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 林
(云南师范大学 文学院,云南 昆明 650500)
● 政治学研究
“一带一路”建设过程中语言与文化的双向性交流
李 林
(云南师范大学 文学院,云南 昆明 650500)
语言文化交流在“一带一路”建设过程中起重要作用。“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语言现状很复杂,其官方语言种类丰富,且所属语言支系颇广。“一带一路”背景下沿线国家在相互交流过程中对语言的选择突显多样性,各国语言与文化交流的双向性体现为汉语的对外传播和熟练掌握多国语言的语言人才培养的结合。在保持文化自信、推动汉语传播的同时,也要落实好对语言人才的培养,促进“一带一路”建设不断向和平之路、繁荣之路、开放之路、创新之路、文明之路前行。
“一带一路”; 语言与文化; 双向性; 文化自信; 语言人才; 文明之路
古丝绸之路包括陆上丝绸之路和海上丝绸之路,陆上丝绸之路又包括草原丝绸之路和“茶马古道”,海上丝绸之路又称为“陶瓷之路”。古丝绸之路跨越了尼罗河流域、底格里斯河和幼发拉底河流域、印度河和恒河流域、黄河和长江流域,连接中华文明、印度文明、埃及文明、巴比伦文明发祥地,囊括佛教、基督教、伊斯兰教信仰者的圣地。不同文明、不同宗教、不同种族求同存异、开放包容。古丝绸之路不仅是一条通商易货之路,更是一条知识交流之路。通过丝绸之路,中国将丝绸、瓷器、漆器、铁器等传入西方,亚麻、香料、胡椒、葡萄等传入中国;中国的四大发明向世界传播开来,佛教和阿拉伯天文、历法等传入中国。古丝绸之路的文明延续了千年,积淀了以和平合作、开放包容、互学互鉴、互利共赢为核心的丝路精神,是人类文明的宝贵遗产。
“一带一路”的“丝绸之路经济带”连接中国和中亚、俄罗斯及欧洲波罗的海的多个国家,连通中国与西亚、波斯湾、地中海诸国,连线东南亚、南亚和印度洋多国;“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由中国通往南太平洋、印度洋及欧洲多国。“一带一路”提出以来,逐渐从理念转化为建设实践活动,“一带一路”的倡议顺应时代进程与社会发展规律,符合沿线各国人民的利益,有美好、广阔的前景。
2017年5月14日,国家主席习近平在北京出席“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开幕式时发表演讲,中国将加大对“一带一路”建设基金的支持,中国愿与各国加强创新合作,深入贯彻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发展理念,为“一带一路”注入强大动力,为世界发展带来新的机遇,将“一带一路”建成和平之路、繁荣之路、开放之路、创新之路、文明之路。
经济、文化等社会实践活动是产生语言的社会基础,语言是实践活动主体用来完成表达和沟通关于对社会、文化、经济等客观现实的主观认识的工具。经济往来作为最重要的社会实践活动,其实践活动的发展会促进语言的演变与发展,同时,语言的演变与发展也能促进经济的形式变化与发展。[1]
语言的交换促进各种形式的资本进行兑换。社会各领域的运作与支配等关系,都可类似与经济领域市场交换的一种象征性交换,都是通过语言交流来完成的,这种遵循市场规则的社会互动形式即法国社会学家Pierre Bourdieud的“语言交换经济”观点。他认为“资本”包括经济资本、社会资本、文化资本、符号资本四种,这些形式的资本以“兑换”的形式共同参与社会中的实践活动,但在参与活动过程中他们都需要通过语言的交流完成相互的认知。通过语言这一客观关系网络也可以说是语言构建的社会空间,不同形式的语言资本在社会的再生产中相互进行兑换。
语言自身是文化资本和符号资本的基本形式,在商品贸易中语言的使用也体现了经济资本和社会资本的活动特征。“兑换”以获得资本为活动目标,语言是获得资本的过程中的介质,无论怎样的活动形式都需要语言作为中介才能促使其有规律的运行。
语言是重要的交际工具,从社会运作角度看,语言是社会运转的命脉,是信息传递的系统,是人类文化传承的载体。[2]语言是文化内容的一部分,语言自身蕴含的科学与语言所反映的文化内容博大精深,这些都是人类社会重要的资源和财富。任何文化都用某种形式的语言符号来描述以帮助人们理解并吸收,这种通过语言学习文化的过程也是对历史和社会实践的认知。
语言与文化交流推动历史的进步,发源于印度的佛教在中国发扬光大,起源于中国的儒家文化受到欧洲的推崇,这就是交流与沟通的巨大魅力,是包容与互鉴的成果。汉语、中医药、传统节日及食品等具有鲜明的中国特色的标志性文化逐渐通过交流走向世界,抓住有利的发展机会,推动“一带一路”的建设。“一带一路”建设过程中,要实现经济、文化等多方面的合作与发展,就需要彼此通过语言沟通,用熟悉的语言进行交流。
习近平总书记2014年在柏林会见德国汉学家、孔子学院教师代表和学习汉语的学生代表,就加强中国和德国语言文化交流进行座谈时指出:在世界多极化、经济全球化、文化多样化、国际关系民主化的时代背景下,人与人的沟通很重要,国与国的合作很必要。[3]国家之间的合作、人与人之间的交流都需要语言这一重要的工具,通过语言的交流了解和包容存在着差异的不同民族的文化,实现人与人之间的和谐,实现世界的和平与友善。
“一带一路”的核心内涵是互联互通,我们一定要重视软联通,即重视语言、文化、精神和价值层面的沟通,因为人心相通是最高层、最有意义的相通,语言是实现沟通和交流的基础。“一带一路”语言战略的短期目标是交流和便利,中期目标是学习与进步,长远目标是提升中国文化实力,实现中华民族的文明型崛起。[4]
丝绸之路是连通中西方文明交流的桥梁,也是中国文明走向世界的通道,语言作为不同国家和民族的文化体现,也是文明的象征,语言是促进“一带一路”沿线国家沟通和理解的润滑剂,是“一带一路”建设的助推器。文化无国界,通过语言文化的交流,增进彼此的理解和信任,探寻不同文化的契合点,建立友好的关系,促进文化互鉴和认同,实现文化相通,民心相通,推动政策沟通、设施联通、贸易畅通、资金融通。
“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语言现状很复杂,其官方语言种类丰富,且所属语言支系颇广。“一带一路”沿线有65个国家,官方语言多达53种,大部分国家从法律上讲都以单一的官方语言为主,这种以单一语言作为官方语言的国家有53个,其中俄国、孟加拉国、泰国、乌克兰、立陶宛等34个国家均使用自己的自己国家的语言作为官方语言,伊朗、摩尔多瓦等国家使用其他语言作为官方语言,白俄罗斯、以色列、阿富汗、斯里兰卡、不丹、新加坡等12个国家都有两种甚至两种以上的官方语言。在这些国家中,有14个国家将阿拉伯语作为官方语言,有4个国家将英语作为官方语言,有4个国家将俄语作为官方语言。
世界上的语言一般分为九大语系:汉藏语系、印欧语系、阿尔泰语系、乌拉尔语系、闪含语系、南岛语系、南亚语系、达罗毗荼语系及高加索语系。“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使用的官方语言是印欧语系的占一半以上的比例,使用阿尔泰语系语言的有6种,使用汉藏语系语言的有5种,使用南岛语系语言的有4种,其他语系的语言使用得较少。[5]
“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中多数国家很看重国家主体民族语言的主导地位,尤其是一些阿拉伯国家就在宪法中明确描述了民族语言阿拉伯语作为官方语言的地位。
“一带一路”沿线国内主要涉及西北地区的新疆、陕西、甘肃、宁夏、青海、内蒙古六省,东北地区的黑龙江、吉林和辽宁三省,西南地区的广西、云南和西藏三省,东部及东南沿海地区的上海、福建、广东、浙江、海南、山东、江苏、香港、澳门、台湾以及内陆的重庆等11个省市。国内的这些区域生活着汉族、回族、维吾尔族、哈萨克族、藏族、满族、土家族、壮族、苗族、朝鲜族、侗族、彝族、哈尼族、傈僳族、景颇族等多个民族,所使用的包括蒙古语、藏语、彝语、傣语、景颇语、纳西语等多种少数民族语言和中原官话、西南官话、东北官话、客家话、吴语、闽南语、徽语、粤语等多种地方语言。
春秋战国时期,中国与欧亚大陆的一些国家开始了贸易活动。[6]古丝绸之路是反映中外语言文化交流的典型。自古丝绸之路连通之后,西域各个国家与中国的经济贸易、文化交流日益密切,随之而来的宗教文化传播逐渐丰盛起来,这样语言交流与文化传播成为了古丝绸之路上不可磨灭的印迹。
在初期,古丝绸之路上的语言交流主要表现在沿线驿站的商队与沿途会双语的翻译人员的沟通方面,这种沟通主要是将汉语翻译成阿拉伯语等其他语言。在东汉到魏晋南北朝时期,语言的交流是随着佛教文化的传播进行的,来自印度的僧侣将佛经带入中国,随之被翻译成汉语,之后,西域地区的使者或文人商队将汉语版本的佛经带出中国并翻译成当地语言。杉隆敏在《探索海上丝绸之路》中指出,海上丝绸之路在秦汉时期就已出现,在唐宋时极为繁荣。[7]隋唐时期的中国经济、文化昌盛,大批西域、印度、朝鲜等地区和国家的文人学者受到汉文化的影响来到中国学习语言文化。大唐盛世时期周边国家和地区频繁派入使者学习中国政治制度和优秀文化。宋、元时期,随着陆上丝绸之路的逐渐衰退,执政者逐渐开阔了拓展海上贸易的视野,也放宽了海上经贸的政策,这一时期的语言文化交流主要通过海上贸易完成。明朝政府强制实行海禁,同时也阻断了中外语言文化的交流。清朝后期,随着外国入侵,许多中国有识之士逐渐将视野投向海外,“师夷长技以制夷”,他们主张学习西方先进技术以强大国家实力,从而抵御外国侵略,这一时期,随着战争而来的“学习西方”的思想逐渐传播开来。“茶马古道”上有不同民族地区,不同语言的交流与沟通成为远途上重要的问题。
丝绸之路从经济贸易开始,经过历史演变其多维体系又超出了这一独特范畴,政治尤其是文化是其重要的组成部分。随着商品贸易与人口流动,丝绸之路各国的文化之间相互借鉴并包容吸收。从新中国成立以来,中国到外国留学的规模逐渐扩大,特别是改革开放以来,随着经济贸易的扩大,中西方语言交流的热潮也逐渐提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一带一路”背景下沿线国家在交流过程中对语言的选择突显多样性。民族与民族之间的关系在态度上表现为接受与排斥,在语言文化方面表现为认同和冲突。在“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地区,英语使用较为广泛,作为国际性语言的英语在“一带一路”沿线的象征地位较高,多数东南亚国家和南亚国家对英语的认可度较高,使用度较广;另外,阿拉伯语在一些西亚国家占重要地位,多数西亚国家的官方语言都是阿拉伯语。“一带一路”沿线可以选择一种或多种国际通用语作为主要的交际语,或是选择一种或几种比较认可的语言作为主要交际语。
文化交流是“一带一路”顺利推进并不断发展的重要保障,是经济互助与合作的基础。“一带一路”的背景下,在吸收外来优秀文化的同时,需要秉承古丝绸之路的包容的开放精神和宽容的胸怀,使中国文化元素的语言符号与世界语言词汇相融合,让中国的古老文化文明与世界文明接轨,将中国文化的魅力与中华民族的凝聚力通过语言表达和传递给全世界。
文化交流需要通过语言沟通这一过程来完成。人与人之间使用彼此理解和熟悉的语言进行交流,有利于双方主观心理认知的互动,这种互动不是单向的,而是双向性的。
学习中国语言文化并不只是学习汉语与汉族文化,而是中华民族的多元化的语言文化;“一带一路”建设中的语言与文化交流并不只是单向的传播汉语和中国文化,而是建立一种中外语言与文化的互通形式,彼此学习、了解,相互促进,互利共赢。沿线国家的语言情况复杂,若不了解和掌握其语言状况,在诸多障碍的陌生交际环境中可能带来一些不必要的误解。我们在加强汉语传播的基础上,也要了解沿线国家的语言概况,学习他们的语言,吸收他们优秀的文化。扩大对外和对内留学生规模有利于传播中国文化和吸收优秀的外来文化。“一带一路”建设过程中的语言与文化交流的双向性体现为汉语的对外传播和熟练掌握多国语言的语言人才培养的结合。
同一国家或地区范围内,语言文化的学习和传承是通过教育形式完成,“一带一路”沿线有多个国家,语言文化的交流主要是通过学习彼此语言和民族文化以实现彼此了解、相互包容。国外学习中国的优秀文化主要通过学习汉语以及学习中华民族传统文化完成的,汉语的传播对于中华民族的优秀文化传播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汉语的传播主要通过对外设立孔子学院以及国外留学生来华学习以及国内外经济贸易团队的汉语交流等形式完成。
孔子学院是“一带一路”建设中的重要角色。孔子是我国古代的政治家、教育家、思想家,是儒家学派的创始人,深刻影响着中国几千年来的社会发展和文明进程。孔子学院从2004年成立开始至今涉及到60多个国家,孔子课堂有800多个,师资队伍不断壮大,汉语学习者的数量不断增加。孔子学院在教学过程中以汉语为主体,涉及到中华民族的诸多优秀文化和古老文明,孔子学院还开展一些诸如孔子学院日、论坛讲座、展览及“世界汉语桥比赛”等交流活动,激发学习者对汉语的浓厚兴趣。
孔子学院在海外的快速发展。在进行语言教育的同时,传播中国传统文化,通过讲中国故事、学汉语了解中国文明,推动中国优秀文化走向世界,在“民心相通”中扮演重要角色。涉及语言教育的领域在现代社会占有重要地位,随着人类社会的进步与发展,科学技术的日益先进和文化交流的日益密切,许多国家和地区的语言交流逐渐频繁起来,对于双语或多语的语言教育引起了广泛关注。
与此同时,语言人才的培养离不开教育。2015年11月28日,国务院印发《国务院关于进一步完善城乡义务教育经费保障机制的通知》,总体要求:坚持完善机制,城乡一体;坚持加大投入,突出重点;坚持创新管理,推进改革;坚持分步实施,有序推进。2017年中央财政下达城乡义务教育经费保障机制预算1170亿元,以确保实现《国务院关于进一步完善城乡义务教育经费保障机制的通知》的第二步改革目标。这些政策反映出在科学日益进步的年代教育的重要性,有利的教育政策对推动教育走向完善、语言不断发展、汉语走向世界及语言人才培养有重要作用。
在汉语传播的过程中,我们要秉承仁爱、公平、包容、互敬、友谊、和谐的思想,保持对自身语言文化的自信,在语言交流中激活中华文明。
社会的发展与进步过程中,人是一个重要因素,人才是关键。随着“一带一路”建设的推进,需要越来越多的了解、熟悉沿线国家和地区语言的双语人才和多语人才,随着建设的不断推进,语言人才的需求越来越大,加快培养双语人才和多语人才在“一带一路”建设过程中愈加重要。教育部门和各高校需要根据“一带一路”建设的语言人才需求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需求做好有关不同语言人才培养的规划和专业设置,落实好语言人才培养的师资队伍、专业教学、语言文化活动等各个环节。
我们在提升个体语言能力的同时,也要重视对机器语言能力的提升,即通过现代科学技术用机器对人类自然语言信息的智能化处理和分析的能力,例如机器代替人为翻译,人与机器的顺畅交流,机器智能化的信息检索和查询等内容。
语言交流是“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地区彼此沟通、了解与合作的载体和桥梁,“一带一路”过程中语言人才是不可或缺的,对语言人才的培养要逐渐开展并落实。除了培养有较强语言能力的人才,培养一大批既会熟练使用外语又了解国外深层社会文化、风土人情的人才也至关重要。
非通用语人才的培养促进中国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地区的交流与沟通。“一带一路”沿线有很多都是发展中国家和地区,除了英语和阿拉伯语之外,诸多非通用语言适用范围很广泛。“一带一路”建设的政策沟通和民心相通要开展广泛的外交、文化相互借鉴等都需要出众的语言人才尤其是非通用语言人才。除了培养创新型人才、国际高端人才、专业领域人才之外,非通用语言人才的培养对于促进中国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地区的交流与沟通也很重要。
“一带一路”建设过程中成果显著,但在交流沟通中仍存在一些语言问题。近年来,我国与多国建立了密切的外交关系,中外语言文化交流日益频繁,这促进了外宣翻译领域的发展,在稳定发展的同时我国外宣翻译还存在缺乏系统性、人才匮乏、形式单一等问题。[8]另外,我们还要关注“一带一路”建设过程中的语言安全问题。“一带一路”建设过程中文化传播需要通过语言化解文化冲突和误解,促进中国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沟通需要社会各界对沿线国家的历史展开调查,建立丰富的知识储备;通过创新思维来营造多元文化相互包容的和谐文化环境,赢得各国的认同、信任和尊重。
语言是“一带一路”建设的基础和桥梁,要推进“一带一路”不断向前发展需要建设覆盖面广、语种丰富、兼顾开发与共享的语言资源,满足沿线国家和地区在经济发展、文化互鉴的需求,使“一带一路”建设在畅通的语言沟通交流中向更高层次提升。
语言资源建设可以服务于优秀文化的传承,服务于国家语言安全,服务于贸易往来和经济合作与发展。“一带一路”既是地区经济的合作,也是多元文化的融合。“一带一路”建设过程中的各个领域的活动和实践都需要语言的沟通;沿线国家所涉及的语言种类丰富,文化形式多样,文明内涵各异,语言资源的建设有助于推动各个国家和地区实现语言相通;沿线国家和地区的经济发展水平差距大,文化水平程度不同,民族习惯和宗教信仰复杂,这些并不影响语言资源的建设和共享。
总之,“一带一路”不仅是商品交易交汇之路,而且是和平之路、繁荣之路、开放之路、创新之路、文明之路,扩大汉语在“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广泛传播和培养熟练使用多种语言且了解国外深层社会文化、风土人情的语言人才有利于促进各国的语言与文化双向性交流,推动民心相通,带动政策沟通、设施联通、贸易畅通、资金融通,使“一带一路”建设跨向一个新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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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bidirectional Communication of language and culture in the process the construction of the “The Belt and Road ”
LI Lin
(College of Liberal Arts, Yunnan Normal University,Kunming 650500,China)
Language and cultural exchanges play an important role in the “The Belt and Road" in the process of construction. ”The current situation of language Belt and Road Initiative along the country's official language is very complex, the species richness, and the language branch is quite broad." The Belt and Road "under the background of the countries along the mutual exchanges in the process of language choice highlights diversity two countries,language and cultural exchanges with foreign culture reflects the spread of Chinese language proficiency and language talent. In maintaining cultural self-confidence, promote the spread of Chinese language at the same time, also should implement the cultivation of linguistic talents, promote the" The Belt and Road construction to the road of peace and prosperity. The open road, hit the road. The new road, the road of civilization.
“The Belt and Road”; language and culture; bidirectional; cultural self-confidence; language talents; the road of civilization
H0-05
A
2095-7408(2017)04-0012-06
2017-05-22
云南省哲学社会科学普及规划项目“中国语言文字游戏研究”(SKPG2012)
李林(1989- ),男,土家族,湖北利川人,在读研究生,主要从事语法、语用以及少数民族语言研究。