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主义理论经典文献选编的返本开新——喜读《马克思恩格斯要论精选（增订本）》有感

黄 帅

马克思主义理论经典文献选编的返本开新
——喜读《马克思恩格斯要论精选（增订本）》有感

黄 帅

由中国人民大学荣誉一级教授高放先生领衔主编的《马克思恩格斯要论精选（增订本）》，自2016年10月由中央编译出版社出版以来，深受广大读者的欢迎，引起很大的反响。深度钻研马克思主义专著是通晓马克思主义精华的秘诀。《马克思恩格斯要论精选（增订本）》不仅是学习和掌握马克思主义科学的精良读物，也是检索马克思主义重要论述的工具书。这一新作，具有三个鲜明特色：第一，全面凝萃马克思主义理论精华。第二，创新构建马克思主义科学体系。第三，集中揭示马克思主义科学主旨。可以说，《马克思恩格斯要论精选（增订本）》是马克思主义理论经典文献选编真正意义上的返本开新。

马克思 恩格斯 马克思恩格斯要论 马克思主义科学

作者黄帅，女 ，中国人民大学国际关系学院科学社会主义与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专业博士生（北京 100872）。

马克思主义科学经历了从理论到实践的重大飞跃，学习马克思主义科学不仅有助于帮助人们树立正确的人生观、价值观和世界观，同时有助于加深人们对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的认识，为更好地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而贡献自己的力量。中国人民大学荣誉一级教授高放先生领衔主编的《马克思恩格斯要论精选（增订本）》（以下简称《精选（增订本）》），于2016年10月已由中央编译出版社出版。此次出版的增订本近70万字，较之2000年出版的本书第一版增加了约30万字。在本书第一版中，高放先生只是学术指导，但是这次出版的增订本，他亲自挂帅，联合高哲、张书杰共同主编，由中共邯郸市委讲师团为主的17人团队负责选编，历时四年，七易其稿，独具匠心，雕琢成书。《精选（增订本）》，不仅是学习和掌握马克思主义科学的精良读物，也是检索马克思主义重要论述的工具书。虽然有关马克思、恩格斯原著选读、经典文献选编的研究成果不少，但是与其他同类出版物相比，这一新作，却更有新意，它是马克思主义理论经典文献选编真正意义上的返本开新。我读后深感本书有三个鲜明特色：其一，全面凝萃马克思主义理论精华；其二，创新构建马克思主义科学体系；其三，集中揭示马克思主义科学主旨。现分述如下。

一、全面凝萃马克思主义理论的要论精华

马克思主义理论内容丰富、广博，同时也是纷繁、复杂。《精选（增订本）》力求全面、完整地凝萃马克思主义理论精华，避免主观、片面地摘录马克思主义原著经典，保证辑录内容系统、圆满。上个世纪60-70年代，广为流传的《马恩列斯语录》等书就严重受到了“左”的思想影响，内容多是侧重辑录关于阶级斗争、革命、专政和战争等要论。《精选（增订本）》既强调 “阶级斗争”（如精选“阶级斗争是阶级社会变革的直接动力”①高放、高哲、张书杰：《马克思恩格斯要论精选（增订本）》，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2016年版，第237、623页。）；同时还提到 “阶级合作”（如《共产党宣言》中所说：“在德国，只要资产阶级采取革命的行动，共产党就同它一起去反对专制君主制、封建土地所有制和小资产阶级。”②《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一卷），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年版，第434、2页。“在政治上为了一定的目的，甚至可以同魔鬼结成联盟，只是必须肯定，是你领着魔鬼走而不是魔鬼领着你走。”③《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十一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552页。）除“阶级斗争”之外，马克思、恩格斯还论及“阶级妥协”（如精选“应当努力暂时运用合法的斗争手段来应对局面。不仅我们这样做，凡是工人享有某种法定的活动自由的所有国家里的所有工人政党也都在这样做，原因很简单，那就是运用这种办法收效最大。”④《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四卷）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01页。）在无产阶级革命道路的问题上，本书也不只是谈到了“暴力革命”（“共产党人不屑于隐瞒自己的观点和意图。他们公开宣布：他们的目的只有用暴力推翻全部现存的社会制度才能达到。”⑤《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二卷），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6页。）；同时还论及“和平实现”（“如果社会革命和共产主义的实现是我们现存关系的必然结果，那么我们首先就得采取措施，使我们能够在实现社会关系的变革的时候避免使用暴力和流血。要达到这个目的只有一种办法，就是和平实现共产主义，或者至少是和平准备共产主义。”⑥《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一卷），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60页。）书中不仅论及革命，而且肯定改良的必要性，不仅提到“无产阶级专政”，还论及“无产阶级民主”；不仅讲到“战争”问题，更强调“和平”问题。在此就不一一列举，总之，《精选（增订本）》全面凝萃了马克思主义理论的精华所在，客观、公正地重现了马克思主义科学的本来面貌。

本书还有一个优点，即书中所摘引的马克思恩格斯要论，绝大部分都依据2009年中央编译局最新编译的《马克思恩格斯文集》，可以说：《精选（增订本）》“充分体现了中央编译局最新编译的十卷本、八百万字《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的精髓”⑦黄帅：《马克思恩格斯要论精选（书林折枝）》，《人民日报》2016年12月12日。。

本书不仅全面凝萃了马克思主义理论的精华，而且还对应该如何全面理解马克思恩格斯的要论作了必要的注释。譬如：马克思说：“宗教是人民的鸦片。”⑧《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一卷），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年版，第434、2页。中国人深恶痛绝“鸦片”，因为鸦片是毒品，1840年因为禁止鸦片进口爆发了鸦片战争，所以误以为：宗教信仰对人民产生的影响宛如吸食了鸦片一般。高放教授特别在此句下面增加了编者注，纠正了人们的误读。他指出：“鸦片是19世纪欧洲医药上用的镇痛剂，并非毒品。意即宗教信仰可以缓解其信徒的心灵痛苦”⑨高放、高哲、张书杰：《马克思恩格斯要论精选（增订本）》，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2016年版，第237、623页。。《共产党宣言》中说：“工人没有祖国”⑩《列宁选集》（第二卷）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年版，第786页。。许多马克思主义学习者对此句表示困惑和不解，对此高放教授又特别注明：此句“应该理解为或改译为‘工人没有国家’。因为祖国是祖籍之国，任何人生来都有祖籍之国。但在资本主义社会，国家是资本家阶级统治、压迫工人的政权机关，不是工人自己的国家，同时任何工人都可以到外国当劳工，工人打工的国家也不是自己的国家，所以‘工人没有国家’”①高放、高哲、张书杰：《马克思恩格斯要论精选（增订本）》，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2016年版，第623页。。

二、创新构建马克思主义科学体系

列宁在1913年发表的《马克思主义的三个来源和三个组成部分》的重要论述中，将马克思主义划分为哲学、经济学和社会主义学三大组成部分。“列宁独特的见解，有助于人们掌握马克思主义理论的要点， 有助于人们分门别类地深入研究马克思主义的主要内容”②高放：《加强对马克思主义科学的整体性研究》，《马克思主义与现实》，2005第2期。。然而，哲学、经济学和社会主义学这三大组成部分只是马克思主义最为基本的内容，此外，马克思主义“还有政治学、军事学、历史学、法学、社会学、文化学、教育学、人类学等，共有十几个组成部分”③高放：《马克思主义与社会主义》，哈尔滨：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94年版，第282页。。因此，如果只按照马克思主义的三大组成部分来选编马克思恩格斯要论，显然过于狭窄；如果按照马克思主义的十几个组成部分来选编马克思恩格斯要论又过于庞大。而本书第一版所排列的社会生产、社会经济等七章并没有形成一个科学体系。这次重新增订出书，高放教授精心构建了一个马克思主义科学的崭新体系。这个新体系就是从整体和全局来看，把马克思主义科学体系划分为科学世界观、科学历史观、科学现状观和科学未来观四部分，这是一个重要创新。马克思主义科学世界观即辩证唯物主义，是唯物主义与辩证法有机统一起来的科学世界观，但是本书不是按照唯物主义与辩证法这两大部分来选编马克思恩格斯的要论，而是集中指明了马克思、恩格斯如何运用唯物主义和辩证法观察自然、人类和社会的基本观点，其中突出了人的主体性，突出了人的自由解放和全面发展。这也就是本书第一章的内容。马克思主义科学历史观即马克思、恩格斯运用科学世界观研究人类社会的历史及其发展规律，主要包括本书第二、三、四章论社会结构、社会变革、社会形态的内容。马克思主义科学现状观即马克思、恩格斯运用科学世界观研究资本主义社会及其发展规律的基本观点。本书第二、三、四章有关资本主义社会结构、资本主义社会变革和资本主义社会形态的论述以及第五章（论社会问题）、第六章（论重点地区和国家的发展以及国际关系）均属于马克思主义科学现状观的内容。马克思主义科学未来观即马克思、恩格斯运用科学世界观研究人类未来社会的发展趋势和规律，也就是本书第七章的全部内容。

本书对马克思主义科学体系的崭新划分，充分体现解放思想、实事求是、与时俱进的精神实质，是对马克思主义科学研究的创造性成果。读者从书中不仅可以掌握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和主要观点，更重要的是能够洞察整个自然、人类、社会的发展和人类社会的历史、现状和未来，总览马克思主义科学的全貌，又便于在具体运用时检索。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精选（增订本）》较之2000年出版的第一版还增加了许多新内容。譬如：有关“剩余价值生产”的相关问题，高放教授特别补充了马克思在《资本论》第4卷即《剩余价值学说史》中论述资本家和高级管理人员也参与了剩余价值的生产过程的一段重要论述。“资本家在生产过程中是作为劳动的管理者和指挥者（captain of industry）出现的，在这个意义上说，资本家在劳动过程本身中起着积极作用。……这种与剥削相结合的劳动（这种劳动也可以转给经理）当然就与雇佣工人的劳动一样，是一种加入产品价值的劳动，正如在奴隶制下奴隶监工的劳动，也必须和劳动者本人的劳动一样给予报酬。”①《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二十六卷）（第三分册），北京：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550页。这一段论述对于我们全面认识马克思主义的剩余价值理论很有帮助。在科学现状观部分，《精选（增订本）》比之第一版又扩展了很多内容，例如：增补了资本主义社会的战争与革命、和平问题、殖民地问题、工人问题、农民问题、知识分子问题、自杀与卖淫问题等十一个问题，同时，还增加了马克思、恩格斯对重点地区和国家以及国际关系的论述，如：对欧洲、俄国、美国、印度、中国以及工人政党应对国际关系的准则。这对于当今我们观察资本主义社会现状仍然有很大帮助。在科学未来观部分，本书对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两个阶段的不同特征做了新的归纳。社会主义社会的基本特征归纳为六点，即社会生产力大提高，土地国有，生产资料的公共所有，消灭剥削、按劳分配，民主的国家制度，无产阶级思想是社会的统治思想，比资本主义社会更高的精神文明。社会主义阶段面临的迫切任务是尽可能快地增加生产力的总量，还需要正确处理好经济社会的协调发展问题，重视人的问题，社会成员的利益问题，社会公平正义问题，人与自然的关系问题，民族平等与民族团结的问题，农业、农村、农民问题，无产阶级政党同民主政党关系问题。这对于当今如何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很有启迪的。关于共产主义社会特征的预见，本书归纳出十个要点：工人劳动将被机器取代、生产力极大提高，实现生产资料公共所有、建立自由人联合体，社会生产的计划调节，社会财富的充分涌流、各尽其能、按需分配，人们同传统观念彻底决裂，轻松劳动成为生活第一需要，商品生产将被取消，三大差别归于消灭，阶级消灭、国家消亡、私人家务消失、各个民族大融合，社会成员自由而全面地发展。这些预见对于我们坚定共产主义信念与理想，深刻认识社会主义与共产主义之间的关系很有帮助。

三、集中揭示马克思主义科学主旨

马克思主义科学的主旨即是“人的解放”，这也是始终贯穿于马克思主义的一条红线。高放教授认为，“马克思主义是马克思、恩格斯创立的无产阶级和全人类解放的科学。还可以更简明地概括为5个字，马克思主义是‘人的解放学’”②高放、李景治、蒲国良：《科学社会主义理论与实践》，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4年版，第1页。。“马克思主义作为人的解放学，它旨在使科学技术和社会生产力高度发展到足以消灭工农、城乡、脑力体力劳动三大差别，足以消灭阶级对立和阶级差别，从而使全世界无产者和全人类都能免除繁重艰险的劳动，摆脱自然和社会任何形式的奴役，达到每个人都能全面自由发展，最终建立‘自由人联合体’，实现高度自治，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③高放：《马克思主义是人的解放学——对加强马克思主义整体性研究的呼唤》，《宁夏党校学报》，2005年第3期。

通读本书各章，我们就能通晓人类解放问题的由来及其几千年、上万年以来发展变化、逐步演进的历程。从本书第一章论自然、人类、社会中，我们得知，自然界的进化形成万物之灵的人类，这是自然界的再生和复活，同时，从此人类开始受到大自然和社会的双重哺育和奴役，人类为逐步增进这双重哺育并摆脱天灾人祸这双重奴役，从此开始了人类为自身解放而奋斗的历程。伴随着生存、生产和生活条件的日益改善，出现了阶级和城市，氏族部落的瓦解形成了民族和国家。科学和技术的革命推动了生产力的发展，社会化劳动和以城市为主体的现代工业的发展直接引起了生产关系的变革。这就是从奴隶社会到封建社会再到近代资本主义社会化变迁、演进的根本原因。

从本书第二、三、四、五、六、七章可以体会到，几千年来，从原始人到古代奴隶到封建社会农民，再到近现代资本主义社会工人，劳动者的解放程度逐步提高。原始社会还有人吃人现象，到奴隶社会，奴隶虽然对奴隶主还有人身依附，但是奴隶可以存活、劳动。农民虽然已没有人身依附，但是还要为地主服劳役或交地租，近现代工人是自由雇佣劳动者仍是要受资本家剥削其剩余价值。本书第七章，昭示我们：只有到未来共产主义社会，机器生产完全取代工人劳动，轻松劳动成为人的生活第一需要，那时人们才有可能得到彻底的自由解放和全面发展，组成自由人联合体，过着美满幸福的生活。

结 语

习近平总书记在2016年12月7日至8日召开的全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会议上，特别指出：“要坚持不懈传播马克思主义科学理论，抓好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在我国，自2005年起马克思主义被设置为一级学科，当前众多高等院校、党校和科研单位也都设有马克思主义研究所，也都在培养马克思主义专业的博士生、硕士生。阅读马克思主义经典原著是更好地学习和研究马克思主义的基石，因此，阅读、学习、研究马克思、恩格斯经典文献是十分必要的。高放教授在《精选（增订本）》序言中指出：“我们认为选读马克思名言警句汇编，更是领会马克思主义的捷径。”①高放、高哲、张书杰：《马克思恩格斯要论精选（增订本）》，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2016年第3期。《精选（增订本）》这本解放思想、精益求精的精品，它作为马克思、恩格斯原著选编的最新成果，既可以帮助人们全面掌握马克思主义科学基本问题的脉络线索，又可以精准、完整地领会马克思主义科学的珍萃精华。它既满足了马克思主义学习者和研究者研读的需求，同时，也促进了马克思主义理论学科的新发展。《精选（增订本）》真可谓是百炼千锤出的优秀读本。

然而，马克思主义科学博大精深，卷帙浩繁，《精选（增订本）》有关马克思恩格斯的一些重要思想，难免还有一些遗漏。譬如：“关于如何过渡到共产主义的连接点——股份制”的相关问题，《精选（增订本）》中辑录的相关内容还不够充分，有待进一步补充。马克思还说过：“那种本身建立在社会生产方式的基础上并以生产资料和劳动力的社会集中为前提的资本，在这里直接取得了社会资本（即那些直接联合起来的个人的资本）的形式，而与私人资本相对立，并且它的企业也表现为社会企业，这是作为私人财产的资本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本身范围内的扬弃。”②《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七卷）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94页。马克思在这里指明了联合起来的社会资本比起单个的私人资本是私人资本主义的进步。它是在资本主义范围内的消极扬弃。所谓“消极扬弃”即是指资本家对工人剥削的变化，而“积极扬弃”则是指合作制和股份制的发展，由此来利用并逐步化解社会资本。马克思于1864年11月5日发表在《蜂房报》上的《国际工人协会成立宣言》中早就讲到：对合作运动“这些伟大的社会试验的意义不论给予多么高的估价都是不算过分的。”③《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三卷）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2页。“要解放劳动群众，合作劳动必须在全国范围内发展，因而也必须依靠全国的财力”④《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三卷）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3页。。马克思的这个光辉思想，对当前我国农村农民生产合作社的发展有着重要的指导意义。2007年全国人大通过《中华人民共和国农民专业合作社法》之后，到2015年底，这种新型农民专业合作社已发展到1531105家，社员总数已达到4159万，已超过全国农户总数的三分之一，发展如此迅速的农业合作社需要大量投资。“在当今条件下，为支援农民专业生产合作社的快速发展，除了国家给以贷款等财政支持下，还可以充分利用社会资本的助力。PPP（public-private-partnership 的缩写）这种公私合伙融资模式大可采用。PPP 是英国政府于 1982 年提出，由政府与私商合伙开发公共基础设施。多年来我国借鉴PPP融资模式行之有效。从理论上我们应该认识到，合作社利用社会资本进行融资，这是劳动者的联合劳动雇佣私人资本，这比之资本主义社会私人资本雇佣劳动是翻转过来的崭新创举。”①高放：《发展农民专业合作社是精准扶贫、振兴农业的必由之路》，《观察与思考》，2016年第11期，第112页。望日后《精选（增订本）》的再版能够将股份制、合作制等许多重要问题进一步夯实和补充。

《精选（增订本）》的编排也很出色。排印在封面上端的一段话是：“一本较为全面、精准地了解和反映马克思恩格斯发自肺腑的真诚之言、真切之言、真实之言、真理之言的科学真言辑录”②高放、高哲、张书杰：《马克思恩格斯要论精选（增订本）》，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2016年版，封面。，这指明了本书的性质和价值；排印在封面下端的一句话是：“在总览马克思主义全貌和掌握马克思主义精髓中体悟马克思主义这门首要科学的持久生命力、深远影响力和现实应用力”③高放、高哲、张书杰：《马克思恩格斯要论精选（增订本）》，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2016年版，封面。，这揭示了马克思主义科学具有的三种威力，人们学习之后，必有重大收获。这段语重心长的话语不仅有助于我们深刻认识马克思主义科学的博大精深，更是激励我们应该更加努力地去学习、钻研和深究马克思主义。排印在封底的是：“纵观几千年人类文明史，有成千上万思想家和科学家留下卷帙浩繁的论著。我深切感受到，古往今来，还从来没有哪两位思想家、科学家像马克思和恩格斯那样，对人类社会面临的世界观、历史观、现状观和未来观这四大问题，做过如此广博而深刻的科学论述。马克思恩格斯不仅是公元第二个千年最伟大、最杰出的两位思想家和科学家，而且他们的科学理论对公元第三个千年仍然有重要的指导意义，非常值得我们广大干部和青年学生认真细读，潜心体会，具体运用，努力践行。”④高放、高哲、张书杰：《马克思恩格斯要论精选（增订本）》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2016年版，封底。这充分肯定了马克思恩格斯的伟大历史贡献和马克思主义深远的指导意义。相信这本书会引领更多有识之士，投身建设于人类理想社会建设的壮美事业之中。

责任编辑：凌 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