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康投资对中国经济发展的影响研究
——基于省级面板数据的空间计量检验

2017-08-07 11:33龙海明
关键词:水平影响经济

龙海明,陶 冶

(湖南大学 金融与保险学院,湖南 长沙 410079)



健康投资对中国经济发展的影响研究
——基于省级面板数据的空间计量检验

龙海明,陶 冶

(湖南大学 金融与保险学院,湖南 长沙 410079)

健康投资不仅关系到微观个体收入与支出,同时也影响客观经济发展。健康投资可以通过降低疾病带来的经济负担和损失,提高劳动者的劳动生产能力,促进教育投资收益,实现和促进健康产业的发展等途径对经济发展产业影响。基于中国30个省2000—2015年的面板数据构建空间计量经济学模型实证检验健康投资对经济增长和经济收敛的影响,结果显示:健康投资对经济增长存在正效应且贡献显著,但是健康投资的城乡不均衡也导致了城乡经济差异的进一步扩大。此外,教育性人力资本、城镇化、产业结构与投资的增长也是影响经济发展的显著因素。

健康投资;经济增长;经济收敛;空间计量

一 引 言

1993年,世界银行的《世界发展报告》指出:良好的健康状况可以提高个人的劳动生产率,提高各国的经济增长率。表明公众健康对一国经济具有重要意义。“卫生事业的发展不仅是一个国家经济发展所导致的结果,它还是促进经济发展的重要手段,使之成为良性循环。”[1]党的十六大会议提出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强调依靠人力资本尤其是教育与健康来提高人民生活水平;2015年两会提出健康是群众的基本需求,要不断提高医疗卫生水平,打造健康中国;《全国医疗卫生服务体系规划纲要(2015—2020年)》更是首次在国家层面规划了医疗卫生服务体系。这十几年间,我国将重心渐渐从主要重视教育发展转为教育与健康并重,逐渐突出了健康的重要性与积极作用。

目前,研究健康事业发展对经济增长影响的文献成果颇多,且以从宏观层面运用经济模型进行的实证研究为主。彭芳将柯布-道格拉斯函数中的人力资本分为教育和健康两部分,并运用1978—2007年数据进行线性回归研究,发现教育投资和健康投资对经济增长均有重要作用,在考虑时间趋势的情况下,健康投资对经济增长的推动作用更大[2]。刘颖通过构建包括健康生产函数和效用函数的内生增长模型,研究美国健康投资与经济增长的关系,结果显示,在健康资本-物质资本比不变的情况下,健康人力资本存量与经济增长之间存在显著正向关系[3]。王弟海通过对Ramsey模型进行扩展,研究发现健康生产函数的形式和参数值会直接影响经济的动态行为[4]。黄昆以湖南为例构建的人力资本Solow模型显示,湖南健康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的影响为0.53,而教育资本的经济贡献则被高估[5]。王恒丽运用省级面板数据构建计量经济学模型进行实证研究发现,健康投资对我国经济增长产生显著的正向影响[6]。王弟海基于跨国面板数据的实证再次表明,健康投资对经济增长的影响显著[7]。

还有许多学者以具体指标代替健康投资分析健康事业发展的经济意义。Fogel以热量摄入作为健康指标分析英国国民健康与经济增长的关系,并认为国民热量摄入的增加以及健康和营养的改善可以解释英国经济增长的50%[8]。王弟海以人均床位数为健康投资的变量,直接分析健康投资对经济增长的影响,结果表明健康资本增长率总是对经济增长具有正效应[9]。邓曲恒用医生总数来代表健康投入,结果发现在不同时期健康投入的经济效益大小不同[10]。谭永生研究了卫生投入费用对中国的影响,发现以卫生投入费用为代表指标的健康投资对中国经济增长具有较大正向影响[11]。罗凯用预期寿命代表健康人力资本,发现预期寿命每延长1岁,GDP增长率会相应提高约1%;同时,他还构建健康综合指数进行研究,结果表明健康指数对经济增长的弹性约为0.08[12]。王娟综合考虑政府医疗卫生支出、居民食品消费支出、居民医疗支出三个健康产业投资替代指标,实证研究显示健康投资对经济增长具有促进作用[13]。

此外,从就业与收入维度展开的研究也有部分成果出现。刘国恩利用1991—1997年“中国健康营养调查”数据研究健康人力资本对于家庭收入的影响,结果显示健康人力资本的边际收入随着健康水平而不断上升[14]。魏众基于农村调查数据发现,健康水平对非农就业机会和劳动参与率有较大的影响[15]。周孝基于中国健康与营养调查(CHNS)数据的研究发现,综合性健康投资对劳动者的就业有促进作用[16]。Mayer的实证研究显示,健康投资对地区人均收入的弹性为0.8~1.5[17]。T.S.Vogl研究了发展中国家的教育、健康与收入增长的关系,发现健康水平的提高会直接影响教育成果,而寿命延长促使人们加大人力资本投资并最终引起收入增长[18]。

基于上述分析可以发现,相关文献对健康发展的经济效应展开了分析,但也存在一定的不足:一是对健康投资的衡量较为单一,不能很好地反映健康投资这一问题的本质;二是相关研究大多关注经济总量的增长,较少考虑经济增长的质量,如城乡收入等问题;三是从实证方法层面看,使用空间计量方法展开的实证研究相对较少。基于此,本文在已有研究的基础上,对健康投资衡量方式进行一定的改进:目前对健康衡量指标尚没有明确定论,已有文献中所采用的指标大多无法全面完善地衡量健康状况,本文综合卫生服务可得性相关指标、环境指数以及人体各项指标等得出一个新的综合指标体系;然后从经济增长与经济收敛两个方面考察经济发展,以更好地从民生视角考察健康投资的实际经济意义;并使用空间计量方法进行实证检验,以有效考察经济发展的空间相关性,从而在一定程度上从研究视角、方法选取与实证结果的稳健性等层面对现有相关研究作出有效补充。

二 理论分析

相比于单一的经济增长概念,经济发展更注重经济增长的均衡性及经济给社会公众带来的积极影响。因此,本文将经济发展界定为经济增长与经济收敛两方面,分别从理论和实证层面探讨健康投资对经济增长的影响和对城乡收入差距的影响。

图1 健康投资对经济增长的影响途径

从理论视角看,健康投资对经济增长的影响主要表现在如图1所示的几个方面。宏观上,健康投资通过增加政府卫生投入,对环境污染进行治理来实现降低死亡率,改善生育率以及延长寿命等目的;微观上,健康投资通过增加食品和医疗支出,实现改善劳动者健康状况,优化劳动者消费决策等目的。健康投资从宏观和微观上能共同实现减少劳动力生病时间,延长社会劳动力总劳动时间,提高劳动生产率,从而直接推动产出成果的增长,实现经济增长。经济增长通过从政府财政状况和从个人收入水平的改善又对宏观和微观层面的健康投资产生影响,从而实现健康投资促进经济增长的良性循环。

健康投资对经济收敛的作用效果则主要体现在健康事业影响城乡居民收入能力层面。首先,由于二元体制的制约,城乡间固有的经济禀赋差异导致城市居民的健康支出能力更强,而农村居民的健康支出能力较弱,体现出健康投资的“马太效应”,从而导致城乡劳动力的劳动能力差异进一步扩大,并导致城乡经济的非收敛。其次,由于观念的差别,城市居民的健康意识更强,有更强的健康投资偏好,这也会引起城乡居民健康水平差异扩大,从而导致城乡经济非收敛。最后,由于地方政府在进行财政支出时往往具有城市偏向性,这将导致城市居民可以获得更多的健康财政支出,并从直接与间接两个层面扩大城乡居民健康投资水平的差异,从而进一步导致城乡经济非收敛。

基于上述分析,提出以下两个理论假设。

假设1:健康投资对我国经济增长有正面影响;

假设2:健康投资将导致我国城乡经济差距扩大。

三 研究设计

(一)健康投资水平的测算

要实证检验健康投资对我国经济发展的影响,必须首先对健康投资水平进行测算。基于本文对健康投资概念的界定,我们使用健康投资指数与健康人力资本指数两个变量衡量健康投资水平。

(1)健康投资指数(PHI)。健康投资包括很多方面,有疾病的预防和治疗、营养保健、环境保护污染治理等,同时健康投入的主体既有宏观上的政府,也有微观上的家庭及个人。因此本文选择的指标包括用于医疗卫生及计划生育的财政支出(或卫生经费)和环境污染治理投资两部分,健康投资的总额由两项资金投入相加而得(以2000年为基期进行平减),再将这一数据与地区年度常住人口数相比,从而得到该地区对应年度的人均健康投资额,并以其对数化数据衡量健康投资指数。

(2)健康人力资本指数(HLI)。由于数据的可得性限制,选取人口死亡率、每万人医疗机构床位数和每万人拥有卫生技术人员数三项指标,利用RCDI指数法评价每一项指标,计算三项指标的几何平均数得出健康性人力资本水平,并以其对数化数据反映健康性人力资本指数,从而计算中国30个省、直辖市、自治区(不含西藏、香港、澳门及台湾地区)2000-2015年的健康投资指数和健康人力资本指数。

图2为历年各省健康投资指数和健康人力资本指数的平均值,它反映了我国宏观层面健康投资的变化情况。从图2可以看出,我国健康投资整体呈上升趋势,而相比于健康人力资本水平,健康投资指数的波动性稍大。

图2 健康投资测算结果注:原始数据来自《中国统计年鉴》及EPS数据库。

(二)模型设定

本文尝试使用空间计量模型实证检验健康投资对我国经济发展的影响,为此,需对变量进行空间相关性检验。首先,使用截面数据的Moran’s I指数进行初步判断。Moran’s I的定义如下:

(1)

Moran’s I的取值范围一般为[-1,1],大于0表示空间正相关,小于0表示空间负相关,等于0表示空间不相关。

接下来,计算我国各地区人均GDP(以2000年为基期平减)及城乡收入比的Moran’s I指数。结果如表1所示(限于篇幅只列出部分结果)。

表1 经济增长及经济收敛的Moran’s I指数

注:*、**、***分别表示在10%,5%和1%水平下显著。

检验结果表明:从整体上看,我国经济增长和经济收敛Moran’s I指数显著为正,表明我国区域经济发展表现出明显的空间集聚性,适合进行空间计量分析。为此,构建空间自回归模型实证检验健康投资对我国经济发展的影响:Yit=α0+ρW×Yit+α1LnPHIit+α2LnHLIit+

α3LnEPit+α4CITit+α5STit+α6LnINVit+εit

(3)

其中,i代表省份,t代表时期,εit为随机扰动项,Yit为被解释变量,包括经济增长变量LnGDPit和城乡经济差距变量RUit。ρ为经济发展的空间相关性系数,W为空间权重矩阵,本文使用临近空间权重矩阵,两地省地理点线相邻均记为1,不相邻计为0。LnPHIit,LnHLIit分别表示健康投资指数和健康人力资本指数。LnEPit、CITit、STit、LnINVit均为控制变量,分别表示教育性人力资本、城镇化、产业结构和固定资产投资。

(三)变量与数据说明

(1)经济增长。使用地区年度人均GDP表示经济增长水平,为剔除通货膨胀的影响,本文以2000年为基期对相关数据进行平减。

(2)经济收敛。以城乡收入差距衡量经济收敛,使用地区年度农村人均纯收入水平与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的比衡量城乡收入差距,数值越大,表明城乡收入差距越小,经济越趋于收敛。

(3)健康投资。健康投资包括健康投资指数和健康人力资本指数两个变量,计算方法如上文所示,此不再赘述。

(4)育性人力资本。教育性人力资本表现在各个方面,对此也有不同衡量方法,本文采用每十万人口高等学校平均在校生数作为衡量指标。

(5)城镇化。使用地区城镇人口数与常住人口数的比表示城镇化水平,衡量人口城镇化对经济发展的影响。

(6)产业结构。使用二三产业增加值的和与地区GDP的比表示产业结构状况,衡量产业结构升级对经济发展的影响。

(7)固定资产投资。使用地区年度固定资产投资额表示地区的投资水平,为剔除通货膨胀的影响,以2000年为基期对相关数据进行平减,以考察投资对我国经济发展的影响。

本文从经济增长与经济收敛两个维度衡量健康投资对经济发展的影响,原始数据均来自对应年的《中国统计年鉴》及EPS数据库。为保障数据的平稳性,减小数据波动,对非比例变量经济增长、健康投资、教育性人力资本、固定资产投资及经济开放进行了对数化处理。相关变量的描述性统计如表2所示。

表2 变量描述性统计

四 实证结果分析

基于上述模型设定,实证检验健康投资对经济发展的影响,回归结果如表3所示。四组回归结果包含了健康投资对经济增长的影响和健康投资对经济收敛的影响。模型M1和M2为经济增长的回归结果,模型M3和M4为经济收敛的回归结果。与此同时,模型M1和M3为使用本文所设定的SAR模型的实证结果,模型M2和M4为SEM(空间误差模型)的回归结果,作为稳健性检验与模型对比。

表3 空间计量回归结果

注:*、**、***分别表示在10%,5%和1%水平下显著,括号内为t值。

从模型的检验结果看,四个模型的空间相关性系数ρ都高度显著为正,表明我国经济增长及城乡收入差距确实存在显著的空间集聚性。四组模型的Adj-R2都在0.5以上,对于面板数据模型而言,这一结果表明所选取的变量较好地反映了影响我国经济增长及经济收敛的因素。四组模型的Log likelihood值都很大,表明使用空间计量模型优于使用普通线性模型。

检验结果表明,本文所选取的模型合理。而从SAR与SEM的对比分析可以发现,模型M1和M3的Adj-R2及Log likelihood均高于对照组的M2和M4,且从全局墨兰指数检验中可以进一步发现,M1和M3的全局墨兰指数显著为正,而对照组M2和M4则不显著。综合上述结果可以看出,SAR和SEM模型对健康投资的经济效应分析均具有可行性,而SAR的稳健性更强,因此,本文的实证分析以模型M1和M3为主展开。

从变量回归结果看,LnPHI和LnHLI在模型M1中均高度显著为正,表明健康投资对经济增长产生明显的刺激作用,不论是从资金投入的健康投资指数层面看,还是从实际效果的健康人力资本指数层面看,健康投资都通过提高劳动力健康水平促进了经济增长。健康投资系数的回归结果表明,关于健康的财政和公共支出为改善劳动力健康状况提供了体制保障,构成我国劳动力生产率提高的健康基础。健康人力资本则从现实效果层面反映宏微观健康投资支出带来明显的公众身体健康积极效果,表明健康投资带动劳动力身体素质提升效应被落到实处,从而有效带动了经济增长。上述分析论证了假设1的正确性。但LnPHI和LnHLI在模型M3中均高度显著为负,表明健康财政投资具有的城市倾向性及城市地区更高的健康人力资本水平都导致了城乡收入差距的进一步扩大,不利于我国经济收敛。一方面,地方政府出于对区域经济及官员政绩的考虑,往往倾向于在劳动生产率更高的城市地区加大健康投资,以最大限度提升整体的劳动生产率;另一方面,城乡健康基础设施本身的差距也导致城乡劳动力健康水平差异明显,从而导致地区劳动生产率水平差异继续扩大,并最终导致城乡经济差距的不断增加,由此验证了假设2的正确性。

从控制变量的回归结果看,LnEP同样在模型M1中显著为正,而在模型M3中显著为负,表明我国教育性人力资本水平的提升是促进经济增长的显著因素,教育发展对经济发展有着明显的贡献,但是我国教育性人力资本水平同样存在着城乡间的巨大差异,并导致了城乡经济差距持续扩大。变量LnCIT在模型M1中显著为正而在M3中不显著,表明城镇化是促进经济增长的显著因素,但对城乡间经济差异的影响不显著。一方面,城镇化可以提高农村居民收入水平;另一方面,城镇化也同时促进了城市地区产业的进一步发展,因此,显现出促进经济增长而对经济收敛影响不显著的结果。变量LnST在模型M1中显著为正,而在模型M3中显著为负,表明产业的发展是经济增长的重要动力,也是导致我国城乡经济差异的重要原因。变量LnINV在模型M1和M2中均高度显著为正,而在M3和M4中均显著为负,表明投资是拉动我国经济增长的重要因素,而由于投资具有明显的城市倾向性,因此,进一步导致了城乡经济差距的扩大。

五 结论与政策建议

本文使用中国30个省2000—2015年的面板数据构建空间计量模型,实证检验了健康投资对经济发展的影响,将健康投资细化为健康投资指数和健康人力资本指数,将经济发展细化为经济增长和经济收敛。研究结果表明:健康投资是促进经济增长的重要原因,但是不利于城乡经济收敛。与此同时,教育发展、城镇化、产业结构升级和投资都是影响经济增长和经济收敛的重要原因。为此,为进一步促进我国健康投资事业的发展,提出以下政策建议:

一是中央政府应从宏观维度制定导向性政策,鼓励地方政府将更多的财政资金注入健康领域;同时,也应制定针对健康事业发展的专项资金,增加对地方政府的定向转移支付,多措并举提高各地区财政在健康领域的投入水平以促进经济增长。此外,政府还应大力提高健康资金向健康公共服务的实际转化水平:一方面,各级政府应加强对相关资金使用的监管,确保财政支出落到实处,切实提高地区健康公共服务水平;另一方面,也需要加强对社会资金的引导,通过税收优惠、政策倾斜等措施促进投资效率更高的民营企业进入健康领域,从而提高地区健康人力资本水平刺激经济增长。

二是中央政府应加强对各地健康投资的监管,确保城乡健康投资的均衡配比,促进城乡健康人力资本水平均衡发展。从深层次原因看,地方政府倾向城市的健康投资、健康事业发展与“晋升锦标赛”体制下各地区政府的经济竞争行为关系密切。因此,中央政府应改革对地方官员的考核体系。不仅要考察地区经济增长水平,还应加强对城乡发展均衡水平的考察,形成对地方政府重视农村发展的激励机制,从而在根本上提高农村地区的健康投资和健康人力资本水平,以促进我国城乡经济的均衡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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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search on the Contribution of Health Investment to Economic Growth——Based on the Spatial Econometric Test of Provincial Panel Data

LONG Hai-ming,TAO Ye

(College of Finance & Statistics,Hunan University,Changsha 410079,China)

Health investment is not only related to the individual income and expenditure,but also affects the development of Macro-economy.Health investment can reduce the economic burden and loss caused by disease,improve labor productivity,promote investment income,realize and promote the development of health industry,etc.making effects on economic growth.Based on the panel data of 30 provinces in China for 2000—2015 years,this paper constructs a spatial econometric model to empirically test the impact of health investment on economic growth and economic convergence.The results show that: health investment has positive effects on economic growth,and has a significant contribution to economic growth.However,the imbalance between urban and rural health investment has also led to further expansion of urban and rural economic disparities.In addition,educational human capital,urbanization,industrial structure and investment growth are also significant factors in influencing economic development.

health investment;economic growth;economic convergence;spatial measurement

2017-03-28

湖南省社会科学基金项目(13ZDB35)

龙海明(1962—)男,湖南新宁人,湖南大学金融与保险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金融理论、金融机构经营与管理。

F124

A

1008—1763(2017)04—007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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