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静��
摘要:采用AHP主成分分析法,以省际制造业发展指数为依据,把西部各省区分为高、中、低三大产业承接区域,基于2005~2014年西部制造业26个行业数据,从制造业产业价值链的劳动密集、资本密集和技术密集三大环节进行实证研究发现:技术和资金转移是影响西部制造业产业价值链不同环节效率提升的主要原因,人力资本转移次之,东部地区企业规模溢出的效率水平最低,说明当前东部产业转移的规模效应并未实现;制造业产业价值链中资本密集环节对转移要素的吸收效率大于劳动密集环节,技术密集环节最弱,说明当前西部制造业在产业价值链中位置不高,培育本地优势产业和新型技术型产业是进一步承接区际产业转移、实现制造业转型升级的根本途径。
关键词:区际产业转移;西部制造业;转型升级;产业价值链
DOI:10.13956/j.ss.1001-8409.2017.05.05
中图分类号:F12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1-8409(2017)05-0021-05
Influence of Regional Industrial Transfer on the
Transformation and Upgrading of Manufacturing
Industry in Western China
——Based on the Perspective of Industry Value Chain
WU Jing
(School of economics, Southwestern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 Chengdu 610074)
Abstract: This paper used the AHP principal component analysis method to calculate the manufacturing development index in western China as the basis for divided the western provinces into high, medium and low three industrial areas. Then based on the data from 26 manufacturing industries between 2005~2014 years and the empirical study from the view of three aspects of the manufacturing industry value chain which include labor intensive chain, capital intensive chain and technology intensive chain three aspects, it found that:technology and capital transfer were the main reasons that enhanced the absorption efficiency in different segments of western manufacturing industrial value chain, labor transfer came second, scale overflow efficiency from Eastern enterprise transfer was weakest which indicated the scale effect of the eastern industrial transfer had not been achieved. the capital intensive sectors in manufacturing industry value chain had higher absorption efficiency on transfer factors than labor intensive sectors, technology intensive sectors was weakest, showed that the current western manufacturing industry in the industry value chain position was not high, nurturing local industries and new technology industry was a key to undertake regional industrial transfer, and realized the transformation and upgrading of manufacturing industry.
Key words:regional industrial transfer; manufacturing industry in Western China; industrial transformation and upgrading; industry value chain
我国的区际产业转移是从东部沿海向中西部地区进行梯度或非梯度形式的产业转移,是推动我国区域经济协同发展的重大战略举措。从西部大开发第一阶段(2001~2010年)取得的成果看,区际产业转移为促进西部地区市场重组、产业集成,增加西部地区资金和人力资本存量,提高资源配置效率和组织管理能力等方面提供了有力的支持。然而,西部地区在承接转移的过程中,由于受到产业结构不合理、市场化程度低、生态资源空间收窄和本地产业内生性动力不足等诸多不利因素的影响,阻碍了东部转移要素对西部传统产业向优势产业、新兴产业转型升级的贡献。在实施新一轮西部大开发(2010~2030年)的战略背景下,加快东部沿海地区向中西部地区产业转移的步伐,使本地产业在国家产业链(NVC)或全球产业鏈(GVC)的位置得以攀升,决定了西部地区转变发展方式和调整产业结构的最终成效。
基于此,本文从产业价值链的视角出发,对区际产业转移与西部制造业转型升级开展了以下三方面的研究: ①运用主成分分析法AHP检验西部各省区制造业发展的现状,确定当前各省区制造业嵌入产业价值链的位置; ②根据制造业综合发展指数和各省区制造业发展特点,把西部地区分为高、中、低三个梯度的承接转移区域,验证不同梯度区域对承接区际产业转移存在的异质性; ③按照要素密度把制造业产业价值链划分为劳动密集环节、资本密集环节和技术密集环节,并根据GMM模型测算由技术、劳动力、资本和市场四类转移要素引发的西部制造业转型升级的具体阈值。
1 理论分析与文献综述
20世纪30年代,基于全球经济分工与协作体系的不断完善,国际上出现了发达国家与不发达国家之间产业梯度转移的现象,由此引发了学术界对产业转移的基本模式和驱动因素的探讨,并出现了以雁形学说、内部化理论、产品生命周期学说和边际产业扩张理论等为代表的一系列经典的产业转移理论(见图1)[1~4]。梳理已有文献,研究产业转移理论对产业价值链的影响大致包括动因、模式和效应三类研究。动因研究方面,成本上升、产业生命周期、产业成长演化、空间扩张等理论是目前研究产业转移动因的主流观点,这些理论通过定性和定量分析,从宏观和微观层面证明了产业转移是全球价值链与国家价值链发展的必然结果[5~8]。模式研究方面,主要集中在产业转移与价值链形成的具体途径,如横向一体化模式、直接投资转移模式、OEM转移模式[9~11]。效应研究方面,产业转移形成价值链后的正向效应包括资源优化配置效应、技术创新与竞争优势效应、产业关联和技术溢出效应、产业成长和产业结构升级效应、区域协同发展效应[12~16],同时也包括价值链低端锁定、产业空心化、技术依赖、污染转移等负向效应[17~20]。
目前,我国学者在研究区际产业转移对西部地区产业转型升级影响方面,主要集中于研究区际产业转移发生的具体机制,如史耀媛指出在承接转移产业的过程中,西部地区应处理好产业结构调整与升级问题,这是西部地区经济可持续发展的前提[21]。高文宇指出,提升政府服务水准、建立承接的有效制度安排、改善投资环境是西部地区承接发达地区产业和投资转移的重要载体[22]。肖雯采用产业地理集中度对区际产业转移与西部地区形成集聚情况进行了归纳,指出产业聚集有助于促进产业转移效率[23]。郭丽娟指出,产业承接与自主创新有机融合、良性互动,将促进西部地区从资源依赖向创新驱动转型发展[24]。而从产业价值链角度去探析西部地区制造业转型升级的研究还较少,且主要集中于对产业转移与价值链形成的定性分析。因此,本文将基于产业价值链的视角,采用主成分分析法和GMM模型,深入剖析区际产业转移对西部制造业产业价值链提升的影响因素及效果,探究促进西部制造业价值链攀升的机制和途径。
2 指标构建与模型设定
2.1 评价指标构建
制造业发展指数MIDit是由制造业的经济创造指数、科技创新指数和资源利用指数共同构建的综合评价指数,沿用李廉水等的层次分析法(AHP)[25],构建指数的加权向量W=(ω1,ω2,…ωn)T,其中经济创造指数权重由制造业的生产效率和销售利润率组成;科技创新能力指数由制造业R&D研发强度、技术转化率和新产品投入产出系数组成;资源利用指数由制造业“三废”单位产值组成。经计算,制造业的经济创造指数权重w1=0.543,科技创新指数权重w2=0.347,资源利用指数权重w3=0.109。根据方程:
Di(W)=∑mj=1zijwj, i=1,2,3,…n(1)
得到制造业综合指数Di,其中zij为规范化指标数值。以2005年为基年MID=100,计算出2005~2014年西部12省制造业发展指数(见表1)。
为排除区域异质性对实证结果的影响,本文根据表1 2005~2014年西部各省制造业的经济产出效率、研发创新能力、资源利用效率三类指数排序(见图2),并结合各省在区位条件、资源禀赋和交通运输等方面的特点,将研究对象划分为高、中、低三个梯度的制造业承接地(见表2),由于青海、宁夏和西藏三省的制造业发展受到内外部因素的综合影响,如经济发展水平、资源环境和技术条件等约束而长期处于落后水平,故本文剔除制造业综合指数小于0.2的青海、宁夏和西藏三省数据,以排除非典型性样本。
2.2 模型设定
2.2.1 假设条件
本文根据Gibbon和Gereffi的研究结果,价值链升级是产业嵌入价值链环节攀升的直接表现[26],其主要内容类型包括:①产品升级,增加单位产品的技术含量,以增加产品的单位价值;②结构升级,通过市场、劳动力、资本和组织形式重组实现更高效的生产;③规模升级,通过形成规模效应降低高端生产工序的成本。基于此,本文提出如下假设条件:
假设1:区际产业转移产生的“技术溢出”和“资本溢出”,有助于承接地产业在价值链中改善其技术结构、资本结构和生产组织形式[3]。因此,转移溢出与产业价值链攀升具有正相关关系。
假设2:人力资本水平有助于提升承接地产业内生技术改进,从而提高高端生产工序从产业价值链中的转移效率,带来产业在价值链中位置的攀升。因此,转移人力资本与产业价值链攀升成正相关关系。
假设3:产业规模的大小对高端生产工序成本具有直接影响,一个区域产业基础规模越大,其价值链高端生产工序的成本越低,从而促进产业在价值链中获得竞争优势。因此,转移规模与产业价值链攀升具有正相关关系。
2.2.2 计量模型设定与数据来源
基于以上提出的区际产业转移与制造业价值链升级的假设条件,本文把制造业产业价值链分为劳动密集环节、资本密集环节和技术密集环节三大类型,考察区际产业转移对各个环节的影响[26]。根据Pidgeon和Blundell的GMM估計方法[27] ,基础回归模型如下:
采取滞后一年新产品研发经费,反映技术溢出对西部制造业转型升级的影响。CAPit表示引入西部制造业的区际资本转移。HUMit表示人力资本转移水平。Q表示转移企业数量,反映区际产业转移的产业基础规模。i和t代表西部12省区和2005~2014年的时间跨度,ci和vi是个体效应与时间效应,μit为随机扰动项。
为反映区际产业转移产生的技术、资本、劳动和市场等要素溢出,借鉴里昂惕夫的投入产出模型,设价值链中A环节的总产值列向量为X,最终产品列向量为Y,即有Xij=(I-γ)-1Yij,γ代表直接消耗系数矩阵,各环节的投入产出单位矩阵表示为:
主要变量数据来自2005~2015年《中国统计年鉴》《中国科技统计年鉴》《中国劳动统计年鉴》《中国工业经济统计年鉴》《中国环境统计年鉴》《工业企业科技活动统计年鉴》《中国固定资产投资年鉴》及中经网数据库等。少数缺失数据,采用直线插值法处理。
3 实证结果与分析
表3运用Stata12. 0软件采用GMM广义估计模型,列出了以制造业综合指数划分的西部制造业高、中、低三个梯度的承接区域及每一梯度中产业制造链的劳动密集环节、资本密集环节和技术密集环节共9个模型的实证结果。在对模型结果进行分析前,本文首先对模型进行了Hausman检验,结果显示在5%显著水平上拒绝“所有解
释变量均外生”的假设。同时,进行异方差稳健性DWH
检验p=0.0417小于0.05,故认为变量中存在内生解释变量,需要引入工具变量(IV)控制内生性。选取被解释变量制造业发展综合指数的一阶滞后项作为工具变量,从表3中9个模型的Sargan和Hansen的过度识别检验结果可见,均未拒绝原假设“所有工具变量都有效”,说明所有模型估计的工具变量是有效的,模型设定合理。
从表3的高梯度承接地区回归结果看,总体上2005~2014年由区际产业转移引起的要素流动与四川、陕西、重庆、内蒙古四省区的制造业发展指数具有显性的正向关系。其中,滞后一期的研发投入与高梯度省区制造业产业价值链的劳动密集环节、资本密集环节和技术密集环节回归系数均在1%水平下显著,说明西部高梯度省区对东部转移产业的技术溢出承接效率高。产业转移资本与价值链三个环节的回归系数均显著,分别为与劳动密集型和资本密集型环节在1%水平显著、与技术密集型在5%水平显著。横向比较价值链三个环节对资本的吸收效率发现,资本密集型环节的回归系数为3.7021,远高于其他两个环节,说明转移资本在资本密集型行业的聚集程度高,而本地制造业高技术行业发展水平约束了转移资本在技术密集型环节的吸收效率,其回归系数仅为1.3211。人力资本转移对价值链三个环节的影响均在1%水平下显著正相关,按照回归系数排序分别为资本密集环节0.2714、技术密集环节0.1965、劳动密集环节0.1542,从三个环节的排序看,人力资本的最高承接效率仍然出现在资本密集环节。此外,除资本密集环节与转移企业规模回归系数0.2381在10%水平显著正相关外,其他两个环节与转移企业规模的出现无显性关系,这一结果佐证了程李梅提出的承接东部产业转移陷入“只见企业,不见产业”的结果[28]。
从表3的中梯度承接地区回归结果看,广西、云南、新疆三省区在2005~2014年承接东部地区产业转移,尤其是制造业产业价值链中技术密集型环节对转移要素的吸收能力,均低于高梯度承接区域,这一实证结果与制造业发展指数的结果相吻合。从滞后一期的研发投入看,劳动密集环节、资本密集环节的回归系数为0.8453和0.4322在5%水平显著,而技术密集型环节回归系数为-1.0094与技术溢出呈负相关,说明三省区制造业的技术行业对技术溢出的吸收和转化能力低。从资本溢出和劳动溢出的回归结果看,制造业的三个环节回归系数都在1%水平显著,资本密集环节对两项要素的吸收轉化能力仍然高于其他两个环节、分别为1.2532和0.0820,技术密集环节与转移资本的回归系数为-0.9734,说明制造业产业链中的高技术行业对资本溢出的吸收转化能力弱。从转移企业数量的回归结果看,与制造业的三个环节均未出现显著关系。
从表3的低梯度承接地区回归结果看,2005~2014年贵州、甘肃两省的制造业承接东部地区产业转移的能力较低。从技术在三个环节的溢出效率看,三个环节的回归系数均在1%水平显著,但技术密集环节的回归系数为-0.6540与技术溢出呈负相关,说明两省的制造业技术行业对技术溢出的吸收影响了整个制造业价值链水平的提升。溢出资本在制造业的三个环节回归系数都在1%水平显著,按照由高到低排序分别为资本密集环节0.9691、劳动密集环节0.8418与技术密集环节-0.2734,与高梯度和中梯度地区相同的是资本在制造业技术密集行业的转换程度仍然过剩。此外,从劳动溢出和企业规模溢出的回归结果看,除劳动密集环节对劳动溢出在10%水平具有显著关系,低梯度地区制造业价值链的三个环节对劳动和企业规模溢出回归结果均不显著,尤其是对劳动转移的转换效率系数均为负值。
4 结论与建议
通过研究西部地区2005~2014年省际制造业动态面板数据,得出以下结论:
(1)以四川、陕西、重庆、内蒙古四省区为代表的西部高梯度承接区对区际产业转移要素溢出的吸收和转化能力高于广西、云南、新疆三省区为代表的西部中梯度承接区,以贵州、甘肃两省为代表的西部低梯度承接区对区际产业转移的承接效率最低,这与主成分分析法中计算的西部各省区制造业综合发展指数结果相吻合。
(2)从三个梯度承接区对综合要素的吸收能力看,转移的技术和资本溢出是影响西部制造业产业价值链中不同环节效率提升的主要原因,劳动溢出次之,转移企业规模溢出效率水平最低,说明当前东部产业转移的规模效应并未实现。
(3)以劳动密集型、资本密集型和技术密集型为代表的三个制造业价值链环节,对转移劳动要素吸收效率的总体排序情况为:资本密集环节大于劳动密集环节、技术密集环节最弱,这一结果说明当前西部地区制造业发展在产业价值链中所处的位置不高,培育本地优势产业和新型技术型产业是进一步承接区际产业转移、实现制造业转型升级的根本途径。
基于实证结果,结合当前区际产业转移与西部地区制造业发展的实际情况,提出以下建议:
(1)区域整合与行业互动,通过西部各承接区产业融合和优势互补,有助于形成西部新的制造业产业增长极,从而优化西部制造业承接、整合和吸收转移生产要素的能力。
(2)改进传统区际产业转移模式, 促进转移要素本地化,通过减少成熟期产品或标准化技术等复制性转移,增加满足本土化诉求的生产技术和环节的选择性转移,以培养本地优势制造业产业和新型制造业产业。
(3)提升本地制造业企业的内生增长动力、自主研发和创新能力,加大高新技术人力资本的投资和引进,进一步完善产业结构,最终实现西部制造业在价值链中位置的攀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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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张 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