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值生态系统视角下制造业网络化升级研究※

令狐克睿

（贵州民族大学，贵州贵阳550025）

价值生态系统视角下制造业网络化升级研究※

令狐克睿

（贵州民族大学，贵州贵阳550025）

制造业近年来面临内部发展停滞和外部竞争加剧的发展困境，制造企业通过整合内外部资源的网络化升级有助于实现企业转型和可持续发展。互联网时代，价值创造的视角从价值链向价值生态系统转变，从价值生态系统视角研究制造业升级具有理论和现实意义。文章认为，价值生态系统由节点企业、模块企业、平台企业和其他社会资源构成，呈现开放性、平台化和模块化的网络生态特征，制造企业在价值生态系统内沿“节点企业-模块企业-平台企业”的轨迹发展，呈现出制造驱动型、市场驱动型、技术驱动型和全面驱动型四种网络化升级模式。

制造业；网络化升级；模式；价值生态系统

引言

制造业是我国传统支柱产业和国民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但近年来产业内部发展滞后，外部竞争不断加剧，实现制造业转型升级已成为迫切的任务。2015年，我国提出“中国制造2025”战略强调推动制造业转型升级，将制造业升级提升到国家战略高度。实践中，苹果、IBM、华为、海尔等制造企业纷纷通过网络化升级实现企业转型和持续竞争优势。

传统的价值链视角强调价值活动内部一体化实现产业升级。互联网时代，传统产业组织正在被由价值群落构成的价值生态系统所取代[1]，通过整合内外部资源而实现产业升级和价值增值，从价值生态视角研究制造业网络化升级更加具有现实意义。因此，本文首先界定价值生态系统的概念和剖析价值生态系统的结构，然后指出价值生态系统的特征，最后，提出制造业网络化升级的四种模式。

一、价值生态系统的概念和结构

（一）价值生态系统的概念

Moore（1993）提出商业生态系统是一种基于组织互动的经济联合体，企业可以将自己视为商业生态系统的成员，跨越多个产业领域，在生态系统中通过共生演化提升竞争力[2]。在互联网时代，企业组织转型的方向是网络化生态，企业不再通过内部一体化价值链升级，而是通过网络化生态整合内外部资源实现升级[3]。在网络化生态中，供应商、商业合作伙伴、顾客等不同的主体都参与到价值活动中共同创造价值[4]，价值生态系统是通过对价值链的重构，吸纳广泛社会资源融合而成的网络化生态，通过对社会经济资源的整合而实现产业升级。

（二）价值生态系统的结构

价值链是包括设计、生产、营销、交货以及对产品起辅助作用的将原材料转换成最终产品的一系列活动的集合，通过实施价值活动而产生价值增值[5]。互联网时代的网络化生态强调利益相关者之间共生合作而共同创造价值，杨学成和陶晓波（2015）指出通过融合传统价值链、虚拟价值链和社会化商务而形成柔性价值网而共同创造价值[6]。价值生态系统正是通过对实体价值链重构并与广泛社会资源融合而形成，包含了价值链上下游的研发设计、关键技术、组装制造、售后服务、营销品牌等活动。在价值生态系统内，价值链上的活动被分解，各成员专注自身所擅长的价值活动，相互间通过跨界合作实现资源共享和产业升级。价值生态系统由平台企业、模块企业、节点企业和其他社会资源拥有者构成（见图1）。

图1 价值生态系统结构图

第一，平台企业。价值生态系统是基于价值网络的重构，存在一个平台企业作为引领者和中枢神经。价值生态系统的平台企业集合了规则设计商和系统集成商的角色，处于价值生态系统的顶层，负责引领整个价值生态系统创新发展和价值生态系统参与者之间的协调、网络生态平台规则和界面标准的设计，并且吸纳模块企业和节点企业加入价值生态系统。价值生态系统参与者之间的合作错综复杂，平台企业如何协调生态系统参与者具有极大的挑战。平台企业是制造企业发展的最高目标，但传统制造企业很难迅速成为价值生态系统中的平台企业，只有企业具备强大的网络生态整合能力时，才能够成为平台企业。

第二，模块企业。模块企业处于价值生态系统的中层，研发设计、关键技术、组装制造、售后服务、营销品牌环节都存在从事专业化活动的企业，模块企业将这些从事专业分工的企业组合在一起。模块化是互联网经济下组织的重要特征，在遵循平台企业设定规则的前提下，独立完成模块功能[7]。模块企业通过集中专业领域的优势资源和技术，实现价值活动规模化和专业化，提升在价值生态系统中的影响力。模块化是价值生态系统中的重要形式，模块企业的地位介于平台企业和节点企业之间，是价值生态系统的中坚力量。一般而言，具有较强核心竞争力，但还不具备强大网络生态整合能力的制造企业可升级成模块企业。

第三，节点企业。节点企业处于价值生态系统最低端，是价值生态系统基本的组成单元，各节点企业组成模块企业。加入价值生态系统能更大限度的挖掘自身潜力，单个企业一般愿意加入价值生态系统；此外，节点企业只有实现模块化才更容易提升竞争力，因此节点企业一般都积极参与模块化组织。传统制造企业最初一般集中精力提升其自身核心竞争力后寻求机会加入价值生态系统，成为最基本的组成单元，在价值生态系统中不断学习和提升核心能力，并从节点升级成为模块企业。

第四，其他社会资源拥有者。价值生态系统是一个开放的系统，能够实现平台企业、模块企业、节点企业和其他社会资源拥有者之间的全面互动。其他社会资源拥有者包括研发设计商、金融商、顾客、物流商、技术支持商等，他们分别参与价值生态系统内所有或部分价值活动。顾客是价值生态系统中的重要成员，价值生态系统平台为顾客参与提供了“创客”空间，顾客参与价值生态系统中所有价值活动与平台企业、模块企业和节点企业互动，从而更好的满足自身需求，实现了价值增值。此外，价值生态系统关注整合顾客之外的其他参与者的资源，因此，研发设计商、金融商、物流商和技术支持商等也是重要的参与者，并且产生更多弱联系。通过与研发设计商的合作提升研发设计能力，各科研所、高校、协会等研发机构和个人都可以与价值生态系统的研发设计模块合作，从而通过整合研发和技术资源，实现研发和技术创新。金融商是价值生态系统的经济来源，企业自身累积资本的有限性决定了企业的发展需要社会资本的大力支持，包括传统金融机构、互联网金融机构和其他社会资本，价值生态系统使价值生态系统成员和各类金融商的交流更便捷，能够有效降低借贷风险和成本，通过对与各类型社会资本的合作，为价值生态系统的运营和发展奠定了经济基础；物流供应商承担了实体物品的转移任务，在组装制造和销售环节与物流商建立战略联盟关系，借助互联网技术形成系统化的物流平台，加强生态系统成员之间的合作，有助于降低物流成本，并为客户提供一体化的物流解决方案；技术支持商是价值生态系统平台顺利运行的技术保障，专业的技术支持商参与价值生态系统，为价值生态系统平台运作、系统成员互动协调和系统结构升级等提供技术保障，平台企业应与技术支持商之间建立紧密合作巩固平台企业对价值生态系统的主导权。

综合来看，价值生态系统由节点企业、模块企业和平台企业三类不同层次的成员和其他社会资源拥有者通过生态系统平台互动而共同创造价值。节点企业是价值生态系统的最基本组成单元，擅长于本领域的业务，处于系统的底层；模块企业由具有核心能力的节点企业组合而成，其中实力较强的企业具有资源整合能力，对节点企业资源整合而成为模块领导者，处于系统的中层；平台企业是价值生态系统的组织者和创新引导者，具有强大的网络整合能力和创新战略思维，是系统的高层；其他社会资源包括研发设计商、金融商、顾客、物流商、技术支持商等。

二、价值生态系统的特征

互联网推动传统产业向网络化生态转型，价值生态系统颠覆了传统的组织模式，呈现开放性、平台化和模块化的特征。在开放的价值生态系统中，网络参与者以模块化的形式存在，通过网络生态平台上整合内外部资源，从而实现产业升级。

（一）开放性

传统的观点一般认为组织具有明确边界，从设计、生产到市场活动等都是企业内部完成。而互联网时代，组织已经走向开放的网络生态模式。新的网络化生态突破了地域、技术、行业、规模等的界限，将传统价值链上的活动分解，并与广泛的社会资源和互联网融合而构建开放的价值生态系统。开放的价值生态系统是突破边界的网络生态，价值生态系统参与者的边界变得模糊，顾客、竞争者、供应商、分销商、技术支持机构、政府等都是获取外部资源的重要来源，用开放和包容的态度吸引社会资源的拥有者加入。

（二）平台化

互联网的发展促使商业模式转变成以社群为中心的平台模式，催生了众多平台型企业，例如小米、苹果等企业借助互联网信息技术组建的平台生态圈。平台的存在为网络参与者提供了互动的机会，消除了信息的不对称，打破了信息不对称的商业壁垒，为跨界经营创造了条件；平台的存在也有利于建立制度，通过建立的管理制度保护参与者的利益，从而促进平台生态圈的健康发展。平台化的价值生态系统借助互联网技术构建网络生态平台，所有参与者的资源通过平台整合才能实现价值创造。

（三）模块化

模块化是指半自律性的子系统，通过和其他同样的子系统按照一定规则相互联系而构成的更加复杂的系统或过程[7]。模块化组织不同于传统意义上的科层结构，半自律性的特征赋予其更多的自主权力，模块化组织在遵守系统整体规则的前提下可以自主创新。价值模块是构成价值链的基因，价值链条是由一组价值模块按照某一界面规则构成的基因组。互联网时代的网络化生态将价值链环节分解成多个价值节点，并与更多社会资源融合重构而组成价值生态系统，由各价值节点整合而形成的多个独立的价值模块将成为价值生态系统的构成基因。价值生态系统的核心单元呈现模块化，节点企业加入价值模块更有助于在价值生态系统中发挥作用，模块化保证了价值生态系统统一的标准，更有利于提高效率和竞争力。

三、制造业网络化升级的模式

根据微笑曲线的观点，制造企业沿着价值链低端的加工制造环节向高端的研发、设计、营销和品牌运营环节的不断攀升实现升级[8]。价值链视角强调价值链的活动内部一体化，但任何一个企业都很难擅长价值链上的全部活动，如果盲目追求价值链的横向发展，最终可能处于价值链上“低端锁定”。通过对实体价值链的分解和重构，与广泛的社会资源融合而形成的价值生态系统，为制造业网络化升级指引了方向，处于价值链和价值网络低端的制造企业分别沿着横向、纵向和“横纵相融”的价值网络结构升级[9]。在价值生态系统中，制造企业遵循从“节点企业-模块企业-平台企业”逐步升级，该过程通过企业内部发展和外部资源整合共同实现升级，是企业整合资源由少到多的动态变动过程，从拥有资源较少的节点企业升级成为资源较多的模块企业，模块企业中最终只有极少的能成为具有强大资源整合能力的平台企业控主导整个价值生态系统。价值生态系统通过对价值链的分解和重构而形成，基本价值活动包括研发设计、关键技术、组装制造、售后服务和营销品牌等价值链上的全部价值活动。根据价值活动在价值生态系统上、中、下游不同的延伸方向，将价值生态系统中沿不同价值活动升级方向分为四种模式，依托组装制造活动升级称为制造驱动型，依托下游售后服务、营销品牌活动升级称为市场驱动型，依托上游关键技术和研发设计活动升级称为技术驱动型，同步提升价值生态系统内各种价值活动而实现升级称为全面驱动型。

（一）制造驱动型模式

制造驱动型模式是制造企业不首先追求价值链横向升级，而是专注于自身所擅长的组装制造活动，将组装制造活动从“初级-高级”纵向升级，提升其核心竞争力，再通过价值生态系统整合广泛的社会资源而实现全面升级。升级原则是先实现内部制造能力提升，再外部市场和内部技术全面发展，遵循从“节点企业-模块企业-平台企业”的升级进程，在组装制造能力纵向升级过程中不断融入价值生态系统并发展成为主导该系统的平台企业（见图2）。

图2 制造驱动型模式

首先，成为价值生态系统的制造节点企业；然后，吸纳并整合众多其他制造节点企业的资源，而逐步成长为制造模块企业；随后，基于其强大的制造能力和行业竞争力，借助互联网形成的广泛连接而构建提供制造和服务为一体的价值生态系统。通过行业竞争力优势和利益共享机制而吸引众多掌握研发设计、关键技术、售后服务、品牌营销等价值活动的模块企业、节点企业以及其他社会资源拥有者融入价值生态系统，企业则从制造模块企业发展成为主导价值生态系统运营的平台企业，通过生态系统平台整合广大社会资源实现全面升级。

（二）市场驱动型模式

市场驱动型模式是制造企业的组装制造能力发展到一定程度后，企业开始构建自有品牌而直接面对市场提供售后服务并建立营销渠道和品牌运营，从组装制造活动向价值链下游延伸实现升级，并实现下游市场价值活动的纵向升级，进而通过价值生态系统整合广泛的社会制造和服务资源实现全面升级。升级原则是先外部市场发展，再驱动内部制造和研发技术提升，也遵循从“节点企业-模块企业-平台企业”的升级进程，在向价值链下游横向延伸和纵向升级的同时，不断融入和构建价值生态系统并成为该系统的平台企业（见图3）。

图3 市场驱动型模式

首先，融入价值生态系统成为制造节点企业；然后，从制造节点企业向市场节点企业发展，同步从事组装制造、售后服务、营销渠道和品牌建设等制造和市场活动，并不断提升其市场价值活动能力，通过对广泛的市场资源整合而从市场节点企业升级成为市场模块企业；随后，基于其市场影响力优势，构建提供制造和服务为一体的价值生态系统，通过强大的市场影响力和系统收益而吸引众多掌握研发设计、关键技术、组装制造、售后服务、品牌营销等价值活动的模块企业、节点企业及其他社会资源拥有者加入价值生态系统，企业则成为主导价值生态系统运营的平台企业，通过生态系统平台整合社会资源而实现全面升级。

（三）技术驱动型模式

技术驱动型模式是制造企业组装制造能力发展到一定程度后，开始寻求掌握核心关键技术和提升研发设计能力，从组装制造向价值链上游延伸实现服务化，并且实现研发设计和关键技术等技术价值活动纵向升级，进而通过价值生态系统整合广泛的社会制造和服务资源而实现全面升级。升级原则是先内部技术提升，在驱动内部制造能力和外部市场全面发展，也遵循从“节点企业-模块企业-平台企业”的升级进程，向价值链上游横向延伸，同步实现上游价值活动的纵向升级，并不断融入和构建价值生态系统成为该系统的平台企业（见图4）。

图4 技术驱动型模式

首先，融入价值生态系统成为制造节点企业；然后，从制造节点企业向技术节点企业发展，同时从事组装制造、研发设计和关键技术等制造和技术价值活动，并不断提升企业技术价值活动能力，通过整合广泛的研发和技术资源而从技术节点企业升级成为技术模块企业；随后，构建全面提供制造和服务为一体的价值生态系统。通过强大的行业影响力吸纳众多掌握研发设计、关键技术、组装制造、售后服务、品牌营销等价值活动的模块企业、节点企业和社会资源融入价值生态系统，企业成为平台企业主导价值生态系统运营，通过整合广大社会资源，实现企业全面升级。

（四）全面驱动型模式

全面驱动型模式是制造企业加强自身所擅长的组装制造能力的发展，使组装制造能力从“初级-高级”升级，提升了核心竞争力，在持续发展其组装制造能力的同时，同步掌握核心关键技术、提升研发设计能力、售后服务、营销和品牌运营，从组装制造节点向价值链上下游同步延伸，通过制造、市场和技术价值活动的同步升级，构建价值生态系统实现全面升级。升级原则是内部提升和外部发展同步进行，也遵循从“节点企业-模块企业-平台企业”的升级进程，通过价值生态系统内的纵横交叉的升级而不断融入和构建价值生态系统并成为主导该生态系统的平台企业（见图5）。

图5 全面驱动型模式

首先，融入价值生态系统成为制造节点企业，并不断提升其组装制造能力；同时，从制造节点企业向技术节点企业和市场节点企业同步发展，同步从事制造、技术和市场价值活动，并不断提升其技术和市场价值活动能力，通过整合广泛的制造、市场和技术资源而从制造节点企业升级成为制造模块企业，从技术节点企业升级成为技术模块企业，从市场节点企业升级成为市场模块企业；随后，构建全面提供制造和服务为一体的价值生态系统，通过强大的产业影响力而吸纳众多掌握研发设计、关键技术、组装制造、售后服务、品牌营销等价值活动的模块企业、节点企业和社会资源融入价值生态系统，企业则成为主导价值生态系统运营的平台企业，通过生态系统平台整合广大的社会资源实现全面升级。

表1 制造业网络化升级模式

整体来看，制造企业在价值生态系统内的升级过程遵循从“节点企业-模块企业-平台企业”方向。制造企业从节点企业发展成为模块企业再升级成为平台企业控制价值生态系统运营，逐步提高其在价值生态系统中的地位，并实现全面升级。在升级过程会呈现制造驱动型、市场驱动型、技术驱动型和全面驱动型四种模式（见表1）。制造驱动型模式下，制造企业通过价值链分解和重构，专注于自身擅长的组装制造活动，通过增强其核心竞争力，最后整合广泛的社会服务资源实现升级；市场驱动型模式下，制造企业以现有组装制造能力为基础，通过拓展市场渠道和品牌建设而开始其升级；技术驱动型模式下，制造企业通过提升研发设计能力和掌握关键技术而开始升级；全面驱动型模式下，制造企业同步发展组装制造、技术和市场活动而开始升级；四种模式都是通过自身能力提升和价值生态系统平台整合广泛社会资源而实现全面升级。

四、结束语

制造业升级转型是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价值生态系统成为互联网时代的新范式，呈现开放性、平台化和模块化的特征，在价值生态系统中存在节点企业、模块企业和平台企业三类不同层次的成员及其他社会资源拥有者，不同层次的参与者和其他社会资源拥有者通过生态系统平台实现全面互动而共同创造价值。制造企业在价值生态系统内沿着“节点企业-模块企业和-平台企业”的轨迹升级，通过价值生态系统对社会资源的整合而全面实现升级，网络化升级包括制造驱动型、市场驱动型、技术驱动型和全面驱动型四种模式。我国制造企业类型繁多，其制造和服务水平也存在较大的差异，因此，不同类型和水平的制造企业应根据自身竞争力现状选择合适的升级模式。

[1]金帆.价值生态系统：云经济时代的价值创造机制[J].中国工业经济,2014,(4)：97-109.

[2]Moore J F.Predators and prey：the newecologyofcompetition[J]. Harvard Business Review,1993,71（3）：75-86.

[3]罗珉,李亮宇.互联网时代的商业模式创新：价值创造的视角[J].中国工业经济,2015,(1)：95-107.

[4]Pinho N，Beir?o G，Patrício L，Fisk R P.Understanding value co-creation in complex services with many actors[J].Journal of Service Management,2014,25(4)：470-493.

[5]Porter ME．Competitive advantage[M].NewYork：Free Press，1985．

[6]杨学成，陶晓波.社会化商务背景下的价值共创研究——柔性价值网的视角[J].管理世界，2015,(8)：170-171.

[7]青木昌彦,安藤晴彦.周国荣(译).模块时代—新产业结构的本质[M].上海：远东出版社,2003.

[8]简兆权,伍卓深.制造业服务化的路径选择研究——基于微笑曲线理论的观点[J].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2011,32(12)：137-143.

[9]王树祥,张明玉,郭琦.价值网络演变与企业网络结构升级[J].中国工业经济,2014,(3)：93-106.

责任编校：饶敏

On Network Upgrading of Manufacturing Industry in Value Ecosystem Perspective

LINGHU Ke-rui
(Guizhou Minzu University,Guiyang,Guizhou,550025,China)

In recent years manufacturing industry in Chinais faced with the predicaments of internal stagnation and external competition.The network upgrading through the integration of internal and external resources is helpful to the transformation and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of an enterprise.In the internet era,value creation has transferred from value chain to value ecosystem,so it is of theoretical and practical significance to study the upgrading of manufacturing industry in the perspective of value ecosystem.The value ecosystem is characterized with openness, platformingand modularization,composed ofdifferent kinds ofenterprises thatplay the role of node,modular,platform and other social resources.In the value ecosystem,manufacturing enterprises develop along the path of"nodemodular-platform"to achieve upgrading in the network,presenting four patterns-manufacturing-driven, market-driven,technology-driven and comprehensive-driven.

manufacturingindustry;network upgrading;pattern;value ecosystem.

F424

A

2095-7955（2017）03-0047-06

教育部新世纪优秀人才支持计划项目（项目编号：NCET-13-0210）。

2017-05-05

令狐克睿（1981—），女，贵州民族大学传媒学院副教授，硕士生导师。主要研究方向：制造业服务化、服务创新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