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2016年土地征收研究进展分析——基于文献计量学方法

王心良，方昌敢

(1.浙江水利水电学院 经济与管理学院，浙江 杭州 310018；2.梧州学院 经济管理学院，广西 梧州 543000)

1999～2016年土地征收研究进展分析
——基于文献计量学方法

王心良1，方昌敢2

(1.浙江水利水电学院 经济与管理学院，浙江 杭州 310018；2.梧州学院 经济管理学院，广西 梧州 543000)

运用文献分析方法，梳理1999年至2016年间土地征收领域的发展脉络和发展轨迹，把握该领域的研究动态和研究热点，揭示其研究前沿和发展趋势。以中文社会科学引文索引(CSSCI)数据库为研究平台，搜集以“土地征收”和“征地”为主题的的文献803篇。通过计量分析发现，从1999年到2016年间刊发的文章数量逐年增加，发表数量最多的是《中国土地科学》、《农村经济》等18种期刊。被引频次较高的文章集中刊载在《中国土地科学》、《中国土地》、《中国农村经济》等21种期刊上。研究得到国家层面普遍关注，共得到162项国家社科基金和58项国家自科基金的资助。从总体上说，研究重点主要集中在征地利益纠纷上，相关研究题材广泛，成果丰硕，为我国征地改革提供决策依据和政策指导。

土地征收； 文献综述； 文献计量； CiteSpace

解放以来，我国农村土地制度随着国家政治形势变化和经济发展而不断调整。不管是1949年土改后的农民土地私有制，还是1956年三大改造后历经农业合作化、人民公社和生产队等不同合作形式的农村集体所有制，国家都需要通过土地征收实现土地国有化，推动城市发展。1978年之后执行的家庭承包经营的农村集体所有土地制度，使政府征收土地需要直接面对承包土地的农民，新形势下土地征收面临新问题和新矛盾。初期采取就业方式安置被征地农民导致的土地征收矛盾并不多，1998年实行土地有偿使用制度之后普遍采用货币化安置引发的土地征收矛盾日渐突出，冲突不断升级，土地征收也成为我国学术界关注的焦点。

学术界对土地征收补偿文献研究，既有从相对宏观的土地征收理论和土地征收制度的梳理，提出对土地制度改革未来走向的研究综述(王红建[1]，2013；邢益精[2]，2007；王静[3]，2013)，也有从土地征收增值收益分配、失地农民可持续生计问题、土地征收补偿对农民福利影响等从农民视角出发的文献综述(黄建伟[4]，2011；刘金莹[5]，2012；李拾娣[6]，2012；苑韶峰等[7]，2012；张翔晖[8]，2015)，还有对农地发展权和草牧场征用等专项的分析论述(秦玉霞[9]，2015；周玉霞[10]，2016)，这些研究观点鲜明，内容翔实，论述充分，已经比较成熟。

然而，较少发现采用量化方法对土地征收领域的研究综述。因此，本文通过对我国土地征收研究文献进行科学计量和定性分析，总结土地征收领域的研究进程、研究动态和研究趋势，从研究维度、机构、人员、期刊和主题等方面考察土地征收领域研究状况，揭示该领域研究发展的特点和存在的问题，期望研究结果对该领域研究提供有意义的参考。

本文分三个部分：第一部分是数据来源、研究方法与工具；第二部分从研究领域、研究机构与人员、论文发表和论文主题等方面展开计量分析；最后一部分为研究结论。

一、数据来源与研究方法

本文的研究样本来源于中文社会科学引文索引(CSSCI)数据库。根据研究主题，2016年5月1日至2日，以“土地征收”与“征地”为检索词，在所有学科主题范围内同时选择“篇名”和“关键词”两个检索项进行检索。经过筛选处理，共选取1999年至2016年之间在中国大陆发表的CSSCI论文数据803条。

文本运用的数据量化研究工具CiteSpace，是美国德雷克塞尔大学(Drexel)大学陈超美教授应用Java语言开发的一种信息可视化软件，能对特定领域文献进行计量，实现关键点的计算测量与可视化属性的合并，用于探测和分析所研究学科的理论前沿，探究研究前沿的变化趋势与该领域知识基础之间、以及不同领域的前沿之间的相互关系[11]。该方法具有操作简单、界面直观、图谱双重性、蕴含信息量大等优点，已成功应用于生物医学、档案学、军事心理、体育科学等领域，应用这种方法，能更加直观和快速的掌握土地征收领域研究现状和前沿动态[12][13]。

在CiteSpace数据处理基础上，借助Excel软件处理数据和绘制相关网络知识图谱，结合定量与定性分析，分析探索国内土地征收领域研究进展与动向。

二、研究论文计量分析

(一)研究范围

1.研究层次

对于土地征收的研究，涵盖范围广泛，既有从综合的土地征收与征用制度的综述，又有分门别类对土地征收中的公共利益界定、土地征收收益分配、土地征收对农民福利影响、农地发展权探究、被征地农民可持续发展生计、土地纠纷解决机制等角度进行的研究，数量众多，成果丰富。

在研究层次方面，主要集中在社会科学领域的基础理论和应用对策研究。如图1所示，基础研究仍然占大多数，基础研究(社科)共计690篇，政策研究数量不少，政策研究(社科)共计104篇，这两部分共794篇占文献总量的98.88%。其他方面的研究论文中，行业指导(社科)共计6篇，基础与应用基础研究(自科)共计2篇，政策研究(自科)1篇，总数只有9篇。

图1 论文的研究层次分布图

2.学科分布

论文所属的学科分布较为集中，如表1所示，农业经济是比重最大的学科领域共计528篇，其次为行政法及地方法制为212篇，第三位是宏观经济管理与可持续发展有56篇，民商法、行政学及国家行政管理、法理、法史、政党及群众组织、宪法等都有一定数量的文章，其他还有财政与税收、数学、中国近现代史等领域。

论文主要集中在两个主要研究方向：一是从农业经济领域探究土地征收过程中经济利益分享、经济效益分析等题材的论文，共计528篇，占65.8%。该学科视角相对宽泛，既有国家与农民，也有征地补偿和补偿程序等选题。二是从法律法规方面，如何规范征地补偿工作、减少征地矛盾、增加征地规范等的研究，包括行政法及地方法制、民商法、法理、法史、宪法等类别，共计276篇，占34.4%，比重也相当大。该方向重在通过法律法规来规范土地征收行为，成为我国建设法制不可忽视的一个组成部分。

表1 发表论文的学科分布表

(二)研究机构和研究人员

1.主要研究机构

土地征收领域的论文发文数量大于5篇的研究机构，如表2所示，南京农业大学公共管理学院的研究成果最多，达14篇，中国土地勘测规划院和华中科技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分别有10篇，并列第二，其他研究机构发表论文数量见表2。

表2 主要发文机构初次发文时间和发文数量表

论文研究机构分布呈现以下特点：

首先，研究机构的地域分布方面，以武汉最为集中。研究机构最多的城市武汉，拥有华中科技大学、武汉大学、华中农业大学、中南财经政法大学、湖北大学等学校，排位都非常靠前，几乎占领排行榜的半壁江山。其他研究机构主要分布在南京、北京、重庆、天津、济南、扬州等城市，相对分散，规律性不明显。

其次，研究机构的专业属性方面，主要是农业院校和涉农研究机构，他们在本领域研究有优势。在研究机构的专业性质方面，主要有以下四个特征：一是涉农学校和涉农机构所占比重较高，这与本研究题材属于土地经济管理和农业经济管理领域，为农业院校研究专长有关。二是综合性大学比例也不小，如武汉大学、南京大学、华中科技大学等高校，均有公共管理学院，关注国计民生，重视土地资源领域研究。三是政法大学也有一定比例，如西南政法大学、中南财经政法大学、中国政法大学等都有一定数量成果。这与前面提及的研究学科中法律学科比重较高吻合。四是中国土地勘测规划院和长江水利委员会长江勘测规划设计院的研究成果也比较多，从发表论文看，他们的题材侧重把土地征收作为设计建设过程的一个组成环节的研究探索，成果偏重对实际操作的总结和提炼。

第三，研究机构的知名度方面，一流大学表现突出。作者所在的研究机构不乏国内一流高校，浙江大学、南京大学、中国人民大学、华中科技大学、南京农业大学等。这些学校有专业的研究团队，研究人员数量多，还有不少年轻海归，发展潜力大，成为土地征收领域研究的中坚力量。

2.主要研究人员

论文的研究人员方面，呈现以下特点：

第一，研究人员数量大，成果颇丰。如图2发文量在3篇以上的作者图谱所示，本领域研究人员数量众多，研究成果丰富。1999年至2016年本研究领域论文发表量大于4篇的研究人员，如表3所示：最多的谭术魁有11篇；位居其后的有邹爱华、黄贤金、钱忠好、李珍贵、齐睿、施国庆和曲福田等学者，发表数量在6-9篇之间；其他发表论文在5篇和4篇的作者数量更多。

图2 发文量在3篇以上的作者图谱

第二，研究人员初次发文时间分布均匀，研究后继有人。从初次发文时间来看，2002年的曲福田、汪晖和唐健，2003年的黄贤金、张晓玲，是本领域起步比较早，知名度较高的学者。2004年之后的作者的初次发文时间分布均匀，学者数量日渐增多，研究梯队不断扩充，人员逐渐庞大。2010年之后初次发文的作者有齐睿、李增刚、杨华、鲍海君、王瑞庆和祝天智等人，本领域研究新人辈出，潜力巨大。

表3 主要研究人员初次发文时间和发文数量表

(三)论文发表情况分析

1.年代分布

从论文发表的年代分布来看，有以下两个特征：

第一，论文发表总体呈增长趋势。如图3所示，最早在1999年到2001年，在CSSCI期刊上每年只发表一篇文章。2002年和2003年有明显增长，发文论文数量达到7篇和6篇。2004年迅速提高，为25篇。2008年到2015年都保持比较高的产量。2008年攀上新高度，为88篇。最高峰出现在2012年，达到95篇。

第二，论文发表与房地产行业热度呈正比。早期房地产市场处于计划经济阶段，活跃度低。2003年前后，福利分房逐渐消失，按揭支付方式逐渐被大众认可，居民只能通过房产市场获得住房，房产市场异军突起，土地征收增多，研究逐渐成为热点，从2003年到2009年，发表论文逐年增加。2010年和2011年，房地产市场低迷，土地征收数量相对减少，土地征收问题比前几年相对缓和。2012年之后，房地产市场价格下跌，土地征收数量相对减少，土地征收矛盾缓和，发表论文相对减少。从期刊发表年度可以看到，论文发表与土地征收实践之间有一段时间差，研究比实践过程稍微迟缓一段时间，研究比实践有一定延后。

图3 论文发表年代分布图

2.期刊分布

发表土地征收论文的期刊具有以下三个特点：

一是期刊首位集中度较高。以《中国土地科学》和《农村经济》两个刊物最多，位居第一和第二位，分别有87篇和77篇论文，合计164

篇，占总发文量的20.3%。《中国土地科学》是土地类专业期刊，集中发表土地征收论文，是专业方向使然。《农村经济》作为涉农期刊，农业、农村和农民的三农问题是其承载重点，土地征收题材也是其重要选题。

二是期刊分数广，不乏权威刊物。如表1所示，除了《中国土地科学》和《农村经济》两个刊物，位居第三位的是《中国行政管理》只有14篇，其他发文在10篇左右的期刊数量众多，并没有呈现非常集中的趋势。其中不乏经济和管理领域的权威刊物，如《经济研究》、《管理世界》、《中国农村经济》等。

三是农业院校刊物发文相对较多。《西北农林科技大学》、《华中农业大学学报》、《中国农业大学学报》、《南京农业大学学报》、《华南农业大学学报》等期刊发文占比较高。其他农业院校刊物也刊发了不少以土地征收为题材的论文，说明土地征收受关注范围广、关注程度高，为学术界研究热点。

表4 论文发表的期刊分布表

3.基金分布

土地征收研究，关乎国家发展，关注国计民生，对土地征收领域的基金资助数量多，级别高，具有以下两个特点：

一是国家级别资助比例高，数量大。本领域研究受到各级各层多种基金资助，而且受资助的基金级别较高，国家级课题占比更高。如表5所示，数量最多的是国家社会科学基金共162篇，其次是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共58篇，位居第三位的是中国博士后科学基金共24篇。在近年来公布的国家社科基金项目项目中，土地征收题材所占比重不低，成为国家资助研究的重要选题之一。

二是基金资助类别广。由于土地征收题材的敏感性，土地征收问题也倍受各个地方政府关注。其他很多省级资助项目涵盖全国多个省份，其中以江苏省、湖南省、上海市、浙江省、湖北省等东部地区和中部地区居多，与我国中东部地区经济发达、土地征收事件多、土地征收矛盾突出等关系密切。

(四)论文研究主题分析

1.高频关键词列表及共词矩阵

在论文高频关键词方面，主要有以下几个特征：

一是高频关键词涵盖范围广。在研究关键词方面，如图4所示，土地征收、征地补偿、失地农民、公共利益、土地征收、征地制度、移民安置、补偿标准、国土资源、补偿标准、安置补助费、用地单位等成为研究的热点。如表6所示，关键词高频词出现频率最高的是土地征收占140篇。其次是失地农民和被征地农民各46篇和40篇，两个词的本质含义相同，因此可以合并为一个词，共计86篇，所占比重位居第二，另外征地补偿共计77篇，公共利益为52篇，征地制度为51篇。

表5 发表论文的资助基金分布表

二是初次发文时间与征地问题成为热点时间一致。2004年第一次出现的词汇有10个，与2003年开始普涨的房价，土地征收价格与卖地价格开始两级分化，农民不能享受城市化土地增值带来的利益，导致土地征收矛盾上升，使土地征收成为研究热点有直接关系。

图4 关键词频次在10次以上的图谱

表6 主要关键词初次发文时间和发文量表

三是发文量重点突出，热点明确。2000年开始，就有土地征收的论文，土地征收也是最早出现的核心关键词，频率最高，时间最早的关键词。2002年出现征地补偿、征地制度改革、土地制度等关键词。2007年出现的关键词是地方政府，2008年新出现的关键词为征地冲突，可见，研究视角已经从矛盾描述和分析，转移到如何解决土地征收冲突的角度。

2.文献共被引用分析

文献共被引反应的是互相参照，互相提升的可能性，在土地征收文献共被引方面有以下特点：

一是学术界资深人士被引用的次数高。文献共被引方面，如表7所示，被引用次数最多的是黄祖辉在2002年《经济研究》上发表的论文“论文非公共利益性质的征地行为与土地发展权补偿”，共计14次。其次为卢海元、程洁、以及钱忠好等三个作者的论文，引用次数都比较高，排在前4位。他们发文时间早，在农经领域或者土地管理领域有较高威望，影响力深远。

表7 作者文献共被引统计表(8次以上)

二是权威刊物发表的文献被引用数量高。权威刊物发表的论文，被引用次数明显高于其他刊物，《经济研究》、《管理世界》、《中国土地科学》、《中国农村观察》、《法学研究》等共被引次数居前。这些文章的发表，为学界开辟了一个新领域，给广大研究者一个新的指引，为研究领域树立典范。

3.作者共被引用分析

在作者共被引用方面，主要有以下特点：

一是知名作者共被引用数量多。作者共被引方面，如表8所示，被引用次数最多的是钱忠好，共计48次。其次为周其仁的43次，以及卢海元的32次。其他作者共被引数量也不少，共被引次数在13以上的作者有30位。

二是早期发表论文被引用比例大。初次被引用时间，最早的是2000年的梁慧星，他是我国法学界知名学者。其后，汪晖、周其仁、钱忠好、黄祖辉等人，都较早投入土地征收领域的研究，开拓了一个土地征收的研究领域，拓展了土地征收研究广度。近年来涌现的学术新人，如2012年初次被引用的贺雪峰和周飞舟等人，成为研究新势力，值得关注。

表8 作者共被引数量统计表

4.期刊共被引用分析

期刊共被引反应的是期刊论文被引用情况，主要有以下特征：

一是以知名刊物为主。共被引20次以上的期刊如表9所示，总共有21家。被引用次数最多的是《中国土地科学》，被引用134次，其次为被引用92次的《中国土地》，被引用81次的《中国农村经济》排在前三位。

二是初次被引用时间比较集中。初次被引用时间为2002年，也与论文发表的快速攀升时间一致，三种共被引数量最大的期刊《中国土地科学》、《中国土地》、《中国农村经济》都是从2002年开始论文被引用。

表9 期刊共被引数量统计表(共被引20次以上)

三是法学类期刊初次被引用时间差距显著。中国法学和法学研究的初次引文时间为2004年和2005年，政法论坛初次引文时间为2010年，他们从法学视角，关注土地征收领域的研究，拓宽了研究视角，拓展了研究成果的展示平台。

三、研究结论

从上面分析可得，学者在土地征收领域不断实践，不停探索，取得大量研究成果，总结他们的工作，主要如下：

(一)理论实践相辅相成，互为促进。

土地征收中涌现的各类问题是研究的出发点，而研究的目的是为了更好解决问题，指导实践。不管是从政府视角以土地征收和征地补偿为核心的征地制度研究，还是以关注农民利益和解决矛盾纠纷为重点的土地征收对策研究，都反映了土地征收研究与征地实践密切相关的关系。上世纪80年代，土地征收依然以就业安置为主，土地征收的难度和矛盾不突出，土地征收情况较为顺利，对此的研究不多，发表的论文也少。1998年，土地有偿使用的市场化制度的建立，启用了俗称“一脚踢”的货币补偿制度。也就是1998年，新一轮土地承包期限延长至30年，农民的土地产权概念强化，土地自有意识增加，土地征收难度加大，土地征收矛盾突出，土地征收研究成为热点。总之，研究领域与实践领域密切相关，研究缘起于实践，研究又反过来指导实践工作。

(二)研究参与人员众多，题材宽泛。

土地征收领域研究人员遍布全国众多学校，既在东部沿海发达地区，也在中西部地区，既有全国最顶尖学校和研究机构，也有普通本科院校甚至部分高职院校。除了成果卓著的学者，还有很多年轻学人投入该领域研究。他们的研究范围跨度较大，涉及失地农民、补偿标准、土地产权、征地补偿安置、征地区片综合地价等内容，力图对征地问题提出有效的破解对策。

(三)研究成果为国家决策提供政策指导。

很多研究人员都是国内农业经济以及经济学界的权威人物，他们高屋建瓴，统领全局，把握研究前沿和热点。他们的研究成果决策咨询性、公益性特征突出，提出的土地征收策略，被相关机构采纳，影响我国高层决策，在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过程中，做出重要的、高质量的知识贡献。

(四)土地征收利益是永恒的研究热点。

利益关系是人类一切社会关系的基础。土地征收的实质是利益的重新调整和分配，在此过程中，农民和政府之间的土地利益关系发生了重大变化，出现了一系列因土地征收引起的矛盾和冲突。特别是房地产开发热浪滚滚，房产价格不断攀升，土地征收和土地出售之间的价格差距日益悬殊，导致农民的心里落差愈发强烈，抵制土地征收的事件越来越多，土地征 收难度日益增加。围绕该主题的研究，将倍受关注。

我国对土地征收的研究从理论向实践、从宏观向微观形成了自己独有的研究特色。随着城市化进程不断推进，土地征收实践工作依然形势严峻，仍有众多问题等待学者去探索，去解决。如何分配土地征收利益，分享城市化利益，在将来相当长时间内，仍旧是研究领域的重点和热点。

[1]王红建.土地征收理论研究综述及启示[J].河南社会科学,2013(10):13-16.

[2]邢益精.中国征收与征用制度综述[J].公法研究,2007(00)：324-336.

[3]王静.城镇化中土地制度改革的未来走向——中国近10年研究成果综述[J].甘肃行政学院学报, 2013(4):16-20.

[4]黄建伟.失地农民可持续生计问题研究综述[J].中国土地科学,2011(6):89-95.

[5]刘金莹.规模开发下土地征收补偿对农民福利影响的文献综述[J].北京农业,2012(3): 141-142.

[6]李拾娣,孟玲,高明芳,宋丽芬.土地征收中公共利益界定研究综述[J].安徽农业科学,2012(33):16414-16415.

[7]苑韶峰,刘欣玫,杨丽霞等.农地转用过程中土地增值收益分配研究综述[J].上海国土资源,2012(1):24-33.

[8]张翔晖.城镇化背景下土地征收增值收益分配研究综述[J].黑龙江农业科学,2015(9):164-167.

[9]秦玉霞.基于农地发展权的征地补偿研究综述[J].中国集体经济,2015(24):1-2.

[10]周玉霞.草牧场征用当中法律问题研究的综述——以内蒙古牧区为例[J].山东农业工程学院学报：2016(6):94-95.

[11]侯剑华,张春博,王续砚.国际科学技术政策关键节点文献演进的可视化分析[J].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2008(11):10-14.

[12]陈萱,黄春娟.国外知识可视化研究的现状与启示—基于Citespace和Vosviewer的知识图谱分析[J].大学图书情报学刊,2015(7):93-99.

[13]栾春娟,侯海燕,王贤文.国际科技政策研究热点与前沿的可视化分析[J].科学学研究,2009(2):240-243.

(编辑：佘小宁)

Analysisontheresearchprogressoflandacquisitionfrom1999to2016:basedonbibliometricmethods

Wang Xinliang, Fang Changgan

(1.CollegeofEconomicsandManagement,ZhejiangUniversityofWaterConservancyandElectricPower,Hangzhou310018,China; 2.SchoolofEconomicsandManagement，WuzhouUniversity,Wuzhou543000,China)

Using the method of literature analysis, this paper sorts out the development sequence and development track of land expropriation between 1999 and 2016, grasps the research trends and research hotspots, and reveals the research frontiers and development trends. Taking the Chinese Social Science Citation Index (CSSCI) database as the research platform, 803 papers on land expropriation and land expropriation were collected. It is found that from 1999 to 2016, the number of articles published increased year by year. "China land science", "Rural economy" and other 16 journals are the most influential periodicals. China land science, Chinese land, China rural economy and other 18 publications are ranked the first group citation rate. 162 papers were funded by National Social Science Foundation and 58 papers were funded by National Natural Science Foundation of China. Research institutions are not limited in agricultural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Fruitful results were gained to provide guidance for national policy.

Land acquisition; Literature review; Bibliometric methods; CiteSpace

F301

：A

：1671-816X(2017)10-0050-08

2017-06-12

王心良(1974-)，男(汉)，浙江缙云人，教授，博士，主要从事土地经济管理方面的研究。

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青年基金项目(14YJC790122)；国家社会科学基金(15BGL1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