汉语教师能认识到错误分析在教学中的重要性。在参与调查的少数民族汉语教师中，约63.33%的教师认为对学生的错误进行分析是很有必要的；约7.78%教师认为没有必要对学生的错误进行分析。

可见，少数民族汉语教师对错误分析的认识不够深刻，在教学活动中进行错误分析的意识较为淡薄。

（二）少数民族汉语教师错误分析能力有待提高

本文从错误识别、解释和错误纠错两方面对少数民族汉语教师错误分析能力进行了调查，并结合访谈内容，发现教师错误分析能力处于中下水平。

1.少数民族汉语教师错误识别、解释情况

表6 少数民族汉语教师错误识别、解释情况

表6显示，在参与调查的教师中，平均约32.50%左右的教师能判断学生的错误并指出根源；约46.39%的教师能判断错误，但不能指出错误根源；还有21.11%教师不能判断是否存在错误。

2.少数民族汉语教师对学生错误的纠错情况

纠错是指对已判断有错误的句子进行纠正并提出纠正策略的过程。通过调查错误识别情况得知，对于四个有关错误情景的问题，不能判断有错误的教师平均约占21.11%；而能判断有错误的教师平均约为68.89%，他们的纠错情况（见表7）。

表7 少数民族汉语教师纠错情况统计表

表7显示，除了少部分教师之外，大部分教师都能对错误提出纠正策略。在提供策略方面，部分教师虽然能拿出相应的解决方法，但针对性不强，所采用的方法单一。

综上所述，根据调查结果，对参与调查的少数民族汉语教师的错误分析能力情况简单概括为以下几点：

1.大多数少数民族汉语教师对错误分析的认识不足，缺乏深层次理解。

2.少数民族汉语教师在教学中进行错误分析的次数不多。绝大多数少数民族汉语教师认为错误分析活动在教学中起重要的作用，有必要对学生的错误进行分析，但在教学中真正进行错误分析的教师占少数。

3.少数民族汉语教师识别、解释学生错误的水平不高。有一定比例的教师能判断学生的错误，但对错误的解释不全面或不深入。

4.少数民族汉语教师错误纠正能力一般。近一半的教师能对错误提出正确的指导策略，但针对性不强、方法单一。

另外，结合少数民族汉语教师的访谈结果，发现大多数教师对学生的错误分析给予重视，认为有必要对学生的错误进行分析。但在教学活动中什么是错误分析；对于是否一定要进行错误分析；如果进行的话将如何进行等方面，不同的教师持不同的看法。下面是三位被访教师的访谈记录:

被访谈教师A：错误分析就是对学生的错误进行改正。学生在学习中有的是拼写错误，有的是语法错误等等。对于作业本上的错误我在批改的时候指出来，有的在下面写上正确的写法，但不可能把所有的错误都给指出来重新讲，因为课堂内时间有限。

被访谈教师B：错误分析是指出学生的错误，让学生掌握正确的部分。在课堂内学生的错误到处可见。一个班里至少有三十多个学生，三十个学生出现三十多种错误，甚至更多。对于所学的内容有些学生掌握得慢，有些学生掌握得快。我不用一一指出来，有些错误学生以后自己会意识到并改正过来。

被访谈教师C：错误分析是在课堂内经常进行的活动。对于所讲的内容，从学生错误中也能看到学生掌握多少。所以，我在课堂内除了自己指出学生错误之外，组织学生找彼此的错误，以此达到共同进步的目的。

从访谈内容可以发现，有的教师对错误分析有所了解，但理解的角度有所不同，处理错误的方式也多样。对于学生的语言错误一般限于在课堂中简单的讲解，对于学生的错误关注度也不高；有的教师认为课堂内没必要把学生错的部分都讲出来，就算是想讲，但时间有限；有的教师对错误分析态度消极；而有的教师认为，学习中出现的部分错误，随着时间的推移，学生自己会明白，不用刻意纠正。虽然语言是习得的，随着学生学习的积累，语言知识有所提升，但这并不代表任何年龄段的孩子、在任何形式的第二语言课堂背景下，自然习得与语言有关的所有知识。语言的学习不仅仅是对一系列语法规则的掌握，还需要理解和掌握得体性和文化性。这些良好的语言素养，是在教学中通过教与学的形式、通过教师对学生语言表达的关注，在不断指导纠正下慢慢养成的。但这里并非说要去关注纠正每一个错误。过分关注学生的错误，会导致忽略学生正确的表现。因此，教师关注学生的错误，思考是否要纠正，应在关注的基础上，选择合适的时机、有效的教学方法科学指导学生纠正所犯的错误，更有助于提高教学的效果。而什么是合适的时间、什么样的方法才算是有效的分析方法，对于这些问题，需要更深入的研究。

从问卷中的数据分析，可以发现部分教师不能对学生的错误进行有效判断。比如，在问卷中，对于学生造的句子：Q2这个字，老师在作业中给他改正过好几次了。约35.56%的教师认为该句子是正确的，在认为该句子有误的教师中，约42.22%教师认为是副词用错了。对于学生造的另一个句子：Q3她长了一双羊眼睛。约48.89%教师认为该句子有语法错误。问题2中的句子，“改正”一词用在自己对自己的过错，当动作发生在两个人之间时使用的动词应该是“修改”。问题3中的句子由于语义中的文化差异而出现了错误。在维吾尔语中，用“羊眼睛”来形容女孩的眼睛漂亮，但在汉语里，这些词只不过是动物眼睛，无法引起美的联想，甚至会因自己的眼睛被比喻成动物眼睛引起不满。可见，教师在对学生的错误判断上存在无法识别正确与否的现象。在解释原因时，存在解释不清或解释不全的情况。另外教师无法区分语言学习中的显性错误、隐形错误。这里的显性错误和隐形错误是来自于科德（Corder）对语言错误的划分。显性错误指的是表面形式上不合目的语语法的错误。隐形错误指的是表面形式是对的，但表达的不是本族语者在该语境中表达的意思。③部分少数民族汉语教师难以识别隐形错误。

四、提高少数民族汉语教师错误分析能力的思考

从以上问卷数据和访谈内容发现，被调查的少数民族汉语教师错误分析水平不是很高。对于一个语言教师来说，正确识别学生的错误，并进行错误分析和纠正无疑会对教学产生积极的作用。错误分析对教学活动中的作用毋庸置疑。研究者在对少数民族汉语教师的访谈中也发现，多数少数民族汉语教师希望通过多种形式进行学习，提高自己的错误分析理论水平。下面从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角度，尝试提出提高教师错误分析能力的路径。

（一）理论学习

语言是交际的工具，文化的载体。学习语言不仅要学习语法规则，更要注重交际性、文化性等特点，才能让学生掌握地道的语言。学习中出现错误是普遍的现象，然而不能因为普遍就不重视错误。对于学习语言的学生来说，对教师的语言教学能力要求更高，所以要求每个语言教师在教学中，不仅要知其然，还需要知其所以然。在语言教学中遇到错误，要学会分析，将它上升到理论层面，对症下药，使对错误的具体分析方法得到理论的支撑，才能做到有的放矢。教师通过理论学习，了解错误分析如何进行。同时不断学习最新、最前沿的语言教学理论知识，丰富语言知识，从而间接提高错误分析能力。汉语教师在进行相关理论学习时可以从以下两方面展开：一方面研读语言教学方面的著述，了解错误分析理论，提升错误分析意识，构建错误分析知识框架；另一方面组织教师参加各种培训活动。如双语教师培训、骨干教师培训、听专家或教师授课、专题讲座等，使每个教师有机会亲自接触语言教学领域的资深专家授课，听取经验，加强错误分析方法的学习，可以提高错误分析能力。

（二）错误分析实践

如果教师拥有错误分析理论，但没有错误分析的实践经验或体验，那么所学的理论就只是“纸上谈兵”，不会成为教师内在的知识而体现其教学中的价值。古人云：“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因此，只有在实际教学活动中不断地摸爬滚打，才能将理论知识固化成教师自己的技能。研究者认为少数民族汉语教师通过以下途径进行错误分析实践，可以逐步提高其分析能力。

1.借鉴他人成功经验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借鉴优秀教师的错误分析方法，是提高少数民族汉语教师错误分析能力的一种捷径。而借鉴的主要途径是观摩优秀教师的课堂教学，感受与学习不尽相同的授课方式、错误处理途径，总结他们的错误分析方法和技巧。如通过现场观摩公开课、示范课或观看教学录像，参加评优课或通过上教研课的形式，形成彼此学习氛围，教师之间互听、互评，相互切磋，交流研讨，从而取长补短，提高自己的错误分析水平和纠错技巧。

2.行动研究

教师行动研究，使得教师在探究和解决问题的过程中，能进一步加深对知识的理解和认识，同时也能拓宽新的认识领域，发现许多新的知识，从而使教师知识体系的构建处于动态生成的状态，进而实现知识的自我更新。④行动研究，即教师变成研究者，在错误分析过程中发现问题，并在错误分析实践中自己去解决这些问题。行动研究方式可以通过独立研究形式进行，也可以进行合作研究形式。如教师进行独立研究，通过收集学生的语言错误，并对其进行分类、找出错误原因，在此基础上独立探寻纠错策略，从而不断改进自己的错误分析水平。合作研究是通过教师与语言学、教育学专家合作，共同拟订需要研究的语言错误问题，为错误分析提供改进方案。另外，教师还可以通过向优秀教师和语言学专家咨询，并在他们的帮助下，对错误分析进行较深入的研究，共同评价教师错误分析的研究过程和结果，形成教师错误分析改进方案。

3.进行反思

教师反思的过程是教师对教学诸要素、诸环节的再认识、再研究、再整合的过程。它能帮助教师及时捕捉、分析和研究各种教育现象。加深教师对教育的认识和理解。从而做出更理想、更有效、更合理的教学决定。⑤语言教师的自我反思应以自己的教学实践过程为思考对象，从多角度审视和分析学生错误产生的过程、纠错策略以及由此产生的纠错结果。所以反思是优秀教师的一种生活态度和工作习惯，它有助于更新教学观念、改善教学行为，提高教学水平。同时通过反思教师还可以发现错误分析过程中存在的问题及需要改进之处之后，更好地为学生制订纠错计划。学生从教师那里得到纠正，教师也从学生那里得到反馈。教师不断地在教学中反思自我、反思对错误的分析过程，教学相长，师生共同进步。

（1）自我反思

教师应当对自己现有的对错误的认识、处理的方法和技巧进行反思，还要对自己的纠错风格和学生对这些错误处理方法的适应性及评价进行反思，反思自己对学生学情的了解，反思自己的责任心。教师通过对自己反思，可以厘清在对学生的语言错误进行分析过程中存在的困难和疑惑，然后有针对性地学习修改自己的纠错方法。

（2）对错误分析过程、纠错策略进行反思

教师还应当经常反思自己错误分析过程的合理性，反思对文化差异产生的错误进行纠正的方法，反思适合自己的错误分析行为和纠错风格等。通过对错误分析过程和纠错策略的不断反思，并将反思结果应用于语言教学实践，被学生接受并促进学习的，有效提高教学效果的错误分析能力。

五、结 语

错误分析是对学生在学习过程中出现的错误进行分析的过程。通过本次调查发现，教师对错误分析的认识存在两种情况：第一种情况是发现错误，但对于是否一定要进行纠正，意见并不一致；第二种情况是不能发现错误。第一种情况，如何纠正，纠正的策略是关键。这就涉及到教师对学生错误所持的态度以及如何处理等方面的知识。第二种情况能直接反映一个教师的语言学科知识。而根据调查发现，被调查的维吾尔族汉语教师中，部分教师存在知识欠缺现象，学科知识提升迫在眉睫。

不管是识别错误还是错误纠正，教师的纠正策略是关键。有一些错误，教师可以选择不去纠正。但在语言教学中具体哪些错误可以忽略，需要再进一步研究。一些因语法方面的错误和因为文化背景不同而出现的错误，应该引起教师足够重视并进行正确引导。正如盛炎所言，错误不纠正，就会成为永久性的固定化错误。但是纠正要分清轻重缓急，分清全局性错误和局部性错误，严重错误和一般性错误，经常性错误和偶然性错误，纠正的前提是不挫伤学生的积极性，不影响学生的交际，不制造紧张心理。不分青红皂白地“有错必纠”，只能迫使学生采取回避策略，而回避本身也是错误，是教师逼出来的错误。⑥对于教师分清哪些是全局错误，哪些是局部错误，教师可通过理论学习与实践相结合的路径，通过不断进行错误分析实践，才能逐步分清并科学指导学生、科学纠正错误，从而逐渐提升分析能力，提高教学效果。

注释：

①Brown，H.D.principles of language learningand teaching.new jersey：Prentice-Tell，1987：204-207。

②彭爱辉：《初中数学教师错误分析能力研究》，西南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07年，第2页。

③Carl James.Errors in Language Learningand Use:Explor⁃ing Error Analysis，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01年版，第26页。

④周月朗：《行动研究：教师专业成长的重要途径》，《中小学教师培训》，2005年第3期，第4-5页。

⑤宋明钧：《反思：教师专业发展的应有之举》，《课程·教材·教法》，2006年第7期，第74-75页。

⑥盛炎：《语言教学原理》，重庆出版社，1990年版，第135页。

[1][英]S·皮特·科德.应用语言学导论[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83.

[2][加]W·F·麦基.语言教学分析[M].北京：北京语言学院出版社，1990.

[3]叶澜，白益民等.教师角色与教师发展新探[M].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2001.

[4]周明朗，符平.教师在语言课堂中的作用[J].世界汉语教学，1998，（1）.

[5]戴炜栋，束定芳.对比分析、错误分析和中介语研究中的若干问题——外语教学理论研究之二[J].上海外国语大学学报，1994，（5）.

[6]孙喜波.错误分析理论在基础英语教学中的应用[D].黑龙江大学硕士毕业论文，2009.

[7]郝林晓，折延东.教师专业能力结构及其成长模式探析[J].教育理论与实践，2004，（14）.

[8]梁菊宝.错误分析理论理论及其近10年研究综述[J].考试周刊，2000，（14）.

[9]王鲜杰.错误分析理论及其在外语教学中的作用[J].河南大学学报，2000，（4）.

[10]魏红梅.教师纠正反馈对学生语言输入/输出的影响分析[J].哈尔滨学院学报，2013，（5）.

[11]马丽.关于英语课上的学生错误，教师纠正性反馈和学生回应的案例研究[D].天津师范大学硕士毕业论文，2015.

Abstract:Error analysis is of great importance in teaching.The investigation shows that ethnic Chinese teachers in Xinjiang do not pay enough attention to error analysis,lack the consciousness of error analyzing,and know only one or two error-correcting methods.This pa⁃per suggests improving those teachers’error analysis abilities through a training of combining practice with theoretical study.

Key words:Ethnic Chinese teacher;Error analysis ability;Training for teachers

[责任编辑]：张 兴

A Survey of Ethnic Chinese Teachers’Error Analysis Abilities—A Case Study of the Training Class for Middle and Primary School Bilingual Teachers in Xinjiang Normal University

Rezwanguli·Mamat WANG A-shu

(College of Languages,Xinjiang Normal University,Urumqi Xinjiang 830017)

G755

A

2095-6967-（2017）03-073-08

2017-03-07

本文系2016-2017年度新疆师范大学研究生科技创新基金项目“少数民族汉语教师错误分析能力的调查研究”（XSY201601013）；2016年教育部人文社科重点研究基地重大项目“新疆双语教育有效推进模式研究”（16JJD880030）；2014年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双语重点课题《双语教育期刊建设研究——以〈双语教育研究〉为例》（SY20141045）的阶段性成果。

热孜万古丽·买买提，新疆师范大学语言学院2015级研究生；王阿舒，新疆师范大学语言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