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环经济下农产品逆向物流的发展对策

韩 强，梦 溪

(1.山东财经大学管理科学与工程学院，山东 济南 250014；2.南京农业大学经管学院，江苏 南京 210095)

循环经济下农产品逆向物流的发展对策

韩 强1，梦 溪2

(1.山东财经大学管理科学与工程学院，山东 济南 250014；2.南京农业大学经管学院，江苏 南京 210095)

循环经济以资源的高效利用和循环利用为核心，逆向物流符合我国循环经济发展的要求。农产品逆向物流具有多样性、差异性、分散性和价值性等特点，目前我国整体水平还比较落后，综合利用率不高，应通过健全法规、发展专业化第三方逆向物流、构建基于电子商务的农产品逆向物流网络、提高正向农产品物流的效率、加强研发等方式不断发展完善。

农产品；循环经济；逆向物流

0 引 言

循环经济是20世纪90年代后期在工业化国家逐步兴起与实践的发展模式，倡导通过资源的高效利用和循环利用实现污染的低排放甚至零排放，保护环境，实现社会、经济与环境的协调发展。它改变了传统的“资源——产品——废弃物”的单向直线式经济发展模式，把社会经济活动构建成一个“资源——产品——废弃物——再生资源——产品”的反馈式非线性体系。发展循环经济能够促进人与自然的和谐，实现节能减排、低污染、低消耗，建立一个环保绿色的经济社会[1]。

我国农产品规模巨大，基本保持稳定增长，2015年粮食产量达62 144万吨，蔬菜产量达78 526万吨，糖料达12 500万吨，其他几种常见农产品的产量走势见图1①为方便比较，图1中只列举了数量相对接近的部分农产品。图中数据来源于:《中国统计年鉴－2016》。。随着循环经济的不断发展，农业生态系统中的农产品循环物流逐渐成为顺应社会可持续发展要求、与循环经济发展相适应的一种物流模式，其包括正向物流和逆向物流两大部分。正向物流是农产品从生产到消费的一个流通过程，是农产品物流流向的主渠道；逆向物流，简言之就是与正向物流相反的流通过程。农产品正向物流和逆向物流构成了一个闭合的循环系统，它提高资源的利用率，产生了巨大的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有利于社会的良性发展。循环经济的根本要求是最有效地利用资源和保护环境，而逆向物流是实现循环经济的重要环节。在农产品循环物流中，正向物流和逆向物流是相互联系、相互促进和相互制约的，只有实现两者的良好对接，才能实现循环物流系统的经济效益和生态效益，维持良性循环的生态系统，使经济系统与自然生态系统的物质循环过程相互和谐，促进资源永续利用。

图1 我国几种农产品产量走势

1 相关文献综述

农产品的生产、运输和消费涉及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在我们的生活中有非常重要的作用。在我国，农产品是指种植业、养殖业、林业、牧业、水产业生产的各种植物、动物的初级产品及初级加工品。具体包括种植、饲养、采集、编织、加工以及捕捞、狩猎等业的产品。这部分产品种类复杂、品种繁多，主要有粮食、油料、木材、肉、蛋、奶、棉、麻、烟、茧、茶、糖、畜产品、水产品、蔬菜、花卉、果品、干菜、干果、食用菌、中药材、土特产品以及野生动植物原料等。农产品逆向物流是为了重新获取在农资供应、农产品生产、农产品流通直到消费者各环节中产生的原料变动、残留包装物、废弃产品、有缺陷产品、退回产品的价值，或使其得到正确的处置以减少环境污染，而从终结地到来源地的流动过程[2]。

发展农产品逆向物流不仅能够完善农产品物流系统，还有利于提高农业资源利用效率，减少环境污染，具有极大的生态效益和社会效益，是实现农产品循环经济的重要环节[3]。虽然目前我国部分地区农产品逆向物流的发展取得了很好的成绩，但也仅仅是点的发展，并没有带动面的改变，没有形成规模经济。就全国而言，鼓励各地方农产品逆向物流的发展，使其在大的区域乃至全国范围内发展起来非常重要[4]。

影响农产品逆向物流发展的因素体现在多方面。首先是政策因素，农产品逆向物流企业的经营活动所产生的负外部性难以在既有市场机制框架下被有效约束[5]。其次是供应链因素，农产品逆向物流企业普遍缺乏建立农产品闭环供应链以降低农产品逆向物流产业碳排放水平的意愿[5]。然后是技术因素，我国农产品逆向物流在技术问题方面具有两大缺陷因素，即地区差异所带来的技术差距和严格的技术规范、市场准入条件[6]。最后是信息交互因素，农产品逆向物流企业缺乏有效管理农产品逆向物流供应链系统所需的必要商业信息支持[6]。

农产品逆向物流系统必须基于供应链而构建，按照减量化、再使用、再循环、焚烧、掩埋的原则，从农资供应商、农产品生产商、批发零售商等，一直到消费者的整个供应链的循环物流系统结构[1]。消费者是正向物流的终端，也是回收物的主要源头，应对各类废旧物资进行收集和分类，通过各种途径使其进入回收渠道[7]。

国内逆向物流还处于起步阶段，国家出台了一些如《固体废弃物污染环境防治法》《可再生能源法》等法律规定，但在具体实施过程中还存在一定差距。学术界对农产品的正向物流研究比较多，而对逆向物流研究相对比较少。国内学者关于循环经济下的农产品逆向物流尚缺乏比较系统的研究，主要原因有两点:一是受经济发展阶段所限，对农产品逆向物流缺乏重视和认识；二是农产品回收和废弃物处理技术的制约。因此，发展农产品逆向物流，实现农业、环境、经济和社会协调发展迫在眉睫。

2 农产品逆向物流的特点

我国是一个农业大国，农产品数量众多，农业对国家的经济发展至关重要。农产品有自己的特殊性，使得农产品逆向物流呈现出以下特点。

2.1 多样性

农产品逆向物流包含了对农产品的回收和农产品废弃物的处理两个部分。农产品的回收包括对农产品的过期退回、包装材料的回收再利用、农业副产品的开发利用等，如秸秆的回收再利用、禽畜粪便的能源化、肥料化等；农产品废弃物的处理则包括对废弃物的处理、有害物质的无害化等，见表1。例如，秸秆是一种非常重要的物质能源，可通过综合利用来产生沼气，也可供高科技企业制成肥料。而我国的秸秆资源非常丰富，再生能力比较强，如果能够进行综合利用，这对我国的经济平稳发展具有重要作用。

表1 农产品逆向物流活动的内容

2.2 差异性

农产品的正向物流包括了物流的储存、运输、装卸搬运、流通加工、配送等基本功能。因此，每一个物流环节中都存在着可回收再利用和需要废弃物处理的物质实体[8]。同时，农产品因其特殊性，再回收时存在着质量不均匀、包装不统一、产品处理方式差异化的问题。再者，由于不同地域和自然条件的差异，各地的农副产品品种多样，规格不一。这些都决定了农产品逆向物流具有很大差异性。

2.3 分散性

我国地域辽阔，与城市工业生产和城市居民消费的集中性不同，农村的生产和生活是分散进行的，家庭是农村的基本生产和生活单位，因其分布广泛，从而导致农产品逆向物流的分布面广，规模较小[9]。另外，农业生产的季节性和周期性较强，不同农作物的种植时间也存在很大差异，因此农产品逆向物流在时间上也具有很大分散性。在农产品成熟时，出现短时、较大的农产品废弃物，而季节过后，农产品废弃物迅速减少；畜禽生长出栏也同样具有这样的规律。

2.4 价值性

我国也是世界上产生农产品废弃物最多的国家，每年产生蔬菜废弃物1亿吨、肉类加工厂和农作物加工厂废弃物1.5亿吨、农作物秸秆7亿吨，其他类有机废弃物0.5亿吨，这些废弃物如处理不当将造成大量危害。但有相当一部分农产品废弃物是可以回收再利用的，对我们这样一个人均资源相对贫乏的国家来说，农产品废弃物的回收不仅有利于减少对环境的污染，减少因焚烧、填埋带来的资源浪费，而且能带来巨大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有利于可持续发展。

3 农产品逆向物流存在的问题

与发达国家相比，现阶段我国在农产品逆向物流虽然取得了一定成效，但整体水平还处在比较落后的状态，综合利用率不高，相关政策不够完善，技术研发水平相对落后。

(1)缺乏科学认识。数以亿计的农产品回收物和农产品废弃物已经成为我国最大的污染和潜在资源库。然而，人们的农产品逆向物流观念还没有完全树立起来，大多数人只看到了正向物流对农业生产的重要性，但没有意识到逆向物流在提高农产品附加值、增强企业竞争力、保护环境、促进社会经济和谐发展方面的独特作用。2014年，湖北省荆州市启动秸秆“禁烧”。禁烧后，地里的秸秆要切割、打包或粉碎，再组织劳力运送到周边的回收站。但是，在没有全面普及“禁烧”措施的益处和提供激励政策前，农民们仅从经济角度判断，积极性不高。

(2)标准化程度低。目前，我国无论农资生产还是农产品生产仍然热衷于自营物流，农民更是如此。因而，农产品逆向物流的标准化程度低，非标准化设备、设施、行为仍相当普遍。例如，包装标准不统一、各种运输方式之间装备标准不统一，而且没有建立标准的政策、法规，逆向物流实施困难。

(3)逆向信息化程度不高。当前，全国31个省(区、市)均设有农业农村信息化主管部门及专职机构，97%的地市级、80%以上的县级农业部门设有信息化管理和服务机构[10]。但是，这些服务仅仅是针对农产品正向物流提供，目前尚未出现针对农产品逆向物流的信息体系，使得信息流通不畅，加大了个体农户自行管理逆向物流成本过高，阻碍了农产品逆向物流的发展。

(4)技术装备较差。我国农村物流基础设施建设落后，农村交通运力不足，缺乏专业运输工具，存储、保鲜、冷藏技术落后，加工处理水平低，80%以上的生鲜食品采用常温保存、流通初加工。这些都导致在农产品逆向物流中产生大量的可回收物和废弃物，加重农产品逆向物流的负担。在整个物流链条上，每年未经加工的大量生鲜果蔬产品因缺乏冷冻冷藏设备和专业技术造成在运输中腐烂损失为20%～30%；每年水果腐烂近1 200万吨，蔬菜腐烂1.3亿吨[11]。

4 农产品逆向物流发展对策

4.1 进一步完善政策措施，健全法律法规

农产品的回收不一定能带来经济效益，甚至可能会造成环境污染，所以政府必须在政策、法规、税收等方面对其进行补贴，尽可能降低农业资源消耗，提高资源综合利用率，减少农业生产废物排放，提高农业投入产出水平。虽然我国出台了一些法律法规，如《环境保护法》《固体废物污染环境防治法》《可再生能源法》等，但在具体的实施过程中还需要不断完善。物流业的发展涉及生产、流通、消费等领域，不仅要引进资金、人才和现代物流管理理念，更需要有关部门做好规划，进一步推进物流企业的规范化发展和规范化运作。四川省2016年通过提出《全省推进农村垃圾治理实施方案》，大力推进了政府资金主导、农民适当缴费的经费分担机制和市场化运作机制，使得农作物秸秆综合利用率达到85%以上[12]。

4.2 大力发展专业化第三方逆向物流

第三方逆向物流是第三方的专业物流企业通过契约关系为其客户提供商品回收处理的逆向物流活动。由于农产品逆向物流内容丰富、对象特殊、逆向物流活动差异性大等原因，农产品逆向物流的实施需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对于规模较小、资金比较薄弱的农户和农资供应商来说，很难支付这部分费用。而第三方逆向物流公司无论在资金实力，还是逆向物流的专业处理技术和管理经验方面都存在明显优势。第三方逆向物流企业可提供量身定做的物流业务，减少农产品在流通中诸多中间环节的不必要损失，降低流通成本，且可对回流产品进行集中、专业、规范、科学的处理，利用规模回收处理的专业优势和成本优势，实现资源的优化配置，形成良好的规模效益和环境效益。

德国的绿点公司是在回收方面做得最为成功的机构之一，它为德国包装废弃物的减少做出了巨大贡献，而成功的关键是它在垃圾处理过程中引入了市场行为，使垃圾回收走上了市场化、产业化道路。制造商和零售商可以通过缴纳一定的会费委托绿点公司代为履行回收和再利用包装废弃物的义务，包装废弃物越多，需缴纳的费用也就越高。这样，每年至少减少了一百万包装废弃物，调动了企业发展发展循环经济的积极性。

4.3 构建农产品逆向物流网络，建立农业信息平台

农产品逆向物流的顺利运转，需要良好的逆向物流网络的支持。良好的逆向物流网络需要农村交通设施建设、农产品回收点建设、网络信息平台建设等基础设施建设的支持。逆向物流运作流程应具有以下几部分:分散生产——集中回收——分类配送——专业处理——分类配送——进入物流企业，基于供应链管理的农产品逆向物流网络如图2。

图2 基于供应链管理的农业废弃物逆向物流网络

由于农产品生产具有一定的地域性，可以根据地域特色，构建农产品逆向物流的区域构架。区域构架能够以县为最小单位，解决农村和城镇之间的接口问题，提高农产品逆向物流的效率[13]。构建区域构架应根据全国物流体系的总体发展战略和布局，结合区域资源的特点及市场需求，制定相应的农村物流发展规划，通过加强本区域的物流基础设施建设，充分利用当地的区域优势、经济优势、资源优势，发展区域的农产品逆向物流体系，形成本本区域的名优产品。

随着农产品贸易的国际化发展以及人们消费水平的提高，消费者对农产品的购买、消费方式也会发生巨大的变化，网上购买的比例会逐步增加。然而，现阶段我国的农业物流信息网络技术相比其他行业还比较落后，农村信息系统落后成为制约农产品逆向物流网络化发展的“瓶颈”。为了发展农产品逆向物流，可以搭建一个与农产品逆向物流相适应的电子商务平台，电子商务下的农产品逆向物流模式如图3。

图3 电子商务下的农产品逆向物流模式

在此模式下，企业通过互联网收集和分析信息，将订单发放给农户，农户根据合同实行统一种植和管理。专业物流公司也可在电子商务平台上获取货物运输信息，完成从生产者到消费者的运输。在各个环节产生的农产品回收物和废弃物随时在网上发布，有专业从事逆向物流的公司将其运输到专业化的处理企业。

4.4 提高正向农产品物流的效率

由于农产品正向物流和逆向物流之间存在着相互联系、相互作用、相互制约的关系，农产品正向物流常常决定着农产品逆向物流的情况。如果正向物流的效率高、耗损小，则逆向物流必然流量小、成本低；反之，正向物流的效率低、耗损大，则逆向物流的流量大、成本高。因此，可以在正向物流的存储、运输、包装、装卸搬运、流通加工、配送等环节，采用科学有效的物流技术，提高正向物流的效率。如对肉，蛋、奶类鲜活农产品，采用先进的冷链技术，或者利用流通加工对农产品进行初级加工、包装，以减少农产品在运输过程中的损耗。专业化的配送中心、现代化的库存设施都可以提高正向物流的效率同时降低逆向物流的流量。再者，通过科学使用农药、化肥等农资，或使用新型生产资料、新技术，如可迅速降解的塑料薄膜，可减少对农产品的污染，减少农产品废弃物的产生，降低农产品逆向物流的流量。

2015年3月，交通运输部会同农业部、供销合作总社、国家邮政局联合印发了《关于协同推进农村物流健康发展、加快服务农业现代化的若干意见》，提出要探索建立交通运输、农业、供销、邮政管理多部门共同推进农业物流发展的新机制，加强部门协同配合，依托各部门和行业在农村物流发展中的已有基础和优势，加强资源整合共享与合作开发，构建“场站共享、服务同网、货源集中、信息互通”的农村物流发展新格局。

4.5 加快农产品逆向物流相关技术开发

推广农业废弃物综合利用技术、相关产业链技术和可再生资源开发利用技术，加强资源综合利用。通过对农产品逆向物流中相关技术的开发，推进农作物秸秆、农村生活垃圾和污水、畜禽粪便等的循环利用，推进农产品无害化处理，解决农村脏乱差的现状，营造生态家园，生产绿色食品；在功能拓展上大力发展生物物质产业，加快推进农村沼气建设，开展秸秆能源化、饲料化、肥料化等综合利用。如，将畜牧业与种植业相结合，加上沼气发酵为主的能源生态工程，粪便生物氧化塘多级利用生态工程，可将农作物秸秆等废弃物和家畜排泄物能源化、肥料化，向农户提供清洁生活能源和生产能源，向农田提供清洁高效的有机化肥。

同时，学习、借鉴国外先进的农产品逆向物流技术，掌握并吸收国外的整套技术，不要盲目地引进，生搬硬套，要活学活用理论联系实际，根据我国农产品逆向物流发展的特点和实际情况，因地制宜地加以利用，真正实现资源的优化配置，达到良好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

政府可以开展农产品逆向物流试点，争取在资源优势明显、基础条件较好的地区，形成一批具有带头作用的示范园区。如，南京市高淳县固城镇通过“秸秆种菇模式”，将农作物秸秆用于栽培食用菌，把种菇栽培的下脚料返回重复利用，形成“稻草—蘑菇培养基—菇渣肥田—水稻”的循环生态模式。作为南京市的首家生态示范县，高淳县创出了一条资源消耗做减法，废弃物循环再利用做加法，农民增收做乘法，污染物排放做除法的“富民方程式”。通过试点示范项目的实施，积极提高人们发展农产品逆向物流的意识，积极探索适合农产品逆向物流发展的有效模式，引导农产品逆向物流的健康稳步发展。

5 结束语

伴随着人们对环境保护、循环经济等越来越关注，逆向物流也越来越受到人们的重视，经济的循环发展也成为和谐社会建设的重要环节。我国的逆向物流还处于起步阶段，进一步构建合理的逆向物流渠道可以节约社会资源、保护环境，又有利于降低物料成本，符合建立资源节约型、环境友好型社会的大趋势。

作为新农村建设的有机组成部分，农产品逆向物流对我国经济可持续发展至关重要。然而，发展农产品逆向物流是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涉及面广，制约因素多。现阶段，理论界的相关研究还不充分，还远远不足以指导农产品逆向物流的实践。我们应该继续努力发掘农产品逆向物流存在的不足，并不断探索高效实用的解决之道，促进我国农业经济更进一步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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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李小娟.基于循环经济的农产品逆向物流研究[J].山西农业科学，2013，41(4):387－3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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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velopment Countermeasures for Agricultural Product Reverse Logistics under Recycling Economy

HAN Qiang1，MENG Xi2
(1.School of Management Science and Engineering，Shandong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Jinan250014，China； 2.School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Nanjing Agricultural University，Nanjing210095，China)

Recycling economy is centered on efficient resource utilization and recycling，and reverse logistics meets the requirements of China recycling economy development.The reverse logistics of agricultural products has such characteristics as diversity， difference， dispersion and value， but its current development level in our country is relatively low with a low comprehensive utilization ratio.Therefore，the reverse logistics of agricultural products should be continuously developed and perfected by perfecting laws and regulations，developing specialized third party reverse logistics， constructing reverse logistics network of agricultural products based on E－commerce， improving the efficiency of forward agricultural product logistics and strengthening research and development.

agricultural product； recycling economy； agricultural logistics； reverse logistics

F323.2

A

2095－929X(2017)05－0106－07

(责任编辑高 琼)

2017－07－19

韩强，男，山东新泰人，理学博士，山东财经大学管理科学与工程学院副教授，研究方向:物流经济，Email:qiang.han＠sdufe.edu.cn；梦溪，女，山东济南人，南京农业大学经管学院博士生，研究方向:农业经济与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